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鄰居抱著嬰兒回娘家的女人

那是９０年代初的往事了。那時候我剛上大學，平時基本上不太回家，在學校也是和朋友一起瞎混撬課打架正經事情沒做幾件，渾渾噩噩過了大一那年暑假因為考試不及格科目較多被家裡控制在家中了。

我家對門有個李姓大伯，他家女兒應該是我高２那年嫁給了一個齒輪機械廠的技術員。這個人叫李燕。小時候我叫她姐，她媽我管叫外婆。兩家關係非常的好８２年開始做了１０多年鄰居了。李燕比我大４歲沒上大學高中畢業找了個商場賣食品。結婚後我也很少見面。隨著我離開家住校本來兩個越走越遠的姐弟似乎從此就要形同陌路了。生活往往就是出人預料的發展的。

言歸正傳，那個暑假，天氣非常熱，我因為學習的問題家裡徹底不讓我出門了。每次同學電話來老媽總是說我到外婆家過暑假去了。過了一周多人已經快瘋了。

有一天，對門李家大媽來我家借開水，說起她家女兒上個月初生了個大胖小子，剛出月子老太婆就把女兒外孫帶回自己家裡照顧著，因為女婿家在郊區那個工廠宿舍生活沒有城裡方便，女兒也覺得跟媽一起隨意一點所以回來住幾個月。

李家大媽正好看到我在家特意和我媽說你們家大學生這麼懂事每天在家學習啊，正好燕燕回來了，你們要常來看看走走不要都悶在家裡哦。我媽也覺得天天讓我足不出戶也不是個事情，一口就答應了……

李家大媽說都這麼熟了現在她家為了給女兒外孫補營養頓頓都是魚蝦雞鴨的不要客氣了。我媽還在不好意思。李家大媽就拉我去了她家吃午飯。

於是我時隔快２年在李燕娘家的飯桌上重新見到了李燕姐姐。

李燕雖然書讀得不多但是人相貌還可以，身材偏瘦個子中等，結婚生過孩子似乎變胖了不少，留了個短髮，雖然胖了不少但是皮膚白了很多，穿了件碎花的睡衣坐在那裡自己已經在吃飯了看到我來不好意思地說，不知道你來。吃飯期間我心情很好。李家大媽和李燕一直在誇獎我這樣那樣的。老太婆還一直說要讓外孫以後也考上和我一樣的名牌大學就好了。吃完飯李家大媽說我收拾收拾去超市給小鬼買尿不濕你們姐弟聊聊，去看看我家寶貝外孫。

於是我也很樂意的進來李燕那個房間，上大學前７—８年我經常去的一個小房間，裡面一張帶著蚊帳的單人床上隱約放著一個蓋著毛巾被的小孩的樣子。房間很小李燕和我就一起坐在床沿上小心的看看那個嬰兒。小孩睡得跟打了麻醉一樣一動不動。

說了幾句小孩的事情。我奇怪她使勁捏自己胳膊，李燕和我說起小孩２個小時吃一頓母乳，但是吃得次數多每次都吃不幹凈。不得不日日夜夜得擠奶搞得她手酸得抬不起來了。她抱怨說她怕再胖起來，但是她媽還是每頓拚命喂好吃的給她。不吃她媽媽生氣，吃了除了奶子漲得疼死，胳膊肚子上肉越來越多了。我那時侯沒有性的經驗但是在那個封閉的小房間裡面越來越感覺到緊張無緣無故的一種感覺。有種很壓抑的感覺。

因為每次李燕俯下身子看她兒子，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碩大的兩隻奶子在領口下擺動著。過去認識這麼久沒想到李燕的乳房變得如此豐滿。她的屁股也肯定圓了很多緊緊撐著睡褲似乎要裂開一樣，隨著電扇吹出的微風，一陣一陣的沐浴液和奇怪的味道彌散著，我猜那個是她奶水的氣味。

當我傻傻看著李燕領口的時候。她可能注意到了。因為小時候都很熟，她笑著壓低聲音對我說，看什麼看我告訴你媽去。有點在意的樣子。轉身在她兒子身邊躺下了背對著我拿起一本雜誌。我一時不知所措了。坐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沉默了幾秒鍾。李燕主動開口了要死了一吃午飯奶又漲的疼死了。你回去吧我要擠奶了。我噢了一聲，慢慢站起來腦子裡面空空的，一邊看著李燕一邊走向門口。

她坐在床上背對著我解開了睡衣。在我手去拉門把手一刻，聽到李燕低低地一聲呻吟，伴隨著一下一下液體衝擊容器的聲響。突然我就似乎惡魔附體，放開門把手，快速走回到床邊上，挨著她就坐下雙手放在她肩膀上。

李燕嚇了一跳，抬頭看到我呆住了。我看見一隻有小半個暖瓶那麼大的雪白的乳房上面隱隱得布著青色的血管。黑黑的大乳暈上面奶頭如同一顆小小楊梅，因為受到意外，奶水向花灑一樣在空中飛過濺落在對面蓆子上和蚊帳上。

接下來我記得我緊緊抱住了李燕。她呆在那裡，一隻手還握著一隻奶瓶。我把她壓在床上親她的嘴。她看了一眼邊上她的孩子。然後扭動著腰開始推我。兩個人沒有說話。就是掙扎狀態。我按住她的肩膀她頭扭動著不讓我親嘴巴，我把腦袋向下找到她那只在亂抖的乳房一口就含住了還在噴奶水的大奶頭。嘴巴里熱熱的感覺，有點甜也有點咸還有些淡淡的腥味。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用力吸了幾口發現身下反抗的力度在變緩，就去拉李燕的睡褲。

這時候我聽到李燕急促的說不行不行，我要喊人了。我已經瘋狂了哪裡聽她的，拚命拉扯她的睡褲。結果她突然用手上那個奶瓶用力打我的頭，那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兩個人抱著翻到床下。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女人其實力氣也不小。

根本沒法控制住她。

我怕出事情有點清醒了主動說燕燕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看她呆住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就抱她在懷裡說姐你手酸了，我幫你擠擠。兩隻手一邊抓她的奶一邊去親她的耳朵。她把我一推沒說什麼我看到她頭髮凌亂臉色一片白一片紅的喘氣著。我說那就給我吃吃吧。她說了句幹嘛但是沒有躲閃。我就低頭俯下含著一個奶子吸起來，但是吮不出來多少，又拿手去抓，把她抓疼了。她說了聲不得了了你成小流氓了。我說李燕怎麼吃不來啊，她默默自己用手夾著那隻乳房按了幾下，那個白花花的奶水又亂射出來了。

我俯身吃了幾口，聽到她說笨死了，還不如我兒子。我和她想想都偷偷笑出聲了。這時候床上那個嬰兒翻了個身。發出啊啊的聲音。李燕說好了好了，沒完了。我這時候不捨得放開她。她嚇唬我，我媽好像上樓了。我害怕了猶豫著理理衣服。她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還不快滾蛋找你自己媽去。說完自己也覺得樂了。

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家裡，趕緊進衛生間照了鏡子整理一下發現下面小弟弟居然一直豎著頂起了一片沙灘褲。自己在衛生間打了飛機，腦子裡全是李燕白花花的身體影子在晃。

這天晚飯過後李家大媽敲門把我嚇了一跳，我以為李燕和她說了，跑來告狀了。還好了。李家媽媽走的時候還說。下次帶幾本書過來給燕燕看看吧。我長出一口氣。那一晚我一直到快天亮才睡著。

第二天我試圖還要去她家，結果我媽讓我和她一起去街道辦事。我下樓幾乎走一步看一眼對面李燕家的門。第三天我家裡沒人，我想邀請李燕來我家。家裡有很多新的錄像帶故事片李燕最喜歡了。出嫁前最喜歡來我家就是看錄像。結果李家大媽告訴我李燕帶兒子去體檢了。看到我有點失望。李家媽媽還說等她回來我叫你好了。人多熱鬧點。

晚飯後我豎起的耳朵聽到對面開門聲音拿起雜誌就沖了出去。我媽喊你上哪裡去。我丟下一句李燕跟我借讀者。到門口看到李大伯李大媽抱著外孫正要出去散步。我假裝說這幾本書李燕管我借的，給你們。老太婆老頭子說你進去吧，這個懶閨女在看電視呢。

隨著房門關上和他們下樓的聲音傳來。我躡手躡腳走了進去。李燕坐在沙發上一抬頭看到我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的。我慢慢在她身邊坐下說，帶你愛看的雜誌給你。然後盯著她的胸部看著。李燕居然笑了起來，得寸進尺了你啊。

接下來一切都很融洽，兩個人說說笑笑得，我摸她時候我看到她自己解開了２個扣子。她坐著把我放膝蓋上喂奶一般給我吃了１０分鍾時間。我一邊吮吸她的奶頭一邊去摸另外一隻乳房，感覺又燙又硬，可是我還是吃不出來都靠她用手擠的，她用手指夾住乳房一下一下奶水和噴泉一樣射出來不停嗆到我。

然後我感覺李燕眼睛眯了起來唿吸急促了。我趕緊去拉她褲子她象徵性推了推我。一切就是進入瘋狂了。李燕的陰部我都沒有看一眼就急急得插進去了，已經很滑潤了。我記得雙手抱著她肥肥的大屁股上面往下插，下面手抱著往上抬。

每一下都很深。她叫喚著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唯一的遺憾就是太急切了，聽到她的呻吟，不到五分鍾就交槍投降了。我趕緊穿褲子時。她懶懶得躺在沙發上。

我說燕燕姐會不會懷孕啊。她說懷孕了就回娘家了，你能娶我嗎。我說不知道，我媽很厲害。她笑了。走的時候居然出來送我。我吻了她一下。她在我耳邊悄悄說，下次來吃奶的時候要含住了用啃的吸是吸不動的，笨蛋。我說啃啊，那不是啃掉了。她說這樣子一把拉我過去在我嘴上咬了幾口。

那個暑假大概有一個多月我和李燕几乎每天都想找機會見面，有一次做愛的時候她兒子邊上哭鬧起來。她塞了一個奶頭給他。我說不行都是我的。李燕說哦哦乖。也給你一個吃吃。真是很美好的時光。後來她回丈夫家了。我在大學也找了女友。再後來，我離開了那個城市。重新找了女友，然後結婚，開始忙碌的生活。

今年春節家裡告訴我老李家搬走了。我問起李燕呢。老媽說，下崗了以後很快離婚了。回來過了半年去了南方做服裝了。我當時看著對面進出的陌生人家突然仿佛看到了。２０年前，一個年少的我和一個青春的李燕在門口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