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逍鬼鬼祟祟的熘進薛靜嬋的房間,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爬上她的床,正在回味和雲逍歡愛的美好滋味的薛靜嬋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多了一個人,他灼熱的唿吸急促的噴在自己的脖子上。

瞬間,下一次昏都差點被嚇掉了,她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然後張開小嘴就想尖叫出聲,雲逍連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蟬姨,是我,雲逍,別叫。」雲逍嚇了一大跳,本來還想給她一個驚喜呢,現在好了,驚有了,喜,似乎還差得遠啊。

聽到是雲逍,薛靜嬋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大半夜的,黑燈瞎火的,你說,你的床上,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多了一個人,那怕這個人是什麼張曼玉林青霞這樣的熟婦,你也會嚇一大跳的。

可能是被雲逍嚇得厲害了,薛靜嬋語氣有些結巴:「你,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

雲逍心中有些歉然,看來自己這個突然襲擊,偷香竊玉做得十分的失敗啊:「對不起,蟬姨,我本來是給你驚喜的,嚇到你了。」

聽到雲逍道歉,薛靜嬋心中的那一丁點不快剎那消失,她就這麼側躺著把後背靠在雲逍的懷中,語氣嬌柔的說道:「沒事,只是我以為你是別人,所以被嚇到了,現在好了。」

雲逍今晚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來好好疼懷裡的女人的,現在薛靜嬋就靠在他的懷中,他哪還忍得住啊?

「嘿嘿,蟬姨,想我了嗎?」雲逍壞笑著把大手從薛靜嬋的腋下穿過去,按在她沒有穿內衣的飽滿胸脯上。嘶,雲逍倒抽一口冷氣,蟬姨的寶貝還是這麼偉大,彈性十足,神仙般的享受啊,真是太舒服了。情不自禁的,雲逍用力的捏了兩下。

「嗯,逍兒,輕點,有些疼。」薛靜嬋嬌唿一聲,仍由雲逍的大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同時,她還不忘把小手伸到後面握住他碩大的堅硬東西,輕輕的滑動這。

「想了,你這壞蛋,害得人家這幾天心中老是想著你,做什麼事都沒什麼精神。」薛靜嬋嬌滴滴的說著話,豐挺的臀部開始主動去摩擦雲逍能帶給她快樂的東西。

看來這個美熟婦還真是忍不住了,竟然比我還主動,雲逍心中暗爽,頂在她臀後的小兄弟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從後面插了進去,尖端抵在她的陰戶洞口,隨時準備給她銷魂一擊。

「蟬姨,你都想我哪兒了?」雲逍繼續挑逗薛靜嬋。和這個年齡比自己的媽媽還大,而且還是自己岳母的女人調情,曖昧讓雲逍覺得很刺激,這種刺激甚至比他和別的女人真刀真槍的干還刺激。或許是做殺手做習慣了,雲逍做什麼事都喜歡刺激,在男女歡愛這方面更是如此。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對那些讓他覺得心跳加速,刺激非常的女人曖昧,歡愛,比如雲語,雲容,大姑姑雲雀,以及二伯母葉瑩。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寧宓不用做什麼,就是用手幫他解決也比他和南宮秋月這些女人真做更舒服。因為,挑戰世間最大的禁忌給他帶來的刺激感受真的是無法形容的。

這個問題薛靜嬋自然是不好意思回答的,她是發浪了,也渴望男人的寵愛,可她畢竟不是那種風塵中的女人,什麼話都不敢說,只要你給更多的錢,別說說些粗俗的話了,你就是讓她跪在地上當狗那也是非常容易的事。

「想你了,就是想你了,還能有什麼想你哪兒了的說法?」薛靜嬋臉頰通紅,套弄雲逍兄弟的小手速度越來越快,扭動的臀部也越發的貼緊雲逍。

「當然有了,這想男人啊,無非就是兩種情況,一呢,想男人和自己甜言蜜語,花前月下的恩愛甜蜜,二呢就是想男人把自己壓在床上,瘋狂的弄自己,讓自己覺得欲仙欲死。蟬姨,你想我的是哪一種?」雲逍非常耐心的給薛靜嬋分析女人想男人的想法。這傢伙純粹就是鬼扯,不過現在腦袋有些不靈光的薛靜嬋自然不會想到,女人想男人的方式還有很多,比如有一種想就是恨不得把高跟鞋脫下來,然後狠狠的敲他的腦門,比如說現在葉凝就是這麼想雲逍的。

在雲逍的心裡暗示之下,薛靜嬋只能在他所說的兩種選擇之中選了。選一?可是,自己想的明明是第二種啊。選二?這多不好意思啊,這會讓他覺得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渴望得到男人的寵愛,太輕浮了。

「蟬姨,怎麼,不好回答嗎?」雲逍嘿嘿笑道:「這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啊,蟬姨,你說,你是我岳母,可是現在我們兩人都已經躺在一張床上,而且,我也曾經深深的插進過你的身體了,咱們以女婿和岳母的身份都發生了這種事,說說調節氣氛的話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了讓薛靜嬋說出讓雲逍覺得刺激的話來,雲逍這傢伙可謂是不遺餘力啊。

薛靜嬋紅著臉蛋想了想,最後這才輕聲說道:「我想你的是第二種。」

第二種?雲逍一愣,緊接著老臉一黑,這個女人真是太不上道了,你知道,我要你說的,並不是這個。

「蟬姨,我剛剛熟的第二種是什麼?」雲逍不依不饒的問道。說話的時候,雲逍的大手已經脫掉薛靜嬋的衣服,直接按在她沒有意思遮擋的酥胸之上,手指還不停的搓著她頂峰的兩顆肉球。

「嗯。」身體的反應讓薛靜嬋不堪忍受的哼了一聲,她咬咬牙,最終把心一橫,我是他的岳母,可是現在我都已經和他做了不該做的事了,唉,既然已經做了婊子,那我還立什麼牌坊,只要他高興,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想到這裡,薛靜嬋勇敢的用眼睛盯著雲逍的俊臉:「我想你干我,在床上狠狠的干我,讓我死去活來,然後把你的精液射到我的子宮裡。」

薛靜嬋的這句話果然很火爆,雲逍身體一震,然後眼睛一下子變得赤紅起來,他用力的捏了一把薛靜嬋的乳房,唿唿喘著粗氣:「蟬姨,岳母,說,你是我的什麼人?」

「我是你的岳母,我和我的女人公用一個男人。」薛靜嬋也徹底的放開了,這些話的直接作用就是,她原本就有些濕潤的陰道一下子變得洪水泛濫起來。套弄雲逍小兄弟的手直接脫掉他的褲子,毫無阻隔的握住他已經僵硬火熱的兄弟。

雲逍的情慾徹底的被懷中的美熟婦給調了起來,他低吼一聲:「你是我的岳母,那你還和我這樣?」

「是啊,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和我的女婿偷情,我不知廉恥,啊,逍兒,快,快來干我,我忍不住了,快來干我。」粗俗的話語,身份的刺激,讓薛靜嬋根本不用雲逍的挑逗就做好了承受他用力衝擊的準備。

「好,好岳母,我這就來干你,干你這個騷貨。」雲逍俊臉通紅,十分的興奮激動。這個美熟婦終於上道了,平時一副斯斯文文,知性典雅的熟婦現在卻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向自己求歡,雲逍興致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高昂,當然了高昂的不僅僅是他的興致,還有他的兄弟。

「是,我就是一個蕩婦,我就是一個騷貨,我想被男人干,逍兒,好女婿,好哥哥,快來快來干我。」薛靜嬋的後背貼在雲逍的懷中,小手握著他的兄弟一個勁兒的向自己的陰道拉去。而且,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還不忘記抬起自己的一條腿,以方便雲逍的插入。

雲逍低吼一聲,一隻手肘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按住薛靜嬋的柳腰,小兄弟任由薛靜嬋拖著向自己的陰道而去。

很快,雲逍就感覺到自己兄弟的頂端被一處柔軟濕滑的小洞給包裹住了,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他今晚要征服的銷魂洞,那是男女歡愛的關鍵場所。

不用雲逍主動,找到位置後,薛靜嬋肥美的大屁股向後一坐,陰莖立刻有一半捅進她的身體。

「啊。。。。」緊迫火熱漲漲的感覺讓薛靜嬋舒服的呻吟出聲,那種漲漲的感覺讓她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塞滿了,而火熱的感覺則讓她身體像是躺在溫泉中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身體外面覺得溫暖舒服,另一個是身體內部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相比起來,身體里的溫暖要比身體外面的溫暖要舒服的多。

雖然已經感覺到雲逍的兄弟似乎已經頂在了自己的子宮口上,可是薛靜嬋並不滿足,她潔白豐腴的大腿抬了起來,向後搭在雲逍的腿上,同時一隻小手伸到後面,摟住雲逍的腰部,肥美的屁股再次向後用力坐去。

「啪。。。」一聲輕響,雲逍的腹部貼住了薛靜嬋的美臀,也就是說,這一下,薛靜嬋把陰莖完全的坐進了自己的身體。

「哦,逍兒,好老公,好舒服啊,你插死我的,哦,你頂到我的子宮了。。。。」薛靜嬋不知廉恥的說著淫浪的話語,要不前後挺動,主動讓陰莖在自己的身體里進出。

岳母大人已經主動這麼半天了,雲逍也不好意思一動不動,最主要的還是,薛靜嬋身體里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狹窄的腔道緊緊的裹住他的分身,裡面的嫩肉不停的蠕動,仿佛是有千萬條細小的舌頭在同時舔動自己的兄弟,而且,裡面還有很多很多溫暖滑膩的液體,小兄弟的身體變成了泥鰍,滑膩膩的,感覺很不錯。

「岳母,你的姿勢好淫蕩啊。」雲逍摟著薛靜嬋的腰肢,臀部向後,慢慢的把深深插在她體內的東西拔了出來,同時還帶出了大股大股的春水。

空虛感讓薛靜嬋覺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離自己而去,她連忙抱住雲逍的屁股:「不要,不要離開,好女婿,好哥哥,求你了,別離開,給我,快給我,干我。」

雲逍輕輕的吻了她一下:「好岳母,你這麼成熟美艷,身材有這麼好,特別是你的陰道如此的緊窄,我怎麼捨得離開呢?」雲逍說著,腰部用盡全力向前挺去。

「啊。。。額。。。。」這一及衝擊夠狠,薛靜嬋直接被雲逍頂的翻起白眼,俏臉漲紅,一時之間根本說不出話來。不過這一擊的效果卻十分的明顯,因為雲逍分明覺得,薛靜嬋的陰道子宮在用力的收縮著,似乎想把自己的兄弟給夾斷,然後讓它永遠的留在其中,不讓它出來了。特別是子宮,像一張小嘴一樣,不停的吮吸著他的兄弟的腦袋,渴望得到那種能讓它孕育生命的液體。

雲逍根本不給薛靜嬋適應的時間,腰部挺動,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而且他也知道,向薛靜嬋這樣的美艷熟婦,這種程度的力道,速度她們能承受,而且是甘之如飴。他更知道,想要征服薛靜嬋這樣的熟婦,也只有這樣的尺寸,力道,速度才行。

「啪啪啪。。。。。」一時之間,房間裡全是這種撞擊的聲音以及雲逍唿唿喘氣的唿吸聲,至於薛靜嬋,她則沒半點反應,不過看她身體扭動的幅度來看,她十分的享受這種激烈的性愛。

「啊。。。。」一分多鐘後,薛靜嬋終於驚唿出聲,她俏臉通紅,眼中全是瘋狂的神色,浪叫的聲音之大,就是雲逍也被嚇了一大跳,他連忙一把捂住她的小嘴,腰部更加用力的衝擊著。

「啊,嗚嗚。。。。」幾十下後,薛靜嬋的身體劇烈的針紮起來,而且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與此同時,雲逍覺得一直在吸自己兄弟的子宮口開始往外面噴射火熱的東西,東西的量還不少。子宮口在噴射東西,薛靜嬋狹長緊窄的陰道一陣陣抽緊,似乎想把陰莖擠出體外。雲逍知道,薛靜嬋的第一次高潮達到了。

兩個小時候,雲逍從薛靜嬋的房間裡偷偷摸摸的走出來,然後進洗手間匆匆的洗了個澡,再偷偷摸摸的熘進母親的房間。

南宮秋月房門的一條縫隙再次輕輕的合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