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周芝若不說,再說張無忌和趙敏兩人,打算上武當上讓太師父張三丰為他們主持婚禮,此時的張無忌因為朱元璋的原因而心灰意冷,不再關心明教之事,他不再是明教教主,當然不好再讓明教中人知道他和趙敏兩人成親的事,但張三丰對他極親,卻不能不讓他知道。
這天,兩人走到一處村莊時,天色已晚,打算找個地方休息,正好有箇舊房子,想來不會有人,便要進去,為免不便,張無忌對裡面叫了聲:「裡面有人嗎?」
原以為不會有人回答,不想竟然隱約聽到一個女子叫了聲:「無忌哥哥。」聲音極小,聽不真切,卻像是周芝若的聲音。
「芝若」,張無忌不禁叫道。
「敏妹,你聽到什麼了嗎?怎麼我好像聽到了芝若的聲音?」
「無忌哥哥,如果你心中真的有她,當初在濠州城中就不該離她而去。那天在窗外,你也不該不去追她。」
趙敏的話中透出一股濃濃的酸味,張無忌忙說:「敏妹,我的心中只有你,我只是說好像聽到了芝若的聲音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趙敏正要說什麼,卻聽裡面傳出話來:「唉,小老兒不幸,外面的人還是走吧。」聲音蒼老,看來是個老人。
「老人家,我們是趕路來到這裡,天色已晚,只好在這裡借宿一宿,放心,我會給你們錢的,不白住。」
趙敏一提錢,裡面果然有聲音說道:「那,好吧,請進。」
走出一個老農來,他一臉的土灰,也看不清容貌,老農說:「兩位既然無處可去,在這裡借宿一宿也是可以,只是這裡只有我和大哥在一起,再就是大哥的一個女兒,我們遇上了傷心事,你們只管住你們的,別的什麼也不要管,好嗎?」
看樣子人家是有什麼不好向外人說的難處,張無忌知趣的說:「我們只是借宿一宿,也不要吃喝,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老農當下把張無忌和趙敏兩人領了進來,這箇舊房子倒也有四小間,老農把他們領到最邊上的那間,說到:「不論你們聽到什麼,或見到什麼,都不要問,明白嗎。」
「好的」張無忌說著,和趙敏點了室中的一盞油燈,而老農說完也出了房子。
屋中便只剩下張無忌和趙敏兩人,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始終以禮相待,並沒有作出什麼不光彩的事來,對著燭光,兩人和衣摟在一起,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無忌忽然聽見其它屋中有動靜,本來他不想管,但一想,既然住在了人家這裡,人家真要有難處,自己倘能幫上忙,豈不更好。
「敏妹,我出去看一下,你先等我一會兒。」說完下了床,輕輕出了屋子。
聽聲音,動靜是從最裡面那間發出的,忙趴在窗外,用手輕輕弄破窗紙,向裡面看去,竟然見到原來的那個老農和另外的一個老農,另外的一個老農自然是他的大哥了,看見兩個老農不奇怪,但奇的是兩個老農竟然在喂一個被脫光衣服的女子吃飯,而那個女子更被繩子捆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張無忌,看不清容貌,但從皮膚看,當是個妙齡少女,兩個老農喂她吃,對方則閉了嘴,一口不吃。
一見這情景,張無忌勃然大怒,「兩個老淫賊,你們在幹什麼?」當下破門而入,只見兩個老農都吃了一驚,但原來的老農一看是張無忌,竟然放下心來,而另一個老農則馬上找了個被子蓋在了少女的身上,同時找個布蒙住了少女的臉。
「原來是你呀,你來幹什麼?來看我們的笑話嗎?」老農的話中竟然滿是哀怨。
「我來幹什麼?我倒要問問,你們在幹什麼?」張無忌藝高人膽大,聲音也高了起來。
「好!好!我們都這麼慘了,你還要來看我們的笑話,你看我們哥倆這麼大的年紀,像是淫賊嗎,其實這是我那個苦命的女兒。」另外的老農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張無忌一見是這樣,也不再那麼大的火氣,便問兩人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兩個老農哥哥叫陸明,弟弟叫陸暗,陸明還有個女兒叫陸冰,兩天前,陸冰去山上採藥,不想遇上山賊,不但被山賊強暴,而且更受到極重的傷害,兩個老農因為沒錢為女兒治療,而女兒更有輕生的念頭,所以兩個老農才把她捆起來,喂她吃飯。
說著說著,這兩個老農都擠出幾滴濁淚來,張無忌心下不忍,說道:「在下略通醫道,或許能為這位姑娘治療,只是若是傷在隱私之處,恐怕對姑娘名節不好。」
「唉,若你真能治好小女,便是她的救命恩人,小老兒感激不盡,不過她畢竟一個姑娘家,我還是把她的臉遮住,你看如何?」一聽到自己的女兒有救,陸明是高興的很,但也多少想到了女兒的名節,但既然醫生看不到女兒的臉,那麼情況當然要好的多。
張無忌當下告訴趙敏,他要為陸明的女兒治療,讓她先休息吧。之後又回來查看陸冰的傷,只見陸冰的下體一片血肉模煳,而且還有兩個魚尾露在陰道外面,想是裡面塞了兩條魚,而且看來魚還不小呢。
「姑娘,我先把魚給你弄出來,可能有些疼,你忍著些。」張無忌說完,卻聽陸冰哼哼個不停,倒像是想說什麼又不能說的樣子。
「唉,我這苦命的女兒,人家是好心為你治療,你就別鬧了,先生,我女兒天生是個啞巴,她說不出話來的。」陸明既然認為張無忌是醫生,當然叫他先生,但想到女兒的慘狀,話明顯的哽咽了。
張無忌是蝶谷醫仙胡青牛的傳人,醫術當然是獨步天下,他雖然沒說帶什麼藥箱,但銀針倒是隨身帶了不少,當下用針刺陸冰的穴道,讓她陰道張開,然後緩緩的弄出了這兩條大鯉魚,一看到大鯉魚每條都有一尺長,張無忌就知道陸冰不只陰道,只怕就連子宮都有了損傷。
大鯉魚一拔出來,就有一股散發出濃濃的腥臭味,同時一股黑血從裡面流了出來,張無忌吩咐陸明和陸暗去燒熱水,等水燒好,便找了乾淨的布,沾了熱水,一點一點擦凈了陸冰的外陰,接著是陰道的內部,然後拿出專用的傷藥,敷在了裡面,之後,張無忌嘆息一聲,坐在了地上。
「先生,是不是小女的傷?」陸明以為張無忌治不好,這才問。
「確實有問題,我這藥可以縮陰是不假,但如果縮的太小,只怕對將來的房事有極大的影響,而要不讓它縮的太小,只怕會傷害姑娘。」原來張無忌的辦法,就是把一個男人的陰莖插入陸冰的陰道,然後等到藥效過後,自然不會縮的太小,以致將來丈夫不能把陰莖插進去。
「唉,女兒,為了你的終身幸福,我也只有同意了。」陸明說完,帶了陸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而這間房子便只剩下張無忌和陸冰兩人了。
此時的陸冰更是極不配合,全身扭個不停,就連臉上的布都幾乎要掉下來。
「姑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我也是個處男,如今我這麼做,很對不起敏妹的。」不知怎的,張無忌說完這一句,陸冰竟然不再扭動身體了,她像個溫順的綿羊,任由張無忌緩緩把陰莖插了進去。
雖然陰道被撐大了很多,但張無忌也是首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只覺包著陰莖的肉又濕又熱,而且還抖了起來,倒像是高潮有樣子,胡青牛是堂堂的醫仙,對於房中之術也有研究,張無忌雖然沒有經歷,但從書中多少也知道男女之事,但直到如今,才真正明白它的滋味。
其實張無忌的陰莖因為修煉九陽真經的原因,比一般人大了很多,足有六寸長,龜頭更比個鵝蛋也小不了多少。陸冰若不是因為陰道被撐大了很多,只怕當時一定會痛昏過去。此時的陸冰陰道像嬰兒吸奶一樣一吸一吸的吸著張無忌的陰莖,而張無忌生怕精關不守,陰莖變軟,因此一動不敢動,一直到天明,才緩緩拔出了陰莖,此時的陸冰卻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張無忌忙走到茅房,用手解決了問題,然後先向趙敏解釋了之後,就拉了趙敏的手,告別陸明和陸暗這兩個老農,前往武當山而去。
張無忌他們剛走,陸明和陸暗這兩個老農就洗乾淨了臉上的灰土,赫然就是玄冥二老,而他們進入屋中,把陸冰臉上的布拉下,竟然是周芝若。原來,玄冥二老撐船走了沒多遠,就見到河中浮出一個人來,正是昏迷中的周芝若,還是鹿杖客有點捨不得,便又把周芝若從水中撈了上來,竟然沒死,玄冥二老帶著周芝若躲到一個舊房子中,兩人找農戶要了幾件衣服,打算在這兒住一段時間,同時好好的折磨周芝若,不想當天晚上張無忌就來了,但在玄冥二老掩飾下,張無忌不但沒發現玄冥二老,更連周芝若都辦了。
說來,最傷心的是周芝若了,她本來要死,如果死在漢水河中,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想沒死成,但卻聽見了張無忌的聲音,心中又有了一絲希望,她本來打算引起張無忌注意,最好發現她,但張無忌哪裡想到這些,就在張無忌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之時,因為是自己的無忌哥哥,她並沒有抗拒,甚至達到了很多次高潮,可惜天明之後,張無忌竟然馬上離開,周芝若的希望徹底變成絕望了。
當她臉上的布被拉下之時,她萬萬沒有想到,出現在眼前的,不是無忌哥哥,而是玄冥二老,可憐的周芝若再次流出了淚水,就在這一天,兩個人把她前面和後面的洞,又玩了多次,然後,兩個人帶著她走了不少地方,周芝若容貌極美,玄冥二老在沒銀子之時,竟然讓別的男人來干周芝若,自己向男人要錢。
不過周芝若的苦難很快告一段落,一個月後,受到玄冥二老極度虐待的周芝若被玄冥二老帶到了華山,然後讓華山派的全派弟子把周芝若干了三天,此時的華山派中,高老者和矮老者早就過世,現任掌門無虛子更是個風流之人,流連花叢,就差自己不是採花大盜了,因此玄冥二老因為周芝若的原因,反而受了禮遇,再說了,當初在少林寺中,打敗張無忌的峨嵋掌門周芝若,誰不想和她發生關係?
三天過去了,周芝若不吃不喝,只能靠著嘴中男人的精液來解渴,不堪其辱的周芝若終於找到機會,趁看守鬆懈,逃了出來,卻來到華山絕壁,接著玄冥二老追來了,為了不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周芝若一縱身,跳進了萬丈深淵之中…
…
故事,並沒有結束,江湖的紛爭,永遠不會停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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