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朔分開琥兒的腿之後,鼻端先是在她的小腿上磨贈,然後再抬高她的大腿,沿著光滑無瑕的內側往上移動。他一靠近褻褲,就嗅到屬於女性的馨香。
這裡的氣味跟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是一致的,是他天天聞到的茉莉香氣。
「小琥兒,你真香。」 他以鼻尖輕頂她的腿問。
「好熱……」她半眯著迷濛的眸。「身體好像有火……」
他聽著她嬌吟,而且她的雙手也忍不住搓揉著雙峰,像是渴望一些更刺激的挑弄。西門朔見她如此急躁,也不再逗她,決定先喂飽她身體里的蠱蟲再說。他褪去她的褻褲,花穴口早已有熱情的花液泌出,像引誘著他,要他一探究竟。
但他還是怕傷著她,於是以食指輕撫著花苞,再來到已濕洒洒的入口。
他的長指將它輕輕的撐開,再緩緩推進。
一進入,那甬道便像是貪婪的吸吮著,要他再前深入一些。
琥兒嬌吟的聲音隨著他的動作愈來愈甜膩,不像平時大刺刺的她,像是換了一個姑娘似的。
「朔,我要……」 她像是因迷路而焦急的螞蟻,只想尋找一個可以發泄的方式。
於是她半坐起身,主動的褪去身上的肚兜,將兩團綿軟的胸脯磨贈著他的胸膛。
他的長指一抽一撒,帶出許多銀絲般的春潮。她就像已盛開的花朵,花蜜不斷的從花穴湧出。接著,他褪去褲子,準備將身下堅硬的碩長挺進那等候已久的秘境。
「小琥兒,我來了。」他雙手摟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硬邦邦的碩長正頂在她的花縫間,賁張的展現它的勇猛與企圖。
他稍稍抬起她的俏臀,另一手則是扶住她的腰,再讓挺硬的頂端撐開她的花瓣。
琥兒感覺到頂入體內的碩鐵好熱、好粗壯。
他的粗大逐漸沒入,沾上那滑膩的熱液。她倒抽一口氣,他就這樣將男性送進她的體內。
她吟叫了一聲,火熱的慾望就在她的甬道中展開抽撒。
西門朔的雙手緊箝著她的腰,往上頂弄著那嬌嫩的甬道,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體內深處的輕顫。
她的身子原本就火熱無比,濕熱的幽徑被擠入了硬鐵,他每一次的搗入都充滿了力道,在一進一撒之下,她的春潮更是泛濫。
「痛……」 她的雙手捉住他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肌膚中,眉頭愈攏愈緊。
「小琥兒,那你要我停下嗎?」他的喘息也逐漸加快,熱氣呵在她的耳邊。
她搖頭。「不……」
琥兒全身的熱流似乎匯流至腹部,她能感覺出自己的身體是火熱的,神智與肉體一樣,無法再作任何思考,只能倚靠本能乞求他的給予。
腹內的火焰愈燃愈劇烈,花徑里的粗鐵也不斷進出。
她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胸前的紅莓也挺立著,因為起伏而與他的身子磨贈。
琥兒再也忍不住低頭一咬他的肩。
西門朔的刺入每回都充滿力道,最後衝破了那最後的阻隔。她低喊一聲,痛楚在體內蔓延開來。當她縮起身子,他就更為深入,而她的花穴則緊緊的絞緊了碩鐵。「琥兒,你好緊……」 他的動作變得劇烈,開始展開衝刺,因為他需要喂飽她,以及她體內的蠱蟲。
她的熱情像是泛濫成災,隨著他強勢的進出,使得處子之血與花液一同滑落在床褥上。
琥兒發出嚶嚀,痛楚像是慢慢褪去,某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像是慢慢取代了痛楚。
第一次品嘗男女情慾的她,下腹像是不斷翻騰,有種難耐卻又想要爆發的感覺。
待西門朔發現她的眉頭漸漸舒展,知道她現在不再疼痛,於是又抬起窄臀用力往上頂。
因為他強而有力的撞擊,激起了她一同擺動的慾望。西門朔刻意停下動作,讓她前後搖擺著身子,然後配合著她,兩人是如此的相契合。濕滑的嫩蕊正深深包裹著他,他的背嵴竄過一陣酥麻,快意像是襲來的海浪,雙雙將他們捲入慾海中。
琥兒吶喊著,花徑也開始劇烈收縮。
高潮讓她本能的湧出更多花液,兩人腿間濕濘不已。
他感覺到她強烈的戰慄,包裹著碩長的花穴也急促地收縮,他不禁倒抽口氣,快意開始聚集在碩鐵的前端。
他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先是扶起她的身子,接著再用力的將她按下,讓濕淋淋的花穴含住他的碩鐵。
接著,他發出一聲低吼,男性的剛勇貫進她的甬道之中,火熱的種子激射在她的體內……
琥兒像一隻貓,軟倒在西門朔的懷裡。他擁抱著她,大掌輕撫著她柔軟的髮絲。她發出一陣嬌吟,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睜開美眸。她光裸的身子離開他的胸膛,由上而下望著他的俊顏。
體內的火焰只是撲滅了一些,並沒有全數褪去,但是比起之前,她的身子已不再那麼燥熱難當,不過,她的腹內還是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感覺。
於是她將小臉湊到他的唇邊,探出粉舌在他的唇上輕啄、舔弄。
西門朔望著她紅潤的臉,大掌忍不住往她的小臉輕撫。
「琥兒,你好美。」 這輩子,唯有她讓他的心裡充滿澎湃的情感。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 她一邊輕吻著他,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
「但是,我好想吃掉你……」
說著,她妖嬈的身子緩緩往下滑。她的舌離開他的唇,沿著他的頸子來到寬闊的胸膛,像一條靈活的蛇在他身上鑽動。
「我願意填飽你。」西門朔半坐起身,黑眸里氤氳著邪氣。
一頭長髮半掩著琥兒的嬌容,這是他平日從未見過的她。
他的眸里映照出她一路往他身子舔弄的動作。
她來到他肌理分明的腹部,再游移至胯間的長物,雙眸盯著它好一會兒,最後決定以小手撫慰它。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東西,也是剛剛讓她銷魂的碩長。
現下的她,不懂羞恥為何物,她只能憑著感覺,以身體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
她的雙手輕撫著長物,柔膩的小手圈住那粗大的火熱,才稍稍上下套弄,它就像甦醒了一般,堅硬如鐵。
「琥兒,用小嘴幫我。」西門朔的唿吸變得有些急促。「張開你的嘴,我需要你……」
她以舌尖輕舔著唇,大眸望著他,爾後聽話的張開小嘴,嫩唇輕含住他的前端。
前端沒入她的口中後,她以唇瓣緩慢的吸吮、吐出。
口中的津液抹上他的熱鐵,每一次進出,使得熱鐵上青筋迸起,近看時有些嚇人。
「小琥兒,幫我……」 西門朔的聲音帶著渴求,沒想到她青澀的動作已讓他壓抑不住反應。「用你的舌尖輕舔。」
琥兒像個好學的學生,聽著他的教導,吐出他甦醒的巨大,輕舔著那火熱的粗長。
她的雙手扶著粗長,以舌尖輕舔著前端,在上頭畫圈圈。
隨著吮吻,她的小手仍不時套弄著,讓他的粗長更為脹大。
西門朔強壓住想要自喉嚨泄出的聲響,隨著她柔軟的小手上下摸索,他的大掌也忍不住狎玩著她的雪峰。雪峰上挺立的紅莓非常誘人,他以指尖輕輕撥弄,甚至輕輕拉扯著。她張開小口,很努力的想將他的熱鐵含入嘴裡,卻發現脹大的熱鐵已經沒有辦法讓她全部含住,只好將它稍微吐出來些。
每當她含弄著時;口中的熱鐵像是興奮的戰慄著,似乎想要挺進她的喉嚨深處,只是她的嘴太小,無法將它全部含進小嘴裡,但她還是很努力的取悅他。
「對,就是這樣……」 西門朔的眉宇因快意而攏緊。
她一吞一吐的畫面,紅艷的小嘴就這樣含住他的碩長,讓他深吸一口氣,那前端的敏感一波波像是要炸開來。
她能感覺到他的熱鐵在她的口中不斷顫動,像是醞釀著什麼。
當他幾乎發泄在她口中時,他急忙阻止她的小嘴,攫住她的肩膀,要她停止。「小琥兒,夠了,這樣就好。」西門朔的大掌輕撫著她的小臉。「現在換我來幫你,好嗎?」琥兒的唇瓣紅艷艷的,像是盛開的薔薇,一臉無辜又天真的望著他。
他的大掌搓揉著她的胸脯,綿軟的雪峰在他的手中逐漸嫣紅,連蓓蕾都粉嫩如櫻。
那莓果吸引著他的唇上前採擷,以舌尖撥弄著。
西門朔邪氣的長指滑過她的小腹,又來到她的腿間。
長指沒入她的花縫之中,那裡同樣濕潤,但比起剛剛還要柔嫩許多,彷佛早就為他準備好了。
於是他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然後抬起她的俏臀,抵在他的大腿間。
他的大掌愛憐的摸著她挺俏的雪臀,又撫過她光滑的背,捨不得離開。
「琥兒,你已經是我的了,這輩子都是!」他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然後輕咬著她的肩一口,窄臀輕輕在她的雪臀上搖擺頂弄。
「朔……」 她雙手撐在床上,腹部又似燃起了火焰,讓她覺得口乾舌燥。
於是她也輕輕將雪臀往後送,想要他的垂憐。
一場美味的情慾盛宴接著展開……
這一夜,他們過得激情。當他的熱鐵再次沒入她的花心,粗大頂入她的甬道之中,同樣的緊窒觸感又再度包裹他的熱鐵。
空虛的甬道再次被熱鐵疼惜,像是被填滿無限的溫暖,讓她微微發出輕嘆。
「朔……」琥兒熱情得像頭小老虎,不斷以雪臀磨贈著他的大腿。但西門朔並不急,落在她肩膀上的唇一路往下輕吻,來到她光滑的背,大膽的以舌舔弄。
她的身子微微一顫,隨著他的碩長沒入身子裡,她開始覺得眼前又要天旋地轉了。
腹內的火焰如同之前那般,一旦點燃之後,就會像花火向四面八方炸開,然後熱氣便匯流至她的腿間。
藏在細縫中的花芯被他的長指輕捻旋轉,濕潤的熱液又沾滿了他的手,讓他唇邊勾起微笑。
「你真是誘人,琥兒。」濕成如此,像是引導他能夠順暢的律動。
她忍耐不住慾火,要他加快動作,但他卻不急,慢慢享受著這種玩弄獵物的快感。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貪婪的想要更多,只有她,總是吸引著他的目光。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愛上一個人並不需要太多理由,只需一眼即可,一眼就足以將她烙印在他的心房。
「小琥兒,你要記得,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永遠。」西門朔啃噙著她的背,在她身上留下齒印。
他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他印記,又咬又吻,因此她身上多出不少淤青。
她體內深處戚到又酸又麻,還有一絲痛楚,但是她覺得腹部是溫暖的,而他終於將熱鐵貫進柔嫩的花苞內,逐漸消失在甬道中。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身上的汗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兩人交纏如蜜糖一般,分也分不開了。
快感再度襲來,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游移,讓她享受著加倍的快意。
琥兒覺得自己的身子彷佛化為一攤泥,心也快速的跳動著。身體的燥熱使她理智全失,甚至比之前還要瘋狂。腦海里什麼都不想,只有耳里聽到兩人身子的拍打聲,配合著彼此的粗喘。
她只能享受著他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律動,熱鐵不斷進入她體內深處,引得她嬌聲連連。
她無力的趴臥在床榻上,咬牙忍住那連連從口裡流泄出的吟喘。
西門朔的碩長盡數沒入她的花穴中,盡情的放肆狂歡,肆無忌憚的抽送著。
快意充滿了琥兒的四肢百骸,本能的將自己的雪臀送往他的大腿間。
兩人是如此的契合,似乎找到了此生失落已久的另一半。
當他擺動的動作愈大,她強忍著的慾望就愈強烈,而身體的律動是騙不了人的。
琥兒的身子是愉悅的,心裡也充滿了對他濃濃的情感。那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溢出她可以忍耐的範圍,倏然間從她的腿窩中炸開來。西門朔能感覺到她的甬道中有更多的春潮不斷泛濫,幾乎將他的碩鐵沖擠而出。他緊箝著她的腰,將硬鐵一次次撞進她體內,如同他也想將剛萌芽的愛,種入她的內心深處。
他期待著她也與他一樣,兩人未來除了彼此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存在。
在最後一刻,他喉中發出一聲低吼,然後用盡力氣狠狠將壯碩貫入她體內最深處,播下情感的種子,有如種滿了無數屬於兩人的未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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