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賣身之約

「我願獻出自己,懇求王爺停止進攻我們山寨。」

玉卿跪伏在張勐的腳下,帶著哭腔懇求。

張勐率領5000鐵騎,為復兄仇,攻打山寨,勢如破竹,僅攻了三天,山寨已難支承,頃刻間將毀在鐵騎下。張勐之兄張月遇難山寨,張勐誓報兄仇,決心蕩平山寨,盡屠寨中老少。危急關頭,寨中族長之女玉卿挺身而出,帶著全寨人的重託,孤身一人前往張勐軍營中求降,她要用自己的身軀作交換,挽救全寨人。「憑什麼,就憑你一小女子,就想讓我停止攻擊,不去報這殺兄之仇?哈哈……」張勐大笑。眼光卻死死盯住了腳下的這女子,心中暗道:好個絕色女人,柳眉杏眼,皮膚如雪,雖是跪著,阿娜有致的身材仍隱約而見。他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一口口的吃下這女子。

玉卿已感到張勐如灼的目光。她知道這張王爺是個有名的虐待狂,她就是要利用這一點,獻出自己,滿足他的虐女之好,讓他停止進攻山寨,哪怕只停止進攻三天,山寨就有可能轉危為安,眾多鄉親,還有她的父母兄弟,也就可能存活下來。

「小女子可以滿足王爺的一切要求,王爺的殺兄之仇也可以在小女子身上發泄。」

「不,」張勐搖搖頭,「沒必要,我馬上就可以滅了你們這山寨,寨中女人,包括你將盡屬於我,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難道不相信我有這實力嗎?!」「是的,我知道王爺能夠滅了山寨。但山寨滅了,小女子將隨寨自盡,即使被俘,王爺也只能得到一具如死人般的身子,而不可能得到小女子一切。」「哦,張勐興趣盎然:」你的一切包括了什麼呢?「

「我會心甘情願做你的奴隸,任你鞭打、任你奴役。」

「你的身子能夠讓我滿意嗎?」

她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緩緩站起,目光中含著淚花,一咬牙,勐地解開衣襟,露出潔白的胸部,兩隻碩大挺拔的乳房登時彈出,她羞愧得又低下了頭。

張勐一時張開口合不攏。這樣美麗的乳房他還是頭一回見到。他走近她跟前,仔細打量一回兒,伸出鷹爪之手,一把抓住左乳,捏玩著,由於乳房太大,蒲扇般的手掌竟抓不滿半個奶子,張勐感覺很好,他低聲說:「你知道我是怎樣折磨女人的嗎?」,「是的,我知道」。

「我要痛痛快快的折磨你,你能保證讓我盡興嗎?」。

玉卿感到左乳給他捏得一陣陣痛,她咬咬牙:「小女子一定會讓王爺盡興的。倘若王爺不能盡興,山寨再聽憑王爺發落。」

突然左乳尖一陣更加鑽心的劇痛襲來,她不由得「哎呀」一聲,原來張勐改用指甲來摳她乳尖上的肉,她本能的想用手去推,但手在半途又停下來了,她明白這是張勐在測試她,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虐待自己的嬌乳,痛得渾身打顫,乳頭還被他用力地拉得老長,然後他手一松,乳頭又突然彈回,在胸前顫巍巍的晃動了半天。

「哈哈……行,我倆就定這樣一個約定,我停止進攻三天,這三天我就在軍營里慢慢地折磨你,享受你的美色,只要你挺過了三天,或者我在這三天裡把你玩死了,我保證不再進攻你們山寨,並饒你們全寨人的性命。」

「謝王爺開恩」,玉卿一跪到底。眼中落下長長的兩行淚。她既為自己能夠挽救山寨而激動,也為即將而來的對自己身子與心靈的巨大折磨而感到不寒而慄。張勐一揮手,手下軍士立刻在軍營中的一個小木房裡擺放起來,皮鞭、鋼針、烙鐵、鐵夾、老虎凳、火爐、鐵鏈等擺滿一屋,然後房內只留下兩個女婢,張勐則端坐在房中的一張虎皮椅子上。他吩咐將玉卿帶上。

「你現在就是我的女奴,而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嗎?」

「是的,主人,你的女奴聽命。」

此時正是五月開花季節,山中仍寒意陣陣。玉卿已按張勐的要求沐浴完畢,一頭青絲被高高盤起,低著頭俏生生地站在張勐的面前。

「脫了!」張勐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

玉卿打了一個冷戰,立即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物脫去,不消片刻,一具冰雕玉砌般的裸體展現在張勐的眼前。光滑的肩膀、傲立的雙乳、柔軟的細腰、修長的玉腿,還有那令人銷魂的陰處,讓張勐激動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由於長年在山中活動,她身體看起來非常結實,這樣的身材正是虐女中的極品,它耐得住摧殘。

張勐並沒有急於動手,他命令她抬起頭睜開雙眼,他喜歡定睛看著這雙美目,看著裡面藏著的屈辱與羞澀,他命令:「女奴,你自己選一樣刑具,讓我來折磨你。」他不僅要在肉體上,還要在精神上奴役她。

「是,主人。」玉卿抬眼掃視了房中的各式各樣的刑具,為了滿足張勐的嗜好,她明白自己應儘量挑一件讓自己最痛苦的刑具。她挑了一盒鋼針雙手遞上,「請主人折磨女奴吧。」

「嗯,」張勐很滿意。他從盒中揀出一根三寸長的鋼針,玉卿渾身在顫抖,然而,張勐卻並沒有將針刺入她的肉體,只將針尖對準她的裸體不動,他要玩得更爽:「自己來吧。」他淫笑著望著她的眼睛。

「什麼?主人……玉卿大吃一驚,隨即低下頭」是,女奴明白了。「原來他要她自己將身子送上去給鋼針刺入,這真是太殘酷了,但她不能違抗,她閉下雙眼,一咬牙,身子往前一送,鋼針立即刺入右乳下方,她痛得一聲慘叫。

不料,張勐卻勃然大怒,一巴掌將她打翻在地。順手操起一根皮鞭,對著她的屁股一口氣就抽了三十多鞭,叫道:「放肆!」

玉卿愣了,張勐見她還不明白,就伸手使勁捏她的乳頭,她立即明白了,慌忙跪下,一疊連聲:「女奴知錯了,女奴知錯了,求主人讓女奴重新來過吧。」「好,念你初犯,准你重來一次。」

原來,張勐嫌鋼針刺的位置不對,效果差。

玉卿緩緩站起,這次的規則是,不僅要自己刺自己,而且還必須刺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乳頭。

玉卿的乳房猶如一隻碩大的水蜜桃,乳頭上一點紅蕾就是要刺中的位置。她挺起胸對準了張勐手中的又一根鋼針,然後身子一挺,鋼針哧地刺入了右乳頭尖約兩寸深,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氣,鋼針還餘一寸左右在外面,還必須繼續,於是,在張勐的淫笑聲中,玉卿咬著牙,一點一點進入,最後將鋼針全部刺入自己的乳房中。她痛得滿頭大汗。

她顫聲說:「主人,還要刺左邊奶頭嗎?」

張勐一鞭抽在她的背上:「那還用問嗎。」

玉卿不敢怠慢,她趕忙遞給張勐又一根鋼針,然後手捧著自己的左乳湊近張勐手中的鋼針,瞄準乳尖刺入,這樣左乳又遭受同樣的酷刑折磨。刺畢,她已是淚流滿面,但仍不敢懈怠,努力挺著兩個傷乳面對著張勐顫聲問:「奶子還要折磨嗎?。」

望著兩根鋼針在內的美乳在自己眼前晃動,聽著絕色美女的呻吟,張勐無比暢快,他伸出兩手,讓她把胸脯送上來給他抓住兩乳,盡情地搓捏拉扯起來,然後輪圓了巴掌,左右開弓,對著雙乳狂扇開來,直打得兩個沉重的乳房上下左右飛舞,乳中的兩根鋼針在肉里亂刺,玉卿慘叫聲聲,但她不能退縮,還是要屈辱地挺著胸脯受虐。張勐一直打了半個多小時,才由於手累了停下來。

張勐坐在椅上,喘著氣,兩個女婢趕緊上前,一個給他按摩身上,一個給他搓揉手掌,玉卿得到短暫的休息,她繼續跪伏在他的腳下。

張勐說:「這還是剛剛開始,怎麼樣?如果害怕了,後悔了,我可以放你回去,我們的約定就算取消了。」

「不,不,玉卿含著淚,堅決地搖著頭:」主人,你有什麼玩法,女奴全部受下!「

「那好啊!」張勐大笑,聲如洪雷。他感謝上蒼賜給她這樣一位奇女子,能夠使他享受到人間難有的艷福。他脫盡身上的衣物,露出胯下山炮樣的陽物:「老子要先享受你的騷B,明白嗎。」

「女奴明白。」玉卿給他這巨大的陽物嚇了一跳,她不敢怠慢,立即以屈辱的姿勢伏在他的腳下,同時將兩腿儘量叉開,露出嬌嫩的陰唇和屁眼,以方便他插入:「請吧,主人。」

張勐一手提著根鞭子,一手拿著一個鐵夾,巨大的陽物在她痛苦的呻吟中緩緩地插入,直達子宮,她用雪白的屁股費力地支撐起他肥大的身軀,同時上下動作,以便他不用費勁就可以享受到抽插的快感。張勐手不閒,將皮鞭雨點般的抽在她雪白的背上,又用鐵夾不斷的夾住她身上的肉往外拉扯。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張勐的陽物痛快的抽動著,玉卿在底下悽厲的叫喚著,陰道的快感與身上的痛感一起折磨著她,鮮紅的血水與乳色的淫水同時從大腿根部流下,碩大的乳房與頭髮絲並舞……這一切,構成了一幅悽美之至的虐女圖。讓張勐無比興奮與享受。

大約抽插了七百多下,張勐開始感到了強烈的射意,玉卿也從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中感覺到了即將而來的最後之擊,她打起精神,站穩腳跟,準備接受更痛苦的摧殘。張勐丟下了皮鞭和鐵夾,騰出雙手從下面抓住肉里還插著兩跟鋼針的大奶子,一邊劇烈的衝擊著她的陰部,一邊使勁全身力氣撕扯擠壓奶子,同時亢奮異常地吼叫著,玉卿人幾乎被撞飛起來,鮮血從乳頭濺了出來,這時她已沒有痛感與快感,只覺得自己像掉進到大海的深淵無法唿吸,大約撞擊了四十餘下,張勐一聲長嘯,大量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直衝子宮,玉卿再也支撐不住了,赤裸的玉體也隨著這最後一擊而癱萎在張勐的身下。

張勐感覺到如入幻境般的受用。而玉卿卻彷彿經歷了一場煉獄。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劇烈運動,現在他需要補充營養了。他靠在椅子上一招手,一個女婢立即捧來一碗他珍藏在身邊的七鞭大補酒,他一飲而盡,另外一個女婢則慌忙脫下上衣,露出乳汁充沛的雙乳,將乳頭遞進張勐的嘴裡,張勐閉著眼,一邊吸著甘甜的乳汁,一邊享受著另外一個女婢的按摩,消閒了約半個小時,身體內元氣滋生,巨大的陰莖重又豎立起來了。

張勐咪眼望著地上仍在喘氣的女體,琢磨著再怎樣玩。他對虐女之術情有獨鍾,被他虐待至死的女俘、女奴已有十餘人,但直到今天,他才遇到了玉卿這樣一位既美貌如花,又體能極佳,極耐催殘的女子。而更絕的是,這女子與他訂下了生死之約,甘願主動接受他的一切凌辱與虐待。這與其她女子抓著來被動受虐的意味是截然不同的。他現在想試試這女子耐虐能力到底有多大,他要用盡一切酷刑,在三天內摧垮她的意志力,逼迫她自己提出解除兩人的約定,這樣,他不但肉體上享受了,而且精神上也勝利了,還可以憑著自己興趣將山寨滅了,以報兄仇。

而對於玉卿來說,她要用更堅強的意志力來忍受住痛苦,同時還要按照約定,儘量讓張勐在折磨自己或姦淫自己的時候感到很痛快和高興,如果他不高興,他有權解除兩人的約定,那麼,山寨還得要滅,自己的痛苦也白受了,因此,努力讓張勐玩的高興就是她的唯一目標。

玉卿是族長的女,早年曾被送到省城女子學堂讀了幾年的書。由於她長得漂亮,又有文化,還是族長的千金,因此在山寨里很有地位,是很多小伙的夢中情人。但她不顧父親的反對,在20歲的時候與一位城裡的公子結婚,不料,這位公子是位大騙子大淫徒,他利用族長女婿的身份,勾引寨內的年輕女子,致使五名女子受騙懷孕,更為可惡的是,他還將十名寨女賣到千里之外做妓女。事情敗露後,這公子被寨中憤怒的鄉親活活打死。玉卿精神上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深深內疚,感到對不起山寨的父老,更對不起自己的父親,因此這次在山寨危機關頭她執意挺身而出,就是想用自己的血,來洗刷自己給山寨造成的傷痛。

玉卿在與那公子結婚後的一年多時間裡,身體上還受到了很大的摧殘:沒有想到那男人不僅是騙子,還是個虐待狂,她受盡了他的虐待。而這也使她認識了虐待狂的種種變態行為,也知道怎樣才能迎合虐待狂的喜好。此次在受張勐的虐待中,她又不知不覺地利用了自己的這些認識來努力迎合他。

對玉卿的折磨在持續。

張勐將她兩個拇指捆住吊在房樑上,腳尖剛剛離地,然後要她數數:他在她身上咬一口就數一下,他一口一口狠狠地咬著她的背部,手臂、胸部、屁股,整整咬了一百口,她也數了一百下,這時她已是全身牙痕累雷。最後他說還要咬兩口,命令女婢將她一支腳高高抬起,露出了陰部,他一口上去咬住了她極其嬌嫩的部位:大腿跟部,並且使勁地拉扯,長時間不鬆口。玉卿痛得喊道:「主人,你就乾脆把那肉咬下吧,女奴實在受不了了,啊……」隨著她的一聲慘叫,他也終於咬下了血淋淋的一片肉,接著,又將另一大腿根部肉咬下來,景象極其慘烈,連一旁的女婢都閉上眼不忍再看。

接著,將傷痕累累的裸體上灑上鹽水……用竹片使勁抽打腳板心……跪在碎石上灌腸……叉開雙腿鞭打陰部……總共使用了二十餘套刑具,持續用刑十四個小時,一直折磨到晚上11點,張勐已是精疲力盡,他才停止了第一天的虐待。張勐命令女婢給她全身擦洗乾淨,敷上軍中特製的創傷藥水,餵了她兩大碗人蔘湯,她吃喝飽了後,精神有所恢復,按照張勐的命令,她晚上還不能躺下睡覺,必須坐在床上,將張勐的頭抱在自己的乳胸上,服侍他睡覺。而這過去是由女婢來做的事。

她小心翼翼的服侍著他,不一會兒,他就在她的乳胸上睡熟了。望著懷中的這個男人,想著他明天又將會對她施行無窮無盡痛苦無邊的虐術,她心裡實在酸楚難言。但是,雖然他使她受到了這麼多的痛苦,她卻並不恨他,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交易:他停止屠殺,她獻出身體。他虐待她只是得到了他該得到的一份。而且,由於這一天來她深深進入到了女奴的角色之中,因此奴性也深深的浸入到她的潛意識中,她已不知不覺把張勐當作了自己的主人。

第二天:自虐之辱

到第二天起床時,明顯看得出,玉卿身上的傷痕已好了很多,精神也飽滿起來,她的體質確實耐得住摧殘。

張勐告訴她:這三天,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痛苦。她也相信這一點,她暗暗命令自己,決不能退縮,一定要挺住,直至自己生命終結。

第二天一開始,張勐換了一種玩法。他先要兩個女婢赤裸著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們身上,他可以隨意地在她們身上牙咬手掐進行虐待。然後盯著同樣一絲不掛的玉卿,下達著一個又一個命令。

「自己將自己的乳房釘在凳上。」這是今天的第一道命令。

「啊……玉卿大吃一驚:」主人準備這樣呀……「

「不行嗎?!」

「當然行,主人儘管想新招折磨女奴,只要主人高興,讓女奴越痛苦越好。」玉卿明白只有這樣說,張勐才會高興她揀了兩根五寸長的鐵釘,拿著鐵鎚來到一個木凳旁。她先用手輕輕撫摸了一會自己胸前這挺拔雪白的雙乳,想到這曾經讓自己無比自豪的美乳將馬上毀在自己的手上,心中一陣酸楚,眼中不由潸然淚下。她俯下身子,準備將雙乳擺放在凳面上釘時,出現了麻煩:由於凳面高度問題,她如跪在地上,雙乳就不夠凳面高,如站起來,雙乳又遠離凳面,她只能以一種極不穩定的半跪半立姿勢,才將雙乳擺放到凳面上,然後左手拈著一根鐵釘按住左乳,右手舉起了鐵鎚。

張勐在一旁欣賞著這幅美女受虐圖,興奮無比,一邊情不自禁地用手使勁捏弄著女婢的兩個乳頭,一邊大聲叫道:「還磨蹭什麼,趕快給我釘下去!」「是,主人!」玉卿慌忙回答。

她眼一閉,鐵鎚迅速用勁一擊,「澎」的一聲鐵釘穿乳而過,釘入凳面上,將碩大的左乳釘成一個凹形。她「啊——」的一聲慘叫,便痛暈了過去。

然而,沒有幾秒鐘,由於身子失控歪倒在凳子上,拉動了被釘住的左乳,更強烈的痛楚又使她馬上甦醒過來。她掙扎著用另一根鐵釘按住右乳,又是一錘下去,於是兩隻乳房被扎紮實實釘在了凳面上,鮮血從釘入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凳面。

玉卿雖然事先已做好了自己的乳房將會受到嚴重摧殘的思想準備,但今天這樣的酷刑仍使她無法想像。

「哈哈,太過癮了。」張勐狂笑不已。

玉卿就這樣半跪半立在凳子旁,不敢動彈,因為稍微一動,必定扯動兩乳的傷口,引來難以忍受的劇痛。但張勐卻並沒有讓她拔掉鐵釘的意思,他還要讓她長時間處於這種不穩定的姿勢下,一分一秒的忍受痛苦的煎熬。他一邊欣賞著眼前的這幅美女受虐圖,一邊還不時提著皮鞭抽打著她的身體,這樣一直延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她兩腳發抖,不斷的痛暈又痛醒時,他才允許她自己取出鐵釘。而當把兩根鮮血淋淋的鐵釘取出後,玉卿再一次痛暈在地上。一個女婢迅速用創傷藥水將她的傷口洗凈。

「將那鐵球塞入自己的騷B里去!」待玉卿剛醒過來,張勐又下達了今天的第二道命令。

玉卿掉頭看見那擺在一張桌子上的鐵球,有拳頭大小,黑乎乎的,上面滿是長短不一的鐵刺,要將這東西塞入嬌柔狹窄的陰道里,陰道將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啊。她把鐵球拿到手上,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跪下對著張勐說:「女奴斗膽乞求主人暫緩對女奴用這道刑。」

「大膽,敢跟我談條件。今天你如說不出讓我滿意的理由,我就取消我們的約定!」

玉卿嚇得魂飛魄散,慌忙磕了兩下頭,說道:「女奴該死,女奴的意思是主人今天還沒有享用女奴的騷B呢,如果塞進了那鐵球,陰道擴大了,呆回兒主人要享用時,陰道就不能緊緊夾住主人的寶貝,讓主人玩得舒服了。不如先將女奴乾了,再折磨那裡不遲呀。」

「哦,你倒替主人想得很周到啊。哈哈,是個好建議呢,就依你了。」

玉卿聞言鬆了口氣。她爬到張勐的陰莖前準備翹起屁股受奸,他卻擺擺手:「且慢。」他擰著她那張粉嫩的臉蛋兒,站起來淫笑道:「先用你那小嘴兒。」「是,主人。」玉卿趕緊仰臉張口一把含住他胯間的陰莖,賣力的吸起來。「還要深一些」張勐命令。

「唔……」玉卿應答著,又努力將陰莖含得更深,深達舌頭根部。然而,由於他那東西太長了,還僅僅只進去了一半。

張勐在她乳房的傷口處狠狠一掐。怒道:「還不夠深!」

玉卿痛得差點暈過去,她又拚命地將陰莖往自己口腔里插,已深達喉嚨底部,心裡一陣作嘔,差點嘔吐出來。她努力控制住嘔意,並盡力張大嘴,以便讓他的陰莖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抽插。張勐低頭望著胯下女奴美麗的臉龐,越抽越快,大約三百下後,精液終於噴涌而出,全部射進女奴的口中,玉卿幾乎給嗆住,她憋著氣,一口一口地將精液吞下去,不敢遺漏一滴,最後還將陰莖舔得乾乾淨淨。事畢,張勐照例喝了一碗七鞭大補酒,兩個女婢捧著自己的奶子輪流給他喂奶,可能身體消耗較大,兩樣補品吃下去後,半響那陰莖還沒有昂起來。張勐索性推開兩個女婢,對玉卿說:「給你十分鐘時間,你必須想辦法讓我的山炮再立起來。」

「是,主人,女奴明白。」玉卿應道。就爬到他身旁,一邊用手輕柔地搓著陰莖,一邊用溫柔的舌尖舔著他的全身。同時嘴裡發出撩人心魄的喘氣聲,不一會兒,他的陰莖果然又翹起來了。

他喊道:「我受不了,快把騷B給我日。」

「是,主人請用吧。」她趕緊叉開腿仰躺在地上,他全身壓上去,習慣性的張嘴先咬住女奴肩上的一塊肉。然後牙齒和陰莖一起用勁,陰莖立即進入,又在女奴的陰道里抽插了幾百下後,精液再次把陰道灌滿……

經過這兩次姦淫後,接著,就該虐陰了。

玉卿重新拾起地上的那個鐵球,撫摸著球面上的鐵刺,想著這粗慥東西將塞進自己體內,不由得陰道一陣陣緊縮,全身發戰,她深深吸了口氣,對著正躺在女婢懷裡吸乳汁的張勐跪下,說:「主人,女奴可以開始動手了嗎?」,「開始吧」張勐揮揮手。

於是。她坐在地上,叉開兩腿,撥開肥大的陰唇,將鐵球往陰道里塞,球上的鐵刺剛接觸陰道口,,立即就引來一陣劇痛,鮮血也流了出來,,她心想:反正自己這陰部遲早會給糟蹋得不成樣子,就拚命忍住痛吧,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想著,一咬牙,死命將鐵球往裡塞,陰道內頓時血肉模煳,用了幾分鐘的時間,鐵球終於全部塞入陰道中,她痛得嘴唇發白,全身哆嗦。她流著淚說:「主人,女奴已將鐵球塞進去了,請您檢查」。

「很好」,張勐走進前,命令:「讓我踢騷B三腳,看看鐵球踢得出來不。」陰道里塞進鐵球已經劇痛難忍,還要給踢幾腳,真是太殘忍了,但也只能受了。

「是,主人請儘管踢吧。」玉卿艱難的抬高陰部以方便他出腳踢。

張勐抬腳對準陰部勐力一踢,將她踢出兩尺遠,她一聲慘叫,之後不敢耽擱,又趕忙調整好身體位置,抬高陰部讓他再踢,一連三腳,踢得她陰部和五臟六肺彷彿都要炸了。她再次痛暈了過去。

張勐重又坐回到由女婢肉身形成的肉「椅子」上,待她醒來後,說道:「女奴,聽說你們山寨的女人都能歌善舞,對嗎?」

「是的,寨里的女人從小就要練習歌舞……說到這裡,玉卿心裡一陣發毛:」難道主人要女奴跳舞?「

「哈哈,你很聰明,你不會拒絕吧。」

「女奴不敢,女奴應該為主人跳舞唱歌,讓主人高興。」然而,一個帶刺的鐵球在陰道里,跳起舞來,不單單是痛不堪言,鐵球也隨時會滑落出來呀。玉卿一時束手無策。愣在那裡。張勐看出了她的顧慮:「你是擔心給我跳舞時,鐵球會掉下來?」

「是的……」

「蠢東西,這還不好辦」

「求主人賜教。」

「先讓我賞你奶子十個巴掌,再自己打自己十個耳光,讓你開開竅後,我再告訴你怎麼弄」

「是,請主人賞女奴巴掌。」

玉卿挺起了剛剛才受過虐待的傷乳。乳房還是那麼挺拔性感,張勐對準乳房揮手狂扇了十個巴掌,接著,玉卿又自己認認真真抽了自己十個耳光,嘴角被打出了血來。張勐才告訴她辦法:用針將自己的陰唇縫死。

玉卿聞言,腦子裡一片轟響,,要在自己最嬌嫩、最敏感的部位實施這樣的酷刑,而且還要自己動手,她覺得這男人不是人,是魔鬼才想得出這樣的酷刑,而自己居然也可以下得了手,也不是人,是妖怪。但是沒有辦法,因為兩人的約定就是這樣的,她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他、取悅他。

她揀起放在刑具之間的一根大號鋼針,穿上一根細麻線,開始縫起來。實在是太痛了,每一針下去刺穿陰唇,她都情不自禁的要慘叫一聲,而女人的血和女人的慘叫更激起張勐的獸性,他口裡喊著:給我刺進去,給我刺進去,兩隻手就在兩個女婢的身上亂抓亂摳,使兩個女婢也慘叫聲聲。

足足折磨了一個小時,其間,玉卿幾次三番痛暈過去,醒來後又頑強的繼續縫著,終於,陰道給嚴嚴實實的密封了,她再怎麼跳動,那鐵球只會在陰道里翻動而絕對掉不出來了。

然後,就該唱歌跳舞給他看了。

玉卿本是山寨身材最好、舞姿最美的女人,但現在她走路都非常困難,鐵球在陰道里每動一下,就刺激著她淫水直流,痛楚難當,臉紅耳熱。但為了取悅張勐,她必須認真地去跳去唱。

她忍住劇痛,開始輕歌曼舞。

只見那細腰如楊柳迎風,玉腳如蜻蜓點水,嗓音如黃鶯婉轉,俏臉如西施轉世,真是美到極致了。張勐還從來沒有欣賞過這樣的裸體艷舞,不由得深深的陶醉了,他心想,要不是此次機遇,恐怕他一輩子也難有這樣的享受。然而,在給予張勐享受的後面,卻是玉卿的無盡痛苦,是她用鮮血與淚水在歌舞……

殘酷的虐陰終於結束了。然而更多的痛苦還在等著她。張勐不斷的對玉卿下達著一個又一個自虐命令,他要充分享受著她的痛苦和屈辱:——自己將圖釘撒在桌面上,然後光著屁股坐上去,還要在小腹上壓五塊重重的石片;——用一根長繩捆住自己的雙乳,作為「韁繩」,然後四肢著地,讓張勐騎在背上,她像馬一樣馱著他在房中轉圈,張勐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提著一根皮鞭,稍不如意,便可以通過拉扯連著雙乳的「韁繩」或者鞭打屁股予以懲罰;——將木棍插入自己的屁眼,還要在裡面絞動;——用鋼針刺穿自己的舌頭,再穿進一根線,讓張勐扯著玩;——用手將自己的陰毛一根根扯出,叫做「理髮」;——用開水燙自己的傷口,說是「消毒」;等等。奇思妙想的虐術層出不窮,令玉卿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終於,天漸漸暗了,漫長的第二天熬到頭了。玉卿拔去陰部等各處的刑器,照例被送去沐浴,然後敷上創傷藥水,灌下兩碗人蔘湯,進行調養與恢復。這天晚上,張勐依舊很享受地枕著玉卿柔軟的乳胸睡覺。但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的哥哥張月渾身血煳,朝他唿喊:「兄弟,我死得好慘啊,你要跟我報仇呀!」,又怨恨的望著他說:「兄弟,你是不是給那妖女人迷住了,不打算給我報仇了?」,張勐急了,想說不是,但就是發不出聲來……

第三天:女體之祭

早晨起床,昨晚的夢境依舊浮現在張勐腦海中難以消失。

他們兄弟倆從小失去父母,相依為命,感情極深。此次張月遇難,是因為他上山狩獵,誤入了山寨的禁地:山寨專門用於埋葬與奉祭祖先的靈山。按照山寨的規矩,捉住必須殺了供祭祖先,否則,山寨將永無寧日。就這樣,張月死了。他的一個隨從僥倖逃脫,將惡耗告訴了張勐。張勐嚎啕大哭,發誓要蕩平山寨,盡屠寨中老小,以報兄仇。然而由於他被玉卿的美貌與甘願主動受虐的條件迷住了,一念之差,竟與玉卿定下了這三天之約,按兵不動已整整兩天。既定下了約定,那是不能毀約的,否則會遭天雷報應,而且他在江湖上混,靠的也是重諾如命的名聲。那麼要報兄仇,就只有寄希望於玉卿自己受不住折磨,提出解除約定來。但通過兩天的殘酷折磨,玉卿依然挺住了,前兩天只顧玩得痛快,還欣賞她的耐虐能力,但現在他感到心裡發慌了,他沒有把握保證在剩下的一天時間裡能夠摧垮這個女人超乎常人的堅強意志力。他今天要使出更殘酷的虐術。

為了防止玉卿受不住刑中途死去。張勐特意吩咐給玉卿再灌兩碗人蔘湯,並服下張勐自己珍藏的兩粒牛黃大補丸和兩粒天山雪蓮丸。服下藥後,玉卿渾身熱烘,她明白這是難得的大補,更明白這是自己將要面臨更痛苦虐刑的信號。就剩最後一天了,她要拚死捍衛兩人的三天之約。以挽救山寨近萬父老鄉親的生命。小木房裡,女婢已將刑具準備好,還燒起了一盆碳火。玉卿款款走到張勐的身邊,脫去身上衣物,柔柔的說道:「主人早安,女奴已經準備好了,請主人開始折磨女奴吧。」經過調養,她又恢復了紅潤的膚色,傷口也都不再流血,兩個乳尖依然翹翹的,陰部依然結實飽滿而濕潤,青發盤起的臉上依然如梨花帶雨嬌羞可人。儘管已佔有了兩天,把她的全身都已玩遍,但此時望著這美麗的身子,張勐的陽物仍然忍不住又高高翹起。

「知道我今天將要怎樣折磨你嗎?」張勐捏著女人的臉蛋咬著牙說。

「女奴是主人的,主人高興怎樣折磨就怎樣折磨,女奴一定讓主人滿意。」她的回答依然是那樣可憐楚楚。

「那麼,我告訴你,張勐盯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一字一句狠狠的說道:」將你全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

……

「你會很痛很痛的,你還這樣年輕美麗,毀了多可惜,取消我們的約定吧,我放你回去,而且保證不殺你還有你的父親,怎麼樣?」張勐明知她不會同意的還是想試探一下。

玉卿聞言馬上跪下來,帶著哭腔說:「主人一諾千金,懇求主人遵守我們的約定,您不會是不守信譽之人吧。」玉卿故意用話語刺激他。

「放屁,老子是那種人嗎,只要你受得住大刑,我保證放過你們山寨。」張勐嚷道。

「女奴對主人不敬,請主人重重責罰。」她又說:「請主人儘管用刀割女奴身上的肉吧。這是主人的權利,您看先割奶子還是先割騷B?」

「哈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告訴你,我今天還沒有吃早飯,而你這全身的嫩肉又叫我眼饞,怎麼樣,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他咽了咽口水。「主人是想吃女奴身上的肉?」

「而且你必須自己割下來,烤熟了,記得放好佐料,,我可是很講口味的啊」「是嗎……能成為主人的早餐食物,是女奴的榮幸……玉卿說著,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請問主人想吃女奴身上哪塊肉?「

「嗯……張勐圍著她身子轉了一圈,指著她右腿根部說,:」這裡的肉一定很嫩,就吃這塊吧。「

這個部位曾給張勐咬下過一塊肉,傷口依在,當時的劇痛玉卿仍記憶猶新。所不同的是,此次要自己動手割自己的肉。

她揀了一把鋒利的尖刀,咬著牙,對準位置,一刀刺下,劇痛立即襲來,她啊的一聲慘叫,痛暈了幾秒鐘,醒來不敢停下,刀鋒一划,一塊血淋琳、顫抖抖的肉就被生生切下來。

一個女婢趕緊跑過來,在傷口處敷上一些白色粉末狀的葯,血立刻就凝固了,這是一種特效止血藥,是張勐今天特意準備的,準備每割下一塊肉就給她敷上這葯,他怕她失血過多而中途死亡。

玉卿捧著這塊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還要把它烤成美味給張勐吃,心裡別提有多難受。

由於過去經常在山寨烤野味吃,她知道怎樣把肉烤成讓張勐胃口大開的美味。她把自己的這塊肉用一根細鐵絲穿起來,然後蹣跚著走到炭火旁,認真地燒烤起來,不時將各種佐料灑在肉上,一會兒工夫,誘人的香味瀰漫在小木房裡。張勐興奮異常,饞像畢露:「真香啊!」

玉卿將燒好的肉遞上,強顏作歡說:「請主人享用女奴的肉,味道不好還請主人原諒。」然後看著張勐一口一口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吃的過程中,倆個女婢在一旁不時將乳房遞上去讓張勐吸一陣乳。

待他吃盡,玉卿又問他是否還想吃,再吃就再割再烤,一定讓他吃飽。好讓他有勁來折磨自己。說的都是虐待狂最喜歡聽的話語。

「我還想吸你的血,快給我吧!」張勐吼道。

玉卿感覺好像在鬼魅張狂的惡夢之中,吃自己的肉還要喝自己的血,這在惡夢中才會遇到的厄運今天都活生生的降臨到自己身上,她還不能反抗,必須無條件的滿足惡鬼的需求。

她感到非常的無助。她又檢起地上的尖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鮮血立即汩汩的冒出來,趕忙送到張勐嘴邊,買乖地說:「這血還是熱的呢,請主人享用吧。」

吃了人肉,又喝了人乳人血,張勐覺得心裡一陣陣燥動,虐意更熾,他現在要自己動手來慢慢虐殺面前的這個美女,他要聽見她更慘烈的喊叫,他一定要她痛苦難耐,屈服求饒。

他從刑具中挑出64把手指長的尖刀,他告訴她要把這些刀子全部插進她的體內。首先,他命令她伏下身子,四肢著地,翹起屁股,讓他把將巨大的陰莖從她屁眼插入,他要一邊享受姦淫的快感,一邊開始血腥的屠宰。兩個女婢幫他拿著刀子環伺在一旁。他在她光潔的背部下刀了。他像一個藝術家樣精細作業,沿著背部的兩側將刀子從外向中間嵴骨插進去,左一刀右一刀,每插一刀,她必定要痛得渾身顫抖幾下,這正好牽扯了在她肛門內的陰莖,使他不用費勁陰莖就可以享受到磨擦帶來的快感。最後,64把刀全部插了進去,使她背部兩側呈現出刀子編成的兩個翅膀,閃閃發光。他也達到痛快的巔峰,將大量精液再次噴入她的體內。

兩道酷刑下來,雖說令玉卿痛苦難擋,但她還是承受下來了,並且沒有看出任何退縮後悔的跡象。

「我還有的是酷刑,你就好好兒受下去吧!」張勐有點心急火燎了。接下來的刑罰,他是把她往死里弄了。

把她兩個纖纖玉腳用鋼釘釘穿,然後鋼釘上綁根繩子,把她倒吊在房樑上,用皮鞭對著赤裸的身子不停地勐抽了一個多小時,直至她長時間暈了過去。命令她岔開兩腿露出陰部,然後將燒紅的鐵棍插入陰道中,陰唇幾乎給烤熟了,就用刀子把它整個切下來。

幾次三番把她的頭悶在水裡,讓她肚裡灌滿水,然後用腳踩肚皮,將水又從口鼻和肛門中擠出來。

把鐵鉤挖入她的肩胛骨中,用一根鐵鏈連著鐵鉤,鐵鏈另一端連著一輛車子,張勐坐在車裡面,命令她趴在地上拉動著車子。

將她的腳指用鐵鎚一一敲碎。將她十個手指尖一一插進木籤。

……

一連不歇氣地在玉卿赤裸的玉體上施行了十多項慘無人道的酷刑。時間長達四個多小時。她已是幾次死去活來。張勐雖然在虐待這美麗的女奴過程中感覺到極為銷魂和興奮,但她的不屈不撓又使他非常絕望,他用腳踩著她那張依舊美麗的臉頰,又一次發問:「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主人真會玩,主人別歇氣,再狠狠地折磨女奴吧……」她說話的氣力都快沒有了,要不是早上吃下的那些補藥,她現在肯定已經虛脫了。

「混蛋,你他媽真不是人啊!」聽到這女人話語,張勐氣得臉色發青,經過這麼久的用刑,她還沒有退縮,他已完全絕望了,知道在這個堅強的女人面前,哥哥的仇是沒有辦法報了。

他突然面對著山寨方向跪下來,唿喊道:「哥哥啊,兄弟對不起你呀,不能給你報仇了。你懲罰我吧!」他又望著躺在地下的玉卿,說道:「哥啊,雖然不能滅了那山寨,但這個女人是山寨族長的女兒,也是你的仇人,今天……他咬牙切齒地說:」就把這女人的身子給你做祭品,讓她在陰間給你做牛做馬吧!「他喊聲剛停,好像回應似的,天空居然響起了兩聲炸雷,狂風也一時大作,」好啊,哥哥答應了,哥哥答應了。「他認為哥哥已通過天雷轉達了他同意的意思。「女奴,你願意做我兄的祭品嗎。」

「女奴願意,女奴還將給他祈禱,到了陰間給他做牛作馬,任他鞭打奴役。」玉卿早已是痛不欲生,只求速死,能夠作為祭品迅速死去,當然是她極願意的事了。

「那麼,趕快把身子洗乾淨吧。」張勐一揮手。

兩個女婢馬上把玉卿身上的刑具去掉,擦洗乾淨,傷口塗上創傷藥水,並在身上灑了些香料,抹上口紅唇膏,進行了一番梳妝打扮。完畢,玉卿猶如即將赤裸受難的聖女一般,被女婢攙扶著走到張勐跟前。張勐滿意的點點頭,心想,這也是位絕色美女,給哥哥陰間做伴,哥哥也不會寂寞了。

接下來,張勐要做的事就是把眼前這個祭品肢解焚燒,以便祭品能夠迅速與陰間的哥哥會合。這肢解的過程也是讓張勐虐待享受的過程,他當然要好好利用這機會。

「女奴,在你死去之前,你還得做件事。」

「什麼事,請主人吩咐。」玉卿依舊跪在他腳下。

他俯下身子,撥弄著她的乳房:「這麼漂亮的大奶子,我還得要好好享用享用。」

「主人想怎樣享用呢?」

「現在已是中午了,我肚子又餓了,我要吃下你一個奶子,另一個奶子留給哥哥吃,你必須像剛才那樣替我將你這兩個奶子做成一道可口的美味,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品嘗,明白嗎?」

「明白,女奴必盡力而為。」張勐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況且自己已經是臨死的人了,能夠把自己的身子最後變成人間的一份菜,也算是自己為人世間做的最後一件事吧,但怎樣滿足他的這獸性般的要求呢,如果將乳房生生切下來,自己可能會因為受傷太重而無法完成烹調作業,玉卿尋思了一會兒,對張勐說:「主人,讓女奴做份『炸乳』給您享用吧,保證主人會滿意的。」

「好啊,你可得給我精細一點弄,我就等著吃你的『炸乳』了。哈哈……」玉卿吩咐兩個女婢如此這般準備了一番。然後,由女婢用兩根繩子分別從她的頸部和大腿部繞過,讓她乳房在下背部朝上地吊在房樑上,使兩個碩大的乳房倒垂著,又將炭爐移到乳下,爐上架起一口大鍋,鍋旁是各種佐料、調味品等,玉卿隨手可以拿到,兩個女婢在一旁給她做幫手,可以不時根據她的指示將乳房沉入或抬出鍋面。她準備就這樣將自己的乳房放在鍋里做成一道菜來,讓張勐享用。

她先用溫水將自己的雙乳浸泡了幾分鐘,以便讓乳腺充分張開,然後乳房離開水面,女婢加火將水燒沸,再將乳房放入沸水之中,沸水勐地灼燙著嬌嫩的雙乳,她頓時痛得渾身戰抖,煮了約八分鐘,雙乳已是半熟,而這時,乳房神經已壞死,玉卿只覺得雙乳麻木,反倒不覺得太痛了。

接著,倒了鍋里的沸水,加入一鍋茶油,燒沸,又將已是半熟的雙乳放入沸油中嘟嘟地炸開來,不一會兒工夫,雙乳炸得已現金黃色。這時,玉卿開始往鍋中加起了各種佐料、調味品來,並不時將乳房翻轉,以儘量炸透裡面的肉,感覺雙乳已熟透後,提出鍋面,又動手將胡椒油、芥末、生粉、精鹽等塗抹在乳面上,然後再次將雙乳浸入油鍋里滾了兩滾提起來。此時,玉卿又痛又累,已快支持不住,她吩咐兩女婢將她攙扶著來到張勐跟前,挺起胸前的兩個金黃色的「炸乳」說:「女奴已將主人的菜弄好了,請主人吃吧。」

張勐湊近前用鼻子嗅了嗅,又用舌尖舔了舔眼前的這份「炸乳」,不禁叫到:「好個炸乳,真是色、香、味俱全啊,能夠享用大美人親手把自己的奶子做成的這份美味,老子也算是活夠了。」

說完,一口上去,將右乳最嬌嫩的乳尖咬下來,頓時香味滿口,並感覺那肉質滑而不膩,辣而不烈,非常合他的口味,他左一口右一口大吃起來,乳房很大,一個乳房就足夠他吃一餐了。

玉卿腳已殘,靠著兩個女婢的支撐才能夠立在張勐面前,她低著頭,靜靜的望著張勐一點一點的吞咽著自己胸前的乳房,乳肉咬離身體時,雖然不怎麼痛,但仍感到身體在抖動,這是虛脫表現。

慢慢地,意識也開始模煳了,她知道自己已快不行了,這對於三天來受盡了虐待折磨的她來說,死無疑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她在心裡唿喚著父親、唿喚著其他的親人,她想,能夠用自己的身子換來山寨的安全,值了。

「玉卿走了……」她在心裡最後向親人唿喚了一聲,頭一歪,便玉殞香消了,而這時張勐也剛剛將右乳吃乾淨。

想到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就這樣被自己虐待至死了,讓他享受到了他一生一世都難以享受到的快活,張勐也不禁流下了幾滴感動的淚。他也敬佩玉卿的這種獻身精神。

他動手將身子還沒有完全冷下來的玉卿進行肢解,首先將左乳切下,然後將四肢切下,再開腸破肚,將裡面的五臟六腑掏出來,最後切下頭顱。

他命令在山頂上燒起一堆篝火,然後自己捧著切下的肢體來到篝火旁,將它們一一扔入火中,以祭祀自己的兄長張月……

隨後幾個月里,張勐老在睡夢中驚醒,因為他老在夢中夢見渾身傷痕被自己虐待至死的族長之女玉卿神情悽慘的立在自己的床頭,又過了一年,張勐忽得暴病,只覺得全身似有萬隻螞蟻穿腸鑽心,痛不欲生,足足痛了三天,便腳一蹬,一命嗚唿了。

而山寨的人,則把玉卿的靈位,供奉在靈山的最高處,四時祭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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