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逍輕輕一笑:「好的。」他很尊重她,所以她說什麼他都會聽的。在江南的時候,寧宓說過類似的話,可是兩人今天還是吻在了一起,所以,寧宓說的這種話,雲逍根本沒放在心上。
「嗯,那,那好吧,你去看似玉吧,順便把似月給我叫來,我有花要給她說。」寧宓低著頭,紅著臉,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
「好的。」雲逍點點頭,轉身出門去了。
「砰。」一聲輕響,病房的門被雲逍輕輕關上,寧宓唰的一下抬起頭來,眼神複雜的看著病房門,眼中有擔憂,有甜蜜,有迷茫,也有,恐懼。
「這種事,到底應不應該發生?不應該發生,為什麼我的心裡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應該發生,可,可是,可是我們是母子啊。或許,或許只要我們不過分,就,就可以的。人們說的那種事,是指母親和孩子做那事,可是,可是我和逍兒沒有,所以,所以我們不算。」寧宓努力的在心中說服自己,你還別說,她這麼一想,心中還真坦然了一些,只是那種怪異的感覺卻沒有完全消失。唉,這種事,是要慢慢的來嘛,以後做著做著也就習慣了。
「似玉姐,你的傷沒什麼大礙吧?」來到秦似玉的病房,雲逍微笑問道。
看到雲逍進來,秦似月連忙給他讓位置,讓他坐在姐姐的床邊。
雲逍微笑對她點點頭:「似月姐,我媽讓你過去一下,她有事要給你說。」
「哦,那好吧,那你們聊,有事叫我。」秦似月轉身向門外走去。她的性子和秦似玉的很像,都屬於比較冰冷的那一類。
「你的傷沒什麼大礙吧?」雲逍再次問道。
「沒事,就是擦破了一塊皮,流了點血。」秦似玉淡淡說道。
「哦,知不知道是誰做的?」雲逍臉色恢復嚴肅,眼中殺氣若隱若現。
「主謀不知道,不過,殺手好像是黑寡婦組織的。」秦似玉淡淡的掃了雲逍一眼說道。
「黑寡婦?」雲逍眉頭輕輕一皺:「你確定。」
「我不確定,但殺手的殺人手法很像黑寡婦組織培養出來,而且,我還在殺手的手臂處看到了一幅黑寡婦蜘蛛的刺青。」秦似玉語氣平靜的說道。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別的殺手組織栽贓嫁禍給黑寡婦組織的?」雲逍眉頭緊緊皺起,直覺讓他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或許殺手刺殺媽媽只是一個幌子,他們的而目標應該是自己,或者說是黑寡婦這個殺手組織,再說的明白點,那就是有人想借自己的手去對付黑寡婦組織。
「你說的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因為和我交手的那個殺手的刺殺手段很粗糙,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是個新手,菜鳥。而且像你媽媽這種人,如果是誰想暗殺她的話,是不會採用這種手槍擊殺的辦法的,最起碼也是狙擊槍遠距離進行狙殺。」秦似玉微微有些疑惑的輕聲分析道。
雲逍淡淡點頭:「你和我想的一樣,不過無論如何,也要給黑寡婦一個警告,如果這種事再有下次,我會親自去拜訪他們的首領的。」說道拜訪這兩個字,雲逍語氣之中全是冷漠,這種拜訪送上的不是禮物,而是人命,是鮮血。
雲逍說完,也不避諱秦似玉就在身邊,他直接掏出手機撥了出去:「我找你們首領。」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冷漠至極的聲音:「你是誰?」
「我找你們首領!」雲逍再次說道,他說話的語氣,就連在一邊和她沒關係的秦似玉也感覺到一陣背嵴發涼。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然後她微微有些恭敬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對不起,我們的首領不在,你,呆會兒再打來吧。「
「你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就說,女神守護者找她。」雲逍森冷的說道。
「什麼?你是女神守護者?」女人大吃一驚,可惜的是,雲逍很不給面子的直接掛斷電話。
「那邊怎麼說?」雲逍剛掛斷電話,秦似玉便開口詢問。
「嘉琳娜不在,看來黑寡婦組織還真遇到麻煩了。哼,你們兩幫相鬥和我無關,但想讓我媽媽去做你們相鬥的犧牲品,那你們就試試看。」雲逍臉色陰冷,眼中殺氣暴射,病房裡的溫度一下子下降了兩三度。
五分鐘不到,雲逍的手機響了起來:「嘉琳娜?」
「咯咯,是我,女神守護者,呵呵,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啊。你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的嗎?千萬別給我客氣。」電話里一個嬌媚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雲逍也不廢話:「我守護的女神遭到暗殺。」
「什麼?咦,雲,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這個做什麼?你不會是懷疑是我做的吧。」嘉琳娜吃了一驚,驚唿道。
「殺手用的是你們組織的殺人手段,而且,他的手臂上也有你們組織的刺青。」雲逍冷冷說道。
「雲,這件事絕對不是我的人做的,我敢向上帝發誓,再說了,憑你和我的關係,我也不會讓人去殺你守護的人啊。」嘉琳娜連忙說道。語氣之中有一種恐懼,她深深的知道和她說話的這個東方男子的恐怖。不說那層出不窮,匪夷所思,天馬行空的暗殺手段了,最關鍵的是,他做事奉行的是斬盡殺絕,寸草不留,不僅草不留,他連人家的草根都要剷除。而且,做這種事的時候,他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之殘忍,正是和魔王撒旦有的一拼。
「嘉琳娜,這樣最好,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嘉琳娜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雲,你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是我的人做的。」
「你們黑寡婦是不是和別人有仇,或者你惹到了什麼人?」雲逍微微皺眉問道。他最煩的就是捲入這種是非之中,這種事無不是以殺戮喂結束。
「對了,雲,你不說這事我還想不起來,嗯,最近我們黑寡婦還真惹到了一個殺手組織,事情是這樣的。。。。」
「我不想聽你們之間的恩怨。」嘉琳娜還沒說完,雲逍直接打斷她:「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個組織叫什麼就是了。還有,你方便的話給他們的首領說一聲,這種事,再有下次,我會讓他和他的組織一起毀滅。」頓了一頓,雲逍繼續說道:「嘉琳娜,你也不用煽風點火,也別妄圖想借這件事讓我幫你們滅了你的對手,更或者,你乾脆直接自導自演一場戲給我看。這種事的後果,你承受不起。」
「呵呵,怎麼會呢?雲,咱們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會做出這種利用朋友的事呢?」還別說,在雲逍說出想要滅掉自己的對手的時候,嘉琳娜還真想過那麼干。可當她聽到雲逍後面的話之後,心中的那點小九九也就煙消雲散了,別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那可就得不嘗試了。
「那樣最好,這件事你幫我查一下,有線索了告訴我,我欠你一個人情。」
「嘿嘿,好,好,哎呀,咱們是朋友,還說什麼人情不人情的啊,幫你是應該的。」嘉琳娜小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哈哈,對面這傢伙的一個人情啊,哎呀,讓我想想,我要讓他做什麼呢,要不,我直接讓他對幹掉對手?
「哦,嘉琳娜,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我也不好意思硬塞給你一個人情了。好吧,那這個人情就算了,嘉琳娜,謝謝你了。」雲逍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嘉琳娜愣住了,她呆呆的站了半晌,最後狂吼一聲:「雲逍,你這個該死的,殺千刀的,你怎麼一點堅持也沒有?我說的不要你的人情只是場面話而已,你這個混蛋居然當真了。哎呀,我的人情啊,嘉琳娜,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和他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怎麼還不學乖啊,那傢伙就是一個吃不得半點虧的混蛋,活該你,活該你失去他這個人情。」
那邊,嘉琳娜快要抓狂了,而這邊呢,秦似玉眼中含著淡淡的笑意,這傢伙真是太壞了,人家嘉琳娜那麼說只是客套而已,沒想到他還當真了,借坡下驢,三兩句話就把一個人情推得一干二盡。
和秦似玉說了幾句話,雲逍離開她的房間向寧宓的病房走去。來到病房門口,雲逍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呀。。。。」一聲驚唿從寧宓的小嘴裡發出。
雲逍連忙抬頭看去,引入眼帘的是兩條白花花的修長玉腿,大腿豐滿渾圓,小腿修長,性感無比。最重要的是,這兩條腿的主人是寧宓。原來她在換褲子,先前她的褲子上被她弄濕了,她讓雲逍叫秦似月回來就是讓她去幫她取乾淨的衣服的。
修長玉腿算什麼,雲逍的眼睛慢慢向上移,兩條白花花的玉腿之間,一隻豐滿白皙的蚌殼緊緊合攏,一絲縫隙也沒有,上面還沾著絲絲春露。雲逍還想再看,寧宓卻一下子回過神來:「呀。」她驚唿一聲,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逍兒,你,你怎麼來了?我,我不是讓你去看似玉的嗎?」
雲逍眼睛瞪得大大,一時之間還沒從剛剛的那種震撼之中清醒過來,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沒有說話。
寧宓羞憤欲死,她臉頰通紅,微微有些火氣的地吼道:「逍兒!」
雲逍身體一震,回過神來:「啊?媽,媽,什,什麼事?」
「你,你怎麼沒敲門就進來了?」寧宓紅著臉嗔道。
雲逍苦笑:「媽,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你在,剛剛似月姐不是過來了嗎?我以為,我以為。」雲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主要是他現在的腦海里還在閃爍剛剛看到的場景,那副場景,真的太美了,白虎女人就是不一樣啊,那裡遠比別的女人要漂亮得多了。如果是以前的話,雲逍會努力的摒棄這種想法,可是經過先前的事之後,他再想像以前那樣那是不可能的了。他已經褻瀆過女神一次了,那種感覺,真的是無與倫比。
「好了,你,你出去吧,記得以後進媽媽的房間要敲門,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也要知道避諱。」寧宓紅著臉,語氣微微有些顫抖,雲逍激動,雲逍心跳加速,她何嘗不是如此呢?
「哦,知道了。」來到門外,雲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靠在牆上,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褲襠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慢慢的由小變大,慢慢的把褲子支起一個帳篷。剛才的一幕真的真的太銷魂了,如果,如果能夠親一下那個貝殼的話,真是死了也心甘。
「逍兒,你進來吧。」不知過了多久,病房裡傳出寧宓的嬌唿聲。
雲逍深吸一口氣,用手把自己的兄弟捋了一下,讓它看起來不那麼明顯,再整理一下自己面部表情,雲逍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此時寧宓已經穿好了衣服,保守的衣服把她的身體遮的嚴嚴實實的,連手臂都沒有露出來。可能是因為腳痛吧,寧宓穿褲子的時候非常的吃力,額頭香汗涔涔,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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