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薛靜嬋說話,雲逍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眼神迷離,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正痴痴的看著自己。
雲逍心神巨震,他不是傻子,薛靜嬋眼中代表的含義,他明白。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個未來岳母會這麼對待自己,說的自戀點就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薛靜嬋會喜歡他。薛靜嬋眼中的含義,他自信沒有看錯,只有動情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情人才會露出和她一樣的眼神,羞澀,喜悅,含情脈脈。難道僅僅是因為上次在她家的時候自己在桌子底下欺負過她嗎?
薛靜嬋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之中,她輕輕的羞澀一笑,柔軟的嬌軀緩緩的依偎進雲逍的懷裡,小手輕輕的抱住雲逍的腰部。就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幸福的靠在雲逍的懷裡。
雲逍愣了,這是怎麼回事?我雖然對你有想法,可是暫時我沒準備拿下你啊,我想拿下的是你的女兒。這事整的,難道我要先征服媽媽,再征服女兒?可是如果一旦被女兒知道自己和媽媽有一腿,那,那想征服她可就難了。不過,不過,如果不讓女兒知道呢?那似乎也是可以的啊。
雲逍拚命的為自己找理由,他非常的不想拒絕這種送上來的艷福,他是熟婦控,薛靜嬋本就是他獵艷的目標之一,只不過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有些多,該征服的還沒征服,所以這才把薛靜嬋晾在一邊。照目前的形勢看來,征服薛靜嬋的計劃要提上日程表了啊。
雲逍還沒說話,薛靜嬋卻輕輕的在他的腰部掐了一把,語氣幽幽的說道:「你若敢負我,我,我死也不放過你。」
雲逍身體一僵,這事,看來是真的了,他伸出手臂,溫柔的把懷中的熟婦緊緊抱緊:「蟬姨,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負你的。」
「到這時候你還叫我蟬姨嗎?」薛靜嬋不滿的掐了他一下。
雲逍騷騷一笑:「那,寶貝,你想讓我叫你什麼呢?」
「什麼寶貝?難聽死了,我可是比你媽媽還大,你,你,沒人的時候,你叫我靜蟬吧。我聽我媽說,她生我的時候是夏天,屋子前面的樹上全是知了,知了叫的她心煩意亂的,差點就生不下我。我爸爸一氣之下把樹給砍了,後來我爸就給我取名靜蟬,意思是希望蟬安靜。」薛靜嬋趴在雲逍的懷裡,輕聲訴說自己名字的來歷。
說實話,雖然現在雲逍已經把薛靜嬋抱在懷中了,可是他卻感覺非常的不踏實,雙腳就像踩在雲上一樣,輕飄飄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關鍵是薛靜嬋的轉變太快了,先前兩人還是規規矩矩的女婿和丈母娘,可是下一刻丈母娘卻趴在他的懷中說,以後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要是敢負我,我做鬼也饒不了你。這種事,估計不只是雲逍,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都會懷疑這是自己在做夢,或者對方在做夢,她所做的事是在夢遊。
「嗯,好,那寶貝,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寶貝或者靜蟬吧。」雲逍微笑道。
「嗯。」薛靜嬋趴在雲逍的懷裡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思念了這麼多天,今天終於情之所託了。
懷裡抱著個大美人,雲逍感覺是很舒服,可他的眉頭卻是深深的皺起,這件事很詭異,他完全摸不著頭腦。和夏雪宜的那一腿,人家說是一見鍾情,雲逍姑且信之,就算不信,他也可以想成是她饑渴了,想玩一夜情。可是薛靜嬋這件事,不太對勁啊,她是饑渴,可是雲逍打死也不信她會饑渴到這個地步,和自己的女兒爭男人。
或許是感覺到了雲逍的不對勁,薛靜嬋輕輕的嘆了口氣:「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雲逍眉頭動了一下,心中卻在權衡,問題問出來了,也許薛靜嬋會離開自己的懷抱,好不容易得來的溫馨旖旎瞬間消失乾淨,先前所說的話,也就當是一陣風吹過。不問或許還能和懷中的沒熟婦玩玩曖昧,玩玩刺激。雖說不一定能把她哄上床,但摸摸抓抓,吃吃豆腐總還是可以的。權衡半晌,雲逍還是決定問出來,大不了以後再把她追回來就是了。這種心中憋著一大個謎團的事可不舒服。
雲逍深吸一口氣,溫柔的把薛靜嬋的頭推離自己的胸膛,讓她水汪汪的美眸看著自己:「蟬姨,這個時候問出這個問題或許有些不合時,可是,我不想就這麼迷迷煳煳的得到你,我喜歡你,但我喜歡光明正大,我不想乘人之危。」雲逍頓了一下,注意到薛靜嬋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對勁之後,他繼續說道:「我不想我的女人在給我她的身子之後後悔,所以,蟬姨,這個問題,我必須要問。」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要問,我不會回答你,至少暫時我不會回答你。我只是想說,我不後悔,我或許不唿和芸兒的父親離婚,但我現在的心裡只有你。我這樣說,你或許不信,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卻愛上一個年齡比她女兒還小的男人。可是,這是事實,這件事的起因以後你會知道的。」說到這裡,薛靜嬋的俏臉突然紅了起來,她聲音低了下去,幽幽說道:「我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我才四十來歲,我也需要男人,芸兒的爸爸他年齡比我大,現在已經不行了。如果不是你這個小壞蛋那麼對我,我是會對他忠貞一輩子的,哪怕我再渴望做那事。」
雲逍苦笑:「蟬姨,在你家那件事,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你當成了芸姐,所以,在桌子底下我才那麼對你的。」
「你還說?」薛靜嬋羞惱交加,眼神嫵媚的瞪了雲逍一眼,在雲逍被她迷的暈乎乎的時候,她繼續開口說道:「我說的,不是那件事,如果,你僅僅那麼對我,我,我是不會理你的。」她所說的理你,並不是指平常所說的理,而是不會愛上他。
「不是那件事?難道我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怎麼不知道?」雲逍迷惑了,他是真不知道。
薛靜嬋羞澀不已,她低垂著頭,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紅唇:「你,你別說了,以後,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哦,那好吧。」只要確定你不是在夢遊就好,這樣我的心中也踏實了一些,和你親熱也不會感覺像是在雲端做,愛做的事,隨時有可能掉下來。
「嘿嘿,蟬姨小寶貝,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了,那,那我和你親熱可以吧?」心中的大石落下後,雲逍的淫心上來了,這可是芸姐的媽媽啊,我的未來岳母啊,現在還不是照樣做了我的女人,哼,這種極品身份的極品女人,如果不好好享受一盤的話,那可真是對不起蒼天,對不起大地,對不起媽媽,對不起老婆了。
「呸,誰是你的女人了。」雲逍剛想有所動作,薛靜嬋卻阻止了他。
「不是吧,小寶貝,剛剛可是你說要做我的女人的啊?你忘了?」雲逍愕然,這女人不會在玩我吧?
薛靜嬋俏臉通紅:「我什麼時候說做你的女人了?」
雲逍完全愣住了:「那,蟬姨,你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薛靜嬋有些欣喜的看著雲逍的表現,眼中充滿羞意:「我會做你的女人,但不是現在,現在我還沒準備好,等我那一天覺得你可以進我的身了,我會讓你如願的,不過在這之前不准你動我,不准你逼迫我。」
薛靜嬋的話讓雲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只是說還沒準備好,沒說不做我的女人。
「你放心吧,靜蟬,對於我喜歡的女人,我不會逼迫她的,只要你一天沒準備好我就不會要了你的身子的。」雲逍正色說道。
薛靜嬋感動的看著他:「嗯,我相信你。」
「嘿嘿,不過嘛,靜蟬小寶貝,你這麼迷人,我雖然不能真的吃了你,可是咱們調調情還是可以的。」雲逍說著,雙臂用力,薛靜嬋嬌嫩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他的胸膛上。她胸前的兩團軟肉被擠成了兩張厚厚的肉餅。
「哦。。。。」薛靜嬋忍不住叫了一聲,兩隻小手伸到雲逍的後背上動情的撫摸著,自從和雲逍稀里煳塗的發生關係以來,這些天她都是依靠想像來解決自己的慾望的。現在那個在她夢中出現過千百回,在夢中把她乾的死去活來的人兒就在眼前,還緊緊的抱著她,這由不得她不情動如潮。就算她心中不想,她的身體也會背叛她。桌球運動員不停的重複一個動作,到比賽的時候,他擊球的動作實際上是他身體的條件反射。與此相同,薛靜嬋的身體對雲逍也產生了條件反射,只要雲逍稍稍一挑逗,薛靜嬋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薛靜嬋清楚自己的身體,也正因為如此,她先前才會和雲逍定下那種類似約法三章的條約,我沒準備好,你不准動我。
薛靜嬋的身上,雲逍最想動的應該是她的臀和腿,誰叫她先前故意扭翹臀勾引他呢?
「蟬姨,靜蟬。」雲逍叫了兩聲,手掌滑到薛靜嬋的翹臀上,用力的揉著她的肥臀。先前薛靜嬋翹著圓臀的時候,雲逍就想從她的身後抱著她乾乾的搞她,現在雖然不能搞她,但從她的身後抱著她還是可以的。
「蟬姨,你,你轉過身去。」雲逍用力的揉捏著薛靜嬋的翹臀,雙眼赤紅的地吼道。
「嗯,額,做,所什麼?」薛靜嬋被他揉的浪聲四起,她真的非常不想這種感覺斷掉。
「靜蟬,我我要從後面抱著你。」雲逍手指伸到薛靜嬋的腿縫之間,微微用力在她軟軟的三角地帶按了一下。
「啊哦。。。」薛靜嬋長長的呻吟一聲,身體一下子軟了。每個晚上她都用手指扣弄那裡,可是沒有那一次的感覺有雲逍這輕輕一按感覺來的強烈,這種感覺完全就是要人命的。
「靜蟬,靜蟬,你,你好敏感啊,那天當著你的老公和女兒,你在我的腳上就達到了高潮,沒想到今天我只是輕輕的按了按你的小妹妹,你就快要高潮了。蟬姨,你說爽不爽?」雲逍無恥的在薛靜嬋的耳邊說道。
「嗯,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嗯,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啊。」薛靜嬋連連聳動自己的三角地帶,渴望雲逍的第二次光臨。可是雲逍並不如她願,他把大手伸向她的胸膛,下面的三角地帶被他完全拋棄了。
「不要,逍兒,不要,繼續摸我,快,繼續按我的那裡,胸脯待會兒,你慢慢的摸,現在請你幫幫我吧,我,我好難過啊。」感覺到自己的桃源失去了雲逍的大手,薛靜嬋急了,剛剛如果雲逍再在她那裡按一次她就要達到高潮了,可是就在那個臨界點,雲逍卻離開了。
「別急,靜蟬,今晚我們好好的玩,反正家裡只有四個人,芸姐和靜姐已經睡了,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玩。」雲逍邪笑道。嘿嘿,讓你那麼快達到高潮,那我還怎麼玩?你爽了,我難過了啊,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你吊著,然後慢慢的玩。我要撕掉你的自尊心,讓你儘快分開雙腿求我干你。雲逍很卑鄙,真的很卑鄙,居然用這種方法逼薛靜嬋獻身,不過,我喜歡!
「逍兒,求你了,好老公,求你了,幫幫我,等我到了,你要怎麼玩蟬姨都依你,只要你不插入我,靜蟬什麼都依你,求求你了,幫幫我。」薛靜嬋不停的用三角地帶去摩擦雲逍的昂揚部位,可是,她始終不能如願,原因是她的身體較矮,雲逍的傢伙只能頂在她的小腹山,而不能頂在她的雙腿間。此刻的她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完全喪失了為人妻母,為人岳母的尊嚴,她只想在身體上獲得愉悅。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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