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要!這樣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是嗎?那我要停下來了啊?」「不!不要!」「那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不要…停…人家…要…」「嘿,淫婦!」一牆之隔,聽著叫過不停的淫聲浪語,我一臉不滿的咕咕嚕嚕:「已經做了三次吧,才大學生,有這樣饑渴嗎?」雖說情侶是有享受性愛的自由,但作為這間屋的一份子,我也有好好休息的權利吧?叫得這樣騷,試問一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怎樣忍受?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非禮勿聽…』我強行抑制,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沒法按捺的一拳用力轟向牆邊:「碰!」一聲巨響,瞬時靜默了空氣,鄰房停下激烈交戰。我鬆一口氣,心想他們總算還有半點廉恥,知道旁邊有人懂得收斂。

「唿,終於可以好好睡…」可正當我打算大被蓋頭好好休息之際,房門被一腳踢開,進來的男孩全身赤裸,胯下舉著一根仍閃耀著濕光的肉棒在半空揮舞,態度惡劣的指責我道:「喂,你不知道阻人干炮,猶如殺人父母的嗎?」所謂人無恥最無敵,惡人居然先告狀,對方的厚顏使我哭笑不得,我沒好氣反罵道:「應該是我問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嗎?」男孩毫無悔意的走到我床邊跟我理論:「拜託,睡覺怎可以跟操屄相比?而且才兩點吧,誰會在這種時候睡覺?」我頭一痛,對了,這廝平日生活顛倒,白天睡覺,晚上干炮,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正常人最活躍的時間「但即使做愛,也不用這種吵吧,靜靜做不就好?」我是已經沒心情跟他爭論,只求他至少懂得顧及別人感受。可對方卻自豪道:「你要明白我的雞巴又長又大,女人被我插得爽大聲叫床也沒辦法呀,老弟你便忍耐一下吧。」說完挨向我耳邊:「而且今天這個是鄰校校花,一流極品,我也是大出血以女友交換才好不容易可以玩一晚,你就給老哥盡興一晚好嗎?」「以女友交換?你有女友的嗎?」我奇怪問道,以我所知他女伴無數,但自命是頭沒腳的鳥,不會被女人捆綁,所以從未聽過有什麼女友。

男孩不屑地笑了出來:「嘿,給我乾得爽的不都是女友。」我沒好氣,很明顯你是貶低了男女之間的愛情,你這種是炮友,不是女友!

「什麼別說了,反正…」就在男孩仍揮動著指頭的時候,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來到門外,揉著眼神散漫的眼睛道:「阿華你怎麼還不過來,人家還沒舒服夠耶。」「嘩!」我看到突然出現裸女嚇了一跳,連忙別個頭去,男孩不耐煩的向她罵道:「有那麼欠幹嗎?回去等我,立刻回來收拾你!」「快來啊。」女孩一臉不滿的回去鄰房,男孩看我面紅耳熱,笑問道:「身材很不錯吧?知道為什麼要干一晚?怎樣,要不要來一起玩?」「一、一起玩?我沒你無恥!」我嗆著大叫,男孩又是那個不屑表情:「什麼無恥,做愛是人類本能,明明很想卻不去做,我是無恥,但你是虛偽!」說完便不理我的站起來,臨行前警告我說:「那別阻我了,受不了便過來一起玩,不就好好打過手槍,你老哥今晚要玩過痛快!」我是沒話說了,有這種兄長,我想我前世一定做了很多壞事。

不久,旁邊便再次響起男女歡愛的淫聲浪語,不愧是鄰校校花,臉蛋和身材都是一級棒。我聽著女孩浪叫,回憶她那豐滿乳房和濃密陰毛,無可奈何地擼著自己陽具。我知道偷聽兄長跟「女友」做愛打槍是很下流,但作為一個18歲的男生,我實在沒法控制我自己。

「啊!啊!好舒服!要飛了,要飛天了!」「怎樣?爽嗎?以前要不要給我干?」「要…要啊!人家以後也要給華哥干!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唿,看來明天,我一定又是睡眠不足。

我是馬明,今年18歲,就讀高一。兄長牛華,今年十八歲,高三學生。說是兄弟,為什麼卻會風馬牛不相及?這是因為我們是同母異父,媽媽在生下哥哥後跟前父離婚,之後改嫁我父,於是出現異姓兄弟的情況母親的第一任丈夫是個花花公子,憑著有如潘安之貌的俊俏外表加上口甜舌滑,要勾引女子易如反掌,這個惡習性在婚後也沒改變,結果媽媽終於沒法忍受在自己臨盤當天,丈夫也跟其他女人上床而死心,在哥哥出世後不久便簽了離婚書。

至於她的第二任丈夫,即是我的生父是個十分正直的男人,有過第一次婚姻失敗的經驗,媽媽這回挑了一個性格內向的男人,雖然沒有前夫的外表優秀,卻絕對是個令妻子安心的好老公。

可惜上天並沒有眷顧這個可憐的女人,在終於找到幸福日子的時候,他倆一起遇上了車禍,那一年,我六歲「小明,答應媽媽,做個好男人,不要欺負女孩子,不要像以前的爸爸一樣對媽媽…」「我知道!」「還有,照顧你哥…他跟那個人一樣,很不生性…」媽媽跟前夫離婚後,哥哥一直和我們一起生活。那個只縱情色慾的男人也樂得逍遙自在,從沒跟前妻爭奪撫養權。這令我更看不起那些好色的男人,亦更尊敬把哥哥視為己出的爸爸。

但好人、卻總是早死。

「小明,媽媽要走了,答應我,做個好男人…」「媽媽!媽媽!」這是母親臨終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爸媽一起過身了,自此我和兄長相依為命。而他身上流著那不羈的血,亦隨著年紀長大逐漸顯露。長得跟父親一樣俊美的哥哥風流成性,十歲那年已經摸遍同班女生的胸部和屁股,懂得勃起後更是急不及待找穴去插。

「啊!啊!阿華!好爽!好舒服!干我!用力干我!」哥哥經常說,男人有棍,女人有洞,本來就是應該給填滿,男人跟女人做愛是天公地道,不需要掩飾什麼。我對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兄長感到羞恥,也感到可憐而最令人可悲的是對手全都是自願,包括同學,同學的媽媽,和老師。哥哥自誇他要插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逃,而他亦從來不用追求女孩子,真正的贏家是不用跑,也會得勝。

「噢,你這小子怎麼這樣過份,連姨姨也不放過。」「因為姨姨長得美嘛,怎樣,不要給我干?」「要!」「嘿,淫婦,來吧,都入了,爽嗎?」「爽、好爽!」「有沒你老公好?」「你好,你比他好太多了!」可能因為看得太多那些表面矜持的女人,只要遇上俊男便失魂落魄的場面,我對女人開始有一種輕視。但我相信世界上還是有跟媽媽一樣的好女人,是值得我去愛的女人。

「阿明,眼睛怎麼這樣黑了?昨天沒睡好嗎?」上學途中,一把開朗的聲線劃破了仍滿帶睡意的空氣,用力打在我肩膀的是同班女生、小茜。

小茜姓朱,是我自入學開始便認識的女同學,這三年里我倆一直升在同一班上,感情算是要好。小茜的樣貌談不上很美,但總算標緻。而最令人喜歡的是她那不拘小節的性格,對著她我是什麼也可以說,什麼也可以聊,不必忌諱什麼,猶如唿吸空氣般舒適自在。

「哈哈,阿明你一定是整晚看那些下流影片,才弄得沒精神吧?」小茜取笑我道,我連忙否認:「當、當然不是!」我想告訴我的女同學打擾我入睡的不是那些色情電影,而是更火爆的真人表演。

「不要看太多啊,男孩子老打手槍對身體不好的。」小茜掩著嘴偷笑,我和她真是沒話不能說,包括拿這種話題來調侃對方。

「都說沒有啦!」「你還是快點找個女朋友去解決需要吧。」小茜點頭道,我不滿說:「你這種說話也太不尊重女性,太不尊重自己了吧?認識女朋友,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的嗎?」「跟你開玩笑啦,我就是知道阿明你最尊重女性才會這樣說的。」小茜若無其事地拉起我手,往學校的方向走去。握著那軟綿綿的小手,我感覺我們活像…一對情侶我當然知道我們不是在交往,只是一對感情比較好的、同班同學哥哥的女友是同級生(二)「連這樣也不懂,阿明你到底有多笨啊?」學校的圖書館裡,小茜生氣教訓我,我無奈地搔著頭,笨也不是我想的。但天份這種事有時很難說,英語一向是我的難關,那些單字記不穩,就念多少遍也是記不穩。

「這樣的算式也會錯?蠢也有限度吧?」到了數學題目是我反擊的時候,世上無完人,小茜人算聰明,但每當看到那些數字便總會頭暈眼花,無法集中。

「你對數字這樣冷感,日後是無法當個精打細算的媳婦啦,哎,我替你的將來感到堪虞了。」「阿明你說真的嗎?你覺得我將來不會是個好妻子?」小茜被我一嚇,登時淚眼汪汪。這倒嚇怕我了,反過來安慰她說:「跟你開玩笑啦,好妻子需要精通微積分的嗎?你好好找個有錢人,有花不完的錢,不就不用計數了嗎?」小茜不悅的以手肘撞向我胸口:「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是為錢嫁人的嗎?」「痛痛痛,抱歉,我侮辱了朱茜小姐的高尚品格,你擇偶的條件不是要錢,而是要有高超的性能力。」小茜滿臉通紅,拚命的安靜的圖書館裡追打我:「死阿明,在亂說什麼了!

你不要跑,我要打你一頓!「就是這樣,我和小茜每天都是過著嘻鬧的日子,沒有男女間的避忌,像對最好的朋友。

這是愛情嗎?我想不算是吧。我沒有哥哥的急色,但18歲,早已踏入思春的年紀,說不想感受愛情滋味是騙人的,但母親過往的婚姻失敗使我卻步,我害怕會像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傷害別人。故此雖然對小茜是有點好感,但也從沒想過要追求她。

好朋友,和小茜保持好朋友關係,我認為是最好的。

我從來沒有送過小茜回家,她亦從來沒有到過我家,每天下課,到達那街角的分歧路便會各自歸家。這樣很正常,一對普通同學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吧。

「拜拜囉!」「明天見。」經過一間藥房,我順地買了一對耳塞,小茜說得不錯,男生打手槍對身體是不好的,為了我的健康,我該要保持適當的睡眠。

我驚訝一個年青人原來真是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哥哥的床戲從沒有停過,對手每天都不一樣,質素好的有時會睡兩晚,但從來沒有看過同一位女生在家裡出現兩次。

世界上每個人都有他的職責,我想,哥哥的天職是在女人身上播種「呀!呀!太強了!華哥你太強了,你的雞巴是不會累的啊?」「哈,我就是不會累,還要更爽的嗎?蕩婦!」「要啊,我是蕩婦,是好哥哥的小母狗!」耳塞其實不是很管用,那些令人興奮的叫床,仍是隔著牆壁也響遍耳邊。

「媽的!怎樣可以睡啊?」我病了,是感冒,這是很諷刺的一件事,那個整晚脫光做愛的體壯力健,這個躲在被窩被折磨的卻成了代罪羔羊。

「一百零二度,今天在家休息。」替我檢驗體溫後,醫生斷症道。

「不可以上學嗎?」醫生肯定地搖頭「你這小子,是打太多手槍身體變虛了吧?所以就說打槍很傷身的。」扶我去醫院的哥哥喋喋不休的教訓著,我對被一個每晚必放三炮的人這樣說很不爽,但身體虛弱,也沒氣力跟他反駁,反正你認為這全都是我的問題,便都當是我的問題便好了。

「好好睡一覺,我替你煮點粥吧。」哥哥把我扶到床上,這貨好色,兄弟情倒是不錯。見我病了特地留在家裡照顧我,雖然他本來就愛蹺課便是了。

「哎,家裡什麼也沒有,我去買點材料,你一個人可以嗎?」「拜託,我還沒病到快要死吧。」「哼,不領好意啊,我也是難得機會,一盡當個好哥哥的職責而已。」「你以後不帶女孩子回來睡,便是好哥哥了。」「不回來去哪裡?到公園野戰嗎?會帶去警局的啊,我真想不到你這個人墮落到這種地步。」哥哥輕佻地哼了兩聲,便踢著拖鞋去買做粥的材料。我在床上躺了一會,突然門鐘響起:「叮噹~」「喂,不會是連鎖鑰也不帶吧?還說照顧弟弟,要一個病人去開門?」我咕咕嚕嚕,不情願從床上拖著浮浮的腳步,可是當看到那意想不到的人,不禁錯愕起來。

「小茜?」是我的同班同學「怎麼病了,也不告訴我?」回到睡房坐在床邊,身穿校服裙的小茜不滿我無辜說:「學校都去不了,怎麼告訴你?」小茜嘟起嘴,對我的答案不是很滿意。我雖然裝作平凡,但對女孩的關心仍是很感動,還不到下課時間,她已經急不及待趁著午飯趕過來探我了。

「你怎知道我家地址?」「班長的聯絡冊上有。」「哦?」我們的表情都有點尷尬,雖然認識了三年,但這樣單獨在室內相對還是第一次。小茜跟我的距離很近,她伸手摸我的額上看有沒發燒。我感到一陣燙熱,不知道是來自她的手,還是我的頭「咳咳。」這時候兩聲乾咳,是一直在門外看戲的哥哥。

「哥,你回來了?」我倆像東窗事發的男女立刻跳離對方,哥哥揚起手上的外賣:「對,煮粥太麻煩,還是去買外賣簡單了,不過看來有人不用吃,也自動痊癒了吧?」「你、你亂說什麼,這個只是我的同班同學。」我嚷著道,小茜也連隨自我介紹:「是啊,我是朱茜,是阿明的同學。」哥哥微笑搖頭,伸手握起女同學的手,柔聲道:「別客氣,美女無須有名字,天使不就是最合適的稱唿?」小茜沒想到同學兄長會如此猖狂,粉臉一紅,哥哥把另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眼神一直沒有移開半刻:「你好,我是牛華,你可以叫我阿華。」「華?華哥?」小茜的臉蛋像一隻瞬即被煮熟的鮮蝦,連整片耳根也紅得發紫。

我從來沒有看過小茜臉上會出現這種表情,完全是那種小說上形容,春情綻放時的表情。

哥哥說得不錯,真正的贏家,是不用跑,也會得勝。

這天小茜沒說什麼,面紅耳熱的她只說要趕回校上課,便垂著頭向我倆道別,整個過程連一眼也不敢再望向哥哥。

我不是一個戀愛專家,但亦肯定女孩是被哥哥的魅力瞬間迷倒了,是那種從來沒有女生可以抵抗的魔力。

女孩走了後哥哥吹一口輕佻的哨聲,以揶揄我的語氣道:「小子,整天裝正義,原來早藏著私家菜。」「你說什麼私家菜了!」我臉露靦腆,帶點慌亂的道:「不是說只是同班同學!」「同班同學會這樣親密的嗎?剛才如果不是我回來,你們已經開戰了吧?」哥哥臉上帶著淫笑,手指在圍成圓洞的姆指中作插入的動作。

「什麼開戰?你別把我當成跟你一樣!」「還在裝蒜,一場兄弟別騙我了,怎樣?上過沒有,好不好操?」「都說沒有,我們只是非常非常普通的同學。」我拚命解釋,哥哥仍像不相信道:「真的?只是同學,沒上過?」「沒有!」「一次也沒有?」「半次也沒有!」「哦。」哥哥以手托著下巴,思索著的自言自語:「你沒上過,那可能還是處女吧,這麼乖的一個女孩子?」「你在想什麼了,小茜可不是你認識的那種女人!」我對好朋友被想入非非感到不悅,哥哥嘻皮笑臉道:「什麼這種女人那種女人,有屄的不就是女人,是沒有分別的。」我本想再跟哥哥理論,但突然間,想起小茜剛才那春心動的表情。

小茜是動情了?只是一個才第一眼看到的男生?難道真如哥哥所說,世上女人都是一個樣?

「喂,我再問你一次,這個女的真的不是你女友?你對她沒有意思?」我堅決搖頭,哥哥舔一舔唇邊:「那好吧,既然老弟不吃,就留給哥哥吃掉好了。」我對男孩的輕佻非常不滿,哼著道:「你別妄想,這是沒可能的事!」「沒可能的事?哈哈,天下間有我牛華操不到的女人嗎?老弟你好好看吧!

明天開始,我便展開追求攻勢!「哥哥狂妄的笑著,我兩自小相依為命,自問感情要好,但這一刻也不禁有想要打他一頓的衝動。

而另一方面,我亦相信小茜不會是那種女孩,雖然她剛才可能被哥哥的英偉迷住了半秒,但她始終是一個好女生,懂得分辨是非,跟那些隨便和男人上床的淫娃蕩婦並不一樣。

小茜是不一樣的,我確信這個女孩是不一樣的!

所以當一星期後,小茜問我會否介意她跟我的哥哥交往,我是一瞬間的眼前發黑。

「阿明你會生氣嗎?如果?我當華哥的女友?」「介意?哈哈,我當然不會介意,但你說真的嗎?才認識幾天了吧?」小茜垂下頭來沒說什麼,從那無言的表情,誰也知道女孩的答案。

果然,天下間是沒有牛華吃不到的女人。

果然,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同一個樣。

『小茜…當哥哥的女友…』這天的傍晚我失魂落魄,拖著只可以用蹣跚來形容的腳步在街道上流連,空蕩蕩的腦海不斷憶地女同學刻前的說話。

「阿明你會生氣嗎?如果…我當華哥的女友…」「介意?哈哈,我當然不會介意,但你說真的嗎?才認識幾天了吧?」小茜沉默了一會,誠惶誠恐的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華哥突然跟我說這種事,我也很迷惑。」「他是什麼時候跟你說的,怎麼我都不知道你們有來往?」小茜彷佛被問到了死穴,不知道怎樣回答我的話,呆住片刻,才低著頭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隱瞞你。那天之後我們下課,跟你在街角道別後便碰到華哥,他說是偶然經過,當時我也沒有在意,然後接著的每一天…他都在同一位置等我…」果然沒錯,哥哥是出手了,一次故意的偶遇,展開了他的攻勢。

說到這裡,小茜稍稍抬頭,語帶歉疚:「我有想過告訴你,但又不知道怎樣開口…說像華哥這樣優秀的男生每天在等我,也只會給你笑話,所以直到昨天他跟我表白之前,我其實也不知道他的用意…」小茜的說話令我感覺她是受寵若驚,是一種民女被君主寵幸時的不可置信。

我心裡一陣苦澀,半刻說不出話來,小茜沒有在意我的表情,傻唿唿的反問我:「你說…他會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他當然不是跟你開玩笑,他要玩你,跟你上床,把你成為他的玩物!

我有種即場要揭穿色狼真面目的衝動,但當看到小茜那甜絲絲的嘴角,卻忽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氣憤。是活該的,這種女人是應該受到教訓。

你說不是故意隱瞞我,但事實你是故意隱瞞我,每天裝著什麼沒事的跟我下課,其實是和我的哥哥相見。

「阿明你怎麼這個表情?你生氣嗎?」小茜看我突然沉默,帶點擔心問道,我笑著搖頭:「沒有,既然我哥這樣有誠意,你便好好考慮吧。」「嗯…」毋須考慮,答案早已決定,明顯小茜是動心了,我從沒看過這位女同學臉上出現這種小鹿亂撞的表情,是興奮,是喜悅。她今天跟我說的話並不是詢問我意見,只是知會我一聲。從明天起,她便會以哥哥女友的身份在我這小弟面前出現『像華哥這樣優秀的男生…』別過她後,那一句句的話仍在腦里盤旋,使我胸口憋悶。優秀?明明是爛人一個,不就長得高大英俊一點,認識沒幾天,憑什麼說他優秀?這樣的女人真是蠢,是豬一樣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動氣什麼,我跟小茜什麼關係也沒有,只是普通的同班同學,她有權跟誰交往,有權跟誰上床,有權給誰去玩。同樣地,我也沒必要告訴什麼,她要犯賤,她要找死,她要給色狼玩,全都是自己責任!

我知道小茜早晚會給哥操上,就像每個躺在鄰房的女孩,一面給白玩,一面還要感謝哥哥把她們操得舒服。

沒有人令你們被其他人看不起,是你們令自己被所有人看不起!

口裡說事不關己,其實很不是味兒。回到家裡,看到懶洋洋在家裡看電視的哥哥,沉著氣問:「果然出手了啊。」男孩回頭反問我:「她跟你說了?」「你倆的戲那麼好,不是她說,我想我永遠也不會知道呢!」我自嘲道。哥哥知道我得悉一切,一臉若無其事:「不早跟你說了要展開追求,我牛華是那種不守承諾的人嗎?」「承諾?承諾是用在這種事上的嗎?」我冷笑,哥哥滿意道:「不過既然她告訴你,即是打算答應我了,哈哈,我就知道沒有女生可以逃出我的五指山。」看著那勝算在握的從容表情,我臉色更差了,但他說得不錯,又一個蠢女將要死在情場殺手之下。加上想起兩人像傻瓜般把我瞞在鼓裡,一陣怒火又是由心而上。不哼半句的沖回自己房間,不想再跟這些騙我的人有任何交雜「啊…太粗了…好舒服…你做愛怎麼這樣利害?」「呵,今天怎麼這樣騷,男友沒喂飽你嗎?」「別提他,小雞巴沒半點用,還是華仔你最好!」「哈哈,小淫娃,偷人還算了,還要侮辱男友,真是太過份,讓我代他好好教訓你吧。」這個晚上哥哥仍是有帶女人回家睡,什麼追求都是屁話,根本就是在玩弄小茜。

「好深…用力…用力…人家還要…啊!太深了!華仔我愛死你!」很快,在旁邊淫叫的便會變成小茜,她以為自己是哥哥女友,其實是炮友,是眾多炮友中的其中一個。

我雖然是很生氣,但始終是認識了三年的同學,也沒可能眼白白看著她淪為禽獸玩物。接著一天我決定大義滅親,把哥哥的所作為所告訴小茜,讓她逃離虎口。可是女孩的表現,卻使我氣上加氣。

這天小茜臉帶春風,誰也看出是心情極好。我心一沉,問了那明知故問的問題:「怎麼了?考慮清楚沒有?」「嗯…」小茜沒有回答,只含著羞澀笑容,輕輕點了一下頭。縱然是預料之內的答案,我還是被狠狠打擊一下,像站不穩的幾乎要倒下。

小茜作了決定,她答應哥哥當其女友,他倆正式成為了戀人!

接著那不識趣的女孩更火上加油地問我:「他說星期六要跟我約會,你哥哥喜歡女孩子穿什麼裙子?他有什麼嗜好?喜歡哪種話題?怎樣才能使他高興?」約會,是約會,平日我倆一起走路的只是上學下課,她跟哥哥的才是約會。

我想告訴我的女同學,我哥哥的嗜好是玩女人,喜歡話題是談他操過多少美女,你應該什麼也不穿,抬高屁股給他操,便最可使他高興!

「我很緊張,你說我們會順利嗎?」聽到這話,本來要說的都不用說了。那情人蜜運中的表情,使我明白在這事上我完全是一個局外人。一個不是我哥,另一個也不是我的同學,只是兩個急不及待要上床歡好的狗男女。

我不管了,事實上也不輪到我去管,這裡根本沒有人把我放在眼內。我本來以為這個每天跟我嘻鬧的女同學對我是有點好感,原來都只是一廂情願。因為探望我而和我哥搭上,天下間會有這樣可笑的一件事嗎?

雖然對我來說,這笑話半點不好笑。

那天之後,我決心不理他倆的事。說是交往,但兩人見面的時間其實並不算多。哥哥是個花花公子,不會把全部時間放在一棵樹上。而從每晚他繼續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情況看來,他倆應該還沒走到那一步,做那男女間越軌的事情。

可是豺狼始終是要吃掉獵物,哥哥知道小茜是處女,也沒有太急進,而是一步一步使她掉進自己的陷阱,裝作好人去當他善良男友的角色。

終於這一天,時機成熟了,哥哥跟我說,他要這個星期天跟小茜上床。

「你要跟小茜…上床?」哥哥一貫的伸著懶腰:「養肥了,也是吃的時候。我騙她下星期生日,那有什麼比以身相許更好的禮物?說來等了一個月,破了我的最長時間,所以說處女就是特別麻煩。」我是忍不住了,這段時間我裝作看不見,聽不到,放開手讓我的同學掉入哥哥的蜘蛛網,但當聽到他們將要做愛,那份激動是沒法忍耐:「你來真的嗎?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再漂亮、身材再好的女人你也垂手可得,有必要拿我的同學開刀嗎?」「喂喂喂,你哥是怎樣的人你第一日知道?當日也有問你,是你說對她沒興趣我才上馬的,怎麼現在才來說這種話,沒打算操她,本少爺會花時間在這種悶女人身上?」「你要玩去找別的女人,不要動我的朋友好不好?」我生氣道。

「好笑了,我現在是她男友,操不操是我倆的事,你這小子憑什麼管我?她嘴給我親了,奶給我摸了,屄給我挖了,操不操又有什麼關係?」「什麼?」我如墮冰窯,一時沒法理解男孩的話,哥哥難掩興奮神色,得意洋洋道:「你以為你哥是省油的燈,得到男友名份會不討點好處?告訴你,我們第一次約會她便給我親嘴了,上星期更把她脫個精光來個驗明正身。別看這小處女外表清純,其實長得一副淫相,不但奶子豐滿,陰毛濃密,小屄更是敏感,被男人一舔便流過一塌胡塗,操起來肯定是個超爽的騷貨。」「小茜…給你…舔…」聽到女同學已經跟兄長有過身體接觸,我像血上不了頭的暈了一暈,沒法想像那個光境。哥哥見我呆若木雞,揚起眉毛問:「不相信嗎?難道你認為我要玩個女人會有難度?」作為相處了十六年的弟弟,我當然知道要玩個女人對他來說是沒有難度,他是天之驕子,是萬人景仰的男神,要玩誰,誰便乖乖張腿給他玩。

「反正你別多管閒事,撒了網,魚上釣,沒可能白白放走。看著是你同學,老哥會給你面子,好好讓她有一個難忘的第一次。」哥哥無恥說著。

我咬牙切齒,發誓即使從今斷掉兄弟之情,也不容許哥哥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我要揭發他,要讓小茜知道,她的男友其實是一個色狼的真相!

哥哥的說話使我明白不能繼續袖手旁觀,小茜跟其他玩伴不一樣,她對哥哥是認真的,她以一顆純潔的心投入在人生的初戀里。我不可以讓她受到傷害,不可以讓她有悲慘下場,不可以讓她平白失去女生最寶貴的事物。

我決心要制止這事的發生,對哥哥來說,那只是一刻的享受,但對小茜來說,那將是一生的痛苦。

整個晚上我都在盤算如何跟小茜說出事實。我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這個心愛的男友居然是個騙子。我想她會哭,甚至無法接受,我要安慰她,以同學和好朋友的身份,安慰女孩遭受的傷痛。

那天是星期五,回到學校小茜已經在課室里。過往未跟哥哥相戀的時候,我倆早上總會相約在街角等候,然後一起到便利店買個麵包邊吃邊走。但自從她正式成為哥哥的女友後,我們便沒有再約,大家都沒說什麼,是有默契地中止了這多年的習慣。我們知道大家身份不一樣了,縱然我是男友的弟弟,始終是一個異性,為表示忠誠,小茜會對其他男生產生避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我知道小茜是很愛哥哥,是義無反顧地去愛這個男生。

上課的時間我找不到機會,也想學校不會是一個適合說這種事的地方,於是在下課後,我像往常一樣走近女同學的身邊。

「阿明?」「回家嗎?一起走好不好?」和登校一樣,那段時間我們也沒一起下課,感覺上認識了三年的同學一下子疏遠了很多。小茜對我的突然提議有點錯愕,但仍微笑點頭:「嗯。」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一個月前,一起回家還是我倆每天的日課,到今天要詢問對方了。我一直以為我們感情不錯,原來在愛情面前,友情根本是不堪一擊。

望向身邊的女孩,我的內心十分感慨,其實這種感慨從早上第一眼看到她已經出現,在課室里我的目光幾乎沒離開過坐在前方不遠處的她。我不想用下流的想法去沾污我的朋友,但哥哥昨天對女友身體的形容使我沒法抽離。我早知道我的同學是一個女人,但從沒像今天使我心亂,彷佛隔著衣服,也可以看到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身軀『別看這小處女外表清純,其實長得一副淫相,不但奶子豐滿,陰毛濃密,小屄更是敏感,被男人一舔便流過一塌胡塗,操起來肯定是個超爽的騷貨。』但這一切,現在都是屬於哥哥的了,小茜願意給他親,願意被他摸,願意讓他舔,甚至願意把整個人也奉獻給他。

我心痛嗎?不!我從沒打算得到小茜,我只是她身邊的一個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傷心,不想看到她落淚,不想看到她難過。這是作為一個朋友最基本的關懷,我並不是要從中獲得什麼好處。

「阿明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走了一段路,小茜看我陷入自我思索里,帶點好奇問道。這句無心的話使我有種莫名的刺痛,過往我倆走在一起從來不須原因,我知道過去的日子已經沒法回頭,也明白告訴小茜真相後,我們的關係將會更疏離,因為我的親哥哥是欺騙她感情的騙子,小茜一定會很恨他,同時亦會恨我。

但這是沒法避免的一件事,因為小茜會認識哥哥本來就是因為我,我將要負起收拾這殘局的責任。

「沒什麼事,只是好像很久沒跟你聊天了。」我裝作平靜的笑說,小茜沒有答話,友善的點一點頭。兩人再走一段小路,我開始今天的話題:「你和哥哥?

發展得好嗎?「小茜似乎是預料到我找她是關於他倆的感情事,像作好心理準備的回答道:

「不錯吧,華哥是個很好的人,他對我很好。」雖然這亦是我早預料的答案,但仍是有一種莫名的隱隱作痛。我不知道女人是否明白男人在得到獵物前,演技是可以十分好,是好得讓你相信他願意為你摘下天上的月亮。但這一切都是騙人的,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事,亦沒有男人願意為了一個女人付上他的所有。

「哥哥是個很好的人嗎?」我反覆著小茜的說話,的確除了好色,哥哥並不是一個大奸大惡的人。但為了一己私慾而不理他人死活,這不已經是敗類了嗎?

我不能猶豫,我已經錯過了兩次告訴小茜這個男孩真面目的機會,我不能讓事情繼續錯下去。

「其實,你有沒想過,他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鼓起勇氣,說出作為一個人應該說的話。

「什麼?」小茜顯出奇怪的表情,我想她沒料到我去找她是說哥哥的壞話。

我早知道她會很難接受,但事實她是必須要接受。

我嘆一口氣,說出殘酷的真相:「就是她並非你現在看到的牛華,他是一個色狼,跟很多女人胡混過,他追求你也只是為了得到你的肉體!」我一口氣把哥哥所做過的壞事都告訴小茜,她的臉色變得很差,半張的小嘴無法合上,只呆呆地聽著我把話說完。

到我把所有坦白後,一直靜默的她才沉痛地吐出這一句話:「怎麼?竟然是這種人…」我的心情跟她一樣難受,語氣寂寥的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希望你可以勇敢面對…」可是我的說話沒有說完,小茜卻狠狠指控我道:「我是說,怎麼阿明你竟然是這種人!」「我?」矛頭居然是指向自己,我吃驚不已,小茜怨恨說:「我知道我跟你的哥哥拍拖你一定會不高興,但即使這樣,你也不必誣衊他吧?」「我?誣衊他?」「對,我也不是瞎了眼睛,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很清楚華哥是怎樣的人,他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色狼!」「他不是色狼?那他每晚跟不同?」「他第一天已經向我坦白,說以前做過很多荒唐事,希望我原諒他。失去父母照顧的人是很容易走錯路,但既然他願意為了我浪子回頭,為什麼我不可以給他機會?」小茜替兄長辯護道。

「浪子回頭?他哪裡有?昨天才抱著其他女人睡覺!」「不可能!昨天他一個晚上在跟我發訊息,我可以肯定他沒有!」「你可以肯定?拜託,我才是睡在旁邊房間的那個好不好!」「夠了!我對你真的很失望,阿明你為什麼要這樣?兄弟不是應該要互相扶持的嗎?為什麼你要這樣對華哥?」小茜指責我道:「我知道你很妒忌他,他長得比你英俊,待人接物也較成熟,更受女孩子歡迎,你會覺得自卑很正常。但既然如此,你不是應該以哥哥為榜樣,好好向他學習,而不是用這些下流手段去攻擊他!」我對小茜的說話簡直是莫名其妙,戀愛中的女人真是沒腦袋的嗎?真是連那一點的分辯能力也沒有的嗎?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會看錯,華哥是個好人,他對我是真心的!」罵了我一頓,小茜的氣好像下了一點,語氣亦放軟下來,她伸出兩手握向我鼓勵道:「我剛才的話你可能會生氣,華哥也跟我說過,你因為爸爸媽媽遇上不幸,性格是有點偏激。但沒關係的,你並不是狐單一人,還有哥哥照顧你,只要堅強一點,一定可以像華哥一樣做個好的男人,阿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給那軟綿綿的掌心搭著,我是沒有話說了,當一個女人蠢得超過一頭豬的時候,再多的話她也聽不進耳。

好吧,我死心了,我能夠做的都做了,你要找死,我也沒你辦法。

「阿明,你不會生我的氣嗎?」「不會,你說的對,我應該跟哥哥好好學習?」「嘻,你終於明白了呢,這樣才是我認識的阿明啊,對了,我後天跟他慶祝生日,你說送什麼禮物給他好?」「生日禮物嗎?不如就以身相許吧?」「咦!你好壞哦,人家不跟你說這種啦。」本來為了證明我說的是事實,我連哥哥的出生證明也帶在身上,但我想即使拿出來也沒有用了,要吃掉一頭這樣的豬,對哥哥來說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事情已經到了一個再也無能為力的地步,只希望,最終不會變成悲劇吧?

哥哥的女友是同級生(五)作者:小閹雞代貼:小雞湯撕破面卻不獲相信,我此刻的心情是掉進了谷底,加上無端白事被小茜狠罵了一頓,更是意氣難平。

『我知道你很妒忌他,他長得比你英俊,待人接物也較成熟,更受女孩子歡迎,你會覺得自卑很正常。』說了嗎?這就是你的心底說話。正因為兩兄弟相差這麼遠,所以當哥哥揮揮指頭,你便毫不猶豫地投進他懷抱去,就連自己多年好友的話也完全不相信。

活該!活該!到玩厭被拋棄之日,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

別了小茜好一段路,我的氣仍是未能平伏。回到家裡,哥哥正在煮晚飯。

因為父母雙亡,我們又是學生,生活費都是拿政府的救濟金,加上有恩恤的住屋資助,兩個青年人也不算活得太苦,只是平日用的花的便可省得省,晚飯也大多在家裡煮。

本來看到淫賊我是十分不爽,但這時候也不好發火,因為屋裡不只一個人,除了哥哥外,還有一個女生。

「阿明回來嗎?小玲來了替我們煮飯。」哥哥態度從容的道,正在燒菜的漂亮女孩也回頭向我揮手。小玲?不是鄰校那個學界公主?靠,炮友連食用也包了啊?有夠好服務的。

「喂,水太多了,這樣味道不好呢。」「不是這樣嗎?」「當然不是,菜也燒不好,你這個學界公主銜頭怎得來,跟校長上床嗎?」「華哥我不依,明知道人家只跟你一個上床!」看到兩人卿卿我我,我簡直想拍下來給小茜看,知道沒有?這就是你說的浪子回頭了,對你真心?我吥!

雖然要拆穿哥哥,其實我還有很多方法,但不相信的,就如何不會相信,即使我把哥哥跟女生上床的聲音錄下,小茜一樣可以說是認識她前的事。加上那句『你會覺得自卑很正常』的話,便更令我覺得根本沒必要為這種女孩做些什麼我放棄了,事不關己,己不勞心。

這個晚上三人一屋,哥哥和他那炮友簡直親蜜得像戀人一樣,干炮可以乾得對方五體投地,也不能不佩服這色狼是有一手。

吃完晚飯,自然又是他們做那快樂的事,兩人一起鴛鴦浴,脫光衫褲在家中嬉戲,我早已習慣,也不作一回事,關在自己房間大被蓋頭不去理會。

「啊?啊?華哥好棒!要乾死人家了,啊!啊!要去?要去了!」什麼學界公主,脫光衣服不就是女人一個,到底這年頭還有沒清純女子?大慨都死得差不多了吧。

『阿明在看哪裡?你好壞哦!』「小茜?」無聊之中,憶起女同學的笑臉。認識三年,我真的沒想過要對她做什麼,甚至連她的身體也沒幻想過,但這一刻,腦海里卻滿滿是她身影。

『你會覺得自卑很正常。』哼!算了!她根本看不起我,她眼裡便只有哥哥!

說到哥哥,鄰房已經做完了第一次,一對痴男怨女在喘氣休息。

「華哥,好棒,明天我們再睡好嗎?我給你煮義大利面。」「明天?不行,後天約了打炮,要保留精力。」「連華哥也要保留精力,是何家女孩這麼利害啊?」「是菜鳥啦,什麼不懂的處女。」「是處女?難怪要重視,不過華哥這麼大根,那個女的一定很慘了。」「哼,我牛華會令對手不舒服嗎?」「沒有,給華哥乾的女人都很享受,都很回味,別說了,人家的屄又癢了,操我的,華哥。」「你這小淫娃,什麼公主,根本是母狗吧。」「人家是母狗,是給華哥操得舒服的小母狗,我要你的大雞巴,華哥~」那無恥的勾當聽在耳里也感到下流,到底哥哥有什麼魔力,可以令每個女生都對他著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反正連那蠢豬,也給上釣了。

接著的一天星期六我足不出戶,整天坐在家裡呆坐,腦海中只像影畫片的一段一段浮現跟小茜的片段。

『阿明你覺得我將來不會是個好妻子?』別想了!是活該的!她是活該的!

這天哥哥從早上送小玲回家後便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傍晚時分才施然回家:

「老弟,打了外賣,出來吃吧。」我渾身乏力,像個死人般出來,看到春風滿臉的哥哥,完全是兩個對比。

「怎麼了?看你關在家裡一整天,都好像快要死掉,年青人不該是這樣吧?

學哥般找個女孩子玩玩,人生便不一樣了。「「學你嗎?」小茜的話,又是響在耳邊:『你應該以哥哥為榜樣,好好向他學習。』原來是我錯了嗎?原來所有錯的都是我嗎?原來亂搞男女關係是正確,安守本份是錯的嗎?怎麼媽媽當年不是這樣教我?

「老弟,還在想你那同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女人早晚要被男人干,反正她又不是你的菜,不知道你煩什麼。」哥哥看到我煩惱自找,沒好氣道。

我放下飯盒說:「但她始終我同學,你騙她上床還是不好吧?」哥哥沒在意道:「這世界不是男騙女便是女騙男,遲早要被騙一次,早點讓她有人生體驗不是更好嗎?而且我只是讓她舒服,又不是賣她當娼,已經很好了吧?」「但?」「別說了,我不是說過,撒了網,魚上釣,不吃白不吃,現在突然說不上,她可能還會懷疑,做過了,隨便找個藉口分手不就好。這個年紀的戀愛,有多少個可以白頭到老?有多少個新娘的處女是留給新郎?」哥哥來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她是你同學,我不會讓老弟難做的。」「哥?」「放心吧,處女我有經驗,不會弄痛她,慢慢進,輕輕操,三淺一深,保證她欲仙欲死。」哥哥模擬著做愛的動作,嘻皮笑臉。

我沒有話說,當一個人無恥至此,什麼道理,也不及他的雞巴來得重要。我說不服小茜,更沒可能說服哥哥。

「今晚難得沒女孩,好好睡吧,我也要養足精神,明天好好乾死小處女!」「好好乾死?小處女?」的確如他所言,這是難得沒有呻吟聲的一晚,卻是我整夜失眠的一個晚上。

靜謐的夜晚,小茜的聲線在耳邊份外清晰。

『阿明,過來唷?阿明?阿明?』不!我不能這樣,不能讓小茜給哥哥污辱!

思前想後,我還是過不了自己。次日清早,哥哥已經整裝待發,換好一身官子骨骨的泡女必殺西服,預備把女友的身心徹底征服。

「哥哥,要出去了嗎?」「對,約了小茜九點,處女嘛,不能一來便去開房,逛逛街、吃吃飯的少不免。」哥哥聳聳肩膀。

我心裡傷感,忽然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哥哥,我求你,放過她好嗎?」「放過她?」哥哥像是不明的反問我。

「對,你們去逛街,去吃飯,但不要做愛可以嗎?」我懇求道。

「喂,逛街吃飯目的就是為了做愛,你要我付出,但不收穫很為難哦。」哥哥輕佻道:「而且為什麼要用放過這種字眼?我不是告訴你,她給我親過,也給我摸過,就是因為享受,才願意給我操的,你情我願,何來放過了?」「這是因為她以為你愛她,但其實你只是玩弄她!」「哦,原來如此,是俠士的正義感作崇嗎?一個事不關已的女生,因為覺得她可憐,於是便出手相救了。」哥哥刻意拖長尾音道:「就連,出賣兄長也在所不惜。」「哥哥?」「你把我的事告訴小茜了吧?」哥哥揚起眉毛質問道。

一滴冷汗從額上直冒,我登時巴結起來:「我?我?」「我真的很失望,手足情深,為了一個女人,你出賣了我。」哥哥不屑道:

「說實話,小茜絕對談不上是什麼好貨,就是前天那個小玲,都已經比她漂亮多了。那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堅持干她?」我答不出話來,哥哥自顧自把答案說出:「我就是要知道,我的弟弟對我有多忠誠,血濃於水,兄弟之情到底有多深厚。」「哥?」「如果你早求我,說你喜歡這個女孩子,我大可以放過她。但現在太遲了,因為你出賣了我,我便更要得到她,讓好弟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錯。」「哥?」「好好反省吧,都是你害的,全部都是,你的責任。」說完此話,哥哥便踏出屋外,關掉大門,只余空洞無力的我,一個人在小廳中顫抖。

我出賣了哥哥,是我害小茜走上絕路。

如果我早求他,說喜歡這個女孩子?我喜歡小茜?我會喜歡她嗎?

『各位好,我是朱茜,請多多指教。』『你叫阿明?我知道啊,是那個英文只有小學程度的馬明嘛。』『呀呀,煩死了,怎麼高中生還要上數學課?』『這條裙子好看嗎?嘻嘻,人家的腿還算細吧?』『你還是快點找個女朋友去解決需要吧。』『我就是知道阿明你最尊重女性。』『我們是好朋友哦,一生一世的好朋友!』我有喜歡過小茜嗎?當然沒有,我們只是好朋友,一生一世的好朋友。

『真的?阿明你真的沒喜歡過我?』真的沒?真的?

『真的麼?好像有點猶豫呢?』我?我?

『老實答吧!』我?我?我喜歡!我喜歡你!我喜歡朱茜,比誰都更喜歡!

『嘻嘻,這才是嘛。』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但太遲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淚水,一串一串從眼角中溢出,我不斷拭抹,卻一直涌個不停。

「嗚?嗚嗚?小茜?我喜歡你?別這樣?好嗎?」在喜歡的人失去初夜的那天,我什麼也做不了,只在空屋中,一個人落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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