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大雪紛飛,刺骨的冷風席捲著漫天雪花,像鵝毛一樣在空中飛舞盤旋,山丘樹林、田野村莊,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皚皚的素裝,世界上任何顏色都消失了,只剩下這單調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臘月大年三十,儘管風雪交加,天色隨著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來,但家家戶戶過年的氣氛卻越來越濃厚了,一盞盞豆黃的燈光衝破白色罩幕陸續出現,縷縷炊煙也先後冉冉上升,在北風中左飄右擺地像一枝枝淺灰色的畫筆,替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補上色彩;小孩子的喧譁聲漸漸熱鬧了起來,偶爾又傳來三兩下炮竹的爆破聲,一家團聚渡除夕的溫馨氣息慢慢將嚴寒的冷漠沖淡。

在楊各莊一棵老槐樹旁的破舊小屋裡,同樣是喜氣洋溢,楊喜兒坐在燒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著爹爹回來一起過新年,她一邊用手中的剪刀鉸著紙窗花,一邊哼著自己編的小曲:「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飄飄,年來到……我盼爹爹快回家,歡歡喜喜過個年……」

喜兒過了年就滿18歲了,她一出娘胎母親就因難產而過世,這十六年來,爹爹楊白勞一把汗、一把淚地將喜兒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兒是他的心肝、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大年三十他本也想像別人家一樣陪閨女一起過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場澇災把五畝麥子、三畝高粱統統衝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種的血汗瞬間化為烏有,不單沒錢過年,連欠地主黃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來,只好在黃家的掌柜上門收租前出外躲債。

喜兒細心地鉸著窗花,不時透過窗紙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莊前的小路上發現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滿小白花的藍布棉襖,單薄的黑麻布褲子是前年用娘留下來的褲子改的,由於身體長高了,顯然覺得有點短;雖然她才十五歲多,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長年的家務勞動令身體發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白裡透紅的臉蛋洋溢著青春氣息,胸前微隆的一對乳房撐起棉襖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覺窄小;烏潤的秀髮紮成一條長長的辮子垂在腦後,兩條幼滑的小腿細長苗條,將圓圓的屁股蛋襯托得格外性感誘人。

她舉起鉸好了的兩朵窗花在窗戶前比划著,思量著該貼到哪一扇窗紙上較好看:一朵是開得燦爛茂盛的牡丹花,瓣肥葉大,象徵著對前途美景的無限憧憬;一朵是展翅飛舞的花蝴蝶,上面有個大大的喜字,韻含著妙齡少女的芳華春心與追尋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會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著時,屋門突然打開了,一陣狂風卷著雪花湧進屋裡來,「爹!」喜兒本能地衝口而出,高興地轉過身子準備迎接盼望了老半天的爹爹歸家。當她看清了進來的人原來是一個結實健壯的小伙子時,喜出望外地喊了聲:「是你呀,大春哥!」連忙挪下炕,拿起旁邊用高粱杆編成的小掃帚迎上去。

喜兒一邊關上門,一邊用掃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大春解下扎在頭上的白毛巾,擦著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孜孜地瞅著喜兒,半晌才向屋子裡望了眼,問道:「咦,你爹還沒回來呀?」

喜兒放下掃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熱湯遞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熱湯再說吧!下這麼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難走給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點也許能趕回來。」

大春呷了兩口熱湯,身上寒氣頓時驅走了不少,他從懷裡揣出幾個饅頭擱在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著的那個小布袋交到喜兒手裡:「娘說,過年了,她叫我捎來這半袋麵粉,說你家一年到晚難得吃頓好的,拿來做點麵條、餃子的團個年吧!」

喜兒把布袋推回去:「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春順勢握著她的手:「咱兩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還能算得這麼清楚麼?再說,過了年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總不能餓壞了俺媳婦啊!」

喜兒聽了滿臉羞紅,輕輕嗔了句:「人家還沒過你門呢,誰是你媳婦了!」在蓆子下拿出一對納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裡:「給。」坐到他身邊,嬌羞地垂低頭,臉上滿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可不,長年累月,要不是大春勤快地幹完了自家的活又過來幫忙,單靠楊白勞那副年老體弱的身子,那幾畝莊稼甭想能料理得這麼茁壯。看來今年準會有個好收成,不單能繳清欠黃世仁的債,還可剩點錢改善一下生活了,誰料一場澇災把所有的希望沖走,連去年許下給大春家的那頭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辦得成。

大春拿起几上的一個饅頭塞進喜兒手裡:「先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邊吃邊等爹回來。」喜兒把弄著那個尚帶有大春體溫的饅頭,久久也捨不得放到口裡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輕輕啃了一小口,然後將饅頭遞到大春嘴邊:「你也吃些吧!」

大春俯下頭去,卻不是去咬那個饅頭,而是捉著喜兒的雙手輕輕親了一下,喜兒不料有此一著,臉上頓時飛滿了紅霞,嬌羞不勝地轉身想下炕離去,大春當然不會就此放過,順勢從後將喜兒一把攔腰抱住,剛親完了縴手的嘴唇又往臉蛋香去。喜兒被大春這麼一抱,身體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點順水推舟,往後一仰就倒在大春寬倘的懷裡。

大春摟著喜兒,雙唇從她臉腮往小嘴一點點地慢慢移過去,喜兒被吻得春心蕩漾,由原先的微微掙扎漸漸變成了馴服,又由馴服變成了主動,很快地,一對火熱的嘴唇就緊緊地黏合到一起。王大春這個剛滿二十歲的小伙子,別看他濃眉大眼、腰粗腿壯,可平時跟姑娘們講不上三句話,就會像偷了燒酒喝的小孩子一樣不由自主地滿面通紅,此刻懷裡摟著一個春情洋溢的俏嬌娃,身體難免更會生出自然反應,抵在喜兒屁股後面的那個部位馬上就硬了起來。

吻著吻著,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兒棉襖的下擺,一邊撫著一邊慢慢向上摸,漸漸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兒雖然被吻到全身發軟、意亂情迷,但也察覺到大春手掌移動的目標,加上屁股雖隔著薄薄的兩層布仍然感受到頂在那兒的熱騰騰硬物,她頓時明白了大春的企圖,連忙在棉襖外面按住還不斷往上挺進的兩隻手:「大春哥,別嘛,爹快回來了,咱倆還沒成親,要是給他撞見了多難為情?!」

大春不單沒停下,反而順著喜兒按下之力索性把雙手緊貼到她那撲通撲通跳著的胸脯上,他面帶微笑地望著喜兒那對丹鳳眼:「讓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從那天之後,只要一天不見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總惦掛著和你一起……」跟著壓低聲線在喜兒耳邊不知說了些啥。

「你還說呢!」喜兒的臉噗一下紅起來:「那天給你折騰完後,人家那兒漲痛了好幾天,還有血流出來呢,又不敢告訴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來打壞主意了。雖然俺遲早都是你家的媳婦,但萬一未過門便搞出個娃兒來,你叫我和爹的臉往哪擱哇?」喜兒雖然小小年紀,可是平時從姐妹們的口中也知道這玩意兒能弄出個小人兒。

大春尷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剛見你這麼一會,下面就硬得像石頭一樣了!」把下體向喜兒的屁股縫頂了頂:「不如這樣吧,我摸你,你替我用手弄出來,這樣就甭再折騰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來,咱倆衣服沒脫,要遮掩也來得及。」

喜兒一方面給大春逗得春心難捺,一方面又憶起前幾天初嘗禁果的滋味,一時沒了主張,不知怎的竟「嗯」了一聲,隨即雙手捂住俏臉羞得垂下頭來。手一鬆開,大春沒了制肘的十指抓緊機會縮攏一握,喜兒胸前兩個正發育中像小籠包般的乳房便被大春完完滿滿地握在手裡。

大春將下巴擱在喜兒肩上,一邊舔吮著她的耳垂,一邊從後包抄握揉著兩顆又嫩又滑的少女乳房,十指搓摸的同時,還不忘間中抽空去捏擰一下兩粒紅豆般的乳頭。敏感的少女身體哪堪如此刺激,不一會便氣促身熱、嬌喘吁吁,乳頭漸漸地勃挺起來,喜兒渾身像被抽空了骨頭似的軟倒在大春的懷裡,一面發出間歇性的顫抖,一面吐出陣陣呻吟。

大春一隻手輪流慰撫著兩隻乳房,騰出另一隻手伸進喜兒的褲襠中去,喜兒被肉體上傳來的快感襲擊得神魂顛倒,迷迷煳煳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快要回家了……」大春兩手分別上下捏著喜兒的乳頭與陰蒂輕輕搓擰著,在她耳邊安慰:「不怕,我會細心留意著窗外的。再說雪下得這麼大,我看你爹一時半刻也回不來。」

這句話好像將喜兒最後一道顧慮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線一下子完全崩潰,由依偎在大春懷裡的姿勢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裡讓大春為所欲為。大春將她放平在炕上,解開小棉襖襟旁的幾顆扣子,三兩下就把它脫了下來,他掀起喜兒遮在胸前的小紅肚兜,鮮嫩得令人目不斜視的少女潔白肉體立即呈現在他眼前。

他輕輕嘆了口氣,把喜兒弄成側躺,一手由前面伸進肚兜去繼續揉著乳房,一手則拐到後面解開肚兜的綁結,當肚兜從喜兒的脖子上解下來後,要清除的障礙物就只剩下一條薄薄的褲子了。大春伸手進去喜兒胯間摸了一把,發覺那兒已濕淋淋的黏煳一片,忍不住將手指按在兩片陰唇間的裂縫中上下滑動起來。喜兒摟著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唇上親著,雙腿越張越開,突然渾身勐地顫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來,大春在陰戶上活動著的手趁機揪住褲頭往腳踝方向一拉,喜兒全身便立即變得一絲不掛。

大春對著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來的肉體真不知該從哪下手,說真的,無論是仿似白雪中冒出兩朵紅梅的乳頭,還是只長有稀稀疏疏幾十根恥毛的陰戶,都是那麼的令人愛不釋手,都是那麼的渴望著自己的撫慰。大春楞了一會,終於俯下頭去,用嘴含著喜兒那挺硬著的乳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一手抓住僅盈一握的乳房使乳頭更形凸出,一手伸進喜兒腿間,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起來。

喜兒上下受敵,難受得在炕上不斷扭動,無意中碰到大春胯間那根硬梆梆的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渾身無處發洩的勁兒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著褲子抓住大春的肉棒,又搓又拽的在套弄著,可是始終不得要領,陰戶里的酥麻感不單沒有減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擴散的趨勢。大春似乎也被喜兒揉得慾火騰升,急急忙忙地把褲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陰莖霍的一下蹦了出來。

喜兒半眯半張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開苞時驚羞參半,根本就沒有也不敢仔細去觀察大春的生殖器,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嚇呆了,只見那上下不停跳動著的肉棒又紅又脹,軀幹上布滿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頂端那個正流出幾滴黏液的龜頭,紅紅滑滑的像個剝了殼的大雞蛋,想極也不明白這麼粗大的東西上次怎麼能塞進自己那窄小的洞裡去。

喜兒握住大春那根肉棒心裡是又愛又驚,愛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帶給自己那種從未試過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覺,陰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滲出了絲絲淫水;驚的是假如大春又再把它插進自己腿間出入抽動,不知會不會再次令那裡受傷流血、疼痛難當呢?終於肉慾戰勝了恐懼,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猶豫地含進口中吸啜起來。

大春享受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意,頭腳互對地趴在喜兒身上,他用手撥開喜兒的大腿,一幅幾乎讓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個白面饅頭似的陰阜飽漲演凸,上面剛長出不久的幾十根陰毛柔順得像初生嬰兒的頭髮;大腿盡頭是兩片合攏得緊緊的小陰唇,粉紅色的表皮泛著亮閃閃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與食指把它們撐開,另一幅更讓人血脈沸騰的畫面讓大春幾乎就這樣射了出來:陰唇內壁沾滿了滴滴淫水,隨著被張開的陰唇拉出了幾條黏滑晶亮的幼絲,像蜘蛛網一樣封鎖住蠕動著的陰道口;兩片陰唇斜斜向上靠攏,在交匯處形成一個卷狀的皮管,而在皮管的開口處有一顆紅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頭探腦向外張望,滑潺潺的淫水煳滿了肉粒,仿佛蝸牛正將身體慢慢從殼裡鑽出來。

大春「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二話不說就埋首進喜兒腿間,在那春潮澎湃的肉縫中舔起來。他真恨娘只生給他一根舌頭,要是有三根那該多好,這樣就可同時舔著肉唇、肉粒和肉洞,不必得隴望蜀、顧此失彼。一時間,屋內只有一片沉濁的唿吸聲及「咂咂」的吸啜聲,加上偶爾發出的嚶嚀喘息聲,滿室生春,仿佛連北風的唿號聲也被蓋了下去。

隨著時間的過去,炕上摟在一起的已是兩條赤身裸體的肉蟲,大春起身蹲在喜兒腿間,一手撐開兩片淫水淋漓的小陰唇,一手扶著陰莖將龜頭塞進陰道口,然後上身前傾雙手支在喜兒腋側,屁股一挺準備將肉棒送進她體內。喜兒既歡迎又害怕,用手頂著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說:「大春哥,你輕點兒來,上次把俺插得痛死了,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來才好。」

大春給她逗得笑了起來:「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會插出血,那是裡面的一塊處女膜破裂了,所以才會流血,這是由閨女變成女人的象徵,要是次次插都流血,那豈不是永遠都是黃花閨女了?」喜兒似懂非懂地鬆開了手,大春順勢一挺,「噗嗤」一聲就插了進去。

「啊……」喜兒滿足地哼了一聲,陰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實實的,早前那些空虛的難受感覺已一掃而空,她雙手摟著大春的腰肢,感受著他茂密的陰毛磨擦在自己光滑的陰阜上,以及陽具根部壓迫著勃起的陰蒂等種種難以形容的快美。可是,更爽的感覺馬上就接踵而來,隨著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動作,那些說不出的銷魂滋味像波浪一樣涌了上來,她張開雙腿縮曲在大春腰旁,讓大春每一下挺進都能插至盡根,閉起眼睛享受著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強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來……再來……嗯……就是這樣……再插深些……天啊……怎會感覺這麼爽……一點也不像上次那樣痛……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來了……」

喜兒忽然像打擺子一樣全身抖個不停,陰道發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斷擠壓著插在裡面的陰莖,然後僵著身子連打了幾個哆嗦,才全身一軟攤在大春身下,只有陰戶還間歇性地作出幾下痙攣,從陰道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兒才睜開媚眼,春情無限地望著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啊!怎麼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剛才叫你停又不停,讓人家忍不住尿出來了,可不,炕也給沾濕了一大片……不來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陰莖還插在喜兒陰道裡頭,他用龜頭緊緊堵著子宮口,靜靜享受著她因高潮所引起的反應,陰道膣腔那一下下規率性的收縮,就有如吸啜般的讓他無比受用。聽到喜兒這麼說,他禁不住又笑了起來:「嘻嘻,那不是尿尿,聽哥兒們說,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會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時會排出一些滑滑的水來,那是女人的陰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陰精就表示她丟了,所以也叫泄身。」

喜兒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狹地把它塗到大春的胸膛上,笑著說:「我就說呢,怪不得你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沒給你起錯名。」大春一時還沒意會過來,莫名其妙地問道:「這與名字有啥關係?」喜兒咭咭笑著說:「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哈……」

大春裝作被氣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丟完又丟,泄到你求饒為止!」一把抱住喜兒將她翻轉身子,擺成翹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勢,他則跪在後面扶著小蠻腰又抽送起來。

喜兒從未試過玩這麼多花式,只是聯想到這時兩人的動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窺看過的狗兒或豬、牛交配一樣,心裡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幾下,她陰戶里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湧出來。大春同樣感到刺激萬分,因為以他這樣的體位,耳中聽著陽具與陰戶磨擦而發出「唧嘖、唧嘖」的水聲,眼中看著陰莖在陰道里進進出出的抽插情景,肉棒越插越硬、龜頭越磨越漲,那些被帶出來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順著陰唇流向陰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則沿著陰莖淌到了卵袋上,將陰毛沾濕得一塌煳塗。

喜兒這個姿勢令大春的陰莖能絲毫不剩地全根插進陰道里去,兼且每一下衝擊都把龜頭狠狠地撞到子宮口,這樣的干法,初嘗禁果的喜兒又豈能捱受得住?只消半袋煙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覺又再捲土重來,她不勝負荷地呻吟著:「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點……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來了來了……泄……泄出來了……」

大春只覺龜頭突然像讓一股引力吸住一樣,被牽扯著往子宮口拉去,隨著喜兒全身勐地一顫,子宮裡忽然噴出一道燙熱的液體,直澆到龜頭上。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個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關煞時張開,蠢蠢欲動的精液已儲勢待發,連忙趴到喜兒背上,握住她一對奶子借力,將陰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插起來。

喜兒高潮已經來到,被大春這麼一輪衝鋒,又將她推上一個更加欲仙欲死的巔峰,她只覺在體內瘋狂穿插著的肉棒忽然之間變得空前硬朗、鼓漲、熾熱,尤其那個膨脹得像鼓槌一樣的大龜頭,直磨擦得陰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聲已無力再哼出口,只一個勁兒翻著白眼,丟得死去活來。

在半昏迷中,喜兒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擊得「啪啪」作響,跟著就是四、五道強勁的熱流像箭一樣直射子宮深處,舒暢得渾身毛管都豎了起來,眼前無數金星亂舞,接著眼前一黑就丟死了過去。

當她從另一個世界回歸現實時,發現自己正軟綿綿地躺在大春懷裡,雖然那條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後已縮小變軟,但被它蹤橫過的陰道卻仍然一時閉合不攏,黏黏煳煳的精液與淫水混合物不斷地從中汨汨流出來。想起剛才兩人如漆似膠的交媾一幕,她羞澀萬分地將頭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發一言地靜靜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大春待她平伏了過來,才深情地注視著她的眼睛說:「喜兒,很對不起,過兩天我要離開你一段時間……」沒等他說完,喜兒便驚恐起來:「不!不!我不要你離開我!怎麼了?你不要俺了嗎?」

大春忿忿不平地對喜兒說:「你看看,大年三十財主家殺豬又宰羊,可你爹辛勞一年卻得出門去躲債,這是個什麼世道呀!聽說有支軍隊專門替咱窮人百姓出頭,打土豪、分田地,據說已來到黑瞎子溝了,明天我和鐵蛋、大戇約好在許家屯會合一同去參軍,咱們人窮志不窮,總有翻身的一天!」

喜兒儘管一萬個捨不得,但聽說這是個翻身作主的好機會,只好緊緊地摟住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實現這個理想,她幽幽的說:「沒我在身邊,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遠都在等著你,你要快點回來呀!嗚……」

大春把喜兒送給他的那對布鞋拿過來貼在胸口上:「穿上你親手納的這對布鞋,我心裡就會想起你,覺得你像時時刻刻都伴隨在俺身邊一樣。放心吧!你等著我,我一定回來和你成親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來,俺也該走了。」親了親喜兒一口,匆匆穿上衣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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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風雪一片白,寒風如刀撲面來。楊白勞頂著凜冽的寒風,踏著齊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邁向自己的家門--他躲債回來了。

喜兒拿住塊抹布正在清理著炕面,屋門隨著一陣寒風的捲入而打開了,她扭頭一看,原來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債幾天後終於平安回家來,她丟下抹布,高興地跑到爹身邊,替他拍落滿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熱唿唿的饅頭和一碗野菜湯擱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過來吃點東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著爹坐到了炕上。楊白勞帶著疑問的眼光望著几上冒著熱氣的饅頭,家裡斷了好幾天糧了,一時間還想不透家裡怎麼會出現這些東西,喜兒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來的麵粉端給爹看,甜滋滋地說:「是大春哥送來的,婆婆說過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給我們家團年。」白勞用手指刮著閨女的臉蛋:「看你婆婆長、婆婆短的,還未過門呢,就叫得親熱似一家人一樣,也不曉害臊!」喜兒向爹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這麼點心意,逢年過節都不忘往咱家送禮,這不像是一家人嗎?」說著過去點亮了油燈。楊白勞笑眯眯地望著喜兒的背影搖了搖頭:「哎,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小丫頭看來春心動了……」低頭呷了口熱湯,招手叫喜兒過來:「閨女過來,看爹給你捎了啥回來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紅紙包,用魏騰騰的手慢慢打開來。喜兒過來把油燈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曉,楊白勞從紙包里抽出一根紅頭繩,用雙手拉長給喜兒看:「人家的閨女過年有花戴,你爹錢少不能買,只好扯上二尺紅頭繩,來,讓爹給喜兒紮起來。」喜兒高高興興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長長的辮子甩到背後,讓爹替她紮上紅頭繩。楊白勞用梳子梳理著閨女的頭髮,一陣少女的發香噴鼻而來,他心裡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覺驀然冒上心頭。是呀,雖然父女倆朝夕相對,但一直都仍把她當作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現在低頭望著女兒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隱隱約約開始浮現出優美玲瓏的曲線,方醒悟不知不覺間閨女已長大了。楊白勞連忙按下那股不應聯想在自己閨女身上的綺念,專心至意地繼續梳理著她的頭髮。喜兒撒嬌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隨著唿吸而輕輕挪動著的背部不經意地磨擦著他的襠胯,白勞強捺下去的慾火又燎原了起來;加上喜兒與大春偷嘗禁果後,肉體得到了異性的滋潤,那副天真無邪的少女臉龐在眼角眉梢間已漸露成熟少婦的韻味,混身更是散發出一種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蟻一樣蛀蝕著楊白勞那久曠了十多年的心臟。慢慢地喜兒也發現到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自己背後,她從大春身上已見識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應,那是爹身上的哪個部位,她當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沒有絲毫的厭惡感覺,反而生出一點點內疚的心情。自從娘死後,爹就父兼母職,一手一腳把自己由哌哌落地的孩兒含薪茹苦地撫養成婷婷玉立的少女,這十多年來,爹省吃儉用,顧不得續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閨女的口裡擱,一有穿的就往閨女的身上裹,是他犧牲了自己的歲月換來了女兒的青春。「行了,紮好了,起來轉個身讓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話讓喜兒回過神來,她心懷感激地在炕前轉了個圈,然後撲到白勞的懷裡,嬌滴滴的對著他說:「謝謝爹!閨女美嗎?」「美……美……」初開蓓蕾般的女體依偎在自己懷裡,即使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令白勞不由口吃起來,他情不自禁地將喜兒摟進懷抱,用滿是須碴的嘴唇勐親著女兒那白裡透紅的香噴噴臉蛋,令喜兒吃吃的嬌笑著:「爹,別親了,哎唷!好癢啊……」的確,像刷子一樣的鬚根擦在嫩滑的皮膚上,讓喜兒癢得直躲,但同時感到痒痒的,還有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之心。也許還有一處開始發癢的地方連她自己也沒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開發不久的處女之地,那裡不單逐漸生出騷癢感,而且還慢慢潮濕起來。喜兒軟綿綿地躺在白勞懷裡,兩頰酡紅、醉眼如絲,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爹的摟抱中,漸漸地她伸出纖纖玉手摸到白勞腿間,握住那荒廢了十幾年的陽具揉起來。白勞先是一楞,再是滿腹猶豫,然後輕嘆一聲,終於隨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兒的撫慰。他一邊享受著久違了的快感,一邊壯起膽子解開女兒棉襖上的鈕扣,把帶著微抖的手掌伸進去覆蓋到她溫暖的乳房上。父女倆互相揉著對方那個在自己身上沒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進一步,因為大家心裡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一場父女亂倫的序幕將會無可避免地拉開。屋外的風雪尚未停下,屋內的春光卻已提早來到,喜兒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帶,褪下滿是補丁的褲子,將那布滿皺紋的肉棒握在手裡輕輕捋動,然後又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牽著爹爹的手領到兩腿之間,壓在她那潔白光滑的陰阜上面。楊白勞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證明並不是在做夢,這才慢慢將手掌移到女兒濕潤的陰唇上,他先把手指夾在肉縫裡柔柔滑動,待指頭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後才輕輕撐開兩片陰唇,專注地在陰蒂上做工夫。經年累月的莊稼活令他指頭上長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繭,揩在幼嫩的陰蒂上不免會產生出強烈的刺激,只一會光景,喜兒便氣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雙腿張得開開的,把整個陰戶一覽無遺地展露在父親眼前,兩手再也沒空去照料爹爹的陰莖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對乳房使勁地揉起來。楊白勞被女兒的行徑嚇了一跳,但也沒容多想,只以為是自己的手藝令初嘗性滋味的少女難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兒對下的舉動卻讓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點了穴般的怔在那裡,眼睜睜望著閨女將他推倒在炕上,接著一個翻身扶著陰莖就要騎上來。「不……閨女你聽我說,」楊白勞這時才懂作出反應,趕忙煞止了喜兒坐下的趨勢:「爹不能跟你這麼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禮,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這副身子,過門後讓大春發現你已不是閨女,俺怎麼向他家交待啊?再說……」喜兒已讓她爹搞得慾火焚身、欲罷不能,要是沒和大春弄過還好,一旦嘗過男歡女愛那種難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可把慾火撲滅的了。她到了此時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與矜持,打斷了爹的話,坦白地說:「爹,女兒不瞞你,大春他……已和我睡過了……」楊白勞聞言張大了嘴巴,半晌也說不出話來,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爛漫的乖女兒,卻早已是個小婦人了。雖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與父親弄卻是壓根兒兩回事,他勸導著被慾火沖昏了頭腦的女兒:「哎,喜兒,你遲早都要過你婆家當媳婦,就算和大春睡過俺也沒啥話好說,但咱倆是父女,和爹干是亂倫啊!這醜事要是揚了出外,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嫁出去了。」喜兒對爹的苦口婆心卻聽不入腦:「咱村的袁寡婦不是也跟她兒子亂倫嗎?這誰不知道哇!」楊白勞給她氣壞了:「閨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頭都快打鼓了,還怕啥?這可都是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出來好了。」喜兒輕輕偎在白勞的胸膛上:「爹,女兒泄不泄出來倒沒有所謂,俺只是想以此來報答爹的養育之恩罷了。女兒知道爹這十多年來為了將我哺育成人而飽受折磨,怕女兒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後娘,有時夜裡見你在炕上輾轉反側、唉聲嘆氣,女兒心裡真替你難過。既然俺這個身子是你生養的,而且已不再是黃花閨女了,就讓我用這副身體來報答你吧!」楊白勞其實也是欲罷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顧慮到若糟塌了閨女的處子之身難以向親家交待,剛才早已上馬了,現在既無後顧之憂,兼且積壓了十多年的慾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難以撲滅,他摟著赤裸著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兒嘆了口氣:「哎,都是爹不好,不該……」邊說著,邊將女兒上身的棉襖脫下來。片刻間,兩具一老一幼的肉體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熱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兩副膚色截然不同的軀體摟抱著在炕上滾來滾去。如果將喜兒比作是一朵蓓蕾初開的白玉蘭,那白勞便像一根飽歷滄桑的老松柴,他長年經受日曬雨淋,皮膚黝黑粗糙,裂開了一道道縫的手掌就像塊粗麻布一樣擦拭著喜兒那白玉般滑不熘手的肌膚,將火燙的熱情透過敏感的皮膚不斷地灌注進女兒的身體。兩人摟著滾了一會兒,變成白勞壓在喜兒身上,喜兒知道爹爹那根急待發洩的肉棒很快就會進入自己體內,於是挪了挪身子,將雙腿張開對正爹爹的下腹,準備迎接肉棒的到來。可是等了一會仍不見動靜,心想是爹爹還有所顧慮而不敢貿然行動,只好主動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領,誰知不摸還好,一摸竟吃了一驚,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體衰還是受到亂倫背德感的自責,白勞剛才還勃硬的陰莖現在竟已軟了下來。「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閨女,還是讓爹用手替你摳出來吧……」白勞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低頭撐開喜兒嗷嗷欲哺的陰戶,一手手指按住陰蒂暗中運勁揉壓,一手手指捅進陰道,輕輕地抽插起來。喜兒哪曾受過這般折騰,她銀牙緊咬、雙拳力握,舒爽得連腿都繃直了,可是嘗試過性愛滋味的陰戶已不再能滿足於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實實在在的東西把它填滿不可。她握著白勞的陰莖使勁套捋了一會仍舊不見起色,突地想到了一個竅門,她坐直了身子,對爹爹說:「爹你躺下來,女兒有辦法。」白勞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兒從旁拿過剛才扎剩的半截紅頭繩,在他死蛇一樣的陰莖根部繞了兩三圈,輕輕扯緊綁上一個活結,然後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陰莖含進嘴裡。她先將陰莖在口裡出出入入吞吐十幾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點反應了,才改為用手去套弄,舌頭則繞著龜頭四周舔舐。白勞的陰莖受到喜兒溫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漲硬起來,可是這回膨脹了的陰莖由於根部被紅頭繩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單又硬又粗,漸漸連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網一樣纏滿了整支莖身。「你這丫頭,就多鬼點子。」白勞對自己的表現相當滿意,也料不到紅頭繩竟另有這麼棒的用途,不禁誇讚了喜兒一句,雙手抱著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將她壓在炕上幹起來。喜兒用手撐著白勞的胸膛不讓他昂起身:「爹你就繼續躺著別動,等女兒來侍候你好了。」她把辮子甩到背後,張開雙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這時陰莖已硬得像條發惡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豎起,喜兒只消掰開陰唇對準龜頭往下一坐,整根漲鼓鼓的肉棒轉眼已被她全部吞進體內。憑藉一根小小紅線的牽引,兩副有親密血緣關係的肉體終於完滿地接合在一起。喜兒像磨米一樣篩動著屁股在爹爹的陰部上慢慢轉圈,領受著下體被塞得漲滿的充實感,然後上下滑動幾下,確定肉棒能順利地在陰道進出了,這才伸手去扯開紅頭繩的活結,大起大落地聳動起來。喜兒陰道內仍殘留著大春早前射進去的精液,岳丈的陰莖在裡面藉著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漿液潤滑,很容易便隨著喜兒身體的升降而暢順地穿插不停。楊白勞幾乎忘卻了的性交快感又從他體內產生,像漣漪一樣逐漸由兩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體各處擴散,使他只懂緊緊握住女兒的乳房,挺聳著屁股往上撞擊,歡欣喜悅的表情令他看起來似乎年輕了十歲,他「噢……噢……噢……」地一個勁哼叫著,簡直樂壞了。喜兒始終經驗尚少,一輪大起大落的聳動已耗費了她不少體力,加上白勞硬梆梆的陰莖不斷磨擦著陰道,產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發軟,不一會便氣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沒氣力去套弄了。楊白勞見女兒如此賣力地讓自己舒服,心裡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兒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該是輪到自己大顯雄風的關節了,他摟著喜兒嬌軀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前後擺動屁股將插在陰道里的陰莖拚命抽送起來。「啊……爹……爹……你插得閨女……要死過去了……連魂魄都不齊了……好厲害呀……不輸給大春哥……用力干……女兒爽斃了……要丟給爹了……再插多一會……俺就要泄出來……插……插吧……只要爹喜歡……就狠狠地插吧……女兒什麼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兒好高興啊……」喜兒雙手使勁捏著楊白勞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著他一下比一下勐、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兩腿顫抖著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丟了。楊白勞正插得性起,聽見女兒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輸人不輸陣,一把將喜兒兩腳擱上肩膀,出盡了吃奶之力狠抽勐插,簡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時間只聽得「啪啪」連聲,身影亂晃,父女兩人乾得幾乎連氣也回不過來。「啊……來了……爹……女兒被你插到丟身了……泄……啊唷……女兒泄出來了……啊……」喜兒的頭左右搖擺得像個撥浪鼓,擱在白勞腦袋兩旁的雙腿蹬得筆直,十隻腳趾都向內勾曲起來,陰戶里淫水直冒,氾濫成一片汪洋。「啊……閨女……爹也要泄了……咱倆一齊丟吧……啊……不顧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閨女裡面了……」楊白勞的龜頭受到喜兒由子宮裡衝出來的陰精洗禮,一陣酥麻直襲腦海,屁股肌肉勐抖了幾下,屯積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噗噗噗」的一古腦兒全都泄了出來。「啊……爹……」喜兒只來得及叫出一聲,就被白勞的精液燙得全身痙攣,再也嚷不出半句話來。白勞待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了女兒陰道後,才拖著疲累無比的軀體癱倒在喜兒身邊,也顧不上去清理沾在兩人身上的穢液,扭頭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燈,抱著女兒緊緊摟在懷裡,昏昏沉沉地睡去。************肆虐了一夜的暴風雪終於停下來,東方漸漸現出了魚肚白,天亮了。勤勞慣了的喜兒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條熱毛巾替爹爹擦乾淨生殖器上的穢漬,再替他蓋好被子,然後拿起掃帚去掃地。「砰!」門突然被人用腳勐力踹開,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闖了進來。「你們是誰?跑到我們家來幹什麼?」喜兒見幾個陌生人忽然闖進自己家,雖然直覺上預感來者不善,仍理直氣壯地質問他們,一邊舉起掃帚自衛。「嘿嘿!我們來幹什麼?問問你爹吧!他欠了少爺的租不交,竟然還敢逃去躲債!」說話的是黃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撥響著手裡的算盤,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一共欠租三擔穀子,連本帶息……哼哼,總共四擔零二十斤。」楊白勞這時也被吵醒了,睜著惺忪睡眼一瞧,登時全清醒過來,連忙從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場澇災……我不是不繳租,可真的拿不出來呀!你寬限咱幾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給你們籌回來。」「想法子籌錢?是想法子躲債吧!哼,錢沒有……」說著,一雙三角眼賊熘熘的盯在喜兒身上打轉:「人總該有吧?嗯,黃家正好缺個丫鬟使喚,就拿你女兒抵債好了!」扭頭對站在身後的狗腿子說:「把賣身契拿出來給他簽了!」楊白勞一聽臉都變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腳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閨女年紀還小,你就放過他吧!欠你們的債都歸在我身上,要鎖要拉就衝著我來好了,請別為難她呀!」穆仁智一腳把他踹開:「他媽的!欠債還錢,天公地道。人來,把這丫頭帶回府里去!」楊白勞撲過去抱著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窩狠狠一腳再蹭過去,把楊白勞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動彈不得了。「爹!」喜兒撲過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搖晃他的身體,可楊白勞已經昏迷過去,任她怎樣唿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個眼色,兩個狗腿子走過來,一人拿著賣身契捉著楊白勞的手在上面押了個指模,一人抱起喜兒扛上肩頭奪門而去。

「爹……爹……爹……」喜兒悲悽的叫聲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大年初一的連串鞭炮聲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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