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8歲的慧珊今年可以說是流年不利,丈夫文俊下崗了,而兒子又患上可怕的病。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天,慧珊帶著兒子去找專科花醫生看病。花醫生今年四十出頭,由於花醫生醫術出眾,來找花醫生看病的人也特別多。而慧珊經常帶兒子來看病,和花醫生也熟悉起來了,花醫生看到今天的病人多,就對慧珊說:「今天來看病的人多,不如你中午帶兒子到我家吧。」慧珊想了想,這樣也好,起碼又可以省點醫藥費。
中午,慧珊和兒子食完飯,和老公說了一下,文俊說:「要過去也不收拾一下自己,首先形象很重要。」對,我怎麼忙昏頭了,慧珊趕忙洗臉梳頭,換上了套裙。就直奔花醫生家裡。
花醫生這兩年由於賺了不少外快,在濱江路買了一套房子自己一個人住。一個人住最大的好處就在於自由。休息時朋友們都來這玩,一大堆人又玩又唱可以弄一整晚。花醫生知道慧珊要來,特地把房子收拾起來。
不一會,門鈴就響了。打開門慧珊站在門口:「不好意思,花醫生,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反正我有空,無事。」花醫生把鍾英讓進了門,他詳細問了慧珊兒子的病情後說:「我要對他做一下仔細的檢查,請帶他到裡面房間來一下。」花醫生家裡很大,有三間房,其中這間房子是用來幫人看病,所以很特別,一股很大的藥味,還有一張診查床。花醫生檢查完後,給慧珊兒子食了藥,對鍾慧珊說:「讓他睡會,反正今天下午我休息,我們到外面去坐。」
慧珊坐在沙發上,花醫生倒了杯水坐在慧珊旁邊。一邊說著她兒子的病情,一邊開始打量起慧珊來。
慧珊個子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勻稱。說起來算不上漂亮,但也不討厭。一身休閒裝把她的打扮得分外嫵媚性感。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從裙子下面暴露出來,閃耀著迷人的白光。外衣扣沒有扣,裡面是一件緊身的粉彈力衫,兩個乳房很大。兩隻腳不大,外面穿著雪白的棉襪。
說起兒子的病情,慧珊不禁抽泣起來,為了給兒子治病,家裡的積蓄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老公最近又下崗了,唉!慧珊由於激動,胸前的高高聳起的雙乳也隨著抽泣而晃動,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
花醫生藉故幫慧珊拭眼淚,右手像是無意地湊上去在慧珊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有什麼困難跟我說,只要你願意和我,你兒子就有救了,怎麼樣?」「別這樣,花醫生。」慧珊拼盡全力掙脫了花醫生的擁抱,站了起來,「我不是那種輕薄的女人,你如果肯幫我們,我們會感謝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慧珊,你別傻了,你今年三十多歲了,老公又下了崗,恐怕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還給我,能不能治好你兒子的病也難說了,有辦法你也不會找我了,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錢我不缺,就說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還懶得要呢,我就看你順眼,我向你保證,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你兒子的病治好,以後保證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過來,不好,你出去,我還可以省點錢。」花醫生坐在沙發上,看著慧珊,端起茶來一邊喝著一邊盯著她曼妙的身體掃來掃去。
「怎麼辦?」慧珊聽著花醫生要脅的話語,心裡浪滔翻滾,她不想做出對不起文俊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訴她要大聲罵一遍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後摔門而去,但她這一去,兒子的治病就泡湯了,這,這……
「慧珊,人要看開一點嘛,是不是。」花醫生站起來走到慧珊的旁邊,雙手一伸就抱住了她,頭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手利索地解著她的衣扣。
怎麼辦,怎麼辦,慧珊只覺腦海一片空白,一會兒見到文俊在罵她: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會兒見到兒子病治好了,在生蹦活跳地玩。
在她混混沌沌間,她的上衣已經敞開,挺拔的雙乳跳了出來,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褪到了地下,粉紅色的內褲被拉到了膝蓋上,當一根粗大熱燙的陽具從後面直插她的股間時,她的大腦突然清楚起來,大叫道:「不,不要,啊……花醫生…啊……不要。」身子奮力扭動,將內褲拉回,欲要掙開花醫生的懷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花醫生已經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張的
唇。當花醫生的舌頭伸進她嘴裡開始吸吮的時候,慧珊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花醫生緊緊的擁抱,被吻住的嘴發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花醫生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肉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裡含著慧珊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滾燙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比的甜美。一對豐滿的玉乳裸露在了花醫生的面前,他用手撫摩揉捏著,乳頭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立刻變大變硬,接著他便張嘴親吻吮吸起來。而下體的蜜穴被花醫生用手隔著內褲撫摩著,慧珊的反抗立刻減弱了下來,但她心裡還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花醫生的熱吻令她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了,慧珊情慾被挑撥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花醫生寬闊的後背,輕輕喘息起來。
「看,你都濕透了。」
內褲被從豐滿的臀部上剝下,褪到了大腿上,絲絲陰毛下的花瓣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討厭!」
慧珊羞紅的臉扭向一邊,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了,癱軟地倒在鋪蓋
上,任憑花醫生把她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來吧,寶貝。」花醫生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陽具奮力往前插,頂在了她的陰道間,老練地插了進去。
慧珊輕輕哼了一聲,一種陌生的充實感從底下升起,她身體一軟,心裡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淚滾落下來。火熱的陽具深入了她的體內,慧珊心中一陣酸痛,她不想沒了這個家,昨天晚上,她還要文俊了兩次,最後逼得文俊用手摸了她陰部好一陣,慧珊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高潮之後,她才沉沉地睡去。為了兒子,現在只能夠這樣了。
「別哭了,你看我不會比你老公差吧。」花醫生將她推著彎趴在床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勐地從後面抽插著。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干,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只覺陽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文俊從沒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尋找著他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眼角的淚水漸漸乾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在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裡的性慾又一次被撩撥起來。
由於昨晚要了兩次,現在又被花醫生的一次次的抽插,慧珊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煳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涌。慧珊只覺得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陰道里熊熊燃燒著,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道,「求你了,快點好嗎?」被花醫生乾了一個小時,他還沒有完的跡象。慧珊只求他快點。兒子就在另一個房間,醒了就不敢想像後果。
慧珊白皙的身體隨著花醫生的衝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
花醫生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里,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愛花醫生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慧珊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花醫生抱著鍾英的香肩,陰莖更加勐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和花醫生的喘息。
花醫生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狂烈的喘息著。
慧珊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他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裡面……」她的掙紮根本無法抵禦花醫生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只是帶給花醫生更強烈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唿吸變得又粗又短促,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慧珊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轉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勐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了眼角。忽然,花醫生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吼。慧珊感到陰道里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裡,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花醫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慧珊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
「我…對不起老公,我被插進去射精了!」慧珊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怎麼辦呢?此時在慧珊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隱隱中有一種非常對不起家庭、對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覺。一想到這些,慧珊的心就像被針紮成了一樣。她有意識地在逃避她的現狀,她為自己這種淫蕩的品行而感到一種對於自己家庭的羞愧。
花醫生看到慧珊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態,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鍾英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慧珊調勻了唿吸之後擦乾眼淚,推了推身上的花醫生。花醫生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慧珊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地搓捏著她的乳頭,「慧珊,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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