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雲密布,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忽然從天而降,雨線迅速密集,砸在柏油馬路上,伴隨著「啪啪」聲濺起朵朵水花,初秋的一場大暴雨就這麼毫無徵兆地突然降臨在這個北方的小城。
狂風捲起,天色一下子昏暗起來,雖然才是下午四點多鐘,卻好像夜晚已然來臨。唐健倉皇地在雨中奔跑,全身濕透像一隻落湯雞。雨點挾著狂風刮到臉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點兒到家,到家就好了。
中午就跟奶奶說好了,今天下午的體育課他不上,早點回家跟奶奶學畫畫。
沒想到從學校出來時天空晴朗,半路上卻下這麼大的雨!天氣預報沒說今天有雨啊,害得他連雨傘都沒帶,只能抱頭鼠竄。
遠遠望見家門口一個女人正向他的方向張望,唐健知道那是奶奶在等他,緊跑幾步,叫了一聲「奶奶」,就一頭扎進了那女人的懷抱。
女人四十多歲年紀,鵝蛋臉上化著淡淡的妝,眼角有幾絲魚尾紋,披肩的長髮燙成了波浪卷,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小褂,下身是一件綠底白花的長裙。她抱緊了懷裡的大男孩,全然不顧渾身濕透的男孩弄濕了她身上的衣服,憐惜地說道:「健健,我的傻孩子,你就不知道找地方避避雨,感冒了咋辦?」
「奶奶,我想趕緊回家,想早點見到你,就是淋感冒了也值得。」男孩在奶奶的懷裡感覺舒服極了,他把臉貼緊女人飽滿的乳峰,那種軟彈綿柔的觸感讓他迷戀,暖暖的幽香讓他陶醉,濕冷的感覺頓時無影無蹤。
「唉,咱們昨晚不是說好了你叫我『媽媽』的麼?你怎麼還喊『奶奶』!」
女人嗔怪著,鬆開懷裡的男孩,「別在門口站著了,趕緊回屋換身乾衣服。」
女人拉著男孩的手跑進屋裡,便馬上去給他找衣服,還催他趕緊把身上的濕衣服馬上脫掉。男孩踢掉灌滿水的運動鞋,赤足站在地上,三兩下就把上衣和褲子脫了下來扔在地上,渾身就剩一條內褲了,他有些害羞,遲疑著沒脫。
女人回頭看到了,噗嗤一樂,笑道:「小屁孩還知道害羞了……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見過?瞧你那褲衩也濕透了,趕快脫掉!」
男孩迅速脫掉內褲,跳到床上拉開被子就鑽進去了。女人找好衣服過來,撩開薄被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這麼早鑽被窩幹什麼,你不吃晚飯了?」
男孩嘻嘻一笑:「被窩好舒服啊!我先暖和暖和。奶奶,你也鑽進來吧。」
女人笑罵道:「我才不陪你胡鬧哩,趕緊起來穿上衣服,我教你畫畫。」
男孩戀戀不捨地鑽出被窩,穿好衣服來到窗前的書桌上。女人攤開一本素描書,讓他照著上面畫。男孩看到上面有一幅少女裸體素描,笑嘻嘻地對奶奶調笑道:「這女的這麼瘦,還沒你的身子好看呢。」
女人臉一紅,沒吭聲。
「這些模特都是哪兒找的?我也想畫光身子的女人。」男孩自言自語,忽然轉身對女人說,「奶奶,要不你給我做模特吧。」
「想得美!」女人薄怒,「連『媽媽』都不喊了,休想!」
男孩趕緊順杆爬,撒嬌道:「那我要是以後都喊你『媽媽』了,你是不是就肯了呢?」
女人臉更紅了,忸怩一番,終於蚊嚀道:「那也要等到你畫得跟書上一般好看再說……」
女人不想再跟男孩糾纏,轉身離開,去準備晚飯了。
男孩心裡得意,偷笑了一下,才收斂心神,開始畫了起來。
這場大暴雨來得急,去得也快,烏雲散去,露出了太陽,天空重新明亮起來,似乎剛才那場雨根本沒下過,只留下地上一汪汪的水窪和潮濕清新的空氣。
一輛白色的客貨兩用車停在院門口,下來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T恤長褲皮鞋,濃眉大眼,新剃的板寸,很精神。他叫唐鐵山,是唐健的爸爸,也是徐桂蘭唯一的兒子。
唐鐵山站在院門口,眉頭微微皺起,駐足片刻,才心情複雜地走了進來。
正在院裡廚房做飯的徐桂蘭一眼就看到了兒子,心裡狂喜,幾步從廚房裡跑了出來,奔到男人面前,差點撲到男人懷裡,眼睛牢牢地看著男人的臉,柔情似水地問道:「你咋今天才回來?剛才的雨沒淋著你吧?媽剛要做飯,你想吃啥?」
男人身子稍往後仰,刻意拉遠了一些兩人身體的距離,他的眼睛不敢跟女人對視,小聲說道:「吃啥都行。我這次回來是給家裡送點錢……」
女人打斷男人的話,熱切地問道:「今晚不走了吧?」
男人身子一顫,頭低了下來,他剛要說話,女人便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媽不許你走,你都一個多月沒回來了,媽都快想死你了。」說著話,女人眼裡便有了淚光,身子一晃,差點兒栽倒男人懷裡。
男人趕緊扶住她,小聲說道:「那我今晚就不走了。你做飯吧,我回屋裡了。」
女人笑了,看著男人高大健壯的背影,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了,想到晚上將要發生的事,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忽然有些發燙,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一下子就濕了……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你真是一個騷貨,一見兒子就發騷,真不要臉!」
男人進屋看見兒子,有些詫異,問道:「你沒去上學?」
唐健看見爸爸卻不像奶奶那般激動,父子倆相處的時間少,感情自然沒那麼深厚。聽到爸爸的問話,他小心翼翼地答道:「今天下午有體育課,我沒上,回來練畫畫。」
「為什麼不上體育課?你身子骨弱,更應該加強鍛鍊。還有,以後別練什麼畫畫了,那有什麼用?把時間都用在學習功課上,考個好高中,將來才能上好大學。」
「嗯。」唐健唯唯諾諾,心情忐忑地小聲問爸爸,「你這次回來住幾天?」
「住一晚上。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唐健的心情很複雜,昨夜跟奶奶的關係剛有所突破,沒想到爸爸回來了,今晚本想再享溫柔鄉的計劃就落空了。但是爸爸回來了,今晚就又有好戲看了,他的心裡又覺得好激動。
吃晚飯的時候,奶奶一直盯著爸爸看,笑得好開心,還不停地給爸爸夾菜。
而爸爸悶頭吃飯,一言不發。飯桌上的氣氛很沉悶,唐健幾口把飯吃完,就起身去寫作業了。
九點多鐘,奶奶就催促唐健上床睡覺。唐健心裡暗笑,乖乖答應了。
這是一個里外套間,裡間很小,只擺了一張單人床,爸爸回來就是他的臥室,平時就是個雜物間。唐健和奶奶睡外間的大床,外間還有沙發、茶几和一套組合家具。
這裡位於城鄉結合部,他們是兩年前唐健考上附近的18歲時搬過來的,房子是跟爸爸一起做生意的賀伯伯介紹的,他跟房東很熟。在唐健的記憶里,這是他們在這個城市租住的第三套房子了,這個院裡建的是一棟兩層小樓,他們只是租了一樓的一間偏房,但房東很少過來,別的房間都空著,據說是準備將來給房東的二兒子結婚用的。
夜深了,唐健卻睡不著,腦子裡想著上個月爸爸回來那夜刺激的聲音,心裡呯呯直跳。剛才他試探著去鑽奶奶的被窩,奶奶果然不讓,還警告他老實點兒,讓他爸爸發現就壞事了。
旁邊的被窩裡,奶奶也在輾轉反側,唐健知道,奶奶在等他睡著。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光從窗外透進來,屋裡也有了些亮光。唐健和奶奶各懷心思,裡間卻傳來唐鐵山響亮的唿嚕聲。
唐健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假裝睡熟。過了好久,奶奶伸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看他沒反應,躡手躡腳地起身進了裡間。
裡間的唿嚕聲停了,隨後響起爸爸悶悶的聲音:「媽,你幹嘛呀?別這樣了,讓小健知道了多不好。」
奶奶低低的聲音嬌聲道:「健健睡著了,沒事兒。山子,你個狠心賊,想死媽了。」
裡間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唐健馬上精神了,他知道現在奶奶已經鑽進爸爸的薄被窩了。他的眼睛在黑夜裡瞪得大大的,耳朵豎了起來,努力捕捉裡間的聲音。
「媽,咱們以後還是別這樣了,要是讓人知道了,咱倆還咋活?」爸爸祈求的聲音。
「不會有人發現的,你就可憐可憐媽吧,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你就一點不想媽?」奶奶不依不饒的聲音。唐健真想湊近了偷窺,可他不敢,讓爸爸發現了能打死他,他從心底還是懼怕爸爸的。
忽聽奶奶膩聲浪笑:「媽一摸它就硬了,還說不想我?」那聲音讓唐健聽了都臉熱心跳,骨頭髮酥。
突然響起吸吮的聲音,接著聽爸爸說道:「我沒洗澡,你也不嫌它髒?」
吸吮的聲音停了,奶奶說道:「我不嫌,沒洗澡味道更濃更好,我愛死它了。
你摸摸媽下邊,早就流水了,媽的屄饞它一個月了,今天你可得喂飽它!」
「哧熘哧熘」的聲音接著響起,爸爸無奈的聲音:「媽你真不怕別人知道?
就算瞞得住外人,咱們這邊的動靜吵醒了小健可咋辦?」
「小健是你兒子,怕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咋樣?你放心,只管伺候好媽,別的事不用你操心,媽都能替你擺平。」
「媽,你可真夠騷的,就不能放過你兒子嗎?」爸爸的聲音真可憐。
「啥話?媽為了你沒有再嫁,還不是怕給你找個後爹讓你受氣!可媽也是女人,女人咋離得開男人這根寶貝?你不滿足我,難道讓我去找野男人?」
「有合適的你就找唄,我不怪你。我這個歲數沒老婆,別人都覺得很奇怪呢,等你有了野漢子,我也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
「你敢!誰說你沒老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媽現在不就是你老婆嗎?」
「凈胡說,你是我親媽,哪有把親媽當老婆的?」
「好兒子,別說了,媽害你沒了老婆,媽補償你。媽也是女人,你老婆能做的,媽都能為你做……哎呀,媽下邊好癢,想吃肉了!快點兒讓你的寶貝進去……哦,真舒服,你的命根子又大又硬,這麼燙,比你死去的爹強多了。」
唐健知道,奶奶和爸爸開始肏屄了。別看他還不到十五歲,可從租書攤花高價看的黃色書刊卻不少,男女之事早就懂了,只是沒有什麼實踐經驗而已。但是奶奶說的話讓他感覺很奇怪,什麼叫「媽害你沒了老婆」?媽媽不是難產死的嗎?
跟奶奶有什麼關係?
在唐健從小到大的記憶中,一點媽媽的印象都沒有。小時候見別的人都有媽媽,他也找奶奶要,可奶奶每次都說他的媽媽是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再問就不耐煩了,有一次還動手打了他,從那以後他就不敢再問了。雖然沒有媽媽,但奶奶對他可親了,除了那次便再也沒有打過他,對他甚是寵溺,真是比親媽都親。
他的零花錢從來不缺,雖然家裡並不富裕,但他想要的東西,奶奶總是想方設法滿足他。
他從小跟著奶奶長大,十二歲前都是跟奶奶一個被窩,他喜歡晚上睡覺讓奶奶摟著,奶奶的身子很軟很溫暖,他睡得香甜極了,總是一覺到天明。唐健睡覺喜歡脫得精光,奶奶也只是穿一條內褲,他喜歡摸著奶奶的乳房睡覺,有時候還含咂奶頭,奶奶就會喘息,還玩弄他的小雞雞。奶奶的手好軟,他的小雞雞好舒服。
他還記得十二歲那年,有一天晚上他把手伸進了奶奶的內褲,摸到奶奶那裡有好多的毛。奶奶就生氣了,背著身不理他,第二天就給他鋪了一個新被窩,說他大了,應該自己睡了。雖然兩個被窩挨著,可他卻覺得奶奶一下子離他好遠,他不樂意,還想鑽到奶奶的被窩裡去,沒想到奶奶態度很堅決,即使他說再也不摸奶奶下邊了,奶奶也只是進他被窩摟了他一下就回自己被窩了。
唐健沒什麼好辦法,只好自己睡。他睡覺很沉,可半年前一天夜裡肚子不舒服把他疼醒,卻聽到裡間奶奶跟爸爸說話,性竇已開的他知道奶奶跟爸爸在幹什麼,可聽了沒多一會兒,肚子似乎不疼了,困意襲來,他不知不覺就又接著睡了。
天亮醒來,奶奶已經在身旁的被窩裡了。
後來他發現一個規律,只要爸爸回來睡,奶奶就會等他睡著後去裡間,從聽到的隻言片語中唐健知道奶奶和爸爸發生關係已經好多年了。可讓他奇怪的是,每次都是奶奶投懷送抱,爸爸卻總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這讓他既羨慕又不解,在他心裡,能跟奶奶做男女之事是多麼幸福的事啊!而且爸爸很少回家,一個月都難得回來一次,要是換做他,每天都想跟奶奶做愛……奶奶下邊長什麼樣,一直是他意淫的幻想對象。
一年半之前,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手淫,剛開始只是反覆揉搓那已經發育了的陰莖,覺得很舒服,卻沒有高潮的感覺。過了幾個月他發現舒服到極點的時候,陰莖會流出白色的液體,他從書上知道這叫射精。後來他就養成了手淫的習慣,尤其是看黃色書刊和爸爸回來的夜裡聽房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要做這件刺激的事。現在他就在手淫,其實有幾次都要到快感的頂峰了,他壓抑著,想跟裡間一起完美收官。
裡間傳來奶奶低低的呻吟和爸爸粗粗的喘氣聲,忽然聽到奶奶說:「山子,你知道嗎?健健昨天喊我『媽媽』了,你是他爸爸,那咱倆不就是夫妻了嗎?媽真想做你老婆,天天給你肏……」
爸爸忽然低吼一聲,然後就聽到劇烈的響動,接著就聽到爸爸狠聲道:「徐桂蘭,你真是老騷屄,連兒子的雞巴都不放過,我肏死你!」
然後是奶奶發顫的聲音:「媽正好累了,你上來肏我更好。媽的屄再騷也老了,這兩年例假越來越少,等媽停經了,不想這事了,就讓你結婚。媽霸著你十幾年了,你也快熬到頭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密集,忽聽爸爸低吼:「騷屄,夾得真緊,我要射了!」
奶奶浪聲回應:「射吧,射到桂蘭的騷屄裡面。」
「桂蘭,你不怕懷孕?」爸爸的聲音也很激動。
「不怕,要是真懷上了也是天意,我就給我的野男人生下來。」
唐健的手加快套弄自己脹硬的雞巴,感覺隨時能衝上頂點。他從褥子下面拿出一塊柔軟的棉布,那是他偷偷藏起來的手淫必備品,用棉布包裹在龜頭頂端。
棉布上有以前的精液凝結的斑塊,硬硬的,磨得龜頭有些生疼,他也顧不得了,靜靜等待裡間傳來發射的指令。
終於傳來爸爸悶聲低吼,隨之是奶奶急促的呻吟和婉轉的哀鳴,裡間剎那間靜了下來。唐健蓄勢已久的精液也噴到了棉布上。他不敢有任何響動,輕輕揩凈下體,把濕乎乎的棉布小心地掖到褥子下面,努力使自己的唿吸平穩下來。
裡間又傳來說話的聲音,爸爸懶洋洋地說:「你回去吧,別讓小健發現了。」
奶奶卻撒嬌:「不,我想讓你摟著我睡會兒。」
「剛才射你屄裡面了,你真不怕懷孕?」爸爸還是有點不放心。
「媽今年都四十七了,到了這個年齡就是想懷也懷不上了。以前咱倆做過那麼多次,我從來沒採取過措施都沒懷上,這次更沒事。山子,媽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心裏面就裝滿了你一個人,見不得你跟別的女人好!你看媽現在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個狠心賊,就想讓你多喜歡我點兒。你說,是不是咱倆上輩子是夫妻,這輩子投錯胎了才轉生成母子。媽心裡一直在祈求上蒼,讓咱倆下輩子再轉成夫妻,天天在一起,那該多好。」
爸爸沉默了一會兒,才悠悠地說道:「我有時候也想,你要不是我媽該多好!
每次回來,我是又怕,又想。我咋覺得自己跟畜生似的,明知道你是我媽,還乾得那麼帶勁,那麼過癮……對了,剛才我叫你的名字,還……罵你,你不生氣?」
奶奶浪笑道:「我生啥氣,男女在床上不就該咋過癮咋來?你不知道,你剛才喊我『桂蘭』,罵我『騷屄』的時候,我有多開心!都跟你這樣了,我還要啥臉?你想咋著都行,就是讓我喊你『哥哥』,哪怕是『親爹』,我都樂意。徐桂蘭在唐鐵山跟前就是一個比婊子都下賤的老騷屄……哦,說得我下邊又癢了,我的親爹,你再拿雞巴捅我幾下吧。」
唐健沒想到奶奶竟然這麼騷,軟下去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沒想到爸爸不爭氣,嘆了口氣說:「我明天還得開車出趟長途,等下次吧。」
奶奶倒也沒有為難爸爸,溫柔地說道:「下次就下次吧,你以後可要常回來,別再讓媽等一個多月。好了,媽知道你也累了,那就摟著我睡吧。」
唐健又等了好久,裡間一直沒什麼動靜,後來傳出爸爸的唿嚕聲,他知道今晚的好戲散場了,雞巴也慢慢軟了下來,困意襲來,他也睡著了。
第二天是奶奶做好飯叫醒他的,他盯著奶奶的眼睛,臉上的笑容怪怪的。奶奶居然臉紅了,眼光有些躲閃。唐健覺得有趣,繼續逗奶奶,沒想到奶奶惱羞成怒,啐道:「你中邪了?還不趕緊起床吃飯,上學要遲到了。」
看奶奶生氣了,唐健也不敢太過分,吶吶地問道:「我爸呢?」
「一大早就走了。」
唐健在學校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昨天夜裡的事情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想今天晚上自己也該有所行動了。前天晚上本來有所突破,本想乘勝追擊,可惜昨夜被爸爸攪了好事,今夜務必要趁熱打鐵,跟奶奶的關係再上一層樓。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健就往奶奶的被窩裡鑽,奶奶不讓,唐健早有心理準備,在奶奶耳邊甜甜地叫了一聲「媽媽」,奶奶果然妥協,放他進來後還激動地摟緊了他。
唐健的手輕輕放在奶奶的乳房上,好奇地問道:「奶奶,你為啥喜歡我叫你『媽媽』呢?」
奶奶楞了一下,想了一會兒,說道:「奶奶結婚早,比你同學的媽媽也大不了幾歲,不是有很多人錯認我就是你的媽媽嗎?再有,你不正好沒媽媽麼,同學罵你是沒媽的孩子你還哭鼻子,奶奶當你的媽媽不正好嗎?」
「好是好,可這樣,你跟我爸爸的關係不就亂了嗎?」唐健的話似有所指。
奶奶身子一顫,故作鎮定地說:「我是我,他是他,各論各的,沒事兒。」
唐健嘿嘿一笑,貼到奶奶臉邊說道:「那我跟爸爸,你喜歡誰多一些?」
「嗯?」奶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唐健繼續問道:「那我要是以後喊你『媽媽』了,我跟爸爸就都是你兒子了,那你以後對我們倆是不是一樣的好?」
「嗯,會的。」奶奶沒有多想,隨口應承。
唐健狡黠地笑了,追問道:「那爸爸能對你做的事,我也能做嘍?」
奶奶忽然警醒,沉聲問道:「小兔崽子,你什麼意思?你想幹嘛?」
唐健心一橫,說道:「昨天夜裡你跟爸爸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啊?」奶奶吃驚地瞪著唐健,旋即回復鎮定,「知道又咋了?難不成你還打算告訴別人?」
唐健真有些佩服奶奶了,沒想到這招的殺傷力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大。事已至此,他可不想就這麼罷手,於是膩在奶奶的懷裡,用撒嬌的口氣說道:「奶奶,其實我比爸爸更喜歡你,讓我也像爸爸那樣跟你好,行嗎?」
徐桂蘭沒想到孫子這麼膽大,她的心有些慌,懷裡的這個孫子已經不是小孩兒了,自從三年前發現他開始長陰毛,那根小雀兒也發育迅勐,現在已經具備男人的能力了。兩年多以前之所以跟他分被窩睡,就是怕出事。
她又想起前天晚上,要不是自己心軟,太想聽他喊聲『媽媽』了,也不會放他進自己被窩,任他親臉玩奶子摸屁股,雖然最後關頭制止了他把手伸進自己內褲裡面,可孫子那根硬硬的雞巴在胯間亂撞還是讓她勾起了慾火,小屄都流水了。
後來她強壓心神,厲聲呵斥,才嚇得孫子老實了些。今晚她卻有些慌神,孫子有備而來,她的抵抗有些乏力。
她想了想,循循善誘道:「健健,你還小,應該好好上學,不該想這些事。
還有,咱家的事可不能讓外人知道,明白嗎?」
唐健並不灰心,辯解道:「我不小了。我們班這學期有個同學不來上學了,聽說是回老家結婚了。現在我天天總想女人,憋得難受,奶奶你就不心疼我?爸爸好長時間不回來一次,他不在的時候就讓我替他好嗎?媽媽……」
一聲「媽媽」叫得徐桂蘭的心頓時軟了,孤男寡女不僅同處一室,而且還鑽到了一個被窩,不發生點什麼也是不可能的。她心疼地問道:「你真的憋得難受?」
「嗯。」唐健感覺有戲,趕緊點頭,「我天天自己用手弄,昨天夜裡聽著你跟爸爸在裡間的聲音,我還射了一次呢。」
徐桂蘭嘆了口氣,說道:「天天用手弄對身體不好,你藏在褥子下面的布也要經常洗曬,髒了容易染病。」
「啊,你都知道了?」
「我還知道你藏在抽屜里的那些下流的書和雜誌,你老看這些東西,腦子裡自然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多影響學習啊。」
「奶奶,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我很難受,你得幫幫我。」
「怎麼幫?」
「好多事情都是因為沒試過才會整天瞎想,你讓我試試,我就安心學習了。」
這句話讓徐桂蘭有些反感,臉一沉,呵斥道:「怎麼試?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唐健暗罵自己不會說話,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知道你對我比親媽都親,只有你才能幫我。」
這句話說得徐桂蘭心裡暖乎乎的,她試探地問:「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這句話讓唐健心花怒放,他趕緊說得:「你讓我看看你下面,我想知道女人的屄長什麼樣?」
「你那畫報上不都有嗎?女人那東西不都是一個樣子嗎?」
「不一樣!而且我還沒見過真的呢,很好奇,每天腦子裡都想這個。」
「你就那麼想看?」
「太想了!好奶奶,求你了!」唐健在奶奶懷裡又扭又蹭,兩隻手揉搓著女人的乳房,還拈搓著奶頭。
徐桂蘭覺得身子有些發熱,腦海里也天神交戰,終於下定了決心,對唐健說道:「叫聲好聽的,我就讓你看一眼。」
「媽……」唐健甜甜地叫了一聲,爬起來拉著了房間的燈。
明亮的燈光讓徐桂蘭有些心慌,她坐起來脫掉身上唯一穿著的那條內褲,然後躺下叉開了大腿,閉上了眼睛。
唐健像小狗一樣歡快地爬過來鑽到她的胯間,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桃源美景:
黑絲絨般的陰毛掩映下,女人的兩片陰唇充血張開,露出了暗紅色的洞口,裡面水汪汪的,熱熱的騷氣撲鼻。
「媽,你這裡真好聞。」唐健說著話,忍不住湊上去舔了一下。
「哦……壞小子,誰讓你舔了?」徐桂蘭身子一哆嗦,陰道里的淫水唿的一下冒出來。唐健看到後更加興奮,起勁地舔吮起來。
「哎呀,壞兒子,別舔了,媽受不了啦!」徐桂蘭覺得騷屄發燙髮癢,淫水一股股往外涌,她沒想到男人舔屄會這麼刺激,這才剛開始,她就有些失控。
徐桂蘭本來打算只讓這個壞小子看一眼就收手,沒想到他會耍花樣,這麼會挑弄女人。說起來自己也經歷過兩個男人了,唐鐵山的爹老實巴交,死得又早,她那時候年輕也啥都不懂,只是分開雙腿讓丈夫在身上發泄而已。到了兒子這裡,她雖然慾望強了,懂得也多了,可兒子總是不情不願的,兩人之間除了她貪饞吃兒子雞巴外就只剩肏屄了。雖然孫子的那些黃色書刊讓她也長了不少見識,知道口交這種前戲,可她怕兒子反感,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沒想到這種滋味這麼美,讓她的慾火熊熊燃燒——真想兒子那根雞巴現在就在身邊,馬上捅進她那熱癢難耐、空虛寂寞的騷屄里瘋狂抽插,讓她好好過過癮啊!
她的手下意識地摸到孫子胯間,觸手是一根又燙又硬的肉棍子,她把手掌合攏捋套了一下,雖然不如兒子的粗長,可也不小了。這個東西要是插到自己下面,肯定很舒服。
唐健知道奶奶動情了,她的兩條大腿緊緊夾著他的腦袋,身子一陣陣痙攣,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那隻小手更是越來越熱烈地搓弄他的雞巴。
趁奶奶神智迷失,唐健決定冒冒險,他把雞巴從奶奶手中抽出,悄悄起身蹲在奶奶胯間,用手握住已脹到極限的雞巴,對準奶奶那濕漉漉的陰道洞口,就往裡插。
沒想到關鍵時刻奶奶忽然清醒,伸手護住那裡,搖著頭呢喃道:「不行,不能這樣,你不能肏我。」
偷襲珍珠港的計劃夭折,唐健覺得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可憐巴巴地哀求:「媽,我的好媽媽,親媽,我憋得要炸了,你就給我一次吧。」
可惜奶奶在原則問題上就是不讓步,睜開眼睛說道:「健健,別逼我,真的不行。我用手幫你,好不好?」
奶奶這麼說,唐健也只好讓步,他仰躺在床上,雞巴像根旗杆豎立著。
徐桂蘭身子發軟,她費力地爬過來,用手幫孫子打起了手槍。
過了會兒,徐桂蘭的手都酸了,可孫子那裡還是沒動靜,她兩隻手齊上陣,一邊打一邊哀怨地問:「健健,好了沒有,快射了吧?」
「不行,這樣刺激不夠,要不……你用嘴。」唐健試探地提出「無理」要求。
奶奶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柔、很媚、很勾人,然後奶奶張開小嘴含住雞巴開始了吸舔。
嘴跟手果然是有天壤之別,唐健感覺雞巴上的快感呈幾何倍數狂增。突然,他啊的一聲,雞巴開始了噴射,奶奶含著它,口中嗚嗚叫著,卻沒撒嘴,直到他的精液一股股噴射完畢,才鬆開他的雞巴。讓唐健沒想到的是,奶奶居然咕嚕一聲將滿嘴的精液咽了下去。
本來還擔心奶奶怪罪的唐健,見此情景忍不住好奇地問:「媽,你把精液咽下去了?」
奶奶不好意思地笑道:「你的精液沒啥味兒,跟牛奶似的挺好喝,不像你爸爸的又粘又稠,味道也沖。我聽人說童子的精液大補,就沒捨得浪費。」
唐健驚喜道:「那我以後的精液都給你喝。」
奶奶點點頭,說道:「不過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種事不能多做。還有,以後別自己手淫了,真憋得慌了,媽來幫你。」
兩人的關係實現了突破,唐健此時心滿意足,跟奶奶摟在一起,香甜地睡著了。
男女之事一旦有了開始,就很難結束。接下來的日子裡,唐健軟磨硬泡,撒嬌弄痴,使得徐桂蘭的陣地一點點被孫子攻占。「69式」互相口交成了必玩的花樣,舌吻也逐漸成為習慣,自從有一次唐健不打招唿就把手指捅進奶奶的屄里,以後每次奶奶都被他指奸到高潮,當然,每次唐健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浪費地進了奶奶的嘴中。徐桂蘭只是牢牢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不讓孫子的雞巴插入她的陰道,這不僅讓唐健很不滿,她自己也忍得很辛苦。
但徐桂蘭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她還嚴令唐健只有星期六晚上才能跟她玩性遊戲,而且是在這一周都表現好的情況下才可以。她跟唐健解釋了她的良苦用心:你才十五歲,不能沉迷在這件事上,必須把精力用在學習上。其實徐桂蘭還有一種奇怪的心理,對孫子只是一種寵溺和放縱,對兒子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這種感情她沒法同時給兩個人。
唐鐵山回來的時候,徐桂蘭夜裡仍去跟兒子做愛,明知孫子在外間偷聽也不收斂。如果唐鐵山恰逢周六回來,徐桂蘭也會在兒子走後補償孫子……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就這麼維持著,唐鐵山始終不知道兒子跟母親之間的事。
因為初三這一年唐健沉迷於跟奶奶的性遊戲,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在下降,中考就沒有考好。唐鐵山就勸兒子上技校,早點畢業好幫他做生意,而且因為生意關係,他認識省城一所民辦技校的副校長,可以讓他挑個好專業。
唐健知道這所在華北地區赫赫有名的技校,規模大、專業全、就業相當好。
自己的學習成績即便勉強上個普通高中,也考不了什麼好大學,於是就同意了。
經過爸爸的運作,唐健上了這所學校的電子商務專業,爸爸還給他買了一台八千多元的筆記本電腦。唐健知道爸爸現在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不僅配了專車,還有了專職司機,所以給他買個筆記本電腦根本不在話下。而且爸爸下一步想去省城發展,已經在那裡買了一套房子,目前正在裝修。
雖然對奶奶戀戀不捨,可唐健也知道想攻破奶奶那最後的堡壘希望不大,除此之外該玩的遊戲也都玩過了,而省城的未知花花世界卻在等著他去體驗。再說了,以後真想奶奶了,雙休日也可以回來……所以唐健心情還是不錯的。
徐桂蘭也捨不得孫子離開身邊,可她也懂得小鳥長大了總得單飛,何況兒子還在身邊,等兒子去省城她也跟著過去。既然這樣,她也就聽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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