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生存的慾望
沒有錢,我們在這個社會無法生存。沒有足夠的錢,我們什麼都不是。
九二年夏,我們國家的經濟開始了快速膨脹的發展。人們對金錢的慾望已經不再有絲毫的掩飾。我和許許多多懷著同樣發財夢的青年人一樣,口袋裡裝著大學文憑和幾百塊錢,坐上了南下的火車,來到了這個慾望的都市—深圳。那時我們都很單純,幻想靠著十年苦讀學來的知識,一定可以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
求職的經歷很艱難。剛來的時候運氣還算好,擠在一個比我先來的同學的宿舍里,讓我至少不用去住十元店。為了淘金而來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又屬於不很突出的那一類,為了第一份工作,我找了差不多一個月。
每天在人才市場徘徊,總能聽到幾個人用乾巴巴的語氣對你說著同樣的一句話:「先生,對不起,我們公司可能不適合你。」
疲憊與失望將我的自信心一點點蠶食,在我幾乎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家新開的台灣工廠終於通知我去面試了。
工廠在松崗鎮,要坐兩個小時的車,我還是毫不猶豫地趕過去。到了一看,天啦,簡直就是鄉下嘛!對我這樣從城市來的求職者來說,真的很不適應。新工廠不強求資歷,過硬的素質讓我很輕鬆地過了面試關。儘管想到這裡的生活肯定會很枯燥,我還是決定留下來,因為只有先生存下來,才有可能成功。我覺得在這裡上班很沒有面子,甚至都沒有通知家人朋友。
剛到工廠的時候廠房還是空的,宿舍也沒有蓋好,二十幾個小伙子都擠在一間大廠房裡,睡著上下鋪,好在基本上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上下鋪睡習慣了,也不覺得什麼。隔壁的一間住著幾個女生,條件比我們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沒有正式開工,但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滿滿的,早晨六點要起來做操,然後一整天都上課。台灣的師傅們什麼都講,從一般工作上的規程到政治、人生,五花八門,很好玩,讓我們既學到了一些知識,也不會覺得生活太枯燥。我也認識到,台灣同胞跟我們真的沒有什麼不同。
下午五點是跑步時間。鍛鍊身體,因為只有健康的身體才可以更好的工作。
一直到吃了晚飯,我們才有自己的時間。
那時深圳關外的建設是很落後的。工廠在松崗鎮,旁邊就是莊稼地,晚上根本沒什麼好玩的,只能去田埂上散散步,這就算我們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了。開始我們是一伙人一起出去散步,漸漸地就分成三三兩兩的了。
當時很喜歡一個叫紅梅的江蘇女孩,還是大學法律系畢業的呢,應聘到這裡做文員,長的雖然很普通,甚至可說有點丑,但皮膚很白,有城市女孩的氣質,幾個女孩裡面也就算她還能吸引我了,她很會和大家拉關係、交朋友,我不知不覺就暗戀上她了。
說起來讓大家笑話,雖然那時我已經24歲了,但我還是個對女人完全不懂的毛孩子,一個真正的處男。我不知道怎樣向她表白,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月,等我下定決心想告訴她我喜歡她的時候,她已和另外一個男孩子拍拖了,為此我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
突然有一天,廠里開來兩輛大卡車,從卡車上下來差不多有50個女孩子,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台灣老闆告訴我們,這些都是他剛招來的女工,是四川某縣的應屆高中畢業生。當時我們都很興奮,一下來了這麼多女孩子,我們的生活肯定會豐富多彩起來,而且有幾個女孩長得確實很漂亮。
很快,所有的機器就安裝調試好了。我們這些大學生都被分配做組長,每個小組裡有兩個打工妹,每個組要同時管兩條自動化的生產線。我和小波,小紅分在一組,她們長得都很普通,小波要活躍一些,很喜歡運動,人也要聰明一些。
幾個漂亮女孩都分在別人的組裡了,這讓我多少有些失望。
正式上班還不到一個星期,長得最漂亮,聲音也最甜美的小麗就被調去聽電話了,身材最好的小杏也被調去辦公室做文員,被我們一致認為最可愛的小桃也去了質檢部做文員了,長得漂亮的女孩就只有小芹還在生產線上。我算知道了這些台灣人的意圖,漂亮女孩是沒有我們的份啦。
工廠主要生產一些電子零件,半自動化的生產線,只要機器聽話不總壞,工作還是比較輕鬆的,因此我們經常有時間和一條線上的女孩調笑。漸漸地我發現小波對我有點意思,下了班也常約我出去散步。
有一天廠里又來了個叫小鳳的女孩,很漂亮,妝化得很濃,很風騷的樣子,說話嬌聲嬌氣的,穿著一點不像打工妹,聽說是鎮上某位領導介紹來的,我們都猜她可能是那個鎮領導的情婦。台灣老闆介紹說她是來做產品銷售的,先在生產線上實習一段時間,我很奇怪一個三來一補的工廠怎麼能在內地搞推銷呢?
那時候除了周末看不到小鳳,平時她就在工廠里呆著,到處逛,基本沒什麼事做。奇怪的是她偏偏喜歡找我聊天,我當然也樂意美女作伴啦。
她肯定是被男人寵壞了,完全不考慮周圍環境,只要一有時間就跑到我的線上和我聊天,下班去食堂吃飯也要坐在對面和我說話。我這個人對漂亮女人的抵抗意志是很薄弱的,雖然知道這樣影響不好,很可能因此被炒魷魚,但心想這裡反正掙不到什麼錢,最多只能算個臨時落腳點,炒了就炒了吧。
小鳳和台灣人一起住在廠邊的農民房裡,有時候下班之後也跑來找我玩,我們一起去田埂上散步、聊天。她很喜歡唱歌,我們經常在一起唱當時最流行的歌曲。
有一次唱「在雨中」我們配合的很好,真的有那種感覺了,我就悄悄地拉起她的手,她突然抱住我要我吻她,我很緊張,但還是吻了她,誰知道她一下就抱著我不放了,我們瘋狂地接吻,要不是我以前完全沒有做愛的經驗,而且也的確沒有地方,我們早已成為一體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也就是我們都在找機會突破我們最後一層防線的時候,她招唿也沒打就突然就不見了,再也沒有回來過。我感覺自己被耍了,一度變得非常消極,工作也經常出錯,常常挨台灣人的罵。小波和我在一個組,經常替我受過,但我覺得這樣下去很沒意思,到了滿三個月的那天我就辭工了。
又回到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場。有了第一次找工作的經驗,這次我很快就應聘到龍華一家香港人的工廠里做工程師。香港人畢竟受到英國人的影響,員工的待遇好了很多,雖然試用期的工資只有1500塊,但是包吃包住,而且專門請人為我們幹部做飯,住宿的情況也好很多,像我這樣的幹部一人有一間帶沖涼房的宿舍。
很快開始了工作,事情很多,我每天都手忙腳亂的,有點應付不過來。有一天,人事主管叫我和他一起去人才市場再招一名工程師回來。在人才市場上碰到了以前在台灣廠的同事阿羅,我給人事主管介紹了一下,人事主管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就對阿羅說,算了,你來我們工廠吧。就這樣在人才市場找了快一個星期工作的阿羅立刻就高興地拿著行李和我們一起回來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進廠已經兩個月了,我和大家也都混熟了。工廠里是沒有什麼娛樂的,最多是下班後大家一起打打牌。
我們十幾個幹部里我和一個叫李娟的質量部主管最投緣,她是從生產線上提上來的,才19歲,長得一般,人也不是很機靈,胖胖的,但是特別溫柔,脾氣也好,喜歡幫助別人,看上去特老實。我經常會纏著她幫我洗衣服,打牌的時候她也喜歡找我配對,所以大家經常拿我們兩開心,後來我就跟她說,你叫我哥哥吧,她很高興地同意了,之後我們一直以兄妹相稱。
有一天晚上,她身體不舒服,飯也沒有吃。我住在她隔壁,怕她太寂寞,吃完飯後我就去她房裡陪她聊天,一直到很晚我才回房間休息。她病好之後對我更加好了,不僅主動幫我洗衣服,還經常喊我到她房間裡吃她買的零食。
那是一個周末,我在她房間裡和她商量第二天去哪裡玩,聊得很高興,不知不覺就到12點了,她也沖了涼躺在床上。看我這麼晚還沒有走的意思,她就提醒我說:「哥,都12點了,該睡覺了吧?」
軟綿綿的一聲「哥」叫得我非常衝動,突然抱住她說:「我好想吻你,可以嗎?」
她的臉一下全紅了,默默地低著頭不吱聲。我扳過她的臉,把嘴貼在她的唇上,瘋狂地吻她的小嘴。開始她使勁地閉著嘴巴不接受我的舌頭,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終於張開了嘴讓我的舌頭伸了進去,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不停地攪動。
慢慢地,她有了感覺,使勁地吸吮我的唾液,還把她的香舌伸到我的嘴裡,我咬住她的舌頭,同樣貪婪地吸吮她的唾液,感到下體的衝動。
我脫了衣服鑽進了她的被窩,一邊吻,一邊隔著胸罩撫摩她的乳房。她被我吻得全身發軟,臉也漲得通紅。我想解開她的胸罩,遭到拚命地抵抗,這是我第一次解女孩的胸罩,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顆紐扣,又被她輕易地掙脫了,只好重新去摸索。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脫下她的胸罩,摸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發育得很豐滿,軟軟的,粉紅的乳頭卻是硬硬的。我的嘴巴這時也移到了乳房上,一會吸一會舔,這些好像不用教我就會了,呵呵。
她舒服得把身子扭來扭去,又抬起頭把她的小嘴送來,咬住我的舌頭。我想這下差不多了,就伸手去脫她的三角褲,可是在那裡我遇到堅決的抵抗。只要我一有脫她褲衩的動作,她就會異常頑強的抵抗,好不容易把三角褲的這半邊拉下半截,再想著去脫另外半邊的時候,這邊又給拉回去了,那意思就是說,你摸摸可以,來實際的絕對不行。
不知道這樣的拉鋸戰持續了多長時間,最終我也沒有達到目的。後來我實在是累了,嘆了口氣,就放棄了努力躺在她的身邊。我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淚。
「娟妹,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別哭了,好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
「不,是我對不起你。」
她一邊說一邊擦眼淚。
「為什麼?」
我懷疑她是不是認為我不夠粗暴?
「我發過誓,我一定要把第一次獻給我的丈夫。」
「這裡是特區,你還這樣保守呀?」
聽說深圳這裡的人都把自己標榜成開放式的青年,為什麼我第一次就會遇到這樣一個頑固不化的傳統女孩呢?
「我不管。其實我也很想的,你可以吻我,也可以摸我,可是你不能進去,要不然我們朋友也沒得做。」
語氣如此的堅強,我感到一絲震驚。想不到這個平常看起來很柔弱的女孩有這麼頑強的性格。看來我也只好放棄了。誰知道這時候她突然翻身把嘴唇壓在了我的嘴上,又是一陣狂吻,她的唾液搞得我滿臉都是。
「和你接吻真舒服。」
吻完之後她仰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還在回味。我的嘴唇比較厚,女孩都喜歡和我接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樣說了。
「做愛更舒服。」
雖然我自己也沒有做愛的經驗,根本就不知道做愛舒服在哪,但根據我在書上和錄象里得到的結論,做愛一定舒服得要死,要不錄象上那些女人為什麼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不要,好不好?如果我給了你,我就什麼也沒有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從李娟的眼裡讀得出她的真誠。
我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女孩把貞操看成是自己的一切,但對著女孩這樣的哀求聲我也只能選擇放棄。
你說怪不怪,雖然她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可她對接吻和撫摩的遊戲卻非常喜歡,不僅讓我摸她的陰蒂,常常被我搞得興奮得想叫出聲來,還試著用她的小手為我的小弟弟解決問題。這個晚上,我們就這樣玩接吻和按摩的遊戲一直玩到凌晨四點鐘。害怕第二天早上有人來,我乘黑提著褲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種關係一直持續了幾個月。眼看春節就要到了,工廠也放假了,看著自己存摺上還不到五千的數字,心情很失落,決定春節不回去了。我把想法和大家一說,誰知道居然有好幾個人和我的想法一樣,特別是阿羅和李娟都不打算回去,於是大家開始計劃春節怎麼過。
幾個女的商量著春節去哪裡玩,需要買什麼東西做除夕的年飯(因為給我們作飯的工人回家過年了,做飯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幾個女人的身上)我和阿羅卻在討論春節是不是該找個女人來玩玩,因為放假香港老闆不會過來。可到哪裡去找女人呢?看看身邊的女人,雖然我和李娟就差一步了,可總是覺得不過癮。
阿羅突然想起什麼,對我說:「我們去以前的廠子看看,那裡女孩子多。」
我說:「那裡女孩多是多,可她們會跟我們走嗎?」
阿羅說,在廠里的時候,他和自己線上的女孩經常在一起玩,還親過嘴,要不是有一次跟台灣人吵架被老闆炒了魷魚,他可能早就和那個女孩上床了。
我說:「你就好,我呢?」
阿羅說:「你和那個小波不是挺好的嗎?找她就行了。」
我說:「都過幾個月了,她可能都要認不出我來了。」
阿羅說:「反正沒事做,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去試試也好呀。」
和阿羅坐了一個多小時的中巴才來到以前的工廠。已經是中午了,我倆蹲在工廠大門對面的馬路上,希望見到認識的人出來。
運氣還不錯,下班鈴響不一會兒,阿羅就對我說看到那個女孩子了,他趕緊走到門口叫住那個女孩。我一看,原來是小莉。這個女孩以前沒怎麼注意過,沒想到幾個月不見,已經出落得像個成熟美少女了。遠遠地看到阿羅和她低聲地說著什麼,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還使勁地搖著頭,阿羅好象是堅持不懈地在鼓動著,過了好一陣,總算看到小莉點了點頭,轉身往廠里跑去。
阿羅笑嘻嘻地走回來,我忙問:「搞定啦?」
「搞定!」
這是阿羅的口頭禪。
「那她為什麼又回去了呢?」
「她不知道小波是不是同意出來,所以她急著趕回去找小波商量去了,而且要是和我們去的話,還要拿點換洗衣物什麼的。」
阿羅說完,我興奮得不得了,滿腦子性福的幻覺。
半個小時後,兩個女孩手牽著手走出了廠門口。看到小波也來了,我突然變得手足無措,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小波看到我,一下蹦到我面前,大方地叫了我一聲:「李工!」
以前在工廠里女孩們就這麼叫我。我聽著覺得刺耳,就對她說:「怎麼還叫李工呀,出來玩就叫哥吧。」
「哥……」
小波不好意思地小聲叫道。
我們坐中巴到了龍華,在鎮上逛了很久,給她們每個人買了幾件新衣服,還去公園坐了一會,晚飯又請她們去飯店裡撮了一頓。一路上跟她們大侃我們現在的工廠多麼多麼好,聽的她們都有些神往了,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坐摩的回了工廠。有幾個沒有回家過年的工人看到我們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回來,都露出很羨慕的表情。我可不想把影響搞大了,馬上就帶她們進了我的宿舍。
不一會,李娟來敲門,叫我去打牌,看到房間裡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女孩,扭頭就跑了出去,我感覺到她很不高興。
工廠里只有一部電視機,很多沒走的工人在那裡看。我們只能呆在宿舍里聊天,好在男女搭配,說話不累,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十點半了,我悄悄地對阿羅說:「怎麼樣?今晚上不上?」
阿羅想了想說:「不能急。今天很累了,先放過她們,明天白天再和她們培養培養感情,晚上再說。」
於是阿羅轉身對兩位女孩說:「小莉,小波,今晚你們倆睡這裡,我和李進南去我那裡睡。你們怕不怕?」
兩個女孩異口同聲地說:「怕什麼?又沒有老虎。你們快走吧,我們倆還要說悄悄話呢。」
說著就把我們往門外推。
回到阿羅的宿舍,雖然感覺很累,但我們倆還是興奮地聊了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氣溫也降低了很多。除了吃飯,其餘時間我們都在宿舍里打牌聊天。到了晚上大概八點多鐘的時候,小波說她昨晚一夜沒睡好,很睏了想睡,我趕緊接了一盆熱水給她洗腳,阿羅也端了盆洗腳水給小莉。小波很快洗完腳鑽進被窩裡去了,我用她剩下的水也洗了洗腳。很快洗完後,我坐到床邊故意說:「今天真冷呀,小波,我到你的被窩裡來暖和一下,好麼?」
小波或許真的不知是計,或許是假裝煳塗,想也沒想就同意了。阿羅乘機拉著小莉說:「你看這兩人,見色忘義嘛,這不是要趕我們走呀。」
說著也不管小莉同不同意,拉著她走了出去。
開始在床上我不敢太放肆,和小波聊著一些好玩的事。後來我問小波睏了沒有,她點了點頭,我說:「那我把燈關了吧。」
她不好意思地一下把頭蒙到被窩裡去了,這時候我知道她在思想上已經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
關燈鑽進被窩後我就開始了我的探索。我把手一下子伸到她的乳罩下面,摸著她小得還沒發育完全的乳房,感覺比李娟的乳房有彈性,乳頭也比較大,用手指捻了一下,很快就硬了。
她抱著我和我熱烈地接吻,她顯然是有戀愛經驗的,對接吻並不陌生。她喜歡我把舌頭伸到她嘴裡攪動,瘋狂地吸吮著我的唾液。當我把舌頭伸到她的耳朵里去的時候,她就有點控制不住了,一邊說「痒痒」一邊不停地扭動,鼻子裡開始哼哼。
該開始下一步的行動了!我脫掉她的襯衣和長褲,她沒有配合也沒有表示反對。但在脫她的胸罩和短褲時,我同樣遇到了抵抗,可這種抵抗和李娟的抵抗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半推半就,沒花多少時間我們就一絲不掛了。
我的小弟弟早已漲得老大,因為第一次,門都不知道在哪裡,搞了半天也沒有插到我想去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麼幫助我,倒顯得我很粗暴。我只好低聲哀求:「小波,我以前沒有做過這件事。我插不進去,你幫幫我,好嗎?」
她愣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答應我:「怎麼幫你呀?我也沒有做過。」
我無師自通地和她說:「你抓住我下面的東西把它放到你的裡面就行了。」
「流氓!」
小波一邊笑罵著,一邊探索著向我的小弟弟摸來。
在她的帶領下,我很快找到了洞口,那裡濕漉漉的,我開始使勁往洞裡擠。
我們這代人的性教育真的太差了,當時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包皮過長,我的包皮還包在龜頭上,沒有翻過來,一插就覺得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時間不長我的小弟弟就軟了。我沒有出聲,當時我天真地覺得每個男人都可能是這樣的。
「痛!」
終於小波先叫了起來。
我巴不得馬上停了下來,躺在她的身邊。那時候我們都被慾望控制著,恨不得馬上能進入對方的身體,所以停下來後我們還是瘋狂地接吻,很快小弟弟又漲得難受,我再次要求進入,這次我不用提醒,她就用手引導著我的小弟弟來到她的陰門。
剛把小弟弟插進去一半,我們就都受不了了,還是痛,我只好又退了出來。
如此這樣地反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時間卻過得很快,都兩點了,我感到實在太累,不知不覺躺在她身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七點多我就醒了,發現小弟弟還是昂首挺立著。我跑到洗手間,忍著巨大的「痛苦」把包皮翻了過來。至今我都認為這是我今生中最正確的決定之一,而且當時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決定。
由於一個晚上沒有睡好,我和小波早晨起來的時候臉上都有點發灰。十點多的時候,阿羅和小莉來了,看到他們滿面紅光一臉幸福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們昨晚一定玩得很開心。心裡想,媽的,今晚一定要成功。
白天我們出去玩的時候,我發現小波並沒有不開心的樣子,這總算讓我好受了點。因為是大年三十,外面沒有什麼人,電影院又都休息,我們在外邊熘達了一圈,找不到什麼好玩的,只好又回到工廠。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八點,小波又說很睏了要睡覺,小莉取笑她:「怎麼啦?又想著上床啦?」
我和阿羅相視大笑。阿羅對著小莉說:「算了,我們不要耽誤人家小倆口尋找快樂了,走吧!」
說完拉著小莉就走了。
小波很快洗完澡上床了。等我收拾好一切鑽進被窩時,才發現小波居然只穿了一條三角褲,我興奮異常。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這次我一下就找到了她的陰門,勃起的陰莖雖然因為包皮很緊的原因還是有點痛,但是已經不影響我的工作了,倒是她還在一直喊痛。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使勁地把小弟弟一插到底,好像沒有遇到什麼阻擋。
當時我根本沒注意什麼處女血之類的東西,雖然陰莖隱隱地還有點痛,但我還是感覺到了抽插的快樂,特別是抽插時小波臉上那種又痛苦又陶醉的表情帶給我的刺激,讓我非常興奮。男人在抽插的時候並不會有多少身體上的快感,更多的快感可能就是看著女人被蹂躪時陶醉的表情而帶來的心理上的享受。
沒有什麼節奏,我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抽插著,大概五分鐘後我感到龜頭一陣酥麻,身子一挺,死死地頂住她的子宮,把我的精液全部噴了進去。我整個人累得趴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一直抱著我,過了好久,等我的小弟弟完全萎縮從她的陰道里滑落出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床上有幾點血滴。
「你也是第一次嗎?」
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這樣問。
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打了一下,罵我:「壞蛋。」
然後頭向床里一扭不理我了。
我趕緊賠禮道歉:「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嘛,我也是呀。」
她一下鑽進我的懷裡,在我的懷裡不停地抽泣,我們幸福地擁抱著。
都說男人比女人淫蕩。其實我覺得女人一旦領略到做愛的快樂時,她的淫蕩絕對不比男人差。
自從有了第一次成功的性愛之後,我們以每天三次的頻率繼續著,經常是剛做完一次躺下來休息的時候,小波的手腳馬上又會來騷擾我的小弟弟,剛剛嘗到做愛滋味的我哪裡知道什麼控制,不一會小弟弟又被搞大了,就在她裝滿精液的子宮裡再射一次,經常搞得滿床都是我們的分泌物,不得不每天洗被子。李娟一看到我洗被子就在那裡冷笑,我頭也不敢抬。
有時候白天我們也會做,因為宿舍的窗子對面就是辦公室,又沒有窗簾,害怕被人看見,所以我們只好偷偷跑到洗手間站著做,那樣總是插得不夠深入,但我們同樣覺得快樂。
春節的假期只有幾天,初七她們就要回去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因此我們都很珍惜時間。
到了初七這天,我和阿羅在外邊的飯館裡請兩位女孩吃了一頓比較豐盛的午餐。我們都沒有說很多的話,想到馬上就要分手了,大家都很傷感。這幾天,小波的變化實在很大,阿羅總是跟我說,你看小波走路的樣子快成八字腳了,是不是你搞得太多了?而我自己感觸最深的是,她的乳房在我每天晚上的撫摩擠壓下變得大了起來。
吃完飯我和阿羅坐車把她們一直送回工廠,在廠門口我們互相道別的時候,兩個女人都哭了,我能感受到她們的依依不捨。
回來的路上我和阿羅非常地失落,快樂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春節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自從小波來了之後,李娟一直都沒有和我說過話,小波走後我一直試圖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但她根本不給我機會,晚上從不在自己的宿舍呆,每天都是到睡覺時間才回來,回來之後也是門一關就睡,我使勁敲門她也不開。就這樣過了三天,這天下班後,我正在吃飯,一個女工跑來,偷笑著告訴我說廠門口有人找,我感到非常納悶,誰會知道我在這裡呢?
到了廠門口,老遠就看到小賣部的老闆娘在向我招手。小賣部的老闆娘是個30歲左右的湖南妹子,人長得很漂亮,剛來的時候她還一度是我的性幻想對象呢。
奇怪!她找我有什麼事?我很疑惑地走過去。
老闆娘看我走過來,也不和我說話,手指了指小賣部裡面的房間。我一眼看過去,天啦!我簡直要暈倒!原來是小波和小莉,她們每個人手裡還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
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她們是不是因為私自出廠被炒魷魚了。
「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被炒了?」
我有點不安地問。
「不是,我們自己想來的。」
小波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我看了看小莉,她也肯定地點了點頭。
此時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沮喪,高興的是我又可以每天暢遊在性福的海洋里,沮喪的是香港老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來,到時候即使他看不到,也難保沒有人會向他彙報呀,工廠有規定不准外人留宿的呀。不過她們這麼老遠地跑來投靠我,總不能把她們拒之門外吧。
我領著她們進了工廠,工廠的保安狠狠地看了我兩眼,沒有說什麼。
把她們安排到宿舍坐下後,我趕緊去找阿羅。阿羅一直很活躍,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找了好一陣,最後總算在一個女工宿舍找到了他,這小子從來不注意影響,一有空就去找那幾個很騷的打工妹調情。聽我說小莉來了,他也是一愣,然後高興地對我說:「這下不用夜夜打手槍了。」
我說:「你小子現在還高興什麼呀,我們怎麼處理她們呀?時間長了我們還能在這裡呆下去嗎?」
我不得不佩服阿羅這小子,他這個時候顯得比我勇敢,頭一抬對我說:「管他呢,大不了就被炒咯,還怕沒有飯吃呀。」
我想也只能這樣了。
回到宿舍我問小波小莉她們:「怎麼就這樣出來了,也不給我們打個招唿,打算怎麼辦呀?我們工廠不可以留宿的呀。」
她們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好半天,就聽小莉說:「我明天就去附近的工廠找事做。」
小波也馬上說明天就去找事做。
我和阿羅都沒有什麼話說了。他領著小莉回了自己的房間,不用說我和小波又是一晚性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需要用性愛來消除心理上的恐懼,這個晚上我和小波瘋狂地做了七次,有兩次我都沒有射精,實在是沒有東西可以射出來了。
一直玩到凌晨五點,我們才擁抱著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李娟一看到我就哼了一下,把頭扭到窗外去了。到了下午,人事主管知道了這件事,雖然平時我們關係不錯,他和阿羅還是老鄉,但他還是把我和阿羅狠很地訓斥了一頓,讓我們立刻把女孩帶走。我們好說歹說,他總算同意讓她們住三天,因為過幾天香港老闆就要來,要是讓他知道了,到時候他也保不住我們。
小波一直睡到中午才出去找工作,晚上回來她告訴我已經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我奇怪她運氣哪裡會這麼好,就問她是什麼工作,她告訴我要去鎮上的一個小髮廊做洗頭妹,我很生氣地說:「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她也生氣地回答說:「別人都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再說那家髮廊就是給客人洗洗頭,鬆鬆骨,又沒有搞色情活動。」
聽她這樣說,我也只能不發表什麼意見了。是呀,我現在照顧自己都難,更沒能力照顧她,還能要求她怎麼樣呢?
她看到我很沮喪的樣子,知道傷了我的自尊心,走過來摟住我說:「我還不是為了能經常和你在一起呀?要不然我幹嘛那麼老遠跑到這裡做髮廊呢?」
我問她:「小莉也去嗎?」
小波說:「她不去。她有個老鄉在附近的工廠里做,已介紹她去見工了。」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一起呢?」
我心底里還是不想她去做髮廊妹。
「我才不想去呢,工廠那麼一點工資怎麼夠用呀。你又掙不到很多錢,我今天在髮廊里玩,老闆娘就叫我實習一下,給一個客人松骨,我還掙了20塊小費呢。」
我問:「你會松骨嗎?」
「有什麼不會的呀,松骨不就像你經常在我身上亂摸一樣嗎?」
小波一邊笑著一邊在我身上亂摸。
「那我給你松骨你為什麼不給我錢?」
我開玩笑。
「去你的。」
她的粉拳向我打來,我的雙手乘機摸向她的乳房,「讓我來給你松骨吧!」
我們一起滾到了床上。
總算沒鬧出大的紕漏。小波第二天就去鎮里上班了,平時我們電話也不打,到了星期六晚上她就來找我,星期天晚上又回髮廊。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和李娟的關係也有所緩和,她見到我也不再刻意地躲著我了,這讓我又有了想和她上床的淫念。
這天是星期三,晚上大概7點多的時候,我意外地發現她的宿舍里亮著燈,這種情況很久都沒有出現了。我試著敲了一下她的門,一個女工跑來開了門,一看是我,就大聲嚷著:「太好了,太好了,我們打牌正缺人呢,鋤大地不來錢的不好玩,我們四個來打拖拉機吧。」
房間裡坐著李娟和另外一個女工,平常都很熟的。雖然我看到李娟臉上有種很無奈的表情,但當著兩個女工的面她也不好拒絕。我們四個人開始打拖拉機,我當仁不讓地要和李娟打對家,她也只好同意。從小二一直打到A,很晚了,兩個女工才離開。我故意在那裡磨蹭,看到兩個女生走遠之後,我立刻把門給關上了。
「你想幹什麼?」
李娟小聲地呵斥,臉漲得通紅。
我一下撲過去抱住她說:「我想死你了。」
我知道她愛面子不敢叫才敢這麼大膽。
「你和那個女人天天在隔壁把床搖得那麼響,你還會想我?騙子!壞蛋!」
她小聲地罵著,臉不停地搖來搖去,躲避我的吻。
「可我真的喜歡你,要不是你一直不答應我,我也不會去找她的。」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你在騙她,也希望你說好聽的話。
李娟的抵抗慢慢減弱了,我終於捕捉到她的嘴唇,使勁地把舌頭伸了進去。
她又抵抗了一會,終於無奈地接受了我。隨著情慾的提升,她也開始回吻我,兩隻舌頭互相挑逗起來。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已經是四月份了,天氣也變得熱了起來。我邊吻她邊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褲衩,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女人真的很怪,在脫她的衣服褲子甚至乳罩的時候,我都沒有遇到激烈的抵抗,因為這樣的事以前我就已經做過了,但在脫她的三角褲時,她的抵抗還是那樣強烈。她一邊小聲叫著:「不要!不要!」
一邊用雙手提著自己的短褲不讓我脫下來。
我已經不是一個月前什麼也不懂的雌兒了,更不會因為女人的求饒而打消自己的瘋狂慾念!我抓住她的雙手壓在她頭頂,用腳趾拉著她的短褲使勁往下蹬,儘管她把身子扭來扭去讓我非常困難,但最終我還是取得了勝利,她的短褲終於被我脫了下來。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抓過枕頭蒙住臉開始小聲地哭泣。不知道這個時候我的良心哪裡去了,我根本不管這一切,挺起漲得發紫的小弟弟就往她的陰道里插去。
「啊……痛!」
她哭喊著。
我沒有說話,把小弟弟抽出來一點,磨了幾下後又往裡使勁地插,這次她痛得連聲音也叫不出來了,雙手用力地抓著枕頭,枕頭都快要被她抓爛了。
終於進去了!我把小弟弟頂在她子宮裡放了一會後才抽了出來,我看到龜頭上粘了一點血絲。
「老子又搞了個處女!」
雖然早知道她一定是個處女,我還是暗暗高興。
這是我那時唯一的想法,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道德有點問題。
我開始慢慢地抽插,她的痛苦好象也減弱了。我們都默不出聲,她的淫液比小波多得多,一直不停地往外流,可能豐滿的女人都是這樣吧。因為花了這麼多的功夫才得到她,覺得很刺激,不一會就想射了,我加快了速度,一輪瘋狂的衝刺之後,我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她的子宮裡。
躺下來睡到她的身邊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眼淚已經把枕頭全打濕了,我不禁心痛起這女孩來。是啊,為什麼現在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呢?我想給她一個吻,可她卻把臉往外扭不再理我。我只好一個人躺在旁邊,心想著她不要怪我才好,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睡夢中猛地一驚,發現天已經有點朦朦亮了,看看錶快六點了。不能被人看見!我趕緊抱起褲子熘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開始不安地觀察著李娟的一舉一動,雖然眼圈有點紅,但是情緒還算正常。我故意拿工作上的事去問她時,她很耐心地回答我,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到了晚上,我看到她很早就回了寢室。八點多的時候我去敲她的門,很快她就把門打開了,然後一轉身,一聲不響地回到床上躺下來,拿起一本《知音》雜誌胡亂地翻著,也不和我說話。難道她並沒有因為我的粗暴而對我反感,反而可能早就猜到我今晚還會去找她,所以故意這麼早就回寢室了?難道她喜歡和我做愛嗎?
我轉身把門關上,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故作可憐地對她說:「娟妹,我真的喜歡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嗎?」
「壞蛋!色狼!」
她拿起手中的書使勁地打著我,哭罵著。
我抱住她,尋找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太他媽正確了。她一下就老實了,我們又開始尋找性的快樂。從此之後,除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必須和小波在自己的房間裡做愛,再也沒有在自己的床上睡過。
小波的打扮越來越像個髮廊妹了,每次她來工廠找我都要吸引眾多的眼球。
小莉的工廠就在附近,經常晚上跑來,我和阿羅整天都在忙著對付這幾個女人,工作上也就不怎麼用心了。人事主管可能覺得我們太不好管理,對我和阿羅的態度越來越差,我知道在這裡的日子不長了,於是我主動跑去找香港老闆辭了工。
李娟知道我要走,摟著我哭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沒有學歷,能在這裡當上管理人員差不多已經算是最好的工作了,她不可能離開,我們只好分手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到工廠財務那裡領了最後一筆工資,又跑到龍華鎮和小波打了一聲招唿,就一個人跑到特區里來了。
我不想在關外乾了,跑去找陸明。他是我大學同學,北京人,畢業後就分配來深圳了,開始在一家國營公司上班,沒多久就不幹了。據說他老爸在北京一個什麼部當處長,陸明從公司出來後好象也不做什麼事情,卻從來不愁錢,光是租房一個月也要三千多。
我對他說我想在市裡找個事做,不想在關外打工了,他說你這樣想就對了,打工能掙多少錢?我說那你給我介紹個工作吧。他說你先在我這裡住著,工作自己先找著,我也幫你打聽打聽。
在深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親戚朋友同學來深圳,吃住還好安排,就怕人家讓你幫忙找工作。我也知道會這樣,所以晚上住他那兒,反正他一個人也不用住三間房,白天就跑去人才市場,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自己的工作。
來求職的人還是那麼多,我又不願意再吃技術飯,那些招聘業務員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沒有底薪的,也不包吃住,我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就是住的地方,所以工作一直沒有著落。
過了一個多星期,工作的事情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我在陸明那裡住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天晚上我和陸明一起吃飯,他對我說有個朋友開了個進出口公司,這幾天在招人,讓我去試試,不過好象也沒有底薪的。我問包不包住呀,陸明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我說那我明天就去試試。
第二天我就跑去見他朋友。他朋友叫侯平,是個40歲左右的廣東人,大家都叫他侯總,人挺客氣的。見我是陸明介紹來的,什麼也沒問就說先試試吧,不過有三個月的試用期,試用期底薪三百塊,不包吃,但公司提供宿舍。我心想,只要有宿舍就可以啦,如果三個月我一單生意也沒有,怎麼著也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吧。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和他簽了試用合同。
上班才一個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太無聊了,而且一點希望我也沒有看到。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工商企業名錄給一些大企業發商業信函,然後就呆坐在辦公室里看報紙,電話老響,可沒一個是找我的。我心想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有生意做呀。
我跑去找陸明訴苦,他說:「你著急也沒有用呀,做生意是這樣的啦,你剛踏上這一行,什麼人也不認識,人家也不認識你,當然不可能馬上有生意做,再說做生意有時要看運氣的,等著吧,過兩天我看看有沒有關係給你介紹介紹。」
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從辦公檯里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說:「我昨天剛弄到一張批文,一萬打文化衫出口美國,我打算一打賺1.5個美金,你去看看有沒有人要,賺了我們一人一半。」
想了想又提醒我說:「現在紡織批文很緊張,不是沒有人要,我是想幫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萬打,一打賺1.5個美金,哇塞,就是一萬五千美金呀。北京這幫公子哥賺錢實在太容易!我心裡開始痛罵這些賺國家錢如此容易的人。不過賺錢的機會就在眼前,我可不能把它白白丟掉。
在深圳我幾乎不認識什麼人,更不認識做紡織品進出口的人,到哪裡去推銷批文呀。為了這單生意我腦子都想痛了,每天回宿舍一躺下就是1.5萬美金的影子。想呀想呀,還是不知道從哪裡尋找突破口。
這天在公司突然接到大學同學老趙的電話,他告訴我準備來深圳,問我有沒有住的地方。我說:「你來和我住好了,反正宿舍多個人住還熱鬧。」
侯總為公司員工租了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一間住著兩個女的,是公司的財務和接線小姐,我和另外一個業務員一間,這個業務員比我早來半個月,總在外邊出差,我還沒有見過呢。
又有一個同學來淘金。我在心裡算著現在已經有幾個同學跑到深圳來了,突然眼睛一亮,對呀,還有鮑芳,她可能會有朋友做紡織品生意!想到鮑芳,我不禁笑了,她是我高中同學,剛來深圳的時候她還請我吃過一次飯,後來我看她對我也不是很熱情,就沒有再和她聯繫過。
鮑芳大專畢業就來深圳了,父母在香港。說起鮑芳的父母還有一段故事呢。
鮑芳的父親是廣東人,60年代下放到我們那裡,在一家工廠當工人。因為他們家有很多海外關係,所以他父親自然而然地就被劃到黑五類了,當時他的境況很慘,在工廠里大家都看不起他。她的母親長的很漂亮,是個舞蹈演員,也因為家庭成分太高是受排擠對象,從文工團下來之後被分配到這家廠做普通工人,結果兩個天涯淪落人不知怎麼就結合到一起了。
鮑芳的爺爺在七十年代偷渡去了香港,總算掙下了一份產業,改革開放後,鮑芳的父母去香港繼承了爺爺的產業,鮑芳也在大專畢業後來到深圳,已經申請了赴港居留權,估計幾年後就可以去香港了,現在在深圳一家她父親朋友開的工廠里做事。像她這樣的應該在深圳很多朋友吧?我想當然地這麼認為。
第二天我給鮑芳打電話說了批文的事,她聽得一頭霧水,無奈地說:「什麼批文呀?出口文化衫也要批文嗎?我不知道誰要這個。」
我說:「不會吧?你來深圳也有幾年了,倒賣批文的事也沒有聽過嗎?」
「聽說過,不過從來沒有遇到過。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做這個生意吧?」
聽她這樣一說,我的信心一下就沒了,只好對她說:「你朋友多,隨便打聽一下吧。」
「那我問問吧。」
她很不情願答應了。
和她通完電話後,我的心裡涼了半截,感情她根本就沒什麼關係呀。下班回到宿舍趕緊收拾床鋪準備迎接老趙,心裡卻想著我自己還能在這裡住幾天。
也許人真有時來運轉的時候。就在我根本不報任何希望地又遊蕩了幾天後,突然接到了鮑芳的call機。
是不是有什麼消息?我趕緊回電話,那邊傳來鮑芳甜甜的聲音:「李進南,你的批文賣掉了沒有?」
「沒有呀,我又沒什麼關係。」
「我老爸有個香港朋友是做紡織品生意的,好像需要這個,我把他的電話給你,你自己和他聯繫聯繫吧。」
鮑芳隨意地說著。
我迫不及待地說好,記下她給我的電話號碼後,我馬上就給這個叫鋒哥的人打電話。他果然對我的批文感興趣,我們約好第二天在香格里拉大堂見面詳談。
香格里拉,來深圳後我還是第一次進五星級酒店,真是氣派呀!媽的,什麼時候我也能在這裡住哪怕一晚也好呀。正想著,我看到一個不到一米七,其貌不揚的人向我走來,我連忙站起來:「請問,您是不是香港來的鋒哥?」
「哦,李生,你好。」
我們坐了下來。我把批文的價格每打加了兩個美金報給他,他皺著眉頭用我半懂不懂的廣東話說:「價錢好似貴佐點。」
「不算貴吧?現在批文很緊張,昨天有人開價每打四十美金我還不幹呢。」
我不知道此刻為什麼要撒謊,而且撒的謊如此的不專業。
鋒哥笑著搖了搖頭,對我說:「李生,這行情我比你熟,看你也是鮑先生的朋友,這樣吧,一打你少收0.3個美金,我們現在就成交。OK?」
少收0.3個美金,就是說只賺了1.7萬美金,我自己可以拿到7千5加2千共9千5美金,差不多九萬塊人民幣。我心裡快速地計算著自己將要到手的錢。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價格就照您說的辦吧。」
我好象很無奈地同意了他的提議,其實我的內心已經在狂喜。
「批文有沒有帶來?」
「批文在一個朋友那裡。」
「那要不要一起去拿?」
我怎麼能和你一起去拿呢,要是被陸明知道我私自多加了兩千美金還不得罵死我呀,我趕緊說:「不用,我打個的一會就回來了。」
「那樣也好吧,我現在去鬆鬆骨,你回來就打我的call機,然後我們一起去銀行取錢。」
香港人很會打發時間的。
「好的。一會兒見。」
我壓抑著興奮的心情走出香格里拉,到路邊的電話廳給陸明打call機,這小子,雖然配了手機,卻經常不開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打了好幾次call機,陸明才回了電話。
「誰打call機呀?」
電話那邊傳來陸明懶洋洋的聲音。
「是我。你幹嘛呢?」
我真的著急。
「睡覺呢。有什麼事嗎?」
「幾點了你還在睡覺!哎,批文的事有著落了,我這邊有個香港的朋友等著馬上和我成交呢。」
我迫不及待地彙報著我的業績。
「是嗎?那你過來拿批文吧,」
陸明頓了一下又說:「不會是騙子吧?你要小心點哦。」
「不會吧?他說看到批文就到銀行拿現金給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怕什麼!」
「那好,你來吧。順便幫我叫兩份外賣。要好一點的。」
「兩份嗎?我吃過中飯了。」
「我他媽又不是給你吃,我這裡有個朋友。」
陸明說著掛了電話。
怪不得這小子現在還在睡覺,昨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
拿到批文急忙給鋒哥打電話,他還在火車站旁邊一家按摩院松骨呢。我進去找他,他說我才鬆了一個鍾,要不我們一起再松一個鍾吧?我心裡急著拿錢,但又不能掃他的興,就說那好吧。
有錢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樣,當小姐把軟軟的手放在你的身上輕輕地按摩時,真的感到很舒服。想到自己也許很快就可以過上這樣的生活時,心情更加舒暢。
一個鍾很快過去了。我和鋒哥走到不遠的一家銀行,他取了四十萬人民幣,從一堆錢里數了幾墩裝進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錢連同銀行給的塑料袋一起遞給了我,我顫抖著雙手地接了過來,又重新點了點錢,正好,這才小心翼翼地把批文交給了鋒哥。
「以後有事直接call我。」
鋒哥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送走鋒哥之後我立刻打個的去了最近的一家工商銀行,把多賺的錢存到自己的存摺里,然後打的回到陸明那裡。我把錢和塑料袋一起交給了陸明。陸明看了看,不聲不響地數了七萬塊給我,我裝著很激動的樣子說:「這麼多呀!」
「這就算多呀?老冒!怎麼樣?今晚你該請我樂一樂了吧?」
的確,那麼多天在這裡吃他的用他的,還介紹生意給我做,而且我還私自賺了兩千美金,是該請請他了。我說:「好吧,晚上你說去哪就去哪。」
陸明對著房間裡的女孩喊:「阿玲,晚上不要走了,有人請客。」
「誰請客呀?」
房間裡走出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也不照顧我的情緒,一來就摟著陸明的脖子道:「去旺角吃海鮮怎麼樣?」
「好,吃完海鮮去金龍玉鳳卡拉OK。」
陸明拍著女孩的屁股說。
「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女孩轉身正要回房間,突然回頭看著我對陸明說:「要不要叫個女孩陪你朋友呀?」
陸明看著我笑。我急忙說:「不用了。」
「那怎麼行?三個人出去玩總有一個做電燈泡,多沒意思呀。我幫你找個小姐吧?保證漂亮。」
女孩挑逗著我的神經。
陸明笑著說:「要不要錢呀?我朋友可沒有錢喲。」
「大老闆了還哭什麼窮呀,小氣!」
女孩一臉不屑的樣子。
「你看怎麼樣?」
陸明徵求我的意見。
我不好拒絕,再說我還沒有找過小姐呢,也想試試。就假裝無奈地說:「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女孩跑去打電話,回來對我們說:「已經約好了,七點鐘在旺角見。」
到了旺角,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很苗條穿著很新潮的女孩,個子不高,大概1米6的樣子。阿玲一見到她就和她抱到一起親熱地說著話,陸明催她進去,阿玲才轉過身來指著女孩對我說:「這位是周美華,你叫她阿華就好了。」
然後又指著我說:「這位是……這位是……」
她突然發現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顯得很尷尬。
「我叫李進南。」
我趕緊自我介紹。
幾個人簇擁著進了酒店。晚飯吃了八百多。陸明在金龍玉鳳訂了一間包房,我們去的時候已經一片歌舞昇平了。
陸明一進房間就和阿玲抱在一起,嘴對嘴接上了,阿華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樣子,知道我沒什麼經驗,就對我說:「李哥,我們唱歌吧,不要理他們。」
我趕緊說好,然後和阿華一起點了十幾首歌。在家的時候我是很喜歡唱歌的,可是到了深圳之後我還沒有涉足過歌舞廳呢。我們把喜歡的歌差不多全唱了一遍,直到我們都感覺唱累了,阿華才坐到我身邊,我拉起她的手輕輕撫摩,覺得她的皮膚出奇的細膩。女孩一副很陶醉的樣子,靠在我懷裡。
「阿華!」
「嗯?」
「你多大了?」
我猜她最多不過20歲。
「20了。」
「她還不到18呢!」
小玲不知道怎麼聽到我們的談話,馬上過來糾正她:「叫她拿身份證出來看。」
我望著阿華,她只好點了點頭說:「我下個月就18了。」
「為什麼要把自己說老一點呢?」
我有點不理解。
「我要說自己很小怕你們這些臭男人欺負呀!」
阿華故意把身體挪遠了點。
我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過了一會,我又問他:「你是哪裡人呀?長得這麼漂亮。」
「江蘇。」
「怪不得,秦淮出美女呀。江蘇那麼遠還跑深圳來打工呀?」
其實我又何其不是呢?
「沒辦法,家裡窮嘛。」
可能每個在這種地方做的女孩都是這樣回答的。
我也很窮,我心想。我們又聊了一會,漸漸地我發覺阿華雖然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成熟,其實特單純,不禁又有點好感起來。
這時,陸明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買單走吧,想回去打炮了。」
阿玲揮起粉拳給了陸明胸口一下,大聲說:「去死吧你!」
我和阿華鬨笑著看他們兩個調情。
夜總會買單又花了一千多塊。我操,按這樣的花錢速度我哪裡吃得消呀,還沒算小姐小費呢。我悄悄問陸明該給多少小費,陸明笑著說:「怎麼了?吃不消了呀?我的小費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今晚帶著阿華去我那裡,爽完了明天早晨給她一千塊就OK了。」
「這麼多呀!」
我的確有點心疼剛到手的錢。
「你以為人家白讓你操一夜呀。」
陸明給了我一拳。
我們笑著走出金龍玉鳳,坐著陸明的雅閣回到他的「別墅」一進屋陸明就擁著阿玲進房間去了,看來這小子雞巴真癢得難受了。我和阿華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想到要花一千塊去和阿華睡覺,心裡真他媽有點不舒服。過了一會還是阿華主動說我們睡覺去吧,才和她一起進了房間。
阿華沖了涼出來,臉上的濃妝也洗掉了,畢竟才18 歲,去了妝反而突現了她這個年紀應有的清純可愛,這讓我多少好受了一點。不能說她的妝化得不好,而是我一看到她濃妝的樣子,就想到小波現在也許也是這樣的裝扮在髮廊里為客人服務,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也沖了個涼回到床上。阿華看我不是很興奮,便把我的短褲脫了,主動要為我口交。雖然前一陣子一下搞了兩個處女,但說實在的,在做愛上我還是個雛鳥,更沒有口交的經驗。
阿華俯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抓起軟軟的小弟弟,搖了搖,然後把嘴唇湊了上來在龜頭上吻了一下。接著伸出軟軟的香舌一會舔我的龜頭,一會舔我的兩顆卵蛋,搞得我渾身的毛孔都翻了起來。
看到我的小弟弟有反應了,就把它塞到嘴裡吸吮著,我一下就勃起了,而且龜頭漲得發紫。可能她覺得我的龜頭很大,很好玩,一直把嘴套在我的龜頭上吸索,這讓我又舒服又難受,幾下就覺得想射了。我急忙說:「不行了,快停下,我要射了。」
我的意思是讓她趕緊把嘴拿開,免得射到她嘴裡,誰知道她聽我這樣說,反而加快了速度吸索,我哪裡控制得住,一下子就全部射到她嘴裡去了。我停止動作後,她仍然沒有把嘴巴拿開,而是又吸索了幾下才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間去了。
我躺在那兒仔細回味著剛才的情景,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原來和這些小姐可以這樣做愛,難怪要花一千塊了,我開始覺得有點值了。
阿華清洗回來之後,在我的身邊躺下。我輕輕地把她的頭攬了過來,把嘴壓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去吻她的嘴,那裡剛剛還裝滿我的精液呀。
阿華伸出舌頭回吻著,不停地攪動著舌頭挑逗著我,又用手去試探我的小弟弟。發現那裡還沒有什麼起色,就挪著身子去舔我的乳頭。哇塞!怎麼這麼舒服呀!這時我才知道我們男人的乳頭也和女人的一樣,是性感點。又舒服又刺激,小弟弟也很快昂起了頭。
「好大呀!」
阿華握著我的小弟弟,像欣賞一件首飾一樣看了很久。
過了一會,不知道她從哪裡摸出個保險套來,很熟練地給我戴上,又用手指在上面套弄幾下,調整了一下姿勢對我說:「你上來,好嗎?」
第一次戴這玩意兒,感覺特別的緊,很不舒服,一下就讓我的快感降低了很多。
我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借著套子上的潤滑液使勁一插,小弟弟就滑進了她的陰道。我撐起雙手挺直了腰杆,開始抽插。阿華的陰道也很緊,但是肯定是保險套的原因,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像我第一次和小波做的那樣,完全沒有節奏地瘋狂抽插著。
開始阿華還能抵擋我的沖插,幾分鐘之後她就不行了,開始大聲地叫。我也聽不到她在叫什麼,反正是一會叫快一會叫慢,哥哥妹妹地亂叫一氣。慢慢地她的聲音變小了,後來乾脆也不叫了,只是大聲地喘著粗氣。
這樣的運動實在很累,腰有點酸,我就對她說:「你上來吧。」
她點了點頭,我躺了下來,她輕輕地騎到我身上,把我翹得老高的小弟弟塞進她的陰道里,開始上下套動。她套動的頻率比我抽插的頻率還快,還大聲地哼哼。陸明可能正好起來如廁,聽到了我們的聲音,在門口沖我們喊:「你們輕一點好不好?」
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又把她放下來,翻身在她上面抽插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華的陰道里漸漸地有點乾涸了,抽插開始變得困難起來。她這時已經全身酥軟,閉著眼,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問她:「你怎麼了?怎麼水也沒有了?」
她睜眼,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說:「我已經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射呀?」
我莫名其妙地說:「我哪知道呀。」
「不行了,有點痛,我幫你把它吹出來吧。」
她的臉有點發白了。
我也覺得再這樣玩沒什麼意思了,就說:「好吧!」
阿華取下了保險套,手嘴並用地很快就把我的精液弄了出來。我們都累的不行,很快就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七點鐘我就醒了,都是他媽的生物鐘在作怪。看阿華還在熟睡,陸明那邊也是一點聲響都沒有,想想還是去上班吧,我數了十張一百的壓在阿華的枕頭下就走了。
第二章 發展的慾望
運氣來的時候是擋也擋不住的。在我倒賣批文賺到差不多九萬塊之後的第三天,我吃完中飯,正坐在公司里閒著無聊,盤算著下午是不是找人去打桌球的時候,漂亮的前台接線小姐讓我聽電話,說是找我的長途。我還以為是老家打來的呢,誰知道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喂!請問是李經理嗎?」
那時候內地喜歡把我們這些做業務的人都叫做經理。
「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西南鋁廠進出口部的,聽說你們公司做進口代理業務,是嗎?」
「是的。您是收到我發給您的業務函了吧?請問小姐貴姓?」
我有點激動,我知道這是一家大企業。
「哦,我姓唐。請問你們是怎麼做的?」
「唐小姐,您好!是這樣的,我們公司代理進口一般根據合同金額的大小來收費用的。合同金額在五萬美金以上的單子我們一美金收11.20塊人民幣,開增值稅發票。」
我對進出口業務一點也不懂,侯總告訴我說做代理進口一美金做到11塊人民幣就很好了,10塊5角也能做,我自作主張地將價格報高了一點。
「怎麼這麼貴呀?聽說廣東那邊有人11塊就可以做了呀。」
電話那邊的語氣有點失望。
我一陣竊喜,別說11塊,10塊5毛我都可以做。我趕緊解釋說:「一般我們主要看對方的付款情況,如果有預付款,全款提貨的話,11塊我們也可以做的。」
「這樣呀,我考慮考慮吧。」
啪,電話掛了……
我有點後悔是不是剛才說的價格高了,連對方幹什麼的都不知道電話就給掛了,還能有戲嗎?真有點遺憾。
又過了兩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的BP機響了(那時候手機還是奢侈品)一看區號0871,是昆明的電話,眼皮直跳,趕緊回電話。
「請問哪位Call機?」
「我是西南鋁廠的唐小姐,前兩天跟你通過電話的。」
「哦,是唐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鎮靜一點。
「前幾天我不是和你談到代理進口的事嗎?我現在打算和我們公司的姚總去深圳考察幾家公司,你們可以安排車去機場接我們嗎?」
「可以可以,歡迎你們來考察,請問你們幾點的飛機,有沒有安排好酒店?」
「酒店別的公司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了。我們的飛機是下午六點昆明到深圳的CA863航班,估計七點能到吧。」
「好吧,我去接機大廳等你們。晚上給你們接風。」
「晚飯也不用你們安排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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