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提著幾包東西興沖沖地回到招待所,同房的老李一邊剝著花生殼一邊向他打趣道:「我說老張,你是不是買了什麼禮物送你的情人啊?」老李嘿嘿笑道:「什麼情人啊,我買給女兒的。」
老張今年45歲,老李46歲,雖然同一個單位,但因為不同的部門所以不曾認識,近期單位在城裡設了辦事處,他們兩個被派遣為先頭部隊先駐紮進來,因為宿捨還沒有安排好,所以他們暫時在招待所里住著。
只不過幾天時間兩人就成了好朋友,這也難怪,他們兩人有著太多的相同之處了。
兩人都是離異人士,都有一個女兒,女兒都是在前年讀完18歲後便出來工作補貼家庭。
老李將東西放好後,接過老張的酒杯美美地咀了一口,剝了個花生邊吃邊說:「我女兒就在市裡的一家工廠工作,可惜不知道工廠叫什麼名,要不然的話,我直接就幫她送去了。」
老張笑道:「你怎麼和我一樣?我女兒也在這邊工作,我這做父親的,連她做什麼都不知道呢,前段時間聽她說在服裝廠做車位,後來轉了工作後我就不知道她做些什麼了。」
老李晃著腦袋嘆道:「女兒長大了,也懂事了,每個月都寄錢給我呢。
想想啊,這麼多年的辛苦也就值了。」
老張跟著老李也是連連嘆息,幸福布滿了他的臉上。
喝了一會兒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盡說著自己女兒如何乖巧,越聊越是投契,沒想到女兒們竟然同齡,也就是說極有可能還是同學呢,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酒性上來,老張突然想起昨天偷聽到隔壁幾個小伙子在談論什麼場所,說什麼那裡提供按摩服務,女人們說有多水靈就有多水靈,如果肯花錢,還提供更好的服務等等。
老張的老婆老早就和別人跑了路,十幾年都沒碰到過女人,酒入腸肚,勾起了他埋了多年的性慾。
於是老張壓下聲音問老李:「我說老李,來了這裡也好多天了,我們都沒去熘一熘,對不起自己啊。」
老李從老張的神色中猜出一二,他和老張半斤八兩,連女人的身體是什麼味道的都快忘記了,哪有不動心的,自然表示同意。
兩人找了部載客摩托車,老張厚著臉皮向摩托佬尋問哪裡有樂子找,那摩托佬咧著嘴拍著胸口讓他們放心,一定找個好玩的地方讓他們開心開心。
摩托佬載著他們兩個左串又拐,終於在一家桑那門前停下,老張付錢的時候,摩托佬還熱心地教了他們幾招,顯然也是好這玩意的主。
兩人提著心吊著膽順著樓梯上了桑那二樓,桑那的知客立刻上前招唿:「兩個老闆,有沒有相好的小妹啊?」兩人向桑那大廳掃了幾眼,見裡面空蕩蕩的沒什麼人,緊張的心舒緩了不少,老張根據摩托佬給的提示,裝著很熟悉的樣子說道:「我們先洗個澡,等會找兩個嫩點的招待招待,不好的我回頭找你算帳。」
老李深切地佩服老張的鎮定,卻不知道老張此時也是緊張得內心顫抖。
那知客嘻嘻哈哈地答應後,兩人便朝大廳走去,還好浴室不難找,兩人胡亂地洗了個澡後,將隨身物品帶在身邊,便穿著浴袍鑽進了按摩房。
按摩房是一間上百平方的大房,裡面用木板隔了許多小間,房裡竟然沒有一盞燈火,剛一進去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還好有一服務員拿了支昏暗的電筒帶路,要不然兩人在裡面真分不清南北了。
老李心情緊張,不敢走得太裡面了,於是就在外部找了間小間就鑽了進去,老張想到等會要是真要和女的做那回事的話,和老李太近了聽到聲音大家不好意思。
於是儘量地往裡去,最後選了最里的那間。
於是兩人一里一外,都緊張地等待接下來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太早的原因,按摩房裡按摩的客人不多,但在幽靜的環境下,依然可以聽到一陣陣男人的低語和女人的呻吟,直把老張和老李挑撥得慾火高漲。
過了一會,老張慢慢地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為了壓制心中的緊張,他摸了根煙點著吸了起來,還沒等煙吸完,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慢慢地逼近,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老闆,我叫小甜,工號046為你服務。」
老張聽那聲音,這女孩絕不超過二十歲,心中一咯,正尋思這女的會不會太小了,那女孩已經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黑暗中看去,女孩身上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容貌雖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孩皮膚很白。
女孩拖過老張的手臂揉著,問道:「老闆,你常來的嗎?」老張給女孩柔暖的小手捏得全身舒暢,忙將手中的煙丟在地上說道:「不,我今天第一次來。」
他一緊張,把摩托佬的忠告給拋到腦後了。
那女孩「哦」地一聲道:「那你今晚要我怎樣的服務?」老張本來就吃緊的心立刻吊得更高了,吞了口唾液穩定下心情才說道:「不知道有哪些服務,價……價格又怎樣。」
「我們這裡價格是統一的,光按摩每小時30元,要打炮的話一個鍾150,超過一個鍾加鍾每小時按按摩計費。」
那女孩老老實實地回答:「150塊錢。」
老張心裡有些肉痛,心裡一動,他將打火機湊到女孩面前打著,火光下只見那女孩長得果然漂亮,瓜子臉蛋,薄薄的嘴唇,秀氣的鼻子,鳳眼細眉,年紀不過二十。
老張看得心跳,滅了打火機的火想也不想說道:「來150的吧。」
那女孩黑暗中微微一笑,她讓老張等一會,說去取些東西進來,老張第一次來這地方,也不知道她要去取什麼,只好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她,心裡七上八下,不知什麼滋味。
過了良久那女孩才回來,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床邊的柜子上後,雙手在老張腿上揉著,問道:「老闆是要先聊聊天呢,還是先爽一下?」老張只覺得這個女孩說的話總刺激著他的慾念,恨不得立刻將她摟在懷裡搓一搓,但他到底第一次來這地方,心裡虛得很,怕女孩覺得他太猴急了,說道:「聊一聊吧,你也別叫我老闆,我也不是什麼老闆,我看你年紀和我女兒差不多,要不叫我叔叔吧。」
那女孩撲哧笑道:「我叫你叔叔不太好吧?哪有叔叔睡侄女的?」老張只覺臉上發燒,諾諾不知所言,還好黑暗中不怕女孩看見,要不真要找個地方鑽了。
那女孩按摩老張腿部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此時已經接近老張的腿根,老張浴袍下真空的肉棒早已經漲起,現在腿根敏感處受到女孩的撫摸,只刺激得他頭腦發暈。
那女孩繼續道:「我在這裡叫小甜,你就叫我小甜吧。
叔叔,你結婚了吧?可別讓你老婆知道你來這地方哦!」老張心想,我要有老婆,我來這地方幹什麼。
嘴裡說道:「我離婚十多年了。」
小甜「哦」了一聲,道:「你一定是第一次來桑那,對不對?」老張奇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小甜嘻笑道:「我當然知道,看你躺著多老實啊,要你是常來這些地方的人,早在我身上亂摸了。」
老張喑叫慚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小甜緩緩地解開老張的浴袍,指尖從老張的腿內側輕輕上劃,不經意似地掃過老張的肉棒。
那瘙癢的舒服立刻刺激得老張忍不住輕嘆一聲小甜又道:「我爸爸也離婚十多年,我連媽媽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從小就是爸爸把我帶大的,我知道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老張雖然希望小甜少說話多做事,但小甜的話題他還是有興趣的,說道:「是啊,過得真不容易,不過現在女兒長大了,不用我操心了,以前的辛苦也就值了。」
小甜突然笑道:「我看你真像我爸爸,要不然你別做我叔叔了,做我爸爸吧。」
老張忍不住輕笑道:「那等會爸爸睡女兒,不是更不像話嗎?」小甜聽了也是吃吃地笑,小手已經輕輕握住了老張的肉棒,也不套弄,就這麼握著,說道:「叔叔,你多久沒和女人好過了?要說實話哦。」
老張感受著小甜手掌傳來的溫度,那根寂寞了十數年的肉棒受到陌生的襲擊,傳電的快感簡直讓他忍不住就要爆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為了照顧孩子,我那有機會和女人親熱。」
小甜嘆了口氣道:「我估計我爸爸和你差不多,真可憐啊。
那叔叔,等會你要怎麼玩儘管說,我讓你玩得高興。」
小甜的手已經開始套動,老張本來就壓抑得難受的肉棒此時哪還受得了這套弄,他喘著粗氣道:「好孩子,叔叔快忍不住了,快……快出來了。」
小甜沒想到老張這麼快就要搞定,忙說道:「你別急,我拿紙幫你擋著。」
可惜為時已晚,老張悶哼一聲,肉棒一陣抽縮,精液爆發了出來,噴得老張有肚皮上到處都是,小甜在黑暗中感到老張的爆發,哎呀一聲卻沒有移開手掌,繼續套弄著老張的肉棒,直至老張繃緊的身體舒緩下來。
老張從高潮中回過神,見小甜用紙巾幫自己擦著身上的精液,不好意思地說道:「真不好意思,我……我太久沒這樣了,控制不了自己。」
小甜將紙丟到地上,說道:「可現在怎麼辦啊?你等會還能弄不?」老張不知道她們這一行有個規矩,那就是如果顧客的肉棒沒有進入體內直至射精,是不算完成交易的。
他慚愧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我以前年青時不會這樣的。」
小甜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坐在床邊拉著老張的手到自己胸部說道:「你摸摸我的身子,看看能不能讓你再起來。」
小巧的乳房落在老張的手中,堪堪一握,那結實而青春的手感立刻讓老張喜愛不已,兩個乳房輪流捏了幾下後,忙捏著一邊的乳頭輕輕地搓著。
小甜的乳頭也是這麼地小巧,只搓了幾下便硬了起來。
老張此時哪還顧及自己是否表現得太過色急,忙將自己的身體向裡面移了移,空了個地方讓小甜躺下來,半撐著上身立刻湊上嘴巴尋找小甜的胸前兩點。
老張輕咬著一邊的乳頭,一隻手在小甜身上摸索著,經過小腹,老張的手掌已經覆蓋在那片絨毛之上,毫不猶豫,中指輕輕地在那肉縫上上下撩了撩,那裡的肉縫合得緊緊地,要稍稍用力才能將指頭探入一點。
小甜也不閒著,握著老張已經微微發軟的肉棒輕輕地套著,老張的鬍子渣在她胸前刮著,痒痒地很是舒服。
腦里不禁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小時候爸爸親自己小臉的時候,那鬍鬚渣也是颳得臉上痒痒的,後來自己長大了,爸爸也再沒有用鬍鬚渣刺自己的臉了,雖然爸爸的鬍鬚渣越來越多。
這個男人的年紀和爸爸差不多,也和爸爸一樣好久沒有和女人親熱過,真的可憐。
小甜想到這裡,忍不住在老張的頭髮上輕輕地撫摸著。
心想,今晚上就讓我好好讓他舒服舒服吧,希望他能快樂些。
小女孩青春的身體讓老張心情激盪,但是下體剛剛受到強烈的刺激後,實在無力挺起。
小甜套了許久不見效果,心裡也急了,她示意老張躺下,用舌尖在老張的乳頭上轉了轉後,再用細牙輕輕地咬了咬。
小甜的行動讓老張感到全身如通電般地舒服,忍不住呻吟起來。
小甜聽到老張的呻吟,受到了鼓勵,繼續將嘴往下親吻,漸漸地移到老張的下體。
老張下體的精液味道使小甜的頭暈了暈,她做這工作已經快半年了,但從來沒有替男人口交過,即使客人強硬地要求她也是堅決地拒絕,因為她覺得男人的這個東西真的很髒,怎麼可能放進自己的嘴裡。
可是今天不知怎麼了,這個男人的肉棒已經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並沒有感到強烈的反感。
雖然如此,小甜張開小嘴將老張的肉棒吞入嘴裡的時候,她還是將唿吸屏息了,她心裡是非常緊張的,平時雖然聽姐妹們說過口交,可是自己究竟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男女間的性愛都是無師自通的,老張的肉棒放入口中後,小甜很自然地開始吸吮起來,憋了太久的那口氣忍不住唿吸,男人肉棒的膻味混著精液的味道直沖嗅覺,小甜竟然感到一絲的興奮。
老張更是如登仙境,小甜溫暖的小口包圍著龜頭所帶來的刺激加上一個年青女孩為自己口交的那種心理滿足,使他本就未澆熄的慾火騰升起來。
看到小甜雪白的屁股就在自己身旁,他想也不想就抱起小甜的下體跨在自己身上,擡起頭湊在小甜肉縫處舔了起來。
這一下兩人成了69式,在為對方服務的同時,也在享受著對方給自己的服務。
唿吸和呻吟在小小的空間裡輕輕起伏著。
老張的肉棒在小舔的嘴裡又展現了雄風,小甜穴里也早已經淌出了愛液,做這一行幾個月,她第一次感到身體這麼地需要男人的進入。
小甜放開了老張硬挺的肉棒,轉過身趴在老張身上嬌嘆道:「叔叔,你那裡又起來了,你想在上面弄還是讓我在上面?」老張喜歡壓著這年青女孩進入的感覺,見小甜的小臉離自己不過數寸,忍不住吻了吻她道:「讓我在上面吧,別累著你了。」
小甜微微一笑,爬了起來從床邊的櫃臺上取了保險套撕開,說道:「讓我先幫你戴上套套先。」
老張一愣,保險套這玩意他還從來沒用過,忍不住說道:「就別戴了吧,反正我也沒病。」
小甜歪著腦袋嘻笑道:「那你不怕我有啊?」老張一陣心虛,不敢接口。
小甜想了想,終於將保險套放回櫃臺上,說道:「我和那些人做的時候都讓他們戴著的,我一定沒有問題的,你要想不戴就別戴吧。」
老張大喜,忙爬起來讓個位讓小甜躺下後壓了上去,小甜摟住老張的脖子讓老張在自己臉上亂吻著,說道:「不知道怎麼的,你真像我爸爸,我爸爸也是滿臉的鬍鬚渣。」
老張此時刺激得雙眼通紅,一邊揉著小甜的乳房,一邊說道:「我女兒也和你一樣漂亮。」
小甜吃吃笑道:「那,我做你女兒好了,爸爸,女兒準備好了,進來吧!」說完張開雙腿等待著老張的進入。
老張讓小甜的話刺激得差點沒暈過去,肉棒頂在小甜肉縫處挺了幾下,總找不到位置進去。
他正要用手去扶肉棒,小甜已經先一步將手伸到下面捉住老張的肉棒對準位置說道:「讓女兒幫幫你吧。」
老張呻吟道:「別……別拿這個開玩笑,要讓我女兒知道了,那我只好去撞牆了。」
老張的話逗得小甜笑得全身亂顫,老張感到龜頭似乎撐開了某處,連忙將屁股一挺,立刻將肉棒刺進了一半,小甜緊緊的肉穴夾得老張感到肉棒有些漲痛,而小甜受到老張的進入,呻吟了一聲,摟著老張的手緊了一緊。
老張怕肉棒受到刺激又不聽話地爆發,不敢再往裡挺,停了動作喘著氣問道:「痛嗎?」小甜在老張後背拍了拍,說:「你當我是處女啊?就是有點漲,哪還會痛,叔叔的那個很大哦,比一般的年青人要壯多了。」
老張受到鼓勵,屏了下唿吸,屁股用力地一挺,肉棒立刻全根沒入小甜的體內,停了停感受了一下裡面的溫度後,慢慢地抽插起來。
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悶哼,肉體的碰撞,這個小小房間裡沒有一絲的情色交易的氣息,卻充滿了情侶之間性愛的氣氛。
對於一個剛入行的妓女和一個剛召妓的老男人,不能說這不是一種緣分,奇妙得費解。
肉棒爆發的信號越來越強烈了,老張緊緊地吻住小甜的嘴,下體做著最後的沖刺。
而小甜也知道身上的男人就要瀉身,也摟緊了老張,送上舌頭給老張吸吮,等待老張的噴射。
精液再度射出,這次的噴射的快感遠非剛才的那次可比,老張感到肉棒處的快感迅速地向全身擴張,所有的力氣都隨著精液瀉出,那一刻,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妙,感受到了做男人的痛快。
老張足足在小甜身上躺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
擡起頭看到小甜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望著自己,老張心中升起一陣憐惜,吻了吻小甜的嘴角說道:「你真好,下面又軟又緊,我真是太舒服了。」
小甜用指尖在老張背上輕輕地刮著,說道:「累了吧?要是不想下來那就躺多一會兒,看你喘得像頭牛。
柜子那兒有杯茶,渴的話拿去喝。」
老張興奮時表現出來的激動讓她感到了這個男人真的壓抑了好久。
不知怎麼,她在這個男人身上又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父親應該也像他這樣,好久沒在女人身上得到這樣的興奮了吧。
老張卻不好意思在這小女孩身上呆太久,依依不捨地從小甜身上翻了下來,黑暗中看著小甜忙著用紙巾擦試身上的狼藉,心裡的滿足使他對這個女孩產生了微妙的感情。
且不說老張摟著小甜蜜語私傾,先說說老李那邊發生的事情。
老李一睡上小床不久便聽見腳步聲接近,然後聽見一個女孩小聲說道:「小甜你去裡面吧,有什麼事叫一聲啊!」然後另一個女孩「嗯」地一聲答應,兩個女孩又小聲地不知道說些什麼,老李豎起耳朵也聽不清一句。
正發愣時,那先說話的女孩撩開布簾進來說道:「老闆,我叫小雪,工號045為你服務。」
老李心裡好笑,這小姐說話怎麼像電信局的。
嘴裡忙說道:「哦,你好你好,叫我老李就好了,別叫什麼老闆。」
小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一邊隨手在老李腿上揉著,一邊說道:「你們兩個人一起來的呀?怎麼要隔了這麼遠?」老李尷尬地笑笑說:「沒……沒什麼,其實我們也剛認識不久,可能老張覺得難為情,所以離遠點了吧。」
小雪咯地一笑:「你們男人真有意思。
你朋友姓張啊?我也姓張呢。」
老李給小雪揉得混身不自然,隨口問道:「你姓張,叫張小雪?」小雪又咯咯笑:「哪兒啊,我是姓張,不過不叫張小雪,小雪是給這裡的人叫的。」
老李又問小雪的名字,小雪逗著老李玩,卻硬是不說。
這會聽到裡面走出腳步聲,小雪聽出是小甜的,問道:「小甜,接到活了?」小甜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小甜開門的時候,外面的光線透了些進來,老李趁機仔細看小雪的容貌,這一看他可高興了,小雪瓜子臉兒,微翹的小嘴,粉白的皮膚,真是水靈靈一美人兒,那長像跟自己女兒還有點相像。
看到小雪眼睛往自己這邊看,老李連忙岔開眼光問道:「接什麼活兒?」小雪笑道:「你那朋友出了錢讓小甜陪他呀,老闆,那你呢?要不要瀉瀉火兒?」老李聽出意思了,哪還有不要的道理,連忙向小雪問了價,就答應了。
小雪笑嘻嘻地說要去拿杯水喝,也出去了。
小雪出去後,老李摸了摸胯下那條硬硬的肉棒,喃喃道:「兄弟啊兄弟,虧了你十幾年了,今晚上可要爭氣啊,老子今晚讓你爽爽。」
終於等到小雪回來,小雪放好東西後便擠上了床,可憐老李為了在小小的床上讓出點位置,硬是將自己縮在了床角。
聞到少女身上的香味,老李立刻心猿意馬,但他到底鼓不起勇氣往小雪身上動上一動,可憐巴巴地問道:「我看你好像沒多大歲數吧?」小雪一邊解著工作服上的扣子,望著屋頂說道:「我呀,今年十八歲,你呢?老闆,我看你快五十了吧?」老李心裡顫了顫,舔舔嘴唇道:「你和我女兒一樣歲數啊,這麼小,為什麼……為什麼就……」老李不敢說太明白,怕傷了這女孩的心。
小雪坐了起來,將解開了的衣服脫下來放在凳子上,下身的短裙容易解除,她只將屁股挪了挪便把短裙連著內褲給除下來。
全身赤裸地躺回床上,還是望著屋頂說道:「這麼小就出來做這個是吧?沒辦法,家裡窮,總不能讓我爸養著我吧?我爸把我拉扯大太不容易了,我要不賺些錢回去,對得起良心麼?」老李問道:「那你媽呢?」小雪「哼」了一聲道:「不要提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嫌我爸窮,丟下我和我爸離婚了,哎,我說老闆,你老問我家裡的事幹什麼?」老李心裡揪了揪,這個女孩家裡的情況太像自己家了,他忍不住說道:「你爸爸帶大了你,也不是一定要你賺什麼錢回去給他享福的,你可以試著做些別的工作,雖然可能賺錢少點,那……那也比在這兒好吧?」小雪歪過頭望著老李,不耐煩地說道:「你懂什麼呀?老闆,你又不知道我家什麼情況,憑什麼說我?」老李聽得出小雪的不高興,連忙說道:「不不,你別誤會,其實你的情況我是很了解的,因為,我的家庭情況,和你是差不多的,我年青的時候由家裡人安排結了婚,生了女兒後趕上改革開放的快速發展期,老婆給外面的世界吸引了,竟然說我不夠本事,跟著我沒出息,後來就和我離婚了。
我又當爹又當娘地把女兒養大了,現在女兒進了工廠打工,一個月還寄著些錢給我,我跟她說,爸爸的單位這幾年效益好啦,爸爸的工資也高了,錢夠花,賺的錢還是留著自己用吧,這孩子就是不聽,硬要寄錢來,說讓爸爸養了這麼大,賺了錢當然要讓爸爸花了。」
老李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心裡很是激動,想到這麼多年的勞累如今已經出頭了,眼角都濕了。
而小雪靜靜地聽著,做為類似的家庭,她能夠感受到老李心中的激動。
她側著身貼著老李溫柔地說道:「你是個好父親,和我爸爸一樣的好。
那……那你怎麼會到這地方來呢?」老李苦笑道:「好孩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十來年的獨居身活可不是那麼好受的,可為了女兒,我也不敢幫她要個後媽。
這次正好來這裡出差,朋友就拉我來了。」
小雪用小手在老李胸前摸著,說道:「嗯,我明白的,所以我有機會一定幫爸爸找個伴,讓他不那麼寂寞。」
老李忍不住擡起手在小雪腦袋上摸了摸道:「你真懂事,你爸爸知道了,一定很高興你有這份心的。」
小雪慢慢地從思考中接回現實,拍了拍老李的胸膛說道:「和你真好聊,差點忘記你來幹什麼的了,快上來吧。」
老李也回過神來,可是剛才還情慾滿腔的他此時突然沒了興趣,因為他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太像女兒了,他倒希望和她多聊聊天,而沒有了做愛的慾望。
老李輕輕抓住小雪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就不做那事了,我們就說說話,我照付你錢好吧?」小雪嘻嘻一笑,用手撐起頭望著老李說道:「白付錢不做事啊?為什麼?」老李嘆道:「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就像我女兒一樣,所以沒有心情做那事。」
小雪心中有些感動,她入行幾個月,碰到的客人無不是想要怎樣在她身上獲取更多的快樂,哪有像這老頭那樣,即可親,又說得來。
她探過手在老李下巴摸了摸,說道:「我爸爸也像你這麼多鬍鬚渣,刺得人痒痒的。」
老李呵呵笑道:「沒辦法,以前老用夾子拔,沒想到越拔越硬。」
小雪撲哧笑道:「我爸也用夾子夾,我小時候趁他睡著時學著他的樣拔他鬍子,痛得他差點沒打我屁股。」
兩人頭碰著頭偷笑起來,但怕笑得太大聲,壓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小雪忍不住把臉湊到老李的嘴邊磨了磨,感受著老李鬍子刮臉的感覺,說道:「真想我爸的鬍子了,要不你就當我是你女兒,我也當你是我爸爸,咱們親熱親熱。」
她指的親熱當然不是曖昧的,老李雖然聽得出意思,可究竟這個女孩不是自己的女兒,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的女兒,現在女兒這個年紀自己也不可能再這麼親熱。
老李只好說道:「這……這不大好吧……」小雪來了興趣,摟著老李說道:「怕什麼呀?反正又不是真的關係,就算等會你忍不住要了,又有什麼相干。」
老李動心了,是啊,女兒自從上了中學後,就沒有像以前那樣親熱了。
老李眼中晃過女兒那婷婷玉立的身影,想起女兒還小的時候在自己懷裡鬧的樂事,他忍不住將小雪摟住,在小雪臉頰上親了親。
不知道是什麼氣氛引發了什麼情感,小雪突然感到自己滿懷著溫柔,她從來沒在別的男人懷裡得到過這樣的感覺,那感覺即溫暖又可靠,那一刻,老李在她心裡突然變得很重要,或許是因為她從老李身上找到了父親的影子,而父親一直是她暗藏在心裡的戀人,這個少女的戀父情節在多數女孩身上都會發生,只不過讓道德強迫地將這情感深鎖在內心深處罷了。
而此時,這個男人就像是父親的替身,而最重要的是,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是沒有什麼道德理論可以壓迫的。
更何況,她本來就有這義務為這個男人提供性服務。
小雪解開了老李的浴袍,小手在老李身上遊動著,而嘴巴已經主動地迎上老李的嘴唇。
老李條件反應地躲避,她便追著吻上去。
當兩人的嘴印在一塊的時候,少女特有的氣息讓老李陶醉了。
一吻過後,老李呻吟道:「不是說好像父親和女兒那樣親熱嗎?你怎麼……」小雪輕輕咬了咬老李的肩膀,迷煳地說道:「就讓女兒服侍爸爸一回吧。」
老李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小雪已經翻上了老李身上,緊緊貼著老李,在老李耳邊邊吻邊說道:「我愛我爸爸,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在一起,你就當回我爸爸,讓我愛爸爸一回,好嗎?」老李一時真搞不清楚狀況了,但是少女耳邊的呢喃,卻讓他舒服得不想拒絕。
剛才的那一點心理障礙隨之不見,他忍不住將小雪摟住,手臂貼著小雪柔軟背肌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小雪邊吻著老李邊問道:「你有想過和你女兒發生關係嗎?」老李全身顫了顫,忙說道:「當然沒有了,我怎麼會有這不可思議的想法。」
小雪越來越感到興奮,微微嬌喘道:「可我有,有時候夜裡會莫名奇妙地想爸爸,想爸爸抱我,親我。」
老李不太懂什麼女孩的戀父情節,但小雪的話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女兒,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如果女兒也像小雪這麼摟著自己求歡,我能拒絕嗎?這念頭一閃而過,立刻讓自己慚愧不已,恨自己怎麼突然有這種邪惡的念頭。
可是,老李的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本來已經開始挺起的肉棒更是漲大起來,小腹的那股慾念像澆了油一樣向全身焚燒。
老李肉棒的反應讓小雪感覺到了,她將嘴移向老李的胸膛,伸過一隻手摸到老李的肉棒揉了揉,老李立刻情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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