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哥…三哥的肉棒再操暖暖的小穴…啊…」孟浪的女人在情動時可什麼都喊,可何旭北聽到一聲「三哥」,卻像被人從頭頂上拍了一下。他的一隻手握著梁暖暖的下顎,扭過梁暖暖的小臉:「暖暖,以後在北北正在插暖暖的小浪穴的時候,千萬不能喊三哥知道嗎?不然要是北北的性器折斷在暖暖你的小穴里,可沒人再來喂飽你。要是,梁啟文給你找野男人,我一定會把他給閹了。暖暖,只能給北北一個人干,知道嗎?」
何旭北啊,你終於男人了一把,不過以後你敢嗎?
為了表述清楚他的意思,已塞滿小穴的肉棒還惡意的向前頂了頂嬌嫩的花心。
「嗯…可是,是三哥呢…」迷亂的梁暖暖,還嘴硬的反嗆著男人。
「嗯?」何旭北的握著梁暖暖下顎的手掌略微用勁,本來微張的小嘴只是掛著水漬,可是此時卻仿佛失去吞咽功能的,從唇角往外吐著蜜津。男人的大舌在水潤晶瑩的唇周舔著,舔凈女人的口水,卻又在女人粉嫩的唇上鍍上了一層自己的口水。
「暖暖,再叫三哥,北北可是會嚇的沒力的,到時怎麼滿足暖暖啊,你看,被小穴包著的肉棒是不是有點縮小啊。你看,都能在小穴里轉起來了呢!」扭動的龍身在穴里扭著,誓要證明自己變小了一圈。
還小呢,明明那是汁水的潤滑作用,要是用皮尺量一下,那肯定是脹大了一圈。
「暖暖,來喊聲,老公,老公就把那熱熱的肉棒將暖暖騷浪的小穴喂得飽飽的,來,喊老公…」狡猾的欲龍在穴里扭著,就是不肯給梁暖暖爽快的抽插。
「嗯…啊…老…公…要,要喂飽…老公!」被撩起慾望的來梁暖暖吟哦出讓何旭北瘋狂的字眼。
何旭北仿佛被人從尾椎骨注入一股強大的力量,臀部開始狂猛的抽送,插的梁暖暖的小身子都往前面撲去,何旭北手掌用力一勾,勾的肉棒搗到更深,他一手霸著乳球,一手握著細腰,每一下都是卯足力道的深頂。
「嗚…嗚…三…」握著乳球的手掌再次卡著女人的下顎,腿間的力道也猛的降了下來,在情慾巔峰的女人立即改口:「老公…啊…老公…」
強悍的腰部再次發力,插的梁暖暖的小身子發顫、臀肉擺起了臀浪、乳球舞出了乳波。女人的吟聲浪啼更刺激的何旭北發狠的猛操的,操的滿穴的嫩肉哆嗦的如小嘴一般吸著那滾燙的肉身,安慰著暴動的它。
「暖暖,知道嗎…以後喊老公…北北每天都將暖暖喂得飽飽的,喂得小浪穴里都塞著北北滿滿的精液…啊…好爽…暖暖的騷穴夾的北北好爽…」梁暖暖的小腹一陣收縮,小穴感應到高潮的來臨,猛地向中間聚攏,快感向外發散,春水咕咕奔涌而出。
被憋了一段時間的何小獸在梁暖暖高潮的身子裡那更是一陣狂猛的插進抽出,高潮中的小身子痙攣的開始亂顫,仿佛又像上次那般,從尿道里燒出一大股的水,從那小口筆直的滾了出來。
「啊…啊…」梁暖暖的魅吟的嬌樣,讓何旭北在下足勁的狂頂中也爆發的將積蓄了一陣日子岩漿灌進了女人的花宮裡。
「嚶…老公,暖暖要尿尿…嚶…」梁暖暖覺得很丟臉,穴里還塞滿了情液,何旭北疲軟的肉身還堵著,可是她卻被操的又很想尿尿。
「嗯…可憐的暖暖,又被北北操的想尿尿了…北北抱你去…」使力的男人卻又還有滿身的力氣,他抱起女人,但請注意他此時的抱姿,不是女人夢想中的公主抱,完全是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兩手抱著梁暖暖的腿彎,而梁暖暖的雙手只能無助的向後環著他的脖子,而被勾的他還抬高了自己的手臂,那麼暖暖的小屁屁只能撅著往下墜,那調皮的肉棒甚至還在走路的過程中向上甩起,拍打著女人嬌嫩的小屁屁。
梁暖暖想噼了何旭北的心都有了,可是她現在全身乏力,又尿急的不行。
馬桶上面的蓋子被掀了起來,而何旭北就半蹲著,像給小娃娃把尿一般,梁暖暖臊的閉上眼,小肚子一挺,蓄了滿滿的蜜汁以及那剛從尿道里操出的尿意衝出一大股的液體。可她卻覺得好羞憤,被男人抱著撒尿,兩人又同時聽著自己的撒尿的水聲,而且聲音還那麼急,女人決定要「報復」。
而此時看著自己射進女人體內的白灼液體被女人混著尿液以優美的弧度衝出,何小獸的肉刃又漲大,他以替女人清洗唯由,在淋浴間裡,把女人壓在光滑的牆上,又狠狠的乾了一場。
溫水澆撒下來的呻吟中,響起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人的吟啼聲…
早晨醒來的梁暖暖,想起昨天晚上的情節,這回輪到她糾結了,她想到了張愛玲的白玫瑰與紅玫瑰之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何旭北會不會也有這樣的心態呢,他到底是更喜歡哪個自己?是正常的言行大膽的她,還是那個生病的卻略帶清純的自己呢?可是他昨晚好孟浪啊,雖然他們以前的每次也都很激烈,可哪像昨天,他還那麼提抱著光熘熘的自己去小便,而且還對著喊他三哥的自己干出這種事?啊…好糾結…
梁暖暖真想把她身邊睡得正踏實的何旭北給拍醒,問問他的感受,可都是自己搞出這麼多把戲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且梁暖暖現在還糾結於一點,一開葷的男人那撲起來就是個凶,只不過讓他停了幾天,他昨晚恨不得就把自己生吞活剝下腹了,也總不能這麼做吧,還是得約束他一下。
何旭北醒來時見到邊上的佳人喊他北北,他是既鬆了口氣,又很心虛,畢竟昨晚的自己有點太過頭了。他決定以後還是離別的女人遠點吧,不然暖暖要是三兩天給他來上這麼一場,沒心臟病的他都得得心臟病了。不過,還是好想暖暖喊他老公啊,要不再試試那招,不過他好像不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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