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先領我到了租的公寓,一室兩廳,全裝,裡面什麼都有,人直接可以住進來,欣牽著我的手,挨個房間給我介紹了一遍,說:「你就先安頓下來吧,下午4點我來接你,向所有同事宣布你的到來,貝總!」

這套房子,在上海,要租住,恐怕要2200差不多,或者可能更高,我問:「寶貝,這是公司待遇還是你租的?」

欣愣了一下,說:「我幫你租的!」

我把她拉過來,摟住她的腰,頭頂著頭,鼻子對著鼻子,嘴對著嘴:「寶貝,不要這樣對我,我壓力會很大,房子我自己租,好麼!」

欣舌頭伸過來,胳膊繞住我的脖子,我們開始激吻……

下面又硬了起來,欣手輕輕的隔著褲子幫我按摩著,「乖,我要去公司了,晚上我來,乖!」

我送欣出門,躺在床上,還沒有從剛才高速上的激情緩過來,還沒有把和欣共事的激動中醒過來,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下午,欣來接我,去了公司,一共有20多位同事,相互介紹完畢,欣就領我到辦公室就離開了,我開始了新的工作……

我的工作進展的很順利,效果也很好,針對杭州和上海的不同,我還重新安排了計劃,自創性的開展了「團購」體驗課,在07年,還有沒任何團購網,當時這種獨特的形式,吸引了大批「想賺便宜」的人群,迅速為公司在杭州占據了市場,從原來是的占有市場份額的20%,提升到34%。

因為都是新人,也沒有什麼幫派和小團伙,所以大家都做的很好,氛圍融洽,其中更有幾個小姑娘,對我發出主動攻勢,但我心中早被欣完全占據,根本沒有絲毫雜念可以動搖,那段時間,我甚至忘記了曼曼和喃,一周也難得簡訊一個。一個月也難回去一次。

欣把兒子也帶來了杭州,有兩個保姆一起照顧,住在市區一幢複式公寓,周末時候,欣有時候會邀請我到家裡吃飯,一來二去,我和她兒子鐵蛋就混熟了,有時候我們會一起帶著鐵蛋出門吃飯,往往都被認成一家人,每當這時候,我還會解釋下,欣總是默默的微笑,好像故意在看我出糗……

天氣好的時候,我們也會帶蛋蛋去公園玩,離著中山公園不遠,所以那裡是我們經常去的地方。

蛋蛋已經三歲,淘氣的很,對於我這個男人,還有點排斥,不要說三歲的孩子不懂事,有一次在公園玩,有個老大爺好意的逗他,「寶寶,和爸爸媽媽出來玩啊!」小傢伙一扭頭,「他不是我爸爸!」搞的好不尷尬。

但有時候,我要不去,他又會吵,還會奪過欣的電話搶著和我通話,讓我找他玩!

九月的一個下午,我們從公園走出來往家裡走,前面有個小流浪狗,蛋蛋好奇的跑上去要摸,小狗往前跑,蛋蛋跟著追,忽然,我看到前面竄出一輛肯德基的外賣員騎著小電驢正順著路下來,而蛋蛋正好被路邊的綠化帶遮擋著,那人根本看不到蛋蛋。

我大喊著跑向蛋蛋,那外賣員也奇怪的看著我,可能奇怪我在幹嘛,流浪狗率先竄出綠化帶,同時也把外賣員的目光吸引到了另外一側,卻更加看不到馬上要出現的蛋蛋……

我過去曾經聯想過自己的身手和成龍一樣,會一個漂亮的前滾翻把路上遇險的美女救走,可真遇到這事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浮雲,我想也沒想,衝到蛋蛋和小電驢之間,重心降低,後背對著小電驢,生生用自己的一身肉,把小電驢和上面的人,一起彈飛了出去,因為小電驢的撞擊,我又被推到蛋蛋面前,眼看就要壓倒蛋蛋身上,我本能的右腳一蹬,是人斜著飛了出去,正好又撞在路牙石上,但當時我沒感覺到一點痛,而是先看蛋蛋,這小傢伙,蹬著倆大眼,看著我,然後愣了一陣,才開始哇哇的大哭……

欣剛跑過來,緊張的不得了,看到蛋蛋沒事,再看我,我當時就覺得,後背有點疼,胳膊裝在路牙石上,有點疼,骨頭應該沒什麼問題,可一站起來,才感到右腳踝鑽心的疼痛,我這才意識到,壞了,可能把腳傷了……

摔出去的外賣員也爬了起來,可能知道自己理虧,加上面對我這麼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自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後來趁我們看蛋蛋的時候,就熘走了……

欣和我打車去了醫院,檢查結果比我想像的嚴重,後背軟組織挫傷,左手小指指骨骨折,胳膊尺骨骨裂,但無大礙,右腳腳踝扭傷,脖子後面不知道被小電驢什麼地方蹭了一下,割了一道長5公分左右的口子。

欣堅持要我住院觀察,我不同意,最後還是沒堅持過欣,晚些時候,保姆來把蛋蛋接走,欣堅持留下來陪我。後來在我一再堅持下,欣才同意回家看看蛋蛋,然後晚上來陪我。

晚上欣煲了豬蹄湯給我帶來,說吃什麼補什麼,我開玩笑,說要分前肘子和后座,不然補的部位不對,就長成畸形了……

欣竟然堅持要在這裡陪我過夜,我說不行,她堅持,我威脅她說,在也可以,必須陪我睡覺(做愛),欣扭了我一把,說,只要我能行,奉陪到底。

我從來沒有那麼期盼夜晚的到來,一直到了晚上十點,護士來查房結束,欣朝我壞笑下,說等著,然後出門了,過了好一會,欣回來了,一進門,她竟然穿著一件護士的白大褂,我笑死了。

欣調皮的從白大褂口袋中拿出一個聽診器,「先生,不要動,為了你的健康,我必須為你做全身檢查!」欣一本正經的說完,但自己接著就開始笑了,趴在床頭,笑的亂顫。

笑夠了,欣重新變得嚴肅起來,拿著聽診器,煞有其事的幫我開始檢查,掀開我的空調被,放在我胸口,聽聽:「嗯,心臟正常,嗯,胃正常,嗯,腸子正常!」然後她順著我的腰到了後側,因為我傷到了後背,所以,她把聽診器放上的時候,腰一哆嗦,她趕忙擔心的問:「弄疼你了,怎麼了?哪裡疼!」

我就裝做很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指指下面,說:「大夫,我那裡腫了一個大棒子,不知道為什麼,救命啊!」

欣這才看到我下半身已經支起了個小帳篷,噗嗤笑了出來,「討厭你,什麼時候了,還這樣!」

我很嚴肅的對她說:「大夫,你抓緊看病,嚴肅點,不要對患者的病情馬虎大意!」

欣又拿著聽診器開始往下,一直伸到空調被裡:「嗯,肚臍眼正常,嗯,毛毛正常,恩!?這裡有意外突起,腫脹,不行,需要解剖看看!」然後欣收伸進我的內褲,揉搓著我的雞巴,雞巴已經腫脹到60%。

欣很乖巧的用舌頭尖,舔著我的乳頭,身體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好,患者出現冷的反應,必須立即搶救!」欣直接順著我的肚皮一路舔下去,掀開被子,一口吞住我的雞巴,吧唧吧唧的吸吮起來,一會還露出頭來,對我說:「不要擔心,我會盡力搶救它的,爭取抱住你這個部位不被切除!」

雖然我後背酸疼的厲害,腳踝一動就針扎的巨疼,但我樂意享受在這樣的醫患關係之中,雞巴在她的吮吸下,已經完全站立起來,這樣的環境,讓人興奮,欣還故意把屁股翹過來,隔著白衣天使的白大褂,我手不客氣的伸到裡面,找到內褲邊緣,就熘了進去,裡面已經熱氣騰騰,水澤一片……

忽然,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欣趕快蹲到床下,我也忍著巨疼翻身,雖然疼的呲牙咧嘴,卻因為開門的聲音,不敢出聲,可能是值班的小護士,進門看了下,就把我的廊燈給關了,然後就走了。

我疼的笑起來,欣也笑起來,笑著笑著,我們倆人舌頭嘴巴又到了一起,開始激烈的濕吻。

「我想要,寶貝!」我說,欣轉身,把白大褂和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裡面的小內褲,說:「我隨時恭候,滿足患者的要求,就是我們醫護人員的責任。」

我一下坐了起來,臉也抽成了茄子形,欣緊張的趕快扶著我:「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你不要命了,你起那麼猛幹嘛!」

我壞笑著說:「起來插你,讓你完成你的責任啊!」

然後我指揮欣把內褲直接脫了,我坐在床邊,從我的病號服褲子裡,拖出我的巨獸,讓欣自己屁股靠上來。

因為我的腳不敢用力,所以無法用力,欣就撅著屁股,動著,讓雞巴進出,我們這個高難度姿勢,插了差不多有十分鐘,欣實在累的不行了,我說算了!她說不行,然後蹲下來,一邊幫我口交,一邊幫我手淫,看得出,她手淫的手法比較拙劣。

很快,我要來了,她看著我的臉,忽然一口全部含住雞巴,我的雞巴瞬間在她嘴裡爆炸,甚至第一下都嗆到她了,但她依然喊著,藉著我的床燈,我都看到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等我射完,強忍著含在嘴裡,幫我躺下,她才去了洗手間把精液都吐出來,回來時候,白大褂已經拖了,然後對我伸出兩根手指,說:「第一,平時你真的辛苦了,我十分鐘就累成這樣,你平時一個多小時,那得多累啊!第二,請你管好你的小弟,以後不要射的那麼厲害,嗆死我了!」

我啥也不說,剛才刺激的時候,沒覺出來的酸疼,刺痛,已經都回到了我的身體,這會我疼的只有苦笑的份,那一晚上,我基本都是半睡半醒,欣就守在我的床邊,伺候著我,我稍又聲音,就會起身看我,後來我就憋著,不出聲了,讓她才睡了一會。

第二天,我堅持出院了,因為那樣的單間病房,我相信不便宜,雖然我知道不是我出錢,但我更不想讓欣出這個錢,還有就是,我不想自己住在醫院,感覺好怪。

接下來的幾天,欣都在照顧我,直到一天晚上我和曼曼視頻,曼曼忽然發現了我的殘腿,才知道我受傷了,視頻那頭就哭的面目全非了,要立即過來陪我,我說不用,快好了,她不聽,第二天,就來了,我也只好和欣說了,欣說,好,知道了。

在曼曼來之前,欣提前來了一趟,把我房間重新收拾了下,特別是床上,枕頭上,衛生間的她掉的長髮,欣還專門買了一盒檀香,點上,說:「女人天生都是獵犬,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留下!」

她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甚至想阻攔她,可能曼曼看到這些長發,會質疑我,和我吵翻,那至少比我現在煎熬要好的多。我還想,欣就這麼對我,難道她就一點不想獨自占有我,我在她心裡,是什麼,是一個過客,難道她不想和我過一輩子麼?我內心非常矛盾。

曼曼來的時候,正好又快遞員上門送快遞,上海發來的快遞,打開一看,是一些膏藥,活血化瘀的,我知道是喃發來的,因為我受傷的消息,簡訊過她,她說如果不要緊,我就不來了,給你快遞些膏藥!

曼曼問我,怎麼上海有人給我郵寄膏藥,我就說是同事幫我買的,我自己沒有網上銀行。

曼曼是請假來的,對我體貼入微,在她的照料下,我基本成了個廢人,坐吃等死,當然,曼曼也要報酬,每天都對著我的巨獸壓搾,她笑我,說我現在就是奶牛,產量太低,吃那麼多,才擠出這麼少……

兩周後,我就能下地活動了,國慶長假,我的推廣效果來了,團購而來的人爆棚,我帶傷上陣,生意一片大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