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宓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她根本不制止雲逍的動作,反而竭力的配合他的動作。雲逍把手伸到她的後背,她知道他想解開她胸罩的帶子,所以,她挺起身子,讓他把手伸到自己的後背。雲逍把手探到她的大腿上,她知道他想撫摸她的聖地,於是寧宓輕輕的分開了雙腿。
寧宓的配合更加的刺激了雲逍的慾望,他低吼一聲,不管不顧的就想去脫寧宓的褲子,這次寧宓不配合了,現在可不是赤裸親熱的時候。樓下有雲天,而且,現在也還是白天,萬一讓人撞見,那可就壞事了。
寧宓連忙按住雲逍想去脫她褲子的手:「逍兒,別,就,就隔著褲子摸就好了。」寧宓俏臉通紅,眼中全是羞澀,要讓她一個作為母親的女人說出這話,的確是為難了她。
雲逍深吸一口氣,停止了繼續去脫母親褲子的手,轉而向她的美臀摸去。寧宓的臀肉非常的軟,而且彈性十足,皮膚也十分的滑膩,摸上去手感十足。
「滋滋。。。」雲逍壓在寧宓的身上,動情的吮吸著寧宓伸到他口腔中的舌頭,手掌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穿過胸罩,直接按在她柔軟飽滿的乳房上。兩根手指夾著乳房頂端的小肉球,微微有力擠壓。
「恩。。。。」敏感地道遭到這種程度的逗弄,寧宓伸長脖子,嬌媚的叫了一聲,纏住雲逍脖子的手臂越發的緊了。
兩人久別之後的親熱到這種程度就停止了下來,並沒有繼續深入。兩人就這麼摟抱在一起,不停的用手和用嘴刺激對方的身體。這種親熱雖不能真箇銷魂,不過解解相思之情倒是可以的。十幾分鐘後,兩人非常有默契的停了下來,雲逍慢慢的把頭抬了起來,雙目赤紅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寧宓嬌喘噓噓,雙目迷濛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雲逍,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春意,她衣衫凌亂,潔白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頂端的相思豆因為雲逍的揉搓變得通紅,嬌艷欲滴,亭亭玉立。
雲逍突然埋頭在寧宓嬌嫩的乳房上用力咬了一下。
「呀。。。。」寧宓痛唿出聲,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全是嗔怪:「逍兒,你做什麼,媽媽好痛啊。」
雲逍抬起頭來,微微一笑:「本來想在你的身上留一個記號的,可是,我下不了口。」寧宓潔白的乳房上,一個淺淺的牙印映入雲逍的眼帘。
「哼,難不成,你還想在媽媽身上留一個牙印?」寧宓不滿的捶了他一下,媚眼如絲的嬌嗔道。
「呵呵,媽媽,這幾天你想沒想我?」雲逍把臉埋進寧宓的脖子處,深吸一口氣,悶聲悶氣的問道。
寧宓點點頭,眼中迷濛一片:「想了。」
「想哪兒了?」雲逍狡黠問道。
寧宓俏臉微紅,沒有回答。
雲逍嘿嘿壞笑,用堅硬的小兄弟頂了一下寧宓柔軟的陰道:「是不是想這裡了?」
寧宓低低呻吟一聲:「逍兒,你,你越來越下流了。」
雲逍嘿嘿壞笑,根本不在乎:「媽媽,我想你了。」
寧宓可不好意思問你想哪兒了,不過,雲逍根本不放過她,他再次用力的挺動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我想你這裡了。」
寧宓有些承受不住雲逍的大膽下流,她顫抖著聲音哀求道:「逍兒,我們不說了好不好,媽媽,不好意思。」
「媽,沒事的,現在只有你和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雲逍臉上帶著邪惡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母親羞窘萬分的表情,他心中就十分的爽快,十分的有成就感。
「媽,我爸爸就在樓下呢,你說,如果他看到我們兩人這樣,他會有什麼反應呢?」雲逍再次出聲問道。
寧宓的嬌軀一陣陣發軟,聖道也在不受控制的分泌潤滑液體,她雙目緊緊閉上,小嘴裡急促的唿吸著:「嚶嚀,逍兒,別,別說了,嗯。。。。」雲逍的話對她的刺激很大,不管怎麼說,雲天曾經是她的丈夫,現在她卻在和兒子玩這種禁忌遊戲,她能不感到刺激才怪。
「媽,你說,如果我爸知道我們兩人的事,他會不會打死我呢?」雲逍雙目赤紅的繼續刺激已經非常不堪的寧宓。雲天名字的出現不僅深深的刺激著寧宓,也刺激著雲逍。在父親面前玩媽媽,這種事,也只有雲逍這個色狼才玩的出來。
「逍兒,別說了,你讓媽媽充滿罪惡感,讓媽媽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蕩女人。」寧宓的話有些重了,雲逍不敢再說下去,如果真的讓這個觀念在寧宓的心中根深蒂固,那就得不償失了。
生怕兒子還會說出什麼刺激自己的話語來,寧宓連忙用力推他壓在她嬌軀上的身體:「逍兒,快下去,你快去洗澡,我們兩人上樓來已經有好長時間了,再不下去,你爸爸會懷疑的。」
雲逍好笑問道:「懷疑什麼?懷疑我和你偷情?媽,是你兒子啊,我爸爸不會這麼想的。」
「嚶嚀,什麼偷情,說的這麼難聽,快下去,你,你想玩,晚上我陪你玩,不過現在你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寧宓好笑的拍了雲逍一巴掌,把他用力的向自己的身下推去。
雲逍也不再堅持,順勢從母親的身上滾到床上,然後伸手在她高聳的乳房和濕淋淋的腿間掏了一把,嘿嘿壞笑著向浴室走去。
寧宓羞澀的啐了一口,眼睛水汪汪的,都快滴出水來了。當雲逍的身體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時候,寧宓突然幸福的笑了起來,兩人的關係是母子,但這種生活彼此都覺得很幸福,這,就夠了,人活一輩子徒的不就是幸福快樂嗎?唯一的差別,估計就是彼此對幸福的不同理解,所以也就導致了追求的不一樣了。有的人覺得平平淡淡才是福,有的人卻覺得轟轟烈烈才是快樂,也有的人覺得戰死沙場才是最大的幸福。各自追求的幸福不同,自然,所選擇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同了。
寧宓理解的幸福那就是和雲逍呆在一起,和他偷偷情,親親小嘴,再讓他把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的摸個遍,讓自己全身乏力,讓自己欲罷不能。
當雲逍和寧宓從樓上下來時,薛靜嬋已經在客廳了,她正陪著雲天聊天。雲天是雲逍的父親,愛屋及烏,自然,她對雲天也充滿了尊敬,說不定,某天,她就成了雲天的兒媳。
「蟬姨,好久不見。」雲逍曖昧的沖薛靜嬋眨眨眼,惹得她俏臉微紅,偷偷的嗔了他一眼。
「是啊,是好久不見了。」薛靜嬋大方的點點頭。
「蟬姨,芸姐呢?」雲逍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洛芸的身影。
「她啊,她去上班去了,還沒回來呢?」薛靜嬋無奈說道。
「上班?」雲逍一愣,緊接著想起自己在去加拿大的期間,洛芸已經開始去醫科大學上班了。
雲天就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大家說話,他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他們談論的話題,他還真插不上嘴。
「爸,你有回過雲家嗎?」雲逍突然對雲天說道,雲逍的問題解除了雲天的尷尬。
雲天微微一笑:「沒有,不過,你爺爺奶奶他們我見過了。」
雲逍微微皺眉,從父親的語氣之中,他可以聽出,雲家,還是非常的不待見他啊。對於這種事,雲逍不知道該說什麼。
或許是察覺到兒子的為難,雲天不在意的笑笑:「這沒什麼,我習慣了。」
雲逍默默的點點頭。
寧宓雖然在和薛靜嬋聊天,可她卻在關注兩父子的談話,聽得雲天說的淒涼,寧宓心中微微有些不忍。不管怎麼說,當初雲天都是因為自己才被逐出雲家的,自己應該負有一定的責任。
「如果,你真的想回到雲家,我可以幫你。」寧宓突然淡淡出聲說道。
寧宓的出聲,讓雲天眼中閃過驚喜,他呵呵一笑:「嗯,不用了,這種事,還是我自己處理吧,回不回雲家其實沒什麼。不回,還省掉很多麻煩。」
寧宓點點頭,不再和他說話:「靜蟬姐,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煮飯吧,今天逍兒和秋月姐從加拿大回來,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薛靜嬋歉意的對雲天點點頭:「那好吧,待會兒把小芸也叫回來吧,這今天這丫頭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她是不適應那工作。」
「好。」寧宓應了一聲,率先向廚房走去,她似乎不願意和雲天多呆。
「喂,鳳兒,什麼事?」雲逍剛想和雲天說點什麼,包里的電話卻響了。
「嗯,事情進展順利,你要不要來看一下。」虞鳳的聲音很冷淡,不注意聽,你根本聽不出她語氣之中包含的某種情緒。
「事情進展順利?」虞鳳這眉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雲逍疑惑了,緊接著她便想起,她所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那就是趁著青幫和洪門亂斗的時候,渾水摸魚,建立屬於自己的幫會。
「嗯,不過,青幫和洪門的爭鬥因為有上邊人的壓制,並沒有大規模爆發。」虞鳳冷冷說道。
雲逍點點頭,這種結果,他預料到了,華夏講究的是河蟹社會,大規模的黑社會火拚自然是不永許發生的。
「那情況怎樣?」雲逍問道。
「幫會成員上千人,地盤加起來一個中等市。」虞鳳的聲音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冷冰冰的。
這麼短的時間內去的這麼大的成就,雲逍滿足了,不過,虞鳳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樂觀不起來:「不過,這些地盤還需要鞏固。」
雲逍老臉一黑,這樣的地盤,那算是屬於咱們的嗎?
「既然如此,那你們自己折騰吧,我就不過去看了。」雲逍有些失望,看來,理想和現實還是有些差距的。
「砰。」聽到雲逍的話,虞鳳果斷掛掉電話,根本不給他多說什麼。
雲逍一愣,緊接著苦笑,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就這種小事,虞鳳會給自己打電話嗎?唉,女人啊,還是需要配滴。看來,改天得去看看她啊。
電話那頭,虞鳳冰冷的臉蛋之上冷氣都快把空氣凍住了,這個混蛋,本小姐拉下臉面給你打電話,你居然這麼對我,哼,休想我再理你。
怎麼今天的電話這麼多啊?雲逍苦笑:「喂,乾媽啊,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舒寒姬微微有些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雲逍苦笑道:「自然不是了,你想什麼時候打都可以,不過,乾媽,你真的沒事嗎?」
「聽說你從加拿大回來了,問問你明天有沒有時間。」
「有什麼事嗎?」雲逍微微皺眉,看來又要去楊家了。
「明天來我家吃晚飯。」舒寒姬直接說道。
「必須來嗎?」雲逍微微有些發苦,楊家,他還真有些不願意去,因為楊家太豪門了,雲逍不喜歡那種拘謹的氣氛。
舒寒姬冷哼一聲:「你不來,試試看?」
那就是必須去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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