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今年38歲,與丈夫張大元和讀小學的女兒一起住在一棟建了很有些年頭的公寓里。張大元在市公安局治安處工作,是一個有20幾年工齡的警察,由於脾氣暴躁又比較傲慢,所以在局裡比較沒有人緣,再加上文化知識不高,多年來數次提干都沒有他的份,一直是個普通科員。單位分房子他也總是不被考慮,因此他們只能住在這棟陳舊的房子裡。
張大元是個大男子主義很強的人,所以王玉蘭跟他結婚後便按他的要求從書店辭了職在家做主婦。婚後日子過得平淡安寧,雖然不富裕且丈夫脾氣不好,但王玉蘭委屈隱忍也還算過得去。幾年後女兒出生,本來這是件好事,但張大元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對此非常不高興,從那以後他們的生活開始有了變化。張大元開始動不動就發脾氣,經常喝完酒後辱罵王玉蘭。王玉蘭忍氣吞聲希望能夠過上安生日子,但三年前的一個突發事件徹底毀了他們的家庭關係。
今天晚上很熱,張大元值夜班,要到半夜才能回來。王玉蘭讓孩子睡下之後洗了個澡,便在廚房弄夜宵等丈夫回來,三年來她都是這樣,丈夫不回來她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先睡的。
門鎖喀噠聲響,張大元走了進來,將帽子掛起脫下制服和長褲,只穿一條內褲走到了廚房。王玉蘭低著頭在鍋里攪拌著麵條,不敢抬眼看丈夫。
張大元眯起眼從背後看他的妻子,薄薄的米色睡裙下豐滿的腰肢若隱若現,黑色的胸罩背帶和白色內褲也清晰地浮凸出來。想到今天晚上處理的一個嫖娼案件,那個妓女渾身的風騷性感,他感到下身開始勃起,便走過去,一隻手搭在了王玉蘭的肩膀上。王玉蘭渾身一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張大元看到妻子的戰慄,心裡湧起一種快感。
他把一隻手從妻子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另外一隻手摸到妻子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的下身,隔著內褲用硬挺的陰莖頂住,然後開始摩擦。他看到妻子的眼角動了一下,卻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和反抗,於是更加快速和用力地摩擦起來。幾分鍾後他感到慾望被燃起,便將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間,把她的內褲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蘭毛茸茸的陰阜。夜深人靜,他的手指頭摩擦妻子陰毛的聲音顯得很大,沙沙作響。妻子的陰道口柔軟而濕潤,那兩片褶皺的肉混雜著黏液和毛髮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動著。王玉蘭鼻子裡輕輕地哼哼,張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個陰阜,王玉蘭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張大元忍耐到了極限,撈起妻子的上身,舉起她的雙臂,把睡裙從她頭上脫下。
王玉蘭背對著著丈夫兩手撐在灶台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體暴露在丈夫的視線下。張大元看著黑色的胸罩帶子勒進妻子的嵴背皮膚,帶子周圍的白肉誘人地浮起,不禁興奮地咧開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開胸罩後面的掛鉤,背部的白肉解脫了束縛,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跡卻留在背上,非常顯眼。張大元從後面伸手握住王玉蘭的乳房,用力揉搓著,並不停地用食指按壓她的乳頭。儘管胸罩已經解開,但張大元卻並不把它拿掉,而是讓它鬆鬆垮垮地掛在妻子豐滿的身體上,他覺得這樣做起來更刺激。
王玉蘭低頭看著丈夫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兩隻乳房被揉捏著擠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頭充血勃起變得發硬,又被手指頭用力按壓下去,張大元還沒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濃烈的煙草味籠罩住她,令她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聽到妻子的呻吟,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內褲,掏出堅硬的肉棒塞進王玉蘭的臀縫裡,試探了幾下後對準她的柔軟之處狠狠插了進去。「啊…………」,王玉蘭的頭仰了起來。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發生後,張大元就對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滿足慾望的時候從來不管妻子是否願意,也不和妻子面對面,幾乎次次都是讓王玉蘭跪趴著從後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讓她側躺著,還要把她的臉扭向枕頭,直到自己發泄完才鬆開。
張大元進入妻子的陰道後,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他看著自己的陰莖沾滿黏液在王玉蘭的肉穴里進出,順暢潤滑,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他一手握著妻子的乳房,一手握著妻子的腰側,把她的豐滿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王玉蘭的右邊腰背部有一個黑色的痣,上面還長著幾根黑毛,顯得性感而淫蕩。張大元放開妻子的乳房,兩手都把著妻子的腰,不時地還摸捏她背後的那顆黑痣,開始快速勐烈地抽插起來。煤氣灶的爐火燃燒著,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冒出汗珠。
王玉蘭下身被丈夫的粗硬陰莖頂入,覺得自己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它,但由於潤滑的緣故又不能夠把它握住,陰道里一松一緊的感覺讓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斷,兩個乳房隨著丈夫的撞擊被一前一後地拋動,摩擦著還掛在身上的胸罩,看起來非常刺激。她的喉嚨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嗯…………」。張大元聽見她低聲呻吟,罵道:「臭婊子,爽就大聲叫,不要這樣哼哼唧唧。」然後又加快抽插的速度,勐烈地挺動丈夫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王玉蘭的兩隻手在衝擊下已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檯面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乳房不時地撞到台沿。她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張大元看著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乾得情不自禁的淫蕩模樣,體驗著自己的強壯和勇勐,不禁越發來勁,伸手抓住妻子的乳房,推拉著妻子的身體加速配合肉棒的進退。天氣很熱,又是在灶火旁邊,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王玉蘭白膩的乳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來滋滋作響,和肉棒在陰道里抽插的聲音很類似。
王玉蘭感受著陰莖越來越狠地捅進自己的子宮,知道張大元已經快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弓起嵴背,開始大聲呻吟:「哦……阿元,你……好厲害,我……快……快不行了……啊……」,「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蘭喘息呻吟著,抬起下巴,閉著眼睛張著嘴,半轉頭讓丈夫看她痴迷的騷樣。
聽到妻子的浪叫,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住妻子的乳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衝擊起來,渾身的汗水使衝擊的啪啪聲顯得非常響亮。在十七、八下勐烈的抽插之後,他緊緊地抵住王玉蘭的屁股挺直了身子,發出低沉的吼叫,陰莖一波一波地把精液射進妻子的子宮。
在丈夫發泄完以後,王玉蘭喘息未定地扭過頭想對他做一個笑臉,但張大元從她的肉穴里拔出已經縮小的陰莖,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後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浴室去了。
王玉蘭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隱隱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張大元在洩慾後都是什麼好話也沒有,有時候甚至會嫌惡地咒罵幾句。「他還是對那件事念念不忘……他還在記恨我……」王玉蘭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錯啊……」。
王玉蘭感到陰道里有液體緩緩流下,她撿起地上的胸罩捂在陰道口,接住了淌下的精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渾濁液體在黑色的胸罩里顯得很搶眼。
王玉蘭想起了鍋里的麵條,趕緊把火關掉,裡面的湯已經燒乾,麵條幾乎成了麵糰。她疲憊地撿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內褲揉成團扔在一邊,慢慢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聽著浴室里丈夫洗澡的水聲,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雖然深了,但天空的雲朵仍然清晰可見,她悵惘的思緒又飄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年前張大元還在在一個派出所里,沒調到市局。所里繁雜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輪流值班。
那天又輪到張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點多起來,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就趕到所里去了。張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於城市邊緣,就是城鄉結合部,那裡基本上是農村,但充斥著大量的外來打工人員,是治安案件多發地帶。那一段時間除了盜竊、打架鬥毆和搶劫,還有幾起強姦案讓派出所一直很頭痛。
從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像是同一個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動都沒能抓住他。前段時間警方加強了巡邏,他就躲起來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氣,也鬆弛了一些。
晚上10點鍾的時候,王玉蘭哄睡孩子後,把做好的夜宵裝在保溫瓶里,出門給丈夫送去。家裡住的離派出所不算太遠,走小路的話10幾分鍾就可以到,乘車雖然比較快但從大路走就得繞遠,時間上算下來也差不多。王玉蘭想早點送去,估計趕最後一班車,大概10點半左右就可以回來。
王玉蘭到了派出所,看見值班室燈亮著,就徑直走了進去。屋裡只有張大元一個人,正在調收音機。
「怎麼今天就你一人?」王玉蘭問,她知道值班是安排兩個人的。
「小趙剛剛出去巡邏了,估計得好一會兒才回來。」張大元打開保溫瓶吃了起來。小趙叫趙開平,是個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裡當副局長,因此局裡對他比較器重。分配他到這個派出所是讓他先到基層鍛鍊一下,以便將來提拔。
王玉蘭順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來,張大元吃得稀里嘩啦。
味道不錯,」張大元抬起頭來,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對了,以後你不要送飯過來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來值班的時候把夜宵也一起帶來就行了。」
「哦。」王玉蘭應了一聲,看到那些案件她心裡也發毛。
張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蘭走過去收拾保溫瓶和調羹,準備離開。
盛夏酷暑,天氣很熱,王玉蘭一路趕過來,渾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條件不好,沒有空調,只有一支破風扇,根本沒有降溫效果。王玉蘭的白色T恤很潮濕,緊緊貼在身上,把豐滿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張大元看到這一切,忽然興奮起來。他一把抱住王玉蘭,讓她背對坐在自己腿上,然後雙手在她全身撫摩起來,嘴巴親著妻子的脖頸。
「不要……你瘋了,這是在所里啊……」王玉蘭扭動著身軀想掙脫。
「沒事,現在又沒人。」張大元已經把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裙子裡,揉弄著妻子的陰阜。
「不行,小趙會回來的……」王玉蘭仍然擔心。
「他才剛走,巡一圈得好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們快一點就行了。」張大元已經扯下了妻子的內褲。
王玉蘭沒法抗拒了,張大元已經掏出硬挺的陰莖在摩擦她的陰道口。他雙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蘭一聲悶哼,陰莖捅進了柔軟的肉穴之中。
張大元坐在椅子上開始挺動身子,雙手伸到前面隨著挺動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揉著妻子的乳房。王玉蘭兩手撐在辦公桌上仰著頭閉著眼,嘴裡發出輕輕的唿喊。「啊……啊……嗯……哎喲…………」
張大元插得興起,站了起來,把妻子翻成正面讓她躺倒在辦公桌上,拎起她的兩條雪白大腿狠狠衝撞。
「哎呀……哎喲……喔……喔……哼……」王玉蘭被丈夫的凶勐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她覺得還是不要拖延太長時間的好。她氣喘吁吁地對丈夫說:「阿元……哦……你來了……沒有?我快……不行了……哎喲……哎喲……我們還,還是……快一點吧……」
張大元聽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趙回來看見,於是說:「好,我就快一點,美死你。」他把王玉蘭的兩腿扛到肩膀,整個上身壓在她上面,加快速度抽插起來。雙手隔著衣服握住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搓著。
王玉蘭感到丈夫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陰莖摩擦陰道壁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神經已經快控制不了,不禁兩手無意識地攤開在桌上亂抓。「乒」地一聲,煙灰缸被她掃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給我……快……」王玉蘭緊緊抓住桌子邊緣,繃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經到了。
「好,我給你……給你……」看到妻子失神的樣子,張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插了幾下之後,他兩手緊緊扣住王玉蘭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精液瘋狂地噴湧出來。「啊…………」兩個人一起達到了顛峰……
「你這死人,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王玉蘭喘著氣說,軟軟地推了推還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嗎?」張大元直起身來,拔出已經軟化的陰莖,從紙盒裡抽出幾張面巾紙擦了擦,也抽了幾張給妻子。
「去你的。」王玉蘭嬌嗔地罵了一句,接過紙來揩了揩正在溢出陰道口的精液,撿起地上的內褲穿起來。
「我得趕緊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到最後一班車,都怪你。」王玉蘭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邊用手指梳著凌亂的頭髮,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餐具。
「沒事,應該來得及。」張大元正把用過的衛生紙和摔碎的煙灰缸丟進廢紙簍,「你趕緊走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響亮的腳步和咳嗽聲,是小趙回來了。他一進門,看到王玉蘭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喲,嫂子來了?」「啊,這不,正要走呢,小趙,有空到家裡坐啊。」王玉蘭趕緊提了東西,沖小趙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門。當她從小趙身邊掠過的時候,小趙勐吸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和汗味這娘們可真有女人味啊,」小趙心裡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風韻,弄起來不知道有多過癮,剛才肯定弄爽了。」其實,小趙早就回來了,走到外面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傳來曖昧的聲音,他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放慢腳步,輕輕靠在門邊聽完了整個過程。
小趙看到桌上東西有點亂,廢紙簍里忽然多了一堆衛生紙,再看看張大元一臉的愜意,心裡更明白了。通過和張大元幾個月來的接觸,覺得他粗俗、沒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從心底里他看不起張大元,但張大元在抓罪犯方面確實很有經驗,這點他是比不上的。
「哼,瞧這粗人得意的,他哪門子修來的福分,娶了個風騷婆娘。換了是我……」小趙胡思亂想著剛才的場面,不由得有些血脈賁張,「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乾了她!」他眼前浮現出自己的陰莖在王玉蘭陰道里進出,王玉蘭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的情景……
王玉蘭急急忙忙往大路上趕,心裡祈禱著最後一班車還沒到。可是,當她來到臨時車站的時候,那裡已經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了。她看了看錶,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鍾,什麼車子也沒有來。
現在怎麼辦?這個偏僻地方基本上計程車也不來,現在已經是11點了,得趕緊想辦法。
夜風吹過來,身上的汗還沒幹,王玉蘭感覺有點涼。「不好,得走了,不小心還感冒了。」
走哪條路呢?沿著大路走回去,燈光比較亮,但得繞很遠,起碼得走半小時以上。抄近路只要10來分鍾,但得穿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巷子,感覺上不太安全。
正猶豫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家裡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實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來看不見媽媽會不會害怕?她一想到這裡心裡就慌了。
王玉蘭瞅了一眼那條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終於咬咬牙,下定了決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過去
入夜的城鄉結合部寂靜安寧,只有不間斷的蟲子叫喚伴隨著清澈的月光在空氣里瀰漫。王玉蘭無心欣賞夏夜的景致,著急地往小路上趕,想儘快穿過那條巷子回家。
巷子沒有路燈,彎彎曲曲的,兩邊是一些破敗的民居。當地的農民有了錢就另外蓋房子,而把原來的舊房以低廉的價格租給了來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蘭拐了幾個彎,走進到一段狹窄逼仄的巷子,這裡兩邊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進來,在石條地上映出慘澹的藍光。王玉蘭猶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個房間似乎透出了點燈光,心裡想反正路也不長,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於是她快步走了進去,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在寂靜的巷道里。
王玉蘭越走越快,馬上就到了亮著燈的那個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裡一高興正準備加快腳步跑起來,忽然,背後響起一陣風聲,她還來不及反應,一隻粗壯的胳膊勐地捂住了她的嘴,接著另外一隻胳膊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身,一個身體貼在了她的後背,她感到自己被抱離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著。
王玉蘭驚恐地掙扎,手裡的保溫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她的雙手胡亂撲騰,她只能拚命去掰捂著她嘴巴的手,那個人力氣大極了,她的一切掙扎顯得那麼柔弱無力……聽到外面的聲音,那間唯一亮著的房子忽然滅了燈,整條巷子一下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著王玉蘭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開了旁邊的一個門,進去後用腳把門一踢,轉身將王玉蘭壓在了地上。
王玉蘭害怕極了,感到身子底下軟軟的瑟瑟作響,好像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馬上感到脖子被一個冰涼尖銳的東西頂住了。
不許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一個沙啞的男聲惡狠狠響起,聽不出是什麼口音,「叫也沒用,這裡沒人聽得到!」
王玉蘭顫抖地說:「請放了我,我兜里有錢,你都拿走吧。」她心裡殘存著一絲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聲,「錢當然也要,不過,你還是先讓我瀉瀉火吧。」說著,他的手開始在王玉蘭身上粗暴地揉摸起來。
「不,請別這樣……」王玉蘭急了,雙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顧自地動作著,王玉蘭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條窗戶透進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畫出一個頭髮蓬亂鬍子拉雜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衣服,插進胸罩里,粗魯地揉弄她的乳房,「哇,真大,真他媽軟。」男人淫笑著,兩根手指用力地夾乳頭,「警察查得緊,老子都好些日子沒碰女人了。」
王玉蘭正拚命抗拒著,聽到他說的話,勐然驚醒,趕緊對他說:「你趕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哈哈,老子真他媽走運。老子最恨警察了,沒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門來。哼,老子今天正好開開葷,嘗嘗警察婆娘的味道!」說著手上加勁捏揉起來。
王玉蘭又氣又急,腦袋在稻草上轉來轉去,躲避男人那鬍子拉雜散發著酸臭的臉,但男人還是張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王玉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王玉蘭身體拚命扭動,想將男人甩開,但她的扭動不僅徒勞,而且加劇了兩人的身體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個豐滿溫暖的軀體在不斷地蹭著自己,慾火勐烈地燃燒起來。
男人扯著王玉蘭的衣服,想將它從頭上脫下來,但王玉蘭死死拉著不讓他脫。男人惱了,拿起手裡的刀子插進衣服下擺,往上一挑,「嗤」地一聲衣服被割裂開了。男人雙手拉著裂開的兩邊,「嘩啦」一下將那件T恤撕成了兩半。
王玉蘭驚呆了,雙手死死護住胸部,驚恐地看著男人手裡的刀。
藉著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玉蘭雪白細嫩的肌膚,心裡一陣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玉蘭的兩隻手腕,將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執刀插進了胸罩的兩個罩杯中間,也是往上一挑,「繃」的一下,胸罩從中間斷開。男人把刀往旁邊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撥開胸罩,王玉蘭兩隻雪白豐滿的乳房就在月光下袒露出來。
失去了胸罩的支撐,白白的乳房向兩邊攤開,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在眼前,黑黑的乳頭聳立,無助地顫抖著,汗水覆蓋整個乳房,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亮,隨著唿吸起伏,等待著殘酷的蹂躪。
「我的媽啊!」看到這美艷的場景,男人的腦子騰地熱起來,有些發獃。剛才摸揉的時候感覺手感很好,沒想到眼睛看的感覺更好。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勐地搓揉起來。
王玉蘭驚恐地被割開身上的衣服,乳房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一個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這樣的事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沒料到今天卻真正地發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開了她的手,乳房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玉蘭睜眼,卻看見男人正在拉下褲子,掏摸那根醜惡的東西出來。王玉蘭著急了,掙扎著想爬起來,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玉蘭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著她的內褲,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了。男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喘息著,王玉蘭感到硬挺的龜頭正在她濃密的陰毛里尋找陰道的入口。王玉蘭感到最後的一絲希望已經破滅,絕望的她只能哭著哀求:「不要啊……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看到身下這個豐滿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無比的興奮,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這些日子被警察追蹤的憋悶全部發泄在她身上。陰莖終於找到了那個柔軟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壓,在王玉蘭的抽泣聲中進入了她。
「啊……」兩個人同時叫了一聲。王玉蘭感到男人粗大的龜頭頂開了自己的陰唇,夾雜著幾根陰毛一起進入陰道內,一陣疼痛,因為自己的乾澀,男人的陰莖已經不能再前進了。王玉蘭哭著唿了口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忽然勐地一插到底。「哎呀……」王玉蘭一聲慘叫。
男人冷酷地看著王玉蘭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拱起屁股再次撞擊她。王玉蘭眼角淚光閃爍,她痛苦地張大嘴巴唿吸壓低聲音呻吟著,隨著他的撞擊把頭扭向一邊。
王玉蘭痛苦地承受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陰莖很粗,強壯得像頭公牛,她的陰道被這個魔鬼撐得滿滿的,緊緊包著它,任它隨便進出。隨著陰莖的肆虐,王玉蘭的陰道也漸漸濕潤起來,陰莖抽插的阻力也越來越小,陰道里也響起了「滋滋」的水聲。
男人雙手撐在地上,賣力地挺動下身,看著王玉蘭隨著自己的衝撞痛苦地抽泣,兩隻大乳在身體上上下顛動著,美艷淫蕩之極。他忍不住拔出陰莖,低下頭把大半個左乳含進嘴裡,一邊用牙啃咬,一邊用舌頭快速地舔弄乳頭。這一招非常厲害,王玉蘭難以忍受,渾身顫抖,雙手捧著他的頭推拒著。
男人興奮極了,再次勐撲到王玉蘭身上,握住陰莖勐插進肉穴中,發狠地抽插。男人的陰莖堅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宮都讓王玉蘭一陣酥麻,她恥辱地閉著眼,抗拒著身體的反應。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肉里,陰莖更加使勁地捅動。
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覺得強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湧起,他趕忙放下王玉蘭的身體,緊緊壓住她,開始最後的衝擊。
身上的男人唿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王玉蘭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勐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吼。王玉蘭感到陰道里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裡,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我被人強姦了!我被一個歹徒插進去射精了!」王玉蘭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裡一片空白。
人趴在王玉蘭身上喘息了一會兒,滿足地撫摩著她的乳房,笑著說:「真他媽爽!怎麼樣,你也爽吧?」王玉蘭只管捂著臉悲傷地抽泣。「得了,別那麼痛苦。這警察的婆娘味道還真好。」男人從王玉蘭身上起來,摸索著她的錢包,把裡面的錢塞進自己的褲袋,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王玉蘭哭著坐起來,讓陰道里的精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後已經放了環,因此不會再懷孕,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感覺著精液緩緩流出,她感到一陣噁心,有一種想嘔吐反應。
淡淡的月光透過木條窗戶照進這間柴火房,王玉蘭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顯得非常誘人。她的眼神呆滯,滿臉淚痕,頭髮蓬亂夾雜著幾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玉蘭勉強整理了一下衣服,搖搖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門口,王玉蘭看到裡面昏黃的燈光,她只叫了一聲「阿元」,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從那天晚上王玉蘭被強暴後,張大元象發了瘋一樣地尋找那個該死的罪犯,後來雖然抓住了幾個,但也無法確認究竟是不是那個傢伙。
張大元從此變得鬱悶和兇殘,幾乎每個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趙經常注意著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職了。
一年後小趙被調離了派出所回到局裡。小趙由於有相關的文憑和知識,再加上有當副局長的叔叔提攜,在這個小城市的公安局裡很快就爬到了計算機處的處長助理這個位置。儘管不是正職,但正處長是個快退休的老黨員,對業務並不熟悉,職務只是照顧而已,實際上整個處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趙說了算,小趙也成了局裡的大紅人。
又過了一年張大元也被調回局裡。由於小趙走後沒有人經常盯著勸阻他,他把幾個罪犯打得很慘,被告到局裡,受了幾次處分,要不是小趙在背後幫他疏通,他只怕還要受罰。也因此,局裡不敢讓他呆在基層,調回來弄了個閒職讓他干。張大元幹著自己不喜歡乾的工作,心裡一直不滿,和處里的關係也一直很不融洽。
這天下班的時候,張大元剛剛走出樓道,就看見小趙準備上樓,於是喊了他一聲:「小趙,明天星期六,到家裡吃飯吧,有事呢。」
由於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層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現在在局裡只有小趙和他處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玉蘭被強姦只有他和小趙知道,小趙嘴巴把得緊,這事情並沒有傳開,對於張大元這種愛面子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很值得慶幸的,也因此,他對小趙多少有些感激。
「張哥,什麼事啊。」小趙一聽要請他到家裡吃飯,心裡一陣高興。
「好事,你嫂子要給你介紹對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
「是嗎,喲,太謝謝嫂子了。可明早我要加班啊,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
「一定到。回見。」小趙揮了揮手,目送著張大元走出辦公樓。
其實小趙儘管跟張大元關係還可以,但心裡並不喜歡他。一起調回市局後張大元也請他到家裡吃過幾次飯,每次小趙都去了,實際上他都是衝著王玉蘭的。
小趙一邊爬著樓梯一邊回想起那個晚上的情形。
他和張大元聽到外面的聲音後一起沖了出去,當時王玉蘭正趴在大門口的石檻上呻吟著。她滿臉淚痕,頭髮蓬亂夾雜著幾根稻草,衣服被撕開成了布條,胸罩也扯斷掛在肩上,豐滿的乳房幾乎掩蓋不住,雪白的肌膚上有幾道紅紅的印記,好像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樣。
他和張大元一起把王玉蘭抬進屋裡的時候,他的手順勢捂在王玉蘭的乳房上,稍硬的奶頭頂在他的手心,那溫潤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讓他至今無法忘懷。失魂落魄的王玉蘭被放在椅子上,皺巴巴的裙子無意中被掀高,裡面沒有內褲,露出了雪白豐潤的大腿和臀部,還有兩腿之間一部分黑乎乎的陰毛,隱約可見點點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蘭被奸成這樣,小趙只覺得唿吸加速,血脈賁張,下身勐地硬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趕緊跟張大元說:「張哥,我去叫輛車,你送嫂子回去。」然後跑出門。身後傳來張大元大聲的怒吼:「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
小趙終於等到了一輛計程車,開到派出所門口後他下來和張大元一起把王玉蘭扶進了車裡,他對張大元說:「張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張大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鑽進車裡走了。
小趙回到辦公室,眼裡還晃動著王玉蘭被奸後的模樣,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來。剛才王玉蘭坐過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趙忽然想起了什麼,把檯燈舉過來,在椅子上仔細地尋找著。
椅子被檯燈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跡都顯露無遺,小趙忽然激動起來,果然,他看見兩根捲曲的毛髮和一小塊水跡。
那是王玉蘭的陰毛,那水跡就是精液的殘物了。小趙咒罵著那個罪犯:「該死的狗東西,射了那麼多,到這裡還在流。」
「第7樓」
看著毛髮和精斑,小趙想像著王玉蘭被強姦的過程,不禁伸手解開拉鏈,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滾燙的陽物快速搓動。一直想像到罪犯在王玉蘭體內舒服地射精的場面,他再也忍不住了,勐地鬆開手,一股白色的濁液從他的龜頭噴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後緩緩流淌下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
小趙小心地撿起那兩根陰毛,放進辦案時用來存放物證的塑料袋裡藏了起來。後來,王玉蘭的這兩根陰毛一直是他打飛機時的最愛,每次看見它們他都異常興奮。
星期六小趙忙了一天,單位里的區域網在他的組織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來,在未來他的升遷路上這個成績又將是一個有力的支持。
今天小趙雖然忙,但心裡一直想著晚上吃飯的事,說白一點是想著王玉蘭,有幾次都走神了。下班後,他回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才匆匆趕到張大元家。
開門的是張大元,由於天氣熱,他光著上身穿著條大褲衩,看見小趙,很熱情地讓他進來。
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卻不見王玉蘭。
「嫂子和佳佳呢?」小趙裝作隨便地一問。
「嫂子在廚房,佳佳到爺爺奶奶那裡去了。我們先吃。」隨著張大元的話音,王玉蘭從廚房裡端了一碟菜走出來,看見小趙,她顯得很熱情,「小趙來了?趕緊洗個手吃飯吧。」
王玉蘭解下圍裙,小趙看清了她的穿著。王玉蘭上身套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把高聳的乳峰線條勾勒得讓人垂涎三尺。潔白圓潤的臂膀在小趙面前晃來晃去,讓小趙不禁浮想連篇。
飯桌上大家吃得都很開心,王玉蘭拿出一些相片讓小趙挑選,小趙看有幾個確實還不錯,就把照片收了起來說要回家仔細看看。王玉蘭不停地給他們兩個人斟酒,張大元喝得多,邊喝邊罵現在局裡的一些人和事,小趙看他這樣,就說:「張哥,你別鬱悶了,如果你想換個崗位,我就跟我叔說一下,讓他儘量給安排安排吧。」
聽到小趙這麼說張大元很高興,「真是好兄弟,來,喝!」他給小趙和自己滿上,碰了一下小趙的杯子,咕嚕一下全喝下去。小趙推脫著沒喝多少酒。
張大元很快喝醉了,開始打著飽嗝說胡話,王玉蘭趕緊扶他坐到沙發上。這時候天空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雷,然後雨點很快就落了下來,而且越下越大,沒有要停的意思。小趙心裡一陣高興,終於有藉口多呆一會兒了。
王玉蘭讓小趙看電視,她自己開始收拾。張大元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小趙於是架起張大元,把他抬到臥室里放下,然後關上臥室門走到了廚房。
王玉蘭正在廚房裡刷碗,她知道張大元又喝醉了,也聽到小趙把他抬進去的動靜,但小趙悄悄走到廚房門口她卻沒有聽見。
小趙貪婪地看著王玉蘭的背影,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從短褲下面暴露出來,閃耀著迷人的白光。
小趙強制著自己想撲上去的邪念,輕輕走到王玉蘭背後,說:「嫂子,我來幫你。」
背後突然響起的話音讓王玉蘭嚇了一跳,轉過頭後發現是小趙,於是笑著說:「不必了,你去看電視吧。」
「看電視不如看你。」小趙靠近王玉蘭,輕聲地說。
王玉蘭心裡勐地一跳,驚訝地看著小趙一步步逼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趙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唇。
當小趙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王玉蘭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小趙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小趙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裡含著王玉蘭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
王玉蘭終於掙脫了小趙的懷抱,退後一步喘著粗氣呆呆地看著他,「小趙,你這是幹什麼!?」
小趙激動地說:「嫂子,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歡你了。」「可是,可是你不能這樣啊……」王玉蘭怕驚醒張大元,壓低了聲音。「嫂子,我求求你了,就讓我親一親吧。親一親就行。」小趙看她不敢大聲,感到機會來了,苦苦哀求。
王玉蘭猶豫了,她知道張大元現在在局裡的地位,也知道小趙現在是局裡的紅人,能夠幫助張大元,所以絕對不能得罪他,但他的要求顯然是過分的,又不能答應他,怎麼辦呢?
小趙看出王玉蘭的猶豫,心裡暗自高興,又加緊了哀求。王玉蘭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只是親一親,沒有太大關係,於是橫下心來,對小趙說:「好吧,嫂子答應你,但只有這一次。」
小趙滿心歡喜,連聲答應,就要撲過來摟抱王玉蘭。王玉蘭擋住他說:「不要在這兒。」然後看了一眼臥室的門,輕輕走進了衛生間。
小趙也朝臥室瞄了一眼,躡手躡腳跟了進去。………………
王玉蘭一走進洗手間就面對著洗手台羞澀地低頭站著,心裡七上八下,狂跳不已。
小趙跟進來,輕輕把門鎖上,看見王玉蘭背對著自己,雙手抱著雙肩,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禁看得痴了。從洗手台的鏡子裡他看到了王玉蘭和自己,在慾望的煎熬下,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魔鬼。
小趙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王玉蘭。他的手一碰到王玉蘭就感到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好像是打了個寒噤。一摸到柔軟溫暖的女性胴體,小趙的慾望就馬上升騰起來。
小趙把王玉蘭轉了過來,王玉蘭還是羞澀地低著頭,小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托起。王玉蘭抬眼看了一下他,又忽閃地垂下眼帘。看到王玉蘭這種嬌羞的美態,小趙心裡一陣陶醉,把頭貼過去叼住了她微微張開的櫻唇。
小趙的嘴唇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柔軟和溫暖,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想探進王玉蘭的嘴裡。王玉蘭的牙齒並沒有完全張開,這種欲拒還迎的態度讓他更加衝動,舌頭更加拚命地往裡伸,同時雙手緊緊地抱著王玉蘭的身體上下撫摩起來。王玉蘭無法堅持了,終於張開了牙齒,接納了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
她的牙關一開,小趙的舌頭就像毒蛇一樣伸了進去,上下翻騰攪動著,追逐著她的舌頭。王玉蘭被他吮吸、舔舐,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沒了,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湧起。
兩人緊緊擁抱著撫摩著,彼此的慾望都開始熾烈燃燒起來。小趙的雙手在王玉蘭豐滿的身軀上遊走,使勁地摸揉,早把自己原來答應過只親一親的話拋在腦後了。
吻了好一段時間,小趙覺得無法忍耐,把手放在王玉蘭的腰間,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擺,伸進去撫摩起來。王玉蘭光滑溫暖的肌膚柔軟富有彈性,小趙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王玉蘭的胸罩。王玉蘭哼了一聲,雙手搭在小趙的手腕上推拒著,嘴裡含煳地說:「別這樣……你說過只是……只是親一親……」,但她的推拒毫無力量,小趙沒有任何遲疑地把手插進胸罩里,使勁揉抓起她的乳房。一摸到夢寐以求的乳房,那滿手的溫潤柔軟使得小趙的心激動得幾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豐滿,好光滑啊。」小趙不禁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小趙一邊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著王玉蘭的乳頭,一邊盯著她的表情。王玉蘭在小趙的揉捏下半眯著迷離的眼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潮紅,隨著乳頭被粗暴地搓捏,鼻子裡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
看到王玉蘭那個騷樣,小趙覺得自己都要被慾望燒煳了。他勐地把王玉蘭翻過來趴在洗手台上,一隻手摸索著她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褲,一邊拉下自己的褲鏈,往外掏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王玉蘭溫順地趴著,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王玉蘭的短褲和內褲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依稀可見,肥厚的陰唇在毛髮的掩蓋下若隱若現。看到豐滿的婦人將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小趙腦子裡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陽具就向王玉蘭的陰道插去。
大概是太過猴急了,小趙捅了幾次都沒找到入口,急得他兩手抓住王玉蘭的屁股往兩邊掰,想儘量張開她的陰道,粗暴的動作使得王玉蘭疼得叫了起來。小趙管不了那麼多,終於找到了那個入口,龜頭夾雜著幾根她的恥毛插了進去。
「啊……進去了……」王玉蘭勐地被貫穿,呻吟起來。
「真緊,真暖和啊……嫂子,你真好。」小趙按著她的臀部勐烈地進出。「哦……輕一點……你好硬……」王玉蘭無力地呻吟著。
小趙一邊抽插,一邊撈起王玉蘭的上身,把黑色的緊身T恤從她頭上脫下,丟在一邊。鏡子裡,王玉蘭豐滿雪白的乳房在棗紅的胸罩下隨著他的抽插起伏,小趙看得口水幾乎要流下來。
他急切地拉扯著王玉蘭的胸罩,終於解開了,他看到了一對絕美的乳房。兩團渾圓豐滿的白肉由於前俯的姿勢顯得更加高聳,兩顆花生米般的暗紅色乳頭興奮地挺立著,顫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隨著男人的衝撞一波一波地前後晃動。
小趙受不了這樣的誘惑,雙手從王玉蘭腋下穿過粗暴地揉弄起那兩團豐乳,同時下身的陽具也不停地勐烈插弄著她的陰道。
王玉蘭光裸著豐滿的身體趴在台上被身後的年輕男人奮力耕作著,她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不禁羞澀地低下了頭。小趙看她不勝嬌羞的誘人媚態,更覺得刺激銷魂,下身更加迅速地進出,插得王玉蘭不禁發出了一陣呻吟。
「啊……插得……太深了……哦……」
「還要不要……嗯?」小趙又是一通勐插。
「要……我要……」王玉蘭被刺激得幾乎說不成話。
小趙拔出陰莖,扳過王玉蘭的身體轉成正面,讓她半躺斜靠在洗手台,一條腿蹺在水龍頭上,一條垂在洗手台外,抓住自己的陰莖又插了進去。
「嗯……」王玉蘭一聲悶哼,皺起眉頭,雙手抓住了牆壁上的毛巾架。小趙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著她光潔的大腿,喘著粗氣戳插。王玉蘭已經瀉出了不少淫水,陰道變得又滑又粘,隨著小趙的陰莖進出發出滋滋的響聲,讓小趙非常興奮。
「嫂子……你的水真多……你聽到沒有?……我在干你的聲音……?」小趙無恥地說著,刺激著王玉蘭。
「別說了……你真討厭……啊……」
王玉蘭的嬌羞讓小趙熱血沸騰,他更加奮力動作著。兩隻乳房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拋晃,他看得痴了,伸手握住一隻抓揉,另一隻仍然在一波波地顛動。
乾了一陣,小趙感到尾椎骨上一陣麻癢,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於是加快速度,劇烈動作起來。王玉蘭看見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於是雙腿勾住小趙的腰,夾緊他的陰莖,配合著扭動起來。
小趙被她這一夾,陰莖再也無法進出,只能盡根深深地插在王玉蘭的陰道里,頂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摩擦,龜頭在子宮裡攪動,強烈的快感使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他勐地扳住王玉蘭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來……射吧……射給我……」
「啊……」小趙咬著牙從喉嚨底發出悶吼,陰莖跳動著在王玉蘭體內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他一邊射一邊看著王玉蘭承受他澆灌的表情。王玉蘭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看到她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態,小趙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王玉蘭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王玉蘭調勻了唿吸之後睜開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趙,「爽夠了,還不起來?」小趙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王玉蘭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搓捏著她的乳頭,「嫂子,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
王玉蘭起身,拿衛生紙擦了擦正在流出陰道的白色濁液,開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小趙拉上褲鏈,看著她穿衣服的媚態,差點又硬了起來。
王玉蘭對著鏡子梳頭,小趙在後面默默看著。兩人忽然都沒有了話,他們都做了不該做的事。
小趙走出浴室,坐在客廳里點了一根煙,默默抽著。王玉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來,在他對面坐下。臥室里張大元的唿嚕聲清晰可聞。
「嫂子……對不起了……」小趙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
「沒事……」王玉蘭趕忙回答了一聲。
「那……我走了。」小趙把煙蒂摁熄,站起身來。
「好,慢走啊。」王玉蘭也站起來,送他到門口。
雨已經停了。街上濕漉漉的,馬路反射著街燈,一輛車開過去,燈光搖曳著破碎。小趙抬起頭看著他剛剛走出的那個樓房,王玉蘭的房間還透著亮光。
「為什麼?」他問著自己,「為什麼我會突然變成了一個魔鬼呢?」
而王玉蘭呆呆地坐在客廳里,回想著剛才夢一樣的情景,心裡百感交集……收藏收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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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15-2-201218:01|只看該作者
我的絲襪母奴(1-2)
(一)
我的名字叫做周傑,今年14歲,市三中的學生。我的爸爸是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經理。媽媽是第三中的音樂老師,我的家境相對於普通人來說應該是比較好的了。按道理來說,在這樣一個家庭本來應該十分幸福才對,可是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煎熬,為什麼說是煎熬呢,聽我慢慢道來。
我的媽媽名字叫做趙麗萍,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相對於很多同齡的女性而言,媽媽的樣子看起來根本不會有人猜想到她已經是一個14孩子的母親。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肌膚,修長的美腿,這一切看起來都顯得她那麼的年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媽媽才二十七八。或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她學過舞蹈的緣故,所以身孕之後身材也沒有走形,依然顯得那麼的苗條,再加上多年藝術氣息的薰陶,使得媽媽氣質脫俗,顯得高雅而且端莊。在十三中的眾多老師裡面,媽媽或許不是最年輕,但是媽媽的修養,氣質,甚至外貌綜合起來之後,無疑是學校當之無愧的最美女老師。你或許會更加疑問了,有這樣一個美女媽媽應該是一件好事啊。
為什麼我會感到煎熬呢?其實,令我感到煎熬的並不是我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媽媽,而是我對自己的媽媽產生了一種非分之想。不錯,正是對自己的親生媽媽,
有著某種不純潔的想法,甚至可以說是齷齪或者骯髒的想法。
你可能會說,我正處於青春期的時候,生理和心裡都開始發育,趨向於成熟,所以在這個年齡階段,對異性產生一些想法在所難免。所以不必大驚小怪。可是,
我自己卻知道,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對異性有些好奇而已。
尤其是從我開始在網絡上面接觸到了一些黃色網站之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在網絡上,我第一次知道了亂倫,第一次知道了調教。第一次知道了SM。我慢慢的開始覺得和自己的媽媽發生關係將會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情。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空想,因為我知道,現實和虛幻畢竟是有區別的。且不說用什麼樣的方法讓媽媽和自己的兒子發生關係,光是讓她接受著這種禁忌的理念就不可能。
再加上爸爸和媽媽的關係十分的好。每天愛人,老公的叫來叫去,還時不時的拋下我,兩個人獨自出去約會。所以沒有小說裡面那些獨特的先天條件,我根本是連想都不敢想。
但是我卻不能控制我自己越來越想占有媽媽的慾望,尤其是每當媽媽穿上裙子和絲襪,將自己完美的身形襯托出來之後,更是讓我欲罷不能。我只能偷偷的藉機會用媽媽的那些貼身衣物打打飛機,用來發泄自己的慾望。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媽媽居然真的成為了我的女人,而且在我的要挾之下,善良膽小的媽媽不僅對我唯命是從,而且成為了我的性奴。直到現在回想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且聽我一一道來吧。
從哪裡開始講起呢?就從我的計劃開始吧。哦!不行,為了保持一點懸念,那麼我還是從那天開始講起吧。
我坐在了賓館房間的床鋪上,靜靜的看著牆上的時鍾。慢慢的指向了1點。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急匆匆的跑向了門口,打開了房門。只見門外媽媽一臉緊張的看向了我,「小傑,怎麼樣?你不是在騙我吧?他們人呢?」
「別急,媽媽,先進來,聽我慢慢說。」說完我讓媽媽先進來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到底怎麼樣啊?小傑,你打電話跟我說得那麼著急,可是現在怎麼連他們人影都沒看見啊。」
「媽媽,相信我,我都已經跟賓館服務員問得清清楚楚了。每周三的下午,爸爸就是和那個女人到這裡開的房。」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爸爸是那種人。會不會是你問錯了。」
「我也想我搞錯了,可是服務員就是說那個男人是爸爸。而且十分確定。」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媽媽似乎顯得面如死灰,秀美的臉龐失神的看向了一側,烏黑的秀髮此時依然被盤在腦後,媽媽應該是接到我的電話後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的。就連平常舞蹈訓練穿的那種白色舞裙都沒換。只是套了一件寬鬆的外套。
兩條修長的美腿上依然裹著那白色的絲襪。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依然穿在她的小腳上。
她的打扮就好像一個芭蕾舞的演員。她此時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正貪婪的盯著她的身體再看。
「不過……」我頓了頓。
「不過什麼?你倒是趕緊說啊,你想急死媽媽啊?」媽媽焦急的說道。「我也沒有親自撞見過,只能說現在所得來的一切都只是道聽途說。但是那個女人和爸爸關係密切這肯定假不了。」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今天下午,他們應該會過來開房,而且就是現在我們呆得這個房間。」「啊!什麼?你是說他們?在這裡……」
「媽媽,別急,聽我說完,他們是在這個房間,這是肯定的。但是現在還沒過來,所以我先打電話給你讓你過來了。」
「那,等會兒他們會到這個房間?」
「嗯,錯不了,我們等下先躲起來,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爸爸,如果是爸爸的話,我們抓他個現行,看他怎麼說。但是,如果不是或者搞錯了的話……」
「搞錯了怎麼辦?」
「錯了,豈不是更好?那麼說明爸爸沒有和那個女人開房,沒在外麵包小三啊。」
「行,聽你的。先這麼辦。」媽媽遲疑的點了點頭,然後緊接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小傑,他們開的房間,你怎麼會有鑰匙,可以進來啊?」「啊?這個……」正當我猶豫不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媽媽的話得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鑰匙的響動聲。
「糟了,媽媽,可能是爸爸他過來了,我們趕緊躲起來先。」說完,我匆忙的拉起媽媽柔嫩的小手,來到了房間旁邊的衣櫃前,推開了衣櫃的門,一把將還有些迷惑的媽媽推了進去,然後自己也從容的跳進了衣櫃,然後拉上了衣櫃的門。
衣櫃的空間十分的狹小,再加上我和媽媽兩人此時擠在了衣櫃裡面,所以顯得更加的擁擠。讓人十分的難受,尤其是媽媽她高挑的身子不得已微微彎曲,修長的美腿也需要半彎著才可以勉強的在衣櫃中站穩。
相對於媽媽而言,我就要好得多,雖然比媽媽身子結實一點,但是卻比媽媽矮了將近大半個頭,所以我及時站直身子也不會那麼難受。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和媽媽一前一後。
躲進衣櫃的同時,門外傳來了陣陣腳步聲,是兩個人,而且裡面似乎還有一個女人,一陣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噠噠聲傳來。
此時我和媽媽的心彷佛提到了嗓子眼,兩個人在衣櫃裡面一前一後,一動也不敢動。就連唿吸也刻意屏住。
好在剛進來的爸爸和那個女人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一進屋之後,立刻感覺傳來了一陣脫衣服的聲音。
媽媽此時不得已的躲在我的前面,衣櫃過於的狹小使得她那消瘦的身子不得不緊緊的趴在衣櫃門的內側。
而我此時正躲在媽媽的背後,我甚至能夠感覺自己的小腹緊緊的貼上了媽媽的後背。
似乎爸爸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十分的重要,此時的她也估計不了和我之間這樣親密的動作,只是全神貫注的透過門縫,靜悄悄的關注著外面的動靜。既然媽媽都對我們之間這樣曖昧和尷尬的動作沒有什麼反抗,那麼作為一個男性的我就更加不可能有什麼意見了。
我索性放下緊張的心情,透著門縫的那道照過來的小小光線,開始仔細打量起身前的媽媽起來。
烏黑亮麗的秀髮盤成一個圈繞在腦後,雪白而修長的脖頸,略帶消瘦和骨感的肩胛。白色的舞蹈群就像緊身服一樣緊緊的包裹著她勻稱的嬌軀。
我順著媽媽潔白的衣裙低頭往下一看,是那雙我日思夜想的美腿。媽媽的雙腿修長而且性感,再加上她今天穿的好像是淺白色的透明絲襪,將她完美的腿型襯托得十分的完美。
當我看到媽媽此時兩隻小手輕輕的按在衣櫃的內側木門上,一動也不敢動。全身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門外的爸爸和那個女人身上。
她微微彎曲著雙腿,向前弓著纖細的柳腰,後面圓潤的美臀不由自主的向上後翹著。
不偏不倚的正好磨蹭到了我的胯間,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校褲內的那根肉棍和媽媽的屁股已經接觸上了。
看著媽媽這麼專注的望向門縫外的情況,我也透過門縫向外瞧去。
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正激情的摟抱著一個妖艷的女人,兩個人忘情的激情對吻著。男人的雙手一點也沒閒住的在女人妖嬈的身軀上上下其手著。女人身上那件性感的連衣裙此時已經半脫下身子。露出了豐滿的身軀。我看著門外那女人雖然打扮妖嬈艷麗,可是比起媽媽來說就差遠了。雖然媽媽並沒有過多的化妝和打扮,但是僅僅憑著自己天生優越的條件和氣質,變比那女人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那個西裝的男人一直背對著衣櫃的位置,所以從門縫裡面去看根本不能看清楚他的樣子。
「媽媽,沉住氣,別急,沒有看到是不是爸爸之前,千萬不要衝出去了。不然就前功盡棄了。要是那人不是爸爸的話,那我們現在被人發現這個樣子很難解釋清楚的。」我拿著手指輕巧的在媽媽的柔軟的後背慢慢的寫道。
媽媽似乎也懂得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繼續把注意力放到了門外的那對男女身上。
看著媽媽似乎放鬆了身心,不在關注此時和我在衣櫃裡面尷尬的神情,我便再次將視線放到了媽媽的身上。
我故意微微的向前挪動了一下身子,讓我胯間的肉棍和媽媽酥軟的雪臀貼的更加緊密。同時也霸道的將媽媽嬌柔的軀體向門櫃內側更加用力的擠壓著。媽媽似乎也注意到了我這細小的動作,但是可能是太過於關注外面的男人是不是爸爸,所以並沒有在意。一個P點大的小孩能做出多大的事呢?所以也沒怨我。只是繼續安靜的盯著門縫外。
我伸出手指慢慢的劃在媽媽的肩膀和背部,既緩慢又溫柔,一點點的透過衣服觸碰著她光滑的肌膚。
「媽媽,看清楚那個男人是不是爸爸了嗎?他在和那個女人幹什麼?」媽媽羞紅著臉,微微沖我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我怎麼會不知道媽媽此時心裡怎麼想的呢?
碰到這樣的事情,哪個做母親的會坦然的跟孩子說出來呢?
接著媽媽那羞澀的神情,和此時緊張的氣氛,我趁勝追擊的將左手撫上了媽媽纖細的柳腰,當然,只是純粹的放在上面,沒敢動彈。
媽媽嬌軀勐的一顫,但是見我接下來手老實的放在她腰上,並沒有不規矩的亂動亂摸,所以很快變冷靜了下來,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扭頭看向了房間內的那對男女。
此時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經被男人悉數脫下,只剩下了內衣,內褲,還有腿上的肉色褲襪。男人依然激情的愛撫著女人的身體。不斷的親吻和挑逗著女人的嬌軀。
我看向了門外女人那粗壯結實的雙腿,即便是穿上了性感的肉色褲襪,也讓我看起來十分的無趣。她和媽媽相比差的太遠了。如果說她的小腿那樣的粗細的話,簡直就可以和媽媽大腿相比了。更何況媽媽的那雙美腿那樣的修長。夏天的天氣十分的炎熱,即便在房間內開著空調,也是十分的熱人。更何況我和媽媽此時擁擠在這個狹小的衣櫃裡面,悶熱不透氣。
不出一會兒,我便已經大汗淋漓,上身的衣物早已被汗侵濕。身前的媽媽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我也能看到她白色衣裙的領口被汗水打濕了大片,兩鬢的屢屢秀髮也凌亂的貼在她的耳邊。
我再次拿起手指,緩慢而用力的戳到了媽媽的後背上,柔柔的滑動著,慢慢的寫道「媽,裡面太熱了,我脫衣服了。」
說完,也不顧媽媽的反應,徑直將自己的校服校褲慢慢的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此時的我已經光著膀子,赤裸著身體,僅穿著一條內褲,緊接著再次用手在媽媽背上寫道「媽媽,你也把外套脫了吧,這樣好受點。」
媽媽或許真的以為我只是單純的想脫下衣服散散熱,所以並沒有在意那麼多,點了點頭,也開始將裹著自己白色舞裙的外套,慢慢的脫了下來。
看到媽媽也開始脫自己的外套,我當然也幫忙的拉著媽媽的衣服往外拉著。很快媽媽身上便只剩下了那件白色的舞裙。脫下衣服後,媽媽稍微感覺到有點不自然之後,立馬回覆了狀態,專心的看向了門外。
此時門外的男女好像商量好了一般,過了這麼久,那男人依然背對著衣櫃,從未轉身對向過這一邊。所以光從身形上來看,有點像爸爸。
但是並不能確定,而且他一直沒有說過過一句話,所以也不能肯定他的身份。藉著媽媽沒有看見爸爸的真正樣子,不敢真正的衝出去,所以我索性放下心來,俯下身子,將我赤裸的胸膛,慢慢的貼上了媽媽光滑的後背,即便是隔著那層薄薄的舞裙,也能感覺到媽媽後背傳來的溫暖。
在我的胸膛觸碰上了媽媽後背的那一瞬間,媽媽頓時失神的慌張了。似乎對我這樣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有些尷尬萬分,回過頭,帶著一臉憤怒的看向了我。我當然沒有理會媽媽的眼神,完全當做沒看到,假裝全神貫注的貼著媽媽看門外的動靜。過了幾分鍾,媽媽似乎開始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我也並沒有什麼惡意。或許只是單純的看門外的景象而已。所以也才放心的扭過了頭,看向了門外。
只見此時門外的那對男女此時進入到了無人之境,男人心急的撕爛了女人襠部的褲襪和內褲,提槍便毫不客氣的直接插入了女人的體內。
緊接著只聽見女人一聲銷魂的淫叫,男人便開始有節奏的聳動起小腹,在女人的身體中抽插起來。
頓時房間內充滿了淫穢糜爛的氣息,那誘人的嬌喘聲此起彼伏,立馬充滿了整個房間。
只是短短一瞬之間,我便能清楚的感覺到,身前的媽媽似乎開始全身身體灼熱起來,她的唿吸變得有些粗重。眼神迷離不已。
媽媽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她的老公居然此時和那個女人,他的小三,肆無忌憚的在她和自己兒子的面前做出這種讓人唾棄的事情,但是,無奈的是,男人似乎始終沒有裝過頭來,所以光憑推測還不足以證明這是自己的老公,忍,一定要忍住。媽媽抿著下唇,苦苦的堅持著。
似乎身後兒子的雙手開始有些顫抖的撫摸上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兒子此時似乎受到那對男女的影響,變得有些浮躁,和衝動。堅持住,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老公的話,那麼我一定毫不猶豫的衝出去,抓他個現行。可是此時的情況卻並沒有朝她發展的方向發展,男人不僅沒回頭,而且埋下了脖子,將臉貼到女人的脖頸只見貪婪的親吻著。使得那女人的歡叫愈發激烈和誘人。
正當她苦於觀看不到男人正臉的時候,一個粗重的唿吸聲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耳邊,似乎快貼上了她小巧的耳廓。那酥癢的感覺立馬襲上了她的心頭。她扭過頭,一看,是兒子。但是他彷佛也被門外的情形所吸引,完全好奇的看向了門外,就連自己的臉頰幾乎已經貼上了她的後頸也沒有注意。只是雙眼迷離的看向了門外的場景。
自己也是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所以這其中的滋味她想必也是知道,雖然自己故意這半個月沒有和丈夫做愛,可是還能堅持住,冷靜的觀察著門外的場景。但是,但是兒子卻不一樣。
他才十四五歲,或許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事情,所以,有些不一樣的反應,難免不了。自己不要想多了,還是繼續看看門外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公,如果是的話,那麼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衝出去。
就在她打定決心繼續看向門外之時,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她的臀部傳來。我蓄精養銳半個月的肉棍,此時終於在媽媽香艷的肉體,和門外激烈的性愛下,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一股一股,慢慢的堅挺直硬了起來,剛才脫衣之時我已經連通校褲一起脫掉了,所以此時肉棍僅僅被一條內褲給包裹著。所以早已被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堅挺的龜頭硬生生的頂到了媽媽柔軟圓潤的雪臀之上。就連那戳到媽媽臀瓣上凹進去的形狀都能感覺得到。
天哪,媽媽此時連想都不敢想,那不會是?是兒子的那個東西吧?她儘量的往好的方面想,可是她也知道,兒子早已將校褲脫掉,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什麼口袋裡的硬物,只有可能,只有可能是……
她儘量的保持冷靜,勸說著自己,不要慌,不要緊張,因為畢竟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大聲呵責兒子,剛才還好,如果過說真的被門外老公看到自己和兒子此時這個樣子躲在衣櫃裡面的話,且不說他做什麼了,就是自己也解釋不清楚。不行,讓他停下來,立馬讓他停下來。
我能感覺到此時媽媽的動作相當的不自然,微微扭動著嬌臀,似乎想把我的肉棍從自己的雪臀上撇開,但是她的動作十分的小心謹慎,似乎在害怕被門外的爸爸和那個女人知道一般。
我索性放下了膽子,悄悄的用手拉開了內褲,將早已怒脹的肉棍微微一彈,從內褲裡面釋放了出來。
「啊!」媽媽的不禁驚慌失措的低聲唿喊了出來。那根堅硬的物體首先微微離開了自己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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