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大門,他只來得及把門關上,連燈都沒時間開,就被穆冬城的手腳牢牢纏住脖子和腰。
他累到夠嗆,無力反抗,只得順勢倒下去任對方連摸帶啃。先前做過一次,彼此的身體還留著濕潤柔軟的感覺,穆冬城急躁得潤滑劑都沒用,就坐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傢伙往自己身體里塞。
他痛得直縮腰,伸手在上衣口袋裡掏出潤滑劑,在手心裡捂熱了往他們結合處塗抹,穆冬城被他的手指一碰,揚起頭叫得特別大聲,早已掙脫開束縛的雙手抱住他的頭就往自己胸前湊。
他被對方大力的動作弄得快要窒息,苦笑著退開一點才伸舌舔舐逗弄那熟悉的兩個凸點,它們早就充血硬起,一被舔弄就發出無比淫靡的聲音,甜蜜又粘膩地交替著主動湊進聞熙的嘴裡。
穆冬城閉著眼在他身上搖動起伏,頻率不但快而且動作深猛,他都被刺激得不行了,沒多久就又瀉出來一次。
聞熙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受不住,乾脆把這個沈迷於藥性的男人拖到床上綁了起來,用手嘴一起伺候,以阻擋對方太快就把自己榨乾。
儘管如此,到穆冬城盡興後沈沈睡去的時候,聞熙累得一個指頭都不想再動,連洗澡也缺乏力氣,腰和嘴不像是自己的了,下床走兩步就抖腿。
這也是第一次覺得床伴猛到吃不消,如果對手不是穆冬城,他倒也不至於控制力如此之差。
聞熙精疲力盡又心滿意足地坐在床邊,凝視那個男人很久,給自己默默點燃一支煙。
休息了二十來分鍾,他恢復一點力氣就端來盆熱水給對方做清理,兩個人都是一身狼藉,這樣睡覺肯定不行。
等收拾完穆冬城的清潔工作,他才匆匆洗了個澡,隨後爬上床緊緊抱住穆冬城,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晚他也做了個夢,夢到他們彼此都老了,他還這樣抱著對方睡覺。一天早上醒來,穆冬城發著起床氣把他使勁搖醒,噼面就是一個巴掌,他卻傻兮兮地捂著臉笑。
夢境那麼逼真,他竟然有覺得臉痛,於是立刻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了眼前還沒放下手的穆冬城。
他一摸臉,發現是真的被扇了耳光,但他生不起氣來,一是因為昨晚太滿足,二是因為下藥的事他多少也有責任。
於是他愣了一下,就跟夢裡一樣對穆冬城笑了笑,用溫柔如水的聲音打招唿,「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穆冬城扇完這一巴掌之後,也冷靜許多,搖晃著身體去找衣服穿,套好乾凈的內褲才回過身來冷冰冰地開口,「聞少,可以放過我了嗎?您讓我喝的酒,我已經喝了。」
聞熙這才意識到這件事在穆冬城眼裡是什麼性質,頓時整個清醒過來,張嘴就要解釋,「冬城,不是我!那個藥……」
穆冬城聲音又低又輕地笑了一下,「聞少,我們本來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是我痴心妄想、不知輕重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聞熙的心臟瞬間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那種疼痛讓他聲音都打結,大叫一聲「冬城」撫住自己的頭揉揉眉心,才把那種慌亂的情緒壓制下去,換回平穩又認真的語氣,「你聽我解釋,不管怎樣,聽我說完好嗎?我……下藥的人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酒里被人放了東西。你後來那麼主動,我實在招架不住,而且藥性那樣才會過去得快。」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您了,沒有跟別人一起玩我。」
穆冬城也撫住了自己的頭,眉頭深深蹙起,似乎很痛的樣子,但嘴裡的話半點不留情面。
聞熙又是一驚,他說出的每一句傷害,穆冬城都深深記在心裡?那只是盛怒之下口不擇言的胡話,當時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當真。
「我不會的,冬城,我只是為了氣你。我怎麼可能忍受別人跟你……你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我都會妒忌得發狂,你知道的!」
穆冬城靜靜看了他半晌,臉上又浮現出跟昨晚在酒吧里相似的笑容,「我信過你,我一直都信你……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再也不會信你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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