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嬋恨恨的在雲逍的胸膛掐了一把:「你這小色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兩母女雙收就明說。哼,如果不是我早就失身於你,你以為我會這麼不知廉恥主動勾引你嗎?」薛靜嬋說著,小手徹底放開雲逍的脖子。
雲逍愣了一下,蟬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讓我出去找女人發泄?雲逍的疑惑還沒完,薛靜嬋卻彎下腰肢,肥美的大屁股頂在他的腿間,小雲逍從她的臀縫之間斜斜向上插去,被兩瓣臀瓣緊緊夾住。
「來吧,冤家。」薛靜嬋的這聲冤家說的盪氣迴腸。
薛靜嬋的這個姿勢真的太誘惑了,先前雲逍就是這麼從身後隔著她的底褲插她的,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只是和她磨豆腐。
雲逍低吼一聲,卡住薛靜嬋的柳腰,也不對準了,挺動腰部就想捅入。薛靜嬋連忙阻止他,伸出滑膩的小手輕輕握住讓她欲仙欲死的東西:「你怎麼這麼魯莽?都不對準就插進來,你想弄死我啊。」
「快,快,蟬姨,我受不了了,你的這個姿勢太誘惑了,我,我忍不住了,蟬姨,快讓我進去。」雲逍著急的催促道。剛剛他就沒有發泄,現在薛靜嬋擺出這麼誘惑的姿勢,他能忍得住才怪了。
薛靜嬋也不說話,緊咬紅唇,把小雲逍的頭在自己的洞口磨了幾下,然後放開:「逍兒,輕點,你的太大,我,我受不了。」
雲逍已經聽不見薛靜嬋說什麼,他只想狠狠的干站在自己跟前,翹著美臀讓自己隨便弄的女人。
「滋。」一聲輕響,小雲逍完全沒入薛靜嬋的身體,薛靜嬋的身體被他裝的向前一衝,頭部差點撞到了浴室的牆。
「哦。」薛靜嬋長長的嬌唿一聲,雙膝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你,你要死啊,撞這麼狠,你,你想乾死我啊。」被撞得火起,薛靜嬋也忍不住怒罵出聲。
「嗯,蟬姨,哦,嘶,你,你可怪不得我啊,怪只怪你的屁股太性感了,你這麼翹著屁股。別說是我了,就是太監也會忍不住想抱著你的屁股搞你的。」雲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手掌在薛靜嬋不著寸縷的翹臀上粗暴的撫摸著,現在他可沒心思憐香惜玉,他只想狠狠的干身前的女人,瘋狂的發泄心中的慾望。身前的女人太勾魂了,她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讓你產生慾望,酥胸,翹臀,美腿,小腳。現在她還擺這麼誘惑人的姿勢,真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嗯,啊,逍兒,好老公,你太重了,輕些,輕些。」薛靜嬋也是嬌喘噓噓,身體內部被一次次的貫穿,圓滾滾的翹臀被人大力的揉捏著,後庭時不時的還會受到手指的襲擊,一對碩大的奶子在胸前蕩來蕩去,這種全方位的刺激讓她這個長期饑渴的熟婦也要瘋狂了。
「啪啪啪。。。。」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從樓下的浴室傳了出來。別墅里濃罩在一片曖昧的氣氛之中。
「啊,蟬姨,好老婆,我要到了,我要射了,哦,好舒服啊,蟬姨,我,我射在哪兒?」雲逍撞擊的越發的用力了。
「嗯,射進來,射進來,我要你,嗯,哦,全都射進來。」薛靜嬋努力的擺動翹臀,以增加雲逍的快感。
「啊。。。。」雲逍大叫一聲,臀部挺動,生命精華一股股的湧向薛靜嬋,與此同時,薛靜嬋也在一聲嬌吟之中達到高潮。薛靜嬋泄出來的瞬間,她的膝蓋一彎,就要跪在浴缸里,雲逍連忙扶住她的柳腰:「蟬姨,你怎麼了?」
「嗯,沒事,沒事,就是腿有些軟,你,你抱著我。」薛靜嬋的身體還在陣陣顫動,子宮深處還在用力的吮吸生命精華。
「我們躺下吧。」雲逍說著摟住薛靜嬋的柳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然後緩緩躺進浴缸里。
「嗯。」薛靜嬋乖巧的仰躺在雲逍的胸膛上,臀後就頂著雲逍的昂揚之物。
「逍兒,你剛剛不是發泄過了嗎?怎麼它還這麼硬?」薛靜嬋伸出小手輕輕的撫弄,微微有些驚訝的說道。
雲逍得意一笑:「嘿嘿,蟬姨,我這是天賦異稟,哼,別人說的一夜七次郎說的就是我了,其實他們都說錯了,一夜七次郎只是我最差的戰績,平時的時候我可是一晚上沒有八九次是睡不著覺的。」雲逍無恥的海吹道。
薛靜嬋撲哧一笑:「吹牛,一夜七次郎,哼,上次在醫院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你只是被你媽弄了幾下就泄了。」
雲逍老臉一紅,目光有些閃爍:「蟬姨,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仿佛是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薛靜嬋連連否認。
雲逍也不在意,他輕輕的託了托薛靜嬋的翹臀,腰部用力,再次將小雲逍深深的扎進薛靜嬋的身體深處。
「啊哦,嘶,你,你。」薛靜嬋差點背過氣去,這個混蛋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我怎麼了,蟬姨?」雲逍人畜無害的說道。
「懶得理你這個混蛋。」薛靜嬋憤憤不已,說著就想坐起身來,可是小雲逍就在她的身體里,她坐起身來反而把它坐得向自己身體的更深處頂去。
「哦。」薛靜嬋嬌吟一聲,嬌軀一下子沒了力氣,她剛想趴在雲逍的身上好好休息,雲逍卻一把扶住她的柳腰,讓她像個女騎士一樣背對著雲逍坐在他的腰間。雲逍不等她反應過來,要不向上挺動,剛剛拔出一點點的小雲逍再次鑽入她的身體深處。
「嗯。。。。」薛靜嬋無力的呻吟一聲,激情再次繼續。
「啪啪,嘩嘩。。。。」水聲,肉體撞擊聲不斷響起,其間還夾雜著女人動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哦,逍兒好老公,好舒服啊,你弄的我好舒服啊,嗯,啊。。。。。」薛靜嬋的浪叫聲遠遠的傳了出去。
「啊,哦,我到了,我到了,逍兒,好老公,好哥哥,好女婿我到了,啊,好舒服啊,泄了,我泄給你了。」不知什麼時候薛靜嬋已經跪在浴缸里,任由雲逍從她的身後不停的撞擊她的身體。
「啊,蟬姨,靜蟬,岳母,我也要射了,啊,我射給你了。」雲逍低吼一聲,第二次把生命精華灌入薛靜嬋的體內。
薛靜嬋像小狗一樣趴在浴缸里,雲逍的身軀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兩人的身體還深深結合在一起,雲逍的精華還在一股股的向她的體內灌去。薛靜嬋也投桃報李似的把自己女人的精華奉送給他。
完事後雲逍把薛靜嬋抱在懷中溫柔的撫摸她的翹臀,酥胸,粉背,以及大腿。薛靜嬋甜甜的膩在他的懷中,眼睛微微眯起,一動不想動。
「靜蟬,你先前說你早就失身於我,那是什麼意思,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已經干過你了嗎?」雲逍這個時候才有機會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呸,什麼干不幹的,說話這麼粗魯。」薛靜嬋俏臉一紅,不滿的掐了一下雲逍的胸膛,滑嫩的嬌軀在他的懷中輕輕的扭動了幾下。沉默片刻,薛靜嬋輕輕的嘆了口:「是啊,你早就干過我了。還記得你第一次去我們家嗎?」
「記得啊,那次我把你當成了芸姐,用腳趾在桌子底下弄你的那裡,還把你搞高潮了呢。」雲逍得意說道。
薛靜嬋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你這個小色狼,居然當著我丈夫和女兒的面弄我,你也太膽大包天了。」那個時候的尷尬難堪,到了現在已經是難忘的動人回憶了。
「那,蟬姨,那次你感覺到刺激了嗎?」雲逍把嘴巴湊到薛靜嬋的耳邊輕聲問道。
「嗯,刺激是刺激,不過我把你當做了芸兒的爸爸。」薛靜嬋扭動一下嬌軀,在雲逍的胸膛上找到了一個安逸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呆了下來。雲逍就是色中餓鬼,在薛靜嬋無意識的挑逗下,小雲逍高高豎起,頂在了薛靜嬋的雙腿之間。
薛靜嬋嚇了一大跳:「啊,小色狼,你,你怎麼又硬了?」薛靜嬋有些怕了,她雖然還有一戰之力,可是,可是現在離天亮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啊,如果被他這麼一次次的寵愛下去,那不是要被他活生生的乾死嗎?
雲逍尷尬一笑:「蟬姨,沒辦法,是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
「呸,自己色狼也就罷了,還把責任怪在別人的身上,無恥之尤。」薛靜嬋不滿的嗔道,過了一會兒她小聲說道:「你,你插進來吧,不過,不過這次你不准動,你,你放在裡面就好了。」
雲逍大喜:「好嘞。」
「噗嗤。」一聲水響,小雲逍再次鑽進薛靜嬋的身體里,頭部緊緊的頂住她的宮口。
「哦,小色狼,你,你有必要這麼用力嗎?你把我的子宮口都給漲開了。」薛靜嬋的小腹抽了一下。
「嘿嘿,靜蟬,你的身體里好舒服啊,我都捨不得離開了。」雲逍說著,輕輕的聳動了幾下臀部。他的臀部每聳動一次,薛靜嬋的身體就震動一次,眼看情火漸熱,薛靜嬋連忙伸手按住雲逍的胸膛:「逍兒,好老公,讓我歇歇,今晚蟬姨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說嗎?我現在就是活給你聽。」
雲逍停下動作,微笑道:「好吧,岳母老婆,你說吧,你的女婿老公我認真的聽著。」雲逍淫蕩一笑,手伸到薛靜嬋的雙腿之間去撫弄兩人的結合處。
薛靜嬋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語氣幽幽的訴說起來:「那天晚上,你喝醉酒後我把你扶到你的房間,然後你借著酒勁強姦了我。哼,小壞蛋,第二天你不是說你腰疼嗎?那並不是酒精的作用,而是你弄了我一個晚上的後遺症。」
雲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晚上我會做那麼一個香艷的夢,原來那不是夢,那是真的,原來早在之前蟬姨就是我的女人了。
薛靜嬋幽幽嘆道:「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我的心中就有了你,晚上做夢夢見的還是你壓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弄我的場景。小壞蛋,我是有夫之婦,如果不是你無意間破了我的貞潔,我們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我是你的岳母,我們的結合是天理不容的。」說到這裡,薛靜嬋語氣全是黯然,她在為兩人的未來感到擔憂。
「蟬姨,你放心吧,一切有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大大方方的走出雲家的大門,然後告訴所有人,你是我雲逍的女人。」雲逍傲氣的說道。
「嗯,小壞蛋,蟬姨相信你,蟬姨永遠是你的女人。」薛靜嬋甜蜜的笑道,能夠得到情郎的這句話,死了也值了。
「呵呵,怪不得蟬姨今天你表現的如此急色呢,在我媽媽的臥室里就開始勾引我。」雲逍壞笑道。
「呸,什麼勾引你?明明是你太壞了,偷看岳母的屁股,還想從人家的身後抱著人家的屁股,干,幹人家。」薛靜嬋俏臉通紅,說這種粗俗的話讓她覺得很刺激。做了幾十年的規規矩矩的女人,一朝放縱,那种放縱的快感真的無與倫比。
薛靜嬋的興奮,雲逍自然是清楚明白的,原因無他,蓋應在薛靜嬋體內的小雲逍,收到她身體的陣陣蠕動壓迫,快感連連。雲逍也興奮起來:「蟬姨,下次我們會江南的時候我就好好的從岳父的跟前干你一次好不好?上次我稀里煳塗的沒嘗到那種在你家裡干岳母的感覺,下次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嘗試一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