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白相撲手
「啪啪啪……」肉壁與陽具不斷地發出激烈的聲響,才剛剛考上空姐,前途無量的貝兒一直在想:『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但由不得她一刻空閒,這根肉棒剛剛發射,接著另一根肉棒又迅速補上,全身都好像虛脫一樣,只能任由著插操著。
這群男人乾了個爽後,拿出了一把鈔票,丟在地上,揚長而去,貝兒拖著疲憊的身子,撿起了那把鈔票小心的放在皮包里,到了浴室沖洗沾滿全身的精液。 看著鏡前的自己,兩眼無神,多了一圈黑眼圈,下體的陰毛已經剃個精光,無恥的露出整個陰戶來。
她看著自己的花心說道:「已經有點泛黑了,三個月前還是粉紅的呀!」又看到自己的乳暈也是紅黑,她擠了擠乳頭,噴了一股乳汁,又說道:「沒產乳之前還是粉紅的。」
貝兒嘆了口氣,走出了浴室,到了梳妝檯前塗上了厚厚的一層妝,掩蓋她的黑眼圈,從行李里拿出了空姐制服換上,走出了賓館,直奔機場,今天還要上班呢!
到了機場,其他組員都已經到了,座艙長淑英過來說道:「貝兒,你又遲到了,最近是怎麼回事呀?飛機都快飛了。」
貝兒趕緊道歉:「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淑英說道:「你上次說塞車,這次又不舒服,到底是怎麼了?這班飛回來,我們好好談談吧!」說完時間也到了,空服員們都上了這班飛日本的國際航線,開始這次的勤務。
貝兒推著推車,兜售免稅商品時,一隻狼爪忽然摸了她翹臀一把,她本想唿救,轉頭一看,就把話吞了回去,低頭聽著那男人的指示:「十分鐘後,到廁所來」
「文哥,要干下飛機干,在這裡被發現你我都不好。」
文哥想了想:「也對,飛機廁所那麼窄,不太舒服,那到花園旅館606號房
,有客人來之前先跟我干一炮吧!」說著手不安份地揉捏著貝兒的胸部。 貝兒忙著說:「拜託你,不要現在做,我下飛機後一定乖乖去。」
文哥這才放開了手,說道:「小姐,給我兩罐XO,刷卡!」手裡卻出現了貝兒的信用卡。
貝兒驚道:「你什麼時候?……」
文哥賴著臉說:「快點呀,你們的服務怎麼這麼差呀!」
貝兒無奈,只有簽下自己的名字,交給文哥XO。
貝兒服務完客人後,躲進了廁所洗了一把臉,問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那麼聽話?」
飛機降落後,貝兒有兩天假期,她藉口不太舒服,婉拒了其他空中小姐的邀約,到了花園酒店等待文哥。
等了許久,天都黑了,貝兒就在大床上睡著了。
忽然感到下體有異物刺入,她知道又來了,這種摧心的感覺又來了,可是她的臀部卻自然的跟著插入的陽具律動了起來。沒有幾分鐘,肉壁就興奮得一伸一縮的,搞得文哥大叫一聲,洩了出來。
文哥叫道:「爽,果然是職業級的,我沒有看錯人。」說完穿起了西裝繼續道:「過兩個小時,有一對日本客人指定要來玩台灣的空中小姐,你給我穿好制服好好工作。」
貝兒只低頭不語,文哥用手扭起她的臉說道:「跟人說話,要看著對方,你連這種禮貌都不懂嗎?」
貝兒答道:「文哥,我替你賺的錢都已經可以買一棟房子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文哥掏出了手中的皮夾,拿出一張本票,說道:「當初你簽下十張本票,每張是一百萬,你只還了一半而已,何況還加上60分利息,算起來你該欠我一千多萬,看在你努力工作的份上,我算你一千萬好了。」
貝兒說道:「不是我簽的,是我爸爸偽造我的筆跡簽的,這些我都認了,每個月的薪水,接客的錢都交給你了,你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
文哥說道:「這我不管,欠債還錢。你現在在人前還有個正當職業,難道就不怕我公開你也是個妓女嗎?」
貝兒嘆了口氣,只有屈服了,從行李找出了空姐制服,整齊的穿上,準備迎接日本客人的到來。
過了一會,文哥帶著兩個身材巨大的日本人來,每個人都身高190公分,體重超過百餘公斤的樣子,文哥說道:「這兩位可是準備晉升大關的相撲選手,好好服務,知道嗎?」
貝兒點了點頭,開始幫較白的一人脫褲子,另外一位較黑的選手則自己脫個精光,白選手對黑選手說道:「前輩,我先上了。」
黑選手說道:「請慢用。」貝兒正要吹時,被白選手打了一下頭:「你忘了打招唿了。」
貝兒看著那圓圓短短的陽具,會意過來,說道:「打擾了,我要享用了。」就認真的吹起簫來。那陽具一下膨脹了兩倍,剛好頂在貝兒的喉頭,貝兒本能的吐了一下,卻發現已經被白相撲手壓住了頭,猛力的前後抽動著。
貝兒幾乎喘不過氣來,但還是配合地用舌頭刺激著陽具。不一會兒,白相撲手射了,射得貝兒滿臉都是。黑相撲手笑著說:「學弟,量很多呀,果然前輩帶你來發洩是對的,該我了。」
貝兒一下子就被黑相撲手丟到大床上,黑相撲手泰山壓頂的撲了上來,貝兒感受到千斤般的重量,肋骨都快斷了,但這時黑相撲手卻像小孩一樣,吸起了貝兒的乳頭,滿口乳汁的說道:「聽文哥說可以干又可以吃,沒想到是真的。」 貝兒聽了想哭卻是哭不出來,只有堆著笑臉說:「吸奶要加錢喔!」
黑相撲手說:「只要服務好,加點錢不在話下。」說完就挺起陽具,往貝兒陰戶插去。這黑相撲手比白相撲手的陽具足足大了一倍,貝兒隨著陽具的插抽淫叫著:「先生,你是混血兒是不是?好大好大呀!哇……」
黑相撲手自豪的說道:「真識貨,我是美日混血,看我的厲害。」
那兩位相撲手就這樣一前一後,從嘴巴、陰道、肛門三處侵入,操乾了貝兒一夜,才拋下一大筆鈔票,滿意的離去。
貝兒又像往常一樣,拖著全身孔洞的傷痛,進了浴室洗去一身精液。出了浴室,發現文哥坐上床上數著剛剛的皮肉錢,笑著稱讚:「果然是國手,出手真大方。」
貝兒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道:「文哥,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文哥拿了錢,也不好再說什麼,就道:「你休息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貝兒裸身躺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難道墮落也會變成習慣?我是怎麼了?三個月前還是玉潔冰清的處女,才三個月,就已經這麼習慣被操,還能從其中得到那種自虐的快感,我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怎麼想,也想不出答案,手指卻不由自主滑到了已經擦傷的陰部,緩緩的撫摸起來,又陷入另一次高潮中。
第二章 三人行必有我師
又來了,又是那種感覺,貝兒再一次感到了那摧心的感覺,文哥就跟往常一樣,不經她同意上了床,開始愛撫著她的肉體。
「早上起來,乳頭很脹吧,讓我幫妳吸出來。」
心裡無數次的想拒絕,但身體卻住動配合著文哥的動作,讓文哥盡情吸食著她的乳汁,右乳被吸乾了,還有左乳,文哥的手有技巧的揉捏,讓乳汁很快的噴出,全進了文哥的嘴裡。
『我簡直是個乳牛!』看到這狀況,貝兒心裡說出了這句話,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發脹的乳房被吸後,確實輕鬆多了。
文哥吃了個飽後,提著他的陽具就準備插入陰戶,貝兒也配合地張開雙腿,文哥用勁戳了一下,貝兒發出了一聲慘叫,有點不對勁,文哥探頭細看,說道:「昨天玩得過火了,都破皮了,真是的!躺好,我去拿藥。」
說完文哥就找了棉花棒跟碘酒來,邊細心的擦著邊說:「這是生財工具,這幾天就別接客了。」
傷口實在很深入陰道,但文哥的手法靈巧,都能好好的擦到,雖然很痛,但經過消毒,又上了一層消炎藥後,的確舒服多了。
文哥幫貝兒蓋上被子說:「妳今天就別動,傷口才會好。」
實在很難相信一向表現得是個流氓的文哥,也有細心的一面,貝兒好奇地觀察著文哥。文哥看了貝兒疑惑的表情,就說道:「別看我這樣,我也讀了兩年醫學院,才懂得幫妳打泌乳針,幫妳上藥。好了,我不會害妳,別這樣看我。」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躺在床上的貝兒。
貝兒不禁感嘆,連這種壞蛋也有體貼的一面,我怎麼會對奪我童貞的人產生感激呢?貝兒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只有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太陽都照屁股了,起來,起來。」貝兒睡眼惺忪的醒來,發現下體的疼痛已經好多了。文哥端著早餐到她床前說道:「妳下午不是就要上班,我送妳吧!反正也同一班飛機。」
反正也拒絕不了,就吃飯吧,貝兒看著豐富的早餐,心想這一定又是花我自己的錢吧。文哥卻好像猜到她的心意說道:「這餐我請客,妳也辛苦一夜了。」不知道為什麼,貝兒竟有一種感動得想哭的衝動,但她還是忍下來,假裝不在乎的說道:「是嗎?那我開動了。」
文哥準時載她到了機場,就自己一個人去辦登機走開了。經過一天的休息,貝兒穿起亮麗的空姐制服,看起來容光煥發,只是陰部還有點疼痛,所以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座艙長淑英關心的問道:「貝兒,妳看起來精神好多了,可是走路怎麼怪怪的?」
貝兒心虛的答道:「我只是有點經痛,不要緊。」
淑英馬上說:「那這次勤務我會注意,妳就不用做太粗重的工作了。」 貝兒趕緊答道:「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但上了飛機,淑英還是體貼的請其他的空姐推車,讓她只做點輕鬆的工作。一路無事,只有在迎送旅客下機時,文哥經過身邊,拿出手機指了她一下,這是提示她等一下要看簡訊的暗號。
沒想到才三個月,自己跟這個流氓竟然這麼心靈相通,就一個小動作就知道要做什麼了,貝兒心裡嘆著氣,臉上還是掛出職業的甜美微笑說道:「謝謝您搭乘本次班機,期待下次再為您服務。」
貝兒下了飛機,打開手機,簡訊內容簡單的寫著:『請快回家,我等妳。』貝兒關起手機,出了機場大門,正要攔計程車離去時,淑英叫住了她:「貝兒,我想跟妳說話。」
貝兒有點無奈,但畢竟是上司,只有說:「淑英姐,那我們約明晚七點在妳家前面星光咖啡廳好嗎?我現在實在有事。」
淑英說道:「那好,不見不散。」
貝兒終於上車回到了家,搭電梯上了12樓,到了一間雅緻的公寓,這就是她的『家』,她沒有回家的安心,反而從下體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心跳,大概因為這家也是文哥幫她安排的,所以才會這樣吧!
貝兒進了家門,脫掉制服,進了浴室好好的沖了個澡,就直接上床睡覺了。她裸身抱著枕頭,乳頭跟陰部自然的靠在枕頭游移著,開始濕潤起來。我已經變成徹底的淫婦了嗎?三個月前,我連睡覺都一定要穿著內衣外面再罩上一層睡衣才睡得著,什麼時候,已經習慣一回家就裸著身子呢?
但是她實在很累了,混合著快感跟倦意再度入眠。這次是乳頭被吸吮的感覺弄醒的,她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又是文哥在「吃早餐」,她也不反抗,就由著他擠壓乳房吸吮著乳汁。
一直到文哥吃飽,她才打了個招唿:「你又來了。」
文哥答道:「我做好早餐了,起來吃吧!」
早餐是普通的荷包蛋跟培根,還有一大杯牛奶,她是個產乳的女人,需要大量蛋白質跟營養,所以份量都是常人的兩倍。文哥看著全裸的吃飯的她,說道:「剛開始時,妳都還知道起床要穿衣服,現在倒放開了。」
貝兒邊吃邊說:「反正被你強暴都要被脫光,穿不穿都無所謂。」
文哥只笑了一下,就到客廳去看電視。貝兒吃完了飯洗了餐盤,才披上一件浴衣到了客廳,跟著文哥一起看電視。又是卡通呀,這次是《飛天小女警》,很難想像這個流氓的嗜好竟然是看卡通,第一次發現也嚇了一跳。
不過仔細觀察,文哥跟其他流氓的確不同,不抽煙、不喝酒,穿著總是西裝筆挺,若不是她親身體驗過他的獸行,外人只會以為眼前的年輕人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吧!
文哥見貝兒走過來,就一把抱住了她:「妳看,花花、毛毛、泡泡,哪個像妳?」
貝兒一把推開:「我是妓女,她們是小女警,我高攀不上。」
文哥親著貝兒的臉說:「別忘了,妳也是人人稱羨的空姐喔!妳看,在妳信箱又找到那麼多情書。」文哥亮出一堆信函,撕開其中一封大聲唸道:「這是公司的男同事吧?親愛的貝兒小姐: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了妳……」
貝兒把信搶了過來,哭著跑進房間大叫:「你太過份了!」
貝兒就這樣鑽進被窩,不知哭了多久,聽見文哥的腳步聲,她止住了哭泣,反而開始顫抖起來。文哥掀開她的被窩,說道:「好了,別哭了,妳有一週的假期是吧?前三天讓妳休息,後三天我都排好客人,最後一天就準備上班,知道了嗎?」
貝兒只背對著文哥,一句話也不說,文哥一把把她抱了來,說道:「知道了嗎?」
貝兒擦了一下眼淚,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知道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文哥帶著貝兒到了凱悅飯店,進了豪華的房間,拿了一件高中女生的制服給她,說道:「這次是全國教師會議後的餘興活動,來的都是老師,好好招待吧!」
「平時想玩學生不敢,就來玩我,哈!」貝兒一邊無奈地笑著,一邊穿上了制服,坐在床上等著客人到來。
「叮咚!」門鈴一響,貝兒開了門,走進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看起來都斯斯文文,的確像個老師。
那年輕人對老人說:「校長,我想我還是走吧,我實在……」
校長笑著說:「不行,來了不幹對不起漂亮小姐。你還是處男吧?今天就好好玩,也不愧我的栽培。」
年輕人見了貝兒穿的正是他任教學校的制服,整個臉都紅了起來,腳步也動不了,校長看在眼裡,笑道:「快過來幫老師服務。」
貝兒搖著腰肢走了過來,在年輕人的臉上吻了一下,就扶他到床上坐下,脫起了他的褲子,說道:「老師,我先幫你弄硬喔!」
玉手靈活地套弄著年輕人的陽具,又不時的吻著龜頭,年輕人很快就硬了起來。連制服也不脫,貝兒把年輕人壓在床上,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開始上下運動著,才動個幾下,年輕人就叫著:「出來了!出來了!」
貝兒吻了一下年輕人的臉說道:「第一次都比較快,別介意。」說完就跟校長抱在一起,繼續干下一砲。年輕人休息了幾分鐘,提著槍到了正在地毯上交合的男女身邊說道:「校長,我可以加入嗎?」
校長道:「她的菊花還閒著,你插那邊。」就抱著貝兒側著身讓年輕人躺進來,年輕人挺起陽具想插入貝兒的菊輪,可總不順利,貝兒說道:「老師,那裡有潤滑油,塗了以後比較好乾。」
年輕人趕緊拿來了潤滑油,擠在自己的龜頭跟貝兒的菊輪上,再用力插了一次,這次順利的進去了,貝兒就像三明治一樣,被一老一少插幹著,直到雙方都射出為止。
兩個老師穿上了西裝,又回到人模人樣,校長對年輕人說道:「這就是敬業精神,我們要教育學生敬業、樂群不是嗎?」
年輕人笑著說道:「是呀!是呀!」
校長從懷裡掏一把鈔票交給坐在床上的貝兒,說道:「下課了。」就帶著年輕人走了出去。
過了半小時,貝兒又聽到「叮咚!」一聲,以為是文哥來了,就躺在床上叫道:「門沒鎖,進來吧!」
「打擾了。」
貝兒擡頭一看,是年輕人!年輕人摸著頭來到貝兒身邊說道:「我一直覺得妳很面熟,剛剛我終於想到了,妳高中時上過我的美術課,妳是徐貝兒吧!」 貝兒被認出來,心裡真的想哭,但還是裝出一副職笑容說道:「老師,妳回來不光是為了跟我相認吧?想再玩的話,要再付錢喔!」
年輕人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這次就換妳當老師好好教教我,我這方面實在沒經驗。」
貝兒抱著老師吻著說道:「老師,我們來吧!」兩人開始了無數次的大戰。 送走了老師,文哥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笑著說道:「妳這女教師當得還真不錯。」
貝兒這次沒理他,一個人進了浴室洗起了澡來。
第三章 巧克力
今早是自己一個人起來的,沒人吸乳頭,也沒人交合,整間房子空空蕩蕩的只有貝兒一個人。貝兒心裡開始空虛起來,到了廚房,取出冰箱中的一盒高級巧克力,吃了起來。
『這是那天跟淑貞姐喝咖啡時她送我的,』貝兒邊吃著巧克力邊想:『我大概只有上班時是個正常的女孩,下了班就好像進了地獄一樣,一直被操插著,更可怕的是,自己已經習慣了。』
習慣這東西真是可怕,記得小時候,媽媽就告訴她每天都要洗澡刷牙,才是好孩子,她一直當個好孩子呀,為什麼如今做愛也會成為習慣?『那惡魔一天沒有強暴我起床,我竟然會覺的寂寞,這到底算什麼習慣?』
想到這兒,文哥又像往常一樣,出現在她眼前,連問也不問就拿起一顆巧克力吃了起來,向貝兒打了個招唿:「呦,早呀!」
貝兒沒好氣的說:「要吃之前也先問我一聲吧?」
文哥賴著臉說:「妳不是說所有的錢都交給我了嗎?這巧克力是男人送的吧!」
貝兒把巧克力蓋了起來,帶點怒火的說道:「這是淑英姐送的,不准你再吃了。」
文哥笑著說:「剛好這禮拜最後一個工作是招待我們友邦的巧克力,妳快準備吧!」
「巧克力!什麼?」
「就是黑人呀,他們是足球隊,來這兒體育交流的。放心,我也知道黑人的工作不好接,妳負責三個就好。」
貝兒知道怕也沒用,只有打開了巧克力,一個人全吃了下去。
工作地點是希爾頓大飯店,做的是最可恥的工作,工作地點卻是一般庶民住不起的豪華飯店,貝兒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不禁這麼想到。
可不容她多想,文哥很快就把她帶進了房間,房裡已經有三個精壯的黑人等著,他們一見貝兒,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說的是口腔很重的英文,但貝兒還聽的懂,大多是,黃種人怎那麼瘦,看起來不耐操之類的話語。
貝兒聽了有點生氣,正要發火,想不到文哥操著標準英國腔英語跟那幾個黑人說道:「別看我們的小姐瘦,上了你們就知道厲害。」
那幾個黑人又跟文哥聊了一陣,就請他出去,準備好好享用大餐。三個黑人馬上脫了衣服,把陽具湊了上來,只是三隻肉棒很難協調,正不知哪個先上時,貝兒心想:『要就先苦後甘,我先選最大的把他弄出來,後面就輕鬆點。』 於是她主動走到陽具最大的黑人跟前,跪在跟前,吸吮了起來。陽具鼓了起來,好像足足三十公分長,塞滿了貝兒的嘴巴,還露了一半在外面,其他兩個黑人也在一旁手淫,三人在淫叫中一起發射,射著貝兒滿頭滿臉的。
不等貝兒喘口氣,剛剛在一旁手淫的兩個黑人便一人一邊的咬住了貝兒的雙乳,邊捏邊吸了起來,兩個飽滿的乳房,一下就被吸的小了一號,只留下數條紅紅的指印,吸飽的兩人,一人提槍攻口,一人直搗花心,另一個剛剛被服務過的黑人,也恢復元氣在一旁手淫起來。
貝兒就像一隻狗一樣趴著被前後兩個黑人狂干,身心的痛苦幾乎到了極限,但是有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夾雜在痛楚之中,這就是所謂痛快吧!
「啪啪啪……」大量分泌的淫水交織的精液跟陽具肉壁發出的至淫樂章又出現了,隨著這個旋律,貝兒被三個黑人輪流操著陰道、口腔,一根拔出來又另一根補上去,不知道乾了多少回,直到四人都癱軟在地上為止。
黑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文哥進來,給貝兒看一疊厚厚的美金,說道:「看,這次是賺美金喔!還是我們納稅人付的錢。」
貝兒想到自己也是納稅人,就罵道:「我好像自己出錢玩了我自己。」 文哥湊到貝兒身邊說道:「這也是國民外交,剛剛那群黑人可是對妳讚不絕口呢!」
貝兒實在聽不下去,只有躲進浴室,好好洗去那一身污穢。就在洗得差不多時,文哥走了進來,說道:「我也要洗,我們互相搓洗吧!」
說完就硬要貝兒坐下,文哥拿起了一罐精油,塗滿了貝兒全身,開始用力搓洗起來,平時看不到的一堆污垢,就一團團跑了出來。搓洗完畢,文哥用熱水幫忙沖個乾淨,說道:「換妳幫我了,用力點。」
貝兒被這麼一洗,真覺得通體舒暢,也模仿著文哥的手法搓洗起來,可是用盡了力,還是被文哥說手勁不夠。就這像一直被指導著,好不容易才洗完了這次澡,跟文哥一起走出浴室。
文哥又不要臉的抱起了她,說道:「服務完客人,就該服務主人了。」 貝兒抗議道:「你是強暴犯、龜公,不是我的主人。」
文哥聳了聳肩,就把貝兒丟到床上說道:「妳說的都對,可是被乾的總是妳吧!」貝兒不能否認這個事實,也無法反抗,只有張開雙腿,準備迎接文哥的強暴。
文哥也不客氣,手、嘴並用的挑逗著貝兒的花心和紅唇,不一會兒下體又濕潤了起來,也不自覺開始發出呻吟。文哥見時機成熟,一邊大喇喇的插進陰道,一邊還羞辱著貝兒道:「說我強暴,可是怎麼讓我乾得這麼順呀?妳就承認自己是個淫婦不就輕鬆點。」
貝兒羞得眼淚流了出來,可對文哥的話卻無法反駁,自己確實被愛撫一下就全身火熱、下體濕潤,現在這樣被操,也還有無盡的快感,為什麼會那麼快樂?這絕對不是幸福,只是單純的肉慾,貝兒只有不斷地這麼告訴自己。
文哥一連乾了兩次,一次在體內中出,一次在口內發射。貝兒並不擔心會懷孕,因為早在子宮裝了避孕器,但是心裡還是覺得很屈辱,畢竟從小就被教育只有結婚才能人道,如今竟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叫她怎麼不難過?眼淚又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文哥見她這樣,輕撫著貝兒的秀髮說道:「怎麼了,剛剛不是很爽嗎?」 貝兒現在只想找個肩膀依靠,也不管是仇人是恩人,就靠在文哥身上說道:「借我靠一下好嗎?」
文哥只是繼續撫弄她的秀髮,也沒說什麼,讓她繼續靠著。
又是一天的開始,閃耀的陽光照進了房間,『今天文哥也不在呀!對了,昨晚在飯店乾了一夜,今天應該不會馬上再強暴我了。』貝兒又洗了個澡,穿上來時的洋裝,走出了飯店,叫了輛計程車回家去。
到了家裡,聽見廚房有動靜,是文哥在做菜,又在做那千篇一律的荷包蛋加培根呀。貝兒熟門熟路的坐上餐桌,文哥見了就說:「妳回來了,剛剛煎好的荷包蛋加培根,請慢用。」
不知何時,每天早餐大多吃這道菜,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特別好吃,大概因為每次文哥煮這道菜給她吃時,昨晚都做過「激烈運動」,肚子餓,當然什麼都好吃了,貝兒大口吃了起來。看到文哥坐在面前看著她吃,就叉起一塊蛋皮向文哥說道:「好吃,你要不要吃呀?」
第四章 空姐的約定
空中小姐是人人稱羨的職業,穿著合身的旗著袍式套裝成群走在機場,總引來不少男人色迷迷的目光。也是其中一員的貝兒,才考進公司一年就引來一大堆男性熱烈的追求,有的天天送花,有的每天一封情書,但都被貝兒婉拒了。 在男性的心目中,貝兒好像是女神、公主一樣,總是全心討好、呵護,可是他們都不知道貝兒半年前已經成了高級妓女,接待著各國多金的男人,『若是他們知道了,那會怎麼想呢?』貝兒常看著滿堆的情書花束,思考著這個問題。 「喂,小公主,好多情書呀!」
又是這個禽獸,心裡嘴裡都罵過他無數遍,可是就是對他沒辦法,嘴巴說不願意,可是身體總是會自然的迎合著。又來了,文哥再度恬不知恥地脫起她的胸罩,吸吮她的乳汁。貝兒慢慢陷入迷醉,不能自拔,讓文哥吸完了奶,又自然的跟他熱吻起來,上了床,全身沾滿精液。
貝兒看過文哥的身分證,他已經30歲了,可是每天還是像條活龍一樣的操干她好幾次都不會累,她接過很多更年輕的客人都沒這麼猛,難道只是不煙、不酒嗎?跟文哥生活在一起半年了,發現他其實生活比自己單純,吃喝只是粗茶淡飯,出去就是接頭生意,沒事就在家看卡通,看到她就強暴。
她是個龜公、禽獸,自己是個空姐、妓女,雖然已經在心裡說了一千遍「我是被逼」的,可是真的是被逼的嗎?也許剛開始幾個月比較感覺的出來,但過了三個月皮肉生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做愛,好像就很空虛,難道自己真的是淫婦嗎?
貝兒發現自己忽然騰空起來,是文哥抱起了她,邊走向浴室邊說:「妳在發獃什麼?全身都是我的精液,愛我也不要這麼愛呀!」
貝兒聽到文哥這番冷嘲熱諷,從文哥手上跳了下來說道:「我有腳自己走,不用你抱。」自己走進了浴室,好好的洗個乾淨。
文哥在浴室外面道:「貝兒,妳老爸又來找我借錢了,妳說該怎麼辦呀?」 貝兒聽到心一驚,關掉水龍頭:「什麼!你說什麼?」身體也沒擦乾,就全裸的闖了出來,剛好撲進文哥的懷裡,貝兒哭著問道:「你這個禽獸,你又借他錢了對不對?」
文哥似笑非笑的回應:「那當然了,我又借了他五百萬,他是說會還啦,不過我看最後還是妳還。」
貝兒終於崩潰了,哭倒在床上,發瘋似的哭叫著,文哥也沒多理他,只是走了出去,順手輕輕的帶上了門。
「喂,我幫妳請了假了,說妳身體不舒服,這幾天妳就休息吧。喔,對了,你爸約你在凱悅見面,去不去由妳了。」文哥放了一張寫著詳細時地的卡片在床頭,就出門了。
貝兒擦乾了淚,把那張卡片揉成一團,用力向前丟去,可是過了一會,又撿了回來,看了裡面的內容,再丟進垃圾桶中。
穿戴整齊的套裝,畫上淡妝,貝兒依約到了凱悅,滿頭白髮的父親已經坐在那裡等她,一見到她,就熱情地上前擁抱,拉到到座位上,點了兩杯果汁,開始熱情地跟她說這次的生意如何如何。
都是一些傻話,什麼澎湖海底有明朝的寶船,上次打撈的地點差了一公里,這次再投入資金,一定可以撈到寶物。最後還拉著貝兒的手,老淚縱橫的說道:「貝兒,都是我不好,上次偽造妳的簽名跟文哥借了一千萬,還硬把妳跟文哥湊成對,還好文哥人很好,又肯借我五百萬,他還說上次的一千萬就算了,還跟我保證一定會好好對妳。等我撈到寶藏,我一定幫妳辦最好的嫁妝,妳就跟文哥結婚,生一堆孫子給我抱。」
看到父親這個樣子,貝兒又心軟了,本來想把一切公開,讓他氣死,可是眼前看到的只是個想在生命的盡頭做最後一博的老頭,她拍了拍父親的手,說道:「爸爸,你放心吧,就用心去尋寶,不用擔心我了,文哥也真的對我很好。」 父親安下了心,馬上叫了服務生,點了滿桌子的菜,好像要把他的父愛都灌在美食里,不斷的勸著貝兒多吃。貝兒雖然清瘦,卻是個食量不小的女孩,也就順著父親的意思大吃一頓,才送父親上了車,一直到車子消失在路的盡頭,貝兒才轉身離去。
回到了家,就看到文哥在看卡通,文哥見她回來,關掉電視問道:「父女相逢如何呀?」
貝兒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是老樣子,滿口尋寶經。」
文哥向貝兒招了一下手,貝兒也不知怎麼的聽話地就走向他懷裡,文哥親著貝兒的耳根說:「淑英打電話來關心了,妳明天還是去上班吧!」
貝兒點點頭,文哥也不知興奮個什麼勁,一把抱起了貝兒走向房間,一下就把貝兒丟到床上,又是一次例行的強暴。
文哥在貝兒體內射出後,抱著貝兒說道:「我答應妳爸爸娶妳了,妳說好不好呀?」
貝兒冷笑道:「你不是別忘了我還要賺皮肉錢還債呀!」
文哥說道:「當然沒忘,結婚之後妳還是繼續當妓女,繼續還債。」
貝兒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禽獸是怎麼想的,就隨口說出了一個不可能的條件:「如果我爸找到寶藏,我就答應你娶我。」
文哥好像認真起來,伸出小指說道:「那我們打勾勾,一言為定。」
貝兒心裡罵道:『你小鬼呀!明明是大淫蟲還玩小孩遊戲!』但為了避免他再囉嗦,就勉強伸出小指,跟他勾了一下,說道:「好啦,打勾勾,下半夜就別干我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第五章幸福之寶
這次的勤務又結束了,貝兒一下了飛機就接到文哥的簡訊:貝兒,父病危,速至臺大醫院。貝兒一看大驚,火速趕到醫院,好不容易問清了父親的病房,發現滿頭白髮的父親昏迷不醒的躺在加護病房,全身插滿了管線。
她急的飆出淚來,拉著醫生問:「到底怎麼了?」
醫生答道:「病人是在潛水作業的時候被卡在水底,現在腦部缺氧,昏迷指部只剩二,加上年紀又大了,妳要有心理準備。」
貝兒聽了全身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道:「笨蛋,終於賠上一條命了吧。」
這時文哥出現在她背後說道:「人還沒死呢,妳怎麼這麼狠呀!」
貝兒一看到文哥一股腦把悶氣發了出來,用力槌著文哥的胸口罵:「禽獸,都是你,贊助他做傻事就算了,還拖我下海。」
文哥抓住了貝兒的手,忽然表情嚴肅起來,把她抱進懷裡說道:「這次寶藏是真的找到了。」
文哥抓著貝兒的手,出了醫院,上了車,直奔銀行的保險庫,他們通過幾道關卡,工作人員搬出一個陳舊的木箱放在桌上,文哥打開木箱,一道五彩光芒射了出來,裡面都是個斗大的彩色寶石。
文哥說道:「妳父親就是為了這口箱子,卡在沈船的夾縫裡,他被救出來時,還一直唸妳的名字。」
貝兒的看著寶石的光芒,眼淚滴在寶石上,光線又折射了一下,貝兒重重的把箱子關上說道:「笨蛋就是笨蛋,尋寶尋到命不保,有什麼用!」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貝兒沒有去醫院,直接回了家,把衣服脫光洗了個澡,裸身躺在床鋪上,喃喃的說道:「這下子債還清了,命也沒了,女兒還是做了妓女,這是怎麼回事呀?」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雙手卻不安份起來,貝兒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擠壓,讓乳頭噴出乳汁,一隻手摸到了下體,開始自慰起來。
我也是個禽獸了,老爸病危,我還在床上手淫,大腦反省,可是身體一點不知悔改,還用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肛門,我真是個變態,還想自己玩雙管,已經停不住了,貝兒就就這樣天人交戰的手淫了一整晚。
隔天一早,終於冷靜了點,趕到醫院,加護病房已經換了個人,貝兒焦急的四處尋找時,文哥叫住了她,貝兒看到文哥一身黑色西裝,心裡暗叫不妙,果然,文哥開口就跟她報告:「他走了,走的很平靜。」
奇怪的是貝兒已經沒有淚了,她說道:「至少他完成了夢想。」
接下來幾天,在文哥幫忙下,順利的處理完父親的喪事,這幾天文哥沒有再強暴她,一切告一段落後,貝兒用繼承下來的寶藏還清了債務,搬出那個家,恢復空姐的生活,旁人風聞到她離開了男友,就好像野蜂採蜜一樣,追求者圍繞身邊,貝兒又恢復了那種備受呵護、寵愛的日子。
幾個月過去,雙峰沒有每天的吸吮刺激漸漸不再產乳,乳暈恢復了粉紅,陰毛也長的又濃又密,遮住了原本敏感的陰戶,但不知為什麼,心裡總好像少了一塊東西,每天一定要手淫高潮過才能入睡,貝兒心想,這就是當妓女的後遺症吧,自己玩總好過被人玩。
不知不覺,又是父親過世已經一年了,貝兒在他的忌日,帶了一束鮮花,穿上一套黑紗洋裝,到了墓地掃墓,她雇了墓旁的工人除過草後,自己燒了紙錢,點上一束香默禱著:希望父親保佑我能找到幸福。
就在張開眼時,貝兒卻感到屁股一陣刺痛,那熟悉的摧心感覺又回來了,該不會是....,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文哥家的床上。
沒錯!是那個禽獸,貝兒不住的顫抖,那熟悉的腳步聲,那摧心的感覺,只見文哥笑著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親了一下貝兒的乳頭說道:「這樣不行喔,要乳就要吸,我不在時,妳也要買個汲乳器自己吸嘛,妳看都乾了。」
貝兒罵道:「禽獸,我已經沒欠你錢了,你還想怎樣?」
文哥笑道:「沒欠錢是不用再當妓女沒錯,可是妳忘了我們打過勾勾,找到寶藏就要嫁給我不是嗎?」
貝兒叫道:「你這個流氓,快放了我,綁架是要判重刑的,這次我一定報警。」
文哥拖著下巴道:「我好怕喔,可是妳奶奶的問題要先解決。」
貝兒看到文哥手上多了一隻針筒,是泌乳針!貝兒哭叫道:「文哥,我不想再當乳牛了,這樣好了,你放了我,我們可以用男女朋友的關係正常交往,拜託你不要給我打針。」
文哥搖搖頭:「女人有乳房都不產乳,才是違反自然,妳別亂動,要不然會更痛!」說完把貝兒翻了個身,用全身的重量壓住,拿了一個棉球沾了酒精,在貝兒的美臀上消毒一下,就把那粗大的針劑打了下去。
文哥打針的的技術不錯,其實不怎麼痛,只是內心的絕望跟恐懼在打完針後一下潰堤,貝兒哇哇大哭了起來。
文哥輕拍一下貝兒的屁股說道:「好了,以後每天打一針,連續七天,妳的泌乳功能應該就會恢復了。」說完開始脫起衣服,又說:「見到美女不幹是對不起自己。」
文哥開始用舌挑逗著貝兒的陰蒂,才沒幾下,淫水就泊泊的沾溼了陰毛,文哥說道:「還是這麼淫蕩,真好。」說完就挺起陽具,用力刺了進去,文哥先是緩緩抽動,見貝兒發出呻吟後,再加速插抽,貝兒實在是受不了了,原本拚命忍耐不動的臀部,開始配合插抽律動了起來。
文哥叫道:「好!就是這樣,真是名器。」貝兒的陰部隨著高潮,一邊噴出淫水,一邊伸縮了起來,緊緊咬住了文哥的陽具好久,一直到雙方筋疲力盡,貝兒就這樣又被文哥強暴了。
就這樣連著三天,貝兒跟文哥都沒出門,每天就是吃、睡、干、打針,貝兒全身的孔洞都被插遍了,好像又恢復到當妓女的慘狀,被乾的全身都是精液後去洗澡,出來還要被干,又是全身精液。
但文哥畢竟是一個人,還是比當妓女時一次要應付一群男人輕鬆多了,貝兒不禁這麼想著,想到這裡,貝兒痛罵自己道,什麼輕鬆,妳噹噹自己是妓女呀,現在要趕緊逃出去報警!
正想著如何逃時,房門又打開了,文哥拿著空姐制服走了進來說道:「妳下午不是要上班,我幫妳把制服拿來了。」
貝兒驚訝的說道:「你要放了我?」
文哥說道:「我又沒綁妳了,何來放呀?」就一把把還躺在床上的貝兒拉了起來,帶到餐廳吃起了文哥新開發的蛋餅飯糰。
文哥跟往常一樣,看著她吃早餐,貝兒實在忍不住這目光,就問道:「你不怕我報警?」
文哥說道:「因為妳的高潮絕對假不了,所以我不怕,好了,快吃,吃完我送妳去上班。」
貝兒聽了根本無法反駁,但是心中還是決定,到機場後馬上報警,把這個強暴犯繩之以法,所以像往常一樣坐上了車,一路開到機場,到了機場門口,文哥忽然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說道:「這是結婚戒指,用妳爸撈的寶石做的,很漂亮喔。」
文哥打開盒子,是斗大的紅寶石戒指,文哥把戒指戴在貝兒的手上說道:「妳這次飛回來,我們再辦婚禮吧。拜。」
貝兒走到航警局前,正準備走進去時,午後的陽光照到了紅寶石,閃出一道紅光,剛好刺到她的眼睛,她猶豫了,鄭站在警局前不知如何是好時,淑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叫道:「好大的寶石呀,照的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是哪個男人呀,快告訴我。」
貝兒微笑的說:「就那個接送我上下班的普通人。」
淑英說道:「妳不是跟他分手了,怎麼現在?」
貝兒笑了一下:「好了,淑英姐,別聊了,我們還有勤務呢,走吧。」 兩個空姐牽著手加入其他空姐的隊伍中,準備著這次的飛行。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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