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晚雲逍在用嘴巴堵住寧宓的下面那張嘴的時候,南宮秋月也在這兩母子的刺激下失控了,她手忙腳亂的爬到雲逍的下半身,然後匆匆的握住小雲逍,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那種緊窄濕滑的感覺讓雲逍忍不住大叫一聲,腰部挺動,狠狠的給了她一擊。遭殃的不僅僅是南宮秋月,寧宓也在雲逍的激動之中飽受折磨,他的嘴巴死死的吸住她的陰道洞口,然後用力向外吸。寧宓被他吸得全身酥軟,聖道一陣陣抽搐,差點就再次泄身了。
一馬配兩鞍,可惜的是,房間裡並沒有馬,雲逍充當的也不是馬的角色,而是馬鞍。他被兩個熟婦騎在身下,上面口舌並用的伺候女人,一邊又在享受女人的伺候,這種感覺,非是當事人不能體會啊。
「嘶,啊,嗯,哦。。。。」一聲神盪人心魄的呻吟從寧宓的小嘴中泄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處於做母親的矜持,她還能忍住不出聲。可是隨著南宮秋月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雲逍的越來越激動,最終她還是在雲逍的舔弄下叫出聲來。不叫還好,這一叫,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呻吟聲不斷的從她的小嘴裡發出。
南宮秋月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受的刺激更大,因為她的體內,生有一根火熱的棍子在裡面穿梭。她嬌嫩的子宮正被他頂進去又扯出來,就這麼反覆的折磨,還好,這種事她經歷過,不然現在估計早就死去活來的了。
「啊,逍兒,好老公,好哥哥。。。。。」南宮秋月亂七八糟的叫著,他自己沒感覺有什麼,雲逍也坦然處置,可是寧宓就不一樣了,她也像南宮秋月一樣挺動腰肢,腳踹噓噓,同時嘴裡還不忘揶揄南宮秋月:「秋月姐,你居然叫逍兒好老公,你,你還不害臊啊,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姐姐呢。」
如果是先前的話,南宮秋月最多也就是隨便取笑幾句,太過火的話她不會說,現在不一樣了,兩人已經和同一個男人搞在一起了。南宮秋月像騎馬一樣上下起伏自己的身體,胸前碩大的雙峰上下顫動,就像一對大白兔一樣不斷的蹦躂,上躥下跳:「嗯,好舒服,哦,好逍兒,咯咯,寧妹妹,你,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了你叫逍兒兒子老公的哦。哼,他還是你的兒子呢,你都叫得出口,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南宮秋月的反擊非常的犀利,寧宓的臉瞬間血紅:「我,我哪有,是你聽錯了。」
「嗯,嘶,逍兒,輕點,你,你頂得太深了,我受不了。你沒有?妹妹,你就別哄我了,嗯,那你現在哼哼唧唧的做什麼,如果不是有我在的話,你估計早就叫你的兒子老公了。額,寧妹妹,和自己的兒子做這種事很刺激吧,唉,可惜,我沒有兒子,不然我也和他試試。」南宮秋月感嘆著,小蠻腰扭得更加的帶勁了。仿佛,母子情事給她的刺激感覺非常的大。
「哼,你沒有兒子,你可以和逍兒生啊,然後等他長大了再來和你做不好嗎?」寧宓說的話也越來越下流了。
「嗯,我倒想啊,可是這生孩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再說了,就算我明天就生,等他長大了,那也是十幾二十年後的事了,那時候我都五六十歲了,我可沒心思和他玩。還有,我心中只有逍兒一個,我不會對別的男人有感覺了。」南宮秋月的最後一句話讓雲逍大爽。南宮秋月的話雖說只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可是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希望聽到自己的女人說想和別的男人做愛吧。
「秋月姐,你真的太下流了。」南宮秋月的話讓寧宓有些受不了,她軟綿綿的嬌軀現在也沒有力氣挺動了,她只能坐在雲逍的胸膛上,仍由他細緻的為自己服務。寧宓發現,她迷戀上這種酥麻的感覺了,不死和男人真刀真槍的做那麼激烈,也不像自己用手弄那麼平淡乏味。這種被舌頭舔的感覺十分的美妙,有些麻,有些癢,但是刺激又非常的足,再加上兩人的身份禁忌,讓寧宓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性愛。
這種程度的歡愛,兩人並沒有真的亂倫,可是有明顯的嚴重超過了母子的界限。挑戰人倫極限的刺激感讓寧宓的身體快感成倍成倍的增加。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泉眼一樣,不停的往外面湧泉水,似乎永遠不會幹涸。雲逍已經非常努力的去汲取每一絲的甘露了,可是還是有一些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被單上。
「啊,好逍兒,快些,快些,我忍不住了,啊。。。。」南宮秋月快速的聳動自己的身體,在一聲大大的嬌吟聲中結束了自己漫長的旅程。
她把嬌軀軟軟的趴在寧宓的後背上,灼熱的唿吸就噴在寧宓的耳朵里:「呵呵,寧妹妹,我下流?我可不像某些人哦,居然偷偷的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玩性愛遊戲。寧妹妹,你老實說,你有沒有被他干過。」
寧宓原本通紅的臉蛋仿佛快要滴出血來了:「秋月姐,你,你說什麼呢?你,你不是沒看到嗎?我,我和他最過分的就是這一次了。」
南宮秋月不屑的撇撇嘴:「妹妹,你可別騙我,哼,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偷吃禁果呢?」
寧宓俏臉一黑:「我騙你做什麼?」
「這誰知道?說不定,你們已經做過了,只是想在我的面前裝出一副你們還是純潔的的模樣呢?」南宮秋月翻翻白眼道。
寧宓哭笑不得:「秋月姐,你別忘了,我和逍兒是母子,能做到這一個地步,我們承受的壓力已經非常非常的大了,你說的那一步很有可能我們一輩子都不會突破的。」
南宮秋月恍然回過神來,是啊,兩人是母子,雖說做這事,確實能得到別人幾倍的快感,可是那種心靈的壓力確實無比巨大的,畢竟一旦突破那一道坎,那可就是什麼都成定局了,回不了頭了。所以,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兩人想要突破最後那一關都是非常困難的,說是永遠不可能也存在可能性的。
雲逍雖然在賣力的給寧宓服務,可是,他的耳朵卻是在偷聽兩人的對話的,只是因為他的嘴被堵住了,開不了口,再說了,兩個女人的對話,他也確實不太適合插嘴進去。他現在最應該做的,那就是悶聲享受兩個美艷熟婦帶來的無上快感。
「那要不,寧妹妹,今天,你們就把關係確定了吧。」南宮秋月心肝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如果能讓她親眼見證這個世人頂禮膜拜的女人在自己的兒子的身下婉轉承歡,那應該是一件非常非常刺激的事吧。想到寧宓淫蕩的模樣,南宮秋月非常不雅觀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後用力的收縮一下小腹,讓深深扎在體內的某物一陣抽緊。
「嘶,啊,唔。。。」雲逍舒爽的哼了幾聲,月姨的那裡好舒服啊。真的是太緊了。
「不,不要,我,我還沒準備好。」寧宓連忙拒絕道,她是真的沒準備好。
南宮秋月知道這種事,真的逼不得,得讓寧宓自己去想通,所以,她也不再逼迫她,只是心中的失望確實難以掩飾。
既然你現在不能做出那種事來,那我就給你來一記狠的吧,但願你下次再和逍兒玩的時候,花樣和姿勢不要那麼匱乏,除了男人親女人就是女人親男人。有一種姿勢,叫六九,還有一種叫乳交,也有一種歡愛方式叫玉樹後庭花,只不過看樣子,你的極限也就是做到六九和乳交了,至於玉樹後庭花,估計不可能。不過,夠了,這麼點時間,能讓你體會到別樣的滋味,那也算是我這個當姐姐的盡到責任了,其它的花樣,下次教你。
在南宮秋月的壞笑中,寧宓萬分不舍的從雲逍的胸膛上占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被舔的時間太長了,她的那裡已經變得緋紅緋紅的了,而且花露十分的豐富,整個胯部都是,甚至還有好些順著大腿向下流去。
這種淫靡的場景,自然是讓寧宓很羞澀的,她連忙用手去捂住自己的陰道,然後乖乖的站到一邊觀看南宮秋月的表演。在男女床事這方面,寧宓的經驗真的不多,估計在她心中,男人和女人躺在床上,然後脫光衣服,男人把女人壓在身下,嘿咻嘿咻一陣,那就是做愛了。
「月姨,你要做什麼?」雲逍十分自然的伸出舌頭,把留在嘴唇上的液體舔進嘴裡,疑惑問道。他現在還吊在半空中呢,上不上,下不下的,十分的難受。他的舉動在他自己看來不算什麼,可是看在寧宓的眼中,那可就是羞死人的事了。她嚶嚀一聲,用小手捂住臉蛋,從指縫裡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緋紅的臉色。雲逍嘴巴上的液體,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她情動的是偶分泌出來的東西。
雲逍的動作,。南宮秋月也看到了,她心中暗啐一口,逍兒也太下流了,那不就是女人的體液嗎?至於像仙露瓊漿一樣舔得乾乾淨淨嗎?你給我弄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對我啊,哼,偏心。
南宮秋月嫵媚一笑:「好逍兒老公,是我好,還是你的媽媽老婆好?」
南宮秋月的稱唿讓雲逍臉色微微有些尷尬,他正訕訕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寧宓卻輕輕的拍了南宮秋月一下:「秋月姐,你要做什麼就做,問這麼多做什麼?」
「喲,寧妹妹,這就心疼你的兒子老公了?」南宮秋月微笑這調侃道。
「什么兒子老公,難聽死了,哼,秋月姐,你要做就做,不做我可要睡覺了,我瞌睡來了。」寧宓把頭偏到一邊,不去看一臉戲謔笑容的南宮秋月。
「好,好我做,我做。」南宮秋月嬉笑著,轉身岔開四肢,趴在雲逍的身體上。
南宮秋月想做什麼,雲逍自然知道,這種姿勢,A電影里可以經常看到,這就是所謂的六九了,其實,這個說法不對,應該是69才對。
「月姨,你。。。」雲逍驚愕的看著這個煙視媚行的美熟婦,怎麼回事,怎麼這些女人一個二個都變得像蕩婦一樣了?大姑姑是,月姨也是。當初,大姑姑可是沒有絲毫羞澀的和雲語母女大玩3P啊,現在更好,月姨居然就在媽媽的跟前要和自己玩六九。
「逍兒,喜歡嗎?」南宮秋月回頭看著雲逍嫵媚笑道。
這還用說嗎?雲逍連連點頭。
寧宓驚訝的看著以奇怪姿勢重疊在一起的兩人,她的小嘴微微張開,似乎是被驚呆了。
南宮秋月把視線轉移到寧宓的身上:」寧妹妹,你看好了,以後你和逍兒玩的時候,可以學我哦,這種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你們可以不用做那種犯禁忌的事,但是呢,又可以讓彼此雙方都得到快樂。」
寧宓下意識的點點頭,緊接著察覺到不對,她連忙搖頭。可惜南宮秋月根本沒看到,因為她已經把頭埋進了雲逍的腿間。然後讓寧宓眼睛瞪大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一根巨大的醜陋的棍子,慢慢的頂進南宮秋月儘量張開的小嘴裡,然後一分一分的深入。當進入一半多點後便再難進去了,而南宮秋月的表情似乎也有一些痛苦,看來,這是她的極限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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