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近傍晚,在機場咖啡廳,看著面前這杯漸漸變冷的摩卡,我用左手的三根指頭的指尖磕擊著台面,那頻率,一如昨晚在S城酒吧里。雖然音樂的節奏完全不一樣。
酒還沒有醒透,我搖一搖脖頸,抬頭望向機場的大螢幕,努力辨識著螢幕上的班機的信息。手指仍舊不耐煩的敲擊著台面。面前的摩卡更像是台面的裝飾。
畢竟,昨晚酒吧喝下去的酒水現在還在折磨我的腸胃和身體。
「還有十來分鐘才到呢!」我小聲嘀咕著,思緒飄回昨晚的酒吧。
那邂逅好像夢幻般,那女孩就像風一樣的出現,然後謎一般的消失,讓我好奇心大增。從來沒有女孩子這樣直接的跟我對著喝酒,而且酒量還非常好,居然和我不相上下。接著酒興瘋狂的性愛,沒有任何芥蒂,絕對是100%的投入。
但是做完之後,反倒是她提褲子走人了,就留我一個在酒店裡。
更可惡的是該死的我怎麼也記不起這個叫顏的女孩子的樣貌,只記得她身體的特徵。飄逸的長髮,白皙緊緻的皮膚,修長的脖頸,看似柔弱的雙肩,尖挺結實的雙乳,敏感的乳頭,粉紅色的乳暈,當時酥胸半露就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
幾近完美的腰線,細長的肚臍完美的詮釋了女人的第四個孔的魅力。
小腹腰側有一點點脂肪,在結實豐滿的臀部的襯托下,這點脂肪反而彌補的肉感的不足,可以說是為性感身材錦上添花,尤其是當我的手指撫上去的時候,整個腰圍的皮膚都因為敏感而顫慄,毛孔收縮,汗毛豎起,讓人侵犯欲大增。肚臍下不遠就是濃密整齊的烏黑芳草,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是怎樣的誘惑啊。兩條修長的大腿,光滑瑩潤的好像漢白玉一般,在兩條腿的交匯點,又隱藏著怎樣一個無比誘惑的神秘花園?
小腿延伸著大腿的曲線,一雙玉足好似雕刻一般,沒有常穿高跟鞋而磨出的胼胝,甚至沒有一點點發黃的皮膚,哦,上帝,你是用了多少精力造出這麼一個妙人兒。指甲上吐了透明的指甲油,只在指甲的尾端塗上白色,看起來如此精緻,真想一口含進嘴裡細細把玩。
記得在我分開雙腿的一霎,大腿根部已經有泌出的愛液的涓涓細流,而我當時才剛剛進攻完它主人的粉頸而已。再抬頭回到她的小鮑魚,烏黑整齊的陰毛透露著年輕,陰毛包覆下白里透粉的皮膚凝聚著少女的能量,輕輕用手指分開小陰唇,那陰蒂晶瑩剔透好似一粒珠玉一般從包皮下透出半個身子,被愛液浸潤過而現出朱潤的光澤……想到這裡,我不禁咂了咂舌又食指大動……可是,見鬼的我就是記不得這個女孩子長什麼樣子了!
閉目回想昨晚的旖旎而意淫不止的時候,機場女播音員刻板的聲音傳了過來,「迎接旅客的女士們先生們請注意,我們非常抱歉的通知您由XXXX市XX機場飛來本機場的XXXX次航班,因為通信原因將延誤一個小時,預計抵達時間19:10分,我們對於給您造成的不便感到非常抱歉。謝謝!」「我靠!延誤了一個小時!」我絲毫不掩飾眉間的怒氣,低聲的咒罵著!坐直身子,抻了個懶腰,抬頭左右觀望了一下。
上一班機抵達的乘客已經基本出了大廳,剩下的三三兩兩的在門口抽煙等大巴。其餘稀稀拉拉的幾個在找著自己要乘坐的機場大巴的出口。大巴的售票員一臉疲憊,手托著下巴,眼神空洞的望著售票窗口前的地磚。剛抵達的班機的乘客已經在準備取行李,大廳里的廣播一直在念著這趟班機的班次。有兩個外國人在書店倚著自己的行李車,翻看著一本紅色封面的書。人最多的還是洗手間,女洗手間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男洗手間則似乎沒什麼人。
忽然,我看到有一個神色很拘謹的的妹妹在公共衛生間門口那裡徘徊了很久,排在女洗手間隊伍比較靠後的位置。看樣子應該是上一班飛機出來的乘客。剛剛抵達的航班出來的人群陸續出來,在她旁邊絡繹不絕,她則眉頭緊蹙,不時靠向牆壁,把墨鏡的眼鏡腿塞在嘴裡輕輕的咬著。應該是急著上廁所但是又排隊靠後,憋得很辛苦。
她剪著清純的妹妹頭,戴一頂繡球冬帽,帽子蓋著耳朵,與鬢角的短髮一起垂下來的還有兩粒小毛球,常常的毛線拴著垂在胸前,脖子上還圍著紅黑相間毛圍巾,與南方現在的時令氣溫很不搭,上身一件呢料格子短大衣,裡面應該是一件高領衫,手上一對毛線手套,上面各有一隻維尼熊。下身是黑色蕾絲邊的短裙,提供保暖的是一條純毛的厚連褲襪,腳上一雙雪地靴。
上衣的厚重完全隱藏了胸圍,看起來應該比較小巧,而連褲襪則徹底的暴露了腿的曲線,很直很勻稱的腿,不粗也不細,看著很舒服的哪一種。應該是從北方下來的妹紙。旁邊立著一個小巧的紅色拉杆皮箱。整體來說非常清純,而且氣質不錯挺好,雖然比較焦急但是不失穩重。我一下子有了點壞壞的念頭,「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嘛,何不拿她消遣一下?」我一邊腦力激盪看怎樣接近這個妹紙,沒想到她一個突然的舉動卻讓我禁不住笑逐顏開,原來這個妹妹已經憋不住了,看到出機場的人流所剩無幾,而女洗手間門口的隊伍也基本沒有了,(她在隊尾,而洗手間裡面還有挺長的隊伍)附近也沒有什麼人,便開始朝男洗手間裡面瞄。似乎在等最後的幾個人出來。
天賜良機啊!我兩口喝掉已經冷透的摩卡,舌頭掛了一圈牙齒,消除冷咖啡的澀味。然後嚼了兩粒口香糖。(至於作用麼,等下大家就知道了)在杯子下面壓了一張50元人民幣,起身走出了咖啡廳。走到雜誌鋪位,拿了本香水雜誌隨便翻一翻。眼睛還是留意著這個妹妹。
終於五分鐘之後,妹妹帶上口罩戴上墨鏡,拉起了短大衣的帽子蓋住頭,拉起拉杆箱好像就義一樣走進了那間男洗手間。我放下雜誌,不聲不響的跟上去。
進入洗手間的時間剛剛好,趁著妹妹剛剛走進洗手間隔間的機會,我用剛剛嚼完的口香糖填住了鎖扣的槽位。妹妹這時剛剛整理好拉杆箱,在馬桶座圈上面鋪紙巾呢。隨後聽到隔間裡面悉悉索索的聲音,我知道妹妹已經脫掉褲襪要開始放水了!一把推開隔間的門,另一隻手直接按在妹紙帶著口罩的嘴上。透過茶色的墨鏡看到妹紙眼裡滿是驚恐,但是唔了半天卻發不出聲。
我輕輕翹掉鎖扣裡面的口香糖,一隻手關了門,拴上,左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看著妹紙撒尿騰上來的水汽,壞壞的笑著,還注意到妹妹那繡著維尼熊的小內褲。
妹紙吃了這一嚇,已經徹底尿失禁了,幾乎癱坐在馬桶上,最後的殘尿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濡濕了馬桶座圈的紙巾。我跟妹紙注視了一下,先板起臉,做了一個不許喊的動作,看著她驚恐的點了點頭。可是無辜的眼神是要怎樣挑起哥的侵犯慾望啊!然後帶著壞笑哥毫不客氣的從她右手抽出準備的紙巾,把她拎起來,幫她擦乾了她的小陰戶。
擦得時候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脹鼓鼓的陰戶,丟掉紙巾,指尖在她的肉縫上長長的輕輕地颳了一下,然後當著她的面把指頭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做了個陶醉的表情。妹紙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隨後我摘掉妹紙的墨鏡和口罩,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開始妹紙還比較抗拒,但是禁不住我上下齊手,一手抓胸一手撩妹紙,很快妹紙的牙關就打開了,並開始享受這舌吻,以至於兩張嘴分開的時候還扯起了口水線。接著我就把那根撩撥她陰戶的手指放在她的鼻尖下面,本想用這個侮辱性的動作調戲妹紙增加快感,哪裡知道妹紙會錯了意,張嘴把手指含了進去!
這可出乎我的意料,我馬上就興奮了,陰莖在褲子裡立刻熱了起來,等到從妹紙口裡抽出掛著口水線的食指,妹紙臉頰飛起羞赧的紅暈。此時的我豈能客氣,身體就像突然被打開了開關,立刻把妹紙擁在懷裡,熾烈的把唇貼了上去。
乾柴烈火!
如暴風驟雨般的激吻後,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經七零八落,一根文胸肩帶已經褪到了手臂,小小的酥胸粉嫩而尖挺。此時我的唇已經印滿她的臉頰耳朵耳背脖頸和前胸,以至於她臉上都能看到我的口水,相應的她的吻也毫不遜色,甚至在我的頸側印上了一個吻痕。(當然是事後才發現了,這個壞浪蹄子)我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在馬桶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好好的品嘗她的蓓蕾。
她則兩手抱著我的頭,大口的喘著氣,喉嚨里壓抑著的叫聲好像一隻小母豹子。
不一會她的小手就摸索著解開我皮帶,把我的小兄弟解放出來,帶著驚訝的眼神,一口含了上去!
我在享受她的口交的同時,不停地撫摸她的肩膀,揉捏她的小胸脯。一隻手撩撥著她的饅頭小陰戶。沒想到這個妹紙裝扮清純,喉功不差啊,我只覺得自己的龜頭每一下都頂到了盡頭,馬眼被好像有搓衣板一般的肉壁刮刷著,說不出的舒爽。
這樣口了一會,妹紙就起身站起來,一手扶著我的陽具,分開雙腿就要向下坐,剛坐下去一點,眉頭就蹙了起來,只見她牙齒咬住下唇,屁股勐地向下一沉,我的陽具就進去一大半了,妹紙自己則張大嘴倒吸冷氣。我微微一笑心想:「才剛開始呢!」扶住妹妹的胯骨向下一壓,全根沒入。那叫一個爽字了得!陰道很緊,但是感覺好像不淺,因為明明陰莖已經頂不進去了,卻感覺不到花心。就這樣抱著她就在腿上起起伏伏。
妹紙一邊揉搓自己的小胸脯一般咬住下唇,壓抑著不出聲,但是那種壓抑的嗯嚶更能挑起人的征服欲,我也不客氣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逐漸我就覺得已經頂到盡頭了,不是沒有頂到花心,而是花心已經頂的打開了,加上陰門收緊,我不禁暗喜:「玉蚌含珠!」啊!居然碰到一個名器!抽插了幾十下,我就覺得腿上的妹子腰骨越來越軟,整個人的上身在我身上擺來擺去,就兩手叉穩她的腰完全由我控制起伏,這樣堅持了十幾分鐘,妹子的喉嚨終於忍不住打開了。
「嗯……嗯……快……快……要來了!」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出一聲,聽到這樣,也只是加快了速度,忽然感覺妹紙一下子不喘粗氣開始倒抽涼氣,身體也跟著僵硬,緊跟著我就感到她的陰精噴射出來了,正巧我的陰莖正抽出再頂入,她的陰精就剛好打在我的馬眼上,熱乎乎的一股水流,別提有多爽,自己也精關一松,一泄如注。
更神奇的是妹紙本來已經松垮下來,被我的精液一燙,又好像打了雞血一般身子挺得直直的,頭仰的高高的,任由我去吻她已經濡汗的粉頸,繃緊的身體這樣硬了很久。然後才無力的癱倒在我身上。
我忽然油生出一種愧疚的感覺,有史以來第一次愛憐的撫摸她的短髮,扶正她的帽子,稍事休息後,我從馬桶上起身,把褲襪還褪在小腿的妹紙抱起來放在馬桶蓋上,輕輕拍拍她的臉蛋,「穿衣服了,要著涼了!」妹子臉紅紅的應了一聲。
這也是我當時跟她說的唯一一句話。
她眼神迷離的從拉杆箱側面摸出一隻簽字筆,摸索著扯過我襯衣袖口,寫下一排數字,和一個茜字,後面還不忘畫一個吐舌頭做鬼臉的小表情。然後慵懶的靠在馬桶水箱上,完全忘了自己半裸著在男廁裡面。
本來我非常介意別人在我衣服等等上面做記號,按以前的脾氣,我一早發火丟了這件襯衣了,但當時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看了看那些字,然後輕輕的挽起袖口,把它蓋在了西裝的袖口裡面。
這時機場廣播通知我要接的航班到了,理了理衣服,推門出去看了一下,然後洗手整理衣服,幫妹子望風。
妹紙出來仍然戴著口罩墨鏡,全身包得嚴嚴實實,看不到表情,但是出機場的一路,頭都沒有迴向我的方向。
看著她的背影離開,我忙走到接人的出口,阿健穿著T恤短褲人字拖,背個運動包,哪裡像剛下飛機來公幹的,乾脆就是去海邊沙灘度假回來一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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