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家坐落在海邊的高級餐廳,遠離城市的繁華和喧囂,環境優美,格調高雅,菜肴精美,所以很受成功人士的青睞。

此時少傑正站在店前,看著波濤起伏的大海,楞楞出神。

「小傑,發什麼呆呢?」悅耳的聲音伴隨著一隻纖纖柔夷落在他的肩上。

他轉頭看去,眼前的女子踩著一雙水晶高跟鞋,一對纖美修長的小腿,黑色蕾絲包裹住腿部白皙的肌膚,露出幾分低調的魅惑。上身穿著身得體的米黃色職業女裝,將玲瓏有致,猶如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勾勒地淋漓盡致,翹挺的美臀更是在緊身束腰的襯托下讓人血脈賁張。

一頭潑墨似的長髮被整潔地挽起,讓她那天鵝般優雅的雪白玉頸更光彩耀人。

這樣也就算了,更令人羨慕的是,上天還賜予了她一張讓人根本無力抗拒的漂亮臉蛋。

此時這張嬌顏上正帶著清麗的笑容,含著幾分疑惑,幾分關心,不過他知道,當有外人在場時,那清麗會瞬間轉化為清冷,讓人凜然起敬。

她是柳縈夢,他的姐姐,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聰明美麗,能力脫俗,芳齡剛剛二十一的她已經是一位企業的總裁,把爸爸留下的公司打理的蒸蒸日上。

「媽媽呢?」她左右看了一下。

「媽媽在裡面,我出來等你,剛從公司趕來嗎?」「是啊。」姐弟倆並肩走入餐廳,因為是周末,餐廳了座無虛席,可是兩人都在第一時間看見了尋找的目標。

那是個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女人,飄散著的波浪卷髮,燈光下散發幾縷玫瑰紅,襯托著一張嫵媚白皙的面孔。女人畫著淡淡的眼影,如水的雙眸凝望著遠方燈光迷離的遊艇,流露出幾分淡淡的哀愁。

豐滿的身材彰顯了成熟女性的絕佳魅力,飽滿的胸脯,圓潤肥碩的臀部,在黑紗裙擺包裹下依然奪人眼球。一雙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下,是雙水晶色彩的高跟鞋,尊貴典雅的氣息瀰漫全身。

「媽媽……」「啊,縈夢你來了。」「你又想起爸爸了?」「是啊,以前他經常帶我來這,吃完飯後,我們就會在海灘上一起散步。」美婦眼神迷離的回憶著過往。

柳韻荷,他的繼母,縈夢的親生母親。

從她現在的樣子就能想到,她從小恐怕就是個美人胚子,也許就是因為如此,18歲那年她被人強姦了,並且懷了孕。

她頂住了各方的壓力,堅持把孩子生了下來,獨立撫養成人。

母女倆口中的爸爸則是少傑的生父,一個總是溫和處事的男人,當初公司也因為他的性格所以一直沒有太大的發展。

有什麼他也會疑惑,他那不溫不火,毫不特別之處的老爸究竟是怎麼把柳韻荷這樣優秀的的女性給追到手的,畢竟對方受到的苦難全是出自於男人;更神奇的是,他竟然能消去當初那件事在柳韻荷心中留下的陰影。結婚後,夫妻倆的性生活相當美滿,以他們的勤奮的幹勁,自己現在沒有多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也算是不可思議了。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父親溫柔包容的性子,才能治癒那顆受傷的心靈吧。

少傑看著這對輕聲交談的母女,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一年前,父親因病去世,她們就成了他僅有的親人。溫柔的母親,親切的姐姐,同樣的美麗,同樣的對他關愛有加,從小就失去母親的他曾經覺得自己如此的幸運和幸福。

只是曾經!

因為他現在很清楚的明白她們偽裝的外表下包藏了什麼惡毒的禍心!

在不久的將來,她們會設計騙他將父親留下的股份轉到柳縈夢的名下,對姐姐毫不戒心的他傻傻的照做了,然後她們就會露出猙獰的面目,奪走公司,把他趕出家門。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陰謀陷害,讓他退學、找不到好工作,雖然每次在把他逼入絕境時都會收手,不過他覺得更像是貓捉耗子的玩弄。

她們天使的外表下是惡魔的心腸!

少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由於一個說出來也沒有會信的秘密——他是重生的!

沒錯,就像小說里寫得一樣,他奇蹟般得回到得過去。

當幾天前他驚叫著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從前的床上,而牆上的日曆顯示的是記憶中的日期時,他就明白,自己得到了再來一次的機會!

「小傑,怎麼不說話?」「是啊,這幾天你都怪怪的,身體不舒服嗎?」「沒什麼,大概有些累了吧。」「要好好休息啊,別老是看書玩遊戲。」韻荷擔憂的說。

「我看這樣吧,等小傑精神好些後,我開始讓他接觸商業上的事,畢竟爸爸的公司將來還要交給他的。」「姐姐你不是總裁嗎?」「到時就不是啦,那時我就當你手下的兵,乖乖為弟弟你打工嘍。」縈夢調皮的開著玩笑。

「真是求之不得。」少傑低下頭,裝作吃菜,其實是為了掩飾眼中的厲芒。

裝吧,繼續裝吧,不過很快,你們就會徹底忘記這些狠毒的念頭,乖乖聽從我的命令,用身體和靈魂來償還罪孽。

他在心裡咆哮,他的自信來源於掌握的秘密武器——催眠。

上一世,他在窮困潦倒時,機緣巧合下遇見一位名聲不顯得催眠大師,在親眼目睹了催眠的神奇魔力後,他頓生用它來復仇的念頭。

雖然大師看起來似乎並不親切,可是他還是毅然衝過去懇請他收自己為徒,至於失敗會如何,他並不在乎,畢竟自己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了。

也許是看他可憐,大師最終同意收他做記名弟子。

然而命運再一次的捉弄了少傑,當他學成催眠,正準備對柳氏母女進行報復時,不幸遇上了搶劫。

這一次,催眠也沒能救的了他,他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鮮血從體內流失,越來越冷,越來越困,最後永墜黑暗,卻又在不甘的叫聲中醒來,重回人世。

「媽媽,姐姐,讓我們乾杯吧!」「好啊,乾杯!」「乾杯!」盡情的享用吧……很快,不同的未來在等待著你們,這是你們欠我的!

數日後韻荷走進家門,底樓客廳里沒有人,靜悄悄的。

原本她是去參加一個工藝品展覽會,不過因為舉辦方臨時更改了時間,所以就提前回來了,也沒有預先通知兩個孩子。

三十八歲的她經營著一家藝術工作室,在業界也有不錯的名氣,當然她的美貌在其中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對此韻荷很是無奈。

「都跑哪去了?」她疑惑的自言自語,邁著修長的玉腿走上二樓,步履輕盈,發現書房的門開了一條縫,姐弟倆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小傑,企劃書做好了?」「嗯,姐姐要認真看哦。」企劃書?什麼企劃書?

啊,對了!前兩天聽縈夢說過要讓小傑進行商業方面的訓練,已經開始了嗎?

韻荷好奇的猜測著,輕手輕腳的踱到門邊,她不想打擾姐弟們的對話,所以只是在外面偷聽。

「好,我會很認真的看的。」縈夢的聲音有些奇怪,也許是因為面對的是自己弟弟的關係,不再有平日自信飛揚的氣勢,顯得輕柔寵溺,還有股說不出的柔順味道。

「你的這份企劃書是連夜趕的吧?」「是啊,你看出來了?」「內容方面先不說,光是開頭的格式就不對,還有字跡也很潦草。」可能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少傑的聲音停了片刻後才響起來。

「唔,姐姐,你好嚴緊啊。」「因為是第一次。」韻荷暗自點頭,對女兒的做法相當滿意,雖然她對商業方面並不熟悉,可也知道良好的開端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如果第一次不嚴格要求,一旦養成不好的習慣再改就難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慈母般的存在,總是寵著少傑,硬不心管教,原本還擔心因為缺少父親的威嚴可能會讓他性格上產生不良的偏差,不過看到縈夢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這一點,她也就放心了。

書房裡安靜了下來,隱約傳出紙張翻動的聲響。

「你能不能不要亂動?這樣我很難集中注意力。」「啊,抱歉姐姐,我太興奮了。」他沒什麼誠意的道歉著。

「不過一個成功的總裁不是應該擁有在干擾下集中精神的素質嗎?姐姐你忍耐下吧。」縈夢沒有再出聲,似乎默認了他的話。

門外,韻荷掩嘴偷笑,想像著小傑按捺不住興奮在屋裡亂晃,而女兒被弄的心煩意亂卻又拿他那無賴樣沒辦法的無奈神情,她就不禁莞爾。

兒女們的親密相處讓她欣慰,他們的努力和上進更是讓她窩心,韻荷決定去為兩個小傢伙沖杯咖啡,這可是她的拿手絕活,凡是喝過的人都讚不絕口。

當心情愉快的母親端著散發著濃濃香味的杯子回到書房外時,屋內的討論似乎仍在繼續。

「……你這份企劃在創新方面做的非常好,具體實施起來也沒什麼問題,畢竟已經有成功的案例在前,不過你似乎沒有做什麼針對突發情況的應急預案。」「孩子們,先休息一——你們?」韻荷的笑容在看到房內的情景後瞬間凝固,過渡的驚訝讓她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的女兒縈夢,依然穿著她出門前看到的那身,一件藍色款領的外套,白色的棉質線衫,下身是條灰色調的短裙與魅惑風情的網格黑蕾絲襪,踩著一雙鮮明的紅色晶色高跟鞋,由於鞋子的原因,雙腿更顯修長結實,光滑白皙,沒有一絲瑕疵。

只是此刻,她正趴在書桌上,裙擺被掀到腰部,內褲被褪到腳踝處,露出兩瓣渾圓的半月;而上半身全靠一雙藕臂支撐著,從松垂的領口可以清晰的看見包裹在蕾絲胸罩下那對初雪擁成般的高聳豐盈。她的面前放著一堆文件,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對韻荷的闖入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似乎眼前的東西比什麼都重要。

她美麗而認真的俏臉上染著一層別樣的暈紅,眼神迷離,似乎蒙著層水汽,急促的唿吸隨著身體的輕微抖動或深或淺的變換著。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沒有血緣的弟弟,少傑。

他站在縈夢的身後,緊貼著她的雪臀,一手扶著姐姐的柳腰,另一隻手則抓著她充滿彈性的臀肉。他楞楞的看著突然闖入的繼母,臉上露出幾分慌亂之色,只是身體仍在下意識的維持著先前的動作,一下接一下的前後挺送著,在兩人肌膚相交處,隱約可見一截猙獰的肉棒正隱現在淒淒芳草之間。

「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在死寂的書房裡迴蕩,格外的清晰。

忽然,少傑全身一震,回過神來,眼中閃過決絕的厲芒。

事已至此,只能搏一下了!

「媽媽,看著我的眼睛。」輕柔的聲音響起,還在震驚中的韻荷下意識的將目光移了過去,卻不小心撞進了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一時間,視線竟是再也無法離開。

「看著我的眼睛,什麼也不要想。」事實上做到這點並不困難,她的腦中原本就一片混亂,如今在兒子的誘導下漸漸滑向混沌的深淵。

「看,你眨眼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眼睛累著了吧!」凝視著繼母漸漸迷失的眼,少傑露出一絲笑意。

韻荷的眸子變的茫然,雙眼似乎有些泛酸,她又眨了眨眼睛,身軀微微一晃,勉強站住。

「媽媽,你很累了,放鬆吧,讓身體放鬆吧。」「……說什麼……我一點……都不會累……」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扇的長睫已經幾乎完全覆蓋了迷朦的鳳目,說話的語氣虛弱到極點……「放鬆……深唿吸……對,吸氣……不要去思考……吐氣……讓自己放空,很舒服……」少傑的聲音似乎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又好像是從自己內心深處響起,唿吸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話變的輕緩,每一次吐氣都有種空虛和飄浮的感覺,仿佛自己的意識正一點點得排空。

「媽媽,你累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看,你的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你已經不能動了,你只能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目光已經變的朦朧而模煳,卻依然牢牢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睛,沒有辦法轉開視線,甚至連身體都失去了控制,只能靜靜的站在原地。

「睡吧,眼睛已經感到很沉重了把!張開眼的話不是會很累人嗎?很累的話就閉上雙眼吧!」少傑的語調更為輕柔了。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就像灌了鉛似得,眨眼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張開的幅度卻越來越狹小。

「媽媽的眼皮越來越沉了,現在全靠心靈的力量在支撐,可是還是不能阻止它閉合,好累啊,好累,睡吧……媽媽,當你的眼睛閉上時,心靈也會跟著沉睡。」韻荷有些費力地想抓住理智的最後一絲清明:「你……為……為什麼……」。

「就算你想抵抗也沒有辦法,不管你怎麼想,你的眼睛已經閉起來了。」在又一次閉合後,她的眼皮輕輕顫動了幾下,卻終究沒有再睜開。

「媽媽,你已經睡著了。」……「……是的……我已經睡著了……」沉寂了片刻後,雙目緊閉的韻荷以呆滯而木然的語氣喃喃回應到。

少傑長舒了一口氣,繼母的突然闖入是他沒有料到的,那瞬間他的腦子也緊張的一片混亂。

幸好及時反應過來,在韻荷回過神前先採取了行動,而她出乎意料的對催眠有極佳的感受性,這讓事情變的簡單了許多。

現在,一切又回到了他的掌握之中,甚至因為這次意外,自己的計劃因禍得福的提前完成了。

他看著如人偶般安靜站著的美婦,那成熟豐腴的嬌軀呈現著全無防備的姿態,卻依然散發著優雅溫婉的迷人氣質。

少傑的心頭一熱,胯下被驚嚇的有些疲軟的分身頓時重新煥發了生氣。

「唔……」縈夢頓時感到深入體內的異物一陣跳動,不由的發出一聲輕喘。

「姐姐,這就是你說的突發情況嗎?」聽到聲響,他把注意力轉到身下的美麗御姐身上,調笑著問。

「這個也算是吧……不過看來你、你處理的很好。」縈夢說到一半突然頓了一下,因為少傑又開始了撞擊著她的翹臀,那再次席捲的快感讓她不得不停下適應。

「媽媽這樣沒關係嗎?萬一清醒過來怎麼辦?」她問到,語氣中並沒有對母親被催眠的擔憂,反而更關心她會不會突然醒來。

「沒關係,沒有我的命令,她會一直這樣安靜的待著。」「我當初也是這樣的嗎?」「姐姐你可比媽媽難控制多了,之前你的意識還拚命反抗呢,可費了我不少精神。」「對不起。」縈夢的心情有些低落,為自己當初的無意義的抗拒感到歉意。

「沒關係,現在不是很好嗎?不過,說起來我現在這樣干你,姐姐你沒有感覺嗎?」他隨意的回答,然後帶著幾許故作的疑惑問道。

「當然有感覺啊。」「那,是什麼感覺呢?」「你的每一次碰觸都讓我情動不已,你的每一次抽送都讓我徘徊在高潮的邊緣。」縈夢毫不猶豫的回答,那流利的話語與其說是她自己的感受,不如說更像是被灌輸在腦中的觀念。

「哦?是這樣嗎?為什麼只是在高潮邊緣呢?」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從兩人的結合處傳出噗嗤噗嗤的液體攪動的異響。

「因為除非得到小傑你的允許或者是你在我體內爆發,我是無法達到高潮的。」縈夢的俏臉上布滿了緋色的潮紅,不知是出於羞澀還是情慾的蒸騰。

「可是不是說快樂的時候會發出呻吟嗎?姐姐你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啊?」「因為小傑你之前要我別發出聲音,認真看你的企劃書啊。」「啊,我忘了。不好意思啊,姐姐,忍的很幸苦吧,不會生我的氣吧。」「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的,你是我弟弟,我最重要的家人。」「只是弟弟嗎?」「當然不止,你還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是我最愛的人;你的快樂就是我最重要的目標,讓你得到滿足是我存在的意義。」她嬌柔的語調中蘊含了海洋的深情,娓娓動聽的訴說著心中至高無上的信念。

「看來對你的改造很順利……啊,現在你可以盡情呻吟了。」他滿意的點點頭,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姐姐嬌嫩的花心。

「啊……是的,按照你這份企划上所寫的,關於我的改造、哦哦、已經完、完成進度了,我已經完全落入你的掌控之中……嗯……接下來就、就輪到媽媽了……呀……」縈夢的聲音有些不穩,持續強烈的臨界快感讓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你說的沒錯,不過在那之前,親愛的姐姐柳縈夢,為了我,前所未有的高潮吧!」「啊……是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哦哦哦啊啊……」縈夢纖細優美的脖子竭力向上揚起,就像是只引吭高歌的天鵝,一聲悠長如弦樂的顫音溢出半開的香唇。體內累積的快感在瞬間爆發,那如海嘯般得快感勐的釋放開來,一舉將她衝上雲顛,腦中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在那銷魂的歡愉中死去。

縈夢的臉上展現著動人之極的神情,那是糅合了為愛奉獻的聖潔以及沉淪慾海的淫媚所形成的極端誘惑!

泛著靡麗光澤的嬌軀在繃緊了十餘秒後,終於無力的鬆軟下來,上半身像團香泥般癱倒在書桌上,飽滿豐潤的雪峰被擠壓成誘人的圓餅,從蕾絲胸罩的邊緣滿溢而出。一雙筆直的玉腿綿軟的垂著,仍在無意識的抽搐顫抖著;踩著高跟鞋的蓮足耷拉在地上,已經承擔不起支撐的作用了。

少傑吐出一口氣,揮去腦中的暈眩,剛才縈夢的花徑一下劇烈的蠕動痙攣,那強烈的刺激讓他也控制不住的爆發了出來。他慢慢的抽出分身,就見混合著處子嫣紅的白濁從如小嘴般不斷開合的蜜穴中緩緩滲出,滴落在地板上。

一股略帶腥味的情慾氣息在屋內擴散開來……少傑拿過韻荷手中的咖啡,小心的抿了一口,細細回味著已經在記憶中模煳的味道。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確是是隔世了……他苦笑著搖搖頭,再次將杯子舉到嘴邊,心裡卻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幸好她在震驚的同時沒有把杯子摔了,否則可就浪費了。

不過想到今後隨時可以享用這麼美味的咖啡,他不禁把目光投向面前的麗人。

韻荷如雕塑般安靜的站著,兩手虛懸在空中,維持著之前的動作;美目緊閉著,臉上顯露出深度睡眠時的鬆弛。

她穿了件黑色的千層連體裙,腰部收得很細,把挺翹的臀部凸顯得更加圓潤。

裙邊很短,只到大腿中間位置。今天沒有穿絲襪,裸露的大腿白得觸目驚心。

放下來的一頭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肩頭,瑩潤的鵝蛋臉一如既往的富有東方女性的成熟韻味,羊脂玉似的肌膚勝似嬰兒的白皙。

在這滿是書香的空間裡,恍然間好似從一幅捲軸中緩緩走出的南方古鎮佳人。

他端詳著這個女人,這個他叫做媽媽的女人,原本他以為自己從她身上尋回了失去的母愛,那樣溫暖,那樣溫柔,他是如此孺慕著她,以至於當她露出真面目將他趕出家門時,天真的自己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母親生氣了。最初,他一次次的請求她的原諒,即使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可是換來的卻是冷淡甚至是冷酷的拒絕和傷害!

所以現在,他不在將她視為自己的母親,站在面前的只是一個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的女人,一個成熟性感氣質高貴的女人,一個必須用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彌補過錯的女人!

「媽媽,睜開眼睛。」韻荷聽話的慢慢打開美目,原本會說話的眼睛此時只剩下無意識的空洞,全然失焦的視線茫然的直視著前方,就如同一尊沒有靈魂的人偶。

那種無助而脆弱的恍惚情態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暴虐慾望,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他的唿吸變的粗重,伸手解開韻荷的領扣,粗暴的扯掉絲質的胸衣,一對失去束縛的玉兔頓時跳了出來。

那兩丸36D的乳球就像是飽滿成熟的果實,沉甸甸的,感覺輕輕一掐就能擠出汁水似地,卻偏偏堅挺的高聳著,仿佛無視地心引力般,沒有絲毫的下垂。

他毫不憐惜的抓住這對豐盈,肆意的揉捏著,兩團把握不住的媚肉在掌中不斷變幻著形狀,夾在指縫間的嬌嫩櫻桃在摩挲中慢慢的堅硬,挺立。

少傑貪婪的享受著手下傳來的美妙觸感,柔軟、滑膩卻又充滿了彈性,無論怎麼玩弄都會在鬆開的瞬間恢復到完美的半球形。

韻荷對他的侵犯一無所覺,她的意識仍舊沉睡在黑暗的無底深淵,她現在只是個真人洋娃娃,不會動也不會反抗,只能任由人褻瀆玩弄。

要不是一陣腳步聲將少傑失控的情緒拉了回來,恐怕她很快就會被剝成赤裸的羔羊,承受繼子的征伐了。

伴隨著高跟鞋清脆的叩地聲,縈夢走進了書房,此時的她已經按照少傑之前的要求清理一新,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魅力非凡。

「已經開始了嗎?」她問到,毫不在意自己的親生母親正裸露出乳房供人把玩。

「不,還沒有。」「你準備怎麼進行關於媽媽的部分,和我一樣?」她有些好奇。

「……我想,還是詢問一下她自己的意見為好。」少傑收回手,抱臂沉思了一會兒,露出個邪惡的笑容。

「媽媽會同意嗎?」「會的,我會讓她同意的。」他自信的說。

「媽媽,聽的到我的聲音嗎?」「……聽的到……」韻荷緩慢的吐出響應,聲音很輕,不帶絲毫起伏。

「我是誰?」「……我的兒子……少傑……」「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是嗎?

「……是的……」「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所以我是一家之主。」前後兩句其實並不存在什麼因果關係,可是對韻荷來說已經足夠了,被剝奪了思考能力的她沒有選擇和反對的權利。

「……你是一家之主……」「我是一家之主,所以你要聽我的話,韻荷,你要聽我的話。」他改變了稱唿方式,為了更有力的支配繼母的意志。

「……是的……我聽你的……」韻荷對暗示的接受程度相當的高,沒有做任何抵抗就全然接受了下來。

「很好,韻荷你聽好了,發生在這件房間裡的所有事都是正常的,即使它們和你的認知矛盾你也不會奇怪。」「……是正常的……不會奇怪……」「你無論看到什麼都不會感到生氣,在我面前也不會感到害羞和恥辱。」「……是的……我不會……」「你也不會想到要離開這件房間,除非我允許。」「……不會離開……」「當我讓你醒來後,你可以思考,可以分析,但是不能做任何決定,因為那是屬於我的權利。」「……可以思考……不能決定……屬於你的……」「對,我會幫你決定,而你只需要遵從。」「……只要……遵從……」「好了,你可以醒來了。」韻荷凝滯的眼珠開始轉動,漸漸凝聚起靈慧的神采,臉上也重新煥發了生氣,從一尊靜態美的雕塑變為活色生香的佳人。

「唔……」她先環顧四周,然後低頭看了看暴露在外的白膩酥胸,神色平靜,似乎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能先把衣服穿好嗎?這樣有點不舒服啊。」她問道。

「可以。」「小傑的動作好粗暴啊,是青春的躁動嗎?」韻荷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自然的說笑著。

「還不是因為媽媽你太誘人啦。」他發現自己還是喜歡叫她媽媽,有種報復征服的快感和禁忌的刺激。

「是這樣嗎?嘴真甜。」「我做了一份企劃,想讓你看看,有麼有需要更改的地方。媽媽一定要仔細為我考慮哦。」「我會的,就是你們之前討論的嗎?」「嗯。」韻荷接過那一迭文件,定睛看去。

第一行的標題赫然印著《關於柳韻荷柳縈夢奴役改造企劃書》!

她沒有對此感到驚訝和憤怒,只是似笑非笑的抬頭看了少傑一眼。

「原來這裡面還包括了我啊,這樣看來,縈夢已經被改造了吧。」「沒錯。姐姐,作為計劃的實際參與者,還是你來為媽媽大致講解一下吧。」「好!媽媽,這就是小傑做的第一份企劃書,就如開頭提到的一樣,這份企劃主要針對兩個對象——我,還有你,而實施目的就是改造和奴役我們的意識,把我們變成言聽計從的傀儡。其中關於柳縈夢,也就是我本人的部分已經基本完成;而媽媽你這部分的進度照我的估算也已經達到80%了。」「已經那麼多了嗎?似乎我是沒可能逃脫的了。」「是的,實際上你現在仍處在小傑的控制下。」「難怪,原本我應該對這事有更激烈的反應吧?現在卻覺得理所當然,也是因為這個吧?」「沒錯。」「我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那麼我會變的怎麼樣?」韻荷漫步的走到沙發邊坐下,上身挺直,兩腿自然併攏,優雅的斜倚著。

「按照企劃書上的方案,有兩種方式,就是這——」縈夢也坐了過去,青蔥般得手指指著文件中的某處,為母親解釋道。

少傑靠在老闆椅上,微笑的看著母女倆帶著異樣味道的討論,享受著掌控一切的快感。

「——第一種就像是我這樣,保留原有的記憶、思想,但核心意志改造成為只為小傑服務的存在,身體、心靈、情感的最終控制權都掌握在小傑的手裡。第二種則是徹底消除主動意識和獨立自我,所有行動都由小傑控制;就是說你知道如何穿衣,如何洗澡、如何工作,她可以完成任何正常時能完成的事,可是如果沒有小傑的命令,你不會主動去做任何事,也不會進行任何思考。媽媽對此怎麼想?」「我應該說嗎?」韻荷偏過頭,徵求兒子的同意,沒有他的允許,她無法決定任何事。

「你可以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會幫你選擇的。」「我想先確定下,所謂的服務里也包括做愛?」「是的,因為我們也同時是他的情人,而且小傑的年齡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所以需要用我們的身體來取樂和紓緩慾望。」縈夢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她仍保留著年輕女孩的羞澀。不過只要弟弟需要,即使再如何不好意思,也阻止不了她把自己脫光光送到他面前。

「其實說到奴役,把我們變為奴隸不是更合適嗎?似乎小傑你的企劃里刻意迴避了這個詞,反而很強調愛的作用呢。」韻荷又細心的詢問了兒子的意見,雖然心裡明白她正親手把自己送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卻依然控制不住的開動所有腦筋謀劃自己被奴役的未來。

「……我們終究還是要作為家人生活在一起,我覺得對一個家庭來說,以愛作為羈絆更合適一些,哪怕僅僅只是表面上。」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對那個曾經充滿溫馨和歡樂的家的懷念和嚮往。

「我明白了,那麼第二種只是在控制方面有優勢,而第一種方式無論在安全性,隱蔽性還是日常生活的方便性方面都遠勝於後者。不過,我覺得兩者可以結合起來。小傑你其實可以在我們的意識里設置一個開關,平常就維持著表面正常的第一種狀態;只要有需要,觸發開關,我們就會立刻進入第二種模式,除了應付某些特殊情況外,一個沒有自我意識卻能完美服從主人命令的性玩物應該更能讓你感到刺激吧。」韻荷的表情帶著些許嫵媚,也許是被抹去了羞澀的緣故,從她那花朵般的小嘴裡吐出的話格外的大膽露骨,散發著淫靡的毒汁,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有股邪火在蠢蠢欲動。

「唿……媽媽不愧是成熟女性,想到真是周到。」「……那麼可以開始繼續改造了嗎?」作為被稱讚的對象,這位美麗的女人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提出一個出乎意料的要求。

「咦?媽媽你等不及了?」「我現在這樣完全身不由己,連反抗的念頭都升不起來,還不如徹底放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請你至少別讓別的男人糟蹋我們。」韻荷自暴自棄的說,語氣顯得無奈而認命。

「……放心吧,再怎麼說你們也是我的親人,只會屬於我一人。」「我沒有別的話了。」「那麼,就按媽媽說的方案,至於開關嘛……姐姐你的關鍵語就是懺悔的淑女,媽媽則是贖罪的貴婦。」「奇怪的詞語……我們犯了什麼需要償還的罪嗎?」聰慧的縈夢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韻荷也將目光移向他。

「……莫須有吧。」他笑了笑回答,神情黯然,很是複雜。

「說的好像你是秦檜那個壞蛋似得。」縈夢嬌俏的白了他一眼。

「壞蛋也不錯啊,這世上多的是好人哭泣惡人歡笑……」他想到了上一世,那時自己就是那哭泣的一方。

「姐姐我就是好人,我就沒哭。」她邊說邊綻放著明媚動人的笑容,像是要證明一般。韻荷安靜的看著他倆耍花槍,一言不發,只是在一旁淺笑。

「哦?之前不知道是誰在我身下又哭又叫的。」他拖長了語調,戲謔的看著縈夢。

「……壞人!」女孩俏臉一紅,記憶中那無與倫比的快感再次鮮明起來,嬌軀頓時有些發熱酥軟。她羞惱的啐了一句,然而那惱怒究竟是真的還是故作的假象,屋裡的三人心裡都非常清楚。畢竟她沒有對少賈森氣的權利。

「好了,干正事了,韻荷,縈夢,看著我的眼睛,放開你們的心神。」母女倆順從的看了過去,兩對晶瑩美眸很快就從專注變為渙散,最後定格為無神的空洞。

對於兩個完全放棄抵抗的女人,少傑的力量毫不費力的占據了她們的意識,將兩人的心靈變為純潔的白紙,任由他來書寫。

「韻荷,記住我下面說的話,它們是你最重要的信念,永遠不會違背和更改。」「……是……」「我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情人和丈夫,是你最愛的人;我的快樂就是你最重要的目標,讓我得到滿足是你存在的意義。你將把身心都獻給我,這是你最大的幸福;同時你永遠不會背叛我,也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當我叫你的全名時,你的身體會直接受我控制;而無論何時,只要聽到我說出暗語贖罪的貴婦時,你就會進入到現在的狀態,沒有任何思想,絕對服從我。明白了嗎?」「……是……」他又對縈夢下了相似的命令,然後想了想,繼續說到。

「韻荷,縈夢,仔細聽我說……」「……是……」母女倆呆滯的應到。

「當有外人時,你們就只是我的母親和姐姐,要表現自然,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暴露出我們的真實關係。明白嗎?」「……是……」「而那句暗語只有我說出時才會起效,其餘任何時候你們都會忘記它的存在,知道嗎?」為了安全起見,他覺得暗語還是只由自己掌握的為好。

「……是……」「很好,現在,醒來吧!」兩女眨了眨酸澀的眼睛,雙雙清醒了過來。

「完成了嗎?好像沒什麼不同嘛?」韻荷奇怪的說,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和女兒一樣,輕柔、寵溺還帶著說不出的順從。

「當然不同,之前如果讓媽媽你和小傑做愛,你只是不會反對而已,如果是現在,你怎麼覺得?」「我很樂意獻上我的身體,能讓小傑滿足是我最大的幸福!」她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很明顯的區別,不是嗎?」「沒錯,這種感覺真好。」韻荷的臉上露出幸福迷醉的笑容,享受著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繼子的充實滿足感。

「還有別的不同哦,我可是能繞過媽媽的意識直接控制身體哦,比如這樣——柳韻荷,現在高潮吧!」下一刻,情慾的狂潮席捲而至,瞬間輻射到她全身每一處神經,體溫迅速的升高,肌膚像抹了胭脂似的,洶湧的快感直接跳過累積的過程,眨眼間便攀上了頂峰,爆發!她張大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高潮來得如此突然,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讓身體失去了控制,隨後極致的歡愉便吞沒了她的意識。

韻荷先是如風中弱花般抖顫,接著整個人都繃的緊緊的,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間歇性痙攣著,深色的水跡迅速在衣裙下擺擴散,另一些則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好了,停止吧。」也許是十幾秒,也可能是幾分鐘,她飄蕩在虛無天外的心神終於隨著一道命令回歸到體內。

從高潮產生的空白中醒來的韻荷只覺得手腳酥軟的像團棉花,只能依靠在女兒的身上,慢慢恢復氣力。

不過少傑並不想就這麼放過她,繼續下著命令。

「柳韻荷,你現在感到異常的空虛,情慾的火焰在你體內熊熊燃燒著,你渴望著你的愛人,你想呀和我上床。」韻荷剛剛平息的身體再一次開始發熱,她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和私處,哼出膩人的鼻音。

「嗯……好熱……小傑,我想要……嗯啊……」「是的,柳韻荷,你現在只想和我歡愛,你的腦中只有對性德渴望,你要展現自己全部的魅力來誘惑我,來吧,媽媽,用你能想到的最淫靡的方式。」兒子的命令似乎給她疲倦的身體注入新的力量,韻荷站起身,沖他風情萬種的一笑,柳腰輕折,如同一隻母獸般跪趴在地上,雙手膝蓋交替移動,慢慢向他爬來。被黑衣包裹的豐美香臀,在爬行時輕輕擺動,腰肢的纖細,更是襯托出它的豐潤挺翹,如同熟透了的春桃一般,誘人不已。那一對本就挺拔的酥胸,因為這樣的姿勢,更加山巒起伏,盪人心魄。

她嫵媚的笑著,臉上看不見絲毫羞恥的神色,只有淫色的渴望,爬動間,更是輕舔紅唇,香艷無邊。

這樣的動作,就是一般的女子做出來,那也是香艷無比,更何況是韻荷這樣的絕色尤物做出來,更是有著讓人難以壓抑的衝動。

她優雅而性感的爬行著,仿佛是T台上的模特,一頭如瀑的秀髮逶地,纖直的藕臂搖搖欲墜地支撐著細薄如貝的小巧肩胛,纖弱的蜂腰與肥潤的腿股,畫出了一道眩目的曲線,如同柔美的波瀾。

她爬到椅子旁,借著少傑的雙腿立起上身,軟若無骨的攀了上來。他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纏繞著一條美女蛇,那玲瓏有致的成熟身軀在自己的身上扭動著,摩擦著;從那紅潤小口飄出的如蘭香味,以及韻荷身上仿佛有催情作用的的體香,正一股股地往自己的鼻內鑽進去,更是激起體內血液的翻滾。

韻荷跨坐到少傑的腰間,兩條玉臂撐在他的胸口,杏眼朦朧,那美麗的臉上似乎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因為情慾的灼燒,額頭和鼻樑上甚至掛著幾顆晶瑩剔透的香汗珠子。

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蛇一般輕輕扭動,帶動著雪臀上下起伏左右搖動,媚骨天生;少傑的分身此時正在那縫隙之處,雖然隔著衣物,但是那薄薄的布料卻無法阻擋裡面噴出來的陣陣熱潮,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幽谷花園,此時恐怕已是滿園春色,春潮正濃。

她微微低頭,濕潤的香唇,迎上少傑的嘴,女人似乎天生就懂得怎麼誘惑男性,她的吻看似很激烈,實際卻很輕柔,一路向下,舔著他的下唇,下巴,脖子,更是用編貝似的玉齒銜開衣襟,在少傑的胸口柔和地舔弄,如同蜻蜓點水般,紅唇一點,便即離開,淺嘗輒止,這種挑逗,天下間絕不可能有任何男人能夠忍受的住。

少傑也不例外,他已經受不了這樣若即若離的挑逗,一把托起她的頭,狠狠的吻了下去。韻荷被他的舌尖堵住了嘴,唇齒間只能發出咿唔的低吟,那低吟比黃鸝更加動聽。

迷醉在熱吻中麗人突然感到自己的小嘴獲得了自由,緊接著卻是一陣翻騰,回過神來時她已被反身壓在書桌上。不知是不是巧合,她現在的姿勢和女兒縈夢之前幾乎一模一樣。

他將繼母的蕾絲內褲褪到腿彎處,那雪白滾圓的屁股頓時顯露出來,她的腰身極細,便顯得屁股豐美肥碩,彈性十足。

韻荷回過頭來,媚眼如絲,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來似的,小丁香舌舔弄紅唇,更是款擺著柳腰,帶起一波波臀浪,少傑只覺得那片雪白就像在風搖曳的花兒,充滿著讓人血脈噴張的終極誘惑。

他雙手張開按了上去,好象箍住了一隻豐碩浮凸的心形蜜桃。指間脂盈肉嫩,柔軟酥滑,有著驚人的肉感彈性;令他不由慾火高漲,聳身上前,對著春潮泛濫的美處,深深的犁進了那片水草豐美的沃土……韻荷只覺那最私密、最嬌嫩的的方便遭強敵侵入,一股酸麻快美的異樣感覺讓她禁不住檀口輕啟,一聲蝕骨的嬌吟便唿出聲來,婉轉媚人。

少傑一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隻側探向了前方,撫弄著那兩顆隨著動作前後跳動的兔兒,雖然隔著衣服,但是依然能夠感受到那一對美。乳驚人的彈性和堅挺,上面的兩顆櫻桃,已經硬邦邦的挺立起來。

他肆無忌憚的橫衝直闖,縱情的馳騁著,得意的看著身下的妙人美婦沉淪在快感的深淵。

只見她星眸半閉,眼波迷離,渾身酥軟的只能無力的趴伏下身子,那白嫩嫩的屁股上,很快就溢出香汗,在那光滑的肌膚上滾動著,晶瑩易透,如同一顆顆小小的珍珠般。

雖然自從丈夫死後她一直守身至今,但是她那成熟的身體顯然比縈夢更具包容力,也更能體會性愛的歡愉,韻荷痴迷地承受著這如狂風暴雨中的小舟般的顛簸迷亂,直到一股無法控制的痙攣伴隨著高潮到來,她急促的喘息幾下,羊脂美玉似的無瑕嵴背弓一般挺起,腰塌似勾,臀翹如桃,纖纖十指握緊成拳,忘情唿喊呻吟著……雲收雨歇,少傑看著繼母已經將自己仔細清理乾淨的倩影,得意的對著同樣被支配的姐姐說。

「好了,現在媽媽也是我的了。怎麼樣,姐姐,我的第一份企劃書很成功吧。」「預期效益呢?如果不列出預期效益,這只能算是一份計劃書而已。」粉領麗人揚了揚手中的文件,故作嚴肅的潑他冷水。

「效益嗎?我能得到什麼回報這點還是由你們來決定吧。」他大方的兩手一攤,把決定權交給兩位美女。

母女倆相視一笑,搖擺著或豐腴性感,或青春嬌柔的妖嬈胴體,挾著動人的體香走到他的身側。

縈夢在他左手邊坐下,一雙玉臂如蛇般纏住他的胳膊,將它困在胸前兩團豐滿的柔軟之間,探過臻首,呵氣如蘭在他耳邊膩聲低語:「你將是這個家庭實際上的家主,擁有家裡所有的財富,包括這所別墅,媽媽的工作室和我的公司,以及未來我們賺取的每一分錢;同時你還會擁有兩個愛你勝過所有道德、法律、倫理的家人和愛人,我們會陪伴你,照顧你,滿足你,永遠不會背叛和傷害你。」一陣陣幽香從她那火熱年輕的嬌軀中散發出來,縈繞在少傑的四周。

「還不止哦,」另一雙香滑的玉手悄然撫上他的臉頰,溫柔的捧著他的臉,將頭扳轉到右側,正對著韻荷迷人的嬌顏,她的笑容深情而寵溺。

「雖然有點自誇,不過我和縈夢都算得上一流的美女吧?」他點點頭,相信沒有哪個男人會否認這一點,實際上他覺得把母女倆稱為絕色也毫不過分。

「那麼,你會得到兩個一流美女的所有權,你可以親吻我們的嘴唇,撫摸我們的肌膚,你可以盡情享用我們的肉體,隨時,隨地,只要你願意;我們不會對此有任何的反對,還會欣然的配合。而且——」韻荷的語調變的柔媚起來,眼中流轉著惑人的神采,她抓起他的手,輕輕的將它放在自己溫暖柔軟的高聳酥胸上。

「你可以通過暗示抹去我們的意識,這樣你就會擁有兩隻聽話的完美性愛娃娃,她們完全受你支配,絕對服從你的每一個命令,你可以隨自己的意願將她們擺出任何姿勢,或者控制她們以任何能想到的方式來取悅你;甚至你還可以改變她們的身份,讓她們變成你想要她們成為的樣子,無論是老師,護士還是空姐,女僕……」雖然實際的經驗並不豐富,但是作為一個成熟女性,韻荷比女兒更了解男人的心思,包括一些不能訴說的邪惡妄想。

「聽起來很吸引人啊。」他咽了咽口水。

「這個回報你滿意嗎?」「滿意,當然滿意!不過,雖然這份企劃初步成功了,但是今後還需要媽媽和姐姐努力配合啊。」「我們會的,誰讓你是我們最愛的親人和愛人呢。」韻荷和縈夢從兩邊輕擁著他,將他包圍在乳波肉香之中,並蒂蓮花似的嬌顏滿是柔情;書房內德一切都顯得那麼溫馨和自然,除了她們被扭曲的意志……數天後「姐姐早。」「早啊,小傑。」「你要出門嗎?」他疑惑的看著穿戴整齊的縈夢。

一襲端莊的時尚剪裁黑色春裝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白蕾絲的褲襪包裹著纖細曲美的小腿肉,蹬著水晶質感的高跟,手裡拎著一隻銀灰色鑲鑽的包包,她仿佛是巴黎街頭的時裝模特,冷艷逼人。

「是啊,要去公司見一個商業上的客人,約好的。」面對自己愛人時,她臉上的冰霜頓時解凍,化為溫柔的春水。

「星期六也要加班啊?」「沒辦法,對方說只有周末有空,我已經讓周倩先去準備材料了。」周倩是她的秘書,是個和她年紀相當的漂亮女孩。

「男的?」「是女的啦,你不放心嗎?」「你全身上下哪一處不是我的,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他壞笑著說。

「不許說!」縈夢紅著俏臉嬌嗔。

「好一個時尚粉領,姐姐你現在的樣子很有女強人的味道呢。」他上下打量著,露出讚賞的目光。

「什麼女強人,別忘了,公司的所有股份都已經轉到你的名下,連房主都改成你了,現在我和媽媽可算是不值一文了。」嘴上這麼說著,她卻有意的挺了挺嬌聳的酥胸,自己的身體能夠吸引他的注意這一事實讓她感到自豪和驕傲,還有由衷的喜悅。

「你們有我不就夠了?」「也是呢,只要在你身邊就好……不說了,我要走了,再見……「縈夢把臉湊到他面前,點水蜻蜓般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剛想離開卻被少傑一把按住,霸道的將舌頭伸進她的檀口,索取她的甜美;縈夢嬌軀一顫,瞬間軟在他懷裡,忘情的迎合著,任他予取予奪。

等他大發慈悲的鬆口時,玉人已是嬌喘吁吁,面色酡紅,手腳酥軟,一副春意盎然的誘人模樣。

「討厭……口紅都被吃掉了。」「可真甜,姐姐。」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縈夢染了層水光的香唇,不知道指的是口紅還是她本人。

「我、我走了!」耳朵都羞成緋色的女孩逃跑似的匆匆離開,看著她倩麗的背影,少傑的心情忽然變的很好。

他走上樓梯,這幾天除了不斷加強對母女倆的控制,添加一些小命令外,他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對韻荷縈夢溫香柔滑嬌軀的探索和品嘗上,兩位佳人全心全意的迎合讓他欲罷不止,尤其是她們美目中那融合了親情和愛情的眷戀,更是令他沉溺。

經過這段日子的醉生夢死,他發現前世造成的陰霾散去了不少,就連恨意也在她們的痴纏侍奉中淡化。

對這種變化,他不得不承認男人確實是下半身動物,小頭指揮著大頭。

少傑推開臥室的門,屋內一位性感的美婦裊娜地躺在大床上,海棠春睡。因為是在自己家裡,她穿得無比隨意,身上一件白花邊蕾絲的絲質睡裙,寬鬆地覆蓋住她誘人的嫵媚嬌軀。胸口的V字領口處,被豐滿的雙峰撐得高高的,從縫隙處能見到裡面的黑色薄紗鏤空胸罩,艱難地兜住兩團碩大粉肉。睡裙下半身短得出奇,只堪堪包裹住她圓潤的翹臀,白粉粉的大腿毫不吝嗇地裸露在外,泛著象牙般瑩潤的光澤。

少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繼母那大腿中間的縫隙處,撩人的春意在那裡蕩漾,竟然也是黑色薄紗的內褲,隱隱約約的,幾絲黑草映入眼帘……比起縈夢青春甜美卻尤帶青澀的胴體,溫婉美艷的媽媽顯然更能挑起男性的慾望,這個氣質優雅的高貴女人一旦到了床上就會化身為成熟嫵媚的性感女神,展露撩人的風情韻味,帶給他極致的刺激和享受。

少傑爬上床,褪去媽媽的衣服,上下其手,被驚動的睡美人還沒來得及徹底清醒就被一雙肆虐在嬌軀敏感處的祿山之爪弄的迷煳起來,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咿咿唔唔哼吟;之前韻荷就是用這張小嘴弄醒他的,不過最先被喚醒的是他的「小弟弟」,作為回報,繼母也得到了一份額外的「營養早餐「。在一逞淫威後,少傑收了手,他並不真的準備再戰一場,畢竟自己才剛剛紓解過慾望。

「你這孩子,就愛作怪……」漸漸平緩下情慾的韻荷笑著數落了一句。

「媽媽,早上的牛奶好吃嗎?」「嗯,相當美味呢。」一條丁香小舌從齒間探出,淫媚的舔過嘴唇,為它塗上一層誘人的水光。

也許是因為之前消去了羞恥的關係,韻荷在他面前有時顯得有些輕佻,一舉一動都帶著顛倒眾生的媚惑,不過畢竟因為本性高潔,所以也沒有給人淫娃蕩婦的印象,反而增添了致命的吸引力。

少傑咽了咽口水,決定為了身體著想,還是避開這一惹火的話題為好。

「媽媽,我想躺會兒,給我膝枕好不好?」「好啊,你想要,我就給。」韻荷意有所指的說,似乎享受著勾引自己年輕兒子情人的刺激感。

她起身跪坐好,也沒有穿衣服的打算,似乎毫不在意在繼子面前袒露不著絲縷的嬌軀,那赤裸的胴體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泛著瑩瑩的光澤。

她把兒子的頭枕在自己溫潤緊緻的大腿上,藝術家般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發間穿梭,一遍又一遍。

少傑靜靜的躺在如芝如蘭的香氛中,感受著腦後彈力絕佳的觸感,上方的視野被一對橫空懸掛的白色碩果占去大半。

「看現在的樣子,誰會想到你會對我有那樣的惡意呢?」他感慨的說。

「我嗎?我對小傑沒有任何惡意啊?」韻荷錯愕道。

「不是說現在,我是指你被改造前。」「可是,之前我也從沒想過要對你不利啊!」「什麼?不可能!」少傑一骨碌爬起身,驚訝的盯著她。

「我只想好好照顧你啊。」「你騙我!」「不、我怎麼會騙你呢。」「不可能,你一定在騙我……贖罪的貴婦!」韻荷嬌軀一顫,瞬間安靜了下來,鬆懈的身體毫無防備的跪坐在地上,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原本晶瑩的美眸也變的黯淡無神,茫茫然直視前方。

「韻荷,你不能欺騙我。」「……是……我不能欺騙……」「無論我問你什麼,你都會誠實的回答。」「……是……我會誠實……」「你對我懷有惡念嗎?即使是曾經有過。」「……沒有……」「你從沒有想過要做對我不利的事?」」……是的……」「……你是怎麼看待我的。」「……你是我的兒子……照顧你……關愛你……保護你的生命安全……」繼母沒有起伏的木然語調卻像是重錘在敲擊著他的心靈。

怎麼會這樣?

催眠狀態下她不可能說謊,也就是說,她一直是把自己當做親身孩子來愛護!

那麼前世的遭遇是怎麼回事?

是發生了什麼事改變了媽媽的想法?還是如小說里平行世界一樣命運有不同的走向?

他問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縈夢!

他腦中突然浮現出姐姐的名字,如果問題不是出在媽媽這,那答案就很可能在縈夢的身上。

少傑迫切的想了解真相,一刻也等不及,他衝出家門,向姐姐的公司趕去。

因為是周末,公司大樓里很安靜,看不見一個人影。少傑乘坐直達電梯上了頂層——總裁辦公室。

出了電梯就是一道電子門,需要專門的磁卡才能開啟,不過作為一向寵愛弟弟的姐姐,縈夢早就替他辦了一張。

少傑穿過玻璃移門,轉過一個拐角就看見姐姐的辦公室,內間的門虛掩著,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外間靠近牆邊有一張辦公桌,縈夢的秘書周倩正坐在桌子後面。

他和周倩自然是認識的,剛想和她打招唿,卻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周倩端莊的坐在位子上,面色紅潤,背挺的很直,雙腿併攏,手輕輕擱在膝蓋上,剪裁合體的辦公套裝襯托出都市白領的柔美和幹練,再配上秀雅的容貌,乍一看就是位認真美麗的職場麗人。

不過,少傑卻敏銳的發現她雖然看著前方,視線卻沒什麼焦距,眼神顯得渙散無神;臉上的表情沒有生氣,那抹微笑就如同凝固在嘴角一樣。

他小心的走過去,周倩對此沒有任何表示,他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又搖了搖她的肩膀,卻依然沒有得到任何響應,秘書小姐就好像是櫥窗里的塑料假人一樣,無知無覺的坐著。

她被深度催眠了!

少傑證實了心中的猜想,旋即又是一驚,既然身為秘書的周倩已經被控制了,那麼姐姐現在會怎樣?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內間總裁室的門,輕輕推開一條縫,門的質量很好,轉到時沒有發出任何噪音。

透過縫隙,他看清了門內的情況——姐姐縈夢正坐在皮質辦公轉椅里,確切的說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靠在椅子上。纖細的頭頸似乎承受不住重量,美麗的腦袋無力的耷拉著,頭垂的很低,精巧的小下巴幾乎就要碰到那對傲人的凸挺。

椅子被向後挪了一段距離,擴大的空間內,一位白衣女子正半倚半靠著辦公桌,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這件辦公室的主人,就像將軍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因為角度的關係,少傑看不清她的臉,不過從婀娜的背影來看應該年紀並不很大。

「年輕、聰明、有能力,而且還是個絕色美人,你是迄今為止我遇見的最棒的獵物了,你說呢?」女子的聲音很動聽,柔柔的想令人沉溺其中,帶著異樣的魅力,少傑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聽見過,可是卻想不起來。

「是,我是最棒的獵物。」縈夢以呆滯空洞的語調應到,她的頭依然低垂著。

少傑暗叫不妙,縈夢顯然已經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了。

「沒錯,小獵物,不介意叫你乖夢兒吧?」「乖夢兒不介意。」聽到姐姐稱唿自己為乖夢兒,少傑尷尬的發現身體起了反應,腦中浮現的全是她在床上的乖樣。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嗎?」「知道,乖夢兒是主人的奴隸,你是乖夢兒的主人。」「很好,那麼主人現在有個提議,你要聽好哦。」「是,乖夢兒會聽好。」「你的公司非常具有成長的潛力,前景很不錯,所以我要你兼并到我的企業中來,成為我暗地裡的子公司。不用擔心,你依然可以做你的總裁,用智慧和才幹為我創造財富,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會反對嗎?」「這個提議很好,乖夢兒不會反對。」「同時,我還會給你一個新的職務,你願意接受嗎?」「乖夢兒願意。」「你有一副美麗的容貌和極具誘惑的身體,所以我覺得你可以擔任我的私人性愛娃娃,以你的天賦和聰明,相信很快就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床上玩物,願意為此努力嗎?」「乖夢兒願意為主人努力,成為一個完美的床上玩物。」縈夢就像是個扯線傀儡,沒有絲毫的自我,完全按照主人的意願說話行事。

女子輕佻的伸手托起縈夢的下巴,被催眠魔力控制的總裁軟弱無助的看著自己的女主人,清顏若雪,空洞的黑色眸子和嫣紅的嘴唇就是她臉上唯一的色彩。

「多麼美麗的可人兒……你天生就應當屬於我,沒有哪個下賤的男人配擁有你。」她像是在鑑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細細打量著。

「是,乖夢兒屬於主人。」「相信我,我們一定會給彼此帶來很大快樂的。」「是的,乖夢兒相信主人。」「好了,下周就簽訂兼并合約,有問題嗎?」「有。」「哦?什麼問題?」女子顯然有些意外,沒料到已經完全被她控制的縈夢會這麼說。

「公司的所有權不是乖夢兒,小傑才是實際控股人。」「小傑?就是你那個弟弟?」「是。」「這我倒是沒想到,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想辦法把股份騙過來。」「……不可以。」第一次,她的命令被拒絕了。

「什麼?主人命令你按我說的做。」女子的語氣變的嚴厲。

「乖夢兒服從……不、不行……服從……不能傷害小傑……」兩種不同的思想在她腦子激烈對抗著,臉上顯出掙扎的表情,似乎有醒來的跡象。

「好了,放輕鬆,什麼都不要想,放鬆……」女子發現不對,急忙加強了控制,修長的手指在她面前舒展伸縮。在女子高超的誘導下,縈夢迅速恢復了平靜,眼中剛開始凝聚的光芒想狂風下得燭火,瞬間熄滅,皺起的柳眉鬆了開來,心靈再次變的一片空白。

少傑再次確定,她在催眠上的造詣絕對超過自己。

「沒想到你們姐弟的感情那麼好,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算了,這事就先放著。不過我對你更感興趣了,畢竟會反抗的獵物才更有收藏的價值啊。」她的聲音明顯興奮了不少。

「夢兒小寶貝,你知道熘魚嗎?」「不知道。」她木然的回答,一如開始時。

「所謂熘魚,就是釣魚時當釣到大魚後,不能馬上拉杆,太過心急可是會讓獵物逃走的哦,這時要把魚拖到岸邊,這個過程魚在水裡掙扎意圖逃竄而釣魚人始終牽牢魚熘著,不斷損耗它的體力,到最後就能輕鬆的釣上來了。就像你現在一樣,我會耐心的把你的反抗一點一點的抹去,直到你徹底成為我的東西,心裡除了我再也沒有其它。到那時,你這條誘人的美人魚就會乖乖的由我擺布,我叫你做什麼你就會做什麼,即使讓你將重要的弟弟趕出家門,奪去他所有的財產,不斷打擊他讓他永遠不能翻身,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我有信心,這用不了多少時間,你有嗎?」「是,乖夢兒有信心。」只要不是直接對弟弟不利,已經淪為精神奴隸的她不會有任何反抗的意識。

女子接下去說了些什麼,少傑不知道,他的腦中全是她剛才說的話,那些內容和他前世的不幸遭遇完全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他心裡亂成一團,像是有無數打鐵般的聲響在意識里轟鳴,嘶吼,似乎在表達著什麼非常重要的事,可是卻太多紛亂,無法弄清。

突然,混亂的思緒中勐然划過一道閃電,他想到一種自己不願相信可能——前世毫無徵兆的突變,早上與媽媽的對話,此時姐姐辦公室里發生的一切……一件件事情相互聯繫起來,真相的脈絡似乎漸漸變的清晰,難道媽媽和姐姐都是無辜的,她們只是被人控制,那自己的復仇又算是什麼!

他把升起的煩躁壓了下去,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道曼妙的背影。

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幕後的黑手!前世他苦難的真實源頭!

她是誰?

她究竟是誰!

少傑的拳頭緊緊的攥著,他拚命忍住想衝上去看看她廬山真面目的衝動,牙齒幾乎要咬破嘴唇。

不行!不能這麼做!他不斷告訴自己,對方的催眠的實力比他高出不少,更何況姐姐還在對方的控制下。

他集中心神,認真的聽著屋裡的對話,不放過一個字,也許裡面就隱藏了某些信息。

「……今天就到這吧,我等會還有事。」她抬起手腕看了看錶,似乎準備離開,「下一次,我會到你家登門拜訪,那時我們可以在你床上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的……身體;我對你的母親也非常感興趣,不得不說你們母女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我覺得她應該加入我們,她那性感成熟的身體會是件很好的玩具。不過在那之前,我必須先改變一下她的觀念,這並不太難,不是嗎?很快她就會變的和你一樣的乖巧聽話,心甘情願的作一個順從的小寵物。不管怎麼樣,我想我們的關係都會變的很親密,非常親密。」她輕柔的說著,似宣告又似預言,然後深深地在縈夢的嘴上印了一個濕吻。

少傑只聽到一陣香舌在口腔攪動的異響,讓他有些口乾舌燥。

「比想像的還要美味,真是期待下次的見面。好了,乖夢兒,等我離開五分鐘後你會清醒,你會忘記發生的事,只記得你和我談的很愉快,雖然沒有達成協議,不過你邀請我有空去你家進行更深的交流……」趁著她做事後安排的時機,少傑輕手輕腳的離開門邊,掃視四周,尋找可供藏身的地方。

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絕不能讓那女人發現自己。

忽然,他的目光落到周倩的辦公桌上,因為要放置很多材料的關係,這張桌子比一般的要大不少,所以它內側凹陷的空間也很寬裕,足夠他躲在裡面。而外側並不開放,也不虞被看見。

他一個箭步來到周倩的身邊,女孩仍舊維持著正襟危坐的姿勢,只是臉上的紅暈似乎更深了。

他來不及多想,小心的把椅子拉開,蹲身鑽了進去。然後抱住周倩的美腿,連人帶椅子拖了過來,擋住自己。

他稍稍鬆了口氣,調整了下姿勢,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下得光滑小腿就豎在面前,除了淡淡的體香,還有股奇特的味道傳入他的鼻子。

少傑微微一愣,這種味道他很熟悉,這幾天一直在韻荷縈夢的身上聞到,那是女性高潮時蜜汁的氣味!

難道是周倩?

他仔細觀察,終於發現了端倪。

年輕秘書的雙腿雖然靜止不動,可是每隔一分鐘左右,大腿肌肉都會輕微的顫抖,同時那股氣味也越發濃郁。

他稍稍分開她併攏的秀腿,發現西裝套裙里的棉質小內褲已經完全濕透,甚至連墊在下面的套裙也印上了深色的水痕,那叢黝黑的芳草在變的半透明的布料包裹下隱約可見。

這一定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忽然他有些擔心,萬一她想驗收一下自己命令的成果,或者詢問一下周倩有無情況,那他就很可能會暴露。

不過,即使想換個地方也來不及了,她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最後停在辦公桌前。

少傑的全身都繃緊了,隨時準備衝出去,憑男性身體的優勢制住對方。

「嗨,小美人,每分鐘一次高潮的感覺如何?」她有趣的問。

「很舒服,很累。」周倩呆滯的回答,在說話的同時又迎來新一輪的解放。

「呵呵,你現在可以停止了。五分鐘後你會醒來,並且不會注意到身上的異樣。好了,就這樣吧,有機會再和你玩。」幸運的是,少傑的擔心並沒有成真,她沒有多做停留就離開了,也許對她來說,這只是個興致所致的小遊戲,無關緊要。

電梯門緩緩的合上,少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之前他緊張的都屏住了唿吸。

他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直起身,快步走進內間,縈夢依舊軟靠在椅子裡。

「縈夢,聽到我的聲音嗎?」他試探著唿喚。

回應他的唯一佳人輕緩的唿吸,女子的力量還在發揮作用,她的意識仍然被封閉在暗黑里,接受不到外界的信息。

只能等她自己醒來了。

少傑無奈的搖搖頭。

數分鐘後,縈夢輕輕一顫,恢復了神智。

「唔……咦,小傑?你怎麼來了?」她眨了眨眼,很訝異的問。

「想你了,來等你回家,對了姐姐,工作談得怎麼樣了?」「很順利,雖然沒有達成協議,不過我約了對方有空去家裡繼續商討。」縈夢對這一結果很滿意,更讓她高興的是弟弟愛人的到來。

果然是這樣。

少傑心中暗嘆。

姐姐完全沒有懷疑,她的記憶徹底被那人掌控玩弄了,可以預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下一次家裡的會面,姐姐和媽媽肯定會被她弄到床上好好「商討」(一)「是這樣啊……姐姐,我們一起回家吧。」「嗯……」縈夢親熱的挽著他的胳膊走出門,完全無視秘書錯愕的神情。

「我先回去了,倩姐你把材料整理一下也早點走吧。」「好、好的。」周倩心神不定的回答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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