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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頓從冰冰家出來的時候,接到了李斌的電話。「林頓,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正準備回家,有什麼事兒嗎?」林頓問到。
「來酒吧一趟,我等你。」說完李斌把電話掛了。
林頓來到酒吧,見李斌一個人正坐在吧檯旁喝酒,林頓走到李斌的跟前,看到李斌的臉色通紅,估計已經喝了不少了。
「林頓,來了,走,過去到那邊坐」,說著往一個台子處走去。
「什麼事兒李斌,你怎么喝成這樣?」林頓關切地問。
李斌瞪著那雙已經被酒精燒得通紅的眼睛說:「哥哥,我鬱悶啊!」
「到底怎麼回事?」林頓奪過李斌手中的酒杯問。
「玉兒她,她在外面有男人了。」
「怎麼可能,玉兒應該不是那種人。」林頓搖了搖頭說。
李斌一把從林頓的手中又重新奪過酒杯說:「你怎麼不相信?這種事情我能瞎說嗎?我還不至於傻到自己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
「那你跟我具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頓問到。
「她和她單位的一個男人搞到了一起」李斌看了一眼林頓說。
「你怎麼知道的?是她告訴你的嗎?」林頓問。
李斌點了點頭說:「是的,是她告訴我的。」
「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林頓看著醉眼朦朧的李斌說。
李斌哼了一聲說:「今天晚上玉兒很晚才回家,回家之後就直接進了浴室,很長時間才出來,這段時間我們幾乎沒有做過愛,當我看著玉兒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我上前抱住她,要求和她做愛,但她卻把我推開了,說她很累,沒興致。我不依不饒的非要和她做,我把她抱到床上,她極力反抗,最後我還是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當我剛一進去,我就感覺她身體里滑膩膩的,這很不正常,她既然不願做,當然也不可能分泌愛液,我抽出身體聞了聞,你猜怎麼著?我聞到了一股只有男人體內才有的那種味道。」李斌說完看了一眼林頓,接著說道:「於是我就質問她,她承認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事情就是這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林頓沉默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像玉兒這樣的女人也會出去胡搞,的確,玉兒長得很漂亮,有很多男人都想打她的主意,但自己和玉兒認識這麼多年,應該算比較了解她的,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女人。
「你沒問問那個男人是誰?」林頓問到。
「她不肯說,她只說她對不起我,如果我想離婚的話,她願意簽字,可是我愛她,我不想跟她離婚,但這件事我又實在不能容忍,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李斌抬起頭,用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林頓問。
「按說玉兒不是這樣的人,你覺得玉兒之所以這麼做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林頓問到。
「那還能有什麼原因,賤!發騷。」李斌氣唿唿地說到。
「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你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記得上回那件事嗎?她和那個大學的同學,不也是因為你經常不在家,出去胡搞造成的嗎?玉兒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你天天不著家,把她和孩子丟在家裡,自己一個人出去玩兒,她能受得了嗎?換作是我,我也出去偷人,我看你還是多檢討一下自己,雖然玉兒的行為的確令人所不齒,但主要原因還是在你,以前就跟你說過,讓你有空的時候多陪陪她,可你就是不聽,這回可好,後院起大火了吧。」
李斌聽完林頓的話之後沒有作聲,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後對林頓說:「我找你來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是讓你幫我拿主意的,你怎麼一上來就把我臭罵一頓,還嫌我不夠倒霉嗎?」
林頓奪過李斌手裡的酒杯喝了一口說:「你是我兄弟,我當然得先說你,但事情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必須要有個解決辦法,你別著急,讓我想想。」
李斌看著沉思中的林頓,頹然地靠到椅背上,眼睛裡漸漸地湧出了淚水。
林頓在沉思了許久之後,抬頭看了一眼李斌說:「這樣吧,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找玉兒談,本來這是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插手不太合適,但既然你這麼信任哥哥,那我就試試看,看能不能和玉兒溝通一下,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什麼好談的,事情明擺著,還問什麼?即使你問了又能改變什麼?她偷人已經成了事實,連她自己都承認了,難道你還想替她挽回什麼嗎?」李斌沒好氣地說。
林頓冷笑了一聲說:「你急什麼?你也不想想,你在外面搞過多少女人了?難道只准你州官放火,不許人家百姓點燈嗎?」
李斌也冷笑了一聲說:「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兒沒擱在你身上,要是艾琳在外面偷人養漢子,你還能這麼超脫?我不信!」
「好了,先別說那麼多了,明天我找玉兒談談,談完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該離婚離婚,該散夥散夥。」
李斌擦了擦眼淚說:「那我今天晚上睡哪兒?反正我不想回家了。」
「睡哪兒,睡澡堂,還能睡哪兒?今天晚上你就先將就一下,等明天我跟玉兒談過之後再作打算。」
第二天林頓一到單位,就給玉兒打了個電話。「玉兒,我是林頓,晚上下班之後有空嗎?我找你有點事兒。」
「是林頓啊,你有什麼事兒?在電話里不能說嗎?」玉兒說話的聲音很輕,林頓明顯的能聽出玉兒的情緒非常的低落。
「電話里說不清,晚上咱在酒吧見面好嗎?」林頓說到。
玉兒沒有回答林頓的話。「啊林頓,李斌昨天晚上是不是找過你?他一一晚上都沒有回家,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林頓猶豫了一下說:「玉兒,昨天晚上李斌是找過我,他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本來這是你們家的私事,但你知道,李斌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大家彼此不分,所以他有什麼事都會來找我,對於他說的那件事,我一直都不相信,雖然他說你承認了,但我還是不信,我想和你見面談談,好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長時間,約摸過了有一分鐘,林頓聽到電話里玉兒的哭泣聲傳了過來。
「怎麼了玉兒?好了,別哭了,有什麼委屈跟哥哥我說好嗎?」林頓安慰到。
「那好吧,晚上我們在酒吧見。」玉兒抽泣著說到。
晚上林頓來到酒吧的時候,玉兒還沒有來。林頓選擇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台子坐了下來,向服務員要了瓶啤酒。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了。當林頓剛往杯子倒了一杯啤酒準備喝的時候,見玉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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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