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80後,根正苗紅的大陸人,愛國嫉惡如仇,北京讀的本科,現在私企打工,靠自己的努力打拚到月薪過萬。於前幾年結婚並生子,目前生活穩定,閒暇之餘回憶下自己的幾段性史,有快樂也有悔恨,但是更多的是對自己青春的懷念。
「媽媽,草泥馬為什麼會在馬勒戈壁呢?」這是前年我去外地出差,在軟臥上一個小18歲問她媽的一句話,當時我就笑噴了。現在的孩子比我們那時候接觸社會瞭解社會的渠道可是多了去了。真是很幸福的事情。
好了言歸正傳,說說自己的事情吧。
雖說哥們我性啟蒙比較早(飯島愛大神),可是哥們我從小學到大學畢業一個女人都有沒上過,期間小貓小狗也找過兩三個,可是每當面對那些清澈似水的眼神時,就不忍推倒,有句話說得好「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推到干翻」。
大四時,學校課程也不多了,同學們在一起談論最多的就是畢業論文和工作的事情。我們上學那會父母的單位還會解決子弟的工作,這也是我按照工作性質報考大學專業的原因,想著學歷高些專業對口,進到單位最次也能混個技術員什麼的,可是到了大四,各種政策都在變,我們這一批子弟都不在接收範圍內了,當時那個傷心啊,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那時快畢業事情比較多,在學校住不太方便了,自己就在外面租了房子(那時候北京的房子好便宜啊,在人大後門蘇州街那裡租了套120 平米的房子才2400一個月,記得那個小區門口的商鋪里還有一家必勝客),除了學校有什麼事回去外,已經很少回學校了。
我是學設計的,當時北京這類工作也好找,在中關村附近找了一家設計公司,保底月薪1200元,需要自己跑業務外代出方案。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怎麼地,當月就拿了小七千,當時哥們我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啊,我家老子處級幹部一月才拿3000多啊。
好景不長,才風光了幾個月,03年的非典就肆虐的來了。當時人大有棟宿舍樓都隔離了,裡面的學生都是拿籃子吊吃的上去,連門都不讓出。我那叫一個怕,於是辭了工作,學校里匆匆處理完畢業事宜,就買了回家的火車票想著趕緊逃離這個城市。
當給媽媽打電話說我買上票的時候,媽媽卻不讓我回了,說老家那邊抓非典抓的厲害,凡是從北京回去的都被抓起來隔離了,記得當時媽媽哭著說:「兒啊,你就在等段時間吧,不回來你在北京還有自由,回來了,鐵定是要被抓起來隔離的。」聽完這些我直接就淚奔了,現在回想起當時,自己也挺脆弱的。
於是在北京就這麼耽擱下來了。頭一個禮拜,在租的房子窩著也沒敢出門,每天就是吃方便麵喝礦泉水看看電視。後來實在憋不住,就出來熘達了。非典時在北京坐公交人少,就跟專車似的。自己就這麼在北京晃了幾天也沒見什麼事,就開始後悔辭掉工作的事情,不過那陣非常時期,歸心似箭,也再懶得找工作了,反正父母在錢上也沒卡我,百般無賴的我只能拉著沒走的同學天天浪跡在酒吧,慢搖吧消磨時間。當然,肉戲也就這麼發生了。
認識羅姐還是托我一個高中女同學的福。當時她在工運學院上學(就是現在的對外關係學院,當時的名譽校長是尉健行,高圓圓就是這學校出來的),她也畢業了,但是還在學校的宿舍里住,我一去找她,我倆就在她學校旁邊的一個慢搖吧(叫什麼名字都忘了)喝酒。
那是七月初,我和同學相約來到那個慢搖吧,我倆找了個角落要了一打酒,懶洋洋的聊著天。慢搖吧里人不是很多,可能是非典的原因吧,僅有的客人也都是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低聲的聊著什麼,沒一個在舞池裡面跳舞的。聊著聊著,朋友起來去上WC,我就自己一個人閉著眼靠在沙發上神遊。
沒一會感覺身邊走過來一個人,以為是同學回來了,我就沒睜眼的說了句:「回來就坐下被,站著不累啊」。
那人也就不客氣的坐到我身邊,帶起了一陣香風。
誒,不對啊,同學沒有用香水的習慣啊,我趕忙睜眼睛,只見一個扎馬尾辮穿灰色亞麻襯衣袖子是捲起來的女人坐在我旁邊,個子不高,長相說的過去,皮膚非常白皙,胸非常大,和她的身材不太成比例,當時不禁就想,她那小身板能背的動那兩坨東西麼。
「您這是……」遲疑了一下,我趕忙問了句。
「沒事,剛下班,過來放鬆一下,平時這人多,我也很少來。最近非典人少了,我就常過來放鬆下,一進來,看你挺顯眼的,又是一個人,就過來湊湊熱鬧唄,不介意吧,小弟弟」那女的大方的說到。(想想那天我穿了一身白色的阿迪,頭髮染的是金黃色,在暗色調人又不多的慢搖吧里,確實是扎眼了一點,在加上剛畢業,學生氣很濃,很容易給人產生好印象的,這和長相無關)「哦,沒事,那姐姐就坐下一起聊天吧,我還有個同學,去上WC了,一會過來。」我不置可否的回道。
「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啊,要是女同學我就和你們坐會,要是男同學我就走了,我可不敢和兩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喝酒」那女人開玩笑的說道。
「放心吧姐姐,我那同學女的,我們大學剛畢業,哪有你想的那樣啊。」我假裝生氣的說道。
剛好我同學也過來了,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大家都不是小氣的人,就聊了起來。從聊天中,我知道了那女的姓羅,貴州人,是財經大學畢業的,30歲,和她對象也是她同班同學畢業後就在財經大學附近租了間地下室打工攢錢,他倆一直夢想著在北京能買套房子生根落葉。
那天大家聊的都很盡興,我們對羅姐,羅姐對我們的印象都不錯,互相留了電話,羅姐就說以後你來這了,就給我電話,我也在這附近上班,下班了絕對第一時間趕過來。羅姐說她特喜歡和我們年輕人在一起聊天,說從我們身上看到了當時的她。
於是,那陣我天天往同學那跑,有時候是我、同學、羅姐,有時候是羅姐帶上她男朋友(我和同學都喊姐夫),有時候就是我和羅姐在一塊喝酒聊天。
那時候我包括羅姐,誰都沒有齷齪的想法,就是純純的在一起聊天喝酒,聊各自上大學時的事,聊姐夫當時追她的事,還聊她畢業後走上社會的事,有時候也聊聊各自家裡的事。從聊天中,我也知道了羅姐家境並不好,她們貴州那裡除了貴陽市好點,其他地方都窮的很,正因為窮,她才好好學習,才要考上大學走出那個窮地方。可是等上了大學等走上社會,沒想到還是那麼心酸。姐夫家是連雲港的,家境一般,給他倆也幫不上啥忙,所以想在北京留下,只能靠他倆自己打拚。
說實話我聽羅姐說這些沒啥共鳴,03年北京的房價才是4 、5 千每平米,雖說貴,但是也沒貴的離譜,當時我要是想在北京留下的話,家裡隨時就能給我買個100 平的房子,直到後面接觸的人多了,才知道一分錢還真能愁死英雄漢。
正因為這樣,每次我們出來喝酒,都是我主動買單,我同學是個沒心沒肺的主,可是羅姐不一樣,每次都和我搶著買,可是哪次她都扭不過我。
也是因為如此,羅姐倒是更看中我這個小弟弟了。只要得空,就叫我去她那20多平的小地下室做客,每次羅姐在過道里炒菜的時候,就嘟囔:「等我和你姐夫住上新房子了,好好把你款待一下,要不這個當姐姐的老占弟弟的便宜,說出去讓別人笑話。」
這樣其樂融融的光景也就持續到七月底吧。
那天中午剛睡起來,無聊的打開筆記本放上AV,剛準備開擼(處男誒,精滿自縊,如果不擼,遺到床上可就不好玩了)羅姐電話就來了。
「弟弟,幹嘛呢,晚上有空沒,出來喝酒啊,今天姐姐發了獎金,姐姐請客啊。」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還是老地方,我等你。」說完我掛了電話,繼續我的擼管大業。
羅姐單位是五點半下班,雖然羅姐說好了買單,可看她遭的那罪還是不忍心啊。於是我提前去了半小時把酒點好了,打開貪吃蛇就在那等羅姐了。
等羅姐趕過來的時候,我的貪吃蛇已經把螢幕都快裝滿了。
我抬頭笑了笑說:「羅姐,不好意思,今天一個沒忍住,又把單買了,不好意思啊,等下次吧。」
羅姐有點生氣:「你怎麼老這樣啊,瞧不起我是不,那就下次啊,說好了,你要是在這樣我就和你絕交。」
說這些羅姐把包扔給我,大方的做到我旁邊,自顧自的倒上酒喝了起來。
我一見也是拿了瓶子和羅姐碰著喝上了。
大概喝了一個多小時,羅姐突然對我說:「今天中午和你姐夫吵了一架。」
我正想開腔問為什麼呢。
羅姐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在洋橋那邊看了一套房子,二手的,不到50萬,這幾年我和你姐夫攢了20多萬,我意思讓你姐夫張嘴朝他家的親戚借上點,我在想辦法到銀行搞點小額貸款把那房子拿下來,可你姐夫一根筋,非要買什麼新房子,說一個是乾淨,一個是經濟上沒那麼大壓力,說什麼也不張那嘴。我那叫一個氣啊,如果等合適的房子,那還要等上兩三年,到時候房價要是在漲起來,怎麼辦呢。現在這套雖然是舊房,可是現成的啊,辦的順利,年底就能住進去了。你知道我倆為什麼一直沒結婚麼,就是沒有房子啊,總不能在那20多平的小房子裡結婚吧。我看他就是不想和我結婚!」
聽到這些,我直接石化了。
我對羅姐說:「姐,我連女人都沒碰過呢,你這事情也忒深奧了,咱不懂,我覺得你倆感情挺好的,不至於。再說了,剛才你來不還好好的麼,怎么喝著喝著說起這個來了。」
羅姐眉頭一皺的說道:「沒啥,就是越想越氣。跟著他這麼多年了,我的青春都搭進去了,現在不就是讓他借點錢麼,跟要了他的命似得。」
再往後,羅姐越說越氣,外帶的又要了一打啤酒。從晚上七點半開始羅姐一直抱怨道快八點半,新要的一打啤酒有一大半進了羅姐的肚子,這期間我愣是一句話沒說,坐那干聽著了。
這時羅姐的情緒稍微穩定些了,不過也基本醉了,我看差不多了,就說:「姐,今天散了吧,我送你回家。」
羅姐說:「好,弟弟。今天實在不好意思。」
就在我拎著羅姐的包拉著羅姐起身時,(草……寫到這,我雞凍了,古人說無巧不成書,還真是這麼個理兒。)羅姐電話響了,震動加鈴聲。我掏出來看來電,姐夫的電話,我趕忙把電話遞給羅姐。
羅姐拿了電話就問姐夫在哪什麼時候回家之類的話。
看這樣,我覺得她倆 感情挺好的,可接下來羅姐就借錢的事又和姐夫嚷嚷了起來,大概就是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這類的話。姐夫那邊不知怎地好像火氣也上來了,就這麼和羅姐在電話里吵了起來,至於說的啥我聽不到,反正羅姐掛電話咆哮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好,這是你說的,分手就分手,你別後悔!」說完這些我看羅姐淚奔了。
這可好麼,羅姐沒地去了。出了慢搖吧,我說送羅姐去她朋友那,羅姐死活不去,說丟不起那人。我說給她開個賓館先睡著,羅姐也是不去,說太貴。就這麼在大街上撕吧了半天,我說那羅姐去我那吧,反正離你單位也不遠,羅姐這才不鬧。
打車到家門口快九點了,剛在街上撕吧了半天,肚子餓得慌,就拖著已經醉了的羅姐到樓下的必勝客打包了個鱈魚餅,那時候必勝客真好,沙拉都是免費的,給羅姐裝了一小份沙拉,讓她緩緩酒,等拿到披薩又是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出了必勝客的門,羅姐直接吐門口了,不過這也好,倒是能清醒點。
誰知道吐完的羅姐還是嚷嚷著要喝酒,看架勢又要開始撕吧了,沒轍只能到樓下超市拎了兩提易拉罐才讓羅姐聽話的上樓。
回到家,我把羅姐推坐在客廳沙發上,給沙發上放了枕頭和毛巾被,說了些讓羅姐早點睡的話,就懶得理她了。(奶奶的,女人真是麻煩。)等我洗漱完畢坐在自己床上打開筆記本看電影吃披薩的時候,都快十點半了,期間也聽到羅姐在浴室洗了澡,反正我是再沒出去過。
大概到11點左右,我看碟正看的歡,我聽見羅姐走到門口敲了下我的門說:「我能進來麼。」
我說:「進來唄,客氣啥呢。」
那時我連頭都沒回一下,就感覺羅姐走過來坐這我身後的床上。
「那個……那個……弟弟,今天對不起啊,我有些失態了。鬧了那麼一陣我肚子也餓了,你把披薩給我拿塊吃唄。雖說我錯了,總不能體罰我讓我餓肚子吧。」羅姐說道。
「呵呵……」我乾笑了兩聲,這才拿起筆記本旁的披薩轉身給身後的羅姐遞過去,一回頭我驚艷了。
羅姐濕漉漉的發梢尖上還有滴答的水珠,放客廳沙發上的毛巾被,被羅姐橫裹在胸前,胸前兩點凹凸若隱若現,我趕忙別過頭。
「羅姐……你……這是……你也……太……太……」那時我都語無倫次了。
畢竟看AV和看真人那是兩個層次的事情。
羅姐看我的囧樣笑了。說道:「弟弟你看我漂亮麼。」
我別這頭說:「還行吧,你皮膚特別好,胸也蠻大的。」
羅姐聽到這些笑的更厲害了「那你怎麼還不敢看我啊,是不是有什麼齷齪的思想啊。」
我連道沒有,又把頭轉向羅姐,不過這次確是看著羅姐的眼睛。
羅姐沒想到我就這麼一直盯著她的眼睛,連別的地方看都不看一下。
就這麼對盯了一會,羅姐說:「現在像你這樣的男孩可真不多了。」
我笑了笑說:「還行吧。羅姐我一直把你當我姐姐看呢,如果今天換個別的女人,我早就撲倒了。」
沒想到我話還沒說完,羅姐就直挺挺的摟了過來,用她的嘴直接封上了我的嘴。
你奶奶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當時我還真犯楞,把羅姐猛的推開,力氣大到羅姐直接平躺到床上又彈了起來。
羅姐也沒想到我會這樣,眼淚啪啪的掉了下來。
我正驚慌失措中時,羅姐已經起身往外走了。
臨了還說了句:「弟弟,對不起,我不是那樣的人,可是我現在心裡有多苦你知道麼!」
聽到這句我要是在不動她就太不爺們了,我快趕兩步從後面抱住羅姐,把羅姐的正面扳向我,朝著羅姐的嘴就啃了下去。
也沒有太過調情,就這麼把羅姐的嘴唇包括舌頭狠狠的嗦著。當然此時我的右手也沒閒著,輕輕一扯,裹在羅姐身上的毛巾被就滑落下來了。羅姐那兩團大奶子就這麼忽忽的蹦了出來,右手剛好順著摸上了其中一個奶子四面八方的搓揉起來。
羅姐哪裡想到剛才我還清純似水這時候確像個禽獸。嘴裡騰不出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感受著手裡把玩的那坨軟綿綿的肉彈,小腹一股熱流,牛牛直挺挺的翹了起來。我穿的是短褲,和剛被扯下毛巾被已經赤裸的羅姐貼了個正著。
當羅姐感覺到下面一根硬挺挺東西頂到她小腹時,羅姐腿軟的都站不住了。
這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抱起羅姐後退幾步反身就坐到床上,把羅姐放到我的腿上,嘴上還是沒有鬆開羅姐的香唇。用騰出來的右手慢慢的開始向下摸索起來。
當我的右手摸到一大叢毛的時候,我知道到地方了,按照AV的樣子把中指慢慢的滑進羅姐使勁加緊的雙腿間。
那種感覺只能用兩個字形容「軟」還有「濕」,自己的心臟「咚咚」跳的跟敲鼓似得,估計羅姐也是感受到我的活力,緊閉的雙腿慢慢的打開了一點。這也讓我的手指來回滑動的時候沒那麼費勁了。
來回滑動了十幾下,感覺羅姐的下面更濕了,我記得AV里的女演員沒這麼水啊。當我放開羅姐的小嘴正想低頭看時,羅姐好像知道我的意思逮個空子,用胳膊把我的頭一樓,起身跨坐到我的大腿上順勢把我一推,我就平躺在了床上。
這時羅姐才緩過神,嗔怒的說:「你這壞小子,差點讓我窒息了。還想看我的小穴啊,美的你,我就不讓你看。」
「不看就不看唄,那接下來幹嘛啊。 」我明知故問的說道。
「你這小壞蛋,你都這樣了,你說該幹嘛啊。」說完羅姐打了一下我堅挺的牛牛,邊打還邊說:「沒想到弟弟的東西還蠻大的」,然後從我身上蹲了起來,手扶著牛牛對著自己的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我的牛牛自己量過也就13公分,可是我的龜頭確有雞蛋那麼大,還沒畢業的時候,和舍友在宿舍看AV,幾個損人掏出來比較過,除了新疆的一個同學有17、8 厘米外,其他幾個就是10~13 厘米之間了,但是我的龜頭絕對是他們幾個裡面最大的,包括新疆的那個同學也羨慕不已。所以估計羅姐說的大應該是指的龜頭。)
我是平躺的,用肘撐起身子剛好能看到自己的牛牛慢慢滑進羅姐的洞口,那份刺激,那種感覺,真是神仙都不換啊。當羅姐的洞口一點點吞噬我的牛牛直到根底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射了,羅姐感覺到我的牛牛猛的跳了起來,無奈的問了句:「射拉。」
當時我那叫一個羞啊,連忙解釋起來:「不是這樣的羅姐,我還是處男呢,哪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情啊,加上又和這麼漂亮這麼有風韻的羅姐,能不繳槍麼。」
羅姐笑了笑,把屁股抬起來,把牛牛放出來,然後趕忙用手兜在了下面,我看著自己射的那些乳白色的精子一股股的涌了出來,掉到羅姐手上,羅姐又控了控,見沒有東西再流出來,就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又聞了聞,說:「還真是處啊,精子一點怪味都沒有」。
看羅姐這種舉動,我的牛牛又慢慢的站了起來,剛好對著羅姐的洞口,我見羅姐還是保持蹲姿捧著我的精子正想說什麼,我腰上用勁猛的向上一頂,整個牛牛沒到了底。
羅姐沒準備下,讓我一個偷襲,「啊」的一聲就前撲到了我的胸上,手上的精子全部抹到了我的胸脯上。
也顧不得噁心了,我用雙手環著羅姐的腰固定好羅姐的屁股,就這麼一上一下的又乾了起來。
射過一次後,感覺就沒那麼強烈了,連續抽插了百多下,腰眼一麻,牛牛猛的往上一送,就這麼又射了。
在看看胸前的羅姐這時已經臉色緋紅的趴在我胸上嬌喘連連了。吐了幾口氣後才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我都還沒準備好呢。」看著羅姐嫵媚的表情,尚在羅姐體內還沒拔出來的牛牛又硬了起來。
就這樣,那晚楞是和羅姐乾了八次,每次都是內射,可是到後來,基本都射不出什麼了。
最後是怎麼睡的都忘了,反正醒來的時候快下午三點了,羅姐不在,估計是上班去了。拿起手機看有幾個羅姐的未接來電,趕忙回了過去。
羅姐的意思是先在我這住幾天,看姐夫那邊是什麼情況再說,一句沒提昨天晚上的事。
我倒也無所謂,反正房子大,多一個人也沒事。
接下來的幾天,羅姐再沒有主動過,都是下班回來我倆吃個飯,有時候是出去轉轉,有時候就是在屋裡聊聊天,每天到點了,就把我從客廳趕到臥室睡覺去了。反而是我,每次都是死皮賴臉的把羅姐抱到我那屋,或者就在沙發上和羅姐做愛。
經歷了第一次,適應了那種感覺,後面幾天我是越戰越勇,每晚都是四五次,把羅姐乾的不住的求饒。
期間我也想嘗試親親羅姐的小穴,可是羅姐一直不肯,說是不好意思。直到羅姐回去的前一天,和羅姐幹完三次,我倆躺在床上聊天,羅姐禁不住我的折騰,終於答應讓我親她的妹妹。
當我趴在羅姐雙腿間時,才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瞭解女人下身的構造。羅姐的私處毛比較多,但是和AV上的女優比起來,陰唇比較小,基本就是一條縫,我用手把縫拔開,頭慢慢的湊上去,用鼻子聞了聞,淡淡的騷味,我覺得很好聞,可能是離的太近了,鼻尖輕輕碰了一下羅姐的私處,感覺羅姐輕輕抖了一下,藉著一絲絲透明的液體就順著羅姐的陰道口流了出來。
我用舌頭輕舔了一下這些液體,有點黏,但是沒有味道,這我才放心的大親特親。
羅姐沒想到我這麼生猛,上來一點過度都麼有就這麼使勁舔上了,小腿一頂,下身直接挺了起來。讓後趕忙用手把我的頭推開。
羅姐喘了口粗氣對我說:「弟弟,你這是要了我的命啊,有這麼親的麼。要不這樣,你躺下,我來教你親。」
我聽話的平躺在船上,分開腿跪在我的頭上,慢慢的把屁股放下來,私處對準了我的嘴。
「好了,慢慢的舔吧。」說完這句,羅姐就開始慢慢的前後移動自己的屁股。
「唔。唔。快點……親親上面……對……就是這裡……用嘴含一下」羅姐自己慢慢的進入了狀態,開始指揮在她雙腿間的我。
畢竟第一次親女人的私處,我一開始還特賣力,可後面羅姐好像開始爽起來了,根本顧不得還在下面的我,乾脆屁股一沉,坐到我的臉上,用私處在我的臉上前後的蹭起來了。
當時刺激是刺激,可是羅姐的淫水實在太多了,蹭的我臉上到處都是,對著陰道的我的嘴成了重災區,不知道喝了多少羅姐的淫水下肚。再往後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嘴一張,把羅姐的私處整個裹到嘴裡,邊吸邊用舌頭使勁的四面八方的舔。
這麼一刺激,沒多久,羅姐的身體猛的一挺,然後倒在我旁邊就不動了,感情是高潮了。
看羅姐那表情估計是爽死了。
接下來,我又挺槍和羅姐乾了兩次,才相擁著睡了。
第二天,還是起來很晚,看羅姐沒有電話來,我主動打了過去,羅姐說晚上不過來了,姐夫中午去單位找她了,在她們單位哭著求她回去,也答應她問親戚借錢了。她心軟就答應回去了。
其實,我知道羅姐很愛姐夫的,要不也不會跟著一個男人在地下室住那麼多年。
後來我和羅姐出來又喝了幾次酒。我也問過羅姐,既然那麼愛姐夫,為什麼還要和我上床啊。
羅姐說那時候就是壓力大,加上有個那麼好的機會能買到一套房子,沒想到姐夫卻不理解她,她覺得那幾年的堅持和付出一下變的沒有意義了。羅姐說那天幸虧有我,要不她自殺的心都有。說那幾天就算是對我的獎勵吧。
這些也是八月中旬的事情了。之後羅姐和姐夫一直為洋橋那套房子瑣碎事情在奔波,也沒時間出來了。我這就又開始到處找同學玩起來了。
有時候,緣分來了你擋不住,緣分走了你也留不下。八月下旬一次和幾個同學去河北十渡玩,騎馬的時候把手機丟了。還沒來得及找羅姐去要手機號的,媽媽就開始催我回家了,說是老家那邊非典查的不那麼嚴了,剛好爸爸又在他朋友那給我找了個工作讓我回去。就這樣急急忙忙的打包租住房子裡的東西,辦理退房,又去學校請幾個關係好的老師吃了個飯,會了會繼續北漂的幾個同學,完後也顧上羅姐那,就回家了。
現在還是想起羅姐,但是羅姐的樣子已經記不清楚了,唯一能記得的就是羅姐私處給我的溫暖,和她爽朗的笑聲。希望她在北京紮根的夢想實現,也希望她在那裡能過的開心幸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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