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知道得有點早,不到十歲就知道什麼是肏屄,只是沒實踐過。不是因為我發育早,是因為我有一個「懂事」早的鄰居。他叫徐軍,比我大幾歲,我的性意識都是他提前喚起來的。我要講的就是我們過去發生的一些故事。

我家住在長江邊的一個小鎮,我爸和徐軍他爸都是鎮上糧站的職工。那個時候住的房子是糧站原來的倉庫改造的職工宿舍,分成幾個小院,每個小院三五家人。我家和徐軍他家在一個院子,斜對面,我們算是一起長大的。童年的時光總是快樂,那時候大人都很忙,沒多少精力管我們。徐軍是我們這片的孩子頭,因為他年齡比我們大,還比我們壯。我小時候基本上是跟在他屁股後面跑,這小子從小就調皮,除了他爸誰都不怕。我和徐軍的關係有點像機器貓裡面的大雄和胖虎。不過他沒胖虎那麼橫,我也沒大雄那麼蠢。總的來說他很強勢,我有些窩囊,替他背過好多鍋。

到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徐軍上四年級,我還對什麼彈珠,鐵環之類的玩得津津有味。他就開始和我聊女人。那時候我對女人還沒興趣,不過有一個除外,就是徐軍的姐姐。他姐叫蓉,比徐軍要大三歲。蓉長的很漂亮,我從小就喜歡她,曾經把她當我的女神。只是蓉一直把我當小不點,沒把我放眼裡過。徐軍和我聊的第一個女人是他媽,第二個就是蓉。

徐軍「懂事」早是和他家庭有關係的。他爸沒上過學,頂他爺爺班進的糧站,又黑又壯,不高。他媽則相反,高大白凈,身高一米七多,模樣也不錯。在那個什麼都要憑票的年代,糧站是鎮上舉足輕重的單位。就是糧站的臨時工,也是個讓人羨慕的工作。徐軍他媽家裡是離鎮很遠的農村,比較窮,能嫁給糧站正式工算很不錯了。那時候糧站的職工基本上都能找個比較漂亮的老婆。我爸是站上的會計,算半個領導,媽媽也挺漂亮。媽媽是紡織廠的,裡面大多數是女工,我們這裡叫「紗妹兒」就是紡紗妹子的意思。那時找個紗妹兒做老婆是鎮上很多男人的理想。

徐軍他爸沒什麼文化,愛喝酒,醉了就不管青紅皂白揍人,他們一家見了他爸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挨揍最多的當然是徐軍,以前他挨揍常躲到我家,和我訴訴苦,我知道很多他家裡的事兒。徐軍說他爸脾氣不好是因為蓉不是他親生的。

這個我倒不奇怪。他姐和他爸一點都不像,徐軍他爸又黑又矮,蓉長的白嫩水靈。

早就有傳說蓉不是他的種。他爸開始不知道,後來蓉越長越不像他,外面傳言也越來越多,就開始懷疑他媽。他媽可能心虛,只由著他爸發脾氣。徐軍他爸不只脾氣不好,德性也差,平時一嘴的男女生殖器。和他媽幹事的時候也不怎麼避徐軍姐弟。其實也不怎麼好避。我們那時候住的房子是舊倉庫改的,每家只有二三十個平米。外牆是磚,中間用一個泥巴夾竹片做的牆隔斷成兩間,他爸媽住裡屋。

那時候糧站宿舍家家都這樣,這種房子不隔音,在兩個屋說話跟一個屋沒什麼區別。加上泥巴竹片煳的牆到處都是眼,所以徐軍很早就有見識了。那時我還不太懂這事,徐軍說他爸和他媽「脫光了在床上打滾」,只覺得好玩,可能徐軍也不太懂。後來大了一點,徐軍搞懂了,我也漸漸有了興趣,其實我感興趣的是蓉。

徐軍說他爸很早就打他姐的主意,他看見過幾次他爸摸他姐。我第一次聽他這麼說的時候覺得他爸真變態啊。蓉在我眼裡跟仙女似的,沒想到她有個禽獸老爸。

但是震驚之後,還種莫名其妙變態的興奮。那時候也不太懂,只覺得雞雞硬邦邦的,想要尿尿的感覺。有一次徐軍說他看見他爸在裡屋把他姐脫了褲子掰開腿摸,我興奮得差點尿出來。那時候蓉好像只有十二三歲,可能屄毛都還沒長齊。我呢,根本還沒毛。就經常幻想自己有了奧特曼,葫蘆娃之類的超能力,把徐軍他爸打扁,然後帶著蓉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狠狠的猥褻。

後來又長大一點了,徐軍上18歲了,還是不時會和我講他家裡的「艷事」。

說的最多的還是他媽,他看見過他媽和他爸很多姿勢。不過我感興趣的還是他姐,雖然他媽長得不錯,高大白凈,大屁股大奶。但我看來他媽體型太大,對我有壓迫感。其實現在想起來,徐軍他爸黑黝黝的身體騎在他媽肥白的大屁股上,也是一景。徐軍現在不怎麼說她姐的事,好像是他媽發現了他爸在打蓉的主意,但又不敢說什麼,就讓蓉去學校住了。

故事就從這時開始。以前徐軍和我講他媽和他姐的事多有些好玩的意味,現在他是真的有「性趣」了。我呢,雖然還上小學,雞雞依然沒毛,不過在徐軍的長期感染下,也覺得這種事越來越有意思。儘管現在徐軍不怎麼講他姐的事。徐軍在說他家事情的時候,有時會問我「見沒見過你媽的屄?」「有沒有看見過你爸肏你媽?」之類的。以前我都說沒有,因為確實沒看見過。後來徐軍越來越認真,說媽媽比他媽好看,被肏屄肯定也好看,慫恿我找機會偷看。媽媽不算特別漂亮,但確實比徐軍他媽好看,屬於比較標準的良家婦女。五官體態都很端莊,眼睛有點大,常扎個馬尾,那時剛三十出頭,正是轉向熟女的年紀。徐軍他媽長的也不錯,但不怎麼會打扮,年紀也比媽媽大。媽媽身材很好,奶子沒徐軍他媽那麼大,但是很挺,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特別是屁股,媽媽一米六左右,比徐軍他媽矮一大截,體型也比他媽小,但是屁股卻和徐軍他媽有一比,又大又圓。

所以徐軍對媽媽有興趣也不奇怪。不過徐軍說媽媽不愛理人。其實我知道媽媽不是不理人,是她有點看不起徐軍他們一家人,不愛和他們說話。媽媽覺得徐軍他爸媽都沒文化,他爸下流,他媽又不檢點,徐軍從小調皮搗蛋,只有蓉稍微好點還不清楚爹是誰。那時候,我爸是站上的會計,是正規會計學校畢業的。媽媽是紡織廠的正式工,上過高中。那時候算是「有文化」了。而且糧站是很重要的單位,我爸有點權。所以我爸媽很有優越感,有點瞧不起人。

徐軍叫我偷看我爸媽,我也試過,沒找到機會。我家房子和徐軍他家一樣,不隔音。但我從來沒聽到什麼特別的。徐軍給我形容他爸媽肏屄的聲音,什麼咕嘰咕嘰,啪啪啪,我都沒聽到過。徐軍說我沒用,那時候覺得很沒面子,其實性還不怎麼懂,有點秘密的事情在小夥伴前顯擺很重要。

不過機會還是有的。那年快放暑假的時候。有一天我放學回來,放下書包準備去找徐軍。出門看見旁邊水槽里有一盆衣服。是媽媽準備要洗的,可能臨時有什麼事出去了。我順便瞟了一眼,注意到衣服堆里露出一截紅帶子。可能現在很多人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見過,那個帶子白布的底,中間一塊紅色布,兩頭有繩子。我知道是媽媽的月經帶。現在早沒人用了,那時候好像用的人都少了,我媽比較保守,還在用這個,平時都是偷偷洗晾。我靈機一動……,看看四下沒人,一把從盆裡衣服下面把那個帶子抽出來揣到懷裡,幾步小跑進了徐軍家。徐軍正一個人半躺在床上無精打采。我掏出媽媽的月經帶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看看,這是什麼」?徐軍瞟了一下,眼睛一亮,一把從我手裡把帶子奪了過去坐了起來。

低聲問「你媽的?」我嗯了一下。徐軍立刻興奮了,「小子,不錯」。我臉上說不出的得意。要知道我在徐軍面前露臉的機會可不多。

徐軍手托著媽媽的月經帶,像拿著個什麼寶貝,仔細的研究,從上面揀出幾根黑黑彎彎的毛,興奮的說是媽媽的屄毛。月經帶可能是媽媽剛換下來,還有一點保留著使用時的形狀。徐軍看了一會說「爽,你媽是饅頭屄」。我那時候還是個傻小子,第一次聽說什麼饅頭屄,覺得好笑。冒傻氣說「那你媽是不是包子屄,你姐是不是油條屄?」徐軍一臉的鄙夷「我姐也是饅頭屄,不過沒你媽屄肥,你看這包屄的地方,真肥」我一下來了精神「你看過你姐的屄?」徐軍壓低聲音「哥不止看過,還摸過」。然後他勾著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床邊坐下,一邊玩弄媽媽的月經帶,一邊說他姐的事。他姐以前和徐軍就住一間屋,就是我們現在坐的這裡,擠了兩張床。後來他爸一直打蓉的主意,他媽才讓蓉去住校。放假回來就找了一間別人家空出來的房間住,就是躲她流氓老爸。蓉在這種環境下可能成熟的也早,18歲就開始交男朋友,而且是一些不怎麼正經的社會青年,後來還偷偷帶人回來過夜。徐軍當然知道這些事,蓉為了讓徐軍保密,就給徐軍擼了。徐軍說是他姐主動給他擼的,徐軍的第一次就給了他姐的手。後來蓉時不時會給徐軍擼一下,還讓徐軍摸屄。徐軍說他和他姐沒真搞過,他姐不讓。那天我和徐軍都很興奮,徐軍對著媽媽的月經帶說了很多猥褻的話,做了很多猥瑣的動作。雖然蓉在我心裡的女神形象徹底毀滅了,但我還是幻想著能和蓉做下流的事……從徐軍屋裡出來我雞巴一直硬著,直到晚上睡覺都沒軟。那天晚上第一次夢遺,那年我還沒滿十一歲。

媽媽發現月經帶不見了,也沒好開口問,那時小院進出的人很多。我以為這事是我和徐軍之間的小秘密,過了就算了。我是天生膽小,雖然對蓉有性趣,只敢心裡意淫一下。我萬沒想到的是,徐軍居然色膽包天,對媽媽行動了。

那事過了沒多久就放暑假。我去了農村親戚家玩,差不多暑假過了一半才回來。接著又進城玩了半個月,回家的時候暑假快完了。整個暑假都沒怎麼看見徐軍,偷月經帶的事我差不多忘了,剩下的時間一直在趕假期作業。那天晚上吃完飯,天已經黑了。我爸出去了,這個季節站上事情比較多。媽媽打了水去洗澡。

那時條件差,我們洗澡的地方是用碎磚頭搭的一個簡易廁所,就在小院的角落裡。

就在媽媽進去沒多久,我正埋頭做作業,突然聽見媽媽一聲尖叫「啊……有流氓啊……」。接著院子裡唏哩嘩啦一陣亂響,然後隔壁大爺的聲音「站住,看見你了……,快來人」。我連忙放下筆衝出去。小院裡有點黑,只有各家門窗透出來的燈光映出人影。我看見徐軍一臉驚恐的蹲在地上,被隔壁的大爺死死的抓住胳膊。這時候院子外面壩上乘涼的人也進來了,唿啦一下,把院子都站滿了。徐軍他媽也出來了,看著徐軍一臉疑惑。媽媽從廁所里出來,滿臉羞憤,指著地上的徐軍罵了一句很難聽「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就當著徐軍他媽。徐軍他媽也看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個勁的道歉。旁邊進來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有說有笑,鬧哄哄亂成一團。媽媽受不了圍觀,怒氣沖衝進屋去了。

我也弄明白了,應該是徐軍偷看媽媽洗澡被發現,跑的時候絆到了院子裡的雜物,被我家隔壁的老頭出來抓個正著。這時候徐軍他爸回來了,他媽趕忙湊上去,在他耳朵邊說了一通。他爸本來喝了酒,臉黑紅黑紅的,聽完一下變成了豬肝一樣的顏色。一步上去,揪住徐軍的耳朵,一下把徐軍提了起來。徐軍嗷的一聲,臉都變形了,旁邊的人一通鬨笑。徐軍被他爸揪著進屋去了,他媽也跟了進去,圍觀的人也出去了。我心裡開始發虛,我知道徐軍他爸雖然很下流,但很愛面子,這種丟人顯眼的事情他最受不了。徐軍今天晚上肯定少不了一頓打,我怕他把我偷媽媽月經帶的事招出來。我心懷忐忑進屋繼續做作業,剛拿起筆,就聽見那邊徐軍的慘叫……嗷嗷的。我聽過徐軍無數次挨打,這次叫的最慘,加上我心裡有鬼,作業也做不下去。過了一陣我爸回來了,那邊徐軍還在慘叫,好像更厲害了。我爸在外面已經聽說了,回來又問媽媽到底怎麼回事。媽媽可能聽見徐軍挨打,氣也消了一些,說她只看見一個腦袋在窗上晃了一下。我爸倒是很大度,說徐軍才多大,可能是無意看了一下,或者是好奇。我當然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是「無意」,不過我不敢接話。

這時候那邊徐軍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我心都提起來了,像是自己挨了打一樣。我爸說去看看,別打出事。等他過去沒多久,就聽見他很大的聲音「你把他打死了你也要坐牢」,然後徐軍沒叫了。過了一會我爸回來了,嘴裡不停的說「這個徐二X(徐軍他爸的外號)怎麼能這樣打人……」。媽媽問怎麼樣了。

我爸說徐軍是想去廁所撒尿,看見廁所有人就順便看了一眼。結果現在被他爸脫光了吊在門框上,用皮帶抽。如果不是他過去,不知道要打成什麼樣。我爸話里有點埋怨媽媽的意思,媽媽可能也覺得打的過份了,不說話了。我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感謝徐軍沒有供出我。

沒多久,徐軍他媽小跑著從外面推來一個板車,把徐軍弄到上面。徐軍光熘熘趴在板車上,嘴裡不停的哼哼,屁股開花了,全是血,背上和腿上有幾道血痕,一看就是整根皮帶掄上去的。徐軍他媽和蓉推著板車從我家門前經過,血往下淌了一路。那個時候,徐軍在我心裡的形象瞬間高大,簡直就和課本里的英雄一樣。

徐軍第二天下午才從醫院回來,也是被他媽板車推回來的,直到開學的時候,走路都還有點瘸。

從那以後,徐軍看見媽媽就躲,也沒再來我家玩過,我也不好找他玩了。我媽有點內疚,她覺得徐軍是該打,但不該打這麼厲害,說徐軍他爸不是東西。我也慶幸我有個不打人的老爸。不過沒多久,徐軍他爸出事了。就在徐軍挨打後差不多一個月。一天傍晚的時候,有人急匆匆跑進院子來叫徐軍他媽,說是徐軍他爸在河裡游泳的時候出事了,叫她趕緊去看看。站上很多人都去了,我後來才知道,他爸「放灘」沒能回來。本來徐軍他爸水性非常好,冬天都敢在長江里游泳,聽說還救起過人。放灘是河邊那些水性好的人玩的,在一個地方下水,游到長江中心急流上向下漂,直到一個水緩的灣上岸。徐軍他爸夏天經常這樣玩,但是那次可能運氣不好。那天晚上站上很多人沿著江邊找,電筒火把往下游找了好遠,一直到快天亮什麼都沒找到。

徐軍他爸就這樣消失在滾滾長江里。開始幾天我們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一個熟悉的人突然消失了。不過很快就過去了,因為徐軍他爸本來就不招人喜歡。最快適應的可能是徐軍,以前他只怕他老爸,現在沒人管得了他了。很快,徐軍開始逃學,經常幾天不去學校,到外面和社會上的人混。他班主任來找過幾次他媽,他媽也沒辦法。到那學期結束,徐軍已經不去學校了,也不怎麼回家,他媽經常好多天看不到徐軍人影。在那以後我也很少碰到徐軍了,我知道他成了鎮上的一個小混混。

到了我上18歲的時候,徐軍是鎮上有點名氣的混混了,有時候還來學校收保護費。我在學校從來沒被下暴過,因為徐軍跟人說我是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幾撥收保護費的人都沒找過我。這一點我還是覺得徐軍挺義氣的。不過徐軍這樣混遲早會出事,在我初一的下學期,他就被抓了。聽說是和鎮上很有名的地痞打架,那人被打成重傷,徐軍也進去了。我還以為這下他該消停了,可沒到半年這小子就出來了,因為他交了好運。確切的說是他姐交了好運,蓉找了個男朋友,這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別看是副的,可是當時鎮上的「一哥」。鎮上最豪華的一家娛樂城就是他開的。我們鎮上有一個很有名的紅燈區,是老街盡頭的一條巷子,那個娛樂城就在巷口,當時很有名,門前經常停著法院,檢察院什麼的車,都是外地的。有了這個關係,徐軍很快就出來了。而且在鎮上更有名了,沒進過局子的混混不算真混混,現在徐軍是真混混了。

我還聽到另外一個故事,說副所長先看上徐軍他媽,和徐軍他媽勾搭上以後又看上了徐軍他姐,現在是母女通吃。我也不知道真假,不過徐軍他媽在他爸消失後就經常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紅燈區出沒倒是真的。沒過多久蓉就結婚了,結婚那天我們一家都去了,就在那個娛樂城擺的酒。去的人很多,還有個據說是市裡來的官在上面講話。蓉那天穿著白色的婚紗,很漂亮。她那個副所長老公人看著還可以,就是年紀和他媽差不多。徐軍那天很得意,這時他已經是大人樣了,穿了套西裝,人模狗樣的。我被他拉著灌了兩杯啤酒,回來後鬱悶了一晚上,不是因為喝酒,是因為意淫了這麼多年的女神嫁人了。

本來我以為我和徐軍不會有多少交往了,他做他的小混混,我做我的好學生,各走各路。沒想到我家發生了一件事,讓徐軍再次進入我的生活,帶給我一段荒誕而激情的時光。

就在蓉結婚後第二年,剛過完寒假,我初二的下學期剛開學幾天,那天放學回家。還沒到糧站大門口,遠遠就看見糧站開出一輛警車。等我走近糧站宿舍,巷口圍了些人嘀嘀咕咕的,雖然那些人我都認識,但我覺得今天他們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進巷子的時候他們都不說話了,給我讓路。我滿懷狐疑走到家門口,門虛掩著,推門進去一看,屋裡有點亂,像是很多人來過。媽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叫了她一聲,她抬頭說了一句話「你爸被警察抓走了」。

我也一下楞在那裡。

過了一陣我緩過來才問媽媽到底怎麼回事,媽媽吞吞吐吐好一陣才說了個大概。好像是警察說我爸開發票什麼的犯法了,要抓去調查。那時我也搞不懂為什麼開發票會犯法,我倒是知道我爸經常要開發票,因為他是會計。那天晚上我和媽媽都很鬱悶,飯也沒怎麼吃,很早就睡了。第二天媽媽讓我不要管這事,好好上學,她去了鎮上的派出所。中午回來的時候,說鎮上派出所不知道這事,是縣公安局管的。接下來的幾天,媽媽到處跑,到處託人打聽,去了兩趟縣城。後來到縣公安局,說正在調查,叫等著。接下來就沒消息了,媽媽很著急,也沒什麼辦法。媽媽本來人際關係就不怎麼好,以前她和我爸都很有優越感,對一般人有點瞧不上的意思。平時他們都不怎麼和站上的家屬職工玩,我爸還有時找人下下棋。媽媽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書,看的都是什麼《知音》《讀者》之類的,這種書到現在我家還有一大摞。媽媽有點那時候的「文藝女青年」味道,就覺得自己不錯。但是這幾年情況不同了。糧食憑票供應的時代結束了,糧站沒了以前的風光,地位下降,我爸也沒以前那麼吃香了。媽媽的紡織廠,效益一直不好,傳破產傳了好久了,這一兩年基本上沒開工。媽媽的優越感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次我爸出事,她在外面到處被人使臉色,可能一下子落差太大,不怎麼適應,更鬱悶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還是沒我爸的消息。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天放學碰到了徐軍。他現在有時候回家住,他姐懷孕了,他媽就住他姐那裡照顧,讓徐軍回家住著看家。這小子現在進了鎮上的聯防隊(現在叫協警),當然是他姐夫安排的,主要就是讓他「看場子」。他基本上都是早上回來睡覺,下午或者晚上出去,也不是經常回來。我在巷子裡碰到他,隨便打了個招唿。徐軍問了我一句「有沒有去看你爸」?我說都還不知道人在那裡。徐軍說「就在xx看守所,我昨天還看見了」。我沒反應過來,哦了一下,他就過去了。徐軍現在是有執照的混混了,借著他姐夫的關係,很吃得開,經常在縣城跑,我想他可能是見過我爸了。

吃晚飯的時候,和媽媽說起這事,媽媽怪我怎麼不問仔細一點,讓我下次碰到徐軍問清楚。第二天晚上,我看見他家燈亮著,準備過去時媽媽把我叫住了。

說最好叫徐軍過來她問,讓我好好跟徐軍說,他如果不過來就算了。我知道她是怕徐軍記她的仇。徐軍倒是很爽快,和他一說就跟我過來了。自從那次挨打,他沒進我家門已經四五年了。進到屋裡,媽媽一改以前對徐軍不理不睬不正眼看的態度,熱情的叫著「小軍,小軍」,又是讓座又是遞水果。夸徐軍「長大了」「能幹了」什麼的,聊了一下他媽和他姐。然後問起我爸。徐軍真知道很多事。

說我爸是縣公安局來帶的人,來的誰誰他都認識。現在我爸關在xx看守所,那裡他常去(他以前就在那裡關了半年),人很熟什麼的。還說如果我們要去看我爸他可以帶我們去。媽媽當然求之不得,更熱情了,不停的夸徐軍「懂事了」「比我們家小華(我)懂事多了」。徐軍笑容可掬,親熱的叫著「蘭嬸兒」。媽媽名字里有個「蘭」糧站的小輩都叫媽媽蘭嬸。後來徐軍答應帶我們去看守所,讓我們明天早上到車站等他,然後就走了。雖然今天徐軍在媽媽面前一直規規矩矩,我還是在他的神色里看出點異樣。和他一塊長大,他動歪腦筋時的神態我看多了。

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他是不是還打媽媽主意。

第二天一早和媽媽到了車站,徐軍先來了,我們上了去縣城的車。鎮上到縣城只要半小時,到縣城以後又找了個三輪車到看守所。徐軍先進去,讓我們在外面等了一會,沒多久就見到了我爸。我爸情況有點不好,才十來天就瘦了一圈,精神也差。雖然我和媽媽不停的安慰他,他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停的和媽媽說「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還說同一個監室的有個人要打他,不讓他吃飯。我和媽媽都很揪心,又想不出什麼能安慰他的話。過了一會有人來把我爸帶走,我媽眼淚都出來了。

到外面看見徐軍,媽媽不停的感謝他,和他說有人要打我爸。徐軍說他已經和看守所的人打過招唿了,給我爸換個監室,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了,讓我們下次帶些生活用品來,媽媽感謝的都不知說什麼好。到了看守所外面,媽媽要給徐軍錢,徐軍說什麼都不要,媽媽想硬塞給他,結果被徐軍抓住了手,媽媽臉紅了,就沒再堅持。到車站上了回去的車,車上已經沒座位了,我們三個都站在了靠後的一個空檔。車開了還在一路上人,越來越擠,媽媽站在了靠窗的地方,我在她後面,徐軍在旁邊。

我有點瞌睡,徐軍和媽媽開始聊天。媽媽昨天還有點不相信,現在是真感激徐軍,說不是他我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見到我爸。徐軍嘴打著哈哈,臉上露著得意。然後他就開始說他姐夫怎麼神通廣大,他現在又認識多少公安法院的人什麼的。媽媽陪著笑附和,說讓他關照一下我爸之類的話。這時候我打瞌睡低了一下頭,看到徐軍的一隻手在放在了媽媽的腰上。我瞌睡一下醒了,只是繼續半低著頭。

媽媽好像沒在意,繼續和徐軍聊,說些感謝的話。徐軍就著媽媽的話說「蘭嬸兒要怎麼感謝我?」一邊說著,在媽媽腰上的那隻手慢慢的滑到了媽媽屁股上,順著媽媽屁股的弧線摩挲,臉上帶著點挑逗的笑。媽媽明顯感覺到了,頓了一下沒說話。這時徐軍放肆的在媽媽屁股上捏了兩下,臉上的笑更曖昧了。媽媽看了一眼徐軍的表情,臉一下就紅了。低頭說「改天蘭嬸兒請你吃飯」聲音很小,音調都有點不對。徐軍調笑著繼續問「蘭嬸兒請我吃什麼?」媽媽說「你愛吃什麼蘭嬸兒就給你做什麼」這時徐軍淫笑著靠近媽媽耳朵低聲說「我喜歡吃蘭嬸的豆腐」。雖然他聲音很小,我在後面還是聽的很清楚。媽媽臉更紅了,低著頭沒作聲。徐軍的手更放肆的順著媽媽的屁股溝向下摸,越摸越下面。媽媽輕輕抖了一下,一隻手伸到後面抓住了徐軍的手。徐軍的手沒再往下,停在媽媽屁股溝的位置。但是我看到他在媽媽身體前面那隻手又在動,徐軍在媽媽側面,我只看見他手在動,看不到在做什麼,好像在摸媽媽襠部的位置。媽媽可能怕他摸到屄,後面的手就放開了,兩手都放在了前面。乘著媽媽顧前不顧後,徐軍的手在媽媽屁股溝里上下摩擦。

我這才反應過來,用手捅了徐軍腰一下,沖他做了一個憤怒的表情。徐軍涎著臉對我做了個「噓」的動作。這時媽媽轉頭很快的看了一下我們,再掃了一眼後面的人,然後轉頭看著窗外,沒說什麼。徐軍向我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身體朝媽媽靠了一下,手還在媽媽屁股上動,只是沒有再往屁股溝下面探。媽媽好像默許了他的動作,看著窗外沒動。我看了一下周圍,車廂里鬧哄哄的,我和徐軍把媽媽擋住了,沒人注意我們這裡。徐軍的手一直在媽媽兩瓣肥臀之間遊走,不輕不重的摸捏。身體也和媽媽靠的更近了,襠部貼在媽媽大腿上,如果他硬起來,媽媽肯定能感覺到。我在後面不知道怎麼辦,車上這麼多人,我不可能和徐軍鬧起來,再說媽媽都沒反對。眼看著徐軍玩弄媽媽的屁股,我也有點興奮,感覺就像以前徐軍給我講他媽和他姐的時候,變態的刺激。沒過多久車上下了一些人,沒那麼擠,徐軍才收手。媽媽一直朝著窗外,臉紅到了耳根。徐軍面紅耳赤,褲襠頂起一個包,我也覺得褲襠緊繃繃的。還沒到站,徐軍就說有事先下車了。我媽這才轉過身,神色很不自然,到下車的時候才好了一點。

回到家裡,媽媽一直沒怎麼說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才和我說起我爸,今天看了我爸的情況她有點擔心。我問她我爸到底犯的什麼事,她叫我不要管,說過幾天還要去看守所,給我爸送東西,還是和徐軍一起去。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隨口說「還要和他去?」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低頭沉默了一會才淡淡的說「不和他去還能怎麼辦?」然後我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媽媽又說現在我爸在看守所,只有徐軍能幫上忙,現在不比以前,能忍就忍什麼的,說了很多。我想只要你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嗯嗯的答應。後來她又讓我沒事就去和徐軍「聯絡一下感情」,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些話好說一點。我想說徐軍是想和你「聯絡感情」沒敢說出口。

那天晚上我很久都沒睡著,想想媽媽,以前何等傲氣,糧站一百多人沒幾個她能看上眼,現在卻低聲下氣讓一個小混混猥褻。徐軍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還對媽媽有興趣。不過媽媽好像是比前幾年更有味道了,少了些高冷,多了些溫婉成熟。身材稍微發了點福,看起來更豐滿了。奶子也大了一些,很挺,還看不出下垂。屁股看起來很圓,很飽滿,有種鼓鼓的感覺。這幾年媽媽的紡織廠效益一直不好,每況愈下,去年開了兩個月工,今年據說要停一整年。媽媽除了做家務也沒什麼別的事,她不喜歡打牌串門什麼的,空了就看看書,有時候運動一下。那時也沒什麼條件,就是跳跳繩,轉轉唿啦圈,有時候拉我陪她打羽毛球。媽媽還有個特別的運動項目,就是跟著電視做健美操。以前殃視有個健美操的節目,她經常跟著做。最近這兩年,媽媽沒事就折騰這些,身材熟了,頭髮也燙成了大波浪,現在完全是熟女的感覺。徐軍這孫子,比我大一點,不過十八九歲,還是媽媽看著長大的,我有點不服氣。

第二天下午,看見徐軍在家,我拿了個蘋果就過去了。徐軍還沒睡醒,我也沒管那麼多,把蘋果扔給他,開門見山的說「唉,昨天你過份了啊」。徐軍拿起蘋果啃了一口「你媽都沒說什麼,你說什麼過份?」我「上次被你爸還沒打夠是不是?」「你讓我爸從長江里爬出來打我?」「再說了,這事還不是怪你,你不偷你媽的月經帶給我玩,我也不會挨打」我一下無話可說。徐軍慢慢的啃著蘋果說「你也別不服氣,我就摸了你媽幾下,你知道媽媽為了把我弄出來,把她自己和我姐都搭進去了」我沒想到這事居然是真的,問了一句「真的?」徐軍一臉不屑「真的?告訴你,我都看過她們雙飛……」。那時我還第一次聽到「雙飛」這個詞。徐軍接下來的解釋聽得我目瞪口呆。原來他媽想去鎮上的紅燈區找外快,被那個副所長,就是徐軍現在的姐夫看上了,做了他的姘頭。那個副所長早就知道蓉漂亮,軟硬兼施,讓徐軍他媽把蓉騙到家裡,霸王硬上弓了。生米煮成了熟飯,加上他媽哀求,蓉也就認了。徐軍說他看到過他姐夫讓他媽和他姐一起光熘熘的趴在沙發上干。說完看著我驚訝的表情讓我「看開點,世界就是這樣」。然後又色眯眯的說媽媽,說想了這麼多年終於嘗到了一次,遺憾昨天沒摸到媽媽的屄。想到還要他幫忙,我也沒有再說什麼。

從徐軍屋裡出來,我才發現雞巴硬邦邦的,可能是聽了他媽和他姐的事。本來想找徐軍討個說法,沒想反被他開導一通。回到家裡,媽媽沒在,我有點興奮,可能是我真的「看開了」。因為我知道,我是有機會偷看媽媽的。我家的房子也是中間一個竹片煳泥的隔斷。前兩年我有點迷電視,媽媽給我規定了看電視的時間。我就在牆上掏了一個隱蔽的縫,偷看電視。上18歲以後媽媽沒再管我就沒用了,現在正好用上。

牆縫就在我床邊的書桌上方一點,只要移開書架上的書就可以透過牆縫看見電視和沙發的這邊,差不多是裡屋一半的面積。我說有機會是因為媽媽很愛乾淨,只要當天沒洗澡,晚上就會打點熱水洗屁股,就在電視前面,家裡太窄,也只有這地方。雖然徐軍給我言傳身教這麼久,我一直沒動過媽媽的心思。今天聽了徐軍的話,突然開竅「徐軍摸得,我怎麼就看不得?」乘媽媽沒在,我疏通了一下牆縫。等到了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媽媽到廚房打了熱水,她端著水盆一跨進裡屋,我就從床上翻起來,趴到了牆縫上。媽媽把水盆放在電視機前面,正好是我的最佳視角。當媽媽脫下褲子的時候,我真後悔沒有早點聽徐軍的話。一個又大又白的屁股呈現在我眼前,顫悠悠泛著誘人的肉光。媽媽把屁股慢慢撅到水盆上,深邃的屁溝把兩瓣肥臀微微分開,顯得又圓又鼓,伴隨著叮咚的水聲,我的唿吸都停止了。當媽媽洗完擦拭時,我腦袋嗡嗡作響。因為她屁股往上抬起了一點,角度剛好看見屁眼和陰唇,兩片肥肥的屄微微張開一道肉縫,水淋淋的。細細的水流順著幾根屄毛往下淌。可惜時間太短,美妙的場景一閃而過。我縮回床上,心跳得像剛百米衝刺。

(這裡配一張圖,網上找的,和媽媽身材相似度很高,特別是動作很像媽媽洗完屁股提褲子的時候)躺了一會,平靜了一點,覺得雞巴硬的生疼。沒想到偷看媽媽如此刺激,這下我明白為什麼徐軍還在打媽媽主意了。想著媽媽肥美的屁股昨天還被徐軍摸捏,有幾下徐軍的手都摸到她屁股溝下面。我變態的興奮越來越強烈,不禁意淫媽媽的肥臀美穴如果真的落在徐軍手裡會是多麼的刺激。這天晚上,我擼了媽媽。在偷媽媽的月經帶給徐軍那次不久我就學會手淫,只是很少,上18歲後就比較頻繁了。意淫的對象多數時候是蓉,後來看過幾次錄像,還有小說什麼的,一直沒想過會擼媽媽。

過了四五天的樣子,媽媽又讓我去找徐軍,讓他再帶我們去看看我爸,給我爸帶些東西。這幾天又欣賞到兩次媽媽的肥臀,每次都擼了。以前徐軍說媽媽的時候,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經過這幾天,我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反而對徐軍和媽媽的關係有種莫名期待。所以這次我動了點心思,叫徐軍過來後,我說要做作業就出外屋來了,讓徐軍和媽媽在裡屋聊。媽媽比上次更熱情了,「小軍」也叫得更親熱。徐軍沒有上次老實,笑得有點色。我出來就趴在牆縫上,緊張又期待。媽媽還是先和徐軍聊家常,問他媽他姐什麼的。徐軍笑呵呵的媽媽問什麼說什麼,不時說點俏皮話,色眼一點都不掩飾的在媽媽身體上掃來掃去。媽媽開始不怎麼在意,後來發現徐軍一直瞄她的敏感部位,顯得有點不自在,眼光也不敢看徐軍。說起我爸,媽媽擔心我爸在看守所被欺負。徐軍拍著胸脯「有我在,沒人能欺負楊叔」(我家姓楊)媽媽又不停的說感謝的話,說還要麻煩小軍什麼的,還給他削了蘋果。在遞蘋果給徐軍的時候,徐軍把媽媽手握住了,說媽媽的手漂亮,媽媽紅著臉說徐軍開玩笑。徐軍也沒有再做什麼,接過蘋果說有事就起身走了,還是讓我們明天在車站等他。我有點小失望,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看什麼,可能覺得不夠刺激。

本來想看明天會發生點什麼,但是這次媽媽不讓我去,我說什麼都不行,只好作罷。第二天早上媽媽就去了車站,我只能去上學。在學校我一直胡思亂想,想著今天徐軍會對媽媽怎麼樣,媽媽會不會從了?到看守所看我爸用不了多長時間,只要媽媽不反對,在縣城隨便找個小旅館就能把媽媽辦了。到中午放學回家,媽媽已經回來了。我注意觀察,想從她到動作神態什麼的看出點蛛絲馬跡來。可惜什麼都沒發現,我當然也不會蠢到直接問。媽媽說我爸情況好多了,基本上適應了看守所到生活,上次就換了監室,也沒人欺負他,現在只能等著法院怎麼判。

我爸的情況好了點,我和媽媽都稍微鬆了口氣,自從我爸進去我們一直都緊張兮兮的。不過我還是覺得今天徐軍肯定對媽媽做了什麼,雖然媽媽看起來神態自若。

我覺得她是裝出來的,因為今天她一句都沒提徐軍,感覺是故意不說。

到了晚上,我還是看到了不尋常的事情。睡覺的時候,媽媽又打了熱水準備洗屁股,我當然不會放過機會,她端著水盆一進屋我就趴到了牆縫上。不過這次和前幾次有點不一樣。前幾次媽媽洗屁股動作都很利索,從脫下褲子到提起褲子,只要三五分鐘,每次都讓我意猶未盡。這次媽媽脫了褲子沒馬上蹲到水盆上,站在那裡把手伸到了胯下。雖然我看不見她正面,但從動作可以看出她在摸屄,還低頭看,手動了幾下後她仰了一下頭,像是在享受。過後才慢慢蹲下,把大屁股撅到水盆上,動作很慢。以前水聲叮叮咚咚一會就完事,這次時間仿佛變慢了,叮咚……叮咚……,媽媽的手一直在胯下動。水聲停了,媽媽的手還在動,這時,媽媽肥白的大屁股顫了一下,身體僵了幾秒鐘又鬆弛下來,我能聽見她喘息的聲音。然後水聲又響起來,速度也正常了。媽媽撅高屁股擦屄的時候,我就勐的射了,前幾次都是上床擼一陣才射,這次看的太爽了。

我本來想找徐軍問他到底有沒有對媽媽下手,結果這小子一連幾天都沒回來,媽媽也沒什麼特別表現,我想徐軍應該還沒有得手。我還有點擔心徐軍強上媽媽,因為現在機會很好。自從糧票取消以後,糧站一天不如一天,職工各人自謀生路。

以前住著一百多人的宿舍區,現在還剩下五六家人。我們這個小院,以前五家人住,現在只有我們家和徐軍他家。徐軍他媽照顧他姐去了,就徐軍有時候回來一下。我爸現在也不在,我上學後小院就只有媽媽一個人。所以徐軍想強姦媽媽是很有機會的,只要乘我上學的時候就可以了,再說媽媽還不一定反抗。不過我想徐軍膽子還沒大到那個份上。

接下來也一直沒發生什麼事。過了差不多二十來天,接到法院的通知,說我爸的案子要開庭什麼的。這時我才我第一次聽說我爸是「虛開增值稅發票」。問媽媽到底是什麼,她吱吱唔唔的說不清楚。我覺得我爸做的這事她肯定知道,說不定還是同謀。拿到通知的第二天,媽媽就去找鎮上的律師。我們這個小地方,有幾個自學成才的律師,媽媽都找過了,覺得不怎麼靠譜。第二天又去縣城找了正規點的律師。回來說情況有點不好。按律師的說法,我爸這個事是按金額量刑的,我爸可能要被判五到十年。後來媽媽又去找了另一家律師,這家律師說可以通過「內部」給我爸辦案子,但是要按案件金額算錢。開了個價,要六位數。我不知道家裡有多少錢,但是那個時候的六位數對我家無疑是個天文數字。媽媽自然很鬱悶,說判十年的話,不知道你爸的身體能不能活著出來……那真是我們家最艱難的時候。後來媽媽說看見徐軍在家,讓我去「探探口風」看能不能通過他姐夫找下關係。

我算著徐軍差不多睡醒的時候就過去了,我進去時他正睜眼看著破舊的屋頂發愣。我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看著他沒說話。他發了一會呆說「我知道你這幾天要來找我」。我以為他說的是上次他和媽媽去看守所的事情。問他上次做了什麼,這小子臉上露出淫笑。叫我「猜」我馬上知道他沒有得手,最多又吃了媽媽豆腐,可能比第一次要過癮一點。我沒接他的話,問他我爸的事情能不能幫上忙。這小子開始賣起了關子,要媽媽來請他去才說。看他的樣子,我覺得到看守所通融一下見見我爸這種事還行,真要在我爸到案子上幫忙,徐軍還嫩了點。和他又閒扯了幾句,我說不行就算了,站起來準備走人。他見我要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了。

說「唉,管你爸案子的誰誰可是我朋友」。我一聽又座回了椅子上。然後徐軍說他不止認識管我爸案子的人,還認識縣裡檢察院的檢察長,公安局長。說這些人經常到他姐夫的娛樂城來玩,都是他負責招待。我也不好說他是不是吹牛,但是我覺得徐軍這種跑腿的小混混,光認識人也沒什麼用。徐軍一臉壞笑說「你爸的事,只要哥出馬,保證搞定,關鍵看你媽的態度」。我當然知道他想什麼,現在我對徐軍打媽媽主意已經不怎麼反感了。我想這次要是他能幫上忙,說不定真有機會弄上媽媽。

回來和媽媽說了徐軍說認識人什麼的。媽媽也不怎麼相信,說徐軍就一個毛頭小子,問徐軍願不願意幫忙。我說徐軍要看你的「態度」。媽媽說「別聽他胡說」就沒再說什麼了。第二天媽媽又去了趟縣城,回來心情很不好。說又找了個律師,這個律師說是市裡安排的查經濟犯罪,有關係趕快找下關係,如果案子到市裡就不好辦了,我爸判十年以上都有可能。接下來媽媽沒再去縣城,在家悶悶不樂的話都不怎麼說,可能是辦法都想完了。就這樣過了兩天,第三天晚飯的時候。媽媽本來低頭一言不發的吃飯,快吃完時突然抬頭對我說「你去告訴徐軍,就說明天星期六,我們請他吃飯。」我有點疑惑的看著她,她嘟囔了一句「現在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這幾天徐軍天天在家,我過去他正準備出門。說請他吃飯,他壞笑著說一定來,然後就走了。回來媽媽問我徐軍來不來,我動了點心思。

我想媽媽肯定知道徐軍想要搞她,她請徐軍吃飯是決定要犧牲色相了?所以她問我的時候我故意吱吱唔唔,欲言又止的樣子。等她問急了我才說「徐軍說要吃你的豆腐」。這話是我編的,徐軍沒說過,我就想看看媽媽的反應。結果她罵了一句「小流氓」。媽媽很少罵人的,一共我都沒聽到過幾回。又問她「還要叫他吃飯?」媽媽表情一下從溫怒變得有點無奈,嗯了一下轉身進裡屋了。

第二天晚飯的時候媽媽做了幾個菜,還讓我買了啤酒,我叫來了徐軍。飯桌上媽媽不時給徐軍夾菜,謝謝他幫忙見我爸。還夸徐軍能幹,說徐軍「越長越帥了」。徐軍帥不帥我沒感覺,倒是我從來沒聽過媽媽對誰說過這麼多好話。徐軍今天很淡定,既沒有色眯眯的瞄媽媽,也沒有牛B哄哄吹他認識誰誰。只是在我媽問他的時候說縣檢察院的檢察長是他姐夫的哥們,每個月都要來他們娛樂城玩幾次,經常是他招待,其他沒多說,一副很老道的樣子。

媽媽這時候說為了謝謝徐軍幫忙見我爸,要陪徐軍喝一杯酒。我知道她能喝一點啤酒,看見過一兩次媽媽喝酒,都是別人勸的,沒想到今天媽媽會主動陪徐軍喝酒。徐軍這下原形畢露,一臉壞笑的給媽媽倒了滿滿一杯啤酒,還碰了一下杯。媽媽仰著頭大口的喝,有點強迫自己,從嘴角流下的酒趟過雪白的脖子,流進了乳溝。現在天氣已經不冷了,今天媽媽穿的那種白色帶碎花的家居套衫,雖然寬鬆,但是布料又軟又薄,把媽媽身材都顯出來了,看起來很是豐滿成熟。特別是媽媽仰頭喝酒的時候,兩個奶子顯得特別的挺,加上一小段乳溝和衣服透出的乳罩勒痕,感覺愈發誘人。徐軍就坐在媽媽旁邊,乘媽媽喝酒的時候,一雙淫眼把媽媽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後盯在媽媽被啤酒浸濕乳溝,眼光就像要鑽到肉里。媽媽放下酒杯,臉有點紅,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發現徐軍在盯她的奶。這頓飯我都沒怎麼說話,想著看看徐軍今天能不能吃到媽媽的豆腐,結果只算眼睛吃了豆腐。徐軍喝完了杯子裡的酒,說謝謝蘭嬸兒,站起來就要走。

媽媽一把拉住他「小軍好多天沒來了,你陪嬸兒聊聊天,嬸兒給你說點事」沒等徐軍答應媽媽又讓他「先進屋看會兒電視」。

徐軍沒說什麼就進裡屋了,等他一進去,媽媽轉身壓低聲音對我說「今天晚上你別進來看電視,做完作業早點睡覺」。我小聲問她「要幹嘛?不怕徐軍吃你豆腐?」媽媽看了我一眼「你別管,我有分寸」說完也進屋了。我收拾完桌子到廚房洗碗,一邊洗碗我一邊想媽媽要幹什麼。徐軍肯定是不懷好意,媽媽願意不願意不好說,讓徐軍吃個豆腐還行,但是徐軍肯定不會只想動動手……我心裡亂糟糟的,洗完了碗就進屋坐到書桌前。我家房子結構和徐軍家一樣,兩間屋子,廚房是在外面用磚頭自己搭的。外屋分成兩部分,拉了一個藍布帘子,裡面是我的床和書桌,外面是吃飯的桌子。進裡屋只有個門框,掛個印花門帘。

我拿出了書本,聽見媽媽和徐軍還在閒聊,趴到牆縫上看了一眼,媽媽和徐軍都坐在沙發上,兩人離的很近。沙發就在我對面靠牆的位置,電視在旁邊靠門的一個矮柜子上。我翻了幾下書,根本沒心思。這時聽見媽媽把電視關了,然後和徐軍說起我爸的事,意思就是看他或者通過他姐夫能不能幫上忙。媽媽以前可沒求過人,今天求一個小輩,說話有些結巴。徐軍很老道,既沒有說行也沒說不行,只說這事多難多難。媽媽低聲下氣的說小軍幫了忙蘭嬸兒記得,會謝謝你的。

徐軍接著媽媽的話「嬸兒上次說的還沒謝我呢」媽媽假裝不知道什麼意思「嬸兒不是請你吃飯了嗎」聲音很小,沒什麼底氣。聽到這裡我放下書趴到了牆縫上。

這時徐軍壞笑著湊近媽媽輕聲說「我最喜歡吃的是嬸兒的豆腐」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了媽媽的大腿上,慢慢往大腿根部摸。媽媽臉一下紅了,拿開了徐軍的手,「別…別這樣……小軍……嬸兒是你長輩…別開這樣的玩笑」徐軍說「那天在車上嬸兒不是很痛快嘛?」媽媽低下頭不說話,徐軍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嘆了口氣「那飯也吃過了,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就要站起來。媽媽有點急了,雙手一下抓住了徐軍的手臂低聲哀求起來「小軍……幫幫忙,嬸兒現在實在沒有辦法,你叔就要判了,你說兩三年還行,要是真要判的五年十年的,我們怎麼辦。嬸兒知道你能幹,你認識很多人,有辦法,嬸兒求你了……」。看著媽媽哀求的樣子,我也有些心酸。要知道媽媽以前說話都有些「大事」,和一般人說話都是硬邦邦的,不只是別人不喜歡,有時候我都覺得不舒服。誰想到今天她會求一個小混混,還被吃豆腐。不過可能是這種反差,又感覺隱隱的刺激。徐軍看了媽媽一眼,又坐回沙發上,臉上帶著一個複雜表情的微笑。靠在了靠背上,兩隻手伸到自己腦袋後面枕著,一副放鬆的姿勢賣起了關子。「在外面,別人找我幫忙都叫我『軍——哥』」媽媽這次聽懂了,但有點叫不出口。憋了一會才「軍……軍……軍哥,嬸兒知道你有辦法,你……你就幫幫忙……」本來媽媽對徐軍還是長輩的口氣,這一叫「軍哥」什麼長輩的架子都沒有了。

以前媽媽對徐軍基本上是不理不睬,偶爾和他說幾句話都帶點譏諷,現在徐軍鹹魚翻身,聽著媽媽低聲下氣叫「軍哥」一臉得意。徐軍故意欣賞了一會媽媽的表情才坐直了身體對媽媽說「楊叔的事情,我已經打聽過了,按正常判,最少也是五年,八年十年也不一定,辦法我倒是有,不過嘛……就要看嬸兒的態度了。」說完一雙淫眼盯著媽媽的奶子大腿上下瞄。聽到徐軍說有辦法媽媽一抬眼,正看見徐軍的色相,又低下頭怯生生的問「你……你要我怎麼樣?」徐軍淫笑著拍了兩下自己的大腿「想要軍哥幫忙,坐這裡來」媽媽可能也沒想到徐軍會這樣調戲她,臉上露出一個又羞恥又驚訝的表情,張了一下嘴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我在外面聽著心裡替她罵了一句「狗日的徐軍」。徐軍看媽媽沒動,又說「如果嬸兒實在不要我幫忙,我就走了」說完做了個要站起來的動作。媽媽馬上說「別……」然後慢慢站起來,猶猶豫豫的站到了徐軍前面,但是又沒有坐下去,看起來很糾結。媽媽一站起來徐軍眼睛就盯在媽媽豐滿的肥臀上,就像野獸看著將要到口的獵物。就在媽媽猶豫的時候,徐軍突然伸手抱住媽媽的腰往下一拽,媽媽一個趔趄,啊的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徐軍大腿上,豐滿的肥臀把徐軍的大腿壓了個結結實實。媽媽沒料到徐軍會拽她,歪倒著坐下來的時候奶子還在徐軍的臉上狠蹭了一下,可能媽媽這輩子都沒這麼失態過。我在牆縫裡看得心跳加速,但媽媽驚叫我不能裝沒聽見,還是轉頭朝裡屋問了一句「媽,怎麼了?」聽見我問話,媽媽馬上鎮靜下來「沒……沒事……我絆了一下,你別進來」。

現在最爽的是徐軍,媽媽側身坐在了徐軍大腿上,奶子差不多正好在他嘴邊,徐軍抱著媽媽豐滿肥熟的身體,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見媽媽還幫他打圓場就更放肆了,一手摟著媽媽的腰,一手摸著媽媽的大腿「嬸兒的豆腐終於來了」。媽媽這才反應過來,併攏腿坐直了身體,雙手放在襠部,可能是怕徐軍摸她的屄。看媽媽的樣子,她還想保持最後的一點體面。徐軍看著媽媽的姿勢笑得更淫了「看看今天嬸兒的豆腐味道如何」一邊說摟媽媽腰的手滑到了媽媽屁股上摸捏起來。

媽媽紅著臉夾緊了腿,低頭不說話。我在外面看得越來越興奮,剛才媽媽說她有「分寸」不知道這個分寸在哪裡。我想徐軍今天肯定不滿足於吃媽媽一頓豆腐。

果然,徐軍一邊看著媽媽的大奶,後面摸媽媽屁股的手移到了媽媽腰上。我媽穿的套衫很寬鬆,褲腰是橡筋的。剛才徐軍拉她的時候褲子就滑下了一段,露出腰上白花花的肉,內褲都露了一點。徐軍摸到媽媽腰上,手順著內褲邊伸了進去,順著媽媽屁股溝往下摸,手在內褲里動。不知道是不是被摸到了屁眼,媽媽身體一挺,大屁股縮了一下,腿夾得更緊了。徐軍的手還在動,媽媽伸手到後面抓住了他的手又開始哀求,這次聲音更小了,像是悄悄話「軍……軍哥……別……別……」。徐軍淫笑著看著媽媽的表情,不僅沒有停止動作,前面一隻手反而抓住媽媽一個奶揉。媽媽更急了,又抓住了徐軍前面的手。她沒徐軍力氣大,兩隻手都沒能拿開,徐軍的兩隻手都在動,媽媽就這樣被徐軍摸臀揉奶。徐軍看著媽媽窘迫羞恥的樣子更得意了,嘴湊到了媽媽臉頰「嬸兒的豆腐真是又嫩又軟,再讓軍哥嘗嘗味道」說著就要親媽媽的嘴。就在他剛要碰到媽媽嘴唇的時候,我媽一扭頭躲過去了。

我想這可能是媽媽說的「分寸」,她可能是想讓徐軍隔著衣服摸一下,吃頓豆腐,煳弄過去,就像上次在車上。畢竟徐軍還是個毛頭小子,比我大不了幾歲,沒想到局面有點失控。我在外面牆縫裡看著也很糾結,一方面看著媽媽被小混混調戲不是滋味,另一方面又覺得香艷的場景變態刺激。看著媽媽豐潤的大屁股坐在徐軍腿上,被徐軍伸手進內褲玩弄,我已經無恥的硬了。這時候徐軍沒親到我媽,臉拉了下來。手從媽媽內褲里抽了出來,揉奶的手也鬆開了,身體又靠到了沙發上「既然嬸兒不願意,那就起來讓我去上班」。媽媽急忙解釋「別……小……小……軍哥……嬸兒不是這個意思」,徐軍轉臉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僵了一會兒,媽媽擠出一個笑容,伸手放在徐軍胸膛「軍哥……你別生氣……嬸兒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只要你能幫上忙,你要嬸兒做什麼?只要……只要嬸兒做的到的,你儘管說」徐軍看了媽媽一眼說「嬸兒,我老實給你說,楊叔的事我一直都幫你打聽著,這次聽說是市裡面布置下來的任務,抓的人不止楊叔一個,現在叔的案子還在縣裡,按叔的金額,是要報到市裡的,那時候十年八年都不好說」媽媽聽著被嚇到了,上次有個律師也是這樣說的。媽媽已經不顧體面了,兩手抓著徐軍的肩膀,上身差不多靠在徐軍身上,奶子壓在了徐軍胸口「軍哥,幫幫忙,幫幫忙」徐軍冷笑了一下「用錢就是了,按叔的涉案金額,差不多這個數」說完用手比劃了一個「十」看來徐軍還真打聽過我爸的事,但是那個時候十萬家裡肯定是拿不出來的。媽媽面露難色「要這……這麼多錢?軍哥……你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這時徐軍臉上又露出了淫笑「辦法倒是有,管楊叔案子的人是我姐夫的鐵哥們,我熟得很,只要軍哥幫你的忙,不用你花一分錢……不過嘛……」徐軍說到這裡,又靠在靠背上。

媽媽自然知道他什麼意思,結結巴巴的說「軍哥……要嬸兒做什麼……你……你只管說」徐軍靠在沙發上,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媽媽,有點皮笑肉不笑「按說,蘭嬸兒和楊叔是看著我長大的,這事我是該幫個忙,但是我一想起上次蘭嬸兒害我被打個半死,我就沒心情了」。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媽媽一直怕徐軍記她仇,徐軍一直沒提過這事,沒想到他這時候來說這事情。媽媽一疊連聲的道歉,說什麼對不起,嬸兒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還記恨嬸兒,嬸兒讓你打一頓都行」。我想這話媽媽就說說,沒想到徐軍接著媽媽的話,坐直了身體,湊近媽媽說「好啊,那次我屁股都被打爛了,到現在都還疼,嬸兒要是讓我也打幾下屁股,我的氣說不定就消了,你再求我幫忙,我可能就答應了……」媽媽沒想到徐軍會這樣說,一下愣住了。徐軍一臉調笑「嬸兒如果真想讓我消氣,就把屁股撅起來,如果做不到,就起來讓我走」。

媽媽現在臉上什麼表情都有,驚訝,羞恥,無奈,……我也沒想到徐軍會這樣報復媽媽,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有預謀,我雖然有點憤怒,但更多感覺是變態的刺激,想看媽媽的反應。媽媽有些手足無措,看了一眼徐軍淫蕩的表情,又看著地上。最後好像咬了一下牙「軍……軍哥……嬸兒不好,讓你挨了打,今天嬸兒讓你出出氣」。說完身體往前傾了一點,從徐軍腿上抬起大屁股,慢慢撅了起來。看著一向端莊穩重,甚至有些高冷的媽媽不顧羞恥在面前撅起大屁股,徐軍眼睛發亮,明顯的開始興奮。

媽媽前傾著身子,大屁股正撅在徐軍面前,薄薄的褲子緊繃繃的包著屁股,顯得又圓又翹。徐軍眼睛盯著媽媽的肥臀,然後抬眼看媽媽的表情,又看媽媽的肥臀,看完再看媽媽的表情,反覆幾次,媽媽好像受不了,把頭轉到了一邊。正在我想徐軍到底要做什麼的時候,徐軍臉上露出一個獰笑,伸手勾住媽媽的褲腰往下一扒,媽媽褲子連同內褲被唿的一下扒到了大腿,媽媽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從褲子裡跳出來,光熘熘的露在徐軍面前。媽媽一下慌了,啊的一聲,一屁股坐回徐軍腿上,一邊很小的聲音「別……別……軍哥……不要……不要……」看著徐軍扒了媽媽的褲子,我心勐跳了一下,不過這次我學聰明了,沒有再問什麼事。媽媽伸手想捂光熘熘的大屁股,徐軍沒等她手伸過來,一把摳住媽媽屁股溝,往上一提。媽媽肥白的大屁股一下又撅起來了,前面手被徐軍拉住了,媽媽身體趴在徐軍前面,屁股比剛才撅得更高,差不多到了徐軍眼前。媽媽掙扎著,大屁股一晃一晃的。徐軍摸著媽媽光熘熘的大屁股「為了嬸兒這屁股,軍哥我差點丟了命,你說該不該打?」媽媽又急又羞,嘴裡小聲說著不要不要。徐軍的手在媽媽肥臀上摸了兩圈,然後揚起巴掌,啪……的一下扇在一瓣屁股上。這一下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打得媽媽屁股騰起肉浪。媽媽嘴裡嗚的一聲,也沒再哀求不要了,只是很急的喘氣。開始我以為徐軍就是讓媽媽撅起屁股調戲一下,沒想他真打,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憤怒,只有強烈的變態興奮,雞巴硬得生疼。這下打完後徐軍的手在媽媽屁股上一邊摸一邊低頭問「怎麼樣?爽不爽?還敢不敢告軍哥的狀?」。媽媽嘴裡嗚嗚的帶著點哭音「不……不敢了,嬸兒錯了」這時徐軍揚起手,照著媽媽肥白的大屁股,啪……又是一下。這一下比頭一下好像更重,媽媽身體抖了一下,大屁股的白肉像在跳一樣。這下真把媽媽打疼了,眼淚叭嗒叭嗒往地上掉,一連聲的哀求「軍……軍哥……別打了……嬸兒知道錯了……」徐軍接著問她「知道錯了該怎麼辦?」還沒等媽媽說話揚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這下媽媽被打得啊的尖叫一聲,光屁股噗的一下坐回了徐軍腿上,抓著徐軍的手「軍哥……軍哥別打了……你要什麼……你要什麼嬸兒都答應你」。

徐軍一臉得意,用手抬起媽媽的下巴「真的?」媽媽小聲抽泣著「真的……真的」。徐軍臉上露出勝利的淫笑「軍哥要的就是嬸兒這句話……」說完就淫笑著把嘴湊上去。媽媽這次沒有躲,可能被三個屁股打懵了,只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徐軍含住媽媽的嘴唇又是舔又是吸,像是在品嘗盼望已久的美味。媽媽閉著眼睛任由徐軍舔弄,開始還閉著嘴唇,後來在徐軍舌頭的挑逗下自己張開了,被徐軍的舌頭伸進嘴裡。徐軍過足了癮才放開媽媽,媽媽有點喘,大奶子一起一伏的。徐軍心滿意足的看媽媽,就像野獸看著到口的獵物。媽媽光著大屁股坐在徐軍腿上,褲子被扒到了膝蓋,衣領的扣子開了,雪白的奶子露出半個,奶罩也露出來了,頭髮有點亂,可能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有今天。徐軍淫蕩的目光在媽媽半裸的身體上亂轉,媽媽抬眼正看見徐軍看她下體,急忙用手擋在屄上夾緊大腿。

徐軍淫笑著在媽媽光屁股上捏了兩下「怎麼?還不讓看?手拿開」媽媽頓了一下沒敢說不,慢慢把手移開了,但腿還夾得緊緊的。徐軍一隻手插進媽媽的大腿縫「夾的這麼緊?哥喜歡,張開點,讓軍哥摸摸你的屄」媽媽一臉羞恥,低著頭沒動。徐軍看了媽媽一眼,抓住媽媽本就在膝蓋的褲子再往下一扒到了腳背,後面一隻手在媽媽屁股上拍了一下「張開點,是不是還想挨屁股?」在徐軍威逼的目光下,媽媽羞恥的轉過臉,大白腿一松,自己張開了。看著豐滿成熟的媽媽被徐軍這個小混混扒個半裸,我在外面已經是熱血沸騰,可惜的是在牆縫裡只能看見媽媽的側面。徐軍這時候就爽了,媽媽光著下半身坐在他腿上,還張著大腿。媽媽隱秘的下體,豐潤的性器,在他的眼下一覽無餘。

看著媽媽聽話的張開大腿,徐軍得意的淫笑著摟著媽媽肩膀一掰,媽媽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徐軍懷裡,接著徐軍用腿一抵媽媽的屁股,媽媽下體就挺了起來,這個姿勢太淫蕩了,媽媽的下體在燈光下簡直分毫畢現。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偷看媽媽洗屁股,看得最多的是肥臀,看到屄的機會很少,而且都是一晃而過,今天才真正清楚的看到媽媽豐潤肥熟的下體。我終於明白徐軍當年為什麼說媽媽是「饅頭屄」,媽媽陰部又肥又鼓的樣子,真的像一個肉乎乎的饅頭。現在媽媽就是一隻溫順的綿羊任由徐軍擺布,倒在徐軍懷裡像被抽掉了骨頭,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徐軍的手從媽媽大白腿中間慢慢摸上來,放肆的在媽媽鼓鼓的肉丘上揉弄,撩撥媽媽的屄毛。媽媽屄毛不太多,在肉丘上黑乎乎的一團。徐軍捋著屄毛看著媽媽調笑「嬸兒的這點騷毛那年我天天看,有幾根都數清楚了,今天再給你數數好不好?看多了還是少了」這話證實了我的想法,我就知道當年徐軍偷看我媽洗澡不是「無意」,也不止一次,這小子那頓打挨得一點也不冤枉。媽媽又羞又驚的抬頭看了徐軍一眼,沒敢說什麼。徐軍看著媽媽嬌羞的樣子,又匐下去親她嘴,下面的手摳進了肉縫摩擦,媽媽雪白豐碩的身體半裸著靠在徐軍懷裡,隨著徐軍的玩弄蠕動,不時哆嗦一下……看著媽媽上下的嘴同時被徐軍玩弄,我眼睛都不眨,興奮得要射出來了。一陣摳弄後徐軍把手指抽出來伸到媽媽面前,「看看你的騷水兒,軍哥知道嬸兒是悶騷,今天讓軍哥給你好好殺殺癢」,媽媽羞得扭頭閉上了眼睛。徐軍說完摟著媽媽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徐軍就解開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扯,雞巴從他褲襠里彈了出來。徐軍的雞巴從小到大我看過無數次,現在看起來比前幾年更大了,而且有點上彎。

可能徐軍也有點忍不住了,剛才媽媽光熘熘的肥臀一直坐在他襠部,只隔著一條褲子和他摩擦,現在龜頭紅亮紅亮的。媽媽光著下體低頭站在徐軍前面,徐軍用龜頭在她大腿上蹭了兩下,媽媽還是有點不適應,扭過臉夾緊了腿,雙手捂住屄。

徐軍笑著湊近媽媽「水兒都流出來了還裝什麼」說完抱著媽媽的腰,下體緊貼著媽媽肥臀,雞巴卡進媽媽屁股溝里,下流的聳動。一邊動一邊在媽媽耳邊說「軍哥就喜歡你夾得緊,今天晚上讓你好好夾一夾軍哥的大雞巴」說完半摟半抱的推著媽媽就往床的方向去。這時媽媽擋了他一下「別……讓我洗一下」徐軍好像沒明白「洗什麼?」媽媽結結巴巴的「就是……洗……洗一下……下面」徐軍聽明白了,笑得更下流「嬸兒真愛乾淨,我最喜歡看嬸兒洗屄了,去打水來洗屄給軍哥看」說完一屁股坐回了沙發。媽媽哆哆嗦嗦提起褲子,扣好衣服,又整理了一下頭髮,在裡屋門口站了好一會,好像在平息自己的情緒。就在她跨出門口前一秒,我坐回椅子上,假裝看書。

媽媽撩開門帘出來,我轉頭看著她,她也看著我。雖然媽媽看上去很平靜,但是臉上的潮紅一點都沒退,一直到脖子都是紅的。我們就這樣無語的對視了一會,顯然媽媽知道,在這樣安靜的晚上,即使不看,只聽聲音就知道裡屋在發生什麼事。媽媽看了我一會,輕聲說了句「早點睡覺」然後低頭去了廚房。在她打水回來之前,我很快的拉上帘子,脫了衣服,關燈上床。媽媽端水盆回來,又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就進去了。她一進去我就爬起來又趴到了牆縫上,我想今天晚上媽媽肯定是豁出去了,雖然心裡多少有點彆扭,但是強烈的刺激已經完全抵消了心裡的不適,我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剛才看徐軍摸媽媽屄的時候就差點射出來。

我趴到牆縫上,見媽媽還站著沒動。轉眼一看,原來徐軍這個雜種自己脫光了,大張著腿一絲不掛靠在沙發上,抓著高翹的雞巴不緊不慢的擼,一臉下流的看著媽媽。媽媽端著水盆,眼睛都不知道放哪裡好,一會看這邊一會看那邊。徐軍毫不在意,半躺在沙發上,雙手放到沙發靠背,讓雞巴一翹一翹的,好像故意要看媽媽羞恥的表情。媽媽不敢看徐軍的裸體,站了一會,扭著頭把水盆放在了徐軍前面,屋裡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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