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盈雲婚禮後的第二天,便開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長白山麓的一座小縣城,也就是朴玉蓮的家鄉,這是婚禮之前就早已商議好的。

原本,我們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這樣的大城市,或九寨溝、張家界這樣的風景名勝渡蜜月。可是,得到我們的婚禮請柬後,遠在海南的曉東和近在長春的金國哲便先後打電話給盈雲--他們畢業之後,與盈雲保持頻繁的電話聯繫,卻從不跟我通話,這兩個色鬼。

在電話中,曉東力邀我們去海南渡蜜月,說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烏煙瘴氣,毫無意思。他在海南經營的公司效益不錯,我們若去海南,一切費用由他承擔。而金國哲卻力勸我們去長白山的那座小城,說是他可以借出單位的麵包車,一路拉著我們去,途中看哪裡好玩還可以停車玩一玩。住處就更不用愁了,我們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蓮的父親家。

中韓建交後,玉蓮的母親就去了韓國探親,這一去卻未再回來。人雖未歸,錢卻沒少往家郵,玉蓮的父親用這些郵回的錢開起了家庭旅館。近年來,到這座小城遊山玩水的遊客漸多,開家庭旅館正對路。

金國哲說他曾經帶旅遊團隊去過那座小城,風光絕不輸於九寨溝或張家界。而且氣候涼爽宜人,若是這時候去海南或什麼上海、北京,還不被烤成乳豬了?更何況那裡的山上有諸如軟棗子一類的野果,水裡有味道鮮美的熬花魚。山清水秀,有吃有住,還可去鄉下噼苞米、摘水果,其樂融融,不用我們花一分錢。

於是,盈雲都沒猶豫,就接受了金國哲的建議,她喜歡那種清凈幽美的小地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無權反對的,在我們二人世界裡,這個嬌小的、弱不禁風的小女子,絕對是我這個壯漢的頂頭上司,我對她只有言聽計從的份。

曉東夫婦以及賀軍得知我們的蜜月計劃,又聽金國哲將玉蓮的家鄉描述得如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與我們同行。盈雲居然拍著巴掌表示歡迎,還說人多熱鬧,有什麼事大夥也好互相照應,於是,這幾個傢伙加上金國哲和玉蓮這對戀人便成了我們的蜜月旅伴。

我們的二人世界,憑空擠進這些猛獸,他們的司馬昭之心,一目了然。我的心裡雖然不爽,可盈雲卻興高采烈,只要她高興,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滿?尚未結婚我就成了「妻管嚴」。

於是,婚禮次日,我們一行人啟程出發了。開麵包車的司機是金國哲單位的小王。上車後,我本想與我的新媳婦同座,可是王琴卻說:「還是我和盈雲姐坐在一起吧,咱姐們有好多話想嘮呢!」不由分說,便將盈雲拽到了後排三人座位上,她還同時把朴玉蓮也招唿了過去。

這樣,後排座便是三個女子的天下了,盈雲坐在中間,她兩旁是王琴和玉蓮。

男生座位則是這樣分布的:金國哲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曉東、賀軍坐在三個女士前排的雙人座上,我只好獨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車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們便活躍起來,嘰嘰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雀炸了群,熱鬧非凡。曉東、賀軍被女人們的調笑聲搞得心裡像長了草,便回頭與女人們調笑,尤其是逗我盈雲。我既然獨占前排座位,便也樂得伸直雙腿,橫放在車座上,背靠車窗,斜眼注視我妻子盈雲那邊的情況。

果然不出我所料,幾個女人笑鬧了一會兒,王琴便嬉笑著向我嬌小的妻子大舉進犯了。她一會兒親我老婆的臉蛋,一會兒把手伸進盈雲裙子的領口裡摸她的乳房。玉蓮也不是老實人,她的手在盈雲穿了絲襪的大腿上亂摸,還誇讚我盈雲大腿長得美。真不知這些女人為何也對我盈雲如此感興趣。

後來,我發現朴玉蓮竟把手伸進了盈雲裙子裡,想必我愛妻的陰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就硬了起來。盈雲也不跟她們生氣,還「咯咯」直笑,似乎對於這兩個比她還年輕的女子的猥褻感到受用。

司機小王可能在後視鏡里看到了後排情況,先是抿嘴笑,後又與金國哲悄悄說什麼,金國哲回頭看了一眼,還對他女友伸出了兩個手指,做出「V」字狀,然後又對小王耳語了幾句,小王便直笑。想來他們在議論和評價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僅對我盈雲動手動腳,同時嘴也不閒著,她先是誇讚我盈雲相貌好、皮膚好、性格好,然後誇她老公,說我有多麼英俊……說到興奮處,這娘們便口無遮攔了,居然問道:「盈雲姐,你說說,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還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

這番瘋話將全車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們夫妻也倍覺尷尬,車上可還有我們不太熟悉的司機小王啊!

我終於忍不住了,對王琴沒好氣地說:「王琴,你少扯犢子行不?把我惹急了,我當著曉東的面揍你!」

盈雲也迎合著我:「就是,死王琴,你怎麼盡說混話?」

王琴依然笑著:「怕啥?這點事誰沒經歷過?再說,不說不笑不熱鬧,咱們不逗你們新婚小夫妻逗誰呀?」接著便去咯吱我盈云:「小賤貨,你敢罵我說混話?」

盈雲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了,笑得渾身癱軟,倒在旁邊的玉蓮大腿上。玉蓮也不放過我妻子,同樣在盈雲身上亂咯吱。我想上前幫我妻子一把,可曉東、賀軍等人卻說:「二哥,女人之間玩玩鬧鬧,咱們男人就別參合了,誰參合誰不是人!」

我新婚嬌妻怎麼抗得住這兩個強壯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渾身癱軟如泥,連連告饒:「我……喔……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

王琴說:「那好,咱們問啥,你得答啥,不老實回答,咱們就還咯吱你。」

盈雲嚇得趕緊點頭。

於是王琴放肆地問:「快回答我剛才問的話,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誰操你更爽一些?」

可憐我的新媳婦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紅了臉說:「兩種感覺嘛,各有千秋唄!」惹得一車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遙遠而漫長,女孩們鬧夠了,便打起瞌睡來。盈雲頭倚在王琴肩上,閉上美目,看樣子睡著了。因昨夜與盈雲大戰數次,我的困勁也上來了,不覺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車上的異樣動靜鬧醒了。聽聲音,好像我盈雲在呻吟,微微睜開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邊,一隻手扶著前排座位的靠背,滿臉陶醉樣,身體向上一顛一顛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來,是曉東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雞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雲的絲襪已滑至腳踝,短裙也被擼到了腰上。

盈雲被曉東插屄幹著,她的另一隻小手卻握著賀軍的雞巴快速套弄,賀軍雞巴已漲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開了。這也太淫靡了吧,我只是打個盹的工夫,這些傢伙就開始對我老婆大動干戈,真把我的新娘子當成公共廁所了。

盈雲發現我已醒來,也並沒有表現出不好意思,她輕喚一聲:「老公……」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小嘴湊過來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渾身激情洶湧。

就這樣,盈雲下身插著曉東的肉槍,右手握著賀軍的雞巴,左臂則摟著我接吻……一個女人,同時伺候著三個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實在夠淫亂的。可更加淫亂的事還在後面。

不久,盈雲渾身抽搐,咬緊了牙關,顯然她高潮已至。曉東也抖動著身體,看起來是在盈雲體內射了。

果然,曉東大口喘著,對賀軍說:「呃……我操……好過癮……」然後把盈雲抱離下來,推給了賀軍。賀軍接過盈雲,將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雲擼硬了的雞巴「噗」一聲正好插進我愛人的屄里。盈雲輕輕「喔」了一聲,又開始享受另一個老同學的抽插,同時,她伸出小手幫曉東揉著沾滿精液和騷水的雞巴,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賀軍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後,盈雲坐到了我身邊,我撫摸著她被操腫的陰部,那裡已經濕成一片,陰唇張開,往外淌著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著她,下身長槍硬了起來,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見小王在後視鏡里注視著我們,也就罷了。

汽車駛到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小王說:「大夥方便一下。」盈雲聽了,趕緊讓我從包里拿出一些衛生紙,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滿精漿的陰部。

停車的地方風光不錯,小河婉轉流淌,岸邊樹木叢生。女子們結伴去了樹林方便,男人們就在路邊隨地解決了。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嘩嘩」的撒了很長時間。待我系好褲帶,卻發現男生中不見了金國哲,這小子能去哪裡?

不久,另兩個女子也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但是盈雲卻沒有出來。大夥張羅著上車,好趕到前面的鎮子吃午餐。我問王琴道:「盈雲呢?你們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嗎?」

王琴搖頭說:「誰知道,一進樹林,我就沒再注意她,還以為她先出來了呢!」

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金國哲和盈雲一起從林子的另一頭出來了。盈雲走路時,好像腿都要叉開,屁股扭得厲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滿了草綠。真他媽的,這一會兒時間,金國哲都把我老婆操了,這個新婚蜜月之旅,盈雲到底屬於誰?一想到這個問題,我的陽具就硬了起來。

汽車重新上路後,我決不許他人再動妻子了,而是讓她坐到我的身邊,我摟著她,二人緊緊相依。王琴等人見了,就大聲起鬨,故意令我們難堪:「盈雲,你剛才幹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沖樹林裡出來的?」、「勞爾,你摸摸你老婆下邊的小嘴,看看她剛才吃了什麼?」

「……」我無言,還用摸嗎?我早就知道盈雲下邊在流淌什麼了。我對曉東說:「曉東,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說八道,別說我消她!」

曉東一臉無辜狀說:「二哥,我管得了她嗎?你要想消她,就往死里消她。」

王琴叫道:「曉東,你個王八蛋!」然而,曉東又對我把話一轉:「反正你是大老爺們,好意思打女人嗎?」

盈雲笑道:「這樣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聽,又來勁了:「嘿,我這樣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樣的呢?二哥,最該打是不是盈雲呀?不過,我知道你最捨不得打她。」她說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過之後,大夥疲乏勁又上來了,紛紛打起盹來。我因為和愛妻坐到了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剛才說過的話,我真把手伸進盈雲裙底摸她的屄。

隔著絲襪,我就摸到她的屄濕濕的,甚至可以聞到精液味。盈雲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來。小王通過後視鏡注視著我們,顯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內容,但是他失望了,我並沒有對盈雲繼續下去,畢竟小王和我們不太熟悉。

麵包車繼續行駛約一個小時,停在了二道甸子鎮,我們找了一家稍高檔的酒樓,進去用餐。酒樓老闆將我們引到一個包間裡,我先去了趟洗手間。待從洗手間回到包房,屋內的情形令我又好氣又好笑,好氣好笑中,又有幾分自豪。

為何?只見我美麗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頭望著窗外,旁若無人地嗑著瓜子兒。而幾個男生,卻在面紅耳赤地爭搶著座位,人人都欲挨著我盈雲落座。

司機小王顯然已占得了先機,他坐在了盈雲的左手邊。賀軍想挨著盈雲右手邊坐下,卻被身強力壯的金國哲拎著後衣領拽開。金國哲剛想坐到我老婆身邊,曉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將他拖開……

而另一邊,賀軍又在向小王作揖,懇求換座,小王當然搖頭拒絕,並指向王琴那邊,示意賀軍挨著王琴去坐,賀軍卻說:「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唄!」

另外兩個女子受到冷落,臉上好似掛了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們默默地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觀著男人們為了盈雲而進行的座位爭奪戰。

看起來,女人們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睞,因此,大多數女人骨子裡是淫賤的,只看男人是否給她們的機會,只要她們有機會,多半都會紅杏出牆。給她們機會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們有心胸,希望女人快樂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麼平淡,便會容許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艷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給機會還遠遠不夠,關鍵是要看別的男人是否給她們機會。一個女人只要長得還可以,別的男人是會給她們機會的,這個機會就是其他男人對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的相貌、身材、舉止處處不順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別的男人恐怕也不會給她機會。

因此,紅杏出牆也需要有本錢。大凡對女子貞操看得比命還重的男人,他們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揚,否則,他們也不會找這樣別人看著噁心的另一半了。而有淫妻情結的男士,他們的另一半多數比較出眾,所以才甘願戴綠帽。比如眼下,最悲哀的應該是王琴和玉蓮,男人對她們居然視而不見,卻為了我妻子而爭得汗流浹背。

我妻子對這一切則漠不關心,似乎男人們的拉扯與她毫無關係,她眼睛一直望著窗外,小櫻口有滋有味地嗑著瓜子兒,從容淡定,高傲至極。

我見屋裡實在混亂,弄不好一會兒大家會為了我老婆翻臉,便厲聲道:「夠啦!瞎鬧什麼?讓外人笑話不?都給我讓開,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資格坐在她身邊!至於她的另一邊嘛,就讓小王挨她坐吧,人家畢竟是我們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路。」

小王連忙對我點頭:「多謝姐夫!」

曉東卻叨咕著:「你們兩口子天天在一起還沒夠?連吃飯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邊。」

王琴終於忍無可忍,滿腔妒火藉機噴發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媽的屁!從打來參加婚禮,你他媽的眼中就沒老娘了。我操你媽的,人家媳婦好是不?不想過了是不?不想過就離,看盈雲要不要你!」

曉東先是被王琴的突然發威嚇得渾身一抖,隨即也不甘示弱了:「離就離,能雞巴咋地?」

大家一看這小兩口為了我老婆即將火拚了,連忙好言相勸,我也責備他們:「什麼離不離的,才結婚不到一年,這種話怎麼能掛在嘴邊?你們當這是小孩過家家嗎?好了,現在自帶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邊,賀軍暫時耍單也不要緊,一會兒讓每個女士都給你敬杯酒好了。」

賀軍笑道:「可我想跟盈雲姐喝兩杯。」直到這時,盈雲才把臉轉過來,現著迷人的笑容說:「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歸位,曉東、金國哲都悶悶不樂地坐到了自己女伴的身邊。這樣,我的左側就是盈雲,右側則是賀軍;而盈雲的右邊依舊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臉滿意神情,就知道這小子對盈雲動念頭了。我故意對老婆說:「盈雲,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顧好他!」妻子點頭說:「那是肯定的。」

小王樂得小眼睛眯成了兩條線,也無需盈雲照顧他,他倒向我愛妻大獻起殷勤來。聽,他在甜言蜜語問我老婆:「姐,你想喝點啥?」

盈雲像個嬌小姐似的柔聲細氣道:「人家想喝酸奶嘛!」頓時,屋中全體男人齊聲喚:「服務員!」

服務員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從外面進來,幾個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嗎?」其中小王的聲音最為嘹亮。

服務員忙說:「有!有!」於是在大夥的吩咐下,一熘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熘熘的哼了一聲,望著盈雲說:「想喝酸奶嗎?那還不容易,早吱聲嘛!」邊說,邊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撐不死你。」

眾人「哈」一聲大笑起來,盈雲也笑得流出了眼淚。小王見狀,忙遞過一張紙巾給盈雲,我老婆接過來,擦去了眼邊的淚。

酸奶很快就上來了,小王又忙活著幫我盈雲開啟酸奶、擦杯子,然後將酸奶倒進杯子裡。誰料他美女當前,興奮過度,緊張過頭,手一抖,居然把酸奶灑在桌子上一些,他趕緊又用餐巾紙擦凈桌面,還關切地問盈雲酸奶是否濺在她身上了,盈雲含笑說:「沒有。」他這才甜甜地對我妻說:「姐,快喝吧!」

另幾個男人眼巴巴看著小王對我老婆大獻殷勤,不覺醋意大發,說話時也含了酸熘熘的嘲諷之意。賀軍說:「人家老公在旁邊呢,哪輪得到你得瑟呀?」曉東也說:「小子,別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臉都窘紅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為他解了圍:「你們別這樣嘛!說得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們咋一點老大哥的風度都沒有?」接著她挽住我胳膊,頭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只聽她說:「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歡這種大海一般的男人,這才叫真男人呢!」幾個小子面面相覷,不再說什麼了。

盈雲又對小王說:「小王,別往心上去,他們就是愛開玩笑。」小王感激地點了點頭。盈雲又說:「小王,等吃完飯上路時,我坐你旁邊好嗎?我想跟你學開車。」

小王受寵若驚,連連說:「好,好……」

盈雲又甜甜地問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學開車,你同意嗎?」

我沒回答她,而對小王說:「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問:「什麼事?姐夫。」

我說:「希望你能教我老婆開車。」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縫,其他人再度冷嘲熱諷起來:「看把小王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時,酒菜上桌了,於是開宴。

小王依舊對我妻子大獻殷勤,只顧將好菜往盈雲的小碟里夾。賀軍見狀也不甘示弱,夾起雞大腿隔著我就往盈雲的碟子裡送。曉東也夾起冷盤中的醬牛肉遞給盈雲。金國哲則把扇貝夾給盈雲,口中還說:「男吃海參女吃貝,這是有講究的。」

身為盈雲新婚丈夫的我,看到這麼多男人寵我嬌妻,我不知是應該自豪,還是應該吃醋。不過已經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兩個女士。

朴玉蓮雖憋了一肚子氣,但他們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傳統,因此不便當場發作,只是小聲嘀咕:「哎呀媽,以後我可不跟你們一起旅遊了,太傷自尊了。」

王琴則不管那一套,她滿嘴粗話穢言:「操,老娘差啥?你們他媽的就不能給我夾菜?」

曉東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說著,從醬牛肉的冷盤裡夾起一小片擺邊用的黃瓜片,往他老婆碟子裡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沒好氣道:「滾,誰稀罕吃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著。曉東沒想到王琴會來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進了王琴前邊滿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中飄飄浮浮落進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細小泡沫,惹得人們又是一番大笑。

看罷曉東兩口子瞎鬧,我側臉看了一眼盈雲,這一看不要緊,我竟發現了新情況。只見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著,膽怯地試探著逐漸向我妻盈雲的腿靠攏。我不動聲色地留意著,只見小王的腿距離盈雲的絲襪腿越來越近了,最後,靠在了一起。

只聽我盈雲輕輕咳了一聲,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離了,看來他還是有所顧忌的。不過,很快他的腿又開始慢慢靠近目標,顯然,盈雲的誘惑大於他的膽怯。

終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這次未再退卻。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不動聲色地吃著菜、呷著酒,跟其他人談笑風生。

我將手搭在盈雲的另一條腿上,摸著絲襪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軟。我貼在她的耳邊說:「云云,又想越軌了嗎?」

老婆輕輕打了我一拳,小聲而親昵地說:「二哥,你這麼寬容我,我可不能再過份了,因為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再說,無論長相、身材,還是身份、地位,這個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個檔次。」

我問:「你真的因為成為我老婆而變純潔了?那麼剛才車上車下和曉東、賀軍、老金他們又是咋回事?」

盈雲的臉羞紅了,她的聲音也更輕了:「老公,他們不是……老同學嗎?他們早就……跟人家……有過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定不再過份了。」

她的話竟令我感動起來,心裡涌過陣陣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緊緊靠著她的腿。

酒足飯飽後,我們再次上路。在午餐時遭遇尷尬的王琴和玉蓮,對盈雲已不再熱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愛吃醋。盈雲也像個驕傲的女皇,『你們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們』,她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她看都不看另兩個女人就搶先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金國哲見狀,只好在我身邊坐下了。

汽車發動後,駛上了公路。小王興致勃勃,不厭其煩地向盈雲講解著駕車要領,這一路,他的興奮狀無法掩飾。而其他人由於沒有了盈雲調情,一個個直打蔫。

傍晚時分,我們才抵達目的地,玉蓮的父親和姑姑已經備好豐盛的家宴迎接我們了。進屋便是有別於漢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擺了矮桌,玉蓮的姑姑拐著小短羅圈腿,忙裡忙外。我看到玉蓮家中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問方知是玉蓮的弟弟朴范虎。

玉蓮的父親老朴十分熱情,招唿我們落座,我們就盤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烤爐中炭火正旺,幾大盤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們燒烤。還有熟狗肉,老朴稱,知道我們今天光臨,他早上特意到鄉下買了一隻狗,勒死剝了皮,炆熟了等我們抵達。都說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這裡,狗肉卻是待客佳肴。此外還有辣白菜、蘇子葉、狗寶鹹菜、明太魚……真是豐盛。

按照這裡的民族習俗,女人本該坐到旁邊的小桌上,但老朴很開通,他說:「你們都是貴客,就按你們大地方的習慣,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同樂吧!也省去不少麻煩。」這樣女生們也得以上了正桌。

老朴得知我和盈雲是新婚夫妻,忙說失敬,請我們坐到他身邊。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邊。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雲的另一邊,這小子對我盈雲真是異常眷戀啊!

望著滿桌佳肴,我們早已垂涎,但還是按照當地族群的傳統,大家先向老朴敬酒,因為他是長輩。敬酒之後,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開始了。

這個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對女性非禮。因此在東北,若是單位里有幾個這個族群的人,領導往往不敢搞會餐,生怕有人會耍酒瘋。

果然,酒過幾巡後,老朴已現醉態,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溫文爾雅狀了。他開始擊掌高歌,都是他那個年齡的人熟知的他們族人的歌曲,且聽:「紅太陽照邊疆,青山綠水披霞光,長白山上果樹成行,海蘭江畔稻花香……」還有「千條江河歸大海,萬朵紅花向陽開,延邊人民無限熱愛偉大領袖毛主席……」當然也少不了《桔梗謠》或《阿里郎》什麼的。

盈雲客氣地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賣弄起來。他唱《桔梗謠》時還站了起來,口中繼續唱著,手則舞之,足之蹈之,興奮之餘,還把我美麗嬌小的新娘子拉了起來,與他共舞。

我盈雲素有藝術細胞,從幼兒園直到大學,一直是文藝骨幹,上小學時,電視台還找她拍過廣告片。若非因她個子小,恐怕早就是專業演員了,所以跳舞對她而言,小菜一碟。只見我妻隨著老朴歌唱的節奏,輕盈地舞動起來,好似蝴蝶翻飛,更像天使下到凡間,在座的人無不鼓掌叫好。

跳來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雲的一隻手臂,用力一拉,盈雲就跌入了他的懷中。手觸我妻柔軟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幾分,忙紅著臉說:「失態了,失態了,不要見怪。」

他拉著盈雲坐下來繼續喝酒交談,大誇盈雲舞跳得好,問盈雲是幹什麼工作的。聽說盈雲是老師後,老朴說,他下海開家庭旅館前也曾是18歲老師,沒想到和盈雲一樣,同是園丁,於是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賣弄一肚子學問了。

他問盈云:「姑娘,喜歡聽《阿里郎》嗎?」

盈雲也作出一副可愛狀:「愛聽呀!好聽極了。」

老朴又問:「知道『阿里郎』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王琴搶先答道:「肯定就是一個名叫阿里的帥哥唄!」

老朴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著我老婆問:「姑娘,你說說看。」

唉,沒辦法,跟我盈雲同行,任何女人都會黯然失色,大傷自尊的。

盈雲那麼懂事,當然要給足老朴面子,她說:「朴老師,我一看您就是大學問家,您講給我們聽聽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這句話,於是,他笑眯眯地講了起來,說是阿里並非什麼帥哥,而是一個小姑娘,就像「張老師」一樣的美女,所謂「張老師」,當然指的是盈雲了;「阿里郎」,顧名思義,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談興大起,給我們講了一個流傳已久的故事:說是與我們相鄰的那個半島,在李朝時期,有個青年受到地主老財迫害,逃進深山,靠狩獵為生。一次,青年追趕受傷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沒尋到,只好投宿山中一個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個女兒,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與父親相依為命,突然見到一個出眾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蕩漾,二人一見傾心,不久就結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幾乎占領整個半島。鄰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遼東兵馬渡江援朝抗日。而半島國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頂替了年邁的老樵夫從軍了。這一走就是數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為自己的夫君已戰死疆場。

後來,明軍在半島軍配合下,大敗日軍,豐臣秀吉氣死,倭寇崩潰,侵略軍幾大頭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斬首示眾。這就是半島歷史上著名的壬辰衛國戰爭。在中國,這場戰爭被稱之為「萬曆援朝抗戰」。這是1945年以前,中國最後一次完勝日本。

戰爭結束,青年歸鄉心切,急欲與妻子阿里團聚。誰料地主老財的兒子為尋找青年也來到山中,恰看見獨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兒子見阿里頗有姿色,像「張老師」那麼好看,又是獨自在家,頓起色心,便強姦了阿里。

正巧青年趕回,目睹了這一幕。仇人相見份外眼睜,青年一刀結果了地主兒子。然而,青年也誤以為妻子是趁他遠征,不守婦道,紅杏出牆,故意與地主兒子廝混呢!一怒之下,他無心聽阿里解釋,掉頭便跑出屋去,憤而離家。

於是,阿里一邊追趕他,一邊流淚唱著:「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這支歌仍被人們傳唱。

一個民間故事聽罷,滿屋寂靜。良久,盈雲給老朴斟滿杯中酒,敬獻給他:「謝謝朴老師,這個故事太感人了,我們也長了見識。」一旁的朴范虎說:「阿爸基從來沒跟我們兄妹說過這麼多話,更沒講過這個故事,盈雲姐,我阿爸基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呀!」

人們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卻無意間一眼掃到,小王的一隻手正放在盈雲身後,時不時輕輕貼靠上去,觸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動作太輕,還是我盈雲感覺遲鈍,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聽之任之,不願在這種場合令小王難堪。

看著小王鬼鬼祟祟的舉動,我心裡一陣興奮,雞巴堅硬起來。那是一種既泛著酸意,又有幾分甜蜜,更有幾許暖意的複雜感覺。這種滋味其實很不錯,那些沒戴過綠帽的男人是一輩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勸所有的為人之夫者不妨一試。

這就是我愛妻的魅力,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充滿邪念,也足以令膽小鬼會為了操她而勇氣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雲也夫唱婦隨,與我一起感謝老朴盛情款待。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絕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講了。這時,玉蓮和她的羅圈腿姑姑已端來了打糕、冷麵,老朴就招唿大夥吃主食。這冷麵是我至今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紹說,他的冷麵是用白面、玉米面、蕎面、榆樹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麵,真正的傳統手藝。

盈雲忽閃著美目,津津有味地吃著冷麵,並讚不絕口,可她的屁股後邊卻局勢複雜。小王的一隻手仍在畏畏縮縮,但又鍥而不捨地摸向我老婆豐美的玉臀。而這時候,老朴的手又何嘗老實了?居然也繞到那令人眼饞的屁股後邊,並大膽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於是,那兩隻手好似同時被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縮了回去。老朴和小王隔著我的愛妻對視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紅了臉。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還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聲,老朴問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興趣的山貨。人們都嚷著要去逛逛,只有盈雲懶懶地說:「你們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點休息。」她說的也是實情,這幾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還被三個老同學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顯然不滿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雲,免得我老婆處處受人矚目,她極想充當一回花魁,王琴說道:「你不去拉倒,我們大家去!」

誰知她話音剛落,小王就打了個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開了一天車,真他媽的想睡覺。」

賀軍一聽,也說:「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這麼一來,曉東、金國哲也都瞎編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見狀,憋了一肚子火,她氣得臉通紅,「哼」了一聲說:「你們愛去不去,玉蓮,咱姐倆去!」這時,老朴發話了:「算了,你們今天在路上折騰得夠嗆,尤其張老師又這麼嬌弱,我看還是早點休息吧,改日我領你們逛街。」就這樣,一場風波平息了。

接著,老朴又吩咐玉蓮和金國哲領著我們去旅店房間休息。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間不少,儘管是旅遊旺季,仍能給我們一行人騰出兩套房間。

在前去房間的路上,金國哲聲稱,他今夜準備和玉蓮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們住旅店了。曉東一聽,當時就不願意了:「少扯,你他媽的占夠盈雲便宜,二哥啥也沒說,你倒捨不得玉蓮了。不行,你們兩口子今夜必須住旅店,還要向我們獻出你的女朋友。」

金國哲為難道:「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們民族的傳統習慣,我們的女子是不能跟別的男人那樣子的。」

賀軍不屑道:「你少來那套,我們都是老同學,不行有任何講究和藉口。」

我也跟說:「老金,想丟下我們獨自去享受嗎?要是那樣,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雲,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話起到了關鍵作用,金國哲告饒了,顯然他捨不得我老婆:「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實我也不想去玉蓮家住,是玉蓮逼我這麼安排的。」

我說:「那你還不趕緊去做通玉蓮的工作?我們哥幾個也想嘗嘗鮮呢!」

金國哲說:「你們先往前走吧,我馬上就過去。」他放緩了腳步,等候落在後面的三個女生。

我們聽到他嘀里嘟嚕對玉蓮說著什麼,而他的女友則尖著嗓子說:「不,不可以!你怎麼能這樣呢?」

金國哲來了倔脾氣,語氣強硬起來,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蓮軟了下來,應著:「嗯,嗯……」說到底,這個族群的女人還是比較順從的。

金國哲大步趕上我們,頗為自豪道:「搞定!」我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媽的,這小子肩膀真結實,難怪那麼有勁,動不動就把盈雲舉起來。

所謂的家庭旅店,與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內風格也是如此,進屋就是大炕,鞋子脫在門外。我們這些男人住一個房間,三個女士住在我們對門的另一個房間。

進了屋,還沒等坐定,賀軍就急不可待地提議去女生房間玩個通宵,眾人一致響應,尤其小王,更加積極。這些傢伙都惦著操我妻子呢!

大夥正欲往外走,曉東忽然說:「都等一下,我有點事跟哥幾個商量。」我們望著他,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曉東未曾開口,臉先紅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只聽他吞吞吐吐道:「咱們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說啥了。其實……王琴也是個挺好的女人……說實在的,我挺捨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們了,你們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別他媽的光盯著盈雲!這幾天……王琴一直跟我雞皮酸臉的,都是因為她太受冷落了。那麼要強的一個女孩子,受得了你們這些人的……無視和怠慢嗎?」

聽罷曉東的話,我們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誰也不作聲。曉東更覺得掛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還拿得出手吧?你們至於這麼牛逼嗎?求你們都不肯上?要是沒有盈雲在這,你們還不為了爭王琴而打破腦袋!」

可是依舊無人表態,曉東盯住了賀軍:「賀軍,想當年,要是沒有我,你也操不上盈雲,啥叫知恩必報?疾風知勁草,板蕩見人心,待會兒到了女生房間,你負責陪好王琴,一定要讓她滿意。」

賀軍點點頭:「也好,看你怪可憐的,我就接下這樁苦差事。不過,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須付我三百元錢,我干她一宿。」大夥哄堂大笑起來。

曉東幾乎無地自容:「你他媽的,真叫上趕子不是買賣。白讓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沒跟你要點什麼,你反倒跟我討錢。你乾了盈雲多少回?怕有好幾百次了吧?二哥給過你錢嗎?」

賀軍一笑:「那怎麼能一樣呢?就算讓我花錢操盈雲姐,我也情願,誰讓她是我夢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風騷的新娘子鬧的,居然還有人爭著搶著把自己的女人獻出來給別的男人干。我說道:「都別鬧了,媽的,盈雲都快被你們干廢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許碰她,咱們的目標是--王琴和玉蓮!」

聽我一說,原本情緒飽滿、鬥志昂揚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這樣,那……我太累了,就不過去了。」

我說:「這事憑的就是自願,我們不強求。」

一路上為了盈雲盡和小王爭風吃醋的賀軍又充當起好人來,勸道:「老弟,幹啥不去呀?那屋有三個女生呢!就算不讓咱干盈雲姐,還不行咱看嗎?看二哥干盈雲姐不也是一種享受?」

聽到這番話,小王重新煥發了精神,張羅著儘快去女生房間。

我們來到了女生房間門外敲著門,請求她們開門,王琴的聲音傳出來:「誰呀?」一聽就是明知故問。

曉東裝模作樣道:「老鄉,別害怕,快開門,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是自己的隊伍!」

王琴毫不客氣道:「滾,少裝神弄鬼的,我們已經睡了!」後來無論我們如何叫門,她們也不肯應聲了。男人們失落到了極點,一個個垂頭喪氣悻悻而歸。

就在我離開女生房間門前的時候,忽然聽到「媽呀」一聲,顯然是盈雲的動靜,我老婆怎麼了?

我回過頭來,敲打著房門大叫:「盈雲,我的小親親,你怎麼了?給二哥開門。」

又是王琴的聲音傳出來:「沒事,二哥,你回去睡覺吧,盈雲姐剛才做了個夢。」

玉蓮也說:「沒事的,我們都睡了,不方便給你開門。」

可是我怎麼能放心?扒著門喊道:「盈雲,你有事嗎?」

盈雲的聲音嬌滴滴地傳來:「沒事……二哥……你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了,可是心裡卻真放心不下我的愛妻。

直到蜜月結束,回到家中,盈雲才告訴我那夜女生房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幾個女生回到房間後,憋了一肚子無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給我老婆好臉色。我盈雲知道這娘們在生她的氣,就好言哄她,還從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臉貼靠在她背上說:「別生氣嘛,人家又沒惹你。」

王琴一扭腰,將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沒好氣地說:「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來早上坐車時你是跟我們一起坐在後排的,後來為什麼竄到前排去了?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邊,最後竟然坐到那個小王旁邊了,連瞅都不瞅我們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雲陪著笑,賤賤地問道:「人家怎麼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說呢?」然後又喊玉蓮:「來,妹子,咱倆今夜趁臭男人們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還敢對男人們賣弄騷樣不!」

盈雲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了,便掙紮起來:「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麼對待你都行!玉蓮,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在吃晚飯時還勾引你父親來著呢,你沒看出來嗎?」

玉蓮聽到王琴提起父親,不太高興了:「王琴姐,你不會是瞎說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撥,她提到我盈雲和老朴跳舞之類的,玉蓮雖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對盈雲充滿了醋意,收拾盈雲同樣是她的心愿。

兩個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現在對我可愛的老婆大發淫威了。她們按住我的新娘子,將她剝光,玉蓮一屁股坐到盈雲的臉上,臊臭氣息直撲盈雲鼻中。盈雲被壓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她扭動著身體,幾乎掀掉玉蓮,但是王琴又按住了她的雙腿。就在這時,我們幾個男生來敲門了,王琴和玉蓮控制住我愛人,並將我們哄騙走。

就在我要離去時,玉蓮有些放鬆了,盈雲趁機用力掀翻玉蓮,她深深喘了口氣,「媽呀」叫了一聲,正巧被門外的我聽到了。但是比盈雲強壯有力的玉蓮馬上就又將我老婆撲倒在身下,並騎坐在了盈雲的肚子上,兩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雙眼,做二龍戲珠狀,盈雲嚇得再也不敢出聲了。

因此,當我在屋外喚她時,盈雲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只得回應我說她沒事。當時,玉蓮騎在她肚子上,盈雲被壓得連氣都難得喘出來,因此,她的聲音聽上去就嬌滴滴的有氣無力。

聽得我腳步聲遠去,玉蓮確信我已不在門外,便坐在盈雲的肚子上用力顛起來,口中還喊著:「駕!」好像在駕馭馬匹一樣。盈雲被顛得頭昏眼花,「呃、呃、呃」連喘帶叫,而騎坐在這軟綿綿的肚子上,令玉蓮感到妙不可言,她連陰道都濕了。

王琴見盈雲被玉蓮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嚇得趕緊制止了玉蓮:「行了!你們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麼黑?別把她弄死了!人家怎麼說也是新娘子,我們只是教訓她,怎麼能弄傷她呢?」玉蓮這才放過盈雲。

盈雲猶躺在炕上,揉著肚子粗喘著:「你們……盡欺負人家……全是壞蛋,不理你們了……」她這討嬌的一套,對付男人百試不爽,可對付王琴、玉蓮這兩個妒火正旺的瘋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氣地說:「起來!」盈雲坐了起來。王琴的臉上露出脅迫性笑容,「脫掉所有衣服!」

「什麼?」我妻子的陰部震顫了幾下,恐懼和羞辱中夾雜著一些興奮:「王琴,你……瘋了嗎?」

「我他媽的快被你氣瘋了,騷貨,快把衣服脫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雲此時已經恢復了體力,人也鎮定下來,她一邊將落在肩頭的散亂長發挽起來,一邊問王琴:「你憑什麼讓我脫衣服?」她儘量使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因為她覺得現在自己畢竟已為人妻了,應該有個端莊樣子。

可是王琴就想讓我妻子醜態畢露,她在盈雲身後解開我妻裙子上的拉鏈,說道:「憑什麼嘛,天太晚了,該睡覺了,睡覺總得脫衣服吧?」

盈雲憶起了上大學時,在曉東家裡被王琴摔倒蹂躪,並強行扒去她內褲的情景,盈雲的陰蒂又顫動了,大陰唇緊繃並充血。

她脫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裝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裡卻響起了抗議的聲音:『不,盈雲,你不能!你現在是勞爾的妻子了,這是你的蜜月!』其實,盈雲在每一次被別人玩弄時,心靈深處或多或少都會響起這種聲音,但是每一次這種抗議之聲都無法主宰她的最終行為。

盈雲將短裙疊好,放在自己枕邊,心裡又響起另一種狡辯的聲音:『這就是真正的你!』一這麼想,她的小腹就憋脹起來,小屄也開始發癢了。為了抵抗突然襲來的強大淫慾,她把雙腿併攏起來,不想讓另兩個女人看到她濕濡的騷屄。

王琴對玉蓮說:「你把婊子捆起來吧!」頗有力氣的玉蓮就將盈雲反壓在身下,將我老婆雙手擰到背後,用絲襪緊緊捆綁起來。

王琴將盈雲已經疊好的短裙又拿起來,面帶笑容命令我妻子:「賤奴,把你的腿叉開!」

盈雲雖然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她發現自己下身有異樣感覺,不用低頭看,她就知道自己的無毛胖屄已經沾滿了騷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兩個女子表明,她已經準備接受凌辱了。如果誰碰她一下的話,她馬上就會達到劇烈的令人羞恥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蓮都沒碰她的陰蒂。

曉東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個大疙瘩結子,拎著甩動幾下,然後不由分說便塞進了我老婆的屄里,動作相當野蠻。但她卻留了裙角布條在嬌穴外,這樣,她和玉蓮就可以隨時拉動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讓塞滿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瘩結子卡在她的陰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這是令人難堪的標記,是盈雲今天在男人們面前「大出風頭」,倍受寵幸的下場。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顯出我愛妻赤裸、猥褻的下身,汩汩流淌出騷水,浸濕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這才心滿意足,說道:「搞定!現在誰也不許說話了,睡覺!明天早上你要把這件裙子拿出來,穿在身上,出門站著,讓你老公親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樣的騷貨。」

那一夜,我在另一個房間裡惦記著盈雲,卻不知我的嬌妻正赤身裸體被反綁著雙手,屄里塞著系了大結子的短裙,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無論王琴還是玉蓮,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嬌穴外的裙角。這種異樣的折磨,令盈雲六神無主,屄里始終保持緊張狀態,被痒痒地刺激著,而雙手又被牢牢地綁在背後,想手淫解決小屄痒痒問題都不可能。她有時只好把身體翻成趴伏狀,讓乳頭和陰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熱炕,以此解癢,但其結果卻是慾望更加強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來。是夜,她夢中都在期待著無數大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蓮出門去偵察,回來後興奮地告訴王琴:「我看到二哥起來了,他在院裡散步呢!」沒錯,因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沒怎麼睡好,天剛亮就起來了,在院裡徘徊許久,就是為了早點看到妻子。

王琴聽玉蓮說罷,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結子在盈雲窄小的陰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來,盈雲痛叫一聲,口中直抽冷氣。

兩個娘們為我愛妻鬆了綁,她們查看從盈雲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擰就「嘩嘩」直淌水。王琴抖開裙子,令我盈雲穿上。

天啊!穿著這件濕乎乎滿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丟醜了。盈雲扭動著身子說:「我不要!」下身剛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顫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雲,她親自動手把散發著騷味的裙子給我妻子穿上,並再次將盈雲雙手反綁到身後:「雲姐,你真是個壞女人,不聽話,不是好奴才,你她媽的應該為此感到羞愧。玉蓮,把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們把她帶到院子裡,讓她看不到誰在欣賞她,也聽不到誰在嘲笑她。讓別人看看,她沒穿內褲,只穿了一件騷哄哄、髒兮兮短裙的下身。」說著,王琴用夾子把盈雲裙子後擺掀起夾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有過之而不及。

玉蓮用棉球堵住了我盈雲的耳孔,還將三個人的三條內褲全蒙在了我愛妻的臉上。兩個壞女人將我老婆帶出了房間,一直來到旅店門外,她倆探頭探腦張望四處是否有人。

這裡地處東部,天亮得早,旅客們大多尚未起來。而我也已經等不及了,出院門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無一人。

長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幾分涼意,穿著濕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體顫抖起來,因為緊張和羞恥,她下身「咕咚」一聲流淌出許多騷水。

這時,院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玉蓮說了句:「來人了!」兩個女子便吃吃笑著跑進屋去躲了起來。

令她們感到失望的是,來人並不是我。那時,盈雲臉被蒙著,耳被堵著,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渾身哆嗦著,兀立於門外。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從院門外進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嬌小而豐腴,奇怪的是,她雙手被綁,頭上蒙著女性內褲,裙擺掀起,露出潔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進來的是個少年,他正是朴玉蓮的弟弟朴范虎,一個18歲學生。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誰了,少年好生納悶:『這新娘子怎麼了?好怪喲,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雲,前後左右圍著美麗的新娘子轉了好幾圈,盈雲卻無絲毫反應,她根本就不知道身邊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濕的,散發著醉人的淫穢氣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覺得這女人比別的女人都美麗,可是他知道,這女人屬於別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沒對她動什麼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了,這裡沒有他人,而這女人又蒙著雙眼,如此淫蕩的樣子,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雲眼前晃動幾下,盈雲仍無反應,范虎鬆了一口,知道美女確實兩眼一抹黑。於是他鼓起勇氣,加倍小心著,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舉動,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濕潤柔軟的屁股上。他渾身突突顫起來,這是他生來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這屁股又是非同尋常的肥美,他幾乎失控了,雞巴漲得老大。

盈雲「哇」的驚叫一聲,併攏了雙腿,問道:「誰呀?是王琴嗎?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

范虎嚇了一跳,趕緊躲閃開,卻看到並未發生什麼事。他緩了一口氣,再次躡手躡腳接近了盈雲,又試探著伸出手,在盈雲光滑潤澤的屁股上揉動著,甚至進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無毛肥屄。

盈雲嚇得又叫了起來:「啊呀!幹嘛?是誰?」

這回少年並未躲開,他四處張望,見沒有人影,膽子就壯了起來,手指竟輕而易地舉滑進了我愛妻濕濡的嫩屄里。緊張中的盈雲夾緊了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著,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他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絕沒想到,起早出去到江邊背課文,回來時居然會遇到這等美事。

盈雲嬌喘著問:「是誰呀?喔……趕緊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著,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捨得放棄。這時,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少年這才嚇得趕緊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這回進來的是清早採買歸來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麗的新娘子怪裡怪氣站在門口。老朴大驚之後又是大喜,因為他發現我老婆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他也像其兒子一樣,在盈雲身邊徘徊一番,見我愛妻毫無反應,也將手指無聲無息地滑進了我愛人的陰道。盈雲呻吟著,繃緊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時下身反應極為敏感和強烈。

幸好玉蓮的姑姑從院門外進來了,驚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雲丟人顯眼的樣子,吃驚不小,嘟囔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為盈雲鬆了綁,並摘去她頭上蒙面的內褲……

盈雲捂著臉逃進屋去,而王琴和玉蓮一直扒在窗口注視著她的一切。她們看到我老婆的狼狽相,捂嘴直樂。只是玉蓮目睹了父親和弟弟對盈雲的流氓舉動而感到有些臉紅。然而,當我從外面跑步回來時,一切已經結束,院裡平靜如常。

上午,老朴領著我們去大瀑布遊玩,途中,盈雲還問我:「二哥,你早上看見我了嗎?」

我的回答當然是沒看見。盈雲臉就紅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遊玩中沒發生什麼,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雲身邊,像她的專職導遊或貼身保鏢。盈雲並不知曉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摳過,以為那是王琴和玉蓮的惡作劇,因此她還對老朴的親熱勁感激不盡呢!她挽著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的合影。

我們準備離開大瀑布時,一個當地老鄉牽著馬過來,問盈雲是否騎馬照相,並說:「只需要五元錢。」

盈雲拒絕了。可老朴認識那個老鄉,二人說了一番當地族人的語言,老鄉就對盈雲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長得又那麼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錢了,免費讓你騎馬,敢不敢試一試?」

天性膽小的盈雲本不想騎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勵她。王琴和玉蓮也想騎馬,但馬主人卻說:「你們要騎必須交錢。」

王琴指著我老婆問:「為什麼她可以免費?」

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蓮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燒。昨夜飽受她們欺凌的盈雲卻出了一口惡氣,心裡一暢快,便鼓起了勇氣,在馬主人的幫助下騎到馬背上,還讓我給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別人騎的盈雲,現在騎到了馬身上,立刻就緊張起來,嚇得躬下腰來,上身幾乎貼在了馬的脖子上。她那長長的秀髮可能刮碰到了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馬,馬突然一聲長嘶,瘋狂地奔跑起來,盈雲頓時驚叫失聲。幾乎所有的人都嚇得失去了反應,只有我丟下手中相機,追趕過去,當丈夫的就是不一樣!

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個景點工作人員試圖攔住牠,馬便掉頭又往回跑,天啊!我的愛妻盈雲要被甩下來了!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傷到我妻子,於是奮不顧身,迎面向奔馳的驚馬衝去。

馬見有人迎來,還想掉頭,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韁繩,並向我心愛的妻子大喊:「別怕,二哥在此!」

馬猛地揚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時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識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沒感到疼痛。當時我只能儘量拽住馬韁,卻無法騰出手去救我愛人,幸好馬主人及時趕到,將盈雲抱下馬來,當然還趁機摸了她的屁股,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雲已經化險為夷,其他人這時才趕過來,一個個咋咋唿唿問長問短,盈雲噘著小嘴說:「哼,你們沒一個是真男人!」她一把摟抱住我,將頭伏在懷裡:「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驚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這時我才感到迎面骨絲絲作痛,低頭一看,可不,滿腿鮮血!大家送我去了醫院,盈雲心疼得直掉淚,看見她為我落淚,我心裡暖暖的。

還好,沒傷到骨頭,我長得還算結實,皮肉傷縫了三針。醫生說:「這裡脂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過,這些天要注意點,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傷。」曉東故意逗著:「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醫生是個老爺們,也沒個正形,隨口對我說道:「那你可得悠著點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傷口。」也不知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格的。

下午,我們這些人將去水庫一游,老朴聲稱有事要辦,不能陪同我們了,他吩咐兒子范虎領我們去水庫。老朴還特意打電話給水庫工作人員,讓他們為我們安排遊艇,準備游泳圈什麼的。

吃過午飯後,我看見老朴偷偷吃了兩片藥,藥片包裝皮被他扔到了紙簍里。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紙簍旁低頭一看,媽的,三個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剛,這個老流氓!

老朴還用手機跟什麼人通了電話,說的是漢語:「喂,老劉呀……噢……嘿嘿……那幾個四川妹子你帶來了?好……在秀麗大酒樓303房間……好……下午兩點我準時到……嘗嘗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們的話說,就是召思密達……」老傢伙果然有情況,難怪不陪我們去水庫呢!

午飯後,休息了幾十分鐘,我們就在院子裡集中,說說笑笑準備出發。盈雲穿了件短小的弔帶背心,露著嬌嫩的肚臍眼,下身的牛仔褲包裹著她圓熘熘的大屁股,一雙玉腿潔白如雪,雖然嬌小,但在人堆里卻顯得那麼出眾。

在小王發動車子的時候,老朴從屋裡踱了出來。老傢伙頭髮梳得錚亮,颳了鬍鬚,還系了領帶,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雲見了就逗他:「朴老師,有約會嗎?」老朴「嘿嘿」笑著,打量了我老婆幾眼,目光頓時炯炯有神起來。

他掏出手機,接通後說道:「老劉……哥們,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緊事情,就不過去了……晚上再說吧!就這樣。拜拜!」然後他關了手機,對我們宣布:「你們是遠方貴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們去水庫!」大夥還「耶」一聲歡唿雀躍呢,我卻覺得這老傢伙沒安好心。

水庫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時喝了不少酒的醉翁們其意並不在山水之間,乘遊艇時,我發現那麼多賊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著,連范虎那樣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遊艇在湖中繞了半圈,停泊在一處人造沙灘上,老朴介紹說:「這裡是最好的浴場了,前方有個湖心島,水性好的當地人能游到那個島上。」

我順著老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島,島上林木蔥鬱,若是鑽進個人去,連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為什麼放棄了重要事情來陪同你們?就是因為在水庫游泳有危險,即使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護繩圈定的範圍內游,游過防護繩就很危險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邊玩玩就行了,千萬不要出事。」他在說這些話時,范虎已經借來了幾個游泳圈。

小王望著我妻子,賣弄著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時候上過體校,在游泳隊訓練過,什麼大風大浪也不懼。」其實我也天性好水,看見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傷,還貼著紗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興嘆了。

盈雲坐到我身邊,摟著我脖子說:「老公,我也不遊了,陪你坐在這裡看看山水風光也不錯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來邀盈雲下水,盈雲拒絕道:「我不會游泳,就不下水了。」

小王拍著胸脯說:「怕啥?坐在游泳圈裡,我推著你游,保證安全。」

盈雲依舊搖頭:「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單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雲喜歡玩水,來渡蜜月之前,她聽說這裡有水庫就樂不可支,還準備了泳衣泳帽,我怎麼能讓愛妻掃興呢?於是我勸她:「云云,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馬上就帶傷下水陪你了。」

盈雲一聽急了:「你不要命嗎?我的傻老公!」

我假裝脫衣服,威脅她道:「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著:「下,人家下水還不行嗎?」

於是我囑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給你了,你可要保護好她,如果她有什麼意外,你也別想活了。」

小王樂得兩眼放光,大叫一聲:「Yes!」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卻悶悶不樂,臉色陰沉。

此時,其他人已經下水了。王琴、玉蓮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淺水中嬉戲,且不敢遠離湖岸。曉東、賀軍、金國哲也不怎麼樣,根本不敢往防護繩那邊游,只是在王琴她們身邊瞎撲騰。老朴暫時沒下水,他前去跟水庫的工作人員打招唿,他們可能也挺長時間沒見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盈雲也已經和她的保護者下水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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