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靜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的臉怎麼那麼紅?」轉過身來的洛芸奇怪的看著一臉潮紅的宣靜問道。宣靜都快羞死了,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都說了嘛,我熱啊。哎呀,洛芸妹妹,你先和逍弟弟聊天,我去下洗手間。」抵擋不住雲逍攻勢的宣靜最終敗走廁所。
「哦,好吧。」
等宣靜離開後,洛芸奇怪的看著雲逍問道:「真有那麼熱嗎?」
雲逍神秘的笑道:「或許吧,你沒覺得熱嗎?」
「沒有。」
「芸姐。」
「什麼?」
「我想上廁所。」
「什麼?」
「我說,我想解手。」
「你給我說做什麼?」
「我要你幫我。」
「你上廁所要我幫什麼忙?自己去就行了唄。」
「我是病人,我身體虛弱,我下不了床啊。」雲逍的嘴角掛起一絲邪惡的微笑。
洛芸俏臉通紅:「這樣啊,要不,我去叫靜姐來幫你。」
「來不及了,你只需要把我扶起來,然後解開我的褲子,然後去把便盆搬過來就可以了。」雲逍說道。
「可是,可是……..」洛芸都快哭了,為什麼靜姐剛離開他就要解手,這傢伙是故意的。
「芸姐,我快忍不住了。」雲逍苦著臉說道,他想上廁所是真的,但沒那麼誇張。
「要不,我去叫護士來吧。」洛芸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芸姐,不就是讓你幫我去上廁所嗎?搞得像是要逼你自殺一樣,等你去叫護士來,我也不用她幫我再解手了,直接讓護士洗被子床單吧。」雲逍苦笑。
「好吧,我幫你,可是,可是我不會。」洛芸無奈說道,這傢伙就是吃定自己了。
「沒事,我教你。」雲逍臉上露出隱秘的笑容,嘿嘿,小白兔,終於上鉤了。
………..
「嘶………..芸姐,輕點輕點,疼………」洛芸在扶雲逍坐起來的時候動作大了點,弄疼雲逍了。
「哦,我輕點,我輕點。」洛芸羞紅著臉頰連忙說道,她知道雲逍受創很重。
「好了,芸姐,你可以開始了。」雲逍坐起來後微笑著說道。
「開始?開始什麼?」
雲逍翻翻白眼:「自然是給我解褲子了。」
「雲逍,你,你能不能自己動手啊。」洛芸紅著臉為難道,要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去給一個男人脫褲子,確實有些為難她了。
「靜姐,如果我能自己動手我還會麻煩你嗎?」雲逍苦著臉說道。這個卑鄙的傢伙,剛剛也不知道是誰把宣靜弄得情難自禁?
「好吧。我幫你。」洛芸最終還是妥協了。誰讓這傢伙是她媽媽的救命恩人呢。
洛芸紅著小臉,小手顫抖著伸向雲逍的褲腰,現在可是在住院,他裡面並沒有穿內褲,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小弟弟就已經高高揚起了。看到那被頂起的大包,洛芸原本羞紅的俏臉越發的紅的嬌艷了。猶豫半晌,最後洛芸一咬牙,小手猛地伸出,一下子就扯下雲逍的褲子。
「啊……..芸姐,輕點,輕點啊,很痛的。」剛剛洛芸的動作太大了,雲逍的小弟弟被褲腰絆了一下,差點折斷了,痛得他大聲疾唿。
「好了,我,我知道了,你,你別叫。」洛芸結結巴巴的說道,說著話,洛芸還不忘偷偷的去看雲逍的小弟弟。哇,好大,好醜啊。洛芸偷偷的比了一下,發現雲逍的小弟弟的尺寸和她的小手手臂差不多。聽說,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就是要把這東西放到身體裡面去,可是,雲逍的這麼大,能放的進去嗎?以後我做他的女朋友,他要把這東西硬放到我的身體里去,我那裡那麼小,那,那我豈不得痛死啊。洛芸有些怕了。
「芸姐,別看了,想看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你還是先幫我解手吧,我快憋不住了。」雲逍調侃道。
「呸,誰想看了?不害臊,長得那麼丑,你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嗎?」洛芸紅著臉嬌嗔道。
雲逍壞笑道:「是不是好東西,不是看出來的,而是用出來的,等你以後用過了你才知道是不是好東西。」
「下流!鬼才會用呢。」洛芸快要被雲逍給羞死了。
為了自己不會被羞死,洛芸去把便盆搬了過來放在床腳,然後紅著臉說道:「好了,你解吧。」
「芸姐,我這樣坐著怎麼解啊,你的幫我握著啊。」
「啊?還要握著?」洛芸呆了,原本以為給他脫下褲子就行了。
「是啊,芸姐,我們男人解手不像你們女人,你們不用手扶,我們要啊。不然會尿濕褲子的。」雲逍解釋道。
「呸,你就會捉弄我,就會欺負我,我,我可是你的老師。」洛芸羞憤欲死,這傢伙就是在折磨自己。
不說還好,一說,雲逍本就挺立著的小弟弟越發的昂揚了。嘿嘿,讓你的美女老師給你握著解手,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啊。
「快,快,老師,我憋不住了。」雲逍誇張的說道。
聽到雲逍著急的話語,洛芸顧不得羞澀,小手快速伸出,一把握住雲逍的弟弟。
「哦………嘶……….好舒服!」雲逍吸著冷氣,舒爽的受不了。被洛芸的小手握著,那滑膩軟軟的觸感,只讓雲逍有種發泄的衝動。
「你,你別叫。」洛芸臉蛋都快滴出血來了。
「呵,呵呵,老師,我,我也不想叫啊,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雲逍微微有些喘氣的說道。
「你別叫我老師。」洛芸嬌軀微微有些顫抖,雲逍每叫她一次老師,她都會覺得小心肝慢跳半拍,嬌軀酥軟一分。這個yindang的傢伙,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角色扮演。
「呵呵,芸姐,你不覺得現在我叫你老師很刺激嗎?你看,我是你的學生,你是我的學生,現在老師為學生………..」雲逍yindang的說道。
「你,你別說了。」洛芸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不是要解手嗎?快點,呆會兒我媽要來看你,如果她看到我們這樣,那,那怎麼辦?」
「呵呵,沒事,你媽剛離開不久,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的。」雲逍笑道。
「才怪了,我媽是給你弄吃的去了,她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洛芸撇撇嘴道。
「哦,那好吧。」雲逍不再胡鬧,準備解手。不知道是為什麼,雲逍就是解不出來,哪怕他臉色漲的通紅,體內膀胱也覺得漲得厲害。
「你,你倒是快解啊。」洛芸急了。
洛芸急,雲逍也急:「芸姐,我想解啊,可是我解不出來。」雲逍都快哭了。
「那,那要怎麼辦?」洛芸著急道。
「我也不知道啊,嗯,這樣吧,我給你說一個方法,你來幫我,這樣或許我就可以解出來了。」雲逍想了想說道。
「好吧。」洛芸吧耳朵湊到雲逍的嘴邊,雲逍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緊接著洛芸的俏臉慢慢的紅的通透,緊接著是耳朵,脖子,甚至暴露出來的酥胸也泛起一片潮紅色。
「你們在做什麼?啊……….」房門被打開了,薛靜嬋出現在門口,她眼睛瞪得大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蹲在雲逍身前正在給他打手,槍的女兒。瞬間,三人全都愣住了,雲逍呆呆的看著一臉痴傻的薛靜嬋,洛芸則是保持小手握住雲逍的小弟弟不動,一臉白痴相的看著門口的母親。下一秒,洛芸驚醒過來,她一把扔開雲逍的小弟弟,整個人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然後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沖向門口,然後幾個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薛靜嬋畢竟是熟婦,這種場面她經歷過。所以,她只是紅著臉站著不動,眼神有些躲閃,時不時的偷瞄一眼雲逍的那裡。好大,好長啊,比芸兒她爸爸的大多了。
雲逍老臉臊得通紅,他一把扯過被子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小兄弟,滿臉尷尬的說道:「咳咳,蟬姨,我,我內急,芸姐在幫我解手呢。」
看到雲逍遮住那裡,薛靜嬋臉上的暈紅慢慢淡去,她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微笑:「哦,你的身體還沒好,我先扶你躺下吧。」薛靜嬋說著就要扶雲逍躺下。
雲逍面色發苦:「蟬姨,你能不能去叫個護士來。」
「怎麼了?」
「我還沒解手呢。」
「那你剛才?」
「我,我解不出來,所以,所以讓芸姐幫我。」雲逍尷尬道。
薛靜嬋原本已經恢復如初的臉色又紅了起來,剛剛她還以為是女兒在幫他做那個呢,沒想到是誤會了。
「我來幫你吧。」猶豫半晌,薛靜嬋這才說道。
「啊?」不是吧,莫非我還在做夢?難道老子還沒醒,這一切都是假的?女兒沒完成的事媽媽繼續來,這算不算是母女雙飛啊?雲逍傻了!這艷福來的也太快了吧,老子可沒想過要母女同收啊。
「你別多想,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為你做這些事也是應該的。」薛靜嬋紅著臉說道。
聽薛靜嬋這麼說,雲逍心中的那旖旎消失的乾乾淨淨,他苦笑道:「蟬姨,你既然這麼說,那你還是讓護士來吧。」
「為什麼?」薛靜嬋詫異的問道。
雲逍苦笑道:「你這樣一來,倒弄得我是那種狹恩圖報的小人,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傢伙。如果你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來給我做這事,沒說的,這是你應該的,畢竟我救過你,我是傷員,你照顧我是應該的。可是,你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就不同了,這裡面夾雜了利益,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你什麼意思?」雲逍的話讓薛靜嬋聽得迷迷煳煳的,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雲逍苦笑:「我是說,你沒必要耿耿於懷,救你之事,我沒你想得那麼偉大,換做別人我也會救。所以,你沒必要委屈自己去做你不想做的事,那樣你會讓我覺得我很卑鄙,乘人之危,狹恩圖報。」
薛靜嬋微微皺眉道:「我沒那個意思。」
「我知道,可你做的事就是那個意思。」雲逍說道。
「我來吧。」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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