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市公安局。

會議室里,所有的人都皺緊著眉頭,緊張的處理著手頭的工作,氣氛顯得十分的凝重。而我正是這件案子的主要負責人,楊威。「楊隊,犯人在網站上上傳了視頻,你要不要來看一下?」女同事小穎跑過來對我道。我忙道:「快給我看。」並招手叫上了坐在不遠處的副隊長劉傑。我和劉傑圍在小穎的筆記本電腦旁。小穎卻沒有及時的為我們打開視頻。我道:「怎麼了,快點打開。」小穎有些遲疑的道:「楊隊,你還是一個人看吧。」我則因為心急,沒有細想小穎為什麼要我一個人看,對小穎道:「快點把視頻打開。」小穎見我執意要求,於是沒有再說什麼,電擊滑鼠打開了視頻。視頻中,只見一個皮膚白皙、身材曼妙的美女,被赤裸裸的綁在一座陳舊的三角木馬上,美女豐滿肥白的翹臀正對著鏡頭,臀瓣間,肉屄上淌滿了從陰道里流出的愛液,粉褐色的屁眼使勁的往裡一縮一縮,往下滴落著水珠,似被剛剛注入一針液體。就在此時,只見一名蒙臉男子用大號的針管從桶里抽出滿滿的一管液體,然後將粗大的針頭塞進的女人的屁眼,將一管液體全部灌進了女人的身體。女人穿著棕肉色絲襪的、岔開的雙腿,隨著液體注入體內,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深肉色的襪頭隨著夾緊併攏的腳趾,拚命般的往腳心裡彎曲著。鏡頭一轉,拍到了女人的正臉。女人滿面羞紅,臉上的表情似在激爽與痛苦中反覆的徘徊著。看見女人的臉時,我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感到一陣發軟,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同為刑警的我的老婆——許詩云。一旁的劉傑不好意思的將視線移開了螢幕,小穎配合的急忙關掉了已經播放到末尾的視頻。我穩了穩心神,道:「上傳視頻的ip地址跟蹤到沒有?」小穎道:「IP地址顯示是在國外,應該是用了翻牆伺服器。」我道:「去查這個IP地址的代理公司,問他們要本市剛才使用他們伺服器翻牆上網的用戶資料。」小穎道:「我已經安排人在查了。」我想了想,道:「把視頻打開,我要再看一遍。」小穎有些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劉傑。我語氣加重道:「快點打開。」小穎紅著臉,再次點開了視頻。我仔細的盯著視頻,希望從視頻中找出一些可以利用的蛛絲馬跡。忽然,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我連忙喊了一聲「停!」小穎快速的用滑鼠按下暫停,劉傑跟著凝神對著暫停的畫面,仔細的觀察著。我指著螢幕中老婆縮緊的屁眼道:「這段詩云收縮屁眼的畫面,給我重放一遍。」小穎羞澀的「哦」了一聲,緩緩拖動視頻的進度,螢幕中播放起一開頭妻子肛門一縮一張的畫面。一旁的劉傑,好似忽然同我一樣,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激動的開口道:「摩斯密碼!」小穎的心裡似乎一驚,然後她像我們一樣細細的觀察起了螢幕里妻子一陣縮緊一陣張開的屁眼,隨即叫道:「真的是莫斯密碼!詩云姐太厲害了!」旁邊的同事這時都圍了過來,他們有的被電腦螢幕里驚艷、下流的畫面所震驚,有的則痴愣的盯著錄影里的妻子,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劉傑跟著螢幕里妻子縮緊屁眼的節奏,迅速翻譯出了妻子想表達的意思,劉傑學著妻子的口吻道:「這裡好像是一間廢棄的工廠,看樣子著過火。」我道:「都聽見了沒有?」大伙兒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一聲「聽見了!」,隨即迅速的分頭行動起來。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陳健帶著他的兩個手下從門外走了進來。我一見到陳健那張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的臉,我心裡的氣就往上撞。陳健是刑警2隊的隊長,等同我一個級別,此次的案子原本是由他負責的,然而正是因為他部署上的失誤,讓妻子不幸落到了罪犯的手裡。局長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沒有等我向他反應,便主動找到了我,一面批評陳健,一面將案件交到了我的手上,讓陳健在旁支援。我認為局長這樣做,無疑是為了想化解內部矛盾,而我則不得暫時吞下自己對陳健的這口惡氣,一心專注於破案之中。妻子隸屬於警局近年新設立出來的誘餌部門,誘餌部門存在的意義顧名思義,主要是為了引出罪犯,然後由我們刑偵人員進行抓捕,當然她們也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實施抓捕罪犯的任務,但是多半情況下,她們都會陷入險境,保護自身和讓罪犯暴露,成為了她們唯一的任務。誘餌部門沒有男性成員,其中全部有女警組成,而且必須是相貌與身材都很出類拔萃的女警。然而關於這點,僅僅是誘餌部門選擇成員時,最基礎的一項標準。誘餌部門真正要求苛刻的地方,是在於對女警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的兩項考核。在心理上,誘餌部門要求女警必須達到在絕境中處事不亂的水平。在體質上,部門則要求女警必須能抗住犯罪份子可能使用的一切殘酷的拷打手段,和一系列針對女性敏感部位摧殘的犯罪行為。妻子自誘餌部門成立起,便率先報名參加了部門的選拔,然後通過一系列的訓練和測試,最後成功的進入了誘餌部門,成為了一名合格的誘餌。誘餌部門沒有具體的領導,她們屬於我們刑警隊公用的資源,每次的任務都是由我們刑警隊來負責安排。妻子自從進入誘餌部門,便成為了一個大忙人,她有的時候,甚至一天接手三個案子,忙得叫我心疼。不僅如此,因為誘餌身份的關係,妻子時常會與罪犯親密接觸,免不了受到罪犯的欺凌,甚至會招來其他部門對她工作不了解的同事議論紛紛,多少難聽的言語可能都會聽得到。比如說老婆是個喜歡被人調教的受虐狂,或是一條喂不飽的騷母狗,堂而皇之的當著我的面,與一些罪犯交歡。我曾經勸過妻子放棄誘餌部門的工作,幹些文秘之類的活,但是妻子不同意,她說:「別人愛說閒話,就讓他們去說好了。我覺得誘餌部門成立的很有意義,你看這幾年,警局的破案率是不是明顯的提高了?你能說這裡面沒有我們這些誘餌的功勞嗎?說句實在的話,你們刑警隊離得開我們嗎?」妻子的話確實說到了點上,如果把犯人比作是魚,哪有魚會咬沒有魚餌的鉤?誘餌部門的女警們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化作魚餌,幫助我們將各種罪犯從茫茫的人海中揪出,她們是偉大的,理應受到旁人的尊敬,反而是那些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人,才讓人感到噁心。陳健走進來後,眼睛賊熘熘的掃視了一圈周圍,跟著像聞到肉香的狗一樣吸了吸鼻子,道:「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啊?」小穎立即警覺的合上了電腦。陳健看見小穎的動作,笑嘻嘻的走到小穎的身旁,貓著腰對小穎道:「把電腦打開,讓我看看。」小穎似一臉討厭的避開陳健的臭臉,裝傻道:「你要看什麼?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陳健道:「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什麼東西?」小穎好像一時被他說得蒙住了。陳健直起身,好像一臉不悅的對我道:「楊隊,局長要我配合你的工作,你連最最基本的資料都不願意和我分享,你叫我怎麼配合你?」我道;「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我會通知你怎麼做。」陳健鼻子裡哼了一聲,道:「別搞錯了,我可不是你的下屬,你現在不肯合作,到時候別怪我抽不出人幫忙。」劉傑在我耳邊小聲的道:「楊隊,陳隊那正有幾個人在協助我們的調查工作。」我思忖片刻,牙一咬道:「小穎,給他看視頻。」小穎打開電腦,陳健和他的兩個手下,立即把眼睛湊了上去,小穎用滑鼠點開視頻,視頻開始播放,只見陳健的眼睛裡頓時閃出異樣的目光,陳健的兩個手下,更是像在欣賞色情錄影般,流露出淫蕩的神色。陳健看完視頻,意猶未盡的對小穎道:「把這個視頻拷貝一份給我。」小穎的眼睛看著我,似在等我的意見。我道:「既然看過了,何必還要多複製一份?」陳健義正言辭的道:「我要拿回去慢慢的研究,這是工作。」陳健有意將「工作」兩個字說的很重,好讓我沒有回絕的理由,因為根據警局裡的辦案調理,如果兩隊人員在辦理同一個案件時,必須及時分享有關案件的一切資料和信息。我心裡酸苦的道:「小穎,把視頻給他。」小穎將U盤插上電腦,不情願的將錄像存給了陳健。陳健拿著U盤,對兩個手下,道:「你們留在這裡,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如果有新的資料,一定要來及時的通知我。」他的兩個手下,會意的朝陳健笑了笑,然後不等我的同意,自說自話的參與了進來。劉傑道:「喂,你們兩個,別坐在這,跟我出去走一趟,吹吹風。」關鍵時候,還是劉傑反應快。我則馬上跟著劉傑的話,道「你們的隊長既然讓你們來幫忙,就請你們聽從我們的安排。」那兩個人看了看陳健,陳健道:「去啊,愣著幹什麼?」隨後兩人便跟著劉傑走了出去,陳健則說了一句,「你們忙。」後,也走出了會議室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就到了深夜。劉傑和小穎把下午查到的資料,經過集中與刪選之後,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經過仔細的分析,指著h市地圖的郊區位置,道:「你們來看,這是華陽棉毛工廠所在的位置,去年一場大火,把工廠燒得一乾二淨,之後工廠便再也無人問津。還有,我聯繫了從網絡公司收集回來的數據,上傳視頻的原始IP,就是這工廠附近的某一間網吧,所以我斷定,詩云就在華陽棉毛工廠里。」劉傑道:「我已經聯繫好了特警,他們隨時可以行動。」我道:「出發!」一個小時以後,我們趕到了工廠。然而,工廠里里早已不見罪犯的人影,留給我們的是一段存在攝影機里的錄像。我一面迫不及待的,一面又忐忑不安的打開了錄像。攝影機里頓時傳來鞭子擊落在女人肉體上的「啪啪」的脆響聲,與女人痛苦中夾雜著爽利的呻吟聲。「喜不喜歡我的鞭子?」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說道。「喜歡,好喜歡。」「你說說,希望我用鞭子怎麼懲罰你?」「請……隨便……抽我的騷屄,還有我的奶子,嗯……我的身體好熱,騷屄癢得要命!嗯……嗯……快來打我,快來打我……嗯……」女人無恥的挑逗著男人,似乎期望男人能夠給予她更多的痛苦與快感。男人爽快的成全了女人,攝影機里響起一連串皮鞭擊打在皮肉上的刺激的聲音,女人的呻吟似乎越來越亢奮,忽然,一條透明的水柱紛亂的灑在了地上,濺起無數的水花。我的心臟仿佛一卷麻繩般揪了起來,因為我聽出女人的聲音就是愛妻,然而即使如此,我的心裡仍抱有著一絲僥倖的希望,希望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千萬不要是詩云!這時,攝像機的鏡頭被人動了一下。鏡頭的焦點轉移到了女人的身上。「啊!」我的心裡發出一聲悲鳴,頓時整個人好像墜入山崖一般,全身感到一陣虛浮。是詩云沒有錯,那個被鞭子不停抽打的女人,正是我的愛妻。她的雙手舉在頭頂的上方,被一條從高處延伸下來的麻繩牢牢的捆著手腕。她的眼神似乎迷離而又空洞,恍如被無盡的肉慾吞沒一般,只渴望快感的侵襲。妻子的身體並沒有一絲不掛,但是身上的裝扮,卻比裸體更加的令人感到羞恥與變態。只見妻子的上身穿著一件由一條條細細的麻繩組成的乳罩,特別是胸罩前端的一條麻繩,穿過綴在妻子乳頭上的兩圈乳環,繞過妻子的後頸,將妻子的一對奶頭向上提起著,就好像一直有人用手向上拉拽著妻子的兩粒奶頭一般。再看妻子的下體,穿著一條與乳罩類似的內褲,不過不同的是,內褲的繩子不像是麻繩而更像是塑料繩,塑料繩穿過釘在妻子陰蒂上的陰蒂環,將妻子的陰蒂向上扯得如同一塊被拉長的軟糖。更令人吃驚的是,有兩條繩子竟然直直的伸進了妻子的肉穴,圈住她的宮頸,將宮頸向下幾乎扯出了陰道,粉嫩圓潤的宮頸擠在兩瓣肉嫩的陰唇之間,一縮一縮的向里抽動著,並不時的向外噴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愛液。妻子粉褐色的屁眼嫩肉外翻的大張著,一條塑料細繩捆住了她的一節粉潤的直腸,將她的直腸從豁開的屁眼洞裡拖了出來,滴著粘稠的腸液,垂在兩腿之間,從遠處看去,好似一條母狗的尾巴,隨著妻子被鞭抽時激爽扭動的屁股,而來回的甩盪著……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要炸裂開來一般,恨不能鑽進錄像,將妻子解救出來!男人拿著鞭子湊到妻子的胯前,妻子竟然主動的挺起屁股,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般,用裸露著宮頸的騷屄蹭著粗糙的皮鞭,皮鞭很快沾滿了妻子的淫水。男人似被妻子下賤的模樣所刺激,重重的一巴掌扇打在了妻子肥白的翹臀上,妻子「啊」一聲嬌叫,被深棕色的透明的絲襪裹覆的雙足,用力的向上踮起,宮頸向里一陣劇烈的收縮,然後又被兩條細繩牽拉著向外蹦出,同時像男人射精般噴出一大股沾稠的愛液。男人在手上倒了一點精油,然後握住妻子的直腸,像擼管一樣,大力的擼起了妻子的直腸,妻子浪叫著,恍如一個快要射精的男人般,繃緊著屁股的肌肉,忽然,妻子的肉臀如遭到電擊般的痙攣起來,隨即,從腸子裡激射出一大股粘稠的腸液。男人沒有給妻子喘息的機會,他從旁邊拿來一個鐵盆,將滾燙的蠟油倒入鐵盆,然後抓起妻子掛在體外的直腸,將蠟油一股腦的澆了上去。嗚啊!」妻子表情扭曲的大叫著,身體如同快要被颶風刮斷的樹枝般亂抖亂顫著,兩隻手像抓著救命稻草般的抓著麻繩,岔開的半彎的雙腿,仿佛充足了電的馬達般大力的痙攣著,直至從騷屄里失禁的噴出一大股黃色的尿液……男人的手機驀然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走去了一邊。妻子則像塊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虛脫的癱軟下來,兩條大腿似再也無力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般,向下半彎著,任由自己的嬌軀被捆住雙手的麻繩吊垂著。妻子烏黑的秀髮隨汗水,黏黏的貼在她的額頭與臉頰上,雙眼不時的向上翻白著,神智恍如在清醒與迷亂間游移著。黏在直腸上面的蠟油慢慢的乾涸變硬,像一塊紅色的塑料般將妻子的直腸封固了起來。男人接完電話以後,快步的走了回來。他用刀割斷綁住妻子手腕的繩子,然後將一副手銬帶在了妻子的手上,他似乎是要帶妻子離開工廠。我心中不禁懷疑起男人接通的那個電話,是不是有人在給他通風報信。不過關於這點,我沒有細想下去,因為目前最重要的任務,還是要找到妻子。男人將所有可能給我們留下線索的東西,全部銷毀,然後將倒在地上的妻子,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到攝像機前,關閉了攝像機,影像也便到此結束了。錄像期間,男人很有經驗的將臉避開了攝像機的鏡頭,所以我沒能看清男人的相貌。「楊隊。」小穎向我跑了過來。我道:「什麼事」小穎道:「劉傑讓我請你過去一下。」「好。」我跟著小穎來到妻子在錄像里被施虐的地方,對劉傑道:「有什麼發現?」劉傑指著地上妻子被男人虐玩時噴出的還未完全乾涸的尿水、淫水、腸液混合的水漬,道:「楊隊你來看,這一灘灘水連起來看,像不像一串盲文數字?」我順著劉傑的意思,仔細的分辨起地上的水漬,只見貌似不規則的水漬,連起來看的時候,真的形成了一串盲文數字。心裡聯想到妻子在錄像里激射淫水、尿水、和腸液的畫面,原來,她主動淫亂的勾引男人,是為了能夠讓身體連續的受到刺激,以至於噴出足夠多的水來書寫這串數字。但是這串數字意味著什麼呢?我的心裡琢磨著,忽然,我的腦海里閃過一樣東西,脫口而出道:「是車牌號!」一旁的劉傑恍然大悟,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我。我將盲文數字翻譯成阿拉伯數字,寫在紙上遞給小穎,道:「快點去聯繫附近的交警部門,把這附近的行車記錄全給我翻一遍,只要看到牌照為這串數字的汽車,不管是本市的,還是外地的,都給我找出來,我要知道它現在在什麼地方。」小穎道:「是!」公安局,第一大隊刑警辦公室。連續幾天沒有合眼的我,樣子不免憔悴,小穎替我倒來熱水,關心的對我道:「楊隊你休息一下吧。」我道:「車子找到了嗎?」小穎道:「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劉傑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激動的對我道:「楊隊,車子找到了,你看就是這輛,剛剛從現場傳回來的照片。」說著,他將手裡的手機遞到我的面前,是一輛黑色的奧迪牌轎車。劉傑道:「我已經派人在那看守了,我們是過去找人,還是等罪犯來開車,自投羅網?」我道:「過去!」說著披上大衣,便同劉傑往門外走去。劉傑道:「要不要通知特警?」劉傑的這句話,卻讓我驀地想起罪犯在錄像里接起的那個電話,我倏地停下腳步,道:「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關於那輛車的消息?」劉傑去掉我、小穎和他自己外,又報出了一些熟悉的老隊員的名字,我放心的點點頭,道:「其他人就不用通知了,人多了反而誤事,走。」隆冬季節,北風趁著黑夜,盡情的欺壓著路上匆匆趕路的行人。劉傑開車帶我和小穎來到現場。奧迪車停在一座陳舊的寫字樓的前門處。我發現奧迪車背後的寫字樓似乎是個不錯的藏身之處。寫字樓的樓層總共不超過10層,樓層間的燈光幾乎都暗著。我道:「小穎,你帶幾個同事守住正門和後門,只要有人出來,都給我用手機拍下他們的身份證,其餘的人跟我上樓。」進入大樓,我讓一個同事看守電梯,告訴他只要有人從電梯里下來,就馬上通知小穎他們負責攔截,隨後,帶著兩名同事走樓梯從下往上索搜,劉傑則帶著兩人坐電梯上到頂樓,然後從上往下索搜。當我來到四樓的時候,我驀地的發現407門口的地上殘留著一些細碎紅色的干蠟,這些干蠟馬上讓我聯想到了乾涸以後凝固在妻子直腸上的蠟油。我透過704房間透明的玻璃大門,看見裡面一排排滿布灰塵的桌椅,心想大概是上一家公司搬家之後遺留下來的物件,再往裡望去,只見深處隱約的亮著一絲亮光。我叫手下把門鎖撬開,然後讓兩個人分別守住前門和後門,自己一個人進入了房間。在往房間裡走的同時,我掏出了別在腰裡的手槍。我小心翼翼的來到透著燈光的內室的門口,發現房門虛掩著,裡面若有若無的傳出一聲聲女人的低吟。我來不及細想,一腳踢開房門,並平舉手槍對準了前方,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房間裡竟然連個人影也沒有,而我在門外聽見的女人的低吟,則是從一個黑色的錄音機里發出來的。就在我感到不對勁的時候,頭頂、周圍所有的電燈忽然一起亮了起來!我急忙回過身子,並把槍口指向背後,然而我卻意外的看見了局長,還有妻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此刻的妻子穿著一身女警的制服,端莊的模樣與錄像里淫亂的姿態簡直判若兩人,讓我不禁覺得自己曾經看過的錄像都是幻覺。我緩緩的放下手槍,情緒卻異常的激動。妻子連忙走到我的身邊,對我安撫道:「放心吧,沒事了。」我用力的握住妻子的小手,好似怕她再次被人擄走一般,然後疑惑的對妻子道:「這是怎麼回事?」妻子把目光投向了局長,局長道:「詩云,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楊威吧。」詩云想了一下,然後把我讓到局長身邊的、似乎從未謀面的男人面前,給我介紹道:「這位是日本東京派來的國際刑警,田村警官,他將協助我們調查接下去將要面臨的一個重要的案子。」田村向我禮貌的鞠躬道:「初次見面,你好。」田村的普通話似乎說的很標準,然而,我卻注意到他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還有他的身型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驀然間,我的腦子閃過幾副畫面,雙眼仔細的打量了一遍田村,驚愕的發現他不正是我這段時間來,一直苦苦尋找的在錄像里調教詩云的案犯嘛!妻子似乎看出了我表情的不對勁,進一步向我解釋道:「田村是針對各種變態類惡性犯罪的專家,他來這裡的第一件事,便是對我和你還有你的團隊進行了一場測試,而你來到這裡,便證明我們成功的通過了測試。」我道:「所以說,這次的案子是假的?」妻子道:「它是田村根據日本過去發生過的,一起著名的變態綁架殺人事件所模擬出來的。」我道:「那你在錄像里被……」妻子不禁羞臊起來,道:「我也是局長不久前來到這裡以後,才被田村解開手銬,知道這次的案子原來是一場測試,所以之前我所經歷的,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好了,不要說這些了。」老婆說著,將臉轉向田村,道:「田村,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公安局,刑警一隊的隊長,楊威。」因為礙於起碼的禮貌,所以我向田村打了一聲招唿,但是心裡怎麼也對他產生不出友好的感覺。田村則對我的態度截然不同,他用一種帶有佩服的口吻對我說道:「許警官告訴我,她在視頻里被我調教的同時,給你留下了找到我的線索,但是我確信自己沒有給她可以聯絡你的機會,所以我很好奇,你們是通過什麼樣的暗號在進行交流的?」我朝妻子看了看,妻子會意的朝我一笑。田村瞧著我倆神秘的樣子,笑道:「或許我只有在接下來和你們合作的時候找出答案了。」局長對我和詩云道:「今晚回去養足精神,具體的事情明天再和你們詳細解釋。」局長話音剛落,只見劉傑帶著兩名同事,風風火火的從門口沖了進來,他們看見我們,都是一愣。我對他們喊道:「收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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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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