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許多波折,我終於和心愛的盈雲結為終身伴侶。大學畢業後,我們就在籌備婚事。

畢業時,在盈雲父親的幫助下,我得以分到一所大專擔任學報編輯。而盈雲的去向實在不理想,竟到一所18歲任教。以她父親的能力和各種社會關係,她應該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可是她老爹,也就是我岳父,卻沒有在她畢業分配一事上盡力,他就是要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女兒。

這都緣於上大學期間,盈雲拋棄了我,轉投美學老師李立的懷抱,這就惹惱了她父親。老爹指責女兒不該任性胡來,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女孩,憑什麼跟一個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搞在一起?可盈雲那時正愛李立愛得發狂,夜夜被李立灌精,不僅把肚子灌滿了,也把腦子灌得迷迷煳煳,她哪裡聽得進父親的話?依舊我行我素。

爸爸覺得丟不起那個臉,一氣之下,宣布和盈雲斷絕父女關係,今後女兒何去何從,他再也不過問了。盈雲也為此和父親鬥氣,從大二直到大四,無論寒暑假都未曾回過家,而是相陪在李立父子身邊。

畢業前夕,盈雲又遭李立拋棄,只好與我破鏡重圓。但是我岳父仍不肯原諒女兒,老人家只為我畢業分配一事奔走,卻對盈雲不聞不問,於是,盈雲只能服從組織分配,到中學當了老師。

當然,自從我和盈雲破鏡重圓後,岳父還是覺得對盈雲懲罰過重了,於是,想法設法為我們搞了一套房子,作為我和盈雲的結婚新房。我和盈雲就急切地想儘早成為真正的一家人,於是畢業不到一年,我們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通過以前發過的幾章可以看出,許多網友對我如此鍾情於淫蕩的盈雲不很理解,對我心甘情願戴上這麼多頂綠帽子表示質疑。其實,在盈雲被曉東等人強姦之前,我也有很頑固的處女情結,可是自打盈雲被破處並懷孕後,我的處女情結很快就莫名地轉變為淫妻情結了。而且,這種情結越來越強烈。為什麼?我也說不清,可能是我太喜歡盈雲了吧!無論她被多少男人操過,我始終不願放棄這個我從小就無比崇拜的姑娘,久而久之,竟希望她不僅能成為我的妻子,同時更是大眾心目中的情人。

得知我們即將成婚,昔日的同窗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曉東那時候已和王琴結婚,他們在海南辦了一家公司,當然是曉東的父親投資。聽說我和盈雲要辦喜事,他們兩口子便從海口乘飛機過來了。

賀軍畢業後,考取了一所大學研究生,這所大學就在我們這座城市,因此,我們和他也是常來常往。這小子至今還沒有女友,憋不住時,就把我盈雲當成公廁,在她肥屄里一泄為快。我們的婚禮,他沒有理由不來。

金國哲離校之後在一家旅行社供職,他也趕來參加婚禮,還帶了他新交的女友朴雪蓮一起來。

惟有梅志剛沒來,因為他去了國外。為此盈雲還深感遺憾,她還是蠻想念志剛的,尤其志剛的大雞巴,一插就能抵達盈雲的子宮深處,把她插得先痛後爽,那美妙難言的滋味,是我無法給予她的。

為了籌辦我們的終身大事,我忙得暈頭轉向,但心裡卻甜滋滋的,盈雲就要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多令人興奮和期待!

曉東、金國哲已經一年沒見到盈雲了,此次重逢,他們也喜勝不已,儘管二人都有妻子或女友相伴,但兩個小子一看到盈雲,滿眼還是透出了野獸撞見獵物時的亢奮光芒。

盈雲因為始終抹不開面子與我岳父講和,畢業後就和我一起住在新房裡,即使新婚前夜也是這樣。婚前那夜,我本想留下陪伴盈雲,可王琴卻玩了命一般趕我走,她說:「二哥,你不能留在這裡,而應該回家去住,明天你要和你的親屬們來接新娘子!」並說今晚由她和朴玉蓮陪伴盈雲,想必盈雲不會感到孤獨,何況她們姐妹已經很久未見了,還有許多話要說呢!

這個娘們,想當年,她丈夫曉東狠操我老婆盈雲,而她也把我盈雲當成了女奴,真不知今夜她會不會又收拾我的盈雲?

盈雲見我猶豫不絕,就勸道:「那你就回家去吧,二哥,也好把明天的事再落實一下。」盈雲的話我不能不聽,只好答應了。我讓曉東和金國哲今晚住到我家裡,明早陪我一起來接新娘子,可他二人只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說什麼也不願跟我走,非要留在我的新房裡。

曉東還振振有詞,聲稱:「你看,盈雲的父母都不來,我們幾個老同學就是她的娘家親屬了。明天你來迎親,必須對我們說盡好話,把我們哄高興了,我們才可以把新娘子交到你手裡。」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獨自回家了。我剛剛走出屋門,就聽得屋內的女人們發出一聲歡唿:「耶~~」這些娘們,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啊!

是夜,我為我的新娘子擔心著,她會不會被曉東幾個人在新婚前夜給操了?擔憂之中,卻又有幾分興奮,甚至感覺蠻刺激的。轉而又一想,也許不會出那種事,因為金國哲女友朴玉蓮也在新房,這些傢伙總不會那麼放肆吧?

輾轉中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在親友們的幫助下,我把自己收拾得有模有樣,倍兒精神。然後,我帶領著迎親車隊,一路直奔新房,前來迎接我寵愛無比的新娘子。

然而,新房的門卻緊緊關閉,把我這個新郎官拒之門外,我和親屬們再三敲門,屋裡傳來了王琴的聲音:「就不給你開門,想輕易接走我姐姐,沒門!我姐姐高貴又漂亮,一表人才,我們娘家人要好好看護她。你必須哄我們動心了,我們才能把她交給你!」

沒辦法,我們只好在門外顛三倒四盡揀好聽的話說,我的親屬和夥伴也跟著求爺爺告奶奶的說著小話,屋裡的人才嘻嘻哈哈把門打開一條小縫。我們剛想擠進去,卻被曉東、賀軍和金國哲推搡了出來,王琴的聲音再次傳出來:「呸!你們就想空著手進來?」

實在無奈,他們就是想出我的洋相嘛!我只好從門縫遞進幾個紅包,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錢啊!門這才打開了,我們迫不及待地衝進外廳,可臥房的門又關上了,盈雲和王琴、朴玉蓮都在那臥房裡。曉東等男生則在外廳跟我嬉皮笑臉,說些風涼話:「喲,新郎官挺帥呀!比電影明星都帶派。」

我說:「少胡扯!她們在屋裡幹啥呢?趕緊出來呀,不要耽誤婚事。」

王琴在臥室里發話了:「你現在只過了第一道關,想過第二關接走新娘子嗎?那還得看你的表現。」

我忙扒著臥室的門說:「王琴,求你了,快讓盈雲出來吧,你看都幾點了?客人們可都在酒店等著呢!他們該著急了。」

好話說了千言萬語,臥室的門才開了一道小縫,我再遞進兩個紅包給王琴和朴玉蓮,她們才放我進屋。

啊,好一個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雪白的婚紗、精心修飾過臉蛋,真似仙女下凡人間。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愛人,在眾人的起鬨聲中走向屋外,走向我們的婚姻之路。

然而,不太對勁啊,我的手無意中觸碰到了懷中盈雲的屁股,那裡竟然是濕乎乎的,把婚紗裙都浸透了,而且她居然沒穿內褲……

這些謎團直到婚後才解開,而且還是在蜜月旅遊中,大夥七嘴八舌透露給我的。且慢,我們跟大夥一起渡蜜月?沒錯。不過,蜜月之行的故事我會另外寫出來的,現在,還是讓我們回到我結婚前夜,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婚禮的前一天,當我前腳剛剛跨出新房的門口,王琴和朴玉蓮便一聲狂唿:「耶~~」然後她們將盈雲撲倒在了我的婚床上。

王琴在盈雲腋窩下搔著癢,笑道:「小騷貨,你也當新娘子了!」

盈雲被搔得渾身抽搐,滿床翻滾,笑得上氣不接不接下氣:「別……哈哈……嘻嘻……快住手……不要鬧了……人家……哇……哈哈……受不了啦……」最後,盈雲笑得滿臉鼻涕眼淚一塌煳塗,咳嗽不斷,身體抽成一團,王琴才罷手。

但是,她還在不停地拍打盈雲的大屁股,有點賣弄地對結識不久的姐妹朴玉蓮說:「小朴,你不知道,這賤貨上大學時跟我摔跤,被我收拾得服服貼貼,成了我的女奴。我最稀罕她的大屁股了,拍上去老好玩的,不信你拍幾下。」

朴玉蓮還有點不太好意思,她畢竟今天才認識盈雲,但王琴再三相請,金國哲也看著有趣,鼓勵女友說:「沒關係,拍幾下吧,感覺一下人家的大屁股。」

玉蓮斜楞男友一眼,嗔道:「嫌咱屁股小呀?」

王琴說:「老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別誤會他。這個明天就要成為新娘的賤貨,人人都可以拍,很好玩呢!」邊說,邊在盈雲的肥大屁股上連拍數下,盈雲屁股被拍得「噼啪」作響,嫩肉亂顫。

盈雲扭動著大屁股抗議道:「幹嘛呀,人家明天就要結婚了,你還這樣欺負人家。」說著,我美艷的新娘子還想爬起來,卻又被王琴一把按趴下了。

王琴催促著朴玉蓮:「妹,你快點呀,拍一拍新娘子,也沾點喜慶之氣嘛!」

玉蓮望著盈雲不停地拱動的大屁股,一時心癢好奇,便羞答答地伸出手去,在新娘子肥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但是這一拍不要緊,朴玉蓮立刻有了一種異樣的新奇感,她驚訝於盈雲屁股的美妙彈性。雖同為女人,但是拍在這屁股上,玉蓮還是對那肉乎乎的手感產生了極大興趣,甚至還很興奮,於是,她加重力氣,狠拍了幾下,直把盈雲拱起的屁股拍得回落下去,且發出清脆的響聲。

王琴讚許道:「嗯,這就對了嘛!放著這樣任人拍的屁股而不動手,豈不傻逼?」

我盈雲那天穿的是有彈性的齊膝緊身涼褲,不僅將屁股包裹得渾圓,而且摸上去光滑柔軟,令人愛不釋手。玉蓮也覺得這屁股著實好玩,她便扭頭質問金國哲:「你剛才攛掇我拍她,是不是你也曾經拍過她呀?」

金國哲的臉「騰」一下紅了,底氣不足地說:「哪……哪能呢?她……可是二哥的女友啊!」

玉蓮「哼」了一聲:「拍就拍了嘛,有啥不敢承認的?再說,這屁股拍上去怪好玩的,連我都喜歡。」

曉東嬉笑道:「這麼好玩,我也來拍幾下。」不僅他拍了,連賀軍也拍了,只有金國哲見對象在場,未敢動手,不過心裡直痒痒,口水好幾次差點流出來。

玉蓮叫道:「哎呀,看你們這些男人,咋這樣拍別人的老婆呀?王琴,你就不管管他們?」

王琴呵呵的笑了起來:「傻老妹,你真是想不開,咱自家老爺們能玩別人的媳婦,那叫占便宜。你想,哪個貓不好腥?天天吃餃子還會膩呢!他要想換個口味,出去找雞,那不是又花錢又不放心?你看,放著這麼好的免費高檔妓女,自家男人開開心,這是好事呀!你信不,現在我就叫咱家曉東干她,而且我親眼看著。」

玉蓮忙摀住了面孔,害羞道:「這多不好,人家可是新娘子哩!你讓她明天怎麼見二哥呀?」

盈雲被王琴按著,在下邊說道:「還是玉蓮懂事,王琴,別跟姐鬧了,快幫我去門口把『囍』字貼上。」

王琴卻非要在玉蓮面前逞能,她按牢了盈雲,對曉東叫道:「老公!」

曉東應道:「叫爺幹啥?」

王琴繃著臉一本正經道:「安排你一個任務。」

曉東一挺胸:「什麼任務?請吩咐!」

王琴一指盈云:「你給我操她!」

玉蓮聽了,一聲驚叫:「啊呀!媽呀!」捂著臉就往外跑,卻被金國哲攔住了。

他們用自己民族的語言「嘰哩咕嚕」爭執了一會兒,賀軍不耐煩了:「你們說漢語吧,別盡說咱們聽不懂的話!」

玉蓮便羞怯地說:「金國哲這個壞蛋不讓我走,說是免費看好戲。」

王琴點頭說:「你老公這麼說就對了。」

說話間曉東已經逼上來了,盈雲掙扎著拒絕道:「不行,今天絕對不行!人家明天就結婚了,你們不能在這時候……」

王琴才不管盈雲說什麼呢,她讓玉蓮幫忙按住盈雲上身,她自己則將我新娘子的涼褲連帶內褲統統扒了下來。

雪白的屁股頓時晃得玉蓮難以睜眼,我愛人那無毛美屄令她大吃一驚,又使她格外好奇,忍不住輕輕摸了摸盈雲的大陰唇,疑惑道:「她天生就沒毛嗎?」禿屄柔軟而彈性的手感把玉蓮驚呆了,儘管身為女人,她卻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類型的屄,她既倍感興趣,又有幾分嫉妒,她不能容忍別的女人性器官長得這般誘人,連她都受不了這種誘惑。她現在只希望曉東狠狠干盈雲,把她操死最好。

她有些懊惱地沖金國哲道:「你出去,別看她嘛!」

金國哲豈願離去?王琴說:「誰也不許走,都留下來看戲!曉東,你還不抓緊?」王琴的話,算是讓金國哲有了留下來的藉口,他滿懷感激地看了王琴一眼。

曉東早已亮出了硬雞巴,他一年沒碰盈雲了,那物件早就急切地欲鑽進我盈雲的陰道里。久違了的無毛肥屄,久未親近的嬌穴,這一切他多麼熟悉而又留戀啊!他是盈雲的第一個男人,雖不是第一個戀人,卻是他為盈雲破了處。而今,盈雲的新婚前夜,又是他率先品嘗了新娘子的滋味,而她的新郎官卻無法目睹這一切。

曉東挺著雞巴在我愛人的穴口蹭著,那應該是我的專用品,眼下卻被別人享用。他並不急於進入,而是吊著盈雲的慾望,一隻手在盈雲的屁股上揉著,口中贊道:「盈雲姐,你的屁股更肥更白了,屄也更騷了。咱們這長時間沒見面,你想我了嗎?」

盈雲扭動著屁股,央求道:「曉東……別……今天不行……我們不能……對不起勞爾……」但是很顯然,她的肉體已經有了渴求,玉穴溢出了甜美的蜜汁,滋潤了她粉紅嬌嫩的通道。這等於給曉東發出了信號,但曉東仍不急不忙,用龜頭掃蕩著她腫脹的外陰以及會陰一帶。

他老婆王琴也沒閒著,把手伸到我盈雲胸前,隔著小背心,把玩我心上人的乳房,還對玉蓮說:「妹子,你也摸摸她的胸,可小了,但是挺好玩。」

在這淫穢場景刺激下,玉蓮也昏了頭,她不再害羞,卻饒有興致地去摸我盈雲的奶子,然後又吃驚又有些得意和自豪:「哈,真的不大,王琴姐,她的胸可比你的小多了。」

王琴故意裝生氣:「你笑話姐胸大是不?」

玉蓮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我的胸也比她的大呢!」

在這種多重刺激和侮辱下,本有受虐傾向的盈雲已顯現出崩潰勢頭,她開始乞求曉東了:「不要……再折磨人了……快……快……放進來……嗯嗯……」

曉東笑著將陽具「噗哧」一聲插進我盈雲可愛的小屄里。我至親至愛的寶貝盈雲,在與我大婚前夜,又被他人姦污了!

盈雲的陰道還是那般溫暖濕潤、柔軟滑嫩且富有彈性,肉腔依舊快活地蠕動著,夾得曉東舒爽無比。分別一年,他再度品嘗我愛妻騷屄的美妙滋味,曉東歡快地抽插著,盡情用污言穢語去羞辱我的新娘。

「騷屄……夾得爺還挺緊……天生就是欠操的婊子……哈哈……操處女感覺不一樣……操新娘子感覺還是不一樣……你這一生中……當處女時被我操……當新娘子還被我操……這回把你肚子干大了……你可不行打掉……賤貨……你得給爺……生個小寶寶……」

王琴見老公狠操我老婆,她也按捺不住了,命令曉東將盈雲弄成狗爬式,我的新娘就像母狗一樣雙手撐著,跪伏於婚床上,撅著大屁股讓曉東從後邊干。而王琴則拐到盈雲面前,扒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多毛的黑屄和肛門,回手狠抓住盈雲的秀髮,逼迫盈云為她舔穴。

盈雲竟毫不猶豫地伸出小粉舌頭,刷鍋一般舔著王琴覆滿黑毛的外陰,直將濃密的黑毛舔得像水洗過一樣,然後再將舌頭探入王琴的陰道。王琴爽得浪叫連連:「這個婊子……賤奴……舔穴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盈雲不僅舔了王琴的陰道,還舔了她的肛門。就這樣,我的老婆在新婚前夜被別人的老婆作踐,同時還挨著人家丈夫的操。

盈雲柔軟的舌尖將王琴舔吮得屁眼極痒痒,一股快感由肛門擴散到陰部,直至全身。靈活的舌頭在肛門裡鑽著,王琴就覺得好似許多小蟲爬了進去,沒有痛感,只是麻酥酥,刺激得她肚腸「咕嚕嚕」一陣亂響,一個響亮的水屁猛然蹦了出來,連肛門周圍的護臀黑毛都被蹦得飄舞起來。

盈雲被熏得閉上眼睛,緊起鼻孔連連作嘔,劇烈地扭動著身子試圖逃離曉東插在她屄里的雞巴,去廁所嘔吐。曉東壓住盈雲的屁股,將她牢牢控制住:「給爺憋回去,不行亂動,爺現在正爽著呢!」盈雲無法脫離,只好任由曉東抽插,一時注意力集中在了痒痒的屄里,倒也忘記了剛才的噁心事。

曉東時而將盈雲的外陰頂進去,時而又將她閃亮粉嫩的內陰抽帶出來。看到盈雲被操的騷樣,朴玉蓮也覺得自己的下身癢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穢的場面,看到如此下賤的新娘,這種新奇的刺激令她亢奮得無法自持,將雙腿交叉在一起自我摩擦著。

王琴見狀,就熱情地招唿朴玉蓮:「妹子,快來讓這個賤貨給你舔舔吧,她舔得比大雞巴操還舒服呢!」玉蓮仍有些不好意思:「這……不好吧?她……」

王琴說:「她什麼?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貴嚇住,對她完全用不著客氣。你看她有多騷!她是個典型的婊子,上大學時跟二哥搞對象,卻背著二哥讓我老公破了處,還被大夥干大了肚子。二哥沒跟她計較,可她又瞞著二哥跟一個好幾十歲的老師通姦,並甩了二哥,跟那個老師同居了,又被老師干大肚子。後來,那個老師把她玩個濫夠,就一腳蹬開了她,她這才回頭找二哥……你看這婊子有多賤!今天我把新郎官打發走,就是想讓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雲儘管被操得昏頭脹腦,可她還是指責王琴:「王琴……你真是……太壞了……這樣整人家……哦……啊……」屄里插著曉東的肉棍,嘴裡卻在譴責曉東的老婆,這樣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盈雲一個了。

面對這樣的美新娘,本來十分自卑的玉蓮,此時已經占盡心理優勢,她亦不顧羞恥,在王琴起身之後,玉蓮就趕緊撅到盈雲面前,脫去褲子,掰開屁股,命令盈雲舔她。

盈雲乖乖地伸出舌頭,有如母狗一般認真為玉蓮舔陰。可是才舔幾下,盈雲便皺起眉頭,緊起鼻子,現出一種嫌棄樣:「不好聞嘛!有一股……臭大蒜……爛泡菜味道……」

金國哲聽到盈雲如此評價他女友陰部的味道,有所不滿了,其報復方式就是將手指捅進盈雲的屁眼裡,隔著大腸裡面軟和的肉去摩擦陰道中曉東的龜頭。強烈的刺激令盈雲很快就泄了身,她渾身哆嗦著,滾燙的陰精澆到曉東的雞巴上。

金國哲一邊在盈雲的屁眼裡狠捅,一邊罵著:「賤貨!我女友天天都洗,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有氣味?」

盈雲嘴還挺硬:「本來就有嘛……不信……你舔舔看……」

朴玉蓮聽盈雲這麼說,便對盈雲無禮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頭髮:「婊子,少找藉口,好好給我舔,要不我打死你!」對盈雲這般嬌小柔弱的新娘,任何女人都相信自己可以輕易打死她。盈雲知道鬥不過玉蓮,只好又為她舔起來。

其實,我盈雲說得沒錯,朴玉蓮身上確實有泡菜味,只是她平時用很濃的香水,才掩蓋了那氣味。但是陰部和菊門的那股氣味更強烈,且無法掩蓋。何止玉蓮,金國哲身上也有那股氣味。這肯定與他們族群的飲食結構有關,因為他們總是吃泡菜和大蒜,濃烈的氣味早已深入五臟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們同族之間互相聞不到那股氣味罷了。

儘管不習慣那股氣味,可是盈雲仍像一個敬業的妓女,為玉蓮提供到位的服務。在她的吮舔下,玉蓮神魂顛倒,連連叫好,淫叫的語言都混亂了:「好……召斯蜜達……呀……呀……太好了……」騷水源源不斷流淌出來,全被盈雲吸入口中,盈雲的下巴都濕了,閃著光澤,而玉蓮的男友仍在摳著我新娘的屁眼。

曉東力戰幾百合後,終於將身子一抖,把滾燙的濃精泄進了美麗新娘的嬌穴中。曉東剛剛拔離出來,金國哲就迫不及待地將堅硬的長矛刺入我盈雲灌滿濃精的肥屄中。

而在盈雲前邊,朴玉蓮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著,根本不顧自己的老公在幹什麼了。王琴情緒再次高漲,她鼓勵著大家:「今天無論是誰,有多少精液,全給我射進這個婊子的騷屄里,到時候看看她能生出一個什麼樣的崽子來!」

賀軍看著新娘子被狂干,小腹也熱流滾滾,可金國哲看來沒這麼快完事,他忍耐不住了,便獨自打起手槍來。王琴扭動著腰肢湊到他跟前,討好地問賀軍是否等不及了,有無興趣和她大幹一場?

賀軍毫不猶豫地回絕了,他指著盈雲說:「還是等著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意義。」他倒對我老婆情有獨鍾。

媽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個男人偏偏只願操我老婆,我的盈雲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金國哲操了盈雲已有二十多分鐘了,他又將盈雲翻弄成仰躺姿勢,騎在盈雲上面干我的心肝寶貝。玉蓮也坐到了盈雲嘴上,讓盈雲繼續為她舔穴。

不久,玉蓮就被舔得腹中一熱,一股熱流噴泄出來,雖然只一下,但流量不少,澆了盈雲滿臉。盈雲艱難地抬起手來擦去臉上臊烘烘的熱湯,玉蓮驚奇地大唿小叫:「啊……啊……呀……我怎麼會淌這麼多水?不是尿……天啊!我以為只有黃片里才會有女人淌這麼多。」

曉東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盈雲每次被干都會一泄就是好幾次,能裝半盆呢!」

玉蓮顯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泄身,是我的新娘將她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她喜極而流淚,俯下身抱住盈雲的臉就親,不停地叫著:「噢……你可真是個寶貝……盈雲姐……你太好了……真騷……我的好姐姐……」

與此同時,金國哲也達到了高潮,在盈雲體內狂射一分鐘,盈雲也在極度亢奮中昏厥過去。

看著盈雲陰道中汩汩流出的白色精漿,賀軍早已心急如焚,他掐著盈雲的人中,將新娘子鼓搗醒。盈雲剛剛長出一口氣,賀軍就扳起我愛人的一雙玉腿搭在他肩上,肉槍「噗」一聲直刺盈雲的肉洞,盈雲「啊呀」叫了一聲。

賀軍打樁一般狠砸我盈雲的陰道,盈雲被乾得腦袋亂晃,口中發出「哦……哦……哦……」一連串叫聲,賀軍直將我老婆干昏才在她屄里射了精。

遭到輪姦後的盈雲,像一堆爛肉,張開四肢,呈大字型橫躺在我和她的婚床上,無毛肥陰煳滿精液,她已經不省人事了。

好在王琴想起盈雲曾說要張貼「囍」字,她是已婚女人,有這方面的經驗,便動員眾人:「咱們也別白玩人家新娘子,幫她把『囍』字貼上吧!」於是,幾個人到門口貼了紅色「囍」字。看看還剩下一張,他們就頑皮地將那張紅「囍」字貼到我愛人的無毛屄上,紅字很快就濕透了,金國哲又用手指把浸濕泡爛的紅紙塞進新娘的陰道里。

他們又把盈雲弄醒,聲稱忙活半天,肚子餓了,讓新娘子為他們做飯。我盈雲剛被三個年輕男子狠狠操過,又遭兩個比她強壯許多的女孩蹂躪,哪有力氣做飯?好在我們的冰箱裡儲備了不少速凍餃子,什麼三鮮餡、牛肉餡、白菜餡、酸菜餡……應有盡有。盈雲便去廚房刷鍋、燒水、煮水餃,而她的屄里依舊夾著濕爛的紅紙。

盈雲做飯時是光著屁股的,在她煮餃子的過程中,另兩個女性就在她身邊把她屄里的那團爛紙掏出來,然後這個摳摳她的屄、那個捅捅她的肛門,看得男人們再度雄起。

曉東先行一步,從身後抱住盈雲,頂著她的屁股就操了她一回。盈雲一邊煮餃子,一邊挨操,操得她「嗷嗷」直叫,口水都流進了餃子湯中。曉東射精後,盈雲一邊嬌喘,一邊盛水餃,精液從穴中淌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地上都濕了一片。

到了吃餃子時,金國哲坐在餐桌旁,把我的盈雲抱到他腿上,雞巴直接插進新娘子那已被操松操軟、但更加滑熘的陰道里。他吃幾口餃子,就頂盈雲幾下,頂得盈雲氣都喘不勻了。

金國哲還剝了一瓣大蒜,在盈雲嬌嫩的陰蒂上撥弄,說道:「騷婊子,你他媽的胡說我對象有大蒜味,看看到底誰有那味道?」說著,把沾滿騷水的大蒜瓣扔進自己嘴裡,大口咀嚼起來……吃完大蒜,金國哲就用他的臭嘴去吻我盈雲,接著操她。

一個明天就要結婚的新娘子,被別人在餐桌上當眾抱著操,盈雲既恥辱又亢奮,十幾秒就泄一次身,這種感覺是以往和我做愛時從未有過的。她的屄發出一陣陣頻率極快的強烈蠕動,夾得金國哲舒服到了極點,很快便又在她屄里射了。

射過精後,金國哲抱起嬌小的新娘子,把她放椅子背上,扒開她的屁股讓眾人看他的傑作。盈雲的無毛屄腫脹不堪,裂開大口,乳白的濃精往外橫流。金國哲輕輕掐了一下她的屄,盈雲就「噗」一聲噴出陰精來了,都嗤到了桌上裝餃子的盤裡。

調皮的王琴笑著把一根大蔥插進我愛人的屄里,朴玉蓮也不甘示弱,將一根大蔥蘸了她男友的精液,插進我嬌妻的屁眼裡,盈雲頓時就像長了尾巴,陰道和屁眼都夾著大蔥。

對盈雲而言,這種當眾受辱所得到的刺激和快感,遠比與我愛意綿綿的交合強烈得多,所以從我離開新房到現在,她已無數次泄身,現在更是十幾秒一次。在她的潛意識裡,我與她是夫妻,我們之間的行為不存在淫蕩和可恥,是天經地義的;而被這些野男人抽插和玩弄,卻是見不得人的。而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刺激,越覺得刺激,快感來得就越強烈。

還有就是,我從上幼兒園至今,早已形成了對盈雲仰視的心理,我不會任意羞辱她,在我面前,她是高貴的。而在這些傢伙手裡,我盈雲已無絲毫尊嚴,她只是人家下賤的玩物,因此,在他們面前,盈雲精神和肉體都呈一種自甘墮落的受虐狀態,也就格外容易出現高潮。

吃完餃子之後,盈雲光著下身收拾了桌子,到廚房去洗。賀軍也跟著進了廚房,就在我盈雲洗碗時,他把盈雲按在水池邊上又操了一回。

其他人坐在餐桌旁,隔著廚房與餐廳間的玻璃看賀軍干盈雲,還七嘴八舌對朴玉蓮講述盈雲淫騷的經歷,細說我盈雲是怎樣在男生寢室里被曉東開了苞,之後成了大夥的公用馬桶;又講起在曉東家,王琴如何將盈雲摔倒制伏,並在盈雲屄里塞進了裝著鈔票的塑料卷,之後盈雲就成了王琴的性奴;還告訴玉蓮,盈雲曾經與美學老師李立同居,並在校園裡被李立老婆痛打,為了李立,盈雲還除掉了自己的屄毛……

聽著人們的講述,玉蓮對盈雲充滿了興趣,眼睛一直盯著盈雲看,直至目睹賀軍抖動著單薄的身子,在盈雲屄里灌了精。

盈雲扭動著屁股,一路瀝瀝拉拉著精液疲憊地走回臥室,她突然靈機一動,想把臥室門插上,不讓他人進來再糟蹋自己。一直盯著盈雲目不轉睛的玉蓮,似乎猜到了盈雲的意圖,就在盈雲即將插上門的那一瞬間,朴玉蓮猛地起身沖向臥室門口。盈雲看見玉蓮奔了過來,急忙插門,兩個女子門裡門外互相較勁擠著,一個想頂開門,另一個想關上門。

玉蓮說:「你想幹什麼?」

盈雲答:「不讓你們進來!你們煩人……」

話音未落,玉蓮就一股激勁將門撞開了,而拼盡全力頂著門的盈雲也被撞倒在地上。其實,她們間體力上的優劣是顯而易見的,玉蓮雖算不上高大,但無論身高還是體重都遠遠超過了嬌小的盈雲。

玉蓮進了屋,攔腰夾抱起盈雲,將她扔到床上,然後又將盈雲趴伏著放在她腿上,拍打盈雲的屁股,邊打邊說:「讓你耍鬼心眼……」

很快,我那新娘子的大白屁股就被打紅了。

是夜,兩個女子摟著盈雲睡在我家的婚床上,王琴握著盈雲的一對乳房,這個大奶妹就是偏愛我愛妻的小小玉乳。而玉蓮手掌總是捂在盈雲的屄上,顯然她對無毛肥屄情有獨鍾。喪失了全部自尊新娘子,陰道被刺激得始終濕漉漉的。三個男生也輪番上床,大幹盈雲,新娘子的屄、屁眼、嘴,都成了泄精通道。

就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三個男生起床之後又各操了盈雲一炮,還說這是新婚之日他們所能送給老同學的最珍貴的禮物了。

他們在我新娘子屄里灌精時,我和親屬們正站在門外說盡好話,請求他們開門,讓我迎出新娘子。難怪他們遲遲不開門,原來正在享用我的寶貝呢!

而當我們接親人馬進入外廳後,王琴和朴玉蓮兩個女子仍在臥室里摳弄新娘子的陰道,將那裡摳得愛液四溢。她們又在盈雲的屄里塞入內褲,就讓她騷屄夾著自己的內褲,幫助她穿好婚紗,然後才為心急火燎的我開了門,可憐我還給這些凌辱了新娘子的人遞了紅包。

婚禮上,我看到盈雲滿臉紅雲,還以為她不好意思呢!豈不知她屄里夾著內褲,淌著騷水,在刺激與興奮中臉熱心跳呢!

婚禮後,我的那些老同學和王琴、玉蓮,以及我單位的一些年輕同事跟隨我們來到新房,說是鬧洞房,於是,我的同事們又目睹了淫靡的一幕。

在新房裡,盈雲身穿旗袍,勾勒著她迷人的曲線。曉東等人時不時嬉笑著在她扭動的飽滿屁股上掐一把,而王琴和玉蓮也抽冷子就揉一揉盈雲的乳房。我的同事跟盈雲不是很熟悉,他們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定感嘆我同學的放肆,更會感嘆我老婆的淫賤。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只好拉下臉來,佯作生氣狀,驅走了我那些胡鬧的老同學。他們走後,新房裡反而冷清了,我的同事頓時覺得再沒什麼意思了,也紛紛告辭,於是,我緊緊擁抱住心愛的妻子,準備渡過幸福的新婚之夜。便在這時,盈雲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內褲從她的屄里滑落了出來……

婚後次日,我們就開始了蜜月之旅,目的地是長白山麓一座小縣城,同行的有曉東、王琴、金國哲、朴玉蓮和賀軍,還有一個叫小王的司機,因為我們是乘一輛麵包車旅行的,車是金國哲跟他們單位借的。

蜜月之行又會發生什麼故事?等我有時間再慢慢講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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