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野爹的魔爪

「你們城裡的娃子,還真是怪!」

說這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穿著破爛粗布工裝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地中海的髮型,僅有的幾縷頭髮胡亂搭在腦門上,衣服上滿是污垢油膩,散發著惡臭。

「你們城裡娃子就是不如俺們村的,俺們村的娃子不會幹出這種不忠不孝的事來。」

此時此刻的這個人,骯髒油膩的工裝褲子脫到了膝蓋,露出滿是腿毛的大腿,以及濃密陰毛遮蓋不了噁心刺鼻氣味的生殖器,上邊正套著一雙灰色超薄絲襪,已經生殖器分泌的液體沾濕,一雙手抓住絲襪上下在生殖器上按摩運動著。「你是俺老漢來你們這裡打工,修修馬桶下水道,本來好好的,那會想到遇到你這種不孝的畜生,會給俺老漢跪下磕頭,竟然讓俺老漢來享用你媽的絲襪以及褲衩,還有奶罩,嗯……這奶罩真香……就像……仙女的味道。」

說話間,他接過我從媽媽衣櫃里找出來的一個黑色文胸,使勁湊在鼻子上聞著,或者像狗一樣嗅著更確切一些,同時不忘辱駡著我,而我雖然被辱駡心中有所不爽,但是更多的卻是被辱駡的羞恥感後,帶來的神奇的刺激快感。是的,正如這個噁心的人所說,是我把他請到家裡的,但是我請他到家裡,卻不是為了維修什麼下水管道,而是為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請他來玩我媽媽的貼身衣物。

「你看看你娘。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子,該不會你娘其實是轉世投胎的妓女吧,對,妓女上輩子給人日,活活日死了,遭報應有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狗娃子,對不對。」如此的辱駡,我早就忍不下去,但是身體卻因為他的辱駡,不由自主的感覺刺激到了極點。

脫口而出,「是……是的……」

他聞夠了媽媽的胸罩之後,便跟絲襪一起套在雞巴上使勁擼著,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也不管腳上滿是污垢的破爛工鞋,直接踩在了媽媽平時睡覺的柔軟天鵝絨被褥鋪蓋的大床上,留下一個個難看的污漬腳印,正對著床頭正掛著的,媽媽與爸爸的結婚照,照片中的媽媽,高冷的表情依然如我常見一般,但是水靈靈的丹鳳杏眼當多了幾分笑意,畢竟是在人生重要的婚禮,染偏褐色的卷髮在照片中閃爍著絲綢般的光芒,嬌羞地藏匿在半透明的蕾絲頭紗當中,媽媽的丹鳳眼,配合著標準的名模一樣的瓜子面龐,以及粉色濕潤,如同出水櫻桃一般的櫻唇,在我眼裡,即使這麼多年見過不少漂亮女人,媽媽依然是我心中尤物的代表,白天鵝一般細嫩的粉頸下,是一對雪白的唿之欲出的桃子一般的兩團嫩肉,即使被婚紗類似文胸所阻擋,但是深溝清晰可見。

而在這張照片中的爸爸,明顯沒有媽媽那麼吸引人了,瘦弱的典型的富二代的爸爸,即使正裝被媽媽這樣的尤物挽著手,但是依然難以讓人把他與男子氣概這幾個字產生聯想。

而現在,這個噁心的水管工正對著媽媽人生當中最美麗的影像,用他令人作嘔的生殖器,意淫著,擼著,他在給人修水管的時候,沒少進入城裡像我這樣有錢人家的家中,這些城裡人家幾乎無一不是男的有錢女人漂亮,他恨,恨透了城裡的男人與孩子,他覺得這些城裡的男人從不幹體力活,卻能夠有著大筆的鈔票花,有著仙女一般的女人可以隨意玩,玩完了一個還有一個,他恨,恨透了這個社會,這個害他窮苦一輩子的世界!要是有機會,他恨不得毀了每一個有著漂亮媳婦的家庭!讓這些家裡的男人看著他們的女人在自己的胯下成為母狗!每一個!

隨著想像,漸漸地,他擼自己雞巴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然後,我清晰的聽到噗嗤一聲,套在他雞巴上的絲襪垂下來,上邊盛滿了噁心白色粘液,剛好滴在媽媽的枕頭上邊。剛射完的他近乎虛脫,一屁股坐在媽媽的枕頭上。「狗娃子,老子告訴你,以後,我就是你的野爹,聽到了不?」說罷,這個人還對著結婚照上的媽媽的臉龐舔了舔,噁心的口水留在照片上。

「是……好的!」明明是非常羞辱的事情,為什麼……我……我會完全沒有想要拒絕的想法?!

「那,狗娃,我是你爹,你娘就是俺老婆,對不?你該叫我啥?」他終於走下媽媽的床,收拾褲子。

「叫……叫你爹……爹……」我唯唯諾諾著,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哎,狗兒子,這就對咯,你娘親的襪子,老子拿走就當個紀念,奶罩上也有老子的精華,不准洗,聽到不?等你娘親回來了,就讓你娘穿著帶老子精液的奶罩出去,知道不?」

「好……好的……爹……你說啥,就是啥。」我答應著。

「不錯,你媽是個不錯的騷逼,老子走了。」

「哎,野爹說親媽是騷逼就是!」

「狗兒子,野爹問你個事,說真話。」

「爹,您儘管問。」

「你真希望你親媽被玩?」

「真……真的特別希望。」

「野爹我咋玩你媽,你都希望?」

「哎……我媽……是騷貨,最好,野爹玩死……我想……聽親媽被玩的慘叫……」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說出這樣喪盡天良的話語,也許當大腦已經被慾望吞噬的時候,人也不能被稱為人了吧。

就這樣,野爹從家裡出門,我趕緊忙著收拾床上的爛攤子。

在野爹出門的時候,剛好在樓下遇到了準備等電梯的媽媽,雖然剛下班,但是那股子體香以及仙女容顏早就被野爹記住了,出電梯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媽媽的絲襪高跟,一點都不在意媽媽的感覺,媽媽看到這麼個噁心的修下水道的在盯著自己,趕忙走進了電梯,並且白了他一眼,櫻桃小唇擠出兩個字「流氓。」然後離開了電梯。

本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如果沒有後續,我可能還會請更多人來玩弄媽媽的絲襪,對於媽媽長期的垂涎也就止步於意淫了。

也許是上天降下對我這個孽子慾望的懲罰,也許是其他冥冥之中的報應,在我的身上應驗了!

那是一年後的暑假,我在家裡裡屋做作業,媽媽在客廳無聊的看著電視。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的生活。

我看著媽媽接電話,然後如同木頭人一般呆住,然後突然放聲嚎哭起來,馬上就暈了過去。

我趕緊扶起媽媽,才知道爸爸準備去南美跟他的客戶談一單生意,但下榻的酒店突發不幸遭遇到針對當地政府的恐怖襲擊,整個酒店都因為爆炸倒塌,共有幾百人在那次恐怖襲擊當中遇難。

其中,包括爸爸而電話,則是當地政府相關部門打來的,要求爸爸的家屬去當地認領家屬屍體並接回國。

爸爸……死了……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帶了幾秒鐘,然後被一股巨大的悲傷籠罩,雖然從小爸爸就不怎麼教育我,帶我的都是媽媽,我的印象只有爸爸刻板的臉龐,就算不做生意,爸爸在家也與我交流少之又少。幾乎除了血緣關係,對於我所思所想,爸爸完全不在乎。

這麼說,從此以後,我就是沒有父親的人了?

然後緊接著,一個天理不容的想法湧上我的心頭,讓我的心潮澎湃。甚至激動不已!

那麼,媽媽這個美麗的成熟女人,就成為寡婦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系列違背倫理但是卻令我心潮澎湃的意淫,媽媽的一顰一笑,媽媽的溫柔話語,媽媽頭髮的香味……媽媽……身體的線條……

都將是我的!

在幾天後,我安慰好媽媽,平復了媽媽的心情之後,我跟媽媽踏上了前往南美某城的道路。前去接收爸爸的遺體。

出發當日————

「媽媽媽媽,就是這個。」我指著月臺上的一列火車說道。

我敢說,當時半個車廂都能聽到媽媽被蹂躪的聲音,但是他們都選擇了沉默,女人在被窩裡詛咒這個身材遠比她們好,但是打擾她們睡覺的女人,而男人則只能躲在被窩裡,意淫著被侵犯的女人是自己……

「操你媽逼操你媽逼!」在狠狠蹂躪了媽媽小穴將近半個小時,抽插了不下數百下之後,滾燙的白色液體狠狠射進了媽媽的小穴!

「啊啊啊啊……好燙……不行啊!……啊啊啊……燙!不要!……」此時此刻的媽媽被糟蹋著披散著頭髮,全身疼痛,一雙奶子還在另個流氓手上被揉捏著,

性感的蕾絲文胸掛在腰間,被從中間撕開的超薄黑色絲襪貼在皮膚上,沾滿了黃色或者白色的粘液。嬌嫩的臉龐上的手指印依然清晰可見。淚水不斷地清洗著已經被玷污的臉龐。

「來,騷貨,張嘴……」這時候虎子拿出幾粒藥丸你,一隻手托著媽媽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媽媽由於剛才的掙扎已經耗盡了體力,只能認人擺布著被打開貝齒,強行被塞進了那幾粒藥丸。然後虎子抓過媽媽頭髮,把媽媽的腦袋靠近他的腰間,把雞巴有一次插入媽媽的小嘴。

媽媽想要用力咬想讓他吃苦頭,但是因為用力過度媽媽身上連下口咬的力氣都沒了,媽媽的舌頭無法躲避只能舔在那人雞巴上,如同給雞巴做清理按摩一樣,

她又溫熱又嬌嫩又潮濕的粉舌使他非常享受,虎子得意地在媽媽的小嘴裡抽插起來,很快就又一次在媽媽的嘴裡射了精,我清楚滴看到一些精液從媽媽嘴角溢了出來。

「小妞,藥沒咽下去,還沒完呢。」在媽媽嘴裡射完的他沒有急著拔出雞巴,然後我就仿佛聽見了流水聲,媽媽使勁用一雙無力的玉臂拍打著這個男人的身軀試圖擺脫什麼。然後我就看到媽媽的喉嚨蠕動著似乎被強迫吞咽著什麼。嘴角流出黃色的液體。原來射完的虎子怕給媽媽塞得藥沒有吞下去,強行尿在了媽媽嘴裡!

再確認媽媽被強迫喝下大部分尿液之後,這個人才從媽媽的嘴裡拔出雞巴,上邊除了尿液,還有媽媽的口水津液。

被玩弄完的媽媽失聲痛哭著。

「媽的,這婊子真吵!」說著,二蛋子抓起媽媽被撕爛的內褲,,擦了擦自己的雞巴,然後揉成一團塞進媽媽的嘴裡。

「騷屄,老子告訴你,老子早就玩過你的絲襪了!托你兒子的福!」說著,黑驢子把我從中鋪拉到地上,媽媽與我眼神交匯,完全不相信那個人口中說的話。

說著,虎子從兜里掏出來,媽媽才看到那雙丟失的超薄灰色絲襪!這雙絲襪上邊早已是精液與尿跡斑斑。

媽媽張大著眼睛,一雙丹鳳眼,滿是絕望,她才意識到,她最疼愛的兒子,最疼愛的親人,竟然一直在垂涎她的肉體!甚至今天晚上被蹂躪,她也懷疑是我在策劃!

媽媽眼中除了絕望,還有鄙視,我知道,媽媽根本不相信我……

「別他媽睡了,給老子起來看看你娘親!」我被黑驢子突如其來的粗暴拳頭打到,雖然睡是假的,但是挨得拳頭是真的,我被強壯的黑驢子像狗一樣從中鋪像提一直小狗一樣提下來。

「哈哈哈哈!」虎子哥享受著我與媽媽尷尬場景帶來的羞辱感覺。然後把那雙灰色絲襪套在媽媽的頭上,讓媽媽的腦袋看上去像個鵝蛋一樣。

「哈哈哈哈!虎子哥就是會玩!」

媽媽被他們強行吃了藥,灌了尿液把藥吞了下去,然後被用自己的內褲堵住嘴後,套上了絲襪,媽媽想吐都吐不出來。

「咋樣,兒子,爽不爽?」

我跪在地上,顫抖著點頭,反正媽媽已經不相信我,我反而放開了。

「二蛋子,這藥這會還是一樣嗎?」

「哎,虎子哥,放心,這次的藥是給畜生吃的,本來是給母豬配種時候用的,本來一粒就夠,剛才你給她吃了好幾粒,這下,這妞未來幾天都得滿腦子想男人了,哈哈哈哈!」

「媽的。這妞就是母豬嘛!」

我聽著他們滿口侮辱著媽媽,虎子一腳把我踹翻在一邊,一下子把媽媽扛起來,幾個人走進了他們原本的那個民工車廂。

「兄弟們!這個妞是個雞!今晚上請你們的!到站前都是你們的!」

這時候,我看到車廂盡頭幾個穿著制服的女性,有的跟媽媽差不多年齡,有的則是剛畢業不久的學生樣子,似乎是先前上車驗票的幾個乘務員,她們也衣冠不整,滿面淚水,看上去已經知道自己的即將被玩弄的事實,被幾個大漢挾持著。

「這幾個鐵道的婊子,平時壓榨咱們血汗錢,今天,連同這個黑絲妞,兄弟們,見者有份,免費玩個痛快!」野爹宣布。

然後,只聽見那車廂,一陣人聲沸騰。

我甚至難以想像,媽媽會被那群人,怎樣蹂躪。而媽媽,我可憐的媽媽只能模煳地呻吟著,被戴著絲襪頭套,流著眼淚,承受著這五個車廂上百人的暴虐蹂躪。

「廢物,你他媽就自己在擼吧!」虎子把我一腳揣在車廂走廊,我只能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看著那些噁心的人,一個個把褲子脫下來,媽媽本來引以為傲散發著香味的頭髮像狗鏈子一樣,被人撕扯著走來走去,用嬌嫩的美肉滿足著一個又一個禽獸。

「媽了個逼的,老子一輩子都沒操過這樣的騷逼!」

「城裡的妞就是他媽的水靈!」

「這雙騷蹄子真他媽操爛了都喜歡!跟天上仙女兒一樣……」

「對啊,城裡的妓女要是都雞巴這麼爽,怪不得他媽的一個個都往城裡去。」「聽說這是個娃子的娘?看這騷逼的樣子,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誰知道是不是被哪個野男人干出來的野種呢。」

「這種母狗,咱就應該讓她給咱生孩子!」

「對!一人一個!」

「生的男的流了!生女的養大了繼續肏!」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分不清是慘叫還是呻吟的媽媽的聲音,還有那幾個乘務員也在那裡被扒光了衣服被瘋狂地蹂躪著肥大的奶子與雪白的大腿。

她們幾乎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反抗,我眼看著媽媽被從一個男人的胯下撕扯到另一個男人的雞巴之下,一個又一個雞巴肆虐抽插媽媽的陰道,媽媽在痛苦中暈了過去……

在經歷了整整一夜的痛苦折磨後,第二天五點多的時間,在一個小山城一樣的破舊車站,火車停了下來,聽黑驢子跟虎子說,他們就打算在終點站附近的這個山村小站提前下車,早在她們輪姦盛宴開始之前,他們就把除了同是民工以外的普通乘客的手機等通訊工具跟錢財洗劫一空,這樣連通訊都是問題,跟別提報警了,就這樣,五個車廂將近幾百個民工挾持著媽媽與幾個無辜的乘務員,就直接下了車,那些普通乘客也都是軟骨頭,只能眼睜睜看著一群罪犯帶著女性們離開,他們只能自認倒楣。

他們似乎對於這個地方非常熟悉,這群人下了車,同時還把我跟我媽也帶下了車,由於一晚上的折磨與疲勞,我們很快在農用拖拉機上暈厥過去……醒來之後,我發現我被扒光了衣服,被關在一個類似監獄的隔間,周圍很熱而且有些潮濕。

而媽媽則被綁在隔間外邊一個手腳架的鋼管組成的架子上,呈「大」字型,絲襪頭套沒有被摘下來,媽媽困難地唿吸著,同時我能從若隱若現的嗚嗚嗚聲音中聽出來,媽媽一定是在咒駡我的出賣,我的不孝,我做的喪盡天良的事情。而同樣被劫持的七個乘務員則是被吊著綁在旁邊,與媽媽不同的是,他們的手臂是被高高吊過頭頂,除了光著身體,似乎還被人穿上了各種顏色的絲襪,有黑色,有白色,有長筒,有連褲襪,吊在一旁。同樣意識不清,眼神迷離。遠處,我的野爹,也就是虎子,帶著幾個或是膀大腰圓,兇神惡煞的人,野爹進來把媽媽頭上的絲襪與嘴裡被塞了不知多久的內褲拿掉。內褲早就被媽媽的收水沾濕,他那過來舔了舔,然後給了旁邊一個人,那人拿到就塞進了褲襠,媽媽咳嗽了半天,換換抬起披散頭髮的俏臉,環視了一遍周圍,看了看,然後用鄙夷的眼光掃過我所在的隔間。

「咳咳……放……放過我……你們已經……玩過了……咳咳……放我走啊……放我……走……」

「才一個晚上,老子們費力把你帶到這裡。你他媽就想走?」

「你們……畜生……你們不是人……你們……豬狗不如!……會……會……遭報應的!」媽媽說話依然帶著哭腔。

「哈哈!實話告訴你,這裡是老子奮戰過的礦井!出了事以後就廢棄了!那狗日的老闆還欠哥個幾個工資!現在給你們當監獄,剛好!哈哈哈哈!你們就是老子的慰安婦!」

「虎子哥,以後咱再去城裡,多抓幾個成立婊子來,關在這裡給兄弟們爽!以後咱這裡就是城裡騷逼的監獄!」

「馬勒戈壁的!你小子主意挺多啊!就這麼辦!哈哈哈哈!」也跌跟周圍的人說著。

「你們……嗚嗚……你們不得好死!流氓!」媽媽滿眼的怨恨。

「大哥,這婊子不老實,我來教訓他!」說著,黑驢子從那幾個大漢中鑽出來,手裡拿著一條粗壯的鞭子,上邊是如同荊棘一樣的尖刺。

「這可是老子趕豬趕牛用的,你要是不做我們的婊子,就吃苦頭吧!」媽媽看到了鞭子,嚇得渾身發抖,但是還是狠狠地搖了搖頭。

「啪!」清脆的一聲,伴隨著媽媽的慘叫,媽媽掛著黑色破絲襪的大腿上馬上一道清晰的鞭痕,我甚至清楚的看到鮮血的顏色!

「你們城裡的婊子,就是他媽的欠收拾!欠管教!」

「啪!」又是一下!這一次是媽媽白嫩的奶子!敏感地帶被鞭子無情的打出一道血紅的傷痕!媽媽再也忍不住,哭泣著,哀嚎著。

「啪!啪!啪!」鞭打越來越快,在大改一個小時候,媽媽的白嫩身體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色鞭痕!媽媽肥嫩的奶子,加上翹起的如同桃子一般的臀部,

在鞭子的蹂躪下或是泛起肉的漣漪,或是彈性十足,使得這場拷問更是淫靡。從前胸到後背,從臉龐到腳背,血色的鞭痕無一例外的給媽媽刻下了恥辱的印記,而媽媽則早就被活活疼暈了過去。而在媽媽暈過去的時候,這群大漢則又一次開始侵犯媽媽的身體。

就這樣,在這幾天裡,媽媽被他們鞭打,玩弄,侵犯,沒有一次媽媽醒來迎接著她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與尿液,他們換著花樣給媽媽穿上各種各樣的絲襪,然後再狠狠撕開,我知道,他們很享受這樣撕爛的過程,猶如把天國的仙女拉墜地獄一樣的快感。

而我,則像狗一樣被他們飼養著,每天他們都會給我們些剩飯,卻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用意,終於,在幾天後,她們在玩弄過媽媽的身體後,把媽媽放到了大廳一張擺放在地上的爛床墊上,媽媽身上的鞭撻傷痕依然觸目驚心但是能夠看得出在慢慢恢復好轉。

幾天後,我被他們單獨拖到了一個房間,我看到房間內虎子坐在裡邊,翹著二郎腿正吃著一桌酒菜,我被強迫帶到他面前跪下。

「兒子,這幾天哥幾個玩的舒坦,這還多虧了你啊!哈哈哈哈!」虎子嘲笑著我。

「但是吧。兒子,城裡婊子騷是騷,但是我們哥幾個一合計,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打算吧這些個騷妞們賣到偏遠山區農村轉手嘍,那裡的老漢就缺媳婦!你說咋樣!兒子?哈哈哈哈哈!」

轉手?他們難道要把媽媽跟那些乘務姑娘賣到山區農村給人當媳婦?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離開媽媽!

「求求你!爹!親爹!別!」我立馬原地磕頭。

「兒子,聽老子說完,你娘親倒是算個特別的妞,老子不打算賣。」

我一聽,心裡穩了許多。

「但是,兒子,你跟你娘有沒有活路,還得看接下來你願不願意配合咱了。」配合?看來果然有其他陰謀,但是我沒有選擇。

「爹,只要我媽媽跟我沒事,你……啥事……說!」

「哈哈,識相!聽說你跟你娘,本來打算出國?」

「是,爹,我爸爸……啊……我那個親爹……在國外做生意出事了,這次本來是跟我媽媽去國外接收遺體……」

「哦……你跟你娘,你爹,你們一家挺有錢吧?老子還記得去你家玩絲襪,你家房子挺漂亮哈?」

「是……爹……那只是其中一處房產……只要你放過我跟我媽,錢不是問題,你只管要!」我看著他思來想去的樣子,以為他是圖財。

「這樣,龜兒子,這樣,咱做個交易,只要成了,我保你跟你媽能平安回家,好不?」只見他跟周圍幾個他的兄弟交換了個眼色,向我說道。

「啥……啥事?」完全沒有選擇,我只能問道。

「是這樣,我跟哥幾個國內犯了不少事兒,最近條子查得緊,你跟你娘不是要出國嗎?帶上我跟幾個兄弟,出國避避風頭。到時候就說我們是你媽娘家的人,

到時候我跟哥幾個出去了,你跟你媽去接你親爹身子回家,只要事成出國,到時候分道揚鑣,絕對不再騷擾你們。」

原來是這樣,他們想要利用我跟我媽這次一起出境躲避追捕。

「但是你們出國以後呢。真的能保證不回來了?」

「龜兒子,爹有個遠房親戚,在美國做黑道生意的,到時候咱是要去投奔他的!出去了就不回來這晦氣地兒了!玩洋馬!你跟你媽絕對不會再見到我們!」我內心想著,眼前的情況,其實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個擺脫他們的機會。

看到我有點猶豫的樣子,虎子湊到我耳邊,說到,「你不是一直想玩你娘的身子?只要你答應,哥幾個就讓你娘對你服服帖帖的,好不?」這個條件對我的誘惑力更大了,於是我不再思考「行!一言為定!」

「哈哈哈哈!城裡人要是都像你這麼識時務就好!來!給個凳子一起吃菜!」他們把我扶起來,我好久沒這樣好好吃過一頓飯,立馬狼吞虎咽起來。沒注意到虎子眼裡貪婪的目光。

酒足飯飽之後,我被帶到一個宿舍一樣的房間,裡邊坐著一個女人。

那正是我的媽媽,此時此刻的她穿著一身髒兮兮的緊身連衣裙,以及一雙透肉光滑黑絲,還有之前在火車上穿的白色細高跟,坐在那裡。

看到有人進來,馬上抱緊雙胸向後退去。

一看進來的人是我,稍微放鬆了,但是看到跟我一起進來的虎子他們,馬上又警覺起來,看了看他們,又打量著我,滿眼都是疑惑,以及我能讀出來的憤怒。

我知道,我媽一定是以為我是他們一夥的,是我出賣她到這個地步。

「媽媽!你別怕!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我走想錢想要解釋這一切。

「你……你別過來!」媽媽大聲喝止住我,很明顯,經歷過這樣非人的折磨。媽媽已經不再相信我這個親生兒子。

「你們……都別過來!流氓!……你們想幹什麼!」媽媽推到牆角,帶著哭腔質問著,這時候的她,活像是被欠了嫖資的妓女在控訴嫖客。我的內心五味陳雜。

「哎呀,龜兒子,你看看,你辛辛苦苦來救你親媽,她倒是不信你,把你當壞人,城裡婊子真是他媽不分黑白!」虎子在我耳邊煽風點火,一下子把我內心那層最後的道德底線捅破了。

「你看你娘都娜那你不當家裡人了,哪有這麼不知好歹的婊子!兒子,你說,你還跟她客氣個啥?」

最後的道德城牆已經崩塌。

可能是因為剛才吃飯喝了點酒的作用,我的身體莫名開始發熱,下身雞巴無比腫脹。喘著粗氣,紅著眼走向嬌弱的媽媽。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別過來!我是你媽媽!你要幹什麼!」

媽媽較弱無力的驚唿我似乎完全聽不到。

是啊,既然你不再信任我。你都不拿我當兒子,我為什麼要拿你當我媽媽?這個女人,不過是生了我,現在被一群民工的雞巴插過嘴插過小穴的婊子而已。

媽媽是什麼?不過是個女人,被那個男人插過以後生了我的女人,現在那個男人都死了,她不過就是個沒人插的女人。

她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欠操的婊子。

被下賤的男人們輪姦,還要在我面前裝清高的女人。

臭婊子……

「操你媽的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叫駡著,一巴掌扇到媽媽的臉上!

媽媽用手捂著印出手印的臉,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

但是我不想管那麼多了,我一把抓住媽媽的頭髮狠狠地把她整個人推倒在一旁的爛床鋪上!就算是成年女人,嬌柔的媽媽依然抵不過正在成長身體的我。這一跤摔得媽媽頭昏眼花,還沒等媽媽反應,我就把自己硬的如同鋼管的雞巴塞進了媽媽的櫻桃小嘴裡。開始瘋狗一樣的頻率快速抽插「哥,你在飯菜里下的藥真管用!」

「那是,這妞就是欠收拾,這龜兒子現在,哪有城裡人的樣子,跟他媽發情的公豬一樣!」

「兒子肏親娘!好戲!好戲!哈哈哈哈……」

我聽到他們在我身後議論著,看著我強姦我親媽,有的人甚至已經掏出雞巴開始擼管,但是我已經不在乎他們說什麼了。

我抓住媽媽的長髮,按著她的腦袋對自己的雞巴瘋狂抽插,完全不管她的玉臂粉拳對我捶打試圖掙脫,但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正如這群人之前輪姦我媽媽時候所說的那樣,溫熱,濕潤,充滿溫暖的口水,加上能夠感受到的柔軟無比的舌頭,簡直讓我身處天堂。

「爹……野爹說的對!媽媽就是個……婊子……這嘴……真雞巴……爽……就是天生的……飛機杯!哈哈哈!」我喪心病狂的說著,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隨著身體一陣升溫,我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從雞巴噴薄而出,任由媽媽嗚嗚地哭叫,小粉拳使勁掙扎,也沒法阻止她被她親兒子在嘴裡射精的事實。

噴射過後,我拔出軟下來的雞巴,媽媽馬上一口吐到了地上,把嘴裡的精液全部吐到了床上,並且乾嘔不止。

「咳咳!咳咳咳咳!嘔……咳咳!……唿……唿唿……你……你畜生!……我是……我是你親生母親!……畜生!……你怎麼能!……王八蛋!」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哭著。

這個婊子,都這個時候,還跟我談道德,談親情。想到剛才她嫌棄我的樣子,我感覺又是傷心,又是憤怒。

「媽媽。我這是為你好!你想啊,要是不吃兒子的雞巴,就要吃他們的雞巴了!又髒又臭,兒子的雞巴要比他們乾淨多了!我這真心是為你好啊!」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

「你!」媽媽一時語塞,淚痕未乾的臉龐氣得通紅,一巴掌善到我的臉上,也許她從未想過我會是這樣的兒子。

「媽!」我捂著臉,一時懵逼,周圍的看戲的那些人開始鬨笑這場倫理鬧劇。「你這妞,真不識好歹!還害臊上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城裡妞就這個德行,你把她操了還他媽裝清純!」

「虎子哥,別人都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婊子,這叫什麼,娘的嘴不給外邊人插!對不對!」

「真他媽沒文化!這叫【娘嘴不給外人舔】!」

「虎子哥真他媽有才!哈哈哈!娘嘴不給外人舔!咱也舔了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她們的肆意取笑侮辱的話語,媽媽的眼淚流得更凶了。

「聽見了吧,媽媽,我這是為你好……」我嘴裡重複著說著。

媽媽的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怒,突然忍不住乾嘔出來。

由於過於虛弱,媽媽在乾嘔了一陣子之後就暈了過去,本來我在她嘴裡射精之後,想進一步侵犯享受她的肉體,但是暈厥的媽媽侵犯起來想必一點都不會有掙扎,更沒有辱駡與哭泣,這讓我覺得索然無味,我將暈厥的媽媽抱起來放在旁邊的破床上,棒她理了理秀髮,然後蓋上被子。希望她好好休息。

畢竟,既然已經讓她看到了我的獸性,那麼,後邊還有的玩。我打算慢慢享用我的親生母親。

在達成交易之後,虎哥放我自由,而媽媽還被囚禁著,虎哥全程監視我,跟著我一同從小鎮坐他的摩托出了小鎮,到達了最近的一個縣城,並且在那裡用媽媽包里以及我平時的錢,購買了虎哥及他四個兄弟,還有我跟媽媽的出國機票。到達地點正是南美的某城市,之前約定接收爸爸遺體的地方。全程都很順利。虎哥甚至不知道從哪偽造了身份證件,甚至騙過了機場方面。在搞定這一切之後,我們回到了礦井小鎮,做出國前的準備。

虎哥召集了手下那4個兄弟,準備出發,除了虎哥,精明狡猾的二蛋子跟一身肌肉的黑驢子自是不必說。剩下兩個都是我沒見過的生面孔,一個看著年齡不大。也就比我大幾歲的樣子的一個二十出頭的,還有一個看著有點老,還有點癲癇的老者,我也沒想太多。換了行頭打扮一番,這些新行頭的錢自然出自媽媽的包包,拿好機票,我們準備出國。

在最後的時候,我聯合虎哥,一起告訴媽媽。只要掩護他們出國,他們就會放我們母子自由,天真柔弱的媽媽在這些日子的藥物與肉體的攻擊下精神幾乎崩潰,自然也就答應了下來。

在這幾天當中,虎子還召集了他手下的人們。把這個礦井的轉讓權給了他們,並且把在火車上抓到的那幾個乘務員就地分給了他的兄弟們,至於是轉手賣到農村給人當媳婦,還是一直關在這裡做性奴。都無所謂。

很快,在搞定了這一切之後,我們一行六個搭最近的車子,到了縣城,我們轉搭火車,才到了邊境沿海城市的機場,順利登機,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們裝作正常的女老闆與僱傭的職員,暗地裡卻也吃了媽媽不少豆腐。

很快,飛機起飛了。我由於太困,很快進入了夢鄉。

在經歷了十來個小時的飛行,我們終於落地了,這是個南美城市,由於政局一直都很動盪,很容易遇襲,這也是南美城市都會有的情況。

由於之前的事情。媽媽原來準備的衣裙已經破碎,媽媽應他們的要求,這次換了一套黑色包臀連衣裙,相比之前的裙子這次的裙子剛剛包住肥嫩翹起的屁股,

但是一個彎腰就非常容易春光乍泄,讓人看到裡邊的蕾絲內褲以及一整條美麗的包裹在黑色玻璃絲襪里的無暇玉腿。也不知道是為了這些人的趣味,還是為了其他的什麼,我只知道,虎子在飛機上不止一次我看到他的手伸進媽媽的大腿部位,

媽媽也只能紅著臉忍著。

在我們去預定的旅館的路上,媽媽就已經吸引了無數白皮或者黑鬼色狼的目光,媽媽這種典型的東方美女在他們眼裡與那些洋馬不同,如同嬌嫩可愛的小白兔一般,我完全能感受到他們幾乎可以用眼光就把這個成熟的東方美人扒個精光然後用他們的陰莖蹂躪這個女人每一寸雪白無暇的肌膚。

在我們收拾好把行李放到旅館之後,我跟媽媽就啟程前往接收爸爸存放在醫院的遺體,而由於需要人力,虎子一行人也一起前往,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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