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外,有座駐軍三萬的軍營,此時已經是月掛南天,軍營中的士兵多數已經睡下,但,中間大帳里卻仍然是燈火通明。
大帳中只有二人,卻是脫得精光,其中一人是一名男子,長得威猛粗壯,一臉絡腮鬍子,身上汗毛濃密,卻是常遇春。
在常遇春身上的,卻是一名女子,模樣倒也俊美,只是雙眼隱含煞氣,倒此時卻也沉浸在極度的快樂中。
不錯,現在的常遇春正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用自己粗大的陽具奮力在那女子的陰道中抽插著。
這女子是常遇春的小妾,但來頭卻也不小,前幾天,常遇春把元軍全部趕出大都,在元軍逃跑時,庫庫特穆爾和汝陽王為了掩護元順帝而留了下來,庫庫特穆爾為了讓身受重傷的汝陽王逃走而戰死,終於讓汝陽王逃了。
按說,以朱元璋的脾氣,雖然收復大都,但是沒有捉住元順帝,只怕多半會震怒,不想朱元璋卻並沒有生氣,反而獎勵常遇春一名美女。
後來,常遇春才知道,一切都是因為朱元璋新納的謹妃娘娘,謹妃和汝陽王父子有大仇,常遇春能殺死庫庫特穆爾,謹妃高興,還把自己的侍女送給常遇春作小妾,同時讓常遇春能夠把庫庫特穆爾的屍體帶來,曝屍百日,也好讓謹妃好好出口氣,再一個,則是常遇春能再征大漠,把元軍一網打盡。
常遇春打了個大勝仗,班師回朝。畢竟再征大漠不是一句話的事,因此,徵兵什麼的都需要時間,還有糧草之類,因此,常遇春便帶了三萬明軍在南京城外待命,等到糧草充足,便要再征大漠。
回到大帳內,常遇春趴在了那女子身上,那女子名喚杏兒,倒也是個可人兒,常遇春的粗大陰莖插入杏兒陰道,只覺進入了一處絕妙的所在,陰莖被一團溫熱而又滑爽的肉包裹著,而這肉同時還能一松一緊,松得時候熱氣襲來,好不舒服,緊得時候卻又銷魂奪魄,說不出的舒服。
「杏兒,我常聽人說謹妃娘娘是因為陰道特別緊,所以皇上才給賜名謹妃,不知道是也不是?」常遇春沒有心機,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將軍怎麼能拿娘娘取笑,弄不好可是要殺頭的。」杏兒很明顯對謹妃特別尊敬,因此對常遇春這句話表示不滿。
「哈哈,咱們在這兒快活,娘娘聽不到的,再說了,你的那妙處,只怕比起娘娘來還要強得多,在妾如此,夫復何求。哈哈。」大笑聲中,常遇春飛快地抽插著,不長時間便一泄如注,都被杏兒吸進了體內,等到常遇春拔出後,竟然沒有一滴出來。
常遇春喘著氣,臉上似乎籠罩了一層黑氣,只見他走到桌前,拿起酒壺,喝了一口,然後又摟住了杏兒,親了一口,然後又撲了上去。
「將軍,別累壞了。」杏兒雖然這麼說,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唉!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人生苦短,為什麼不及時行樂。
等到過幾天老子一上戰場,生死都不好說呢。「常遇春說著,陰莖再次抽進了杏兒的陰道中。
「將軍果然神勇,杏兒要死了。」杏兒配合的叫了一聲。
忽然,一陣風掠過,帳中已經多了兩人。卻是一男一女,兩人都是面色通紅,想來剛才的一幕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常大哥別來無恙,還認得小弟嗎?」那男子對著常遇春一拱手。
「原來是張兄弟來了,三年了,張兄弟哪裡去了呢?想死我了。」常遇春從杏兒身上一躍而起,也不敢穿沒穿衣服,當下一把摟住了對方,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張無忌和趙敏。
其實張無忌他們從常遇春射精前就已經來到了這兒,躺在帳外,不好意思打擾,結果,常遇春喝了口酒之後,二人本以為他要穿上衣服呢,不想常遇春竟然還要梅開二度,沒辦法,只好現身了。
「常大哥,你?」原來,常遇春剛剛拔出陰莖,此時還是高高的挺立著,而且上面還有很多淫水,這一抱,那粗大的陰莖硌了張無忌一下,而且張無忌的身上也給弄上了很多淫水。張無忌多少有些不滿。
「張兄弟,咱們自家人,就是哥哥光著身子也沒有關係的。呵呵。」常遇春傻笑著。
「將軍,別忘記還有其它人呢。」杏兒一邊自己穿上衣服,一邊把衣服給了常遇春。
常遇春這才意識到確實不太妥當,連忙穿好衣服,就問張無忌為什麼來到這兒。
張無忌簡單說明來意,希望常遇春可以幫忙,畢竟人已經死了,不如就讓庫庫特穆爾入土為安算了。
「這個嘛,畢竟是皇上的旨意,我可不能幫你了,張兄弟請回吧。」說著,常遇春連忙向張無忌使眼色。
趙敏會意,當下拉了張無忌的手,離開大帳。
常遇春看二人離開,忽然一捂肚子,說:「哎喲,杏兒,快給我拿手紙,我要出恭。」杏兒連忙拿了手紙,遞給常遇春,常遇春連忙出了大帳。
張無忌二人便在大帳外大遠處,一見常遇春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張兄弟,剛才的杏兒,就是謹妃娘娘賜給我的,如果我當著杏兒面答應,怕娘娘知道了不好,這樣吧,我找幾個可靠的人,換下城門守將,然後再找個和庫庫特穆爾樣子差不多的死囚,偷梁換柱,這樣才行,說起來,我的命也是張兄弟給我的,這個忙,我說什麼也要幫。」常遇春畢竟是將才,卻也足智多謀。
「如此,有勞常大哥了。」趙敏連忙向他一拱手。
「趙姑娘出落得越好漂亮了,無怪乎張兄弟連教主都不當了,哈哈,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生個小張無忌呢。」既然趙敏已經脫離了元人的身份,常遇春自然也以漢人的名字稱唿她了。
一聽常遇春的話,張無忌二人都低下了頭,常遇春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但他哪裡知道二人三年都沒有一個孩子,確實是一塊心病,要不,兩人也不會再來中原了。
「張兄弟,明晚子時,請你前去盜屍,我明天就去安排一下。憑張兄弟的武功,一定沒有問題,不過希望你動作還是快些,否則就麻煩了。對了,為了避免嫌疑,咱們就此別過。」常遇春一轉身,回到了帳中。
*** *** *** ***
一天一夜很快過去,南京城南門外,大門旁邊城牆上高掛著庫庫特穆爾的屍體,因為此時天氣比較熱,屍體已經腐爛,雖然是在子夜時分,仍然有一股惡臭傳來,教人很不舒服。
「幾位大哥,換班了。」一隊士兵推著一輛裝滿草料的車子來到城門。其實現在時間還沒有到,不過這幾個人倒也樂得有人換班,當下樂呵呵的回去休息了。
「兄弟呀,咱們可以看好屍體,不能出一點兒差錯呀。」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對呀,這樣,你們幾個看東邊,你們幾個看西邊,咱們一定要看好了,啊。」又一個士兵說道。
這些士兵果然很聽話的,站在屍體東邊的,一律臉向東看,站在屍體西邊的,一律臉向西看。這樣一看,南北方向卻是再也不可能有人看到了。北方是城牆不假,南方卻有人可以過來的。顯然,這些人是常遇春安排的。
很快,兩個黑衣蒙面人飛身而來,迅速解下庫庫特穆爾的屍體,然後從裝滿草料的車子拉出一具屍體,掛在原來的位置,庫庫特穆爾的屍體而放在了草料車中,這兩個黑衣人拉著草料車,出了城。
來到城外三十里,黑衣人點燃了草料,火化了庫庫特穆爾的屍體,火光中,二人拉下蒙面,正是張無忌、趙敏。
「你看,常大哥連骨灰罈都準備好了。」張無忌高興的用骨灰罈收集著骨灰,然後說:「常大哥幫了我們這個忙,說什麼咱們也要前去道謝才成。」
「無忌哥哥,這樣一來,常大哥只怕更脫不了干係了。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把大哥的骨灰安葬了吧。」趙敏提出相反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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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南門外,這幾個兵士等到草料車遠離了,這才轉過頭來,其中一個問:「大家發現什麼情況沒有?」
「哪有什麼情況呀,沒有。」眾兵士異口同聲的回答。
「你們倒是演得一齣好戲。」隨著聲音,一個白衣女子眾城牆上落下。那女子一身白衣,輕紗蒙面。
「什麼人?」眾士兵紛紛拔出兵器。
「大膽,謹妃娘娘在此,你們膽敢無禮。」隨著訓斥的聲音,杏兒出現了。
「杏兒參見娘娘。」說著,杏兒向白衣女子跪拜。
「免禮,杏兒,你可立下大功了。」白衣女子表揚了杏兒。
「娘娘,這都是常遇春安排的,是不是留下他們來指證常遇春呢?」杏兒問道。看來,這杏兒果然是謹妃的人,一定是她告密,可惜遲了一步,屍體還是被換走了。
「不用了,常遇春已經來了。」娘娘說完,很快傳來了馬蹄聲。轉眼間,常遇春已經來到這兒,之後翻身下馬。
「杏兒,你怎麼在這裡,這一天一夜你都到哪裡去了?」常遇春一把拉住了杏兒的手,關心的問。
「參見將軍。」這些兵士對常遇春倒極為忠心,立即參拜。
「將軍,你為什麼要違背皇上的聖旨,你看,娘娘親自向你問罪來了。」杏兒甩開了常遇春的手,表情冷峻。
「是啊,常將軍,杏兒都告訴本宮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娘娘森然問道。
「不為別的,只因為張兄弟求我,所以我才決定幫他,畢竟在蝴蝶谷中,我的命都是他救的,再說了,人都已經死了,何必這麼認真呢?」常遇春有意輕描淡寫,其實心中還是有些後怕,畢竟朱元璋的殘酷可以出了名的。
「張兄弟?難道是……難道是張無忌!」娘娘似乎有些震驚。但馬上又平靜的問:「即使如此,你也不能違背皇上的旨意,這樣吧,只要你認個錯,本宮可以替你向皇上求情,否則,別本宮出手狠毒。」說到後來,卻是要動手了。
「哈哈哈!想當初老子跟隨聖上南征北戰,就是要治罪,也要有皇上的旨意才成,我又豈會怕你。」常遇春終歸沒有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裡。
「好,怪就怪你幫了不該幫的人,受死吧。」娘娘說完,身子一動,已經來到了常遇春的身前。
常遇春雖然武功在武林中並非超一流,但好歹也是戰場上拼殺不下百次,當下拔出劍來,準備迎戰。而那些兵士,也是各持兵刃,包圍了常遇春、杏兒、謹妃三人。
眾人只見眼前白影一晃,接著常遇春一聲慘叫,娘娘的一身白衣上,已經沾滿鮮血,變成紅色,而她的手上,則多了一截手臂,卻是常遇春的右臂。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常遇春渾然不覺斷臂的疼痛,對方的武功已經讓他震驚了。
「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多了不該多的事。」娘娘丟掉斷臂,雙手出招,只見轉眼間,常遇春的左手和雙腿都和身體分了家。
同一時間,杏兒也出手了,只見她雙手作爪,出爪如電,每一下都抓在了一個士兵的頭上,竟然硬生生在頭上抓出五個洞來,那些兵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全部中招身亡。
「啊?我知道,我認識你,你是……」常遇春此時還沒有死,正要指出娘娘的身份時,話沒有說完,頭就已經和身子分了家。
「杏兒,趙敏和張無忌大逆不道,竟然敢搶走庫庫特穆爾的屍體!常遇春將軍英勇戰死,看守兵士全部殉職。」謹妃娘娘冷冷地說著。
「是的,娘娘,杏兒當時正要給將軍送宵夜,正好看到張無忌殺人後離開。」
杏兒倒也挺配合。
「不要忘記,還有趙敏,她可是汝陽王的紹敏郡主,主謀是她。」娘娘不忘補充一句。
可惜,此時的張無忌和趙敏不在這裡,否則,他們一定會震驚。隨著常遇春的死,真正的腥風血雨,即將緩緩而來,雖然不快,卻是不可抵擋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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