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張無忌中了朱元璋的計謀後,決心退出江湖,便給楊逍寫了一封書信,準備把教主之位傳給他,寫完後,趙敏要張無忌為她畫眉,這時周芝若出現在窗外,說道:「無忌哥哥,別忘了你也答應了我一件事,至於是什麼事,我還沒想到,不過你和趙家妹子拜堂之日,我就會想到了。」
張無忌心中一驚,「難道她要我不能和敏妹成親嗎?」想起當初濠州城中,自己在婚禮中跟了趙敏離去,令周芝若名譽掃地,只怕她真的會在自己和趙敏成親之日那麼做,自己當然不能說了不算,但這樣可大大不妙了。
他本來就不及趙敏聰明,便向趙敏看去,趙敏卻對窗外的周芝若說道:「周姐姐,外面這麼冷,何不進來說話,我和無忌哥哥成親之日,定然會請你喝一杯喜酒。」
「不必了,看你們過得這麼好,我也可以離開了。」言罷轉身離去。等到張無忌走到窗外時,周芝若早就走了。
張無忌停在窗外,惘然若失,趙敏輕輕說道:「無忌哥哥,周姑娘已經走遠,你真要捨不得,可以去追。」
「敏妹,我能有你,已經是天大的福份,至於芝若,我是不會去追了。」牽了趙敏的手,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張無忌和趙敏是卿卿我我,你儂我儂,路上的周芝若則是孤身一人,暗自垂淚,在她心中,所不能放下的有且只有張無忌一人,可張無忌心中卻只有趙敏,以前周芝若是出於對師命的遵從而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好在還沒有鑄成大錯,如今要做回好人,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天大地天,竟然覺得沒有自己容身之處,只好信步閒走,這天,來到了漢水河畔,上了艘船,也不說去哪裡,只讓船上的兩個梢公休息,任由船在漢水浮游。
坐在船頭,周芝若想起小時候,也是在這裡,自己被張三丰所救,當時在船上為張無忌喂飯的情景還仿佛就在眼前,但物是人非,張無忌已經有了趙敏,自己修煉的九陰真經功力也被張無忌化去,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自己還是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得了。
「原來是周大掌門呀,失敬。」說話的是兩個梢公之一,但很明顯,對方不可能只是一個梢公。
「師兄,我看小丫頭的功力已經大不如前了,你跟蹤這麼些時日,可以說沒有白費呀。」另一個梢公也說。
周芝若回頭一看,這兩個梢公哪裡是什麼梢公,分明是玄冥二老,原來,當初趙敏用計使玄冥二老離開汝陽王府後,玄冥二老無處可去,只好四處漂泊,正好遇上從壕州城外張無忌所在之處出來的周芝若,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最為好色,見到周芝若當然不會放過,但當初周芝若武功也極為厲害,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看她向漢水走來,便搶了艘船,師兄弟兩人扮作梢公,果然等到了周芝若。
「玄冥二老!」一見到這兩個人,周芝若也是大驚失色,如今的她萬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便要想辦法離開。
「周姑娘莫怕,老夫最疼愛你這樣的小美人了,只要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不會虧待你的。」鹿杖客說著,身形一動,來到周芝若身前,點住了她的穴道。
「老狗,放開我,」周芝若身子不能動,嘴中卻能說。
「小美人,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我們做一對快活狗。」鹿杖客說著,把周芝若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陽光下,周芝若的胴體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玄冥二老的面前,就是一毛一發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即使是鶴筆翁,看到這樣的身體,下面的陰莖也不覺高高的挺起了。
鹿杖客生來好色,當下上下其手,老實不客氣的向著周芝若的雙乳摸去,周芝若苦於全身不能行動,但卻也是叫罵不絕,「老狗,你敢動我,無忌哥哥絕不會饒了你的。」
她的叫罵反而更激起了鹿杖客的興趣,「小美人,老夫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了,這樣才夠味。」鹿杖客不僅好色,更是精通悅女之道,手法嫻熟無比,用手撫摸乳頭、乳暈,舌頭則由周芝若的耳垂、脖子、胸部一路舔了下來,不長時間周芝若就氣喘吁吁,身上起了變化。
「師兄,你看,這小丫頭的下面有水了。」鶴筆翁看的仔細,周芝若在鹿杖客的挑逗之下,終於起了一個正常女人該起的變化,乳頭變硬,下體也流出了液體來。
「小美人,老夫一定會好好的疼你的。」鹿杖客急不可待,脫下衣服,露出了四寸長的陰莖來,接著把周芝若壓在身下,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附近,輕輕的摩了摩,待周芝若陰道流出更多的液體後,腰輕輕一挺,沒費多在力氣,龜頭就沒入了周芝若的體內。
「求求你,不要,不要。」周芝若此時的叫罵也成了哀求。
「老夫馬上讓你快活的不得了,怎麼能不要呢?」鹿杖客說著,把已經抵到周芝若處女膜的龜頭用全力向前一擠,隨著周芝若的一聲慘叫,鹿杖客的陰莖已經全部沒入了周芝若的體內。
「果然夠緊,師弟,等會兒你也嘗嘗,這個小丫頭的下面真緊。」鹿杖客一邊說著,一邊抽動著他的陰莖,隨著陰莖的進出,周芝若陰道的肉也有一小部份被帶出來,又被擠進去,隨之出來的還有她的處女之血和眼中絕望的淚水。
一開始,因為周芝若是處女,陰道比較緊,所以鹿杖客抽插的也不快,但漸漸的,周芝若的陰道適應了他的陰莖後,不僅變得鬆了些,更因為他的刺激而流了更多的淫水,變得潤滑了起來,這時鹿杖客才加快速度,急速的抽插著,而且是在船艙外面,不過此時江面上沒什麼人,倒也不算什麼。
鹿杖客足足抽插了半個時辰,在這期間,鶴筆翁一次次的說:「師兄,你快點,我的下面憋得好難受。」
「師弟,你先等等,我先讓小美人快活快活。」鹿杖客說著,抽插的更快了,而周芝若的陰道也流出了更多的淫水,終於,鹿杖客只覺對方的陰道一縮一縮的收縮個不停,知道她快高潮了,自己忍了這麼長時間不泄,也累得不輕,便拚命的在周芝若的陰道內抽送他的陰莖,不長時間,一股滾燙的精液噴進了周芝若的陰道內。
「啊」周芝若被這股滾燙的精液燙得叫了一聲,之後竟然昏了過去,畢竟一個處女被人這麼長時間的干,難免承受不了。鹿杖客拔出了陰莖,看了周芝若流出了混濁的淫水、紅色鮮血和自己白色的精液一眼,只見那本來只有一條縫的下體如今開了個洞,正在緩緩的合上,不覺大樂。
此時的鶴筆翁見師兄終於拔了出來,便飛快的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他的陰莖長三寸半,比鹿杖客的也細些,因此進的毫不費力,對他而言,是首次嘗到女人的滋味,自己的陰莖被一個美女溫熱的陰道包著,那感覺真是美極了,結果剛一進去,就一泄如注。
「師弟,你太差了,不過等一下我們一起來快活。」鹿杖客休息片刻,待陰莖重新勃起後,用手把周芝若下體的液體抹到了她的肛門和自己的陰莖上,然後把一個手指插進了好的肛門內,待肛門變松後,又插進了一根手指,直到三根手指都插了進去,周芝若「哼」了一聲,倒沒醒過來。
鹿杖客又輕輕的用三根手指進出了幾下,之後把龜頭抵在周芝若的肛門口,盡全力一挺,粗大的龜頭無情的撕開了肛門,之後向內挺進,直到進到根部,然後又完全拔了出來,鹿杖客那根陰莖上已經沾滿了鮮血,而周芝若也因為這劇烈的疼痛而醒了過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周芝若吃痛不過,雖然痛得流下淚來,但除了苦苦哀求,她還能做什麼?
「我們會放了你,但至少要讓我們盡興。」鹿杖客見周芝若醒來,更覺刺激,又一次把陰莖全部插了進去,此時的他純粹是為了發泄,毫不憐香惜玉,陰莖一下又一下的插著周芝若的肛門。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說:「師弟,我差點忘了你,來,我們一起來。」
鹿杖客拔出了陰莖,然後躺在了船上,又讓周芝若坐在了他的身上,當肛門把陰莖全部吞了進去後,便讓她躺下,之後鶴筆翁的陰莖插入了周芝若的陰道,因為肛門內有了鹿杖客的陰莖,所以鶴筆翁覺得周芝若的陰道特別的緊,好在他已經泄了一次,可以好好的享受了。
這玄冥二老一前一後,分別插著周芝若的肛門和陰道,隔著這層薄薄的膜,兩人能感覺到對方的陰莖,這滋味真是說不出的美。當然,美只是相對而言,此時的周芝若陰道和肛門兩處劇痛,卻無計可施,唯有暗暗垂淚。
「哈哈,這麼好的小美人,張無忌那小子不要,倒便宜了我們。」鶴筆翁高興的說。
兩個人全力抽送,終於先後泄了出來。
「小美人,來,把老夫的傢伙舔乾淨。」鹿杖客說完,把陰莖伸到了周芝若的嘴邊,一股又腥又臭的氣味進入了周芝若的鼻中。
周芝若咬緊牙關,但鹿杖客一捏她的腮部,還是張開了嘴,含住了陰莖,但卻是滿眼怒火的看著鹿杖客。
「怎麼?不給老夫舔乾淨,我就找來一千個人玩死你。」鹿杖客剛說完,便覺陰莖了陣劇痛,原來是周芝若打算用牙把這個奪去自己貞操的東西咬下去,不過她全身無力,嘴上的勁也小了許多,並沒有咬下來,但卻也咬出血來。
「小賤人,讓你知道老夫的厲害。」鹿杖客一見自己的陰莖被咬出血來,雖然沒斷,但只怕短時間內是不能再碰女人了,當下怒火中燒,伸出右手握成了拳頭,抵在了周芝若的陰道口,盡進力一捅,隨著湧出的鮮血,和周芝若的慘叫,他的拳頭已經沒入了周芝若的陰道中,饒是如此,鹿杖客還是不解氣,進了陰道,又向子宮捅去,一直到進到手臂的上半部分,才拔了出來,周芝若的陰道開了一個大洞,再也合不上了。
「師兄,太可惜了。」鶴筆翁倒不覺得可憐,只覺得這麼個美女就這麼弄壞有些可惜。「可惜?我非玩死她不可,」說完,鹿杖客如同打拳一般,左右手握成了拳頭,交替著捅進了周芝若的陰道,又拔了出來,終於他累得氣喘吁吁,而周芝若下體血肉模煳,早已經昏死過去。
鹿杖客仍不解氣,又找了兩條一尺長的大鯉魚,用玄冥神掌把鯉魚凍成冰,然後硬塞進了周芝若的陰道中,之後用腳踢了下仍然露在外面的魚尾,說:「媽的,老夫送你兩條大鯉魚,也算意思了。」輕輕一腳,把昏死過去的周芝若踢進了漢水之中。
「師弟,咱們玩了這個女人,如果張無忌那小子知道的話,對我們大是不利,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女人我們可以再找,咱們走吧。」說完,鹿杖客和鶴筆翁兩人划著船,離開了這裡,滔滔江水,不知吞沒了多少生命,而如今,一個美女的生命也要終結在這裡。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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