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眼前的建築,這老宅就像是清末時期那種大戶人家的房子,而來之前老哥明明跟我說要去的地方是一家高檔私人會所。只見這戶人家大門是敞開的,門前站著兩排穿著旗袍的迎賓女子,看上去都是二十左右,臉蛋身材都非常好,站在哪裡婀娜窈窕。她們在我們接近後就行禮招唿,她們行禮的方式也很有意思,居然是側身道個萬福,就像電視古裝劇里演的那樣,感覺很有排場。
這時候迎上來一個女子,對著我們又是一個萬福,道:「林老闆,林先生,梁總已恭候多時,快請進。」說完就領著我們走了進去。
「麻痺的還林老闆呢,明明就是個黑道大哥一樣的人。」我心裡腹誹老哥,臉上卻是面不改色,一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樣子,總不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丟了面子。
進了大門,我果然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就算我不是考古學家,也能看出這是一座地道的古宅,至少也有百年歷史。雖然屋頂的瓦片還有牆上的粉壁都很新,但這種還在使用中的古宅都是要經過不斷修繕的,即便如此那種歷史沉澱下來的氣息依舊非常濃郁。
這時候老哥侃侃而談,對我介紹這家會所。這時候我才知道這傢俬人會所就是由這古宅改造,共有五進,佔地四十畝!能講這樣一座古宅建成一傢俬人會所,其手筆令人驚嘆,因為這並不是把宅子買下來就完了的事情,還要經過相關文物部門的批准,任何修繕跟改造都不能破壞古宅的原貌,在這樣的前提下又要達到會所的功能要求,其費用之高簡直難以想想。
當然這裡的消費肯定也貴得驚人,五星級酒店跟這裡比或許都不算個事兒。在前廳一字排開的接待員躬身問候中,那名旗袍女子帶著我們一路向裡面走,穿過了三重院落到了第四重院落。
這時候老哥的聲音傳來:「這裡原是主人會見客人的雅趣之地,現在被改造成這樣大一間的休息室,只有這家會所尊貴的VIP會員才能穿過這裡進入後面的消費場所。對於外人來說,會所最後是完全私密的享受空間,就像紅樓夢裡說的紅塵中富貴風流之地,只不過這裡是現代的。」
「操,你丫還看紅樓夢?」我在心裡腹誹裝得文質彬彬的老哥,穿過第四重院落來到第五重院落,老哥還不忘跟我解釋這裡的正房跟廂房都是兩層摟,在古代這裡應該就是內眷居住所在。正面二樓就是內宅的主廳,那個「梁總」所設的宴席就在那裡。
而此時這個梁總正站在院落中間抱拳道:「哎呀林哥,我剛才正準備到大門外迎接呢,結果你倒是先進來了,失禮啊失禮!這位便是令弟吧?果然儀表堂堂,是個青年俊彥。」
老哥也是一個抱拳,道:「哪裡哪裡,能吃這樣一頓宴席,林某也是大開眼界,總算是見識了梁總的手段,倒是我自己來早了,簡直是迫不及待啊哈哈!阿超還不見過梁總。」
這意思是讓我上前打招唿了,這尼瑪兩人打招唿都像是念古裝劇台詞一樣,我該怎麼說?我打量了下這梁總,他是一個看上去40多歲的中年人,身著一套唐裝,身材雖然有些矮胖但是氣度不凡。
我硬著頭皮不倫不類的抱了個拳,道:「見過梁總……」
梁總哈哈大笑把我們迎上二樓,偌大的廳堂也是電視里看到的那種古代格局,兩側通往偏房的地方放著木雕屏風,一面四扇,上面好像是八仙過海圖,旁邊還放著一架古箏。廳中只放了一張圓桌,桌面是一整塊水紋石。
貌似是三個人吃飯,但是桌邊卻放了十二個座位,三張靠椅還有九個木質花鼓園凳,每張靠椅周圍各三個圓凳左右後面各一個。還沒有上菜,桌上是些茶點。客到開席,我們坐下後,梁總拍了一掌,偏房忽然傳來一陣帘子碰撞的聲音,首先上來的不是「菜」而是「人」,只見九位姑娘從兩側魚貫而入,或穿宮裝或穿旗袍,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先向我們行禮問候,然後再於花鼓凳上落座,正好我們三人每人身邊三位。
這時候我是徹底愣住了,只見那個梁總身旁的一個女孩赫然就是我的女友小語!這時候梁總先開口,說了句:「開席之前先品茶,林老闆請。」
只見老哥左邊的姑娘提壺斟茶,右邊的姑娘把盞茶杯接住,纖纖素手將溫熱的清茶送到老哥嘴邊,而後面的姑娘正柔柔的給老哥掐肩捶背。當我還在傻看著的時候,一杯帶著清香的茶水也送到了我的嘴邊,我才反應過來,雖然被人這樣伺候有點不適應,但也非常舒服。
我下意識的開口飲茶,茶該怎麼品我不懂,但後面那雙小手在我肩上連捏帶摸,也是無比享受。然而這時候我也沒多少享受的心情,我瞄向小語,只見她也在給梁總斟茶,眼睛時不時看向我,眼神很複雜。
我一時間想了很多,曾經小語說過她媽媽生病住院,需要很多錢,但是她總是拒絕我在這方面的幫助,我曾經還以為她是一個很自強的女孩,然而如今在這種地方碰到她,我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喃喃道:「這就是妳跟我說的晚上還有課嗎?」
或許她有苦衷,可即便她有再多的理由,我都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此時此刻我們彼此都很默契的不動聲色,但是我想,我們已經完了。
品茶只是餐前清口,茶點很快就撤去,然後上了六盤涼菜,我喵了一眼梁總,只見他用筷子指向一道菜,身旁的小語就起身把菜夾好,或放在他身前的盤子裡或喂他吃。我並不是主客,加上心不在焉,所以有點放不開。
我轉眼看向老哥,只見他各種溫柔享受來者不拒,我也有樣學樣點向一盤水芹,左邊的姑娘起身夾菜,然後送到我的嘴邊,另只素手捧在筷子下方防止夾住的菜上的油掉在我身上,我張開口菜就喂進我嘴裡,當然你也可以讓她用嘴來喂你,這種享受其實吃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接下來上的是主食,全是水產,三人哪吃得下這麼多魚?不過這種宴席也不可能把菜全部吃完,每盤魚只嘗幾口而已,品的就是那種高大上的滋味,只要筷子一指,自然會有人把每種魚最值得吃的肉剃出魚骨,喂到嘴邊。
這裡的酒是沒有商標的,裝在精美的瓷壺中,只要說一聲「酒」,就會有姑娘用瓷杯斟上酒,或者含進自己的嘴裡送到唇邊。這酒席上可不像以往那種跟人碰杯然後一聲「乾了~」都是自己喝自己的。
我看向梁總,只見小語依偎在梁總懷裡,優雅的舉杯喝了一口酒,然後吻上樑總的嘴唇,把酒渡了過去。而梁總享受著香唇服務,攬著小語的手也撫上她飽滿的乳房,髒手隔著半透明的絲衣輕輕揉搓著小語飽滿的酥乳。
這一幕我看在眼裡心如刀絞,幾乎要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身邊的美人含著美酒吻上我的嘴唇,溫熱的酒渡了進來,我也順勢把她攬入懷裡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左右兩位姑娘一人斟酒一人夾菜,斟酒的姑娘一口菜不吃,夾菜的姑娘一口酒也不喝,讓香口保持原汁原味來喂客人。
這裡的酒不是白酒,而是一種金色的酒,口感有些粘稠,入口極佳,真正意義上的「瓊漿玉液」感覺只有一個字:香。再也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
幾杯酒下肚,身上逐漸發熱,思維也變得活躍起來,我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拘謹,一左一右把兩個姑娘攬進懷裡,這時候我近看才注意到她們的宮裝是半透明的,而且非常的薄,隔著絲質的衣服觸摸姑娘細膩的肌膚很是舒服,領口的低胸就像是唐代的服飾,深深的乳溝誘惑無比。
斟酒的姑娘含著酒獻上香唇,身後的姑娘素手輕輕摩挲我的耳垂,我心一動,一手撫上為我斟酒的姑娘懷中,飽滿的乳球落入手中,隔著薄紗輕輕揉搓起來,滿手軟玉溫香。我心裡也有些惴惴,撫摸姑娘香乳的動作也是小心無比,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與其說是在摸胸還不如說是在摸那薄如蟬翼的絲衣。只是這樣的撫摸居然讓姑娘的乳頭很快硬了起來。
斟酒的姑娘也沒什麼反對的意思,咯咯笑起來,媚眼如絲,在我耳邊輕輕吹氣,道:「你好像有些壞喔~」
不斷的上菜,不少吃了幾口的菜被撤去,到最後一道菜上完之後,每盤只吃一口也讓我吃了個半飽。這時候梁總擊了一掌,只見原本我們三人身後那負責給我們按摩的姑娘站起身來,走到桌旁的空地上,而原本給我按摩的那名女子則走到那古箏旁坐下。
琴聲一起,小語與給我老哥按摩的那名姑娘翩翩起舞,長袖亂拂香霧四散,性吧首發腰肢扭轉美不勝收。梁總與老哥也靜靜的欣賞演出,我與小語交往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卻第一次看到她跳舞,也第一次見到她這麼美。只見她體態輕盈、纖腰梟娜、眼若秋泓,半透明的短褂與長裙,腰間露出白玉無瑕的肌膚,纖腰隨著節奏扭動不停。長裙旁邊有像旗袍一樣的開叉,隨著起伏的舞姿,白玉般的美腿若隱若現……
香艷的舞蹈有很多轉身之類的大動作,跳舞的姑娘漸漸的也開始香汗淋漓,原本貼身的絲衣更是透明起來,一雙酥乳也隨著舞蹈跳動不已。不知不覺我有些看痴了,當琴聲一停,兩女也停下了舞蹈,我才醒悟過來,目不斜視的盯著眼前的酒杯。
歌舞助興的節目完畢,演出的三名姑娘側身一個萬福,然後又裊裊婷婷的回到我們身邊。而老哥與梁總看完歌舞繼續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這菜也吃飽了酒也喝足了。
老哥對我說:「阿超,我跟梁總進去喝喝茶,你自己去熘躂熘躂。」說完老哥站起身。
梁總也點點頭對我說:「賢弟失陪了,你在這裡玩得盡性,師師,陪客人在院裡逛逛。」
老根跟梁總離席,服侍他們的姑娘們也隨他們而去,當他們都走後,身後一直給我揉肩捶背的姑娘用她柔柔的聲音對我說:「公子,我帶您去走走吧。」我已經習慣了他們古色古香的言行方式,我點點頭道了聲好,便跟著這叫師師的姑娘來到院裡熘躂起來。這師師很健談,聲音也很好聽,邊走邊向我介紹院裡的各種景觀的意義,各種建築在古時的講究與現在的作用。
而之前那兩名為我夾菜斟酒的姑娘則一人端著一個小盤子,上面放著酒瓶與酒杯,另一個姑娘提著一盞燈籠,跟隨在我們身後。我不太習慣讓人跟著,於是屏退二人,師師接過燈籠獨自領著我遊覽這園林風光。
仔細一看這師師比之前坐在我左右的兩個姑娘還要貌美,至少更符合我的審美觀。她約25左右的年紀,溫婉靈秀,穿著一身半透明的宮裝,走起路來長裙都拖在地上,巧笑倩兮時那含情脈脈看著我,我都能感覺臉在燒,不知不覺間小語的影子在我腦海里淡了很多。從第五進逛到第四進,記得之前老哥說這裡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只見這院落兩側是精美的石雕荷花池,池中盛開著睡蓮。院落的粉牆上畫有很多古代美人,圖上還有題詞,標示了這些美人的身份與典故,我每駐足一下,師師就給我介紹起圖上的美人來。來到一副圖前,我看到畫中女子跟師師很像,奇道:「這幅畫畫得好像妳啊。」
師師掩嘴一笑,道:「這圖中畫的是北宋末年名妓李師師,艷冠京城,在仕子官宦中頗有名聲,連皇帝都為之傾倒,在《水滸傳》中還跟宋江有染呢。至於畫得向我……這本來就是以我為藍本畫的呀,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叫師師呢?這就是我在這裡的藝名呀。」
我驚訝道:「妳就是李師師?哦,我明白了,角色扮演對吧?那麼之前你跟我介紹的那些蘇小小啊陳圓圓啊,在這裡也能找到?」
師師點頭:「對呀,古代的名妓,有名的妃子,出名的美女,我們這裡幾乎都能找到。看到這些宮燈了嗎?當你看上哪位美人,就把圖前的宮燈摘走,自會有人帶你當房中休息,圖中的美人會給你侍寢。至於圖前沒有宮燈的,若不是沒來上班,就是已經被人摘走了。」
我看向旁邊的圖畫,果然在美人圖前都有盞宮燈,只是李師師的美人圖前沒有,於是問道:「那麼妳的畫前為何沒有宮燈?」
師師掩嘴一笑,剎那間風情萬種,她道了個萬福,輕柔道:「因為今晚妾身已屬公子了呢~,若公子還滿意妾身,今晚就由妾身服侍公子。」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心動了!一把攬美人入懷,手掌攀上她豐滿的酥乳,隔著半透明的絲衣撫摸起來。與之前摸過的那姑娘一樣,絲質的衣服下並沒有穿胸罩,想到之前那姑娘,我又問道:「那之前在酒席上與你一起陪我的那兩位呢?她們是誰?」
師師輕嚀一聲,似乎很享受我的愛撫,柔聲道:「她們是綠珠與董小宛,公子喜歡的話,今晚我們三姐妹可以一起陪你喔~」
師師的聲音溫婉動聽,但此時有些酸熘熘之意,就如情人之間的吃醋一般。雖然知道這是逢場作戲,但依舊讓我很受用,我動情的攬美人入懷,想要親熱一翻,而餘光掃到一副美人圖,不由得一愣,放開師師後來到那張圖前。
圖中畫的是一個身著淡藍絲衣的少女,半透明的絲衣遮擋不住白皙的肌膚,烏黑的秀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畫中少女坐在荷花池旁,玉足伸入水中,精美的臉龐微微仰起,似是在望著天空輕聲歌唱。這些手繪畫得都很寫實,而且畫得也很美很傳神。畫中有題字:歌舞小玉紫釵記。正是唐代名妓霍小玉,也就是我的女友小語!
師師見我愣愣的望著畫中人,巧笑倩兮的為我介紹了霍小玉的故事後,又道:「之前飯桌上公子已經見過小玉,莫非公子鍾情於她?只是今晚……」
我搖了搖頭,問道:「你可知她的真實姓名?」
師師一愣,搖了搖頭,觀察我的神色,她疑惑道:「莫非公子認識她?」
我搖搖頭,心裡很不是滋味,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岔開話題,問師師這裡還有什麼好玩的,師師繼續領著我四處走,介紹這裡的娛樂項目,察覺到我興致不高,師師便陪我聊天,善解人意的師師很讓人心動,讓我壓下了種種不快。我不由想到,聽說古代的妓女並非想現代這樣只是皮肉交易,妓女與嫖客都是可以互相交心朋友,所以才有那麼多才子佳人的故事。
不知不覺與師師聊了兩個小時,夜色已晚,師師帶著我走到第四進的平行院落中,這裡在古時叫做廂房,師師領著我來到一座木頭搭建的屋子前,笑道:「今晚公子就住這兒了。」
我看著眼前這共有兩層的大屋子,笑道:「房間倒是挺大的啊。」推開房門走進屋子,卻見綠珠與董小宛迎了上來,側身一個萬福,黃鶯輕鳴般叫道:「恭迎公子~」
只見綠珠與小宛不再穿之前的宮裝與旗袍,而是換上了一件銀白色的褻衣,除此之外未著寸縷,精美的玉足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褻衣上繡有牡丹,銀白的褻衣配上姑娘雪白的肌膚,加上那幾乎包裹不住唿之慾出的胸部,轉過身去的時候露出光滑如玉的後背,連誘人的屁股蛋子都露出來了!我幾乎都要hold不住了!我突然無比羨慕古代的那些土財主,他們估計平日裡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吧。落後我半步的師師對二女道:「快服侍公子更衣,我去準備準備,為公子獻舞。」
我言聽計從的讓綠珠與小宛帶我上摟,讓姑娘們幫我換衣服,都不帶讓自己動手的!不一會換上了這裡準備好的寬大睡袍,來到前廳處坐在柔軟的大沙發上,在這古色古香的宅子內有沙發、液晶電視之類的現代化家具讓我微微覺得有些異樣,不過我也沒在意,安安心心的坐在沙發上。
之前在飯桌上為我斟酒的小宛繼續拿起一隻酒杯遞到我面前,而綠珠來到沙發後面輕輕揉著我的肩膀。這時候一首古典歡快的音樂響起,聲音是立體式的,也不知道音響放在哪。只見師師從一處屏風後走來,高髻長袖,長裙拖地,雍容華貴。她走到大廳中央,隨著絲竹之音的響起,左手上揚,右手握腰,裊裊婷婷翩翩起舞,動作輕柔體態婀娜,蓮步輕移卻有乘風欲去之勢。
我看得微微有些發痴,師師的臉蛋極其美艷吹彈可破,杏眼顧盼之間神采奕奕,清純里透著妖媚,妖媚中又帶著靈動。相比之前看過小語的舞蹈,師師的舞姿更加別致,姿態優美,揮動的手臂像弱柳一樣嬌媚無力,飄起的衣裙如白雲一樣柔和輕盈,真是說不盡的嬌美之態,道不完的風情萬種。
舞了一會,師師似乎跳得熱了,雙手一扯竟然將長裙與上衣扯了下來,頭上的發簪也被扯了下來,秀髮如瀑布般披散下來,隨著舞姿在空中飛揚。上衣一扔,長裙在她手中竟然化成了一條綵帶,隨著樂曲一邊舞動,一邊畫出一個又一個圓圈,絲衣化成的綵帶彷彿天邊的彩虹,又像是天上的雲朵,讓我彷彿走進了一個迷人的夢境中。
師師一邊舞動一邊脫衣,本來就沒幾件的衣服被她扯了個精光,露出纖若無骨的藕臂,細緻修長的美腿,羊脂玉般的肌膚,毫無瑕疵的婀娜身體,隱約可見的高聳雙峰,渾圓有致的翹臀,簡直就是世間罕見的尤物。再配上歡快的舞曲,熱情洋溢的舞姿,彷彿是一直蝴蝶在天上飛舞。只見她骨肉勻稱,增減一分都會破壞這個完美。秋波漣漣,一個顧盼足以銷魂,尤其是在那綵帶環繞中若隱若現的微笑,令人目眩神迷。
我幾乎忘記了一切,曲終舞停,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二旁傳來綠珠與小宛的掌聲,我才醒悟過來,連忙鼓掌叫好。此時師師身上也只剩下一件銀色的褻衣,估計是跳舞之前穿上去的。只見師師香汗淋漓,微微嬌喘,看得我好生心疼。她萬福一禮,道:「公子,奴家跳得可好?」
許是跳累了,師師略顯疲憊,嬌弱無力的嬌軀讓人無比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幾縷髮絲凌亂的垂落在吹彈可破的臉頰上,那種慵懶疲憊的美,當真驚心動魄,扣人心弦。我贊嘆道:「太好看了,我都看呆了,以為九天之上的仙子下凡了呢。」
一旁的小宛打趣道:「公子真會哄人姑娘家,我看師師姐是要芳心暗許了呢。」師師啐了她一口,嬌嗔道:「敢亂說我,回頭要你好看。」
小宛故作害怕的樣子,縮在我懷裡道:「公子你看,她威脅人家呢~我告訴您個秘密,我還是第一次見師師姐那麼賣力的跳舞呢!一定是……哎呀!哈哈,師師姐我錯了~」
話沒說完,師師撲上來撓小宛的纖腰與腋窩,求饒無果的小宛奮起反擊,霎那間銀鈴般的笑聲在房中迴盪,滿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綠珠在一旁掩嘴而笑,道:「好了,你們倆別鬧了,該服侍公子沐浴了。」二女聞言也停下了打鬧,這時候綠珠對我道:「公子,今晚就由師師姐侍寢吧,你意下如何?」
我眼珠子一轉,問道:「不是妳們三人一起的嗎?」
綠珠聞言笑道:「若是公子想一龍戲三鳳,倒也是可以的。不過只怕某人會吃醋呢~」說完還瞄了師師一眼。
我打了個哈哈,道:「我說笑呢,我又不是超人,怎麼可能連御三女,今晚就師師陪我吧。」
綠珠與小宛聽聞,一起對我道了個萬福,道:「既然公子選了師師姐,那麼妾身就此告退。」說完便離去了。師師站起身來也道了個萬福,道:「承蒙公子抬愛,下面就由妾身伺候公子沐浴。」
跟著師師走進浴室,師師把長長的秀髮包進浴帽里,露出精緻的瓜子臉,褪掉身上唯一的一件褻衣,露出完美無瑕的胴體,看得我的陽具立馬來了個立正。師師在浴缸里放滿水,這裡的浴缸都是木質的,寬大的浴缸就算躺進兩個人也不嫌擁擠。
師師幫我清洗加按摩頭部後,用膩滑的沐浴露倒在她渾圓飽滿的乳峰上,用乳球代替浴球,提我清洗全身,最後師師還深幽的乳溝裹著泡沫夾著我的陽具上下擼動,媚眼如絲的看著我,道:「公子的陽具好大呀,今晚師師有福了~」我被撩撥的慾火難耐,對師師道:「我好久都沒跟女朋友做了,快要忍不住了!先幫我弄出來~」
師師聞言,握住我的陽具,巧笑倩兮道:「公子莫急,看奴家的玉女吹簫。」說完便彎下細腰,玉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吻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伸出嫩滑的香舌舔了舔龜頭,鮮紅的嫩舌在龜頭上不停打轉,靈巧的舌尖時而舔過龜頭的菱角,時而舔舐著馬眼,白玉般的縴手輕輕套弄著肉棍,細唇吻了吻肉莖,嫵媚的笑道:「公子,舒服麼?」
我嘶了一聲,顫聲道:「好舒服,再激烈一點!」
師師聞言,一手套弄著肉棒,香舌逗弄著陰囊里的蛋蛋,然後從肉棒根部開始舔弄,舌尖不停的在堅硬的肉棍上舔過,滑過一條又一條猙獰的青筋,抵達龜頭時又將龜頭含住,用力的吸允起來,在吸允中嫩舌還不忘在口中舔舐著龜頭,陽具也被吸舔的越來越滾燙。
只見師師醉眼迷離,媚眼如絲,好似肉棒很可口的樣子。一隻粉手把著肉棒根部,櫻唇含著肉棍輕輕的套弄吸允,一根粗大的肉棒在美人兒柔嫩的小嘴裡進進出出。靈動的大眼睛閃爍著水光,用又陶醉又崇拜的目光偷偷的看著我,看得我心頭一盪,低吼道:「快!我要射了~」
師師連忙用櫻唇抿著龜頭,纖纖玉手快速的套弄的肉棒,另一隻巧手握住陰囊輕輕揉捏著蛋蛋,我一聲嘶吼,洶湧的精液噴涌而出,盡數射進師師的口中。肉棒跳動了七八下才停下射精,師師小心翼翼的吸允著龜頭,靈巧的舌尖把粘在馬眼上的最後一滴精液,然後讓精液在口中停留了一會,最後心滿意足的咽了下去,嬌聲道:「公子射了好多呀,分三口才吞得下去呢,而且相當美味,唇齒生香。」
洗完香艷的鴛鴦浴,師師用柔軟的浴巾幫我擦乾淨身子,對我道:「請公子移步臥室稍等,妾身稍作準備就來。」
我獨自來到臥房,臥房裡已經開著適溫的空調,一張寬敞的大床擺在臥室中央,四周還有紅色的絲帳,整個臥室的布置有點像民國時期的風格。
我跑到臥室的洗手間刷牙洗臉,對著鏡子照來照去,撥弄了下頭髮,覺得自己足夠帥了,才返回臥室,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的很興奮。但人獨自呆著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正如此時我腦海里不知為何浮現出小語的影子,不知道今晚她是否需要陪客,如果是的話那她又是如何取悅客人的?
想來想去擾得自己很心亂,一會彷彿憋著一股邪火,一會又感覺興意闌珊。胡思亂想之際師師推門而入,只見她披散著蓬鬆柔順的長髮,身上穿著一件誘人無比的蕾絲透明褻衣,爬上床,對我道:「公子,先讓妾身為你按摩按摩可好?」我搖搖頭:「不必了吧,我看妳也累了,咱們早些休息。」
師師臉微微一紅,從一旁取過一個保險套,就要為我帶上。
我忍不住道:「一定要帶套嗎?」
師師想了一下,道:「我們這裡按規定是一定要帶套呢,哪怕是客人要求不帶也是不可以的。我們這裡很嚴格呢,姑娘們每個月都要去醫院檢查,若是染上性病並且傳染給客人,要負很大責任的。不過呢,妾身身子很健康,若是公子沒有問題的話……妾身願意任君品嘗~」說完跪坐在我身旁,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我激動的抱住她,脫口道:「放心吧,我跟女朋友上床時都帶套呢。」不經意間又提起小語,想到以前纏綿時總是要我帶套,原本以為只是避孕而已,現在想來,是小語她自覺不幹凈啊。
師師乖巧的倒在我懷裡,送上香吻,丁香軟舌輕吐,熱情的與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我則貪婪的吸允著美人兒瓊漿玉液般的口涎。偷看了她一眼,發現師師雙眼緊閉,吻得很投入很深情,我心不由一盪,閉上眼沉溺在溫柔的接吻中。我的手不規矩的在師師細膩的肌膚上亂摸,輕易的探到了褻衣裡邊,一顆堪堪一握的酥乳落入掌中,滿手軟玉溫香。
我淫性大發,下面陽具堅挺高聳,抵在師師的胯下,感受到我的衝動,師師伸出小手一握,似是下了一跳的鬆開手,然後又重新握住。師師收回雙唇,巧笑倩兮道:「真燙,嚇人家一跳。」
我仔細看著眼前美人兒,只見她小臉紅撲撲的,俏麗的臉蛋吹彈可破,櫻唇微動,瓊鼻玲瓏,柳眉如畫,星眼朦朧,一對玉臂柔若無骨,挺拔的酥乳狀若蜜桃,看得我內心一陣陣悸動,就像當初第一次見到小語一樣。
我拿過床邊的紅酒,倒在杯中,然後把師師攬入懷中,遞過酒杯喂她飲酒。師師見我體貼,看上去很是歡喜,櫻唇微張,啜了一口,抿在杯口的那一抹櫻紅看得我心曠神怡,嘴唇對在她飲酒的位置仰頭將酒一口喝下,咂咂嘴回味無窮。一杯酒下肚,師師眸光閃動,握著我肉棒的玉手輕輕摩挲,瓊鼻輕哼,口中嗯唔著:「公子~妾身好熱啊……」
我將她的褻衣擠到乳溝中間,調笑道:「熱嗎?看來是穿得太多了,可是你這身衣服好美啊,我都不捨得脫了!就這樣將就將就,讓本公子嘗嘗美人兒的水蜜桃。」
一對誘人的玉乳落入我的掌中,我湊過去含住上面鮮嫩的蓓蕾,又吸允又輕咬,不一會兒就逗得師師嬌喘連連,口中「嗯哼」不已,早已春興大發。我探出一隻手撫向褻衣遮擋不住的神秘叢林,那牝戶早已玉露四溢,我輕輕一撫就是滿手滑膩。
我見時機成熟,將師師放倒在床上,只見師師通體雪白,即便躺下那雙雪乳依舊高聳,玲瓏如玉。潔白的雙股間,那一縷芳草間閃爍著晶瑩的露水,煞是可愛。我分開師師的雙腿,將陽具對準花心一頂,「滋」的一聲,陽具沒入溫潤的幽徑中。
終於與師師交合在一起,之感覺佳人花徑緊緻,舒爽無比,一時間大開大合,插得佳人嬌啼不已。忽然感覺陽具一陣抽動,醒悟到是動作太過激烈,不想那麼快就繳械的我,改用九淺一深的插法,插得師師星眸朦朧,浪叫連連:「公子好會插……啊哈……噢!插得好深,插到奴家的花房了……用力呀~奴家癢死了……」
師師雙眼微閉,櫻唇頻動「呀呀」亂語,我知道她已然興起,更加賣力抽送,每一下都插到花蕊伸出,盡情馳騁。我跪在床上,扶著師師弱柳般的纖腰,師師背靠在床上,細細的腰肢折彎在空中,我握著柳腰賣力抽動。過了一會覺得這個姿勢插得不夠深,便起師師的玉腿搭至肩上,每一下都插到花蕊深處,插得師師嬌喘吁吁
「天吶……公子插得好深……好爽……奴家愛死你了……美死了啊啊……」師師柳腰頻擺,玉臀上頂,不斷迎合著我的衝刺,我也是越干越狠,進入佳境,弄得師師啼啼亂叫,一時間呻吟聲,低吼聲,啪啪聲,在春色濃濃的臥房中交織成一曲美麗的樂章,而床上的兩人則彷彿在縱情歌舞,顛鸞倒鳳。
許是已經射過一次,我久久不洩,插得師師求饒連連,讓我有種征服的快感。但聞師師嬌啼道:「公子~,你弄的妾身好舒服。你先歇歇,讓奴家在上面服侍公子如何?」
於是我跟師師換了跟身位,我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還伸了個懶腰。師師跨坐在我身上,玉手握住發燙的陽具,對準自己的嫩穴,然後緩緩坐下,直到肉棒全部被吞了進去,鬱鬱蔥蔥的草叢與我的黑森林交織在一起不分彼此師師嬌笑道:「公子的陽物好長呀,碰到師師的子宮了呢~,怪不得插得人家那麼美。」師師婉轉嬌啼,坐直身子,嬌軀後仰,高聳的胸部曲線挺拔,我忍不住將之握入手中。
師師慢慢的起身在坐下,粗大的陽具被緊窄的嫩穴吞進吐出,性吧首發床鋪柔軟的彈簧不斷反彈我們的重量,讓師師的騎乘越來越輕鬆,動作也越來越大,我龜頭感到深幽的幽徑內傳來陣陣吸力,彷彿就像是師師的小嘴吸允的那樣。「公子~,奴家的這一招『錦鯉吸水』如何?」師師吐氣若蘭道。
我愛撫著師師的酥乳,顫聲道:「太美妙了,簡直就是世間名氣,得肏此穴夫復何求。」
師師輕甩髮絲,嬌媚無比的道:「公子謬讚,奴家定讓公子滿意,讓公子不會望了奴家。」
我心中激動,將師師推倒,令她轉過身子,伏在床上,雙手提著師師的玉腿,肉棒對著花心大抽大送,師師嬌聲亂啼,似哭似笑,如泣如訴,扣人心弦。「公子……奴家……奴家要洩了……要丟了啊啊!……」
我狀若癲狂,低吼道:「我也要射了~~」
師師浪叫:「不行了……洩身了……快給我……用您濃濃的精液讓奴家懷孕吧……」
我一聽這淫聲盪語,加上穴內吸力驟加,只見師師全身痙攣,原本白玉的嬌軀全身泛紅,一股陰精噴涌而出,我哪裡還忍得住,龜頭抵在花蕊伸出,觸感盡頭感覺似乎有個小嘴一開一合吸允著馬眼,我再也忍不住,億萬子孫噴涌而出,噴洒在宮門處,試圖穿過宮頸,進入子宮,抵達輸卵管完成受孕大業。
不過精子們的受孕之旅與我無關了,我喘著粗氣抱著嬌喘連連的師師,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我輕柔的撫摸著師師的秀髮,柔聲道:「我好像被妳迷住了,怎麼辦?感覺看到妳就可以忘掉煩心的事。」
師師在我懷裡縮了縮,柔聲道:「公子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麼?我能感覺到公子心有苦悶,可以跟師師說說麼?」
我望著天花板,輕聲道:「那我就簡短的講個故事吧。曾經有個男孩,在念高中的時候遇到一個女孩。年輕的男孩並不知道愛情是什麼,因為老師沒有教,他只知道看到那個女孩心就會撲通撲通直跳。從記事開始十多年來男孩第一次認識到一見鍾情是什麼,於是男孩決定去撞她,因為有個前輩告訴過他,火花不是靠擦出來的,而是靠撞的,在男孩的預謀下他撞上了那個女孩,一撞一個準。那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品學兼優,老師們眼中的乖乖女,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生,在她心裡留下了很濃的一筆。有預謀的相遇,男孩見到女孩看他的眼神,知道有戲,於是唿,兩人便戀愛了。之後男孩為了能跟女孩讀一所大學,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學習功課,一個高二的男孩,甚至從18歲的基礎開始複習,最終年級倒數的成績硬是殺進了前20。
最終男孩女孩如願以償的走進了同一所大學的校門,然而女孩的成績進京都夠了,但她自稱為了男孩留在了蘇州大學,而男孩說他發奮讀書都是為了女孩。嘛,這種感覺為了對方付出很多的爭吵經常發生。女孩家裡有經濟上的困難,男孩家裡比較富裕,但女孩卻拒絕男孩這方面的幫助,為此甚至吵過要分手。這種戀愛的分分合合就不細說了,直到今天,原本男孩想約女孩去看電影,然而女孩說她晚上有進修課,男孩無奈的被長兄拉來這種風月場所,然而就在這裡竟然遇到了那個女孩。女孩原本的名字叫文小語,而在這裡,她叫霍小玉……」終於吐出的心聲,感覺身心都輕鬆了許多,也看開了許多,笑著對欲言又止的師師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仔細想來,近幾次的分手都是由她提出的,我們的感情已淡,只是我自己沒意識到而已。不管她有怎樣的苦衷,從事這個行業我也並不怪她,我也原諒她的種種欺騙,因為我們已經形同陌路。」
沉默了一會,我問師師:「能跟我說一說,霍小玉平日裡工作的樣子嗎?」師師想了想,措辭道:「我們這裡的姑娘,分前院後院,前院的只是普通的風塵女子,而後院的姑娘則扮演著古代出名的美人,而後院都是VIP會員才能預約消費的場所。後院的姑娘們還要接受各種專業培訓,比如各種絃樂還有歌舞。小玉容貌嬌美,氣質典雅,能歌善舞,也擅長俘獲男人的心,點她名的客人挺多的呢。」
聽到這裡,我莫名有些興奮,問道:「那她平時都是怎麼接客的?像妳今天這樣嗎?」
師師搖了搖頭,解釋道:「這裡的姑娘們,如何服侍客人並沒有固定的流程,如何取悅客人完全由自己安排。我沒跟小玉合作過,倒是不太清楚。」
我翻身將師師壓在身下,直視她的雙眼道:「且不去說她了,讓我們梅開二度,共赴巫山吧!」言罷遍吻了下去,滿屋春色再起……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老哥的電話吵醒,告訴我準備回家。師師也被吵醒,膩在我懷裡撒嬌,我愛憐的拍了拍這個比我還大兩歲的女人,翻身下床。洗漱完畢後師師也已經起床,走之前我要她的電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我了。
一整晚沒見到老哥,也不知道他跑哪裡瀟洒去了,在此看到他時只見他神采奕奕,回家的路上一路眉飛色舞的跟我說他昨晚的風流韻事,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他,心裡在想自己的心事。
之後回到平時的大學校園生活,我已經不再聯繫小語,在學校里也沒碰到她,倒是約了一次師師出來吃飯看電影。順便一提見到師師穿著正常的現代服飾時,我更加怦然心動,還帶著金絲眼鏡,有種知性美,之後我頻頻約她,只是她都直言她要上班沒有時間。
那一夜尋花問柳已經過了半個多月,突然接到小語的電話,我直接掛掉了。她發來一個簡訊,內容是「能出來談談嗎?」我看了一眼就隨手刪了,並且設置了白名單的攔截,只有爸媽,老哥,師師等少數人能打進來。其實我自己知道,我是怕見面以後,沒有勇氣對她說分手。以往的歷史告訴我,我在她面前會沒有任何骨氣,或許我還是愛她的。
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追求師師的時候,一個週末小語竟然找上門來。
開門的是老哥,我在自己的房間內都聽到樓下老哥的大嗓門吼道:「咦?這不是小玉姑娘嗎?……哦,你找阿超那小子啊,嘿,這倒是奇了。阿超!有人找!」我走下樓,看到老哥已經把小語迎了進來,小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梨花帶雨,老哥看到我走下來,面色不愉道:「我說阿超,怎麼惹人家美女傷心了?」我揉了揉眉心,道:「老哥你迴避一下,在那天我們去,呃,去那家古裝,club之前,在那之前這位一直是我的女朋友。」
老哥一聽大概就了解是什麼事情,嘀嘀咕咕的回自己房去了。
小語聽到「在那天之前是女朋友」的話,更加絕望,哽咽道:「超,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我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哭得更厲害了。
我揉了揉眉頭,掩飾自己的表情,我對她的哭聲實在沒有多少抵抗力,狠下心來道:「妳到底想說什麼?專程來找我不會就是來讓我聽妳哭吧?」
小語:「我只是想找你談談,原本我有好多話想說,可是見到你之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我:「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那天你說妳晚上有課,而我卻在那種地方看到妳。我思來想去,認真分析,覺得不管從哪方面講都是我需要一個解釋,可後來呢?我一直在等妳電話,妳卻沒有音訊,嘿!妳該不會還指望我還像以前那樣低聲下氣去找妳吧?」
小語:「不是的!第二天我就想打給你,可是我沒有勇氣,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而且那天我媽病情正好惡化……我整天拿著電話傻傻的等,以為你會打來,你罵我打我都可以,只是過了一個星期……我絕望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再愛你了,我想過就這麼算了,可是……」
說完,小語撲上來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可是我不能沒有你,我試圖去習慣失去你,可是我失敗了。我求你,不要拋起我,求求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小語肝腸寸斷的重複著「對不起」,我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壁壘輕而易舉的被擊潰。我緊緊的抱住她,比以往任何時候抱得都緊,不知不覺我也很傻逼的流下淚來,哽咽道:「為什麼我會這麼無可救藥的愛上你?看來我還是太年輕,太無知,太幼稚。Tooyoungtolove!I’msostupid!」我捧起她精美的臉龐,哭泣的小語楚楚動人,讓人心疼到快要窒息,我緊緊的摟住她,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用盡全身力氣去吻,去愛!
小語激烈的回應我,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死不撒手。我咬破了她嬌嫩的櫻唇,我的嘴唇也被她磕破,鮮血淋漓,觸目驚心,而我們都不管不顧,忘情擁吻,直到窒息。當大腦都快缺氧的時候,我放開了她,將她橫抱起來,奔向二樓,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把她扔到床上,隨手把門一關,就撲了上去。
小語的衣服被我粗暴的扯掉,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掀開她的裙子,粗暴的撕碎肉色的褲襪,然後我迅速的脫掉褲子,將小語的三角褲往旁邊一撥,也不脫掉它,露出嬌嫩的蜜穴,龜頭對準花叢中的蜜洞,直接刺了進去。
「好疼!慢點。」小語皺著秀眉,花徑中未經開墾,並無多少幽谷秘液。
我一上來就是勐烈的抽送,一時適應不了。然而此時我哪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不管她疼痛,腰上發力,只管勐肏。小語見我狂若野獸,雖然疼痛但也只能咬牙承受。乾澀的秘徑扯得我肉棒也是生疼,但我不管不顧,一味的衝刺,想要尋求一個了斷!
不一會兒,小語苦盡甘來,蜜穴中分泌出潺潺流水,滋潤著入侵到花蕊深處的肉棒。小語杏眼微閉,口中開始「咿呀」的輕啼,我知道她已然興起,更加狠命抽送,可謂翻江倒海,顛鸞倒鳳。小語久旱逢甘露,扭動腰肢,拚命的迎合我的衝刺。
我感到肉棒漲得難受,但不管怎樣激烈的活塞運動都找不到高潮最關鍵的那個感覺,干起穴來越來越狠。我貼在小語身上,緊壓酥胸,肉棒在小語體內橫衝直撞,汗雨落在小語的嬌軀上,大聲嘶吼的嘴也流下絲絲唾液伴隨著嘴唇的血液流下,我就像個發瘋的野獸,瘋狂的撕咬眼前的獵物。
小語婉轉嬌吟,曲意承歡,玉腿夾住我的腰,抬起玉臀迎合我的抽送,緊窄的嫩穴插得更深了,而當我想到她背著我讓別人享用這美穴,我就愈發瘋狂……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我一個哆嗦,感到陽具一陣陣抽動,正插在一個深幽秘洞中排放著生命的精華。
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在瘋狂的發洩著內心的獸慾,仔細一看身下的淚人兒無力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具屍體,眉宇間凝結著痛楚與悲傷,我全身一陣無力,倒在了她身上。
「小語……」我喃喃道。
小語細若蚊吟的回了一聲:「嗯?」
我緊了緊摟住她的手,嘆了口氣,道:「我果然……還是舍不下你……」
後記:
我與小語復合了,雖然有些東西再也回不去了,但剩下來的東西我們都學會了珍惜。小語並沒有辭職,畢竟那裡光底薪一年就有30萬,更別提業務的提成與客人的小費了,一年下來也是個驚人的數字,她媽媽的病就靠這些錢了。師師並沒有接收我的追求,她說她在風塵中掙扎,渴望的是被人呵護,所以她不接受比她小的男人。不過我們彼此對對方都有情愫,偶爾的魚水之歡還是可以的……
時光飛逝,轉眼一年過去。
秋雨朦朧,薄霧籠罩的蘇州就像是一首詩,一副天然的畫卷,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一條畫舫在平江河上隨波逐流,絲絲細雨如煙般灑在畫舫上。只聽畫舫中傳來絲絲琴聲,如怨如訴,如泣如慕,餘音裊裊,不絕於耳。細雨霏霏,琴聲嗚咽,令人感到秋雨清寒。
忽的笛音響起,琴笛合鳴,笛聲裊裊,千番嘆息,萬般哀憐。琴聲婉轉,動人心弦,無盡淒涼。
一曲終了,我拿起酒杯自斟自飲,看著眼前琴笛合鳴的兩位佳人,笑罵道:「笛聲不是應該以歡快為主嗎?為何娘子們奏出如此讓人柔腸百結的曲子?」小語放下笛子,看著窗外細雨,笑道:「還不是相公讓我們吹奏符合此情此景的曲子。」
師師輕撫琴絃,奏出一曲妝檯秋思,隨琴而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相公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相公。山木有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美妙的歌聲迴盪在秋雨中,歌聲似是透出無盡幽怨,我忍不住問道:「娘子眼中似有愁雲,不知何故?」
小語又插嘴道:「還不是你!若非相公在妾身懷孕期間寂寞難耐,招惹師師姐,導致師師姐珠胎暗結,還問何故?不知羞!」
我哈哈大笑,左右攬著兩個身懷六甲的佳人入懷,笑道:「為我生兒育女有何不好,我定不負二位絕色嬌妻。如此秋雨行舟,詩情畫意,佳人伴左右,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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