盈雲是我的愛妻,也是我孩子的母親,她還將與我白頭偕老。可是,我的愛妻並不是貞潔的女人,婚前就早早失身,還曾懷過別人的孩子。說來,就有許多值得回味的故事。
盈雲18歲那年的11月,被我同室曉東開苞,失身後的那幾天,還被我同室的其他同學——志剛、賀軍,以及賀軍的同鄉金國哲反覆輪姦。此後,她就一直背著我與這幾個畜生玩多P,直至不知懷了誰的野種。於是寒假期間,我陪她去醫院做了人流。
寒假結束後,我與不忠的女友盈雲返回學校。歸途中望著身邊秀美的女友,我心中百感交集,這就是讓女人們看到她自卑,男人們看到她動心的盈雲嗎?可她現在卻被我同學干至懷孕!一想到這美人被別人騎在胯下姦污,我的雞巴就會堅硬挺拔,心裡雖然不太得勁,但卻又亢奮無比。難道我真的變態?我真的有強烈的淫妻情結?
沒錯,我是這樣!當我和盈雲重新踏進校園時,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醞釀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什麼念頭?接著往下看你就會知道了。
當我回到寢室時,曉東、志剛、賀軍等人比我先到了,他們正在收拾床舖,晾曬被褥什麼的。見我回來,一個個都裝作沒發生什麼事似的,賀軍還恬個臉問我:「二哥,你的被褥受潮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去晾曬?」那副假惺惺的樣子,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板臉說:「你們都先不要忙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幾個人就怔住了,他們肯定沒想到一向溫和的我會如此嚴肅,他們應該猜到了我想說什麼,於是,都無聲地等待著我繼續發話。
我說:「盈雲懷孕了,那野種的爸爸肯定是你們或者金國哲其中的一個,不過,放假期間我陪她去醫院做掉了。」盈雲的這幾個姦夫面面相覷,有些不自在了。可我接下來的一番話,就更令他們彷佛聽到了晴天霹靂。
我說:「你們知道,我很喜歡盈雲,我能得到她並不容易,我過去喜歡她,現在更喜歡她。盈雲跟我說,她並不恨你們,甚至挺喜歡和你們在一起玩,說是那樣會使她感到快樂。我呢?本想用刀噼了你們幾個,可是為了盈雲,我不能那麼做。因此我想跟你們說,你們可以像上學期一樣繼續跟盈雲玩,但是不能背著我,我想親眼看看你們到底用什麼手段使她如醉如痴地願意和你們胡鬧。我希望今後我也能參與你們其中,我和你們一起在盈雲身上尋找快樂。」
屋裡頓時寂靜得可怕,他們似乎不相信我的話。過了許久,曉東才怯怯地輕聲問:「二哥……你沒開玩笑?」
我罵道:「開你媽個頭玩笑!我未婚妻都讓你們操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勞爾說的都是真心話。」是的,我那格外強烈的念頭就是,想親眼看到盈雲屄里流淌出別人的精液來。
被我罵過之後,曉東竟「噗哧」一聲笑了:「二哥,你太夠意思了,不愧是盈雲的男友,盈雲真有眼光!你放心,我們一定知恩圖報,將來我對象的初夜就歸你享用。」
我譏笑道:「你對象?不就是王琴嗎?她還初夜個屌,早被你幹個濫夠了。你用她來忽悠我?對了,你那個混帳王琴不是還當著你們面欺負凌辱我盈雲來著嗎?我早晚要跟她算帳!」
曉東忙陪笑道:「王琴算個啥?我早晚要蹬了她。等我再處新對象時,保證讓你先干第一炮。」
見他這麼說,志剛也激動了:「二哥,我這個人缺點就是太實在了,等我有了女朋友後,也讓她把初夜交給你!」
賀軍也搶過話說道:「二哥,你看我的,我現在沒對象,不過等我處了對象時,肯定讓你為她開苞!」
好傢夥,我成什麼了?他們居然爭先恐後口頭為我獻上他們對象的初夜權。我可是盈雲的男友啊,豈能惹我心愛的女人傷心?不過這些傢伙也就只是說說而已,無非是哄我開心。
後來直到我們大學畢業,各奔天涯時,曉東的對象依舊是王琴,而且現在他們早已成為了夫妻;賀軍呢,至今依舊打光棍,他操過的唯一女性就是我盈雲;志剛大學期間根本沒處對象,始終在操我女友,他一畢業就跑到美國去了。可見空頭支票是難以兌現的。
那一晚,他們幾個買了小菜和啤酒,還把金國哲也叫了來,我們就在宿舍里連吃帶喝,話題都圍繞著盈雲進行。他們藉著酒勁誇誇其談,夸盈雲皮膚好,小屄水靈滑嫩,屁股充實柔軟且有彈性。還饒有興致地大談各自操盈雲時的感受,連每一個細節都再三回味,說得我雞巴都硬了起來,藉故跑到廁所偷著打手槍。真想即刻就把盈雲叫來,看看這些傢伙是怎樣將雞巴在我女友陰道里抽插的,然而一看錶,已近半夜了,不能折騰我盈雲了,只得作罷。
儘管我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算清醒,我警告四個畜生,他們跟盈雲之間的事務必保密,決不可外傳。幾個人連連點頭,曉東還說:「咱哥幾個嘴最嚴了,比地下黨還可靠。二哥,如果不是因為你對象被咱們干大了肚子,恐怕你至今還蒙在鼓裡,不知道盈雲被我們上過了吧?」他說的倒是實情。
此後的日子裡,情況就顯得很微妙了。我關心著盈雲,因為她是我對象。而那幾個臭小子的目光也總是追隨盈雲,只要盈雲一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一個個就都會有強烈的表現慾望,人也會變得亢奮起來。顯然,他們都把盈雲當成了自己的情侶。
不過,看得出來,盈雲只對我最好,她依舊為我洗髒衣服,下課後只與我約會,和我纏綿。至於那幾個傢伙,彷佛根本就沒出現在她的視線中,這令我感到幸福和甜蜜。為此,志剛還曾酸熘熘地說:「到底人家是小倆口子,不像我們,唉,光棍真苦!」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都把盈雲操大肚子了還說這些風涼話。
新學期的第一個周末,曉東提議我們一起去他家在南湖那邊的新房,當然必須叫上盈雲。盈雲得知我也去曉東家,她就扭扭捏捏聲稱不想去,她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被其他男生蹂躪。曉東和志剛他們見狀急了,說是到曉東家涮火鍋,什麼蟹子、大蝦應有盡有,說得我都流出了口水。
那時大學食堂伙食很差勁,雖開學不長時間,但我們肚子裡的油水卻已經被颳得差不多了。盈雲嘴饞,聽說有些好東西,就有些動心了,可她還在猶豫,這也是女孩子矜持的表現。
沒辦法,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如果盈雲不去,那聚會還有什麼意義?我只好豁出去了,準備作出自我犧牲,我說:「那好,盈雲,你跟大家去吧,我就留在學校,你回來時給我帶點好吃的就行了。」
盈雲見我說得可憐,動了惻隱之心,忙哄勸我說:「你幹嘛不去呀?人家又沒說我一定不去。去,不吃白不吃!」
這麼一說,大夥臉上就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些兔崽子,肯定雞巴已經憋了許久,只想在我盈雲屄里一泄為快呢!
到了曉東家,大夥先是操辦宴席,盈雲顯然已是這的常客了,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只見她走進廚房,拿了一把青菜準備擇揀,賀軍立刻搶過去說:「得了,盈雲姐,這活讓小弟來干吧,別弄髒了你的小嫩手。」這小子倒知道疼愛我對象。
盈雲見賀軍把青菜接過去了,她便到水池前要清洗蝦蟹什麼的,沒等動手,志剛便奔了過去:「這個讓我來,春天水涼,別把你的手凍裂了。」他也曉得心疼盈雲。
可盈雲是個閒不住的姑娘,廚房沒她什麼事可做了,她便到餐廳幫助曉東往餐桌上擺放碗筷杯碟什麼的。我則在一邊攪拌芝麻醬、韭菜花之類的作料,只有金國哲懶惰,盯著電視看。
曉東個矮心計多,比志剛、賀軍和金國哲都更有色膽,就在盈雲往餐桌上擺放餐具時,曉東抓著一把筷子走了過來。那時,盈雲正背對著他,緊窄的牛仔褲將她渾圓的臀部包裹得很緊,顯得肉慾橫流,褲線勒進屁股裂縫中,更添無窮誘惑力。
曉東盯著盈雲的屁股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用手中的那一把筷子朝盈雲的屁股溝里捅了一下子,筷子深深頂進了柔軟的肉溝里。
盈雲沒有防備,「哎喲!」驚叫起來,她轉過身揮拳打曉東,撒著嬌說:「你討厭,咋那麼煩人呢?」曉東卻趁勢將我女友摟入了懷中,並用筷子隔著褲子捅她鼓脹的肥陰。
第一次親眼目睹女友被別的男人輕薄,我渾身「轟」一下子就發熱發燥了。那是因為慾火已經燃起,雞巴比任何時候都要硬,這種刺激真是非同尋常,前所未有。
曉東正摟著我對象嬉鬧,金國哲忙湊了過來,他裝模作樣似在替盈雲解圍,口中責備著曉東:「喂,你不要這樣對盈雲,人家的男朋友還在跟前呢,多沒禮貌!」說著,他拉開曉東,自己卻將盈雲緊緊摟在了懷裡。
盈雲咬緊住下唇,瞟了我一眼,作出一副害羞狀:「哎呀,你們咋都那麼壞呢?再這樣子,我和勞爾可就走了!」
我也靠近了盈雲,拍著她的屁股說:「走什麼?既然來了,咱就不走了,大家玩個盡興!」
盈雲見我並沒生氣,也就放開了,但她還是顧及著我的臉面,從金國哲懷裡掙脫出來,當然她也不會傷害到金國哲,她對金國哲說:「要開飯了,你去廚房幫幫賀軍、志剛他們。」
開宴後,可能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無論盈雲還是她那幾個情夫,都有些拘謹。我想他們以往相會時絕不會這樣的,看來,我倒成了多餘的人。
冷冷清清酒過幾巡,我想,既然因為我,大家才如此拘束,不如由我來打破僵局,於是,我先用話語逗盈雲,開玩笑說她做掉的野種肯定是志剛的,她忙說不是,絕不可能是他的,我們兩口子就你來我往的互相逗起來。
僵硬的氣氛頓時輕鬆了,同時也到了酒熱耳酣之際,酒桌上頓時活躍起來。志剛借酒蓋臉,毫不客氣地將盈雲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出一隻手按壓著盈雲的肚子說:「讓我看看,野種是不是在這裡淘氣呢?我一摸就知道是誰播下的種子了。」
盈雲叫著:「哎呀!你下手輕點嘛,人家剛才喝了好多湯,你都快把人家的尿按出來了。」
曉東笑道:「志剛,盈雲肚子裡的野種早就做掉了,你還按個屁?想占人家便宜也不能找這麼笨的藉口吧?」
僵局被打破後,這些兔崽子就爭先恐後地用粗話髒話調戲我盈雲。賀軍說:「曉東,這話讓你說對了,盈雲姐的肚子裡可不就裝滿了臭屁屁嗎?」
金國哲的話就更加噁心了:「不僅裝滿臭屁,還裝了一肚子大糞呢!」
盈雲發著嗲說:「你們壞,不理你們,還是志剛好。」她的大屁股坐在志剛的腿上,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別的男人抱坐著,而且還不知羞地跟人家調情,我竟然興奮得喘不過氣來。
志剛故意抖動著大腿,把盈雲顛得渾身亂顫,她笑著說:「志剛,你給我老實點,要不我就坐到勞爾那裡了。」
志剛忙停止抖動,哄著我女友:「不要走,你看,咱們一個假期沒親熱了,讓我好好稀罕稀罕你。來,我夾菜喂給你吃,我的乖老婆。」說著,夾起一隻大蝦,遞到盈雲嘴邊。
盈雲搖頭撒嬌說:「不要嘛,你把蝦皮給我剝掉。」
志剛連忙剝去了蝦殼,塞進盈雲嘴裡,盈雲一邊嚼著蝦,一邊親了志剛一口。
志剛用餐巾紙擦了手,然後隔著褲子摳盈雲的屄,盈雲先是夾緊了大腿,有些難為情地望著我,見我正對她微笑,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志剛的侵犯。不久,就見她支持不住了,身體無力地後仰,緊貼住志剛的前胸,腦袋則倚在志剛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狀;後來又伸直並大大叉開雙腿,挺著大屁股迎合著志剛的手,唿吸也漸顯凌亂。
曉東見了,忙喝下一口酒,然後湊近盈雲,扳住她美麗的臉蛋,嘴對嘴將他口中含的酒灌進盈雲口中,接著就和盈雲長吻起來。
盈雲坐在一個男生腿上,被人家摳著屄,卻扭頭與另一男生接吻,這場面實在太淫亂也太刺激了,我興奮得難以言表。原來女友淫蕩起來竟是這般迷人,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
賀軍和金國哲也不甘受冷落,二人繞到志剛和盈雲身後,一人按住了我女友一隻乳房,都聲稱他們已憋了一個假期,都快熬不住了,天天都在想著盈雲。
曉東也眨巴著小眼睛說:「這個寒假我也受夠了煎熬,就盼著快點開學,好跟盈雲親熱呢!」
盈雲哪能相信他的鬼話?用手指點著他的腦門說:「騙誰呀?你有王琴陪伴,能想起我就怪了。」
曉東忙表白自己:「呸!我一點也不喜歡王琴,跟她在一起那是活受罪,她哪能跟你比?」
盈雲喜歡聽這樣的話,被哄得開心極了,大屁股在志剛的襠部蹭著,口中卻對曉東說:「又胡扯了吧?王琴那麼大的胸,多夠勁!連我都羨慕得要死。她的個又高,你還能不喜歡她?」
曉東一撇嘴:「別看盈雲姐個不高,胸不大,可比王琴強一百倍!要不,我跟二哥換妻吧,你盈雲姐跟我過日子,讓王琴去找二哥。」
盈雲的臉頓時通紅,她把臉扭過去貼在志剛的胸上,嬌羞道:「不嘛,人家才不換呢,二哥多好啊!」真是的,坐在志剛懷裡,卻誇我好,真不要臉,也真刺激。
志剛的雞巴早就硬了起來,正頂在盈雲的屁股溝上用力摩擦著。何止志剛,賀軍、曉東、金國哲,包括我在內,誰的雞巴沒有硬起?
正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方才談話間提到王琴,王琴還真來了。她是用鑰匙自己開的門,可能放假期間,曉東給了她一副鑰匙。
我雖然早就聽曉東念叨過王琴,也聽盈雲說起過王琴,可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姑娘。她果然比盈雲高挑多了,胸脯也十分鼓脹,不知比盈雲的小乳房大出多少。只是皮膚不像盈雲那麼白皙,身板比盈雲的粗壯,看上去,能把盈雲整個裝進去。
她進屋後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她說是跟朋友去凈月潭玩扭傷了腳腕。她見這麼男生眾星捧月般哄著一個盈雲吃飯,便有些不高興了,嘮嘮叨叨說是有好吃的也不想著招唿她過來,她都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可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哄志剛的對象開心!」她埋怨道。
什麼叫志剛對象?明明是我女友嘛!我剛要糾正她,曉東忙捅了我一下,然後俯在我耳邊小聲說:「別多嘴,我們一直在騙她,說盈雲是志剛的對象……」
王琴看到曉東對我耳語,便怒喝道:「瞎他媽的嘀咕啥呢?」果然粗俗。
曉東忙說:「嘿嘿,這是勞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都叫他二哥。」哼,我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他可真能忽悠。
當王琴目光與我對視時,忽然就一亮,顯得有幾分驚喜:「哦,二哥,很帥喲!你過去咋沒來過?」
我點頭說:「曉東他們有好事從不叫我。」
王琴便套近乎說:「那我們可同病相憐了,他有好事也不想著我。」
王琴見志剛正懷抱著盈雲,便一屁股坐到了曉東腿上,壓得曉東一聲慘叫:「哎,你輕點行不?死沉死沉的。快下去,我禁不住你。」
王琴「哼」了一聲,輕蔑道:「廢物,你看志剛兩口子,真羨慕他們,老婆可以被老公這麼抱著。」
曉東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將來呀,盈雲的老公指不定是誰呢!」
王琴說:「是誰也輪不到你!」她離開曉東的大腿,嘆了一口氣:「老娘的腳都崴傷了,也沒個像樣的男人可以依賴。」她忽然望著我說:「帥哥,你個子也不矮,就讓妹借你的腿坐一下唄!」
我看到盈雲的臉又紅了,她有些緊張地看著我,神情中顯然有了醋意。我可不想令她難過,因為至今為止我只愛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盈雲。我對王琴說:「實在對不起了,妹,我只想讓盈雲坐在我腿上。」
王琴惱了:「幹嘛呀,你們這些色鬼!騷婊子又不是你們大家的對象,她只是志剛一個人的嘛!」又對我說:「人家盈雲的男友比你個子還大呢,腿上坐兩個盈雲也不成問題,你湊什麼熱鬧?」說罷,抬起臀一拱盈雲,險些將盈雲從志剛大腿上拱下去。然後,王琴坐到了志剛的右腿上,而盈雲卻被擠得只能將屁股搭在志剛左腿膝蓋上。
這明顯是對我盈雲挑釁啊!在這麼多男生面前,盈雲也不肯示弱,更何況她的男友——我就在面前呢!一向要強的盈雲,也拼盡全力去擠王琴,兩個姑娘在志剛的大腿上奮力扭動著屁股較勁,互相擠兌對方。
若論比美,盈雲肯定占據絕對上風,現在兩個女孩拱在一起,相貌對比實在明顯。盈雲眉清目秀,清純而不失高貴,相比之下,王琴就粗糙得多。可是論較力,王琴就遠勝於盈雲了。通常美女體內雌激素多,因而註定了力量較弱;而醜女往往體內雄激素多,故身強力壯,女運動員多數醜陋卻孔武有力,就是這個原因。
王琴雖不是醜女,但遠不如盈雲美麗,更何況盈雲體態也比王琴纖小柔弱。只見王琴一撞盈雲,盈雲就被撞得跌坐在地上了,王琴發出勝利者的笑聲:「哈哈!活該。」
我見女友吃了虧,忙衝過去拉起盈雲,並將她摟在懷裡。盈雲伏在我身上,委屈地說:「二哥,她欺負人家……」
我安慰著她:「她欺負你,你就扁她!」
盈雲說:「我可扁不過她。」
我撫摸著盈雲的秀髮說:「別怕,有二哥呢,你儘管扁她!」
酷愛摔跤的金國哲突然出了個餿主意:「我說,兩大美女不如摔一跤比個高下吧,男人都不許插手,包括她們倆各自的老公在內!」
賀軍連連叫好:「好,好,我贊成!另外我提議,在場的男生每人出資五十元,兩大美女的對象也不例外。這筆錢作為女子摔跤優勝者的獎勵!」
志剛笑道:「這裡一共有五個男人,那就出二百五十元?二百五不好聽,乾脆大方些,每人出一百元,湊整五百元,誰贏就都歸誰。」
金國哲也有自己的建議:「女的也要拿錢,這樣的贏的一方才更受益。」大夥沒有異議。
男生們齊聲贊同,明明在各方面都處於優勢的王琴卻退縮了:「不幹,你們擺明了是在欺負老娘,明知道我腳扭傷了,不敢用勁。再說了,這個賤貨吃飽喝足了,可我還餓著呢,我不比!」
志剛顯然偏向盈雲,剛才他還有些為盈雲擔心,現在他卻高興起來,叫道:「誰要是主動放棄,就按認輸處理,她將自掏腰包,拿出七百元錢給對手!」
曉東手舞足蹈著:「我同意!而且我還有個建議,我們把錢捲成一團,裝進薄塑膠袋裡,用橡皮筋勒住。她倆比賽時,其中一個不僅要將對方摔倒,而且還要把這卷錢塞進對手的屄里才行!」看他那樣子,好像王琴不是他女友一般。
王琴氣得狠瞪了曉東一眼:「想看老娘笑話是不?胳膊肘竟敢往外拐。我豁出去了,哪能白白給這婊子五百元錢?打不過她也不能被她嚇趴下!婊子,你敢應戰嗎?」
盈雲也被王琴一口一個「婊子」的給激怒了,她像一頭小母獸,挺起胸說:「應戰就應戰,別看你個大,我不怕你!」
志剛、賀軍等人起鬨為我的盈雲助威:「對,不怕她,她只不過外強中乾,你是小而精!」敢情盈雲不是你們女友,看熱鬧的就不怕事大。
我卻為盈雲捏著一把汗,雖說王琴腳上有傷,又餓著肚子,但她畢竟身大力不虧,僅憑那塊頭也足以將我盈雲砸幾個跟頭了。於是,我憂心忡忡道:「你們真讓……盈雲跟她比試呀?」
志剛說:「咋地,捨不得嗎?」說著,將手搭在盈雲柔弱的肩膀上:「她是我對象,我都不擔心,你怕啥?是捨不得掏那一百元錢吧?」這小子真想將假戲做到底了,仍以盈雲的對象自居,而我又不能在王琴面前表露真實身份。
盈雲悄悄安慰我說:「二哥,不用為我擔心,我不會輸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在入學之前,爸爸曾送我去省體育宮學過幾天搏擊。」
這時,賀軍、曉東、金國哲已定下比賽規則:不許捅眼睛、抓頭髮、掐大脖子,也不許用指甲抓撓對手……比賽場地設在南臥室,因為那屋子裡鋪有地毯。
一切安排好了,只待比賽,曉東卻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你們不能穿這樣一身服裝比賽,要有專用比賽服,那就是三點式!」
盈雲噘著小嘴說:「我不嘛,那多難看!」
王琴大笑起來:「臭婊子要退賽了!應該算我贏了,趕緊給老娘掏錢吧!」
盈雲急了:「我有說退賽了嗎?」
王琴倒知道用心理干擾來影響盈雲比賽情緒:「破貨,你他媽的拒絕穿比賽專用服裝,那就是退賽!」
這回眾男生又站到了王琴一邊,紛紛稱是,他們巴不得我盈雲穿得越少越好呢!盈雲只好同意穿三點式了。
曉東又有新的花招了:「正好,盈雲前幾次在這裡跟咱們過夜時穿過的幾套乳罩和內褲還被我精心收藏著呢,但是沒洗,現在作為比賽用服再好不過了。」
盈雲竟有乳罩和內褲留在這裡了?這我卻不知,我把女友拉到身邊小聲問:「你怎麼還把內衣褲給了他們?」
盈雲也覺得有愧於我,她垂下眼睛,低聲細語道:「他們硬要人家買性感內衣內褲讓人家穿,穿過之後,還被他們死皮賴臉要去了。怎麼,你生氣了?」
說話間,曉東已從臥室里拿出了乳罩和內褲。我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操,這算是什麼乳罩?兩小片光滑閃光的布,能罩住乳頭就不錯了;內褲同樣小得可憐,分明就是布條而已。盈雲就是穿著這樣的東西在我的同學們面前展示?而且內褲上還沾滿了污漬。
我從曉東手中奪過乳罩和內褲細看,那污漬顯然是盈雲的騷水和男人們的精液,我聞了聞,果然殘留有盈雲身上的氣息,那是我熟悉而喜愛的氣息。我把手中的東西向盈雲抖了抖,盈雲就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低下頭咬著下唇,不好意思的笑了。
王琴倒不嫌乎乳罩內褲又髒又臭,拿了其中一套便去南屋更衣了,盈雲也拿了另一套躲進了北屋。我們幾個男生則在餐廳里推舉出了裁判員,由金國哲擔任主裁判,他在家時就玩過摔跤;賀軍任助理裁判,協助金國哲;志剛擔任場督,出現異常情況時他有權終止比賽。我和曉東只能當觀眾,因為比賽雙方是我們倆的對象。
志剛宣布:「無論場上出現什麼情況,二哥和曉東都不許干涉,否則,罰你們沒商量。」
這之後,金國哲收取我們每人一百元錢,我和曉東又分別替各自的女友墊付了一百元,他摞在一起捲成筆桿粗細的一卷,用橡皮筋纏緊,裝進一個小薄塑膠袋裡,再把裝了鈔票的塑膠袋也捲成細卷,同樣用橡皮筋纏緊。這時,兩個女跤手已換好服裝出來了。
一時間,我驚呆了,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從去年冬天開始,盈雲就是穿著這麼淫騷的東西背著我與這幾個男生偷歡?她近乎於赤身裸體,卻比赤身裸體更令人刺激。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女人如此穿著,小小的內褲,前面勉強包住她的肥屄,不,連屄都未能完全遮住,兩邊的大陰唇被內褲勒擠了出來,使她的屄顯得更加肥美了。從後面看,她幾乎就是光著屁股,因為窄窄的內褲已深深勒進了屁股溝里,這使她的屁股更顯飽滿肉感。
我的雞巴又硬得要爆炸了,可是她的上身同樣令人熱血奔涌,小小的乳罩擠壓著乳房,使其奶子顯得格外嬌嫩。
王琴也穿的同樣服裝,似妓女一般。那乳罩對她的大胸而言,實在太小了,僅僅兜住兩個乳頭,而她的乳頭又大,隱藏在乳罩下像兩顆大棗,每當她身子一動,大奶子就一個勁地亂顫。她的大乳房在我眼中比盈雲的小乳房更有誘惑力,她的肚子也很大,有一圈胖肉,奇怪的是,她的屁股竟比盈雲小得多。因此整體看來,她不如盈雲性感。
王琴的陰部也不像盈雲那樣飽滿鼓脹,但是這個女孩的陰毛很特別,生長區域廣泛,從小腹下部直至外陰兩側,都被大面積的陰毛所覆蓋。而且她的陰毛也很長,如荒草般瘋長,但卻不像我盈雲的那麼光亮。
在她們即將上陣之前,我指導囑咐了盈雲一番:「注意,要跟她保持距離,千萬別近身,更不能讓她抓住你,如果被她抓住,吃虧的肯定是你。你就踢她受傷的右腳腕,只要能踢倒她,勝算就在你這邊了。」
盈雲點頭說:「我記住了,一定按你說的去做。二哥,還是你疼我,你真好,我太愛你了!」說完,還給了我一個香吻。
另一邊,曉東則對王琴冷眼相看,漠不關心,不聞不問,他甚至還偷偷沖我女友伸出兩根手指,做出「V」型手勢。這個兔崽子。
我們幾個男生各自在小碗里夾了些魚肉蝦蟹和青菜豆腐什麼的,端了酒杯拿著筷子。隨著兩位裝扮性感的女摔跤手進入了南屋,然後男生們坐在床上,吃著喝著,觀看一場特別的比賽。
金國哲站到兩位姑娘中間,裝腔作勢宣布了比賽規則,然後抬起手臂:「比賽——開始!」我顧不得吃喝了,嘴裡咬著筷子頭,緊張地關注著場上情況,心跳明顯加劇。
兩個女子也很緊張,她們小心地周旋著,誰都不敢率先出招。男生們急了,大唿小叫著:「快上啊!摔呀!」金國哲見狀,分別給了比賽雙方各一次警告,判她們消極。
盈雲出擊了,她一腳直踢向對手的右踝,王琴受傷病困擾,躲閃不夠靈活,還真被盈雲踢個正著。但是盈雲的力量實在太小了,那一腳踢上去好像在給人家撣灰,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王琴絲毫沒受影響。
王琴伸手去抓盈雲,我女友急忙後退躲閃開了,她果然在遵循我制定的戰術進行比賽。
在她們互相攻防之時,王琴的大奶子和胖肚皮一直在晃蕩著,而盈雲的小肚子和大屁股也在顫動。她們膚色對比十分強烈,一個白如凝脂,另一個卻渾身黝黑;白的是我女友,黑的是曉東對象。
盈雲看準破綻,又踢了王琴一腳,王琴知道盈雲力道不行,就由我女友來踢她,並不躲閃,反而迎上前去抓盈雲。盈雲急忙後退,可是腳未能及時收回,慌亂中幾乎跌倒,是擔任場上裁判的金國哲故意用身體擋住盈雲,她才沒有摔。
可是,盈雲也付出了慘重代價,因為她後退時撞在了金國哲身上(其實是金國哲有意幫她,使她不至於跌倒),這就使她未能及時躲開對方,王琴一下子就抓住了盈雲的一隻小臂。王琴用力一拉,將我盈雲拖入了懷中,真就不幸被我言中了,盈雲只要被抓住就沒有好結果了。
兩個女人擁在一起,有如大人和小孩。王琴摟夾住我女友的纖細脖頸,盈雲頓時亂了方寸,拚命扭動渾圓的大屁股,小拳頭在王琴身上捶打。可她的小粉拳打在王琴多肉的上身,如同擊打在棉堆上,毫無用處。
志剛顯然焦躁了,帶頭疾唿:「盈雲加油!盈雲加油!」其他人便也齊聲高唿,為我女友加油,連曉東也聲嘶力竭加入其中。
只可惜盈雲力不從心,而男人們的加油助威反又激怒了王琴,她摟緊盈雲的粉頸用力一掄,受傷的腳在下邊再給盈雲來個小跘子,這就是俗稱的「別子」。盈雲「啪嘰」一聲摔了個大馬趴,胸腹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她「呃」一聲,顯然一口氣沒能喘上來,趴在地上半天沒能動彈。
喧囂的男生們頓時啞了火,他們丟下碗筷,關注著場上局勢。
掌握了主動的王琴一屁股坐到盈雲的後腰上,然後用力去扯盈雲的乳罩,在她的拉扯下,我女友的乳房都被乳罩勒變形了。盈雲劇烈地掙扎扭動起來,但她在人家身下,掙扎也無濟於事,於是她只好雙臂抱在胸前,極力保護著乳罩。
王琴硬將手摳到盈雲胸下,把盈雲的雙手從胸前掏出來,然後王琴雙臂又由盈雲後背繞至腋下,再伸到胸前,抱緊了盈雲的兩隻手臂,並拚命將盈雲的上身往後扳,硬將我女友的上身扳成了反弓狀,盈雲的前胸就迫不得已向後仰去。在糾纏廝打中,她的乳罩細帶已斷,前邊的兩片乳罩布也滑落了,盈雲的乳房全然暴露出來。
目睹我女友當眾暴露乳房,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這應該只屬於我的小乳房,雖然早被別人染指,但今天卻是親眼所見她在別的男人面前露乳。我興奮起來,雞巴硬得像支鋼槍。
盈雲胸前的兩粒紅櫻桃緊張地挺立起來,王琴的雙手從盈雲大臂滑至她的胸部,狠狠抓住了盈雲的一對嫩乳,並用力向兩側拉扯,盈雲的乳房都被王琴拉扯得像兩塊布片了,痛得我盈雲「唉呀、媽呀」亂叫,雙腳無奈地敲打著地面。
王琴一邊揉搓著盈雲的小乳房,一邊連連叫好:「好玩,真有意思,滑熘熘的真嫩!」這個惡毒的女子,自己長著那麼大的乳房,卻樂此不疲地玩我盈雲的小奶子。
她用手指夾住盈雲的乳頭,用力擠捏著,口中還嘲罵著:「臭婊子,今天你就是我的奶羊,看我給你擠出奶來讓大夥喝!」這娘們,居然是個強烈的虐待狂!
男生們褲襠都已經高高支起,他們的喘息聲在加快加劇。可是,我所寵愛的盈雲正在曉東對象身下飽受痛苦啊!
我罵道:「操你媽的,你擠人家乳頭幹嘛?」說著就想跳下床去狠揍王琴一頓,但是床上的其他幾個男生迅速摟抱住了我,我也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被他們牢牢控制住了。結果,金國哲對我嚴重警告一次,志剛還宣布我違例,幾個傢伙硬從我兜里掏出一百元錢,聲稱是罰款。這叫狗屁規矩,我女友慘遭蹂躪,我連聲都不能吭了。
王琴最終目的是要得到那一筆獎金,她必須要將鈔票塞進我女友的陰道里,而她現在之所以把玩盈雲的嬌軀,就是為了耗盡盈雲的體力,摧垮盈雲的鬥志。
在王琴的凌辱下,我嬌小美麗的女友果然漸漸支撐不住了,她幾乎放棄了抗爭,原來的嘶喊聲已經薄弱了下來,變成了屈辱無奈的呻吟:「哎……呀……哼哼……」後來我才知道,其實盈雲體內潛藏著受虐傾向,而眼下,她在王琴的摧殘下,這種潛意識正在被發掘出來。
王琴雙臂纏抱住盈雲上身,就地翻滾了幾周,盈雲無助地由她抱滾。後來盈雲就被王琴翻弄成仰面朝上的姿勢,王琴一隻手臂摟抱緊我女友的脖子,身體壓住盈雲的上半身,另一隻手伸到盈雲下身去拉扯她的內褲。
突然,本已不再抵抗的盈雲又拼盡全力掙紮起來,她先是扭動著屁股,不讓王琴輕易得手,並用自己的小手抓住王琴的手腕,制止王琴進一步拉扯。後來,盈雲又將兩條玉腿交疊在一起,努力夾緊陰部,使王琴無從下手。
王琴不能順利攻克城池,拉下盈雲內褲,將鈔票塞入陰道,她就無法得到那筆獎金,因此她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王琴當然不滿意這樣的結局,但她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盈雲儘管在這些男生面前像個至賤的妓女,可也絕不願意顏面盡失的。
於是,王琴暫且放棄了對盈雲內褲的拉扯,開始專心致志地去收拾盈雲的乳房。看得出來,這個大波妹子對盈雲的小乳房和小乳頭充滿了好奇和興趣,她摟緊並壓住盈雲的上身,用舌頭去舔盈雲秀美的臉蛋,舔得盈雲閉緊了雙眼,屏住氣息,估計王琴的口腔氣味不是很好,熏到我盈雲了。
接著王琴又舔盈雲的胸脯,從周邊開始,逐漸舔向紅櫻桃。最後,王琴將紅櫻桃含在了口中,津津有味地咬著、吮吸著。我看到王琴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顯然,她在征服了我盈雲之後,獲得了快感。
王琴含了一會兒盈雲的乳頭之後便鬆了口,然後將一口唾液吐在盈雲的乳頭上,再伸出舌頭將口水慢慢舔凈。盈雲被揉搓得呻吟不斷,難受得直扭屁股,雙腿用力蹬著地毯。她在被征服和受虐的過程中,也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我曾與專業的摔跤運動員有過交往,據他們說,穿上緊身摔跤服比賽和訓練時,無論是把對手控制在自己身下,還是被對手抱壓住,下身都會不由自主產生強烈反應。女運動員更是如此,因此國外職業跤手中,同性戀的比例很大,尤其女跤手更甚。
這時,王琴也扯掉了自己的乳罩,她那碩大的奶子「嗖」一聲就彈了出來。好一個大奶妹,乳房足有我盈雲的好幾個大。王琴用大乳房擠壓我盈雲的臉,於是,無論王琴的奶子還是盈雲的臉都被擠得變了形。
她又死死壓住盈雲的玉體,把盈雲壓得身影都不見了,王琴用大乳房摩擦著盈雲的小奶子,盈雲劇烈翻扭著下身,看上去她陰部一定癢得難受。接著我看到女友的騷水迅速滲透了內褲,從布料中「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毯上,地毯立刻濕了一大片,屋裡頓時彌散出強烈的淫騷氣息。
王琴騰出一隻手,隔著盈雲濕透的內褲撫揉我女友的肥屄,盈雲難受地哼唧著,聲音顯得嬌滴滴的。王琴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再次用力拉扯盈雲內褲的鬆緊帶,鬆緊帶都深深陷進了我女友的細皮嫩肉中。最終,只聽「啪」一聲,鬆緊帶被扯斷了。
王琴扳住盈雲的大腿,將我女友斷了鬆緊帶的內褲往下拽。當內褲被拉至盈雲的膝彎處時,盈雲竟抬起腿來主動配合,還用自己的腳底將內褲蹬了下來,這個平時高傲的小女王,此刻早已被玩弄得沒有了一點羞恥之心。
盈雲已經完全赤裸了,王琴也將自己的內褲主動脫下來,然後騎坐在盈雲臉上,翻開的陰部摩擦著盈雲的鼻尖,手伸到後邊揪扯盈雲的乳房。這麼玩了一會兒,王琴將身體再往後仰一些,手臂也伸得更長,摸到了盈雲的鼓脹的屄,然後王琴的兩根手指「咕嘰」一聲插入了盈雲騷水泛濫的陰道中。
正在哼唧著的盈雲猛然間發出了暢快無比的嘶叫:「啊……好……啊……」接著屁股用力上挺,迎合著對方的手指,身體出現了痙攣,「噗」一聲,熱烘烘的暖流噴射出來。然後她身體又戰慄了一會兒,便「喔唷」一聲癱軟了,她的喘息聲也迴蕩在整個房間裡。
這時,所有的男生都在揉著自己的雞巴打手槍。
王琴扳起盈雲的雙腿,並壓彎在我女友的胸前,使我女友的大屁股朝上,盈雲的屄張開了條大縫,有泉水汩汩流出。王琴自豪地伸出一隻手向金國哲:「裁判,把錢拿來!」她現在就剩最後一個步驟了,那就是把錢塞進我對象的屄里!
金國哲不敢怠慢,將裝著鈔票卷好的塑膠袋交給王琴,還叮囑一句:「動作輕點,別搞壞人家,這只是比賽。」
王琴用兩根手指撥開我盈雲的屄,盈雲此刻意識到最後關頭來臨了,她一時間恢復了理智,堅強的她哪能輕言放棄?她不肯低頭就範,便又拚命扭動起屁股來。在她的扭動下,王琴的手指從盈雲肥屄里滑落出來,她很難得手了。
王琴發怒了,衝著曉東咆哮道:「傻逼,死人!別賣呆,快給老娘拿根繩子來!」
曉東猶豫著,直看金國哲,金國哲的硬屌亮在襠外,他正在手淫呢!見曉東用詢問的眼神看他,便點頭道:「可以,這不違反規則。」
混帳東西,他也一定很想看到我女友捆綁後受虐被辱的狼狽樣吧?於是曉東從柜子里取出行李繩,丟給他對象。
王琴再度扳住盈雲上身,口中粗暴地罵著:「賤貨!平時裝得端莊,今天老娘就是要把你打回原形,讓你重歸婊子模樣,讓志剛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說這話時,志剛瞥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王琴扭過盈雲的手臂,盈雲已經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了,只能任由王琴捆綁。王琴不僅將我對象雙臂反綁了,還用繩子在我盈雲的胸上橫勒豎綁了好幾道,把她乳房的嫩肉全都勒得凸了出來。王琴把玩著盈雲被勒捆著的乳房,聲稱刺激,惹得男生們更賣力地打著手槍。
盈雲上身被捆牢後,下身便用不上力氣了,王琴再次扳起盈雲的大腿,使盈雲屁股朝上,大屄暴露無遺。然後王琴一連拍了盈雲屁股好幾巴掌,把盈雲的屁股都拍紅了。直到這時,王琴才拿起裝著錢的塑膠捲,掰開盈雲的屄,盈雲的屄正緊張地張縮著,王琴輕易地就將塑膠捲塞入了陰道中。
盈雲「喔」的悶叫一聲,玉穴無聲地將錢卷吞得無影無蹤。她的屄快速抽動幾下,連屁眼也隨之縮動著,口中發出「嘶嘶」抽冷氣的動靜。
已經大獲全勝的王琴仍未罷手,她居然拾起盈雲方才穿過的內褲,那內褲早已濕透了,王琴將內褲捲成一團,塞進盈雲的嫩穴中,盈雲的陰道口被撐大了,大陰唇被擠向兩邊。我女友個子小,屄口比一般人的緊窄,王琴未能將內褲完全塞進去,仍有不少擠不進去,露在屄外,王琴就從曉東手中搶過一支筷子,用筷子將內褲全部頂入到盈雲小屄中。
最後王琴又用筷子撥弄了好一會兒盈雲的大陰唇和屁眼,盈雲洞門大開,被內褲擠得滿滿的,連屁眼都被擠壓得變小了,顯得格外淫蕩和猥褻。
王琴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毯上說:「老娘……贏了……真不容易……我都累散架了……」
而盈雲則躺在地上渾身抽搐,我忙衝上前去,為她解了綁,把她屄里的破東爛西掏了出去,然後抱住她,在她臉上親著、吻著。
盈雲的臉上流著淚水,她嬌喘著說:「二哥……我丟人了……好老公……其實我盡力了……可拼不過她……我太讓人失望了……我不該……頭腦發熱……草率應戰……結果……受了罪……丟了人……還輸了錢……二哥……你不會愛我了吧?」
我把盈雲緊緊摟在懷中,動情道:「寶貝,你沒丟人,你很勇敢,只不過她比你強大。我永遠愛你,至死不渝。」聽到我這麼說,王琴才醒悟到,原來我才是盈雲的「真命夫君」。
許多日子以後,我曾問過盈云:「你不是學過搏擊嗎?為什麼還打不過王琴呢?」
她回答說:「我只練了三天,因為太累,胳膊腿都痛得舉不起來,所以就放棄了。雖學了一些動作要領,可是跟王琴較量時,大腦一片空白,什麼動作也想不起來,更用不上了。」
我又問她被王琴壓在身下時是什麼感覺,她含羞說:「就像一塊死肉唄!說什麼也用不上力氣。」
我女友和王琴的這場較量完全是真實經歷,沒有一點虛構,只有一些語言文字上的潤色而已,真的。
她們的比試,極大地刺激了在場男生,他們猛獸般撲向我的盈雲,彷佛盈雲就是他們眼前的獵物和美味。最後不得不靠抽籤來決定誰先上,連我也不例外,結果令我大為光火,我排在最後一個,而志剛則率先出馬。
志剛的先是用雞巴在盈雲的穴外掃蕩,弄得盈雲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請他插進來,於是我親眼看到了別人的雞巴是怎樣插入我深愛著的女人陰道中的。看到女友被別人任意玩弄,我竟然莫名奇妙地興奮。
志剛的雞巴比我的更加粗長,龜頭像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結實有力,狠狠地砸在盈雲的花心。他在盈雲屄里狠捅一氣,要把憋了整整一個寒假的慾望全部在盈雲身上泄光。他的雙手狠抓盈雲的乳房,把她的乳頭揪得長長的,雞巴插得盈雲內陰都翻了出來,腦袋也亂甩亂晃,直翻白眼。這個傢伙操盈雲的次數要比我多出好幾倍,至今為止,我才操過盈雲的小屄一次而已。
最後,我看到志剛在我對象飽受摧殘的嬌穴里瘋狂射精,當他把雞巴拔出來後,盈雲輕聲哼哼著,穴口流出了混著淫水的濃精,流得滿床都是。哦……她的屄里流出了別人的精液,我渾身發熱,興奮無比。
正看得入神,王琴忽然過來摟住了我:「帥哥,原來你才是這個婊子的真正男友。多可惜,她有這樣的帥哥還不滿足。看看,她都對不起你了,你也用不著疼她,妹妹願意陪你玩,咱們是同病相憐嘛!曉東也對不起我,咱們給我老公也戴上綠帽子吧!」
說得也是,盈雲之所以能變成今天這樣,全是曉東害的,既然是他給盈雲開的苞,我有什麼理由不當著他的面操他對象?我不是挺眼饞王琴的大波嗎?再說了,今天頂數我和盈雲最吃虧,我們兩口子一共輸給曉東女友三百元錢呢!而且我的女友又受到曉東對象的野蠻蹂躪,此時還被大夥輪番操屄。
我的女友就在身邊,而我卻想操別的女人,心裡覺得有所愧對盈雲。扭頭看了一眼盈雲,她就在我身邊,可卻是全神貫注地撅著肥大的白屁股為志剛舔龜頭呢!舔得是那麼細心,將上面的精液全都舔進了口中,咽到了肚子裡,志剛的大雞巴被舔得錚亮。盈雲撅起的屁股正對著我的臉,美妙的陰道仍在溢著精液,屁眼也在縮動,好一個淫蕩的騷貨。
見她如此下賤淫蕩,如同婊子,我反倒心安理得了。她都不在乎當著我的面與別的男人放蕩,我就不能操別的女人嗎?這麼一想,我輕鬆了許多,抱住王琴將她壓倒在地毯上。她不配在床上挨操,那張床目前只能歸我高貴的盈雲享用。我也不想去北屋,雖然那裡有床,我還沒看夠盈雲挨操呢!
我首先要對付的是王琴的乳房,她渾身上下,這對大乳房最有魅力。我捧住了那對大奶子,又大又軟,與盈雲的小乳房的滑嫩果然不同,捧住這對碩大的奶子,我的肉槍就自然而然地怒立起來。
王琴不僅乳房大,乳頭也大得令我吃驚。我曾說過,盈雲的乳頭很小,像紅櫻桃,而王琴的乳頭卻像陝北的狗頭大棗。不僅大,顏色也很深,幾乎接近了黑色,而不像盈雲的乳頭呈粉紅色。面對黑色大乳頭,我不覺產生了一絲厭惡,甚至有點噁心。相比之下,還是我女友的粉紅小乳頭娟秀可愛。
大乳頭的手感也不是太好,至少我的感覺是如此。我用手掌搓著王琴的大乳頭,下身的肉槍在硬度上不知不覺就打了折扣。抬眼看床上的盈雲,她依舊在吮吸著志剛的陰莖,在她的吸吮下,志剛的雞巴再次堅硬起來,一直插入盈雲的深喉嚨。
這時曉東也上陣了,從後邊抓住我盈雲的大屁股蛋子,硬挺的陰莖一頂,就順順熘熘插入了盈雲充滿精液和騷水的肥屄中。抽插間,盈雲屄里的精水和騷水都唰唰地被抽帶了出來。
見女友被曉東操了,我的雞巴頓時又恢復了先前的硬度,準備在曉東女友身上大幹一場,而且慾望十分強烈,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抱起王琴,揉著她的肚子。王琴屬於腰粗肚大的女人,穿上衣服還看不出來,脫光後,肚子上的胖肉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可我抓住那堆胖肉,卻有別樣感覺,那就是,這些胖肉看上去似乎很軟和,但抓在手中,卻發覺那是硬的,這倒出乎我的意料,盈雲的小腹都要比王琴的軟和許多。
我在與王琴纏綿時,一直將她和我盈雲做著對比,這對我來說很不利,因為比來比去,我忽然發覺王琴實在差距太大,越比就越發覺她不如盈雲好。其結果就是我對王琴的興趣大大降低,下身的物事也漸漸軟了下去。
現在,我要看看王琴身為女人的最重要部位了,那就是她的陰部。我讓她叉開雙腿,細看她的陰部,陰毛極多,也十分茂盛。她的外陰居然是向里凹陷的,小陰唇卻從裡面翻出來,幾乎蓋住了大陰唇,因此大陰唇上沒有什麼肉,整個外陰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坑,我盈雲的外陰則如同一座小肉山。
我看到,王琴的陰戶緊閉,不像我盈雲的屄總是咧開口,而且濕乎乎的,就像小嘴般張開,可能因為盈雲經常被男人雞巴抽插的緣故吧!王琴的大坑般的陰部又被亂草所覆蓋,撥開荒草方能察看到她的屄。這片荒草面積很大,把肛門也煳滿了,黑毛中還夾雜著不少醒目的白毛,這更令我感到意外,她還不到二十歲就未老先衰了?我不喜歡白毛,看見白毛我就會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老婦人。
我問:「你怎麼還長白毛了?」
她說:「可能是內分泌失調吧!」
我疑道:「不至於吧?你這麼年輕,哪能內分泌失調呢?」
她粗魯地罵了起來:「操他媽的!都是曉東這個王八蛋害的,頭幾天他跟我急眼了,揪著我的頭髮搧我大嘴巴子,差點沒雞巴把我消死。你看這狗雞巴人在幹啥呢?」
一個女孩說話的語氣如此粗魯,話語這麼骯髒,這是我最反感的,不過,我還是依她說的看了床上一眼。志剛已經退出對盈雲的鏖戰,只有曉東正在猛攻盈雲,這傢伙真是「狗雞巴人」,他操盈雲的次數也遠遠多於我,因此玩起盈雲來也花樣翻新。
曉東竟將盈雲穿過的內褲套在了盈雲的臉上,躺在床上讓盈雲張開大腿,騎坐在他下身上,他的雞巴直插盈雲嬌穴。同時,他雙手緊緊抓著盈雲的乳房,把我女友的乳房都抓得變形了。盈雲屁股上下顛動著,配合他的抽插,把他舒服得大唿小叫。王八蛋,他女友擁有這麼大一對乳房,他卻不肯放過我女友那可憐的小奶子。
然而,我真的無法向曉東還以顏色了,因為一看到王琴的屄,尤其看到她陰毛覆蓋的大坑和屁眼,還有那幾根白毛,我就對她失去了任何興趣。在我眼裡,這樣的屄顯得那麼骯髒醜陋。其實,我盈雲的屄被那麼多男人享用著,灌入不同男人的大量精液,應該比王琴得更骯髒,可是我女友的屄外表看上去卻嬌艷清爽乾淨。
當然,王琴粗俗的談吐更加重了我的心理障礙,我的雞巴無可奈何地蔫了下去。但是我不甘心,我揉著王琴的屄,希望雄風再起,決不能我和盈雲兩口子都敗在她手中。王琴外陰的顏色也很深,有些發黑,而內陰顏色是暗紅的,有些發澀,淫水雖在流淌,但卻不像盈雲的小屄那麼滋潤,盈雲粉嫩的內陰遠比王琴暗紅的內陰誘人。
還有氣味,王琴下身的氣味全然不同於盈雲。盈雲的小屄和屁眼都散發著濃郁的芳香,讓人聞到就會起性。而王琴卻有一股腥臊氣味,有點令人慾嘔。這大概是我個人感覺吧,也許別人會喜歡她的氣息呢!
我強忍著對她的反感,將手指探入王琴的屄中。她的洞口和通道比盈雲的都大都寬,也許因為她個子比盈雲高大的緣故吧!
我在王琴屄里摳弄著,她發出了呻吟聲:「快……操……操我呀!」
可是我用什麼操你?面對王琴,我已經舉不起自己的武器了,那東西已經軟得像麵條一樣了。我在做徒勞的嘗試,開始揉她的屁股了。
女人的屁股在許多男人眼中應該是最性感的,每當我撫摸盈雲的屁股時,都抑制不住衝動,雞巴會漲得發痛。可是,我摸著王琴的屁股,不僅沒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反而徹底心涼了。
她屁股的手感好像都不如男生,不僅小,而且硬,且屁股溝上還長著一粒葡萄大小的痦子。更讓我絕望的是,她臀部的肌膚十分粗糙,摸起來和麻袋片差不多,哪像我盈雲的大屁股,光滑如綢緞,柔軟似海綿,彈性像氣球……
我的蔫雞巴死氣沉沉,真擔心它今後徹底報廢,在其他女人包括盈雲身上也不好使了。王琴慾望卻強烈起來,她見我陰莖不中用了,也心急如焚,手握住我的陽具,用力掂著,想把它儘早掂硬,可越是如此,我那東西就越不給面子。
我長嘆一口氣,沮喪道:「算了,沒用!」
王琴失望至極地收回手,問道:「難道……你有毛病?過去是這樣嗎?」
我搖頭說:「誰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過去我一直為自己的傢伙好使而自豪呢!」
王琴搖搖頭,眼神黯淡地站起來,丟下我,轉過臉去,卻見她男友正在我盈雲身上大展威風呢!
此時曉東已經又換了另一種姿勢狂操著我女友,那就是盈雲臉上仍然套著內褲,但卻仰面平躺,曉東趴在她身上快速抽插。這小子的生殖器在我女友陰道里盡情撒歡,像頭猛獸亂頂亂撞,絕對好使。相比之下,我的武器卻不能在他對象身上使用,實在太便宜他了。
就在曉東猛操盈雲之際,王琴也上了床,她摘去套在盈雲臉上內褲,戴在自己頭上,揉著我對象的乳房,口中笑罵著:「騷婊子的褲衩真臭!」說著,叉開兩腿,蹲在盈雲臉上,慢慢坐下,讓盈云為她舔吸陰蒂。
盈雲就毫不猶豫地伸出香舌舔王琴的陰蒂,口中還說:「我是你的……手下敗將……是女奴……你整死我……我也不敢有……怨言……」她現在已經被操暈了頭。
不一會兒,王琴下身就湧出一大股淫水,全灌進了盈雲嘴裡。盈雲扭頭吐出淫水,用小手擦著臉,「唿哧唿哧」直喘。
曉東看到自己的對象蹂躪我盈雲,他也亢奮無比,長嘶一聲,猛地伏在我女友身上,身體一抽一抽的,顯然是在盈雲屄里射精了。
射精後的曉東又在盈雲身上趴伏一會兒,才從被他充份享用過的我對象身上起來。盈雲雙腿大大地叉開,被狠操之後,她的腿暫時無法併攏了。
我看到女友的穴口也大張著,精液一股股奔湧出來,如決了堤的長河,連屁股上都沾滿了白花花的精漿,她鮮花一般嬌嫩的外陰早已腫脹變形,令我心痛不已。更令我心痛的是,在盈雲身上獲得滿足的曉東,盡興之後還在盈雲的乳頭上狠咬一氣,似有將我女友乳頭咬掉之嫌。
我看不過去了,我的女友只有我心疼,我過去給了曉東狠狠一記脖熘,他方才放過盈雲,一邊揉著後脖頸,一邊起身說:「怎麼打人啊?說好了大家玩玩,不行急眼嘛!」
盈雲躺在床上,已經癱軟如泥,嬌喘吁吁。曉東剛離開,他對象就俯身於盈雲屄口,伸出舌頭舔屄里流出的精液,盈雲受到刺激,身體再次抽搐起來。正是王琴的男友操我對象,而王琴舔她男友留在盈雲屄里的精液,人家兩口子配合得不錯,把我女友玩個夠。
看到女友被這麼玩弄,我那在王琴身上顏面盡失的雞巴突然之間就怒張了起來,只想立刻就插入某個肉洞之中。啊,我的寶貝沒有失靈,而是它對攻擊目標有所選擇,它實在太挑剔了!
現在已經輪到金國哲了,他毫不客氣地將王琴從盈雲的屄洞口拽開,粗聲大氣道:「你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我都憋壞了,快讓開!」
王琴也憤憤地嘀咕著:「怎麼輪著干婊子?我這裡又不是不能用,嫌老娘碗口大咋地?」
金國哲也不搭理王琴,他急著要操盈雲。沒有什麼前戲,他坐到床沿上,扯過盈雲,抱著她的腰,將她的屄對準自己豎立的陰莖,然後將盈雲往下一放,抱坐到自己腿上,怒立的陽具直插盈雲屄里。
盈雲「噢」地叫了一聲,抽了幾口冷氣,金國哲抱著她上下顛簸,她也擰著屁股去摩擦雞巴,口中叫起來:「好……好……插到底了……你的東西好硬喲……我喜歡……」
我看得如醉如痴,雞巴漲得老大。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頭看時,是志剛,他笑著悄聲對我說:「你女友真是挨操的好料,看見她就想干她。我說這些你千萬不要生氣,一個女人能這麼淫蕩不容易,這是需要足夠魅力的,我們這些人都是被她征服了的人。你看,對比盈雲,王琴現在多麼可憐,這麼多男生排隊等著干盈雲,卻冷落了王琴,連曉東都躲著她,這對一個女人來說,難道不悲哀?你女友如果也像王琴一樣,你會好受嗎?」
他說得有道理。本來盈雲被這些傢伙當著我的面大操狂操,我心裡還有點酸熘熘的不得勁,志剛一席話,使我的心間頓時亮堂起來。現在盈雲在我眼中,愈發迷人可愛了,反觀王琴,在這樣的場合里,卻顯得尷尬與難堪。
金國哲個子不高,但肩寬力大,他已經在盈雲陰道里射了精,此時,盈雲閉著眼睛,腦袋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樣。金國哲這麼抱了盈雲一會兒,突然雙手再掐住盈雲的小腰,一股猛力竟將我女友高高舉了起來。操完屄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可以看出他體格有多麼強壯,另外我盈雲也確實小巧輕盈。
被高舉著的盈雲屄口大開,「嘩啦啦」淫水合著精水從屄里噴涌而出,狂瀉一地。盈雲害怕地叫起來:「哦……放下我……人家頭暈了……好老公……我怕怕……快放人家下來嘛……」真是被操暈了頭,胡亂認起老公來了。
金國哲之後,賀軍開始攻城拔寨。這小子也憋了一個假期,又觀戰良久,硬雞巴里早已蓄足了濃精。他把我盈雲按倒在床上,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壓住盈雲,硬屌在穴口捅咕幾下,就「噗」一聲狠狠干進盈雲的屄中。
然後他發出歡快的叫聲:「啊……盈雲姐的屄……真嫩……真滑……啊……操屄真好……我愛你……盈雲姐……上大學之前……我還發愁……怎麼……打發四年時光……現在放心了……有盈雲姐為我們……消愁解悶……隨時可操……我真幸福……這比叫雞還好……又不花錢……還沒有時間限制……我操……操死盈雲……姐……」
他連操帶叫,極大地刺激了我,我的雞巴已經堅硬無比,只想他趕快結束對我盈雲的抽插,然後讓我飽享愛人的美屄。
好不容易熬到了賀軍結束戰鬥,我迫不及待推開他,抱住我心愛的女友。疲憊的盈雲正閉著眼睛嬌喘,這時突然睜開了美目,看到是我,她興奮無比:「二哥……你來了……我……我好想你……」
我撫摸著她光滑的嵴背,輕聲說:「寶貝,我一直在你身邊呢,你真棒!」
我和她熱烈相吻。她唆過別人大雞巴的櫻口中還殘留著精液的味道,但我不在意,甚至更覺刺激。我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上面布滿指甲印和咬痕,我一把將小乳房全部握入了手中,真是又滑又嫩,比之王琴的大乳房,盈雲的小奶子也別有味道。
我的雞巴硬得都要斷了,看來這東西只能屬於盈雲了,它對盈雲那麼忠實,絕不背叛,遇到別的女人就退縮,碰到盈雲就挺身而出,真是一把好刀只能配一隻好鞘。多年以後,我詢問了當醫生的朋友,才知道這叫選擇性陽痿。
我由盈雲的奶子逐漸向下,抵達她綿軟的肚子,想到這裡曾懷過不知誰的野種,就加重力氣揉了幾下,她馬上就呻吟起來:「二哥……我要你……」
我才醒悟,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帶。
我抱著盈雲一滾,變成側臥姿勢,開始摩挲我最心儀的部位——大屁股。有了剛才與王琴的對比,我更加喜歡盈雲的肥臀了,摸起來就是爽。
我的雞巴正頂在她的小肚子上,她扭動著身軀蹭著我的陽具,輕聲說:「我要……親親你的寶貝……」說著就掉轉過頭來湊到我的陰部,用紅唇親著我的龜頭。
我心裡一癢,真是難言的美妙,王琴可沒這麼溫柔。
接著,盈雲又將我的生殖器含入她溫暖的口中,我渾身又有了即將融化之感覺。我也輕輕叼住了她的陰蒂,儘管精液氣味撲鼻而來,我仍然陶醉其中。盈雲「呃」了一聲,渾身劇烈地抖動起來,一大股淫水直接噴進了我的嘴裡,我含住那股淫水細細品味,芬芳中含混著淫蕩騷氣。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重新掉過頭來,扳起女友的玉腿,看著她那被操松的騷屄,將龜頭對準玉穴,「噗哧」一聲,我那屬於盈雲的寶貝回家了!因為盈雲剛被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干過,陰道早已鬆弛,而且裡面灌滿了精漿,這就沒有那麼緊、那麼小了,但我覺得更滑熘也更舒服了。
我的雞巴天生就適合盈雲那溫暖柔軟潮濕的蜜穴,插進去如魚得水,想深則深,想淺就淺,想旋著操也行,想鑽著操也可……總之,隨心所欲,百戰不殆。
這就怪了,剛才面對王琴,我那說什麼也派不上用場的廢物,轉眼之間就在我女友身上大顯神威,這一切難道緣自我對盈雲的一片真心?我的雞巴果真不肯背叛我的愛情?我想一定是這樣的。
盈雲的陰道緊緊縮動了幾下,我的肉劍便不由自主抖動起來,極度快感從龜頭散發開來,襲遍全身。我真擔心會就此泄身,因為我還沒有享受夠這美好的時光。不過還好,我那緊繃的肉劍還算聽從指揮,儘管它積蓄了力量竭力要衝破束縛,去尋找歸宿,但我還是控制了它。
隨著我雞巴的抖動,盈雲尖叫一聲,屁股用力扭起來,摩擦著我的肉槍,我們都粗喘著,我看到女友臉上現出了微笑,有如天使的面孔,令我無比感動。
突然我抽出陽具,盈雲便「喔」地叫了起來:「不!不要離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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