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很多網民對你們破案態度非常不滿,」局長把計算機轉向大康,「自己看吧,所有的網民都指向一點:為什麼前兩個普通婦女被姦殺時你們不作為,一旦駕駛叉一的女警遇害,沒多大工夫你們便破案了?」局長指的是近期破獲的美女警察王茜茜遇害案。
「有些網民甚說話已經很難聽了。」局長接著說,「他們甚至說王茜茜是因為和市長上床,當小三才買得起這輛叉一的。說什麼市長一招手,王茜茜便和他一起去賓館開房。而且一進屋立刻主動的脫衣服,赤條條的為市長跳裸體舞,然後再和市長一起上床,把房間弄得汙穢不堪;有人甚至說王茜茜是警妓,按照市長的旨意為省領導提供性服務,不管省裏哪位領導來檢查她都負責陪房,為咱們市領導謀取利益。所以市委要求你們趕快提出一份有說服力的破案報告來,把這股歪風壓下去,以正視聽。破除謠言的唯一方法是信息公開,你們立即著手這件事。」局長嚴肅的說。
「無論哪個案子,我們都積極尋找線索。」大康警官無可奈何的說。「這些意見我會帶回去好好總結,盡快提交報告。」然後他敬禮,轉身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那我們怎麼辦?殺害王茜茜的凶手抓到了也拖著不報?吃到第三碗飯時飽了。早知道第三碗飯能吃飽,便不要吃前兩碗,直接吃第三碗好了嘛。」大康隊長回到刑偵隊後,正好聽到怪話大王程鋼在發牢騷。看來大家對網上的東西都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
「別瞎說,」大康制止了程鋼,「注意尊重群眾,傾聽百姓的意見。」「他們算哪家老百姓?愛哭的孩子先喝奶罷了。」程鋼在旁邊不服氣的說,「網調證明:凡是在網上大吵大鬧,打東罵西的,在社會上全是膽小鬼,工作能力很弱;別人不教便不知道怎麼幹,老闆讓往東絕不敢往西。」大康不再理會程鋼,思路回到了這次破案的歷程。
2010年10月8日淩晨1點多,某派出所接到居民吳某報案:7日下午17時多,吳某的嫂子王茜茜駕駛一輛新購未上牌的白色寶馬X1越野車出門接女兒。但是直到晚上久等不見人接的女兒獨自回家時,王茜茜仍然未歸。且她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親戚朋友家也沒有她的消息。
當地派出所將情況上報後,市刑偵隊立即展開前期調查工作。
按照規定,居民失蹤24小時之後方可以立案。因為絕大多數『失蹤』案都是因個人原因暫時失去聯繫,並不是真正失蹤。如無異常失蹤人很快便會重新出現。過早立案只是在做無用功,浪費社會資源,加重警力不足的矛盾。這次失蹤才幾個小時便開始調查了,是處理本案中第一個特殊的地方。但這並非罕見,因為許多失蹤人的親屬都曾得到過警方的類似援助。
大康隊長立即派人去通訊公司查看了女事主的手機通話記錄,未見異常。經聯繫最後通話的幾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於是大康安排人沿著王茜茜可能的行進路線查看沿途各單位的攝像頭紀錄。
由於監視攝像頭分屬於不同的單位:有的屬於交通局,有的屬於各大銀行、商場、旅館和車站;除了交通局以外,其他各單位的錄像要到早晨上班以後才可以調看。不過本市白色叉一不多,且目標顯眼,上班後僅一個小時刑警隊便查到了王茜茜的行蹤。
本市一超市停車場監視探頭的錄像顯示:事發當時,王茜茜在該停車場開門上車時被三個守候多時的歹徒所控制。當時一名歹徒從副駕方向上車,控制住了方向盤;另一名歹徒打開駕駛員的車門控制住了王茜茜。然後他們用槍逼著王茜茜坐到後排。一人開車,另外兩人將王茜茜夾在後排座位中間後匆匆離去。
失蹤案變成了綁架案。
大康立即向局裏做了彙報,要求成立專案組。綁架屬於重案、大案;局裏馬上批准了這一要求,命大康擔任專案組組長,增派組員;要求首先解救人質。並指示統計以前類似的案件,看看有沒有可以串併案處理的。此時離王茜茜失蹤還不到12個小時。
「離開駕駛位置時是整個過程中王茜茜最有可能自救的機會,但是她沒能利用。」大康反覆看著視頻資料並聯想到,「她可以利用下車時身旁只有一個歹徒的機會,肘擊匪徒,然後利用此時正是下班人多的時候大聲呼救,及時跑開。因為路上人多,匪徒應該不敢開槍。況且那支槍未必是真的。即便是真槍,如果是自制的鋼珠槍殺傷力便不會很大,跑出二十米後若想在身上打個包都不太容易。」「並且,匪徒的目的是搶錢,不是報復。只要你跑開一點,他們便會自己逃命去了。沒必要追上去非把你打死不可,否則他們會被警察抓住槍斃。」「她還有另外一種脫身的方法,」大康警長繼續想,「她可以僵持在那裏不上、下車,直接警告歹徒『這裏有實時監控,警察馬上就到。』作出這種警告後歹徒都會有所顧忌。因為誰也不知道監控另一頭是否有人正在監視。況且類似的這種劫持,其情劫、仇劫的可能性都很小,他們一般只為劫財,沒有立即置人死地的意圖。王茜茜只需說沒錢,把車給歹徒,匪徒不敢拖延一般都會選擇放棄。
如果仍不放棄,再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扔給他即可脫身。」「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大康在想,「沒有選擇最佳時機用最佳方法脫身的原因是平時沒有想過或遇到過類似的問題;慌了,一時手足無措。這與她的老警務人員身份非常不符。」
大康的眼前出現了王茜茜的靚影,他在局裏開會時遇到過王茜茜,她胸脯飽滿,身材苗條,臉龐靚麗,女性特徵十足。看起來30歲不到的樣子,根本不像檔案裏說的37歲。
檔案裏還說王茜茜在某政法學校畢業後便加入警隊。盡管事後局裏不斷放風說她『作為為數不多的女偵查員,她辦過不少大案。同事們因此都稱她為「最美麗的警花」;還說王茜茜是經偵大隊民警。2008年涉案總額達2億多元的「礬山連環會案」,就是她經手的。』
但是所謂『經手』無非是整理文件之類的文案工作,不可能真刀真槍的幹過、查過。漂亮的女人多弱智,她可能真的不堪大用。否則透露出的信息一定要說她在這些案件中『立了大功,』『起到了關鍵作用。』而不是『經手、參加過』這類不關痛癢的詞彙了。說實在的,市裏、局裏放出來的風你說他說謊吧,人家一句假話都沒有,但是和央視網調一樣,也絕對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你們幾個馬上開咱們那輛新長城立即沿著匪徒逃走的路線繼續察看各個攝像點的資料,死死的咬住他!」大康安排程鋼他們說。他連隊上唯一的好車也批出去了。當然這也是一個搶佔資源的小把戲,因為成立專案組的命令裏還來不及提及車輛的使用問題,現在把車開出去;一會領導上班後來檢查,自然會把這輛車交給專案組使用了,隊裏其他桑塔納什麼的破車老出毛病,不堪重用。
大康還立即向武警求援,打出計畫,要求准備三名狙擊手。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案件最後很可能以狙擊手行動而結束,提前不准備,臨時抱佛腳是要出狀況的。
果然,功夫不大又有信息反饋了回來,在一家銀行的ATM機上發現有人用王茜茜的卡取走了2700元人民幣,並且留下了取款人經過偽裝的影像。取款人不是王茜茜,那他必定是劫匪之一。
參加劫持活動的3名歹徒是施正贊、葉長鋒和吳正查。他們進城打工卻又吃不了苦,便幹起了打家劫舍的營生。他們已經作案多起;這次准備了假手槍、繩子、手套、膠帶紙、鐵錘、手電筒、帽子等,准備再次綁架。這天他們一到停車場便選定了目標,開寶馬越野的肯定不會是窮人。另一個原因是,他們的目標是年輕女子。
下午五點,王茜茜從商場買了東西出來後,三個歹徒立即將她劫持。由施正贊駕駛著這輛價值40餘萬元的寶馬轎車逃離現場。
車上,匪徒從王茜茜身上搜出現金1870元,「這裏有錢沒有?」領頭的施正贊將一根手指隔著內褲插進王茜茜肛門的位置說。這是匪徒的一種試探,看看他們是否能夠輕易得手。
王茜茜連阻攔都不敢,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王茜茜沒有激烈的反抗使他們很放心;如果反抗太激烈他們會選擇放棄。
「我說的是裏面!」施正贊變本加厲,專揀軟柿子捏「裏面真的什麼都沒有!」王茜茜耐心的解釋說「你說話我不信,你把它拿出來。」
「沒有我怎麼拿得出來?不信你拿。」王茜茜對這種無賴的態度非常惱怒,「沒有!怎麼拿得出來?」
「你把皮帶松開,我摸。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施正贊正中下懷。
待到為了證明自己清白的王茜茜急匆匆松開褲腰帶後,他把手從王茜茜後面的屁股溝裏伸到她的褲襠裏美美的摸索了一番。
王茜茜發現了匪徒的不軌,猛的甩了一下屁股,但是仍不能擺脫被猥褻。
「我不檢查了啊!讓你自己往外掏。」施正贊威脅說。接著他用一根手指插入了王茜茜的肛門。杵動了幾下後他說「沒有。可能在前面的洞裏。」王茜茜堅決拒絕了。「不行。你手髒。」
施正贊從王茜茜的褲子裏抽出手來,嗅了嗅剛挖過美女肛門的手指,嘿嘿的說,「恐怕過一會你要求著我檢查呢!」「把你的包給我。」施正贊又說。他暫時停止了對王茜茜的性騷擾並不是發了什麼善心,而是准備找到合適的環境後更加殘酷的糟踏她。
王茜茜把手袋交給了匪徒。
從手袋裏搜出了銀行卡,逼問密碼後在ATM機上取現2700元。這便是大康從ATM機監控鏡頭視頻資料中看到的情景。
在案犯搜身的時候,劫匪取下了王茜茜手機電池扔出車外。接著他們對王茜茜的身體產生了興趣。為了達到他們醜惡的目的,他們將王茜茜的手反綁到背後,捆綁的過程中他們在王茜茜的身上摸摸碰碰,抓乳摳陰,極盡騷擾之能事。這時,王茜茜憑藉自己的力量逃出魔掌的可能已經非常渺茫了。
「錢你們已經拿到了。車你們也拿去用去,放我走吧。」王茜茜與匪徒談判說。
「可以。」為首的施正贊說。但是這只是為了穩住王茜茜不讓她求救。由於劫匪身上有明顯特徵,一人是結巴、一人手有殘疾,害怕王茜茜記住他們的特徵。
因此,在搶劫之前,他們就沒有想過放活的回去。「但是,我們現在放了你,你去報警怎麼辦?」
「我保證不去報警。」一直十分配合的王茜茜更是拼命的搖頭保證說。
「這我們怎麼相信?」還是為首的施正贊說,「你跟我們一起出城,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們再放你下車,你自己走著回家。怎麼樣?」由於匪徒說的煞有介事,王茜茜默認了匪徒的安排。
王茜茜的忍耐和這幾年公安部的宣傳有很大的關系。公安部反覆宣傳說「遇到匪徒的劫持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保住生命最重要。」一些媒體也跟著起鬧,說什麼「不要與劫匪硬頂,」他們的言外之意是:如果遇到了強姦的,你們便讓他強姦好了。強姦又不是送命;丟掉貞操總比激怒了匪徒把你掐死好吧?
孰不知,在人多的地方及時的呼救才是最好的自救。無原則的遷就只能是匪徒更加猖狂。如果被劫持,首先要保證的是鎮定,然後尋找脫險的機會。脫險的手段可以是呼救,也可以是逃脫。沒有找到機會之前可以與劫匪周旋。要知道不僅受害人,那些作案的劫匪同樣也害怕得要死,機會隨時可能出現。
那些不全面的宣傳無疑成了王茜茜送命的第一根緊箍咒。
「不做無謂的反抗。」在很多時候是成立的,但是有更多的時候是不成立的。
以劫持飛機為例,以前的宣傳是「遇到劫機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要無條件的聽從劫機犯的安排。」這種做法的前提條件是當時的劫機犯的目的是劫機逃跑,或是引人注意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並不准備殺人;服從了他們可以生還,反抗則可能會刺激劫機犯炸機,機毀人亡。
這一情況到了911之後便完全改變了。911之後的劫機的目的完全是為了將飛機當作炸彈進行報復。這時如果聽了劫匪的話,滿足了劫匪的要求。他們便會開著飛機撞大樓,全機人反而要送命。所以現在遇到劫機別無選擇,只能和他搏鬥,全飛機幾百人打幾個匪徒,雖然有人可能會因此受傷,但是絕大多數人可以得救。
而且現在的安檢設備比以前先進了很多,歹徒不可能再帶入爆炸物這樣的危險品,只要他們不控制駕駛室便很難真正威脅乘客的生命安全。所以現在坐飛機完全有理由盼著劫機犯的出現。那時不要猶豫在第一時間便要撲上去,你不會因此送命,後面卻有60萬等著呢!一架飛機幾個億,價值相當於一個大中型企業,保住飛機給個幾十萬獎金算不了什麼。
至於面對劫持人質的險情,情況則非常複雜。一般認為最先做的應該是尋機呼救,或者直接逃生;即便是服從,也不能讓他非常容易得達到目的。例如如果旁邊不遠有很多人或有警察(以能否聽見呼喊為評判遠近的標准),便可以呼救;如果沒人便不能呼救,那樣會激怒劫匪,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呼救的過程中即便遭到傷害,因局面混亂,劫匪也要尋機逃跑,所以一般都不會是致命的。
王茜茜因為機械的理解了公安部的錯誤指導。一味的迎合劫匪,最終因此命斷黃泉。
「大、大姐,」一個說話磕巴的匪徒對王茜茜說,「你,你要,要是讓咱,咱舒服了;我,我們就放了你——。」
在整個劫持過程中王茜茜始終充分的滿足了劫匪的所有要求。當劫匪提出性要求以後,她也低頭不語,默認同意,並且積極配合了劫匪的性活動,用自己的身體最大程度的滿足了三個劫匪的全部性要求。
取完錢天色已晚,劫匪將王茜茜的叉一開進城外一片離開道路的無人樹叢中停了下來。三個人打開車門下了車,並給王茜茜松了綁。
「把褲子脫了。」為首的施正贊對王茜茜說。
王茜茜猶豫了一下,
「快點。如果老子親自動手對你便很不利了。」王茜茜無奈的解開了腰帶。她知道這時拒絕是沒有用處的,甚至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她一邊脫下長褲一邊央求歹徒說,「我讓你們幹。幹完這事你們放我走吧,孩子還在學校等我呢。」
「你把我們哥幾個伺候好了,我們就放你回家。我們說話算數。」施正贊說。
但是他們心裏早已下了殺人滅口的決心,根本不打算兌現允諾。翻包時他們已經發現了王茜茜的警官證,而且雙方所有的交談都是面對面的,他們堅信通過視線的接觸,警察可以記住自己的面容和各種體徵,這更加堅定了他們殺人滅口的決心。
這幾個劫匪的愚昧真是無法形容。搶同樣的錢,幹同樣的壞事;如果他們不殺人,關幾年還能出來;一旦殺了人,不但被抓住的過程加快,連命也保不住了。
劫匪們最大的誤區在於他們竟然天真的認為自己可以逃脫警察的抓捕!實際上,在今天偵察手段如此先進的情況下,即使沒有人命連續作案三次以上基本上便跑不掉了。除非警察苯。
要說這幾個劫匪不想活了那是謊話,再後來的庭審中他們都以家裏「上有老,下有小」來求情,試圖逃脫死刑。25歲的葉長鋒甚至以烈士後代自居,要求從輕處罰。真是愚昧透頂。
他們殺害王茜茜前,王茜茜也曾反覆哀求他們:「求求你放過我吧,家裏的孩子不能沒有母親。」但是這些喪盡天良的惡魔聽不進去半個字,無動於衷。現在竟然還有臉請求減刑!即便是南京法官也不可能饒恕他們!
「趴到車副駕的座位上去。」施正贊見王茜茜已經脫掉了褲子便命令道。
王茜茜上半身趴在了座位上,幾乎赤裸的下半身站在車外的草地上。野草齊踝。但是叉一的底盤不是很高,王茜茜要拳著腿才能趴好。只是這樣一來,男人幾乎無法順利插入女性的身體。本來她可以伸直了腿,用上臂撐著上半身離開座椅,這樣便可以進行後入式的性交了。但是王茜茜故意擺出一個非常困難的姿勢,幻想著匪徒可以望而卻步。
「沒法幹呀。」施正贊扶著王茜茜的臀部,蹲在她兩條大白腿的旁邊用一只眼睛測量著說,「要不你到座位上去。」他故意用一只手掌拖再往前前的兩腿之間,掌心正對著她的陰戶。他的掌心感到了一絲涼意。
為了躲避男人的手對自己陰部的玩弄。王茜茜順從的上車,不好意思的遲疑了一番後終於坐到了副駕的座位上。盡管是自己的車,這個位置還是她第一次接觸,以前總是她自己開車。她為了買這輛車幾乎傾盡了家產。
在王茜茜翻身坐下之前,她豐滿的女性臀部將小內褲繃得緊緊的,正對著劫匪的臉。一股女性肉體天然的香氣刺激得匪徒們內心惶惶,急不可耐。
「你們倆別盯著這裏看,看別的地方去,注意有沒有人過來。」施正贊發現王茜茜的遲疑是因為看到兩個同夥正賊眉鼠眼的注視著她的裸體,便發話制止。
「你,」施正贊又對王茜茜說,「把褲衩也脫了。」女人�起屁股,在座位上脫掉內褲。施正贊藉著昏暗的車頂燈貪婪的注視著這個不可多得的大美女的私處。這樣的機會以前從來沒有過。當他看到女人豐滿的臀部上被內褲勒出的兩條深深的印痕時,心裏不禁一陣亂顫。
王茜茜趁此機會悄悄的用腳將自己的內褲踹到了車底下。匪徒果然沒有發現。
人質留下的任何痕跡將來都有可能在破案過程中起到不小的作用。
施正贊仍然在貪婪的欣賞著眼前的女人。她的小腹已經有了少許贅肉,但這更增加了女人嫵媚,她們的成熟之美。施正贊用手推了一下女人的小肚子,軟軟的非常受用。然後他又膽顫心驚的用手摸了一下女人裸露的陰毛,王茜茜每天都要用最好的香波刷洗自己的陰毛,因此它們看起來油黑鋥亮,十分養眼。
匪徒們以前曾經劫持並且強姦過幾個女人,但是由於都遭到了強烈抵抗,雖然勉強完成了性動作,最終還射了精,卻沒能玩得如此仔細。王茜茜是她們中最配合的一個。
王茜茜的陰毛彎彎曲曲雜亂的生長在很鼓,很飽滿的陰埠上。隨著吹進車內的微風黑得發亮的陰毛在弱弱的搖擺,微微的顫抖。像是劫匪們此刻的心情,想摸,但是接觸了一下後又趕快縮回手去。「這是警察嗎?警察竟然掰屄給我看?
警察我也能?H?」他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
三名劫匪都沒有娶妻,又都有極大的性需求。當地政府經常掃黃令他們不敢嫖娼促使他們選擇了搶劫、輪姦的行當。之前他們曾7次對單身女子下手,有4次未能成功,另3次搶劫了3名女子並輪姦了其中2人。但是因為太緊張,前幾次他們都沒有注意她們的外生殖器,現在竟然回憶不起女人的那裏是什麼樣子的了。
只記得每次都遇到了女人的反抗,她們使勁的摀住自己的陰部,不讓他們觸及。匪徒只能兩個人分別按住女人的頭和一只腳,第三個人騎到她的身上使勁掰開她的另一條腿,才能勉強將陰莖插進她的身體,將她們強姦。只是每當這時他們都緊張的什麼都顧不上,連人們經常說的『黑木耳』的那兩塊肉都注意不到。
出了城,沒有了監控器,警察對叉一的追蹤被迫中斷了。但是從最後一個發現叉一的監控器以後,又有數條岔路,分別同向附近的各省及自治區,警察無法繼續追蹤。
大康知道最寶貴的時間馬上就要結束,過了這段時間匪徒們便會躲藏起來。
「通知局裏准備警犬,爭取盡早發現匪徒向哪個方向逃跑。其他人用停車場附近的監控察看匪徒是些什麼人;作案前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們作案時和取款時都作了偽裝,但是偽裝的時間不能很長,否則反常的打扮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因此他們作案前一定會暴露出很多信息。而且倒追要查到幾天甚至幾週前,這種活動他們一定有事先踩點。」
果然,沒過多久,就從停車場的同一個攝像頭發現匪徒是乘坐一輛租來的車子到達現場的。順藤摸瓜又發現了匪徒白天棲身的旅館。發現了他們在旅館登記的身份證號碼。雖然身份證是假的,但是由於他們很可能再次使用這張身份證,所以這個發現彌足珍貴。
經小旅館值班人員辨認,在停車場劫持人質的正是這三個人。警察立即從小旅館匪徒住過的房間裏採集到了大量的痕跡證明。至此,這三個匪徒已經插翅難逃,而且罪證確鑿。
與此同時,施正贊站在車門口,把左手的四指併攏插到王茜茜的兩腿之間,用露在外面的拇指翻撥著女人的陰蒂。
看到那麼髒的手在隨意撥弄著自己平時連老公都不許隨便碰的女性生殖器;感到自己平時極講衛生,精心護理的部位遭到如此的褻瀆;王茜茜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不配合是不是?那咱們玩完也不放人了。捆起來扔到地窖裏。每天?H三次。」匪徒威脅到。
「我配合,我配合。小弟你隨便玩。你剛才不是說要檢查嗎?姐叉開腿,快來檢查吧。」王茜茜連忙說。然後還特意將陰部向前挺了挺,以討好劫匪。
看到美麗如花,平日裏威風凜凜的女警竟然如此低三下四的哀求自己,她甚至如此不要臉的將她神聖女性性器官擺到自己面前,劫匪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便不再繼續無理糾纏。
王茜茜這裏突然稱劫匪為『小弟』是因為當前男人玩弄女人的趨勢是找那些年輕女子。她這樣稱呼目的是想引起劫匪的注意:自己已經不年輕了;另外,她還想用這樣的口吻表示對劫匪的親近,試圖感化他們。王茜茜的心很細,這種方法也不失為一種自救的手段;但是匪徒過於凶殘、愚蠢,她未能達到目的。
這群性飢渴已極的劫匪對於王茜茜的暗示並不在意。他們需要的是性,年紀大小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施正贊急匆匆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爬到王茜茜的身旁。但是車裏地方很小,施展不開。「往駕駛員那邊躺,」他命令王茜茜說。
王茜茜依照劫匪的要求向下躺去,但是兩個座位之間突出來的操作桿很礙事。
「小弟,這個座位的靠背可以放下去,我幫你把它擺平好嗎?」她試圖用這個舉動來討好劫匪和拖延時間。
「怎麼放?你告訴我,我自己放。」施正贊也覺得不舒服,又怕這個警察在放椅背的時候從哪個地方摸出支槍來,便作出了這樣的安排。
副駕的靠背放倒後與後座連成了一體。施正贊又照葫蘆畫瓢的把後座的靠背也放了下去,車裏頓時出現了一張大床。這個功能王茜茜瞭解的非常清楚。
「躺上舒服去吧。」
王茜茜無奈的躺到了『大床』上;潔白的小腳丫指向副價車門的方向。兩腿分開後,她赤裸的、暗色的陰部正好對匪徒們敞開著。劫匪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她黢黑的陰毛和橄欖形狀色影的陰戶。
施正贊跟在王茜茜的後面趴到了她的身上。王茜茜痛苦的把臉扭向一邊。
「轉過臉來。老子還沒親呢。」歹徒炸雷般的一聲喊,把兩個同夥都嚇了一跳。可惜這個時間這片樹林沒有人來。
王茜茜無奈的將臉再次轉向匪徒。但是她閉上了秀美的雙眼。
王茜茜這樣做是正確的。被綁架後,在與犯罪分子的接觸中應盡量避免睜眼直視對方。這樣會使對方認為你在試圖記住他們,為將來破案作准備。在這種刺激下有些劫匪會殺人滅口。
剛抽過煙、臭烘烘的大嘴貼到了王茜茜潔淨的小臉上。王茜茜是堅決的禁菸者,單位裏連領導吸了煙後都不敢靠近她。但是現在她只能逆來順受。
「小嘴不錯。」劫匪說。他將自己的舌頭使勁的向王茜茜的嘴裏頂。這個混蛋居然還要舌吻!王茜茜則咬緊牙關,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唇。兩個人拉屎攥拳頭——暗使勁。
「你他媽的想不想回家了?」無計可施的施正贊終於忍不住從王茜茜赤條條的身上�起上半身,罵了起來,「你他媽再這樣,老子就不?H了!讓你掰著屄求老子老子?H!」
王茜茜趕快松開了嘴唇,撅著嘬圓了的小嘴「嗯,嗯,」的向歹徒不斷努動,招引那條歹毒的信子進入到自己的嘴裏。她只覺得一股令人作嘔的煙味和口臭味混合在一起的臭氣撲面而來。
「你的舌頭也動。主動點。陪你家男人睡覺的時候時候你怎麼幹現在也怎麼幹。別她媽我說一句你動一點。掃老子的興。」都這樣了施正贊還不滿意,他不斷吆喝著讓王茜茜幹這幹那。以前他只能聽那些警察、貴婦人吆喝自己,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他們甚至都不願意正眼看他一下。「指使人的滋味真好受,」看著王茜茜按照自己的口令不斷的忙和著,他顯得更加得意,「有這麼一回,死了都值得。」他想。他不知道的是,王茜茜的老公只是個基層幹部,在家裏他必須求王茜茜很多次,才有一次上床的可能。
兩條繃得緊緊的舌頭在王茜茜的嘴裏生硬的撥來撥去。
與正在配種的牲口一樣,施正贊的口水不斷的滴下來。帶著臭味的口水有的落到了王茜茜的臉頰上,有的直接落到了她的嘴裏。
王茜茜強忍住噁心,嚥下了匪徒黑臭的唾液,卻堅持不去擦拭臉上骯髒的口水,她必須留下這些罪證,破案的時候用得上。
「給我一個套,」施正贊向身後伸出手去。當他�起上半身的時候,王茜茜上衣下面被壓扁的乳房重新立了起來。她的胸不大但是很堅挺。
施正贊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把手插進王茜茜的上衣裏面一通亂涅。「你坐起來把上面的衣服都脫了。」
王茜茜只好起身脫衣。她脫下上衣並把它疊好,准備過一會再穿。
「把套給我戴上。這是為你好。懂嗎?」施正贊毫無緣由的狠狠打了王茜茜的臉一巴掌之後說。他在發洩。
匪徒們戴套不是為了王茜茜的衛生,而是強姦犯們必須要注意的一個問題。
內射固然享受,但是卻在對方體內留下自己的DNA,這是鐵證!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口水裏也能測出DNA,而且只要痕量即已足夠。
施正贊戴上了避孕套後回到王茜茜的身上。他俯下身,把龜頭對准王茜茜的陰道口,使勁一壓便插了進去。
劫匪們買的是最便宜那種避孕套。為了降低成本,制造商連矽油塗層都免了;加上王茜茜被嚇得全身緊張,正常的分泌物都無法排出,陰道內非常幹澀。匪徒的一下竟然使王茜茜疼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幾乎昏厥過去。
施正贊全然不知道這些,只是瘋狂的在女人身上顛著。他氣喘籲籲,忘乎所以的發洩著、拼搏著,直到大股的精液從他的那個小孔裏噴到一個劣質的橡膠口袋中。
「你們來。誰是下一個?」他一邊說一邊用手不停的捏著王茜茜的乳頭。然後縱身下車騰出了地方。
「錘子、剪刀、布。」那個結巴贏了。
暗夜將黑色灑向大地,四周漆黑一片。王茜茜仍然躺在車上沒有動。微弱的車廂燈光正好在王茜茜肚臍的上方,晃著她的眼睛,又把她的羞處大白於眾人的面前。羞辱、疲憊、緊張、害怕使得她難以採取任何行動。即便她想到了逃跑。
現在王茜茜並沒有被綁住,如果在黑夜中她突然打開匪徒們相反一側的車門逃跑,跑上十幾米便會隱沒在黑暗中。由於她是赤腳,走路沒有聲音,黑暗中很難被發現。
剛到時,藉著黃昏的餘光王茜茜曾經觀察過四周,甚至比匪徒觀察的還要仔細。但是她又被自己想像出來的困難嚇倒了。「光著腳跑行嗎?自己只是個經警,沒有受過體力鍛鍊,能跑得過匪徒嗎?地上的碎石很硌腳嗎?」「我這樣一絲不掛的逃跑多難看?回到單位後讓人家知道了多害臊?」她最終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當然,阻止王茜茜逃跑最大的阻礙是王茜茜對綁匪仍然抱有希望,認為他們會像他們保證的那樣,輪姦之後會放掉自己。她低估了匪徒的愚昧,高估了他們的智力和人性。
結巴子脫得溜光爬到了王茜茜的身上。他今年四十多歲了,仍然無錢娶妻。
積存的荷爾蒙使他本來便不夠用的智力現在更加缺乏。目前農村的男女比例畸形,許多青壯年男性找不到配偶,造成了社會動盪。面對這一難題,有人埋怨,歸罪於改革開放或計畫生育政策。但是這不是目前窘態的根源。
中國人口男女比例失調的真正原因在於傳統的思維方式,在於姓氏的繼承法。
因為中國取名方式為『以父姓為子女的姓氏』的父系社會傳承體系。按照中國姓氏繼承的這一規則,一個家族的姓氏如果希望傳承下去,就必須有男性子女。這就是目前問題的根源。
長遠來看,這一問題的解決方法很多。例如可以女兒隨母姓,男孩隨父姓。
但是這些都是遠水不解近渴。在目前的情況下如果希望社會穩定,不受女女比例失調的困擾,性工作者合法化,允許無力娶妻者通過正當的途徑釋放他們的性壓力是目前可以找到的最好的出路。
結巴這時已經將自己的陰莖插入王茜茜的身體。放肆的運動著,他的兩個同夥則在遠處背向著他,一邊監視著周圍的情況,一邊開始挖坑。寂靜的黑夜裏除了這一男一女急促的喘息聲,便是鐵�挖地的聲音。
「你他媽怎麼不叫床?」結巴子突然想起了什麼。
據統計,中國婦女80%以上不願意主動叫床。這是因為她們的傳統禮教思維怕叫床聲被旁人聽到,並因此指責她們放蕩。
「啊,啊,」王茜茜叫了兩聲便叫不下去了。匪徒們害怕暴露也沒有繼續糾纏
「他們在幹什麼?」王茜茜突然對撅地的聲音警惕起來「沒,沒什麼。」
「不行,讓我看看。」驚恐萬分的王茜茜預感到了不幸將要發生,拼命的想起身觀看外面的情況。結巴子則使勁壓住她,下身加緊夯打著女人的下體。
「求你了,」王茜茜發瘋一樣的央求著在自己身上發洩的劫匪。
有一份材料說,與絕望中的婦女做愛時最舒服。她們的陰道裏會大量的排放各種液體。
「你,們過來,我,按,不住她了。」結巴子求救說。
挖完坑的兩個劫匪上車,一個抓住王茜茜的兩只手;另一個按住她的腳。在王茜茜身體的極力扭動中,結巴子終於射精了。
「該我了,」最後一個劫匪騎到了已經癱軟的王茜茜的身上,一邊瘋狂的動作,一邊摀住她的嘴。生怕她絕望的喊聲傳得太遠,驚醒夢中的村民。
當最後一個匪徒從王茜茜的身上爬起來的時候。王茜茜突然掙開匪徒的制服掙紮著坐了起來。力氣之大使匪徒們大吃一驚,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赤條條的王茜茜闕跪在車子的座椅上,眼淚一串串的向下掉,「各位大哥我求求你們了。
我家裏還有孩子,她不能沒有母親,」
「我求求你們了。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保證不說出你們的任何事情。我家裏還有錢,我都拿出來給你們。」王茜茜聲嘶力竭的哀求著,.一絲不掛的跪在那裏拼命的給匪徒們磕著頭。她突然爬了起來,摟抱住了施正贊,極為彈性的雙乳緊緊的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嬌小的、沾滿眼淚和口水的臉龐緊貼在施正贊的臉上,「求求你,我想見到我的孩子。她不能沒有媽媽。你們也要有孩子的……我對誰都不說,真得不說,」
最小的匪徒看了施正贊一眼,意思是說「放不放?」「這個你他媽也信?」施正贊拍了拍他腦袋一巴掌。
為了嗅源用了一段時間,匪徒沒有留下明顯的嗅源。大康要求使用王茜茜的內衣。但是王茜茜很愛幹淨,所有的內衣都被洗得幹幹淨淨。最後選用了王茜茜的一只鞋作為嗅源。這時離王茜茜被綁架已經40多小時了。
當王茜茜轉向結巴子求饒的時候,她渾圓的臀部轉向了施正贊。豐滿潔白的身體,錯落有致,顏色略深的紋路精細的菊花再次刺激了他,「還有套沒有了?」他問
「還剩下一個。」
「給我。」
施正贊使勁捏了捏那富有彈性的女性臀部,用手分開王茜茜的大腿。他用手掌刮擦著王茜茜的會陰,用拇指尖摳挖著她的肛門。一種強烈的性沖動再次出現,他在猶豫是否要再強姦一次這個絕色女人。
「大哥,你再?H我一次吧。只要你放了我。你怎麼?H都沒關系。怎麼玩我都可以。」王茜茜痛哭著哀求道。她已經哭得昏天黑地,顧不上羞臊,忘記了廉恥;在這緊要關頭她只能靠哀求企望殘生。
赤裸著上身,拉開褲子的拉鏈,從內褲裏重新掏出正在彭大的陰莖,「把老子伺候好了就放你。」戴上套以後,他的手指開始在王茜茜的陰溝裏摸索著陰道口的位置。
王茜茜立刻騰出一只手,自己分開自己的半邊屁股,幫助匪徒對准地方,好更加方便的蹂躪、糟蹋自己;甚至——最終結束自己的生命。
龐大的陰莖再次塞進女人的下體,擠出一股股帶著血絲的陰道分泌物。第二次性交的時間很長,施正贊黑褐色的身體竭盡全力在跪在前面,屁股向著自己,頭髮蓬亂
王茜茜的身體對施正贊的動作產生了巨大的反應,她已經明白自己的命運到了最危險的關頭,但是她沒有逃脫的能力,只能歇斯底裏的哀求這些糟蹋自己,殘害自己的仇人。
女人在瘋狂的情緒中身體極為敏感,很快便達到了高潮,而且是那種極為強勁的高潮。她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陰道在緊緊的收縮,喉嚨裏發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聲;女人短短的尿道已經麻痺,清亮的尿液從已經被?H歪的陰道口噴射出來,沖到她的大腿上,又緩緩的流了下來。
「看到沒有!」施正贊興奮的喊叫到「我把她的陰精給?H出來了。」在案發後的第48小時,當匪徒離開十幾分鍾後,在警犬的帶領下,已經三天兩夜沒有合過眼的大康領著警察找到了一處現場。那裏瀰漫著王茜茜尿液和身體的氣味,散落著她的一條內褲。
那條叫『深藍』的警犬反常的興奮,當警察們准備驅車繼續追蹤時,深藍卻堅持不肯上車。帶犬警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強拉它上車。但是大康最後叫停了馴犬員。在深藍的帶領下,警察在現場不遠的地方發現了被草草掩埋的王茜茜的屍體。她的身體還是滾燙的,
在施正贊射精後的一瞬間,他突然死死的掐住了身下赤條條的正在喊叫著性興奮音符的王茜茜喉嚨。四周立刻靜止了下來。
王茜茜怎麼也想不到竟會在這樣的時刻遭此毒手,她美麗的大眼睛突了出來,吃驚的瞪著前方。
她並不會馬上窒息,扼死的過程要持續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這個漂亮的女人會想到什麼呢?想到自己的家庭?那些對自己關愛有加的同事和領導?自己在此次事件應對中的失誤?
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她這時的想法了。正在亢進的王茜茜的身體很快便癱軟下來,剩餘的尿液失去了控制順著女人雪白的大腿淌了下來,一條大便從她精緻美麗的肛門中流出落到了施正贊短小、醜陋的陰莖上,又落到她心愛的叉一座椅上。
也許,她最後一瞬間的感受是極度絕望的,有著無限的感情卻無法救助自己。
以前,無論誰得到了性的餽贈都會有回報,但是這一法則現在失靈了。
「你們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施正贊命令兩個同夥說。這是匪徒的心理,殺人人人有份,如果被警察抓住大家便要一起死,誰也別想獨自擺脫,推卸責任給別人。
大康把案卷推向一旁。作為一名警察自己的責任已經結束。但是心中仍然久久不能平靜。王茜茜,不管關於她的那些捕風捉影的謠言是否屬實,她都是無可指責的。她與誰上床完全是她個人的事情,別人沒有任何理由去指責她。
大康在總結中寫道:案件發生後,網上的評論很多。但是,只要是老百姓的自由評論,基本上都是攻擊王茜茜,說她寶馬車來歷不明的;言外之意無一不是暗指她陪領導睡覺,走高層才會有這樣的好車。但是一台40萬的車能好到哪去?
一個年近40的公務員完全買得起。退一萬步講,就算她睡了誰了,那也是人家個人的事,別人無權幹涉。
一個弱女子已遭不幸,旁人還要背後插刀。惡意歹猜;這不是王茜茜以個人的不幸,而是整個民族的悲哀。
網上甚至有人為劫匪喊冤,把他們比作為民除害的英雄。毫無疑問,這些人誰都不曾經歷過王茜茜那樣的生死歷程,如果遇到了,他們又會怎麼樣想,怎麼樣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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