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好累啊!終於快到家了,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啊。新婚才一個月就被派出去出公差,蜜月都沒盡興。想想把美貌嬌小的新婚妻子扔在家裡,心中就滿是不甘。

那有什麼辦法,自己又不是老闆,什麼都沒辦法啊。

下了車拚命往家跑,在外面這一個月把我憋壞了。想想從前跟妻子膩在一起的日子,想想那個赤裸火熱的嬌小身軀,想想那些沒日沒夜的纏綿,心裡就很按捺不住了。提前完成任務,領導知道我的情況,特意放我提前回來。故意沒給妻子打電話,嘿嘿,給她個驚喜吧。

站在家門口,低聲喘了喘氣,壓了壓心神,悄悄的聽聽家裡的聲音。bingo,靜悄悄的,我的衛衛在睡覺還是在看電視呢?悄悄打開門,掃了一眼,怎麼沒人呢?這死孩子難道又跑出去逛街去了?太鬱悶了,這個驚喜看來只有我躲在家裡等她回來了。

介紹一下,我的新婚妻子叫衛衛,不是一個太能吸引男人的名字。但出奇了跟她的樣貌身材很配,一樣的玲玲瓏瓏嬌嬌小小。

一進門,剛要換鞋,這一眼把我愣住了,鞋櫃旁赫然停放了一雙男鞋!這這這,難道……?

我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是那種事發生了?我、我才新婚呢!

登時血壓有點上沖。到底是誰?

我小心的把鞋脫下來,沒換拖鞋,先看了看客廳,好麼,散了一地的衣服。

我這個心一下子就到嗓子眼了。壞了,真的發生了!望了一眼天花板,定了定神,悄悄的往臥室走去。

門是虛掩的。輕輕的靠在門上,登時一陣嗯嗯呀呀的聲音傳了出來。這是真的?小弟弟翹起來好像回應著我。

走到臥室的門邊後,裡面突然傳出來幾聲說話的動靜。看來是她們真的在臥室里。我竭力的屏住唿吸,把耳朵貼在門上向裡面聽著。

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不會聽錯的。因為要聽音樂,把臥室的隔音多做了一層,沒有聽清楚他們具體在說什麼。可是對妻子聲音這麼熟悉,一下我就能聽出來。這肯定是衛衛。她,大白天的就這麼公然,公然……偷情?

聽了半天,還是只能聽見妻子嬌俏的笑聲,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但這種模煳的感覺卻叫我的心裡覺得痒痒的。越是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就越是想知道。衛衛是很可愛的那種小女孩,笑起來鼻子會皺一皺。聲音很甜美,追她的時候就不停的形容說像百靈、像銀鈴……可是現在她居然用這種腔調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我開始出汗了,隨手摸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門,慢慢的,花了很久的時間,門終於無聲無息的被我推開了一條小縫兒。

小心的把眼睛湊上去。壓抑著自己有些顫抖的唿吸,就望了一眼,就感覺空氣好像凝固了。

我們的臥室正中間是一張大床,之所以把床擺在屋子的中間還是我想的,因為太想全方位的欣賞衛衛了。很多年前,在學校里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被她那種樣子迷住了。那時候的她還很稚嫩,長長的頭髮還是紮起來的,也許並不美艷,但可愛無比。是非常吸引男孩子的那種類型。

她是做老師的,早上要帶早自習,每天上班都比我起得早。就是要欣賞她早上起來不穿衣服在臥室走動的樣子,我才把床放在了屋子的中央。沒想到今天卻讓我站在門外看她在床上的現行表演!門被推開後,這種感覺一下清晰,我覺得自己的毛孔都立了起來。

跟浮現在腦海里的不同,衛衛在床上雖然確實跟一個赤裸的男人靠在一起。

但至少上身下身都穿了衣服的,儘管是少了一點。上身是一件沒有系扣子的白襯衣,衛衛雖然經常穿襯衣,卻從來沒有穿成這個樣子,裸露了一半的香肩,半邊身子隱隱可見,肥碩的乳房震顫著。隱約可見一顆晶瑩的乳頭,另一個也好像洋溢著歡樂,時刻要蹦出來。

她當然是靠在那個男人身上,長長的秀髮鋪了開來,一半散在枕頭上,一半則批在那個男人的肩膀上。

最讓人噴血的是她的下身,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小內褲,花色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我給她買的。而那個男人的另一隻手就在這條內褲裡面!

衛衛就一邊喘息著,一邊膩膩的甜笑,跟他打鬧著。一會兒那個男人的手動作大了起來,衛衛的小腿蹬啊蹬的,嘴上也含煳不清起來。

看見他們這麼放肆的在一起的動作。我的心裡卻是又恨又氣。但又充滿了一種難言的滋味。想當年追她的時候,衛衛天生一副小 女生樣,嬌俏可人。就是這份純真和甜美打動了我,讓我堅定著愛她的心,兩個人一起度過了六年的時光。

從高中相識,到大學裡的異地相戀。畢業、工作、結婚……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衛衛卻好像一點也沒有長大。當然啦,我認識她時,她連18 歲都沒有;現在也才23而已。而此刻,我相知相熟的女友、新妻,就穿著這樣噴血近乎沒穿的衣服在床上跟別的男人膩在一起,我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像看AV、看色文中的場景似的,那種熟悉的虐感突然萌發出來了。儘管這頂綠帽已經隱隱戴在我頭上了,但此刻的心跳,除了刺激、還是……刺激?

我在想什麼?努力搖了搖頭,再定睛一看,兩個人的嘴唇已經挨在一起,正在淺淺的吻著。衛衛的嘴太小了,所以每次親她,都好有感覺。品咂著她的嘴唇,有時甜甜的、涼涼的,像吃一口甜美卻並不發膩的感覺。而此刻,她正將這張小嘴湊上去,送給另一個男人品嘗。我能感覺到她閉上眼,與那個男人唇齒相接的感覺。這,這都不是偷情,這是在戀愛!

當然不純是接吻,每隔幾秒,她都是嗯嗯的喘幾聲,因為那個男人的手還在活動。

許久,衛衛將臉挪開,撒嬌一樣的說:「討厭!人家說過不吃你的口水!還要這樣喂人家!」我都要暈過去了,這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們現在發展到什麼關係了?怎麼會這樣?

正在我血壓快升達頂點的時候,那小子也開口了:「好老婆,你敢說你不喜歡?」「討厭!」衛衛猛的推了她一下,揮手在他臉上「蹭」了一下。

我剛暗爽,小子有你受的!但隨即衛衛又輕輕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好吧,我喜歡行了吧,好老公~ 」好老公?你個死丫頭,你的好老公在門外呢。我這個無名火起啊!真想一腳把門踹開來,讓這對姦夫淫婦看看什麼叫正牌捉姦!

「老婆別說話,你的小嘴還有別的用途呢,來再親親我。」「嗯!」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乖了?就這麼把小嘴湊過去?親親?

閉著眼,那小子摟著衛衛的脖子,兩個人坐在床上,又開始一輪吻戲。不過這次沒多久,那小子一聲悶吼,翻身把衛衛壓在了身下,嘴上沒停,一隻手去扯她的內褲了。

「啊!別,老公,說好了我們說說話的。」

「我忍不住了!讓你別說話!」

衛衛的小嘴剛喘了兩口氣,又被堵回去了。她掙扎了一下,「啊,老公,都三次了,你再要,我就實在、實在是受不了了。」「都三次了還差這一次麼!」那小子捧起妻子的頭,幫她把身上最後一件遮蓋扯了下去,這下兩個人可真赤條條了。

「你真是!」妻子害羞一樣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旋即又軟在他懷裡了。

眼見又是一輪暴風雨,我這個正派老公可就眼見著「綠化」了!是繼續看還是有作為?我猶豫了一下,就去拉褲鏈,手剛動,回手手肘撞到了房門上。當!

一聲打響,門開了。

「誰!」那小子居然還大叫了一聲。我靠,你真把自己當主人了!我這個氣呀,把半開的門一腳踹開,走進大床,一手把那小子從床上拽了下來。

剛要上手打,「老公!」我下意識一抬頭,衛衛甜笑著撲了上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我這一愣,捉姦不是這路數啊,不是應該男的跑,女的抱著被子哭嗎?

剛發了一下呆,「張哥!」我這一聽,鬆開那傢伙,那小子從地上爬起來,「張哥別動手,是我啊!」我這一看,好嗎乖乖,是你小子!

「老公!」衛衛摟著我脖子,美美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大口,「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不是還要一個禮拜嗎?」我鐵青著臉,「當然啦,再不回來你個小妮子就被人拐跑了!」「怎麼說話呢,老公,是靳強。」「嘿嘿,張哥,是我。我也以為你還有幾天才回來呢。」這小子已經坐在床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胯下那東西還昂著頭呢。

看到是他,我這心也放下了。「你這傢伙不是出國了嗎?我和衛衛結婚你都沒來,居然趁著我出差,回來搞我老婆!」「說什麼呢,老公~ 」衛衛不樂意了,嘟了嘟小嘴,「什麼叫搞你老婆呀,好難聽……」「不是嗎?」我拍了拍衛衛的光屁股,「讓我捉了個現行還嘴硬,我再晚兩天是不是你倆都私奔了?」「啊!」衛衛叫一聲,「好討厭,老公」,開始抓起小內褲穿上,跑了出去,「老公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吃的!」我指了指靳強下面,「你還不穿,還要我替你穿?」「呵呵,不敢不敢。我穿我穿。」他回手摸了摸床上,到床那邊地板上把內褲摸起來穿上。「張哥,你們結婚那天我確實出去了。要不是手裡這破項目關乎公司存亡,我至於連衛衛的婚禮都不參加嗎。誒我褲子呢?」說到這,看著我板著的臉,這小子摸了摸頭,「嘿嘿,張哥,我褲子在客廳呢。」這傢伙,「那還不快去穿!」「是,是」這小子貓著腰出去了。我回身跟了上去,「然後呢?你項目做完啦?這時候回來,還背著我干這個,」靳強摸著褲子穿著,「不是啊張哥,跟我出去幾個小子資料有問題,我回來辦這事的。打你們家電話是衛衛接的,本來是想問問你們新婚蜜月好不好來著。

誰知道衛衛說你蜜月剛完就把新婚老婆一個人撇家裡了。我說那我就過來陪陪衛衛吧。這不昨天就過來了。」哦,感情這麼一回事。我也會也緩過來了,小弟弟也歸位了。「我說呢,一回來嚇我一跳,還以為那什麼呢。」「以為衛衛跟別的男人……哈哈」靳強也笑了,「怎麼能呢,張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衛衛就我們兩個男人。啊,當然啦,現在就你一個。你是她正牌老公。」「還正牌呢,剛才她喊你什麼來著?」「哎呀,張哥,這你就別計較了,女人嘛,在床上,還不是就那麼一回事?

下了床,衛衛是個多理智的女孩,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你跟衛衛這麼多年了,我倆上大學的時候,班上男生那個多,見著衛衛吹口哨動真情的也不少,她連半個格都沒出過。你要懷疑她?我還就……」這傢伙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哼,別說了,我不是以為你小子急事出國,沒想過你能回來嘛。」我擺了擺手,「現在你事都辦妥了?」「妥了!明天就走,明兒下午的飛機。」靳強已經穿著妥當,站了起來,「本來想再陪衛衛一個晚上,說說話的張哥你既然回來了,我這就走吧!你們小兩口小別加新婚,我就不做電燈泡啦!」「唉,別!既然明天才走,今天就住一晚上嘛,我跟衛衛籌備婚禮這半年,你都沒碰過她吧?你就不想……」我壞笑了一下。

靳強也壞笑了一下,我倆就這點像,正經起來一個比一個正經,脫下褲子又都有點小猥瑣。

「你別說,張哥,我可是把衛衛想壞了,畢業以後,你們工作也忙,我工作也忙,咱還不在一個城市,連你們婚禮都沒參加上。所以這不是一趕回來,馬上來找你們了嗎。」「嘿嘿,找我是假,看衛衛才是真的吧?」「那…張哥你真不介意我住一晚?」

「廢話什麼,都光屁股見過的人,我還介意你這個?今天再住一晚,咱們三個好好聚聚說說話,明兒你走了我再小別勝新婚。

(二)引子(中)

「老公,想吃點什麼呀?我去給你弄。」看來衛衛已經把衣服穿好啦。這不,蹦蹦跳跳的過來,在我臉上啄了一口。

「不忙,我在飛機上吃過了。先過來讓我親一口!」一把把小妮子扳過來,按在我的腿上,香了好大一口。

「嗚……嗯!死老公……」小妮子粉拳就錘了上來。不過之後就乖乖的坐在我腿上了。那麼多比衛衛身材火辣的姑娘我沒追,就因爲這小妮子太聽話了。一張精緻的小瓜子臉,殷桃一樣的小嘴和長長的秀髮都比不上她乖乖的聽話的笑一笑來的有魅力。

「老公想什麼呢?」

「呵呵,沒什麼,靳強明天就走啦,晚上我們做頓好的,招待招待他。」「好呀,可是我可不怎麼會做,你又跟大爺一樣,從來不下廚房。還得強哥哥自己動手,我呀,老規矩,打下手吧。」靳強嘿嘿的笑了,「我就不喜歡強哥哥這個名,我跟張哥名字一樣,誰知道你這個強哥哥叫的哪一個呢?」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叫張強,跟靳強那小子同名。估計這也是我倆投緣的原因之一吧。

「哪一個不在我身邊哪一個就當哥哥,在身邊的就是老公啦。」小妮子嘻嘻的笑了。隨即點了點我鼻子,「是不是呢?老公?」「那你倆昨天晚上偷歡的時候就直接無視掉我了唄?」「誰讓你不在我身邊的?」衛衛不滿的嘟了嘟嘴,「強哥哥來陪我,當然就是老公啦。新婚蜜月剛結束就把老婆撇在家裡。都沒人給我做飯,沒人給我洗衣服,你要再晚回來幾天我就跟他跑了,一輩子只做他一個人的新娘,讓他一個人玩。把你忘得乾乾淨淨的!」我的小兄弟又有擡頭的趨勢了。「咳!」趕緊乾咳一下,在她小腰上掐了一把,「別浪了,靳強晚上吃什麼呀。」「沒事,吃什麼我弄。」靳強站起來,又帶著一臉奸笑,「衛衛給我打下手就行!吃點東西,我們晚上好辦事……」「啊!」衛衛從我身上跳下來,「就不!你們臭男人當自己是什麼呀,我又不是你們的公共妓女。就是妓女也要付錢的呀,今天我一個人睡。你們兩個睡客廳,想幹什麼都可以干。」說著嘻嘻的笑開了。

「小樣!還有你挑的?兩個老公都在這,你不得好好伺候著?」小妮子正站在靳強旁邊,被他一把拉進懷裡,手正麻利兒地摸她的腰帶。

「啊,別,剛穿上……」

小妮子在我們面前永遠是弱勢的,我有時候就很慶幸,自己沒娶一個動不動就橫眉豎目的媳婦進來實在是大幸。這樣一個寶貝老婆,從來不凶我,這種生活簡直太美好了。有個作者說,中國女人最大的劣根就是動不動就數落自己的老公。

天可憐見,我的衛衛太乖了。

「老公,靳強他要欺負我……」衛衛剛掙脫開靳強的調戲,一把撲進我懷裡,睜著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我。

「好啦好啦,靳強你先收拾菜去。一晚上了還不夠,衛衛先陪著我,一會打發你打下手。」「行,」靳強拍了拍褲子,轉身穿大衣準備出門,「我先洗菜去,一會我們再開瓶紅酒,算我祝賀你們倆新婚。衛衛,好好伺候著啊。」「去!」衛衛又不滿意了,嘟著小嘴把靳強往外推,「你們男人就知道下半身思考問題,都是高學歷畢業,也不知道想想知識分子的社會責任問題……」「媽呀,又開始說教了,我先出去啊,張哥……」這小子一聽這些,跑得比什麼都快。

「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小妮子叉著腰,竭力要擺出一副兇巴巴訓人的樣子。

我們又不是你那些不成熟的中學生,能被你這樣嚇倒?不說別的,小妮子紅撲撲的臉蛋就出賣了她,這哪像母夜叉?分明是個小18歲麼。

看著衛衛嬌俏的樣子,登時色心就上來了,不說別的,小弟弟已經表明態度了。三兩步上前,把小妮子按到在沙發在,就去摸索她腰帶。

小傢伙一向有些反正遲鈍,想說什麼還沒說呢,就被我用嘴堵上了。好一頓饕餮大餐!把這半個月沒碰積累下來的情慾全都攢到嘴上,這一頓意亂情迷。

斜靠在沙發上,小妮子的臉更紅了,嗚嗚的說不說話來,小手無力地推了一推,在明顯得知不會奏效的情況下,也就輕易地放棄了抵抗。也使得我的手輕易的解開了小姑娘的褲子,伸進了那片美麗的禁地。我最喜歡這樣的姿勢了,一邊摟著小妮子品她的小嘴唇,另一隻手玩弄著她下面,只不過兩個人都穿著衣服。

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嗯……嗯。」小姑娘只能用鼻子喘氣,發出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

手摸呀摸,摸了一手濕。不行了,太久沒碰女人了,先爽一把再慢慢玩。想著就一手去解褲子,讓小兄弟透一把氣先。

難道是半個月沒動,手生疏了?掏了半天才掏出來。把衛衛大腿分開,找准位置,先泄泄火先。

「嗯,別!」這小傢伙趁我一分心,居然把小腦袋從我懷抱里掙脫出來了。

剛找準的位置當然也失了准心啦。

「怎麼啦?」我這個火就竄上來了,還不讓我碰了?剛要霸王硬上一下弓。

「老公,別,我下面…下面疼……」這一楚楚可憐的聲音一出來,我就知道沒戲啦。這小丫頭什麼都聽話,當一當我不順她的心的時候,她不會太反抗,只會用這種可憐的小女孩的聲音「哀求」。

她的聲音太誘惑了,所以很多時候,由不得我就心軟了。

「跟他昨天晚上做了三次?」

「嗯。」小腦袋點了點。

「然後就不跟我做啦?」

「不是,老公,你們晚上不是還要……不是還要弄嗎?到時候我怕……我怕我就不行了。」「那我怎麼辦?」我指了指小兄弟,兀自昂首,一點一點的想要尋門而入。

「我、我不知道。」小傢伙嘻嘻的笑了。「沖個涼水澡行不?」「去你的,謀殺親夫啊。」我爬起來,突然計上心頭。「不幹也行啊,你起來!」「怎麼啦?」小姑娘俏生生的支起半邊身子。

我沒理她。把她拉起來,讓她站在地上,解開她襯衣上兩顆扣子,雙手往後一分……這是多麼動人的一副場景啊。凌亂的長髮隨意的批下來,襯衣被扒開,圓鼓鼓的乳房伴著唿吸的節奏唿之欲出。褲帶已經解開,露出了半截小內褲的影子。

「跪下!」我喝了一聲。隨即站在她面前。她本就矮我一頭,被我兩手一按,不自覺的就往下軟。

小姑娘乖乖的跪在地上,也不敢扶一下凌亂的衣服。但還是擡起了小腦袋,「老公怎麼了?」把小弟弟湊到她臉上,拍了拍。「含吧。」真沒眼力價的姑娘啊。跟她做愛,把人都急死了。

「哦。」小樣伸出小舌頭,悄悄的點了一下。隨後含進去又吐出來。又開始輕輕的舔弄。

哇擦,爽啊,這個小嘴才是極品。我有時候都覺得干她上面的小嘴比下面還爽。興奮感上來了。看著她仰起來的小腦袋,穿梭在小兄弟旁的小舌頭,有一種很滿足的感覺。這不只是生理上的滿足。而是一種生活的充實。夫妻之間,不僅要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也要有和諧的性生活,能夠爲對方的快樂著想。多好的媳婦!

抓著她的頭髮,開始一輪猛烈的抽插。

「嗚……嗚……咳、咳。」衛衛的嘴太小了,這一下進的太深,她顯然沒受得了。

趴在地上咳了好幾下。「老公你好討厭!我是妓女嗎?你這麼玩弄我……」「誰讓你不讓我插的?這樣我才爽啊。」「大變態。」衛衛不滿意的翻了翻眼睛。但依然保持趴著的姿勢,她不是生來賤,只是她知道這樣我會喜歡。記得很多看過《鹿鼎記》的朋友,最喜歡的角色不是最美貌的阿珂,而是最體貼的雙兒。

小姑娘又看了看我,小弟弟依然正對著她的小嘴,仿佛它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老公,我陪你去洗澡好不好?」

我一下就想起來F大《准夫妻》一文中靜給強哥在浴室里口交的情形,好,就這麼辦!「不過,你得爬過去!」「我要做飯了,衛衛來給我幫忙。」這是靳強的聲音。

衛衛輕輕的爬起來,低聲向我懇求,「老公,對不起,我要去做飯了,晚上,所有快感都是你的,好嗎?」說著也沒管我的回答,居然生生的跑出去了!

這、這、這死妮子,怎麼現在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

眼看兀自昂首向天的小弟弟,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先把你解決了吧?

花了半天時間,才把這個傢伙安撫下去。

「張哥,吃飯了。」

靳強這傢伙什麼都不如我,偏偏對家務、做飯這種事格外精通。估計也是小馬虎衛衛對他青眼有加的主要原因吧。

「來,我們先喝一杯,爲張哥接風洗塵!」接過靳強遞過來的酒,碰杯,一飲而盡。

衛衛還是廚房還在忙乎,靳強不停地勸酒。眼見幾盅下去,「不行了不行了,再喝就高了。」我酒量確實一般,不過今天可能真是太累了,這才幾杯就有點犯迷煳。

「咋了張哥,不是真的不行了吧?你可別這樣啊,咱才剛喝,我去看看衛衛湯做好了沒。」靳強剛起身奔進廚房。我就覺得渾身不對勁,沒力氣。

怎麼回事,剛站起來,一頓天昏地暗……

懵懵懂懂的,一記涼水從我腦門流下,突然一驚,睜開眼,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渾身被綁在凳子上!我靠,這是怎麼回事?剛要開口罵,發現嘴裡被塞得滿滿的,除了嗚嗚,別的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表哥,你醒啦?」衛衛俏生生的立在我面前,拿著潑水的小臉盆,關切的詢問。

「嗚…嗚嗚。」我拚命的掙扎,趕緊給我放開呀,這到底要幹嘛?

「老公,表哥他好像不舒服……」

「是嗎?」靳強應聲進來,「沒事的,一會就好了。」「張哥啊,你別掙扎了,我倆捆了好久呢。」這話是對著我說的。

什麼叫捆了好久?你們倆想要幹什麼?我拚命的晃動身子,無奈只有喉嚨里發出一絲含煳不清的聲音。其他的聲音一概沒有,連凳子都沒有發出聲音。我才發現他們用的是我書房裡的那把讀書椅,木質非常好,又很沉,坐下就不能輕易離開座位,是我給衛衛平時讀書準備的。再晃一晃,發現徒勞,我氣勁上來了,狠狠的瞪著靳強的眼睛,等著他做出解釋。

「張哥,你別瞪我,怪嚇人的,你想聽解釋是不?我說給你。」「對呀,表哥。你別掙扎了,會把自己弄傷的。」表哥?這是哪輩子的稱唿?我是你老公!

「老公,你跟他說吧。我瞧著他也怪可憐的。」這話是衛衛衝著靳強說的。

「好。張強,你聽著,咱倆也認識有幾年啦,是不?想當年,剛上大學的時候,我第一眼看見衛衛,就喜歡上她了。

我也知道她追求者不少,但她從來沒動心過。我一直以爲她是一心學習,沒往這方面想過,所以我一直關注她,她的一舉一動都牽掛在我心上。我期望著有一天她忽然明白我對她的愛,接受我,做我的女朋友。是不是衛衛?」「是,老公。那次晚上下大雨,我被堵在圖書館裡,人家都有男朋友接走了。

我沒辦法只好給你信息。誰知道那天你也在圖書館,但還是脫了上衣幫我擋著雨,抱著我把我送回宿舍。後面還有幾個討厭的男生在一直吹口哨。」衛衛望著他,眼睛裡充滿了柔情。「第二天我沒事,你就大大發燒了一場。從那以後,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了。」抱著?送女生回宿舍用得著這麼大動靜嗎?可不有人吹口哨,換成誰看見,都是一場大大的新聞。你們還有這個時候?怎麼誰都沒說過?關鍵是先把我鬆開呀!

「是啊,那天回去我就一直沒睡著覺。我抱過你,衛衛。我想,有那一刻我都滿足了,別的都是浮雲。」靳強的聲音也緩和下來,像電台里娓娓道來的播音員,在講述著別人的愛情故事。「直到有一天,你跟我說,你有一個男朋友,高中就在一起了……我多痛苦啊!那個時候,我都想不如死了乾淨!直到大二假期,衛衛沒回家,你來了。」這時候靳強轉而盯著我。

是啊,大二假期我去看衛衛,不就才知道有你這麼個傢伙麼。否則哪有今天的事!

「那個假期你來了以後,我們就這樣了,是不?」雖然被綁得很艱苦,我還是點了下頭。心想,這幾年都過去了,你小子扯這麼遠幹嘛?

「老公還是我來說吧。你太囉嗦了,一會表哥該生氣了。」還是衛衛了解我,最討厭長篇大論。但、幹嘛要叫我表哥?

「表哥,靳強喜歡我,你也喜歡我。我也爲難過,但後來我們維持了這樣的關係,我有時也挺滿足的,但靳強他不喜歡,他想一個人占有我,他說愛是不能被分享的。對呀,我只有一顆心,身體可以分享,愛怎麼能同時給你們兩個男人呢?」衛衛看著我,眼睛裡泛出淚花。晶瑩的眼睛裡透露出一陣哀怨,「後來,我選擇了你,跟你結了婚。給靳強發請柬,他卻避而不見,又編出什麼出國的理由來。我知道,但沒戳穿,他是忘不了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張哥,就是這樣。直到你撇下新婚妻子去出差。工作難道真比衛衛的幸福更重要嗎?」靳強瞪著我,雙手搖著我的肩膀。「然後我忍不住了,我要見衛衛,你既然不給他整個的幸福,我給!

我們都商量好了。衛衛跟你離婚,從此跟著我去我的城市,我能每天陪著她,給她你給不了的幸福!」什麼?離婚?我才結婚一個月!你們在說什麼?好像晴天裡一道霹靂。這是不可能的,這麼多年,我和衛衛感情一直很好!這不是真的!我拚命的搖著頭,腦袋裡還是蒙蒙的。我轉而瞧著衛衛,衛衛是最心疼我的,最聽我的話,她一定會告訴我,這只是個玩笑!然後解開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衛衛沒有迴避我的眼神,而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所以,你就死心吧,張強。以後衛衛跟著我,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委屈。當然,我們指我和衛衛,跟你,張強,從此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徹底傻了,這時候即使他們不捆住我,我可能也會癱在椅子上的。腦袋裡一陣電閃雷鳴,什麼都沒法思考了。

這時衛衛已經背過身,只給我一個背影。好像在跟我訣別。

「張強,別想了。衛衛已經拿定主意了。明天我們就走。但今天,爲了讓你徹底死心,我們要當著你的面成親。你看,你們的結婚照我已經扔了,牆上的這張是我和衛衛的,你看,我倆多般配。」什麼?你們!我呆呆的看著牆上的照片,那本屬於我的新娘,卻身穿潔白的婚紗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啊!腦袋裡是一聲轟鳴,我真想大喊,這不是真的!可它確確實實發生了,我的新娘,此刻正背對著我,同時喊著別的男人老公。

而我,卻被綁在這裡,見證她和別的男人的婚禮!

衛衛轉過身來,眼角猶有淚痕。看著我,「老公,我再叫你最後一聲老公。

你畢竟愛過我,做過我的丈夫。以後我跟著靳強,會努力把你忘掉,你也是。

記得我們從前讀《樂府》中的兩句嗎?棄捐勿復道,努力加餐飯。你以後就要這樣做。今晚是我們相見的最後一晚,我要跟靳強結婚,你曾經是我最在乎的人,我希望你來見證我們的婚禮。今晚,我要叫靳強老公了,叫他一生一世。今晚,我把你當成哥哥,讓你陪著我們度過這最後一晚。好嗎,表哥?」正說著,衛衛的大眼睛裡的淚花已經搖搖欲墜了,她用手背隨便抹了一下,跑了出去,站在門口抽泣。

靳強轉身追了出去,從後面環住她,替她把淚拭乾,「老婆,別哭了。什麼都要經歷,有捨得也會有收穫,以後我們在一起,不是非常好的事情嗎?」衛衛轉過身,伏在他的懷裡,低聲的說著什麼。我聽不清,但我此刻感覺,他們倆挨得很近很近……雖然他們做過愛,但我一直認爲那只是肉體與肉體的接近,雖然有感情的種子,但遠遠比不上我們的愛情。我和衛衛,才是會永遠在一起的愛侶。可是現在,我發覺,他們兩個此刻仿佛才是心連著心,而我,已經漸漸淡化成路人。

這時,靳強已經摟著衛衛進來,摟得那樣緊。而衛衛也緊挨著他,因爲此刻,那才是他最可親近的人……「張哥,別恨我們。我們本來是商量好的,誰知道你提前回來了?所以我們剛才做飯的時候就定成這樣了,你也別咬牙切齒了。現在就請你主持我們婚禮吧。」即使我的嘴沒有被堵住,我也心灰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在我的新婚臥室,在曾經是我和愛妻讀過洞房之夜的大床前。我曾經的老婆正和另一個男人擁吻。我不是沒見過他們接吻,可此時此刻,如果有人形容,我感覺我的眼睛就像「死魚」一樣,沒有任何光彩。

須臾,兩個人戀戀不捨的分開。彼此凝望,仿佛在用目光制定下三生之約。

「衛衛,你願意做我的妻子,與我生生相伴,不論疾病、貧困,與我永遠在一起,不再分離嗎?」「我願意。」「靳強,你願意做我的丈夫,不論我年輕與否,不論我是否美麗,都疼我、愛我,永遠不離開我嗎?」「我願意。」這一刻,你聽過心碎的聲音嗎?新婚妻子赤裸裸的背叛了你,在你面前,跟另一個男人永結同心?

「現在讓我們拜一拜我們的證婚人吧。」這是靳強的聲音,可我已經看不清他們的人,我的眼裡都是淚水,此刻,我已經不想掙脫。

他們無聲的向我鞠了三個躬。靳強抓住衛衛的手,輕輕的吻了下去。他擁著衛衛坐在了床前,這個過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兩個人的衣服脫得輕盈而靈便。

新婚之夜的夫婦不需要衣服的羈絆,他們只需要靈與肉的交媾。眼見本屬於我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摟著倒了下去……難道,難道這也要讓我目睹嗎?

(三)引子(下)

房間裡的燈光昏昏暗暗的,有一些清楚,又有一些模煳,我的心思也亂亂的,我不知道該思考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我被綁在這裡,但沒有一絲一毫想要掙脫的勇氣了。

看著床上影影綽綽蠕動的人影。我的視線再一次的模煳了。

甜甜的嬌笑,糯糯的叫床聲,從那個我無比熟悉的小嘴上喘出來。仿佛此刻赤裸的不是他們,而是我,是我的一顆心被剝離,然後切斷了所有的感情,被丟棄在大街上。

我還記得幾年前,初識她的樣子,那個稚嫩清純的小女孩。不會哭,不會鬧,會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當笑聲扭轉爲呻吟,當清純化身爲淫蕩,當連觸碰到男人目光都要臉紅的小姑娘變成一個新婚就拋棄自己丈夫跟其他男人赤裸交媾的女人,我的心情再次被拉回現實。

這個令我最感念心動的小姑娘此刻就赤裸的站在我面前。雪白的身軀,像初夜時一樣無暇;loli的身段,依舊顯得清純;然而顫動的乳房和下身叢林深處的露珠卻出賣了她。更何況那順著大腿汩汩滑下的其他男人的精華。

衛衛,你還是從前那個衛衛嗎?

「表哥,爽嗎?」

爽嗎?蹂躪一個男人的心,還要求他有爽的感覺嗎?

「老公,表哥他還沒起來呢!你快來。」

靳強應聲下床,「呦,強哥,看活春宮你都沒有反應啊。看來我倆不夠勁爆啊。」說著,靳強站過來,他的下身正對著我的面前,抖了抖小弟弟。說實話,他這個也沒有什麼大的出奇的地方,不知道爲什麼衛衛那樣迷戀他?甚至到了背叛我的地步?是爲了情?還是爲了欲?

「來,衛衛,含著。」

「老公你好壞……」嘴上這樣說著,卻還是在我面前跪了下去,用崇敬的目光打量著靳強的下身。小腦袋湊過去,輕輕的含住,又吐出來,用小舌頭從頂端往下舔弄。不知道是衛衛的唾液滋潤了靳強的龜頭,還是靳強的精液滋潤了衛衛的口腔。靳強滿意的眯著眼,享受著極大的快感。

我感覺我的小弟弟也擡起了頭,我很羞赧,我不能夠在這種場景丟這個臉,我希望沒人看見,可是靳強眯著的眼卻睜開了。

「等一等,衛衛。」衛衛停止了舔弄,卻依舊跪在地上睜大眼睛望著靳強。

「你看張哥都起來啦,快給人家鬆開,透透氣呀。」「哦。」衛衛不禁捂著嘴偷笑起來。依舊保持著跪的姿勢,只不過扭轉的方向,拉開了我的拉鏈。衛衛的小手觸碰到我的小弟的那一剎那,像有一股電流通過了我的身體。我不知道這小手還會與我如此近距離接觸,我本以爲一切都不再可能。

小弟弟終於見到了空氣。我跟它都不由得長長的吁了口氣。

衛衛抓著它拭弄了幾個,突然有一個想法蹦了出來,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爲我做這種事……爲什麼感覺好刺激?

但衛衛只不過弄了幾下,轉而向靳強,「老公,我還要含你的。」「哈哈,我老婆果然知道疼人!」抖了抖他的分身,像在示威。

眼見衛衛跪在地上給他口交,像他的妻子,卻更像一個妓女、甚至一個女奴,卑賤的跪在地上,只能用仰視和崇敬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賣力的用自己的口活討好他。

可是我的小弟弟又起反應了,它更硬了,更堅挺了。不要忘了,它已經很久沒爽過了,即使是今天下午,它也才進行了一半……衛衛的小嘴動的越來越快,靳強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腰也開始了前後大力擺動,動著動著,他的雙手抱住了衛衛的頭,讓衛衛的小腦袋無限接近他的胯下。

許久,兩個人都沒有動。

衛衛的小腦袋從他的胯下伸出,轉而同迷離的目光看著我,張開了小嘴。

雪白的精液靜靜的沾染在她的舌頭上,慢慢地,順著她的小嘴流下來,在她嘴邊形成了一道淫蕩的絲線。

我想,如果我的嘴沒有堵住,我也要大聲喘息的。一股熱流充溢著我的身體,我渴望解決它。

衛衛仿佛看穿了我,沒有去擦拭自己的嘴,轉而用手套弄起我的小弟弟。

好爽……真的好爽,好像所有的壓力都要釋放出去,我越來越輕鬆,啊,在我身體里等待噴射已經許久的精液終於得到解放,全部噴薄出去,一滴沒有剩下,全都附著在衛衛的臉上。

我只覺得眼前一陣迷煳,就不省人事了。隱約中,我聽見衛衛大叫了一聲,「老公!」不知道在叫靳強還是我。

我睜開眼,頭真疼,不由得扶了扶枕頭。我在哪?模煳的視線漸漸清晰,打量著這個房間。這是我和衛衛的臥室……衛衛呢?我掙扎著坐起來,床吱的一聲。

「老公?你醒啦!」衛衛應聲進來,手裡拿著一塊毛巾。

「我怎麼了?」我眼前的衛衛穿戴整齊,只有頭髮有點亂,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淫蕩的樣子。

「你昏過去啦,睡了好幾天,嚇死我了!」我才發現衛衛的眼眶是濕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

「我怎麼會昏過去的?」

「還說呢,我們說一起喝酒慶祝的,誰知道我還沒做好飯你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衛衛伏在我胸前,「老公,不許嚇唬我了。你要是有什麼事,讓我守活寡啊!」「不哭不哭,」我下意識的攬過衛衛,小臉上已經稀里嘩啦了。喝酒慶祝?

昏迷?難道,衛衛的背叛,是一場夢?

「衛衛,不准哭了,告訴我,我怎麼了?」

衛衛用小手揉了揉眼睛,「醫生說了,你這是累的,」說著,臉上掛出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再加上你那個東西好久都沒有射出來。醫生說,你有感覺了,卻總是在最後時候不射,時間久了,會出問題的!」說著,小臉也舒展開,嘻嘻笑了一聲。「所以你昏迷的時候小弟弟還是硬的。」哦。這樣啊,我摸了摸小弟弟。它現在挺舒服。

衛衛見到了我的動作,「別動啦,我幫你弄出來了,」說著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你好粗魯,把人家頭按得那麼緊,你那個東西那麼大,要不是強哥哥,我都被你憋死了!」鼓了鼓小嘴,一幅小生氣的樣子。

強哥哥……我思考著這個稱唿,「對了,靳強呢?」「他在給你熬湯呢,他說你得好好補補。咱們兩個都不怎麼會做飯,看來以後我要好好學學,強哥哥說這樣下去,咱倆都會餓死的!」說著捂著小嘴笑了一下,「你就那麼倒下去,可把人嚇壞了。要是只有我一個人,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好強哥哥把你抱到床上,又找醫生,要做飯的。」衛衛拍了拍胸脯,吐了吐舌頭,「總算過去啦,醫生說你醒來就什麼事都沒有啦。」哦,原來是這樣,一切都是夢啊,真的是我太累了吧。我也拍了拍胸口,好像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那我昏迷的時候說什麼了嗎?」

「還能說什麼呀,不停地叫衛衛、衛衛不要離開我!然後抓著我的手不放,就是不停地叫我的名字。」衛衛臉上全是柔情,「強哥哥說看來你出門沒搞外遇,想得全是我。我真擔心,可是又很開心。老公,以後出門別這麼傻了,想射了就要射出來,或者你可以去找那些妓女,發泄一下,我不介意的。」我抓著她的手,也很感動,「我怎麼能去找那些女人呢?我一輩子只動你一個人。」衛衛小眼眶又紅了,「不要。你都允許我跟強哥哥好,我也可以允許你找一個女人,也可以動動情,不過最重要的只能是我。」說著,靳強推門進來,「張哥,你醒啦?他媽的嚇死我了!昏迷了整整一宿,也不知道你這傢伙怎麼搞的?身體不行啊,以後怎麼滿足衛衛啊?」「去你的,」衛衛嗔怪的推了靳強一把,「湯好了嗎?」「就知道想你老公!也不知道前天晚上跟我怎麼纏綿的?」靳強還是那一臉壞壞的笑。

「討厭!現在我老公回來了,就沒你份了!你呀,還是該幹嗎幹嗎去吧。」衛衛又推了推靳強,靳強順勢攬住衛衛,在他頭髮上親了一口。

此情此景,跟昨夜的夢相比,在我看來,無比溫馨。

衛衛掙扎出靳強的懷抱,「去,不正經的,我給老公盛湯去。」「等會,現在燙。讓張哥休息休息再喝。」「那好吧,」衛衛轉身拉著靳強在我床沿坐下,「我們說說話,好不好?」「不好,我要趕飛機去了,看看幾點啦?」靳強站起來看了看錶,對我說,「我要再不走,就更難弄了,張哥你醒了,好好養養。回頭我回來的時候,弄點好東西給你補補!」「行!,你小子記著我就行。衛衛,送送你強哥,我就不起來了。」「唉,你小子還裝上了。衛衛,跟我走,不理他了。」靳強甩下一個壞笑,披上外套。

「強哥哥,我送你。」衛衛,給我擦了擦汗,把毛巾鋪在了我頭上,也站起身來。

「不用啦,你好好照顧張哥。親我一口就行。」「討厭,沒正形!」衛衛這樣說著,還是湊上小嘴,親了靳強一口。

靳強哈哈一笑,轉身離開了。

衛衛轉而坐在我面前,看著她的嬌俏可愛的小臉。突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衛衛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羞紅上臉,「看什麼看呀,這麼多年還沒看夠!」我一把攬過衛衛,對著櫻唇就吻了上去。她雖然覺得我動作很異樣,也沒有反抗,只是羞紅了臉閉上了眼睛迎合著我。

這時,門又被推開,探進一個腦袋,「喲,這麼急就親熱上了。衛衛,記得把湯給強哥喝了,一會涼了我就白弄了。還有啊,你們家要雇個保姆了,你們兩個人這麼大了,一個人家務都做不好!」「啊!」衛衛從我的嘴邊挪開,「對,還有湯呢,」轉身跑了出去。

我的興致又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看著靳強,翻著白眼,「你!」「哈,別生我氣,我爲你好。我走啦!走啦!」*** *** *** ***「老公,湯好喝嗎?」我靠在床頭,衛衛枕在我肩上,悄悄地問道。

「嗯,挺好喝的,靳強這傢伙做飯什麼的倒蠻有天分。」「那我以後也學了做給你喝,好不好?」「好啊,可是你不是不喜歡做飯嗎?」「爲了你嘛,我們可以請一個保姆,聘一段時間,既照顧你,又可以教我做飯,好不好?」衛衛望著我,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好,什麼都聽你的。」望著衛衛清澈的雙眸,我頓時感覺到還是平靜的生活好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做起來望了望床頭的牆上我和衛衛那幅大婚紗照。

照片還是我們倆,照片上的衛衛,嬌媚而又甜蜜。

「老公,怎麼了?」

「昨晚,我做了一個噩夢……」。

(四)女友

抽上一支煙,靠在床頭,衛衛乖巧的依偎著我,卻不說話。忽的感覺衛衛在我懷裡動了一下,望望她,忽閃著大眼睛沒有說話。

「小丫頭,想什麼呢?」我抽出一隻手點了點她的腦門。

「沒有啊,我在想你剛才講的故事。」

「那不是故事,是一場噩夢……」

「好吧好吧,是噩夢。老公,你是不願意我離開你的,是不是?」衛衛抬起了頭,大眼睛裡閃著深邃。

「當然了,你不知道做這個夢我有多痛苦……」我摸了摸衛衛的頭髮,感覺很溫馨。

「我當然知道,你在夢裡額頭全是汗,還不停叫著我的名字,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裡是唯一的……」我掐滅了煙,堵住了她的小嘴。

「嗚嗚,好嗆!」衛衛掙扎了兩下,又乖乖的順從了我。

我知道她不喜歡煙味,所以剛抽完煙都儘量不碰她。可這是突然覺得這種情形無比寶貴,似乎親她也成了遙不可及的禮物,多享受一次就少一次。

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舌頭在最愛的姑娘口中恣肆的滋味。良久,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老公,你怎麼啦?」衛衛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知道什麼?」「你怕我跟強哥哥跑了,不要你了!嘻嘻。」「你會嗎?」我鬆開了她,沒有別的動作,就那麼望著她。

衛衛迎著我的目光,有點驚奇,又有點不滿。嘟了嘟小嘴,「你說呢?臭男人,不信任我?」「當然不是,我只是……」「只是什麼?」

「只是……」

「只是怕玩遊戲過了火,是不是?你是個小心眼的男人!」衛衛聲音大了起來。

我猶豫著沒說出來話,衛衛這個表述太準確了。

「老公,你實話告訴我,你看見我和靳強在一起、在床上的時候;還有做夢夢見我們不要你、欺負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很有快感?」「是!」我把衛衛拉回到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所以我才允許你們可以做愛,甚至有一些曖昧關係,不是嗎?」「那你還記得我的靳強好的前一天晚上你都說了什麼嗎?」前一天晚上?哦,就是那天我下了決心,想把那種「淫妻情節」變為現實,把小說中的情景搬到我自己可愛的女友身上。

「你還記得嗎?老公?你說,不管怎麼樣,你都希望我是幸福的,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如果有人比你更愛我,你會竭力爭取我的心,但不論如何,會聽從我心裡幸福的定義。是不是?」「你記得這麼清楚啊。」我還真有些驚奇。

「當然了!你這個大壞蛋!」衛衛有些不滿的打了我一拳。「正因為百分之百確認你不會不要我,我才聽了你的鬼話去接受靳強,然後和他……和他在一起。

是不是?」衛衛鼓著小嘴,瞪著我。

「是啊,怎麼了?」

「所以,從那以後,這幾年裡,在你的允許下,我才把他也當成老公一樣對待。

但在我心裡,接受他,跟他偷歡是你允許的結果。從你給我看那些色色的文章以後,我就知道你喜歡這種生活,才默許了你的。」「是啊,老婆你是最好的。」我有些感動,是啊,就是那天,我忍著決心,給她看了幾篇經典的綠帽文,忍著天翻地覆的風險,沒想到她真的接受了。而且在這幾年在我允許的範圍內,給我戴綠帽的快感,同時又緊緊跟著我,守護我們的愛情不離不棄,就這樣的女人,你遇到的能有幾個呢?

「那你還老懷疑我!」衛衛這才說出根本宗旨來,「我要是不要你,在畢業的時候就做出選擇了!我還用跟你到這個城市來、然後結了婚、然後再私奔嗎?」正說著,衛衛匐到我胸口,大大的咬了一口。

「呀!疼!」我最怕衛衛咬我了,她是個乖起來很柔弱的小姑娘,但怪起來也足夠讓你頭疼的。

「叫你胡思亂想!」衛衛鬆開口,小手又朝著牙印上摁了摁。可不是,又疼的我呲牙咧嘴一下。

「是是是!不敢亂想了,小的再不敢亂想了。」我趕忙陪個笑臉,先把這妮子哄下去才是王道,不然她鬼花樣上來,就不是喝一壺的問題了。

「哼!臭男人!」衛衛的勁頭越發上來了!突然跳下地,赤裸裸的沖我轉了一個圈。隨後就換了一種糯糯的語氣,「老公,我美嗎?」「美!」我咽了咽口水,望著這具讓人忍不住慾望的身體,大大讚嘆了一番。

「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一輩子!」

「那我跟別人好,你會爽嗎?」

「會!」我下意識一回答,驟然覺得不對勁,這時候應該迎合她。「不、不會!我哪兒捨得呀!」「哼!」衛衛神情登時變了,怒目瞪著我。真是做老師的人啊,轉眼就能變臉色,雙重人格啊。

「沒有,老婆,我這不是被你繞進去了嗎……」誰都知道給老婆賠笑臉有多痛苦吧?

「瞎說,下意識說出來的都是真話!你就巴不得我去跟別人好!」衛衛插著腰,這表情一點也不性感,雖然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沒有!沒有!」我打著躬作著揖,都感覺自己像街上的小猴了。

「我要懲罰你!」

「罰!罰!罰什麼都由你!」

「你公司項目這回做完了吧?有幾天的假?」

「嗯,能休息半個月到一個月吧。我會好好陪著你的。」我忙不疊的說,裝孫子真痛苦啊。

「好吧!」衛衛美目一轉,嘻嘻笑了出來,跳上床,「我要你陪我玩遊戲!」「好、好,玩遊戲……」,聽見這個我就放鬆下來了,小丫頭從來就愛玩,還經常讓我給她講故事,什麼「某某公主」、「小鴨子小烏龜」的,就玩個遊戲麼,還好不是為難人的主意。

「那,規則要聽我的!」

「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下來,可沒想到就是這麼痛快才有了接下來的故事。

「好吧,你聽著。」衛衛美滋滋的騎在我身上,讓我突然感覺有一種女王降臨的味道。但是看著這個美麗的身體俯下來,從我嘴上舔了一下,下身驟的硬了。

「在你休息的這一個月里,你要陪我幫我找一個男朋友。」什麼?我這一吃驚,坐起來,差點沒把衛衛摔著。「你、你你要做什麼?」「你摔死我了!」衛衛喊了一聲,「就是要懲罰你啊,誰讓你老想著我跟別人好的,我要你陪著我找一個男朋友,在這一個月里我只跟他約會,氣死你!」「不行,這怎麼可以,你是我老婆啊!」我翻個身把衛衛壓在身下,臉對著臉瞪著她。「這是原則問題!」「幹什麼呀!」衛衛想掙扎,可惜沒撼動我,隨即吐了吐舌頭,「遊戲嘛,幹嘛那麼認真!你說過規則由我定的!」「我說的是遊戲!」「我說的也是遊戲啊!就是玩玩而已嘛。」

「玩也不行!玩出來感情我不傻了!」

「不會的,老公,我們只是做一做遊戲,促進一下我們的感情,順便也懲罰你對我不忠!」說著被我壓在身下的小姑娘閉上眼,湊上小嘴,輕輕地碰觸著我的嘴唇。小手也摸向了我的小弟弟。

「老公,」衛衛換了一副甜甜的膩膩的強調,「你不是喜歡看著我依偎在別的男人身旁嗎?你不是喜歡那些戴綠帽的色色的文章嗎?人家表演給你看嘛!」說著,手上的活動驟然加快,讓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被柔嫩的小手快速刺激著,我感覺下身的肉棒更硬了,有一種精蟲上腦的感覺。幻想著,要是真的在大街上看見衛衛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嬉笑打罵、談情說愛,像別人的女友一樣。我卻只能看著……太刺激了!正想著,我閉上眼,大聲的吸了口氣。

殊不知我的表情衛衛都看在眼裡,她縮了縮小腦袋,吻上我的脖子,「怎麼樣,老公?刺激嗎?想不想看我和別的男人好呀?」依舊是那一副甜的發膩的聲音。

「啊……」我不由得爽的叫出了聲,「可是,你都有靳強了……還要別的男人幹嗎……」「討厭!靳強跟我們那麼多年,太熟悉了,我要找個陌生的,你完全摸不清楚的,才能給你快感啊!」嘴上說著,衛衛的手上可沒停,我的快感更強烈了。

「再說,強哥哥出去辦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我們結婚了,他也不太上門了。再給你找一個打飛機的對象,你說好不好呢?」我的腦海已經全部被快感填充了,看著身下赤裸的肉體變的滾燙,我撥開衛衛的小手,找著位置就插了進去。「啊!」我們倆都是滿心的慾望喊了出來。看著紅撲撲的小臉、微微顫動的睫毛,有一種罪惡的想法從我腦海里冒了出來:如果我胯下的女人是別的女友,白天她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晚上回來赤裸著身子放蕩的任我抽插……太爽了!我揉捏著她的乳房,彷佛在糟蹋別人的女友……衛衛似乎感覺到我的想法,一邊忘情的叫著,一邊陸陸續續的說:「老公,爽不爽呢,給我找一個男朋友吧……再讓我談一場戀愛……」我沒有說話,悶聲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幹著這「別人的女友」。

「啊,」我感覺快到了,拔出來,衝著衛衛的俏臉射了出來。我特別喜歡看她被精液滋潤的樣子。

完事了,我伏在衛衛赤裸的胸上喘著氣,看著我白花花的精液,快感充溢著胸膛。而衛衛只是喘著氣,沒有說話,因為她一張嘴,精液就會流進她嘴裡。

「衛衛……」我剛想說給你找個紙擦擦,只見小姑娘把臉上其他地方的精液抹到嘴旁,張嘴全部吃了進去。衛衛很少給我或者靳強吃精液,她總覺著這種腥腥的味道太不可口。看來她也是淫蟲上腦了。

「老公,就這麼說定了哦!」衛衛慢慢睜開眼睛,臉上還有亮亮的一片。

「我知道你喜歡……」

「可是……」雖然想起來很爽,但還是有隱憂。「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呢?」「當然是對我好的了!像胡作非?了了了?就他們那樣的,淫妻淫的也大度,哪像你那麼小心眼!」「難道你要跟別人上床?」我又瞪大了眼睛。

「當然不是啦,只是談一談而已。白天約約會,晚上就回來啊!」衛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過,要真的碰到比你還愛我的,我說不定會委身於他哦……」看著衛衛的神情,我又忍不住了,感覺小弟弟在一點點變硬。「不行,不允許!」想想後果,想想自己夢裡的接受程度,縱然快感盈胸,還是搖了搖頭。

「傻瓜,不會的!說好了只是遊戲!」衛衛點了點我的額頭,「我定規矩,你聽聽看。一呢,你要幫著我在人海里找愛我的人,以一個月為限。」「要是沒找到呢?」「沒找到當然就算啦。總之是一個月為期。」「接下來呢?」

「嗯,二呢,如果找到了我們都滿意的,你要放開我去和他約會,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回來陪你。當然你可以跟梢,但不能打斷我們。」我想了想,「好吧,那你不能跟他太接近,不能親嘴或者讓他動手動腳!」「那我還談什麼戀愛!你追我那會,好老實麼?肯定要有一些親昵的動作啊!」「……好吧,但要守住底線。」「當然了!我又不是隨便的人,我會慢慢來的,也許,這一個月即使找到了,我也不會讓他碰我呢。」「好吧,還有嗎?」衛衛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有,一旦找到這個人,你要降級。」「降級?」「對呀,我不能一邊當妻子,一邊當別人女友吧。但是沒結婚的話就不一樣了哦。」「你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望著衛衛。

「就是說呢,從現在開始,我不做你的妻子了。我要恢復單身生活,你呢,只是追我的人中的一個,我可以和你談,也可以和別人拍拖,明白了嗎?」「……好吧。」我真沒想到幾篇色文衛衛記得那麼清楚,把精髓摸了個底透。

「可是你要真動感情怎麼辦?」

「那就看你的了哦,我的笨老公,你要是害怕我們幾年的感情會比不上別的男人一個月的用心,我們也可以不玩這個遊戲。我就給你一次選擇機會。」說著,衛衛坐起來,親了我一口,隨即靠到了床頭,用被子裹住了身體,望著我,用低沉的聲音數起來,「一,」「二,」「三!」

不就是一場遊戲麼,我還怕你小妮子跑了,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好,我玩!不過,這個人要我看合格了才行。」衛衛湊過來,「當然啦,我又不是有預謀的甩掉你,是要你幫我找。」「好吧,那就這樣,我同意了。」我拍了一下大腿,像跟魔鬼制定了契約。

「真的嗎?老公?你真的要陪我玩?」衛衛嘻嘻的笑著,摟上了我的脖子。

「真的,我說話有不算的嗎?」

「嘻嘻,那你從現在開始就不是我老公了哦,張強,你只是我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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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 此帖被後來~在2016-07-18 18:48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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