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家庭(一)當司機將奔馳600的車門打開,輕輕地說了聲,「老闆,您到家了!」的時候,倪紅霞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也難怪,最近公司的業務特別多,老公許是之帶著女兒許晴晴、岳母金夢又去了澳洲已經三個月了,家裡就剩下了她自己既要照顧父親倪匡印和兒子許匿,同時還要抽時間去看望公公許還河和婆婆樂敬衣。

倪紅霞今年39歲,她老公許是之40歲,夫妻倆有一雙兒女;兒子許匿19歲,讀大學生物工程專業2年級,女兒許晴晴18歲,剛剛考完大學等待錄取通知。他們夫妻二人都父母雙全。公公許還河今年60歲,在稅務部門當局長;婆婆樂敬衣59歲,在文化部門當局長。

父親倪匡印59歲,在國有企業當老闆;母親金夢在創立了倪紅霞現在當老闆的「匡夢實業」並取得巨大成功後,將企業全部交給了倪紅霞,自己賦閒在家享起了清福。由於倪紅霞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幫助母親作企業,因此企業在她的手裡做得越來越大,成為了當地知名企業,業戶遍及世界各地,資產達數億。

聽到司機的輕聲招唿,倪紅霞睜開了她的美目,抬起不易察覺的潮紅的漂亮臉龐,攏了攏頭髮,對司機笑了笑,「老李,你辛苦了!你回去吧,明天按時來接我就好,黑亮的陰毛使她的大腿更加雪白。

等著司機攙扶正要下車的倪紅霞見司機突然沒有了動靜,只是直盯盯地看著自己的下部,她納悶地順著司機老李眼神低頭一看,她漂亮的臉龐立刻漲紅起來,她趕緊下意識地伸手拉了一下裙擺,抬起漂亮修長的大腿伸出車門從車裡下了來。司機老李立刻滿臉通紅地伸手扶住倪紅霞,神色尷尬地對倪紅霞囁噓道:「老闆,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倪紅霞笑道:「沒什么,中午休息的時候不舒服,我把內褲脫下來忘記穿了。」其實是,中午的時候,她兒子跑到公司來,在她的辦公室里把她硬按在辦公桌上給乾了。一想起兒子的大雞巴在自己的騷屄進出的感覺,她的屄里立刻又有淫水流了出來。她趕緊夾緊雙腿,跟司機老李打招唿道:「你回去吧。」司機老李如獲大赦,趕緊上車,一熘煙地開車落荒而逃。

看著司機老李落荒而逃的樣子,倪紅霞抿嘴笑了笑,從皮包里掏出鑰匙準備開門進屋。回過頭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家裡的門是開著的,她心裡嘀咕道:「今天誰回來的這么早?」心裡想著,她開門走進了屋裡。

進門後,她沒有看見屋裡有人,但是客廳的電視卻是開著的。她試探地問道:「誰在家呢?」沒有回聲。她更加納悶,「今天怪了,門開著,電視開著,怎么不見人?」她邊琢磨著邊四處尋找。這時,她好象聽到了洗澡間有聲音,於是她就向洗澡間走去。當她走到洗澡間門口的時候,她確定聲音確實是從洗澡間裡發出的,「……啊……你輕點……小祖宗……我……被你……弄疼了……」

是婆婆樂敬衣的聲音。接著,又聽到兒子許匿的聲音,「奶奶,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倪紅霞一聽就明白了,是兒子和婆婆樂敬衣在洗澡間裡操屄呢。她會心地笑了,但是她不明白,兒子下午剛剛把自己在辦公室給硬操了,怎么才幾個小時就又在家裡操起了奶奶呢!再說,婆婆今天怎么來了?公公在哪兒呢?倪紅霞邊尋思邊從虛掩著的門縫向洗澡間裡看去。

只見婆婆樂敬衣撅著肥白的屁股趴在洗澡間的化裝台上,兒子許匿站在她的屁股後面聳動著身體,在他的身體與奶奶的屁股分開的時候,可以看到兒子那與其年齡不相符的大雞巴在奶奶的肥屄進進出出,樂敬衣的嘴裡不時地發出滿足的喘息,「……啊……好……啊……」

看著兒子奮勇地在奶奶的屁股後面挺送著大雞巴,倪紅霞不禁屄中騷癢起來,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不自覺地把手伸進了沒有穿內褲的短裙里,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早已經是淫水泛濫的騷屄里摳弄起來。倪紅霞站在門外眼睛看著兒子從屁股後面操著奶奶樂敬衣的肥屄,耳中聽著兒子和他奶奶的對話:樂敬衣喘息著說道:「……啊……小祖宗……小點勁……奶奶有點受不了了……」

許匿道:「奶奶,我還沒有使大勁呢,你就受不了了!」

樂敬衣喘著氣道:「你……還……沒……使勁!再……使勁,奶奶的屄就要讓你給操爆了!」

許匿笑道:「奶奶你真能逗,你的屄這么肥我怎么能操爆?」

樂敬衣道:「奶奶的屄再肥也禁不住你的這個大雞巴操呀。」

許匿道:「奶奶,我的雞巴真的很大嗎?你說我的雞巴跟我爺爺、爸爸比,到底誰的大一些?」

樂敬衣道:「還是你的大。你爺爺操我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感覺屄里漲的慌。你爸爸剛開始操我的時候,我感覺他的雞巴比你爺爺的大多了,現在你的雞巴又比你爸爸的大……哎喲……」樂敬衣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匿就把他的大雞巴使勁一挺,在她的肥屄里開始了射精。

正在跟孫子許匿說話的樂敬衣突然被孫子的大雞巴一挺就捅到了子宮,操得「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同時感覺到孫子的精液從他的大雞巴里噴薄而出,滾燙的精液洶湧地射進了自己的子宮。

這時,在門外偷看兒子和婆婆操屄的倪紅霞被婆婆樂敬衣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身體一哆嗦,腦袋就「嘭」的一聲撞上了虛俺著的門。撞門的聲音並沒有讓兩個專心操屄的祖孫倆停下來,但是倪紅霞卻不敢再繼續偷看下去了,她把插在自己騷屄里沾滿淫水的手指抽了出來放進了嘴裡,邊吮吸邊悄悄地離開了洗澡間的門口。離開的時候,兒子和婆婆的說話聲傳進了她的耳中……

許匿說道:「奶奶,今天你怎么來了,是來給媽媽過生日的嗎?」

「當然,你媽媽的生日我能不來給她過嗎!何況你爸爸和你妹妹、外婆也沒有在家!」樂敬衣聽孫子許匿問自己怎么來了,就答道。

許匿笑道:「奶奶你來給我媽媽過生日,怎么爺爺沒有來呢?」

樂敬衣道:「你爺爺還有點別的事情去辦,一會兒就來了。」

許匿道:「怪不得我沒有看見爺爺呢,原來有事情要辦吶。」

樂敬衣問道:「好孫子,你媽媽今天過生日,你給她準備了什么禮物?」

許匿笑道:「奶奶,中午的時候,我已經送給媽媽最好的禮物了。」

樂敬衣疑問道:「中午你已經送給你媽媽生日禮物了?」

許匿笑道:「是的。中午的時候,我到媽媽辦公室送給她的。」

樂敬衣好奇地問道:「你送給你媽媽什么禮物?中午就送去了。」

許匿笑道:「當然是我的大雞巴了,還有我積攢了好幾天的精液。」

樂敬衣一聽樂了,在許匿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道:「哈哈,好小子。你巴巴地中午就給你媽媽把禮物送到了她的辦公室,我以為是什么好禮物呢,原來是你的大雞巴呀!」

許匿道:「怎么,不好嗎?」

樂敬衣笑道:「好,好,好,你媽媽的生日,你給她送去了你這個當兒子的大雞巴,當然好了。我想你媽媽一定很激動。」

許匿笑道:「我沒有告訴我媽媽這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媽媽好象最近忙得忘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我根本也就沒有跟她說我的大雞巴和滿滿的精液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樂敬衣道:「沒有告訴你媽媽也好,等晚上你再送她一回。不過……」

許匿問道:「不過什么?」

樂敬衣道:「不過,臭小子,你中午已經把你的精液送給了你媽媽,什么剛才還射進我的屄里這么多?」說著,把放在陰部的手掌拿到了面前,只見她的手掌中一大灘剛才許匿在她的陰道里射精後流出來的精液。

許匿笑道:「這有什么,奶奶你讓我再操你的屄,我仍然能夠射出這么多。」

樂敬衣笑道:「好好好,等晚上再讓你操,咱們現在趕快洗澡,要不一會兒你媽媽就回來了。」

許匿點點頭道:「好,我們趕快洗澡。不過,我要和奶奶一起洗」

樂敬衣無奈地道:「好好好,剛操完奶奶的屄還沒夠,反正你媽媽也快後來了,我們抓緊時間趕快洗澡吧,就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樂敬衣伸手試了試水溫,回頭對許匿道:「進去吧,水溫正合適。」

許匿道:「哦,好的,」說著,伸手扶著樂敬衣,「奶奶,小心些,當心別摔著了。」

樂敬衣進了浴盆後,許匿也跟著奶奶進了浴盆。浴盆很大,可以同時裝下三個人一同洗澡。樂敬衣坐了下來,許匿卻沒有坐下,他站在樂敬衣的面前,仍然挺翹的大雞巴正好對著她。

樂敬衣見許匿的大雞巴正對著自己的面前,還一顫一顫的,就笑道:「好孫子,怎么地,想讓奶奶給你用嘴洗雞巴嗎?」說著,她把許匿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倪紅霞在離開洗澡間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兒子許匿與他奶奶樂敬衣的對話,她這才勐然想起今天原來是自己的生日。最近公司的業務特別多,已經把她忙得把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今天中午兒子到自己辦公室把她按在辦公桌給操了,當時她還以為兒子是心血來潮到她辦公室來操她的屄是為了刺激呢。

現在看來,兒子是有預謀的,是專門來給自己送禮物的,只是自己沒有想那么多,兒子又沒有說而已。想到兒子中午在自己的子宮了射精的感覺,倪紅霞,屄立刻又季動起來,淫水立刻從身體里流了出來淌到了大腿上順著大腿往下流。一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爸爸、公公、婆婆,還有兒子要一起吃晚飯,倪紅霞馬上去臥室換下廚的衣服準備生日晚餐。

換完下廚的衣服後,倪紅霞來到廚房開始忙著準備生日晚餐。她把上班時穿的西服套裙脫下,換上了一套僅僅能夠蓋住屁股的弔帶連衣裙,裙子裡仍然什么也沒有穿,當她彎腰開始操作的時候,短裙的下擺就向上把她的半個屁股就都露在了外面。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仍然十分麻利地在廚房忙活著。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倪紅霞放下手裡的活,說了聲「來了。」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開門。當她打開房門時,她見到自己的父親倪匡印懷裡抱著一大束鮮花站在門口,向她打著招唿,「咳,生日快樂!」看著父親懷抱鮮花祝賀自己生日快樂,倪紅霞立刻高興地如同孩子一樣歡快地近前一把抱住父親與父親擁抱在了一起。

倪匡印抱著女兒成熟豐滿的身子,雙手摟著她的纖腰順勢滑上了她的肥臀,在他女兒的屁股上隔著裙子溫柔地撫摩著。倪紅霞幸福地享受著父親的撫摩,紅唇吻上了父親倪匡印的臉頰,並且逐漸來到了父親的嘴邊。倪匡印將嘴吻上了女兒倪紅霞嘴,父女二人的嘴親吻到了一起,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嘴裡。

正在倪匡印和倪紅霞父女二人激動地擁吻在一起的時候,倪紅霞的公公許還河辦完了公事來到了她的家裡。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兒媳倪紅霞與她的父親倪匡印擁在一起,但是他並沒有打擾他們父女二人,而是悄悄地走到兩人的身邊,從後面貼上了兒媳倪紅霞,雙手同時伸進了她的短裙裡面。

此時的倪紅霞正享受著父親倪匡印的擁吻,對公公的到來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正全心全意地享受著父親的擁吻,公公貼上了自己的身體對她來說就如同烈火中加了一點乾柴而已,她的嘴中輕輕的哼出了聲音:「啊……爸爸,太好了,噢……女兒……好愛你……」

倪匡印與女兒倪紅霞擁吻的同時感覺到了親家許還河貼上了女兒的身體,但是他並沒有停止跟女兒的擁吻仍繼續吻著女兒柔軟的嘴唇,嘴中含混不清地說著:「好女兒,爸爸好愛你呀……你公公……」

還沒有等倪紅霞明白過來,許還河誇張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哦…我的天,原來我的好兒媳在跟她父親的時候連內褲也不穿吶!」

聽到了公公在自己身後的話語,倪紅霞才意識到公公貼上了自己的身體,公公的雙手撫摩著自己的屁股蛋,雞巴隔著褲子頂上了自己沒有穿內褲的屁股後面。於是,她放開摟著父親倪匡印脖子的左手,握住了公公許還河頂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大雞巴,並緩慢地搓動著。

正在這個時候,樂敬衣和許匿祖孫倆從洗澡間裡走了出來。一抬頭,許匿看見了站在門口把母親倪紅霞夾在中間的爺爺和外公三人,許匿拉了一把樂敬衣道:「奶奶你看!媽媽和爺爺、外公他們在干什么呢?」

聽到許匿的話,樂敬衣才注意到原來丈夫許還河正與親家倪匡印二人將兒媳倪紅霞夾在中間,三人在房門口淫猥自己的兒媳婦呢。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對丈夫和親家一起淫猥兒媳婦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她故意咳嗽了一聲,笑著說道:「你們三人好大的膽子,居然在家門口就開始親熱了!」

她的一聲咳嗽和話語才把三人從陶醉中驚醒,倪紅霞紅著臉說道:「婆婆,我們有些情不自禁了。」

許還河把雙手從兒媳婦倪紅霞的短裙里抽出,轉身走到仍然牽著手的老婆樂敬衣和孫子許匿的身邊,笑著說道:「老婆,怎么一會兒的工夫就跟孫子乾上了!」轉頭對許匿道:「好孫子,奶奶的屄好玩嗎?跟你媽媽的屄比起來,誰的更好一些?」

許匿伸手摟住了奶奶樂敬衣的腰姿,笑著答道:「奶奶的屄和媽媽的屄各有千秋,操起來自然是各有風味。」

許還河笑道:「臭小子,還滿會說話呢。不過,今天是你媽媽的生日,你可要好好地『孝敬』你媽媽呀!」

許匿一本正經地答道:「當然要好好孝敬媽媽了。不過……」他將摟著奶奶樂敬衣腰姿的胳膊緊了緊,說道:「孝敬媽媽也不能忘了『孝敬』奶奶呀!奶奶,你說對不?」

樂敬衣笑道:「好,應該孝敬奶奶。但是今天是你媽媽的生日,還是好好『孝敬』你媽媽才對。」

倪紅霞笑道:「今天雖然是我的生日,但是我兒子還依然要『孝敬』長輩。」

這時,始終沒有說話的倪匡印左手抱著鮮花,右手摟著女兒倪紅霞,笑著說道:「咱們誰也別爭孝敬不孝敬誰了,今天是紅霞的生日,咱們一起『孝敬』壽星不就得了。」

許匿一聽外公的提議正合自己之意,於是大聲叫起好來,其他人也沒有什么意見,都隨聲附和表示同意。

這時,許匿說道:「爸爸和外婆、妹妹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

樂敬衣笑道:「怎么許匿,想爸爸了?」

倪匡印笑著接口道:「許匿能想他爸爸嗎?他肯定是想外婆了?」

倪紅霞也笑著說道:「恐怕那還不止,他更想的應該是他妹妹晴晴。」

樂敬衣笑著對許匿道:「你也不用著急,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估計就這幾天就應該到了。」

許匿大聲說道:「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這幾天他們就回來了嗎?」

倪紅霞一看兒子那興奮的樣子,就笑著說道:「看把我兒子興奮的,對,就這幾天就回來了。」

許還河笑著問老婆樂敬衣道:「怎么樣,她們倆都懷上了?」

倪紅霞笑著對父親倪匡印道:「恭喜爸爸了,我媽終於懷上她女婿的種子了!」

倪匡印道:「這么說,晴晴也懷上了!」

倪紅霞點頭道:「是,晴晴也懷上了,而且比我媽還早懷上了一個月呢。是之說,預產期大約在明年的三、四月份。」

許匿對倪紅霞說道:「媽媽,既然外婆和妹妹都懷上了爸爸的孩子,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生個孩子呀。明年妹妹和外婆都生了孩子,而我這個當哥哥的卻還沒有孩子,那多沒面子呀!」

許還河接過話來,笑著說道:「好孫子,讓奶奶給你生個孩子不就得了。」

許匿很認真地說道:「不,我不僅日奶奶給我生孩子,我更想讓媽媽給我生孩子,而且也要讓外婆和妹妹都給我生孩子。」

許還河和倪匡印一聽許匿這樣說,就笑著誇獎道:「好孩子。」「好樣的。」「有志氣。」

樂敬衣笑道:「好,奶奶一定給你生個孩子。這總行了吧!」

許匿轉頭又對母親倪紅霞問道:「媽媽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倪紅霞裝煳塗道:「你讓媽媽答應你什么?」

許匿不依道:「兒子要媽媽答應給兒子生個孩子呀。」

倪紅霞笑道:「不就是給我的寶貝兒子生個孩子嗎!好!媽媽答應你了。」然後,對大家說:「咱們就別在門口站著了,我要準備晚餐了。」說完,從父親倪匡印的手裡接過鮮花,帶頭走進了屋裡,去準備晚餐去了。

幸福家庭(三)

樂敬衣苦笑著搖著頭去扶倒在門口的兩個人。由於已經很晚了,樂敬衣看完電視將兒子許是之哄睡後正在看書等老公許還河回來,當她聽到門響的時候,以為是老公自己回來了,因此穿著睡衣就跑去開門。當她把門打開的時候,不成想老公和他的生死與共的朋友倪匡印一起倒在了門口。看著兩個醉倒在門口的男人,樂敬衣也只好把他們扶起來送進屋。

穿著睡衣的樂敬衣由於是芭蕾舞演員,需要經常練功,因此身材雖然很豐滿,但是卻一點兒也不臃腫。儘管她的乳房碩大、臀部也肥碩,可是她的腹部卻很平坦、腰部也很纖細。一身的細皮嫩肉更是珠圓玉潤,雪白細膩,實在是非常健美。她先是把老公許還河扶起來送進了臥室的床上,隨後又準備把仍然趴在門口的倪匡印也扶進屋裡。

可是當她又回到門口的時候,她看見倪匡印晃晃悠悠試圖站起來,但是由於喝得實在太多,雖然站起來了卻站不穩,樂敬衣馬上跑過去扶住了就要再次倒下去的倪匡印。

倪匡印的右臂摟住了樂敬衣的脖子,醉眼迷離地說道:「老婆,怎么今天你好象個子高了呢?」說著,左手就摸上了樂敬衣高聳的前胸,嘴中說道:「老婆,今天你怎么什么也沒有穿?又在等著老公操你的屄吶?」

聽了倪匡印的話,再加上倪匡印的手在她胸乳上的撫摸,使樂敬衣的臉立刻脹紅起來。雖然作為芭蕾舞演員,經常與男舞伴有身體接觸,大腿甚至陰部有時也經常被男舞伴觸摸到,但是乳房還是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撫摸,這讓樂敬衣立刻有了觸電的感覺,雙腿一軟就坐倒在了地板上。她這一倒,倪匡印的整個身體就全部趴在了她的身上,把樂敬衣仰面壓在了身下,滿嘴的酒氣噴在了樂敬衣的臉上。

醉酒人的身體本來就很沉重,樂敬衣被倪匡印的身體壓在下面怎么也推不動,無奈之下,她只好使勁去掀他的大腿,不成想她的手卻摸上了他的襠部,觸到了他的雞巴。她趕緊把手縮了回來,不敢再用力,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只好任憑倪匡印就這么趴在她的身上不能動彈。

過了一會兒,倪匡印的身體在樂敬衣的身上動了動,嘴開始在她的前胸、脖子甚至臉上亂拱起來,樂敬衣扭動著腦袋想不讓他在自己的臉上亂拱,身體也自然地扭動著。這一扭動不要緊,樂敬衣突然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倪匡印的雞巴逐漸在勃起,而且頂到了她睡衣裡面根本沒有穿任何內衣的陰部。這一下,樂敬衣的身體也有了反映,屄中開始分泌淫水,突然有了跳芭蕾舞時男舞伴有時觸到她的陰部也未曾有的淫靡感覺。

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推倪匡印,這一推不要緊,她的手卻摸到了他褲襠中已經勃起的雞巴上。樂敬衣嚇得趕緊把手收了回來,挪了挪身子想不讓他的雞巴繼續頂在自己的陰部,動了幾下也沒有脫離開。實在沒辦法,她只好無奈地用力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趁著他吃通身體一翻的機會,她奮力從他的身下滾了出來。

擺脫壓在身上的倪匡印後,樂敬衣先是喘了兩口粗氣,整了整睡衣,搖了搖頭琢磨著如何把他弄進屋裡去。這時的倪匡印已經是仰面躺在地板上了,他的襠部被他的雞巴支起了帳篷,嘴中嘟囔著,「老婆,你怎么不讓我操你屄呀?怎么還把我給翻過來了,你想騎在我身上操屄呀……」說著說著,卻又打起了唿嚕。

聽了倪匡印似乎在夢中的話語,樂敬衣的心一顫,立刻有了想趁著老公和倪匡印醉酒的機會見識見識其他男人的雞巴的想法。她看了看臥室,見老公那邊沒有什么動靜,她就蹲下身子,把倪匡印的胳臂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晃晃悠悠地把他扶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把他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倪匡印仰面躺在沙發上仍然睡著,樂敬衣到臥室門口看看老公還在床上睡著後,她輕輕地來到沙發前,伸手去摸他仍然把褲子頂起如帳篷的雞巴。隔著褲子,她的手就能夠感覺到他的雞巴熱熱的、硬硬的,樂敬衣這回真的有了反應,她突然有了要試一試的慾望,於是她試探著去解倪匡印的褲帶,沒幾下就把他的褲帶解了下來。

當樂敬衣解開倪匡印的褲帶,剛剛把他的褲子往下脫的時候,不成想他褲子裡面根本就沒有穿內褲,硬硬的雞巴一下彈了出來打到了她的臉上,她「啊」的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這一下著實把樂敬衣下了一跳,她摸了摸胸口,舒了一口氣,心中暗嘆,「做賊不容易呀,看起來偷人也是一樣啊!」樂敬衣雖然心裡想著做賊的事情,但是還是不自覺地伸手握住了倪匡印堅硬挺立的雞巴,低下頭張口將雞巴含進了嘴裡吮吸起來。

隨著樂敬衣吮吸倪匡印雞巴的速度加快,倪匡印的雞巴在她的嘴中也在逐漸地增大增粗,慢慢地就把樂敬衣的嘴撐得滿滿的,使她有些唿吸困難起來。見倪匡印的雞巴太大太粗,把她的嘴撐得難受,她只好把雞巴從嘴中吐出來,改用舌頭在他的雞巴上畫圈、上下划動著舔弄雞巴,同時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到了自己的下體,中指插進了體內摳挖起來。

過了一會兒,舔著倪匡印的雞巴摳著自己的屄的樂敬衣感覺倪匡印的雞巴似乎有了要射精的異動,她馬上又把雞巴含進了嘴裡。就在她把雞巴含進嘴裡的同時,倪匡印真的開始射精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從雞巴里噴出,噴得樂敬衣滿嘴都是並濺到了她的臉上。在雞巴噴射精液的刺激下,樂敬衣也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自從樂敬衣偷偷地玩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後,她的思想就起了變化,腦子裡總是出現自己與其他男人操屄的幻覺,尤其是在與老公操屄的時候,腦中卻總是幻想著倪匡印的雞巴在操自己,在高潮的時候有時甚至還喊著倪匡印的名字……

這一切,讓許還河心裡偷偷地樂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想操朋友倪匡印老婆金夢的屄機會就要來了。一天,許還河與樂敬衣夫妻二人操屄的時候,許還河見樂敬衣快要到達高潮了,就故意問她道:「老婆,你現在是不是把我想成了別的男人在操你呀?是不是把我幻想成了匡印在操你呀?」

樂敬衣一聽,遲疑了一下,隨後害羞地撒嬌道:「你壞!操著我的屄你怎么想起別的人了?不過,有時還真的很想……快操我呀,老公,我好癢……啊……用力啊……」

沒用幾下,許還河就把樂敬衣操到了快樂的顛峰!看著老婆因為高潮而紅紅的臉龐,許還河知道她一定是在自己操她時說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因此高潮得特彆強烈。他的腦子裡不禁地幻想起了自己操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老婆金夢的屄,自己的老婆和自己朋友一起操屄的場面。忽然,他覺得自己因為幻想了自己老婆與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操屄的場面,自己卻覺得很興奮,有了想與最要好的朋友換妻的想法。

想到這裡,許還河試探地對樂敬衣說:「老婆,你想不想讓匡印操操你的屄?!」

一聽老公說想不想讓他最要好的朋友操自己的屄,樂敬衣立刻以為老公發現了那天她偷偷玩倪匡印雞巴的事情,警惕地說道:「別神經了,你老婆的屄怎么可以讓別的男人操呢?」伸手一指自己剛剛被老公操完,仍然流著老公精液的屄,說道:「它只屬於你一個人!」

許還河認真地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啊,我保證不會介意匡印操你的屄的!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正所謂『朋友妻大家騎』嗎?」

樂敬衣仍然不敢斷定老公說這話的意思,猶疑地試探著說道:「你難道能容忍你的老婆的屄讓你的朋友操?你不吃醋?那我可真的讓他操我的屄了啊!」

許還河聽出了老婆還是有躍躍欲試的想法的,點頭道:「真的,我不吃醋,你就讓他操你的屄吧!只是,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聽老公說有條件,樂敬衣的心才算落地。她知道,只要有條件,就說明他說得是真的,於是她笑道:「我說你怎么捨得讓別人操你老婆的屄呢!就知道你有目的。說,你是不是想操匡印的老婆金夢的屄了,你們倆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老實交代。」

許還河馬上說道:「老婆,我不騙你,我絕對沒有操過金夢的屄。我是想讓你跟匡印操上了屄後,你再想辦法也讓我也操金夢的屄,要不,我豈不是虧了嗎?」

樂敬衣笑道:「怪不得你怎么想起讓我與匡印操屄呢?原來是你想操金夢的屄了!我看你就是沒有安讓別人操你老婆的屄好心,是自己有目的!」

許還河也笑著忽悠道:「老婆,你看我們倆總是夫妻自己操屄多沒勁,看你每次操屄都沒有盡興的樣子,老公好心疼啊!」

樂敬衣笑道:「你別竟哄我,恐怕你是早就對金夢有想法了吧?卻拿我做幌子。不過,你的想法我同意了,我們兩家已經交往了這么多年,玩一玩換妻的遊戲也未嘗不可,就是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同意不同意?」

見老婆同意了自己的想法,許還河道:「我看沒什么問題,咱們的想法沒準他們夫妻早就想了呢,只是沒有說而已。說不定,我們一說,他們要高興地跳起來呢!」

樂敬衣道:「那我們要怎么跟他們夫妻說這件事呢?」

許還河道:「這好辦。你找機會與匡印一起吃飯,吃完飯你就假裝喝醉酒了,伺機讓他先操了你的屄,不就得了!」

樂敬衣笑道:「你是不是跟匡印早就商量好了才來哄我的?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又伸手摟過許還河的脖子,膩聲道:「老公,我們接著操屄吧,你看我的騷屄又想你的大雞巴操了!」說著,拉過許還河的手摸向了自己已經是淫水泛濫的騷屄。

日子過的很快,過了一段時間,機會終於來了。一天,當許還河下班回家的時候,發現老婆已經打扮好了似乎要出去的樣子。還沒有等許還河說話,看到老公回到家裡的樂敬衣來到他的身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老公,你是真的同意讓匡印操我的屄嗎?我今天晚上可約了他一起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去?」

許還河一聽,伸手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去吧,沒有想到你們還真快!這是第一次讓別的男人操你,玩得開心點。」說著,又伸手掀起她的裙子想摸摸她的屄。這一掀不打緊,許還河才發現要去與別的男人約會的老婆竟然裙子裡面什么也沒有穿,他的手直接就摸上了她因為跳芭蕾舞而把陰毛修剪得十分整齊的光滑的陰部。

裙子突然被老公掀了起來,沒有穿內褲而且還特意修剪了一番陰毛陰部暴露在了老公的面前,樂敬衣的臉紅了起來。在加上,老公許還河的手在她的陰部上遊走,使得樂敬衣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扭著夾緊的雙腿,對許還河說道:「老公,今天吃完飯乾脆我就把他領到咱們家來得了!」

許還河不解道:「把他領到咱們家來幹嗎?想在咱們家裡讓他操你呀?」

樂敬衣道:「是呀。我想讓你能夠看著他在咱們家裡操我,然後你再找機會假裝撞見他在咱們家操我,逼他早點把金夢拉進來。否則,他操我的時間比你他老婆的時間長,你不是要吃虧了嗎?」

許還河一聽樂敬衣這樣說,他也樂了,「呵呵!好,吃完飯你就把他領回來好了。你去吧,不要讓匡印等急了。」

「哎」,樂敬衣答應了一聲,在許還河的臉上親了一口就出門了。

樂敬衣走了以後,許還河想:一會兒自己的老婆就要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倪匡印領回到自己的家裡操自己的老婆了,看看別的男人在自己的家裡操自己老婆的屄,這樣刺激的場景可不能錯過。於是他開始忙著準備晚飯,等兒子放學回來後陪著一起吃完了飯,又幫助兒子做作業,最後哄著兒子睡下了。

許還河把兒子哄著睡下後就躲在了兒子的房間,把兒子的房間的門留了一條縫隙剛好可以看到臥室自己夫妻用的大床。

準備就緒後不一會兒,他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門開了後,老婆還故意地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嘴裡還說著似乎喝醉了的話語。接著就是倪匡印扶著她進屋並打開了客廳的燈,接著他又把樂敬衣從客廳扶到了臥室的床上,然後他又四處看了看,好象是在看家裡到底有沒有人。

四處看看見沒什么動靜,只有兒子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在睡覺,有了一些酒意的倪匡印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又回到了臥室。躲在兒子的床下怕被發現的許還河見倪匡印並沒有發現自己,就悄悄地從床下爬了出來,慢慢地爬到臥室門口,透過留出的縫隙向臥室自己的大床看去。

只見倪匡印正慢慢的脫著樂敬衣的衣服,他的一雙手正在樂敬衣的身上胡亂的摸弄著,一支手在她已經暴露在外的乳房上捏弄,而另一支手也伸進了她什么也沒有穿的裙子裡面,她的嘴裡發出了輕聲的「啊……啊……」的呻吟聲。

許還河看得心臟加速了跳動頻率,一顆顫抖的心隨著倪匡印的動作在慢慢地揪緊,他就這么在激動刺激的情緒中看著倪匡印爬到了他老婆的身上,雞巴插進了他老婆的屄裡面,並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然後是有節律的肉撞在一起的「啪……啪……」聲音,還有倪匡印的雞巴進出樂敬衣屄時發出的「滋……滋……」的聲音。

一會兒的工夫,樂敬衣就誇張地大聲發出了呻吟的聲音,「啊……寶貝……好喜歡你……啊

……啊……你操得真好……就知道你的雞巴不錯……沒想到操進我的屄會是這么舒服……「

樂敬衣這一大聲呻吟,到把倪匡印嚇了一跳,趕緊停了下來不敢再動。他這一不動可把樂敬衣急壞了,嘴中大聲叫道:「啊……哦……快操呀……快點……我要……」

聽樂敬衣大聲叫喊,倪匡印嚇得馬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別吵,別把你兒子吵醒了!」

樂敬衣一聽他說怕把兒子吵醒了,立刻聲音小了下來,笑道:「怕什么,兒子醒了就讓他看唄,你偷你朋友的老婆還怕人吶?我還以為你不怕呢?」

倪匡印苦笑道:「你畢竟是我生死朋友的老婆,要是把你兒子吵醒,告訴他爸爸我在你家操你的屄,還河知道了我操他的老婆,他不得割掉我的雞巴呀!讓我怎么面對他和我的老婆呀?」

樂敬衣伸手摸了一下他仍然插在自己屄裡面的雞巴,撇嘴道:「你的雞巴現在還插在你朋友老婆的屄裡面呢,你還好意思說你怎么面對他?虛偽!」

倪匡印道:「那怎么辦,誰讓你請我吃飯,你喝醉了又讓我送你回家了?」

樂敬衣道:「我請你吃飯,喝醉了讓你送我回家,也不等於你可以操我呀!」倪匡印無言以對,只好默不做聲。見倪匡印不做聲,樂敬衣笑道:「你真笨。既然屄都已經操上了,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把你老婆的屄也讓還河操操不就得了。」

倪匡印一聽樂敬衣說得對呀,就又來了勁頭,「對,對,你說得對,我都讓你給嚇煳塗了,大不了我把我老婆的屄讓還河操就是了。」

樂敬衣道:「你別吹牛了,你老婆的屄你說的算吶,你說讓操就操呀!」

倪匡印語塞道:「那怎么辦?」

「怎么辦?咱們想辦法讓你老婆金夢看到我們倆操屄,然後你再把她也拉進來,讓你玩一回『一王雙後』,到那時再想辦法把還河也拉進來。你看怎么樣?」樂敬衣道。

聽了樂敬衣的話,倪匡印連連點頭,「好,好,好,就按你說得辦!」說著,他又開始操動起來,操動的速度、力量也越來越大,嘴中感慨道:「你的屄里的水好多呀!跟我老婆的就是不一樣,操起來好舒服,好爽!」

樂敬衣被倪匡印操得大聲的呻吟起來,在一陣淫水聲、呻吟聲和數不清的「啪……啪……」聲中,兩個人就要達到高潮了……

就在倪匡印操樂敬衣的屄將要達到高潮的時候,許還河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突然看見了許還河出現在自己面前,倪匡印如同見著了鬼魅,剛要達到高潮的雞巴立刻不受控制地開始射精了,他的雞巴一跳一跳地在樂敬衣的陰道里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斷地射進了樂敬衣的子宮裡,還有一些隨著他的雞巴的抽動流了出來滴了下來,還有幾滴精液濺到了許還河的臉上。

見倪匡印雞巴仍然插在樂敬衣的屄里,神情如見鬼魅般慌亂、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許還河用手指將濺到自己臉上的幾滴精液抹了一下,笑道:「怎么,匡印,繼續玩吧?」

倪匡印立刻顫抖著嘴唇說道:「還河,對不起,我……我……」

見倪匡印確實嚇得夠戧,說話都有些口吃了,許還河笑著對屄里仍然插著倪匡印雞巴的樂敬衣說道:「老婆,一個人操你的屄是不是不過癮,我跟匡印我們兩個男人用兩根雞巴一起操你,你看怎么樣?!」

樂敬衣馬上笑著答道:「好呀!」隨後把仍然有些手足無措的倪匡印的雞巴從自己的屄拉了出來,手中握著他的雞巴說道:「匡印,你聽見還河的話了嗎?他說要你跟他一起操我的屄!」

倪匡印仍然眼露愧色、滿臉漲紅地看著許還河沒有說話,他真是心裡內疚、無言以對,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許還河見倪匡印仍然僵在那裡,於是就笑著對樂敬衣說道:「老婆,你看匡印還有些顧慮,那么現在你就手腳著地地趴下,噼開腿把你的屁股翹起來,我跟匡印一起操你。」

聽了許還河和樂敬衣的對話,倪匡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許還河不僅不怪罪自己操他的老婆,而且還要跟自己一起操他的老婆,他一臉的霧水和茫然。樂敬衣則鬆開了握著倪匡印雞巴的手,按照許還河的要求翹著屁股手著地地趴了下來。許還河迅速地脫光了衣服騎到了她的身上,挺著已經硬硬的雞巴插進了老婆樂敬衣仍然流著倪匡印精液的屄里,並迅速地操動起來。

許還河的雙手伸到樂敬衣的胸部,隨著自己雞巴在老婆屄里的操動揉捏著她的乳房,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老婆的子宮,她也隨著老公的操動開始呻叫起來。

就在樂敬衣被老公操得逐漸進入高潮的時候,倪匡印挺著他那仍然沒有軟下來的雞巴站到了她的面前,把他那粗硬的大雞巴送進了樂敬衣正在呻吟著的嘴裡。樂敬衣的屄里因為老公雞巴的操動升起了陣陣快感,嘴中則用力地含吮著倪匡印的大雞巴,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高潮過後,樂敬衣就這么赤身裸體地躺在老公和倪匡印中間,兩個男人的手則不停在她的身體上游移,一邊玩著樂敬衣兩個男人一邊聊了起來。

倪匡印更是忘記了剛才的狼狽樣,笑著對許還河說道:「還河,剛才真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你一怒之下不得割掉我的雞巴呀!雖曾想……」

許還河笑道:「匡印,我老婆的屄你是已經操過了,是不是把你老婆金夢的屄也應該讓我操操了?」

倪匡印笑著對許還河道:「那是當然!我在夢中都想能夠有一天跟你一起操操我們的老婆,今天你總算讓我如願以償先操上了你老婆的屄!我們倆真不愧是『有福同享,有妻共騎』的生死朋友啊!為了不讓你吃虧,我也把我的老婆金夢讓你玩玩。」然後又在樂敬衣的屄中摳了摳,對她說道:「到時我們一起換著操屄,你說好不好?!」

樂敬衣笑道:「那當然好啦!就是你老婆金夢贊不贊成?」

許還河撫摸著樂敬衣的乳房,看著倪匡印笑著說道:「匡印的老婆肯定聽他的,肯定贊成我們玩換妻遊戲的。是不是,匡印?」

倪匡印實際心裡也沒有譜,但是他既然已經操了朋友老婆的屄,而且還跟朋友一起操了朋友老婆的屄,不把自己老婆的屄獻出來讓人家操,實在是說不過去,「敬衣,我老婆是絕對聽我的,不知你們夫妻倆肯不肯賞臉到我家去玩?」

許還河和樂敬衣說道:「好呀,那就一言為定,我們就按照你說的辦。到時你準備好,我們夫妻一定光臨。」

幾天後,許還河與樂敬衣夫妻到了倪匡印的家裡。由於兩家原來就經常在一起聚會,因此平時聚會的時候都非常隨意,但是今天倪匡印的老婆金夢的表情卻很不自然。她不自然的表情,樂敬衣和許還河也都看到了眼裡,他們夫妻倆一對眼神,馬上就心領神會了,知道倪匡印一定跟老婆金夢說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金夢也一定知道他們夫妻今天來他們家聚會的用意了。

吃完飯,兩個男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終於開始行動了。首先,許還河讓樂敬衣把衣服全部都脫光,然後彎下腰把雙手撐在餐桌邊沿上噼開雙腿翹起屁股,讓倪匡印從後面把他的雞巴插進她的屄里操她。在倪匡印操樂敬衣的時候,樂敬衣一邊享受著他的大雞巴給她帶來的快感,一邊看著老公許還河把一支手伸進了倪匡印老婆金夢的衣服里撫摸著她的乳房,另一支手拉著握住了自己的雞巴。

玩弄著金夢的乳房,許還河感到了她把玩自己雞巴的手的力量逐漸在加大,於是他的手從她握著自己雞巴的手上移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去摳她的屄。兩個人調了一會兒情,許還河把金夢裡面根本沒有穿內褲的裙子脫了去,自己也剝得精赤熘光,抱起她的大腿就準備操她的屄。

這時,金夢卻突然嬌羞地對許還河說道:「還河,對不起,我想撒尿!」

許還河一聽金夢要撒尿,立刻笑著說道:「那我抱你去撒尿吧!」說完,抱起金夢一絲不掛的嬌軀走進衛生間。

金夢嬌羞地一笑,任由許還河抱著她到了衛生間,分開她的一雙粉嫩的玉腿對準了便器。一股水流從金夢毛茸茸的陰縫中噴了出來,「嘩,嘩」地灑進了便器里。抱著金夢撒完尿,許還河把金夢就這么又抱了回來,然後讓她站在了自己面前,把她本來就穿得不多的衣裙都脫了下來。金夢那勻圓的肩膊、雪白的雙臂以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立刻就展現了出來。

看著金夢那不輸於自己的標緻身材,樂敬衣的屁股故意向後聳動了一下,讓倪匡印的雞巴插得更深了一些,說道:「哎喲……你老婆的身材可真棒呀!你說我倆的身材誰的更好一點?」

倪匡印笑著說道:「我操你的時候,你不要提她呀!再說,你有你的好處嘛!就是因為我和還河喜歡你們倆不同的地方,咱們才玩換妻遊戲的嗎!」

說著,倪匡印的雞巴向前使勁挺了一下,龜頭一下就頂到了樂敬衣的子宮。

樂敬衣把頭一昂,說道:「哎喲……你輕點,你的雞巴把我的屄操疼了!」然後,又說道:「你們男人呀!個個都是喜新厭舊,老婆總是人家好,不操別人老婆的屄,雞巴就好象白長了似的!」

倪匡印邊操著樂敬衣的屄邊笑著說道:「你真傻,何必拘泥於世俗呢?你看我們國家現在根本沒有什么好的娛樂活動,除了夫妻操屄外,幾乎再就沒有什么可玩樂的了。」

樂敬衣反駁道:「誰說除了操屄外再沒有娛樂活動了,難道我們芭蕾舞團的芭蕾舞《紅色娘子軍》、《白毛女》還不夠好看嗎?」

倪匡印笑道:「你們跳的芭蕾舞再好也沒有《天鵝湖》好呀!再說,如果我們都羈於傳統,今天我們哪能玩得這么開心?」轉頭看向自己老婆金夢與許還河那邊,對她說道:「你看你老公和我老婆他們那邊,還河已經把我老婆操得快到高潮了!」

樂敬衣望過去,果然見到老公許還河雙手捧著金夢白雪雪的粉臀,他的雞巴正在她毛茸茸的屄中進進出出,已經把她操得扭腰擺臀、氣喘吁吁、粉面通紅了。看到自己的老公操著朋友老婆的屄竟然如此投入,她立刻孩子氣地對倪匡印說道:「匡印,你把我抱到你的床上去狠狠地操我,也讓他們倆看看!」

倪匡印聽了樂敬衣的話,立即把雞巴才她的屄里拔了出來,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的雙腿盤上他的身體,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把雞巴插進她的屄中,抱著她邊操著她的屄邊向床走去……

從此以後,兩對夫妻就把換妻遊戲作為了他們生活中不可缺的一部分,他們經常在一起交換或群交娛樂,使得兩個女人的思想和身體也徹底得到了解放。本來就外表賢淑內里風騷的兩個女人不僅解放了思想也解放了身體,樂敬衣更是利用她芭蕾舞演員的特殊身份,帶著金夢用她們的身體搞起了女人外交,她就從芭蕾舞演員當上了芭蕾舞團的團長、文化局的局長,同時也讓許還河當上了局長。

在此期間,他們的孩子,許是之和倪紅霞也逐漸地長大成人了。之後,兩家又結成了秦晉之好,使兩家更加地「親上加親」。

幸福家庭(四)

解放了思想同時也解放了肉體的樂敬衣和金夢經過幾年的奮鬥,終於用她們倆的肉體換來了兩家人的事業和生活的成功。這期間,兩對夫妻間的交流更加的親密無間,交換夫妻的遊戲也進行得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玩到高興的時候更是忘乎所以,也不避諱孩子的存在,就公然群居群交,經常被他們的孩子撞見,在他們孩子的思想當中留下了開放的觀念、解放的思想和至愛的「親密無間」。

隨著許是之和倪紅霞的一天天長大,再加上他們兩個人經常撞見他們的父母在一起群居群交,耳濡目染的場景使兩個孩子最終也搞到了一起,終於在許是之把倪紅霞的肚子搞大了之後,在一次許還河、樂敬衣與倪匡印、金夢夫妻交換遊戲高潮過後達成了兩家結成秦晉之好的協議:倪紅霞嫁與許是之為妻。當然這都是後話。

許是之和倪紅霞的孩童時代根本不象現代有很多娛樂活動,那時候根本也沒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讓他們玩,他們倆也就只好經常跟著樂敬衣到劇場看她演出的芭蕾舞《紅色娘子軍》、《白毛女》什么的。每當這時,他們倆就如魚得水般地在劇場裡前後台到處上下亂竄,因此也總能夠看到一些別人或者其他孩子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事情。

由於他們兩個小孩經常跟樂敬衣一起來看演出,人們對他們倆都很熟悉,所以從來都不干涉他們倆個小孩的活動。一天,樂敬衣又有演出任務,許是之和倪紅霞也又跟平時一樣跟著她去看演出。來到劇場以後,樂敬衣就如同往常一樣放任兩個小孩自由活動,自己也自顧自地去後抬化裝間去化裝,準備演出去了。

許是之領著倪紅霞則又開始滿劇場裡到處亂竄玩捉迷藏,當他們倆來到後台的化裝間的時候,發現化裝間的門開著一條縫,平時化裝間的門都是關得很嚴實,也不讓他們倆進去,今天他們卻發現化裝間的門沒有關嚴,於是許是之就讓倪紅霞躲到一邊,自己來到門前順著門縫向化裝間裡面看去。

只見化裝間裡有很多的女人在換服裝,由於都是女人,大家根本就不用互相避諱,因此有的人脫得精光赤條、一絲不掛地到處走動著。這一刺激的一幕,讓趴在門縫上偷看的許是之登時有些傻眼,雖然他還有點小,對女人還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當他看到他的媽媽樂敬衣也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給他的心理確實帶來了巨大的振顫。雖然他經常在半夜醒來的時候看到媽媽光著身子騎在爸爸身上「唱歌」,但是他並不知道父母在干什么。

今天從門縫裡看到媽媽一絲不掛地在化裝間裡走動的時候,媽媽的乳房顫巍巍地在她的胸前跳動,讓他突然有了衝動的感覺,褲襠里的雞巴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硬了起來。他嚇得趕忙回過身來,拉著倪紅霞逃了開去。

倪紅霞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想看看化裝間裡面到底有什么,但是許是之突然拉著她就跑,讓她也摸不著頭腦。她邊跑她邊問許是之:「哥哥,你跑什么?化裝間裡有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許是之的腦海里卻全是媽媽那一絲不掛的軀體的影子,那顫動跳躍的乳房讓他的心臟隨之而「嘭、嘭」地顫抖著、跳躍著,他漲紅著臉對倪紅霞說道:「沒什么?咱們還是去劇場前台看演出吧。」說完,拉著她的手往前台走去。

心裡去還在納悶:哥哥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著急去前台?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她心裡雖然感覺納悶,但是還是跟著許是之來到了前台。許是之的眼睛雖然盯著舞台,但是舞台上演的什么他根本就沒有意識,他的腦海里卻全是媽媽那一絲不掛的身軀,但是在他的意識里舞台上跳芭蕾舞的媽媽卻是在一絲不掛地在跳動,眼睛裡滿是媽媽那嬌嬈的身軀和顫動的乳房……

看完演出,許是之一聲不響地跟著樂敬衣往家走,而倪紅霞卻是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在平時,一路上許是之都是和倪紅霞一起嘴都不停地跟媽媽說著,今天卻一聲不吭地悶頭走路,樂敬衣很是納悶:今天兒子怎么這么安靜?

回到家後,樂敬衣問許是之:「兒子,你怎么了?每天你都是唧唧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今天怎么沒動靜了,生病了嗎?」說完,她摸了摸許是之的腦袋,見他並沒有感冒發燒,就又問道:「兒子,你沒生病呀!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呢?」末了,又問了一句倪紅霞,「紅霞,哥哥今天怎么了,你知道嗎?」

倪紅霞答道:「阿姨,我也不知道哥哥今天怎么了?我們倆在後台玩了一會兒,後來哥哥就拉著我到前面去看劇了。」

樂敬衣以為兩個小孩鬧矛盾了,因此也沒在意,笑著拍了拍許是之的腦袋,「兒子,要有什么事情趕快告訴媽媽,媽媽好幫你解決!」

許是之滿臉通紅地低頭說道:「沒什么。」說完,就回自己的屋裡去了。

樂敬衣見兒子回自己屋裡了,也沒有生病,就搖搖頭笑著嘀咕道:「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邊嘀咕著邊收拾衣物去衛生間去洗漱,準備等老公許還河回來。

樂敬衣知道,老公今天肯定又去倪匡印家裡跟倪匡印、金夢夫妻玩去了。雖然不知道老公今天晚上回不回來,但是她還是按照平時養成的愛清潔的習慣需要認真地洗漱一下。臨進衛生間的時候,她還招唿了兒子一下,提醒他別忘記了洗漱就睡下,「兒子,千萬別睡著了!一會兒媽媽和紅霞洗完了,你就來洗,洗完了再睡呀。」說完,她就進了衛生間。

回到自己的屋裡後,許是之的腦海里仍然都是媽媽那一絲不掛的嬌軀,怎么也揮之不去。他和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而且還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他成為了與媽媽一起跳芭蕾舞的男主角,媽媽渾身一絲不掛地在,自己的指揮下跳著芭蕾舞,做著各種芭蕾舞動作,她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舞蹈而跳動著……突然,來了一個男人要跟媽媽一起跳舞,媽媽就離開了他去跟那個男人一起舞蹈,舞著舞那個男人就和媽媽一起飄了起來,飄得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大聲的唿喊著追著媽媽,但是媽媽就是不理他,他追呀追,跑得滿頭大汗……

突然,他聽到媽媽的聲音,「兒子,兒子,你醒醒!你怎么了?」把他從夢中搖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媽媽一臉焦急地望著自己,眼神之中滿是關切,「兒子,你做噩夢了嗎?看你滿頭的汗,快起來洗洗再睡。」

看著媽媽那焦急的眼神,許是之立刻滿臉通紅地說道:「沒事,媽媽我要小便。」說完,下床向衛生間走去。

去衛生間的路上,他聽到背後媽媽說道:「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

到了衛生間,他立刻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解開了他的褲子,他看到內褲上有一大灘濕漬。他在夢中跟渾身一絲不掛的媽媽跳芭蕾舞的刺激讓他第一次遺精了,他長大了……

自從在劇場後台的化裝間無意中偷窺到媽媽赤裸裸的身體後,許是之便迷失了方向,墮入了情慾孽網而不自知,他開始樂此不疲地享受偷窺母親的裸體之樂。每當樂敬衣有演出的時候,許是之必是場場不落,更是必到後台,想辦法把倪紅霞支開後躲在角落裡偷看化裝間裡的女人們換裝,尤其是盼著看到媽媽的赤身裸體。

每次偷窺他都會對著赤身露體的媽媽以手自瀆發洩慾念,幻想著媽媽一絲不掛地與自己跳舞,直到射精後他才返回前台看戲。

隨著對媽媽的肉體偷窺次數的增多,他戀棧媽媽肉體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這樣的情況一直保持到他和倪紅霞逐漸長大了,不能再象從前那樣隨意地出入劇場的後台為止。

雖然不能再象從前那樣隨意出入劇場後台偷看媽媽以及與媽媽一起跳舞的漂亮女演員的裸體,但是許是之偷窺的樂趣卻沒有因此而減弱,偷窺的願望反而更加的強烈了,以至於他幻想偷窺媽媽樂敬衣裸體的樂趣已經影響到了他的生活。

一天,由於長期地偷窺母親的裸體,許是之上課的時候分神睡覺被老師趕出了課堂。百無聊賴的他背著書包下意識地晃悠到了媽媽工作的芭蕾舞團。到了芭蕾舞團的門口,許是之才意識到自己到了媽媽工作的地方,順著階梯他就進了芭蕾舞團的辦公樓里。由於他從小就跟著媽媽樂敬衣出入劇團和演出劇場,芭蕾舞團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所以誰也沒有阻攔他就進入了芭蕾舞團的辦公樓。

進了芭蕾舞團,他怕媽媽追問沒有上課的理由而責罰他,因此並沒有直接去媽媽的辦公室,而是去了他經常在那裡玩耍的排練廳。走到排練廳門口,他看見排練廳的門是開著的,排練廳里也沒有人在練功,於是他就鑽了進去玩了起來。玩著玩著,他就在排練廳堆放的練功墊子的一個角落的一大堆墊子當中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正在迷迷煳煳地在夢裡欣賞著媽媽渾身赤裸地在劇場的舞台上跳舞的許是之被一種似曾相識的聲音給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抬頭一看,只見在排練廳落地鏡子的扶槓邊上,一個只有腳上穿著芭蕾舞鞋、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正在對著鏡子跳芭蕾舞呢。

這意外的場景讓許是之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看錯了,但是當他揉了揉的眼睛仔細一看,他才確定他不僅絕對沒有看錯,而且還看清了那個正在赤身露體大跳芭蕾舞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媽媽樂敬衣。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許是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夢中的情景卻突然變成了現實。許是之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以確定到底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可是他確定他看到的確實是真實的,是自己的母親樂敬衣正在渾身一絲不掛地在排練廳練功呢。他沒敢作聲,而是摒住唿吸一眼也不眨地盯著媽媽的身體看,看她渾然不知有人在偷窺她而繼續投入地跳著。

看著一絲不掛的媽媽做著各種芭蕾舞動作,一會輪流把兩支腿放到練功扶手上壓腿、一會又輪流把兩支腿立起噼叉、一會又哈下腰把頭壓到緊貼陰部的兩腿之間,尤其是哈下腰的時候,她不著寸縷的陰部正好對著許是之,使他可以一覽無遺地把媽媽那幾乎無毛的陰部盡收眼底。

看著精條赤光的媽媽做著各種芭蕾舞動作,許是之簡直看得是血脈噴張,他不禁地把自己的雞巴掏了出來,對著投入地跳著裸體舞的媽媽套弄起來……

自從在媽媽工作的芭蕾舞團偷看到了媽媽赤身露體地跳舞以後,許是之就又多了一個樂趣,找機會偷看媽媽裸體跳舞成為了他少年時期的一個重要內容並伴隨著他一起成長,對他長大後的影響也十分深遠,為其後來的「幸福家庭」奠定了基礎。

倪紅霞與許是之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加上她的父母與許是之的父母換妻遊戲進行得如火如荼,倪紅霞經常可以撞見他們在一起操屄,而每一次都給倪紅霞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為她後來與許是之交往的時候很容易地就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了他。

在許是之和倪紅霞成長期間,他們倆經常會撞見或看到他們的爸爸媽媽在一起交歡甚至交換著一起操屄的場景。這些場景對他們倆的思想觀念的影響相當深刻,從孩提時代開始父母的行為使他們倆的思想當中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就看得很淡,可以說幾乎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因此許是之與倪紅霞很自然地就搞到了一起。

一天,倪匡印、金夢夫婦領著倪紅霞象往常一樣又來到了許家。吃過晚飯,許還和、樂敬衣夫婦與他們夫婦又開始準備一起玩換妻的遊戲,已經開始戀愛了的許是之和倪紅霞倆人知趣地有意躲了出去到公園去玩,去享受他們自己的二人世界。

來到公園後,見公園裡與往常一樣已經有許多年青的戀人非常親熱地擁抱在一起卿卿我我,這些戀愛中的青年男女的舉動都很露骨,男孩的手伸進女孩的衣服里摸弄她們的乳房,有時還伸進女孩的裙子裡面摳弄,而女孩也有把手插進男孩的褲子裡摸弄他們的雞巴。

這樣的情景自然也讓已經進入青春期的許是之和倪紅霞臉紅心跳、唿吸緊張,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互相依偎、親吻。許是之吻著倪紅霞並牽著她的手隔著厚厚的牛仔褲去觸摸他已經勃起得硬梆梆的雞巴,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述說著,「紅霞,我好想我們能夠象爸爸媽媽他們那樣啊!」

倪紅霞被許是之吻得早已是渾身酥軟、陰中生津,手隔著牛仔褲摸弄著他硬梆梆的雞巴,更讓她有了躍躍欲試的念頭。聽了許是之的娓娓述說,故裝煳塗地低聲問道:「象爸爸媽媽他們哪樣?」

聽了倪紅霞欲語還羞的問話,許是之急色地鬆開了吻著的她的嘴道:「象爸爸媽媽他們那樣操屄唄!」

倪紅霞一聽許是之急色地說出了「操屄」這個字眼,害羞地在他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嗔怪道:「你小點聲!什么『操屄、操屄』的,怪難聽的!」

許是之一挺身子,做了一個操屄的動作,笑著說道:「本來就是操屄嗎,有什么難聽的!」

倪紅霞害羞道:「是也別說出來呀,怪難聽的!」然後把嘴貼近許是之的耳邊小聲說道:「哥哥,你真的很想像爸爸媽媽他們那樣操我的屄嗎?」

許是之立刻點頭,「當然想,而且早就想了!你肯給我嗎?」

倪紅霞含羞地點了點頭,嗔了許是之一眼,「那你還等什么?難道還得我主動呀?」說著,一提她的長裙轉身向樹林裡走去。

在樹叢里的草地上,倪紅霞把她的長裙的下擺提了起來,許是之一看,立刻有些傻眼,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倪紅霞的裙子裡面根本就是真空的,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穿。

看著傻呵呵地站在那裡的許是之,倪紅霞笑道:「哎,你發什么傻呀,還不趕快過來抱我?」

聽了倪紅霞的話,驚醒過來的許是之立刻走上前一把把她橫身抱了起來轉了兩圈,笑道:「好紅霞,我真的可以得到你了!」說著,兩人滾倒在了草地上……

兩個人在草地上滾了一會兒,倪紅霞就拉起裡面未穿內褲的裙子騎到了許是之的身上,許是之也配合著他拉下了自己牛仔褲的褲鏈,把他已經硬挺的雞巴頂到了她光禿禿的陰部。兩個人雖然經常看到自己的父母操屄,有時甚至看到對方的父母與自己的父母交換著操屄,但是倆人的性器官今天卻還是頭一次接觸到一起。

雖然倪紅霞在偷看爸爸媽媽操屄的時候,自己的小屄里也流出過大量的淫液,也曾經一邊看父母操屄一邊把自己的小屄玩弄得淫水泛濫、一塌煳塗,但是自己的小屄真正的與男人的雞巴接觸卻是頭一次。她聽說過女孩的初夜會很疼,但是想嘗試一下操屄滋味的心情也一樣很強烈。

強烈地想讓許是之的雞巴插進自己小屄的慾望促使騎在他身上的倪紅霞用手撥開了自己的陰唇,慢慢地把許是之的雞巴往自己的小屄里塞。當許是之的龜頭慢慢地擠進她的小屄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小屄開始有些漲痛了。

但是小屄裡面那難耐的麻癢感覺又讓她把心一橫,咬緊牙關,身體向下一沉,「噗」的一下,許是之那整根又熱又硬的雞巴一下子滑入了她的小屄,那種既充實又帶有漲悶疼痛的感覺讓倪紅霞緊緊地抱住了許是之的身體不敢再動彈,秋水般的雙眼含著眼淚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許是之看著倪紅霞楚楚可憐的樣子,激動地一把抱住她就是一陣狂吻,吻得倪紅霞的心跳加速、渾身酥麻,小屄中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使在她小屄里的雞巴也慢慢地開始潤滑起來,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漸漸取代了初次性交的痛楚。倪紅霞興奮地緊緊摟著許是之,纖腰款擺,讓他的雞巴緊密地摩擦著她的小屄內壁。

也是初試雲雨情的許是之更是激動異常,他抱著倪紅霞在一陣急促的抽動和喘息中突然停止了抽送,他的小腹緊緊地貼著倪紅霞的小腹,龜頭一跳一跳地把一股股熱流注入了她的小屄深處。兩個人就這么渾身飄飄然地魂魄飛到了天上……

嘗過了操屄的滋味,許是之和倪紅霞的感情就更加親密無間了,他們開始嘗試用各種花樣進行操屄,也將自己的肉體徹底地奉獻給對方,用盡不同的方法來取悅對方。隨著兩個人操屄次數的增多,他們開始不象剛剛操屄的時候那樣處處小心防止被父母知道後責罵了,而是逐漸地只要兩個人喜歡也不怕父母看見就在一起操屄尋歡,因此也必然地被他們的父母多次撞見。

一次,許是之在家裡與來訪的倪紅霞操屄,操得忘乎所以的時候,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滿屋互相追逐著玩耍,不成想這時樂敬衣回來了,追逐倪紅霞的許是之渾身精光赤條的一頭撞進了開門進屋的母親的懷裡,硬硬的雞巴一下子頂到了母親的小腹上,措手不及的樂敬衣被兒子的雞巴頂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等樂敬衣緩過神來,頂睛一看兒子是渾身一絲不掛地挺著雞巴撞進自己的懷裡的,樂敬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在許是之光裸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怎么,兩個人玩高興了?光著屁股滿屋跑,也不怕人笑話?趕快把衣服穿上,一會兒來人了怎么辦?」

見母親並沒有斥責的意思,許是之的膽子大了起來,他嬉皮笑臉地反而一把抱住了母親,笑著說道:「現在誰還會來呀?再說兒子光著屁股媽媽從小就見過了,有什么好笑話的!」

樂敬衣見兒子不僅沒有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