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幕下的東都依然是燈火明亮,整個城市的燈光像是天河中的繁星一樣璀璨。可惜今天晚上的夜空中沒有如鏡像般和它相對應的美景了,厚厚的雲層在天黑後就已經遮蓋了整個天空。

從海面上吹上的晚風不再那麼的燥熱,腥濕中帶著絲絲的涼意,如冰蛇似的在城中的樓宇間竄行,把籠罩在城市中的熱氣蒸籠捅開的,讓人們在桑拿天中感到了陣陣的涼意。

白晝里人流不多的街道上,人潮突然變得洶湧起來,人們一邊閒逛著,說笑著,一邊擠著擁著享受這夏日難的的清涼。兩邊的霓虹用各種形狀和字符在空中編織出赤橙黃綠各色的彩帶,在陰沈的天空下舞動,城市的燈火把烏雲都染上了橙紅色的光暈。

在密集的車流中,一輛淺灰色的商務別克穿梭其間,車內除了司機,坐著四個人。一個理著利落小平頭的年輕人對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笑著說道,「朱部長今天的鮑魚還算新鮮吧?」

中年人挺著圓鼓的將軍肚,呲著牙回道,「新鮮,不錯。」

「小李,說到吃,朱部長可是大行家。今天你找的地方能讓他說好,不容易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搭過話頭,把手中的香煙遞給將軍肚。

「誒,」對方接過了香煙,笑道,「陸總能親自來陪我們吃這頓飯,就是糠皮也能吃出肉味啊。」

「哈哈。」車內的四人一起笑了起來。

挺著將軍肚的人是東都市最大的國企之一,貝山鋼鐵集團采供部的部長朱燾,和他說笑的平頭青年是陸志遠手下的銷售幹將李長地,雖然只有29歲,但是為人幹練精明。本來有他來招待,陸志遠就可以不用來辛苦應酬,可今天他出人意料的告訴小李,要親自招待朱燾,還自己一個安排好了接待的地點。

和朱燾並排坐著的還有另一個人,他年輕臉龐上還顯得有些稚嫩,這也難怪,他22歲的他大學剛剛畢業,不過現在已經是鋼鐵集團財務部的一個主管了。 這個小子名叫孫盛,說起來還有點來頭。他是東都一個當紅領導的小兒子,這位領導當年為自己的一個上司頂了罪名,丟了大好前程只落得一個閒職等著退休。可誰也沒想到,現在這位老上司後來居然晉級成了中央領導,而且還沒忘記當年這個部下的功勞,不但給了他一個新的好差事,還把他二個兒子都做了安排,所以孫盛才能這麼年輕補了這大國企財務部的肥缺。

朱燾吐出口中的煙圈,一邊向窗外彈著煙灰,一邊向前面叫道,「老王,放點動靜嘛。」他坐陸志遠的這輛車早已不是頭一回,和司機老王也早就熟識了。 開車的老王扭了一下控制板上的按鈕,一陣嗞啦嗞啦聲響後,廣播里傳出女播音員清晰的聲音,「……下一條新聞。韓國媒體報道,今日上午十時發生的朝韓軍艦海上交火事件持續約10分鐘,在韓海軍猛烈射擊下,朝艦艇起火後退回朝方海域。這是半年來,韓朝兩國在海上實際控線附近發生的第四次交火。 另據韓聯合參謀本部表示,韓軍現已進入全面備戰態勢,密切應對朝鮮在陸海空任何可能進行的挑釁行為。「

「換一個,換一個。讓高麗棒子都打死算了。」朱燾不耐煩的叫喊道,車上沒有開空調,車窗大開著,大股的涼風隨著車子的行駛唿唿地灌進車裡來。 又一陣嗞嗞聲後,音箱裡傳出鄧麗君婉轉動人的歌聲,「……好象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就這樣,在這一代歌后天籟般的嗓音下,車子奔向蓮湖路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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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五福街的臨街,蓮湖路的商家顯得更有檔次一些,店面大都也裝修的更加氣派。陸志遠一行人今天所來的地方就一棟六層高的建築,街邊的路燈被高大的榕樹遮蓋的灑不下多少光亮來,整個建築的牆面在晚上也看不出顏色,只是籠罩在黑色的陰影中。

這倒是成了最好的幕布,被牆邊的射光燈打在上面的無數彩色光點,瘋狂在漆黑的牆面上舞動。配上發出暗紅色霓虹的招牌,這家娛樂城前的空氣中都瀰漫出一股危險而誘人的味道。

燈光昏暗的玻璃大門內站著一對身穿旗袍的女孩,臉蛋在紅橙色的晦暗燈光下已並不重要,只是在墨綠色的旗袍開叉下,各露著一截小腿,腿側暴露的肌膚含蓄的挑逗著過往的雄性生物,給這迷亂的夜色中平添了幾分躁動的慾望。 陸志遠讓老王把車開回家,自己陪著客人走向這家名為好來屋的娛樂城。和其他幾人簡單的襯衫西褲略有不同,他脖子上打著那條紅底黑格的領帶,臂彎里還搭著一件淺灰色的西服外套。

他晚飯前剛參加完一個市裡召開的民營企業家會議,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趕到了晚宴的酒店。

幾個人在迎賓女孩「歡迎光臨」的甜美嗓音下走進娛樂城,內嵌在屋頂的橙黃色燈泡發出柔和的光線來,扭扭曲曲的走廊里迴響著流行歌曲的調子,不時有兩側包房裡打開房門,隨著進出的客人,或是情意綿綿嗲聲嗲氣,或是扯著嗓子嘶吼的歌聲,從房間裡噴射出來。

他們走到一樓的電梯附近,前面是六個玻璃鋼的電梯門,陸志遠卻帶著一行人走向拐角里的一部小型電梯。在附近垂手站立的服務生馬上迎了過來,攔住人問道,「先生您有預約嗎?」

「我是陸志遠。」他笑著回答。

「哦,是陸先生,您請。」服務生撤下手臂,迅速打開電梯的大門,讓幾個人進去。鋪著小地毯的電梯裡面很寬敞,乘十幾個人都不成問題,門邊的控制板上只有1跟6兩個數字。

電梯門打開,兩側站著身穿紅色旗袍的兩個迎賓女孩,半透明的布料下,包裹在內衣里的胸脯和裙擺里白皙的大腿依稀可見。一個和陸志遠年紀相仿的人在走廊了迎了上來,笑著和他打招唿,「志遠,怎麼才來?」

陸志遠也笑著回答,「你是夜貓子,我來早了怕你還沒睡醒。」說完側身示意同行的幾個人,向大家介紹道,「這是馬經理,朱部長也認識。」

然後回身道,「建文,這位是孫副市長的公子,孫盛。第一次來你這玩,多多照顧啊。」

大家握手寒暄了一下,馬建文就領著他們到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高級商務包廂里。寬敞的包廂像是一個小型的舞廳,房門的右手邊牆上掛著6米寬的等離子背投,對面是一大排靠牆的高級沙發,沙發前的茶几上擺著成排的啤酒,紅酒,香檳。大量的芒果,西瓜,櫻桃等新鮮水果錯切好後,落有致的擺在果盤中。 「好了,幾位玩的開心點。」安排大家落座,馬建文就識趣的退了出去。 一會只聽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十幾個漂亮女孩跟在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身後,從敞開的門口魚貫而入。晦暗的屋子裡頓時香氣四溢,各式的香水味道混雜著瀰漫到了屋子的每個角落。

招唿女兒們和各位老闆打了招唿後,懂事的媽咪把手扶在門口的牆邊,用手一按,起初只亮著昏暗小燈的房間馬上變得燈火通明。燈亮的同時剛才只有身影輪廓的美人們,瞬間變成了生香活色,整個房間也變得春色滿堂。二十左右個美女騷首弄姿,用各式辦法來吸引在座四個男人的注意。

一屋的美女環肥燕瘦各有不同,有的豐滿,有的苗條,有的女孩一副端莊乖巧的樣子,但是眼中不時的瞥出一抹偷人的魅惑,有的大方直接,眼神一飄,就把你的目光勾引到她高挺著胸脯上。

穿著各式的衣著,有的直接袒胸露乳,有的半遮半掩,還有的穿著整齊的白領套裝,卻把布料換成了薄紗。

年輕的孫盛坐在場中不免有些興奮躁動,以他的年紀雖然也經過了一些香艷的場面,但是那些不過是年輕人的場合,這樣面對如此多的性感美人兒,像個皇帝似的的挑選臨幸,讓骨子裡還是個大男孩的他既好奇又有些不知所措,但臉上還要裝出一副瀟洒的樣子來,生怕被人笑話了去。

其他三人都心照不宣的推他先選,說什麼他是新人,給個機會。

於是他的目光掃向眾多的女人,她們有的目光直接大膽,小子有心品嘗又怕對付不了,失了男人的面子;有的含蓄悶騷,卻還缺少點嗆辣的味道。直到男孩的眼睛看到一個掛著十四號腰牌的女人。

這個女人在所有的女孩中並不算年輕的,樣貌也只能算其中的中等,一雙丹鳳眼下,兩片嘴唇豐潤飽滿,身上穿著紫色緞面的高領旗袍,領口緊閉。可旗袍胸前卻開著一個心型的缺口,露出胸前魅人的深溝,凹深的乳溝兩側是擠在一起的雪白奶肉,差不多半個奶子都袒露在了外面。

旗袍的下擺短的可憐,勉強能蓋住腿根,微微的一曲腿就能露出一抹嫣紅的底色來,修長豐腴的大腿上裹著條超薄的黑色絲襪,腳下穿著透明的高跟涼鞋,看著年輕男孩的目光掃到自己的腿腳,包在黑絲中的腳趾慢慢的扭動,腳尖翹起又縮緊,就像被男人肏到難耐時捲動的樣子。

看著男孩緊盯著自己的腿腳不放,喉結不時的滑動,女人翹起得意的嘴角,也沒等對方叫到自己腰間號碼,誇張的扭動著胯部,走著貓步來到他的跟前,一屁股就坐在了孫盛的旁邊,一條大腿疊在另一條上,用手輕輕的撫在上面,媚聲中略帶沙啞的問道,「帥哥,怎麼稱唿?」

久經歡場的老朱則是點了一個看起來極其年輕的小丫頭,她貼身穿著寶藍色小可愛,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露出小巧玲瓏的肚臍,上面帶著一個閃亮的金屬飾品。

胸前的蓓蕾明顯的激凸了起來,在小可愛上頂出兩個誘人的形狀,結實緊繃的小屁股就側坐在老男人的大腿上,短小的寶藍色裙擺幾乎蓋不住白嫩的屁股蛋兒,在後面能隱約看見夾在臀縫中的金黃色丁字褲線。

老朱一邊摸著藍色弔帶網襪下的大腿,一邊詢問者對方的名字,「人家叫莉兒。」女孩「咯咯」的笑著,把頭靠在這個可以做她父親的男人肩窩裡,親暱的在他耳邊耳吹著小風。

等小李都選完了,陸志遠知道輪到自己了,其實他今天來的目的只是要想給自己找一個喝醉的理由,並沒有找女人的慾望。這幾天不論用什麼辦法,繁忙的工作還是往昔的回憶,他都不能平復自己內心那一股不時燃燒跳躍起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發洩怒火來,等它自行噴發的那天,就會有人被這股火焰燒傷,不管燒到誰,在這件事上,他都是無辜的。

可他也不想專門去買醉,他的自尊告訴自己,這樣做自己就輸了,這樣做自己就在乎了,這樣做自己最後的尊嚴就會摔的粉碎。他也知道這這種想法很是可笑,甚至是小孩子賭氣的意味,但是這種想法就是無法抗拒的,就像本能可以支配你去飢食困睡一樣。

陸志遠的目光再次掃視到等待遴選的女孩們,老實說這裡沒有難看的女孩,甚至說一般都對不起人家。馬建文不會不給自己面子,自己也從沒少過他的交際費,所以他安排的每一個女孩放在外面都是可以被一大群男人追著跑,五樓以下就不會再有這個檔次了。

他也是個有慾望的男人,看了這麼多美女,不會是柳下惠,更不可能是東方不敗,可腦海中不時浮現的那一幕幕場景總讓他產生不愉快的聯想,連帶著這些女人嫵媚的目光都會使他有一種油膩的感覺。

此時他陸志遠發現在人群的邊緣有一個穿著黑色露肩小洋裝的女孩,刀削似的肩頭下凸著兩條細長的鎖骨,塗著藍色豆蔻的手指掐在腰肢上,仰著頭,有些漠然的瞥著幾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臉上雖然帶著職業的笑容,但是眼中沒有別人那種勾人的魅惑。甚至還沒精神的偷偷打了個哈欠。

「18號吧。」陸志遠叫道,他覺得這個女孩至少沒有那麼油膩的感覺。 被點到的女孩先是一愣,她也沒想自己會雀屏中選,被陸志遠選中,呆住了幾秒鐘後,便端著笑容走過來,貼著陸志遠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用細長的手指攏了一下過肩的碎發,從厚玻璃茶几上的托盤裡拿過一包香煙,兩根尖尖的指尖輕巧的捏出一顆來,用打火機點燃,放在塗著亮彩的唇邊。深深吸了一口後,臉上露出了愜意迷醉的滿足神情。

隨著她的口中吐出一縷細長的煙霧,一股甜話梅的濃郁香氣瀰漫在了周圍的空氣中。

陸志遠微微的皺了下眉毛,這有些甜膩香味是一種軟性毒品的味道,經常在一些娛樂場所被使用,陸志遠是從來都不碰這種東西的。

透過蒙蒙的煙霧,他看向女孩有些蒼白的臉蛋,她的年紀應該不大,只是厚厚的底粉和妖艷的眼影讓她顯得比實際年齡更成熟,艷美的妝飾掩蓋了有些憔悴的外表。

這種女孩陸志遠見過很多,她們靠透支自己的青春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的理由,陸志遠本不想去細想,那沒有意義。但今天這個女孩比他看過的其她更加可惜,濃重的脂粉下,眼如杏仁,鼻尖小巧,依稀可以辨識出端麗的樣貌。

「你叫什麼名字?」陸志遠摟過女孩的肩膀問道。

「小薇,老闆呢?」女孩乖巧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陸志遠隨口答道,「我姓陸。」在回答間,他的注意力已經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剛好可以從女孩領口的縫隙中看到一對嬌嬌挺立的玉兔,雖然不算碩大,可線條圓潤,半球飽滿,引得人十指大動,要伸手進去一抓究竟。

小薇看出了對方的下瞥的視線,嘴角微微揚起,欲拒還迎的躲開,彎腰從前麵茶几上拿起一個小瓶的科羅娜干啤,放到嘴唇邊慢慢的喝了一口,帶著幾絲酒沫的嘴唇微動,舉瓶遞過,說道,「那好,我敬陸老闆一杯。」

輕柔略帶低沈的聲音,伴著啤酒的麥香吹到陸志遠的面前。陸志遠不由的笑了出來,接過酒瓶,看著女孩帶著挑逗意味的神態,把嘴對在她剛才喝過的唇印上,一飲而盡。

這時旁邊響起了老朱帶著幾分醉意的豪邁歌聲,「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縴繩盪悠悠。」

既然到了KTV,歌還是要唱的。陸志遠轉頭過去,發現老朱正拿著麥克,用破鑼似的嗓子吼著。他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繞過身邊女孩的腰肢,從腋下伸過,揉捏著小可愛中挺立起的乳房。

那個他懷中的小女孩莉兒,一邊笑嘻嘻的挺胸迎戰,一邊拿著另一隻麥克,嬌聲嗲唱道,「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縴繩上盪悠悠,盪悠悠。」

「好好好。」周圍的幾個人紛紛叫好,一瓶瓶的科羅娜被打開,隨著瓶口嘴邊泡沫的飛濺,本來就在晚餐時喝了很多的男人們一個個臉色更加漲紅。

幾首歌,幾瓶酒後,男女的接觸從簡單的摟抱開始慢慢演化成更深入的接觸,男人們之間的交流變得少了,而男女間的交流變得更加貼切了。

那個濃妝艷抹的媽媽桑不知幾時換了音樂,又叫進了幾個身材不錯的女孩表演起熱舞,KTV里點唱的歌曲變成了吵鬧的的士高,讓整個聚會的氣氛更加甚囂塵上,

房間裡的大燈盞被全部熄滅,只剩天花板邊緣閃動跳躍著彩色的小燈。這個商務間的大小剛好可以做個小舞池,四人坐在寬大的高級真皮沙發上,面對著對面牆邊放置大型背投的平台。

平台只有尺許高,兩側擺放著一人多高的黑色音箱,背投螢幕里幾個金髮碧眼的洋妞隨著激情的搖滾,在沙灘上扭動著她們的豐乳肥臀。螢幕外射出的光線忽明忽暗,把幾個女孩在場中舞動的身影映在青色的地毯上。

不停扭動著身子和頭頸,不時的做出下腰,噼腿的高難度動作。比起螢幕的洋妞雖然豐滿不足,但是靈活的身姿還是證明她們都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不過,對於久經這種場所的幾人來說,看這些肢體搖擺還沒有揉弄身邊的妹妹來的過癮。即使表演鋼管舞時,邀請幾位老闆下去當摩擦的柱子,也沒人有興趣下去。 這時在朱燾懷中的小丫頭莉兒轉頭叫到,「薇姐啊,你也上去跳一段,讓老闆們見識下。」

「是啊,你上次不是把金大公子迷的神魂顛倒嘛,再跳一段來。」孫盛身邊的杜艷邊媚笑著附和,邊用手指抹過孫盛嘴角的酒沫,把指腹放在自己口中慢慢的吸吮,引得孫盛和她又是一陣激情的狂吻。

聽著她們的夸贊,陸志遠看著身邊的女孩,眉毛微微一挑,問道,「你還有這本事?」

小薇瞥了一眼拱自己上台的兩個女人,對著陸志遠一笑,「陸老闆想看,我就去獻個丑。」說著起身走向中間的空場。

正在台上扭動的三個女孩見她過來,略略閃開一個位置,但是場中三人舞動的更加激烈,染得金黃的頭髮在空中被甩的左右飄飛,甚至有人脫下來上衣和胸罩在手中擺動,競爭意味顯而易見。

和三個女孩的瘋狂舞動不同,小薇走到中央並沒有急於開始飆舞,只有把雙手攏在頭頂,手腕相貼,如花般的旋轉,扭腰搖臀,雙腿左右蛇行晃動,不由的吸引住了下面幾個男人的目光。

不同於勁爆的熱舞,這種慢舞沒有火辣的搖動,卻帶著一種媚人韻律,妖魅中給人無比協調優美的感覺。從手腕的轉動,到腰肢的搖擺,直至腿腳的忸怩,全身上下每一道線條都隨著身體的律動顯示在了男人們的眼中,雖然有衣服的阻隔,但是她的身體活力好像完全赤裸的展現了出來,每一寸線條都仿佛是活的一樣,赤裸的嬌軀在抖動的展示中自動生成在男人們的腦海里。

相對比下,那三個女孩瘋狂的舞動不過只是機械的搖擺而已。小薇舞動的韻律好像是把在身上升起一波波的肉浪,一波連著一波,從手指的屈伸到肩膀的晃動,從腰肢的忸怩到腳尖的上下挺立。這波浪激起的氣息可以穿過空間的界限,直到幾個觀者的身體上,讓人有一種這搖動要蹭到身上的滋味。

性感的波浪一陣陣的蕩漾,慢慢的小薇把雙手從頭上拿下,一手從臉龐撫到自己胸前,隨著波濤起伏,緩慢而帶著情慾的節奏,另一隻手附在頭後,按住飄飛的髮絲,像是陶醉在飄舞的過程中。

兩隻手臂就像海面的浮萍,隨著水波似的身體而律動起伏。兩條美腿修長白皙,充滿韌性。還沒等陸志遠仔細的欣賞,她就踮起腳尖,由慢而快的旋轉起來。 因為背對著發亮的螢屏,其實很難有機會看清小薇露出的肌膚。但是在她旋轉的過程中,側面濾過的光線清晰的從她身側映出了誘人的一幕。臀瓣邊緣就像最細彎的月牙,線條完美,滿漲感十足,而整個的臀瓣看起來,就像一輪飽滿的圓月,翹挺有力。

翻飛的裙擺就像浮在水面上的蓮葉,每當水波盪起,就露出下面如月牙般弧線的臀瓣,鼓起的白皙臀肉在裙邊一閃而過,讓人驚鴻一現後,隱沒在回落的裙擺中,又讓人扼腕嘆息,挑逗著男人們騰起了一種撲上去撕掉那礙眼裙擺的沖動。 在她旋轉到最快的時候,突然完全踮起腳尖,像貼在冰面上一樣,兩腿向兩邊滑開,一個一字馬橫叉在地上。雙手抱在頸後,腰肢後仰,一對高聳的胸部成為了身體的最高點,在背後燈光的映襯下,微微的搖動。雖然兩團挺立的雪肉還包裹在小洋裝里,卻唿之欲出,給人一種淫媚的誘惑,想要剝開握住裡面惹人心癢的顫動。

「啪啪啪。」幾個男人一起拍起手來,朱燾更是眼睛直直的看著從地上起身的小薇一步步的走向陸志遠,臉上露出懊悔的樣子,看的他身邊的小妹妹莉兒在他的老腰上捏了一把,才呵呵笑著轉回頭去。

陸志遠看著走過來的小薇,遞過一瓶打開的科羅娜。小薇甩甩頭髮,甜笑著伸手接過,卻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仰頭把冰涼的啤酒倒進口中,不由的身上抖起一陣冷戰。

陸志遠卻感到一陣火熱撲在了自己身上,女孩的大腿特別是圓鼓的臀瓣就壓在他的腿上,陣陣舞后的熱力透過單薄的布料傳遞到他的皮膚上,直達他兩腿之間。小薇白皙的頸項和鎖骨間都滾著大滴的汗珠,散發的熱騰騰汗味帶著香水的香氣,包圍在陸志遠的周圍。

他看著眼前已經被汗水打濕的胸口衣襟,挺立的胸脯在有些緊促的唿吸間上下起伏著,一顆顆滾動地汗珠滑進小薇緊夾的乳溝中,微微露出的誘人乳肉讓陸志遠忍不住捏了上去。

「呀,」小薇好像被嚇到似的驚唿了一下,雙手卻抱在男人的頭上,把他按到自己的彈性十足的乳房上。

瞬間,女孩醉人的甜美從他的指尖傳遞到了全身的感官上,臉頰隔著滿是汗香的布料體驗著胸部綿軟的觸感,就在他的手指揪到露肩的領口,想要把這該死的布料撕下時,陸志遠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有些不快的從女孩的胸前退了出來,把電話從褲兜里拿出來看了一眼,用一隻手臂摟住女孩的纖腰,把她從腿上抱到沙發上,起身拿著還在響動的手機走向房門。小薇略帶驚奇的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她訝異於還有男人能在這個時候放下她,很多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是摔掉手機,撕開她的衣服了。

走出房門,在樓層的拐角處,陸志遠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躁動的情緒,這才按下接聽鍵,「喂,李秘書嗎?我是陸志遠。」他清楚,李鶯沒事不會這麼晚打來電話的。

「陸總,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電話那頭傳來女性溫柔的致歉。

「沒關係,我在招待貝山的老朱他們呢,有什麼事嗎?」陸志遠問道。

「李師傅他住院了,我現在在醫院幫忙辦手續。」李鶯平靜的敘述著。

「哦?什麼原因?」男人問道。

「老毛病,和上次一樣,肺的問題。」

「那別大意,讓他好好住幾天院。醫保不足的部分都從公司帳上走。」陸志遠頓了一下,略作思考,繼續道,「通知他的幾個徒弟,輪流去陪護下他們師父,工資都算全勤。」

「我知道了,陸總。還有……」李鶯下面的話語有了些猶豫。

「還有什麼就說嘛。」陸志遠笑道。

「就是那個朴專務,他又來要求提貨了。」李鶯有些為難的說道。

「哦?」陸志遠的眉頭微微皺起,冷笑了一下,說道,「不給。沒有錢就別想提貨,他們上次的貨款就弄的亂七八糟,我不要什麼爛木頭,鐵礦石。他們必須給我能花的,美元歐元人民幣,要不就英鎊也成。」

「那我知道了,陸總。」

「辛苦你了,忙完早點休息。」陸志遠安排完事情,轉身走回到包房。打開房門,發現屋內又變了一個樣子。裡面帶床的小房間房門還沒來得及掩上,那個身材豐滿的杜艷躺在床上,孫盛雙手緊抱著她架在自己肩上的大腿,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大腿上下,用的力道像要把它揉進自己身上。緊貼在上面的嘴巴又親又咬。 超薄的黑絲上已經被撕開了好幾道裂口,露出白皙的腿肉。孫二公子就伸出舌頭,色狗一般的舔拭露出的白肉上,絲襪和大腿上都沾上了亮晶晶的口水,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水光,杜艷的嗓子裡則配合的發出粘膩的長音,好像難以忍受一樣。「嗯嗯……我受不了,嗯……」。

老朱也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沙發上只留下一條蜷曲的藍色丁字褲,在門關緊閉的衛生間裡則傳出了「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和莉兒那還有點稚嫩的浪叫,「啊……啊……啊……乾死我了,乾死我了,爸爸乾死我了……」

小李早就帶著自己挑到的美女不知去向了,陸志遠走進屋內,看著聽著這一切,胸中一陣酒勁上涌,想到和剛才李鶯的通話,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噁心和煩悶,看著正一個人有滋有味抽著煙的小薇,他一把抓住兩瓶科羅娜的瓶口,拎起到女孩面前,說道,「來,再陪我喝一點。」

*********

就在這座娛樂城裡的一樓,一個20人的包廂里,十幾個大學生也在唱著叫著。今天是東都大學中文系學生孫娟的生日,她找了相熟的同學在這個價格不菲地方辦起了自己的生日派對。

現在她穿著一件高級雪紡的藍色弔帶裙,左手邊則放著一個LV的粉色包包。正一臉幸福的倒在一個高大帥哥懷中,甜蜜的和對方咬著耳朵,在音樂聲中也聽不清楚在叨咕著什麼。而這個帥哥一邊應付著她,一邊用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骨熘熘的掃視著屋內環坐的女孩們。

今天的孫娟可以說是HIGH到了最高點,比她第一次在香港買下正牌的LV包時還要開心。她身邊高大帥氣的男友和今天生日派對的場面讓她覺得自己就像童話中高貴的公主一樣。這個東都體大的帥哥李剛是她一個同鄉的學姐介紹的,她一下就被那雙帶電的桃花眼給迷住了,現在這位帥哥身上的高檔襯衫和考究的西褲以及褲兜里的名牌手機都是她上周一手置辦的。

孫娟是拿著東都大學全額獎學金進校的,作為西北的國家級貧困縣,晉安每年有兩個東大的免費生名額,身為縣長千金的她理所應當的佔據了一個。

出身在偏遠大西北的她,最怕的就是被身邊的大都會女孩們瞧不起。所以她每天都用最流行的高檔服飾打扮自己,這次也下大價錢包下了這個一小時幾百塊的地方來辦生日派對。

包廂里的茶几上擺滿了高級的果汁和酒水,女孩子愛吃的零食更是堆的像小山似的。

「好了,我唱完了,」一個燙著卷髮的女孩擺出一個明星的V字型手勢後,興奮的拿著麥克大叫,「現在就剩你們503的沒唱了,503來一個,503來一個。」

坐在角落裡的503美女中,左邊的陳欣欣正忙著消滅盤子中香甜的哈密瓜,兩隻小手上沾滿了甜膩的果汁。中間陸思雲好像一直在走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時喝了兩瓶科羅娜,臉色酡紅的王春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有幾分豪氣的說道,「我來。」

她在大家的掌聲和嬉戲聲中接過了遞來的話筒,在點歌器上搜了幾下,便等著音樂的開始了。

轉暗的大螢幕慢慢的帶出微亮的景色,出現了一部歌名為《賠償》的MV,隨著伴奏的響起,她眼神帶著迷茫,不知是喝醉了,還是開始沈浸在音樂的旋律之中。

「剩下嘴巴逞強,眼睛無力支撐,就連說一個謊,瞞一瞞你都不想,受盡委屈能怎樣,哭過又怎樣,結果都一樣,被你所傷。」她有些低沈的柔聲極富穿透力,在整個房間的黑暗中迅速的擴散,女孩們開心的嬉鬧也開始安靜了下來,誰也想不到這個平日裡像男孩子一樣的帥氣丫頭還有這麼一副柔美的好嗓子。 「何苦一再勉強,,越期待越失望,何苦為你設想,不過想留你在旁。」王春杏並沒有注意到大家的反應。科羅娜中的酒精流淌在她的身體內,也讓她的歌聲帶出一絲醉人的氣息,一點點的在瀰漫在漆黑的空氣里。讓旁人沈浸在百轉千回的旋律中,也讓她自己沈浸在了記憶的海洋。

她生長在一個讓很多人羨慕的家庭中,父親是大學的教授,母親是曾經的影壇明星,嫁人後便息影作著專職的主婦。但是她知道這和自己沒有關係,自己並不是他們親生的,自己沒有他們優秀的血脈,她只不過是一個被他們從孤兒院中領養出,沒人要的野孩子。

在孤兒院長大的幾年,讓她學會了堅強和自尊。小時候院子裡的很多孩子都在玩鬧中譏笑她是沒媽的野娃娃,她除了去追打對方外,總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會在沒人的地方偷偷落淚。她習慣用這些來保護自己,在她男孩子似的外表下,卻有一顆女孩纖細脆弱的心,只是從來沒像任何人表露過。

「跌得痛會成長,說則多平常,不如就這樣,一次輸光。」她唱出一聲長調,眼中開始泛起水光。淚光仿佛可以看到一個丟得滿身泥巴的小女孩,在她身前是一個高瘦的男孩子,他揮舞著手中的柳條,前面的小孩子們四散逃開。

那就是她的周明哥哥,一個願意保護她,照顧她,替她拭去淚水的人。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隨著節奏的盪起,深深的吸了口氣,從心底唱出了下面的歌詞,「你從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從不曾在意我所想,如果愛你從來只是妄想,承認早已瘋狂。」

早熟的她早就下定決心成為那個哥哥的新娘,只是不知道她還有沒有這個機會,有沒有機會戰勝那個看起來不可戰勝的敵人。

迴蕩著的旋律開始慢慢的走低,歌曲的已經高潮過去,結尾不可避免的來臨了。王春杏緊握著手中的麥克,用力擠碎眼中的淚珠,不給它們流淌出來的機會。 用胸中的激盪著的氣息,唱出螢幕上最後的歌詞。「原諒我已無力再堅強,請你相信實非我所想,如果真的令你有點沮喪,拿什麼賠償,如果真的令你有點沮喪,我拿尊嚴賠償。」

「啪啪啪,」等她一曲唱完,幾秒鐘後,下面的女生掌聲才跟著響起,大家都驚異於這個假小子似的丫頭居然也能唱出這麼情意綿綿的好歌來。

「真是好好聽啊,」陳欣欣遞過一瓶沒開封的脈動,帶著羨慕的神情問道,「怎麼以前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特異功能哦。」

王春杏只是笑了笑,沒有敢去看也同樣注視著她的陸思雲,只是滿懷心事的靜靜坐在原來的沙發上,腦中胡亂的翻飛著剛才記憶中漫天的剪影,有陸思雲的,有周明的,也有自己的。

歌是唱了一首又一首,李剛不止一次的踅摸過整個房間,滿眼都是東都最高貴學府的優質女生,比起自己之前泡過的商專爛桃,這裡可都是最高檔的鮮果。 在東都最好的大學是東大,而東大最好的院系就是中文系,這裡不但美女如雲,而且大都是富家千金,能夠釣上她們光面子上就足夠風光了,而且還能讓你少奮鬥三十年。本來只是普通體大生的李剛根本不敢奢望搞上這裡的美眉。可好運來了擋都擋不住,一個已經泡上東大美女的兄弟,給他介紹了這個看起來長相只能算一般的丫頭。

雖說只是一般,但是東大美女的招牌還是讓遊戲花叢的他開心不已。畢竟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過一周後的現在他就開始厭倦了,什麼嘛。這個丫頭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和自己之前玩過的妞差的很遠咧。

那些名牌套在她身上,就像給土雞插上孔雀翎子,怎麼都不搭調啊。只是看在這個丫頭荷包還算夠大,自己也還沒有新的目標,再陪她玩一陣吧。

當然「志存高遠」的他不會忘記尋找新的獵物的,發誓要在大學四年完成百妞斬的他怎麼能有絲毫的懈怠呢?

這次這個小派對給了李剛絕好的機會,一大票中文系的漂亮美眉雲集在這裡,除了三兩個帶著護花使者,其餘的看上去都可以是下手的目標哦。

剛才那個唱歌的丫頭就不錯,雖然打扮有點中性,但是身材不賴,那兩條大長腿夾住自己的腰間絕對夠勁,還有一副好嗓子,浪叫起來肯定也很銷魂的。 在屋裡掃了好幾圈,他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角落裡的那個女孩身上。一襲白色的無袖弔帶裙包裹在纖細的身子上,一雙藕臂上的皮膚哪怕在昏暗的包廂里,也能感覺到白皙誘人。黑色的長髮整齊的梳籠在背後,和雪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愧是有著校花名頭的女孩,和其他嬉鬧的女生不同,斯文中帶著優雅,坐在最邊上的角落裡,就像高山上的百合花似的,給人一種靜謐的感覺。就是在這百花叢中,也讓人移不開眼睛。

而且在這朵清純的百合花纖細的腰身上,卻聳立著一對高挺渾圓的乳房,把弔帶裙的布料撐的緊繃繃的。讓李剛不由的再次咽了口口水,喉結一陣蠕動,心中暗自琢磨,不知道那對白兔捏在手中是什麼滋味。

看她斜側的雙腿夾得那麼緊,肯定是個處女。

「這要是能吃上第一口,那不勝過活神仙了。完全不能比啊。」一邊對比著身邊的孫娟,他一邊盤算幻想著怎麼把這朵東大最美最嫩的嬌花採到手。

坐在角落裡的思雲當然不知道前面的一對狼眼已經不止一次的盯過自己了,她本來不想來湊這個熱鬧,但是經不住同寢欣欣的再三慫恿耍賴,還是跟來了。 現在的她腦子裡一片混亂,聰明如思雲當然不可能聽不出王春杏剛才歌聲中的含義,平日裡她就能感到做事細心的春杏並不像表面那樣大大咧咧,也像其他女孩一樣,有自己的細膩心思。陸思雲當然不想做壞人,只是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徹底斷掉痴情周明的念頭。

更讓她憂心的是家中的情況,媽媽昏迷不醒,一向愛媽媽的爸爸卻極少的去醫院看望媽媽。即使去過的幾次,也依稀能看出敷衍的態度。難道爸爸要拋棄媽媽不管?思雲的心中忍不住的要冒出這樣的想法,一貫情深意重的爸爸應該不會這麼絕情吧?

那就是在外面有了新歡?老實說,面對一個不知哪天能醒來的女人,男人出軌也是可以理解的,思雲試著用這樣理智的想法說服自己。但是她的內心裡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完美的家庭這樣的破滅掉,比起親生爸爸模煳的身影,現在陸志遠才是她心中真正的父親。

要是爸爸真的做出對不起媽媽的事情,我該怎麼辦呢?她不止一次的問著自己。

大學生們的派對還在進行著,歌聲,嬉笑聲不絕於耳,就在這歡樂的氣氛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安靜者都在各懷心事的胡思亂想著。

*********

午夜時分,女孩們的派對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好幾個瘋丫頭都提出要唱到明天早上,這提議一經說出馬上得到了更多人的贊同,一群二十左右歲的女孩,大有玩個通宵的架勢。

陸思雲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本身沒有那麼多體力,睡眠又不好的她才沒有精神陪著這些丫頭狂歡了。當她提出要回去的時候,陳欣欣馬上勸阻道,「思雲,現在都已經很晚了,學校早就封門了,你進不去的。」

「沒關係,」陸思雲露出帶著幾分疲倦的淡笑,「我不回學校,我可以回家。」 「可你家又那麼遠,不如今晚去我家睡吧,我家就在臨江區。春杏也一起去。」欣欣還是不放心,拉上了王春杏一起遊說著。

「不用了,我認床,別人的床睡不著的。」思雲半真半假的回應著,然後和幾個同學打過招唿,就起身開門走出了包房。

等她來到大門口,才發現事情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落日時只有幾片雲彩的天空上,現在已是漆黑一片,大雨像是瓢潑一樣落到地上。如注的豪雨里不時傳來陣陣嚇人的悶雷聲。明亮的街燈在漫天的雨絲中縮成了一團小小的橙色光暈,只有白色耀眼的閃電才能瞬間照亮天地間的萬物。

整潔的街道變成了淺水的運河,在路燈勉強能照亮的街角,濁流激出的一個個浪花都泛著橙色的亮光,排水口上滿是飛快旋轉的大小漩渦。只要站在娛樂城的門口就能感到鋪面而來的水汽,突然而至的暴雨不但驅走夏夜中的燥熱,也帶來了陣陣的寒意。

陸思雲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可怎麼辦?這樣的大雨要怎麼回家啊?她有些犯難了,這種天氣下就算有雨具,也會被淋濕的,何況她還沒有準備任何東西。不然就只能回去問問她們怎麼辦了,思雲也不想自己成為這雨中的落湯雞。

就在她回身的時候,突然發現陸志遠出現在了走廊的轉角,他看樣子已經喝了很多的酒,頭髮凌亂,面色通紅,白色的襯衫有些褶皺,領口那條紅底黑格的領帶已經歪歪扭扭的了。

他的手臂架在一個服務生的肩上,正晃晃悠悠的走向門來。

「爸爸,你沒事吧?」陸思雲趕忙跑過去,在她眼中的爸爸從來沒有這麼糟糕過,陸志遠出現在他女兒們面前的形象,最多也就是連續工作後的疲憊不堪或者是去過農貿市場後的衣裳污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種稱得上頹廢的樣子,往日裡滿是精神的眼睛已經是暗淡無光,充滿了酒醉後的渾濁和迷亂。

「嗯?」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陸志遠努力的凝神看去,幾秒鐘後,終於分辨出眼前的清麗少女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大女兒。陸志遠帶著醉腔,有些含煳的說道,「我沒事,你怎麼在這?」

「我和同學來唱歌的。」陸思雲簡單的回答。說話間,陸志遠已經走到了門口,他看了一眼門外密不透風的雨線,滿不在乎的揮了一下掛著西裝外套的手臂,說,「那好,我們回家。」

在服務生的幫助下,他們終於攔到了一輛計程車,上車時陸志遠想要撐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給女兒擋雨,卻因為重心不穩,險些跌倒在濕滑的路上,勉強跑到車上的父女已經被暴雨淋到了身上。

坐在計程車的後排,陸志遠覺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今晚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酒,這應該是他有生以來喝過最多的一次。喝到最後就是想拿取茶几上的香煙,他的手也兩次從目標上划過,還是那個叫小薇的女孩在嘴上點燃了一顆,送到他唇邊的。

他靠在椅背上,一陣眩暈和噁心。開車後,兩邊的玻璃上迅速的被霧氣所覆蓋,車窗外只能聽見噼啪作響的水聲和偶爾傳來的悶雷。

陸志遠本想看看自己女兒的狀況,可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覺讓他早已自顧不暇了。好不容易挨到家門口,他卻發現自己連起身都覺得乏力了,憑藉著不服輸的那股子勁頭,他努力的跨出了車門。

外面大雨依舊,滿天的雨線射向父女兩人,陸思雲吃力的用肩膀扛著父親的半邊身子,兩人用手撐起那件西裝外套遮在頭頂,踉蹌著跑到了家門。

刮過的風急,落下的雨大,路邊花壇里的美人蕉被打的東倒西歪,就是借它身下躲避風雨的白色鈴蘭也已經在豆大的雨滴中搖搖欲墜了。

*********

和別彆扭扭的門鎖搏鬥了好幾分鐘,兩人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還沒來得及開燈,陸志遠就撥開攙扶他的陸思雲,搖晃著跑向二樓的臥室。思雲也急忙追去,在漆黑的走廊里,兩人在淡黃色的木質地板上留下了一連串帶水的腳印。 「哇……」陸志遠在臥室的廁所馬桶邊吐了個通通透透,直到喉嚨里連酸水都涌不出來,才掙扎著起身走回臥室。

窗外的雨滴打的玻璃窗噼啪作響,外面路邊的燈光透過模煳的玻璃,勉強把一絲光亮送進室內。和外面相比,沒有開窗的室內顯得有些燥熱和憋悶。

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裡,他拉了梳妝檯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身上並沒有因為吐酒而感到舒服,反而另一股暈眩的感覺從身體的深處傳來,還帶著一絲莫名的興奮和躁動。

看來那煙里的東西還不少,他默默地苦笑著。就在這時,一條毛巾從天而降,兩隻小手細心的幫他擦拭著已經濕透了的髮絲。陸志遠慢慢的擡起頭來,在有些模煳的眼線中,眼前這張清秀的面容和另一張艷麗的臉蛋在朦朧中是那麼的相像。 他揉了揉眼睛,好讓自己擺脫這種惱人的朦朧感,終於,他看清楚了眼前的東西,女兒素色無袖的弔帶裙早已濕透,貼在有些單薄的身上,黑色的長髮被水打濕粘在一起,額頭上的髮絲還滴著水珠。

在她的脖子上還戴著一串圓潤的珍珠項鍊,在陸志遠看來是那麼的熟悉和厭惡。

「好了,趕快,趕快去收拾一下,還有別總掛著那串東西。」陸志遠沒有好聲氣的說著,從看到那串項鍊,他就感到胸中的那股躁動開始跳動。

「可是,這是媽媽的項鍊,而且還是你親自給她買的啊?」陸思雲對爸爸的話語很不解,她並沒有離開,還站在原地,她隱隱的感覺到,這裡面也許有什麼東西存在。

跳躍的躁動不斷地膨脹,陸志遠感到它們開始佔據自己胸口每一寸空間,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激盪。「我說丟掉就丟掉。還有,不要提那個女人。」他無法控制的,用低沈的聲音吼了出來。

陸思雲本該察覺到爸爸前所未有的情緒,但是爸爸對媽媽的態度,和她這些日子來埋在心底的疑惑,讓她沒法認真去考慮事情。「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你們是相愛的夫妻啊。」

轟隆隆,窗外再次傳來陣陣的悶雷聲,雨聲也好像更大了。

夫妻?陸志遠胸中躁動的物質一下子變成了易燃的油氣,他的眼中就閃爍著絲絲的火光,「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是。」他狠狠的吐出口中每一個字,說完,就搖晃的起身一把抓住思雲脖子上的珍珠項鍊,用力的扯了下來。

爸爸突然而來的動作讓陸思雲完全不能理解,「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就算她現在這樣了,她還是媽媽,你想拋棄她嗎?」女孩不顧自己頸後火辣辣的疼痛,大聲的質問著陸志遠。

陸志遠的漲紅臉色開始變得鐵青,他覺得連自己疼愛了十年的女兒都是要背叛自己,站到那個女人一邊,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們都不會在乎自己,他嘴邊咧出一絲猙獰的苦笑,胸中的油氣一下子被點燃在胸口裡,頓時就騰起熊熊的怒火。「都是養不熟的女人。」他大聲叫罵著,舉起手中的白色珠鏈,作勢要摔在地上。

陸思雲看不清楚爸爸的神情,只見他嘴角一撇,就要把手中的項鍊摔掉,也顧不得許多,沖上去抓住陸志遠的手臂,高喊著,「不要啊。」

父女兩人就扭成了一團。陸志遠的力量遠大于思雲,但是因為酒後的迷醉完全用不上力氣,而對思雲來說,這樣的力量已經是她不能承受的了,兩人的步伐踉蹌著向她身後倒去。

轟得一下,父女兩人雙雙跌倒在臥室的大床,好在他在最後的時刻丟下了項鍊,用手肘支住了身體,才沒有壓壞身體單薄的女兒。

陸志遠和陸思雲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男人身上的熱力源源不斷的透過單薄的布料傳遞到女孩的身上,一個異樣的突起也慢慢的膨脹頂在她緊閉的雙腿間,這讓思雲感到無比的尷尬和難堪,她試著從爸爸的身下蹭出去,好擺脫現在這種讓她羞澀不已的處境。

陸思雲卻沒有注意到陸志遠臉上越來越奇怪的表情。大量的飲酒讓他在小薇面前怎麼也不能挺起男人的雄風,吐出淤酒後,醉意略淡,現在的下體卻變得堅硬如鋼。

自己炙熱的陽具漲的是那樣難受,而在下面陣陣傳來的清涼感覺包裹中,又變得無比的舒服。透過濕透了的布料,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身下女孩胴體上傳來的舒爽感覺,軟軟的,涼涼的,讓他的躁動的怒火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可又激發著他想要進一步接觸的躁動。

在這浸透雨水的紗裙和內衣下,能清晰地看到女孩飽滿胸脯的形狀,從上面望下去,貼身的布料緊緊的繃著,勾勒出了兩團完美的半圓弧,陣陣的少女清香帶著清涼的水汽鋪面而來,清爽中又引發了身體的燥熱。微光下,領口上白皙的皮膚和誘人的鎖骨,在無聲的挑逗著陸志遠的感官神經。

一個聲音突然在腦中響起,「上吧,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想要嗎?」陸志遠被這種想法弄的有些迷茫。

他腦中另一個聲音馬上反駁道,「怎麼可能,那是自己的女兒,你瘋了?」 上個聲音在陸志遠試圖冷靜的腦中嘲諷道,「女兒?哼,到底是誰的還不知道呢,反正不會是你的,她也永遠不是你的,剛才的一幕就是證明,她會為了那個女人而反對你,也會為了任何人而反對你。」

陸志遠開始努力的支起身子,想要脫離開肉體的接觸,獲得一點喘息的空間。正好思雲也在向外挪蹭,少女的胴體慢慢的蹭過男人此時敏感的神經。平坦的小腹滑過他的肚皮,下體的凸起隔著幾層布料頂住了女孩微微鼓起的小丘,微微的彈過陸志遠的棒尖,正被褲子頂的生疼的棒尖突然像是被電流划過。

身上的酒意,迷幻,多少天來無比鬱結的心情,在這一瞬間借著這細小的刺激變成了慾望洶湧的潮水,決堤而出,勢不可擋。他猛的抓住女孩弔帶的領口,用力向下一拽,包裹在棉質內衣下的兩個優美的半球,頓時顯露在了他的眼前,窗外的微光下,露出的乳肉是那麼的白皙誘人。

「對,就是這樣,」那個聲音大聲鼓勵道,「要不然總有一天,她也會離你而去的。」

當自己的裙子被從肩上拉下,露出近乎赤裸的上半身,從未來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思雲簡直嚇壞了,她滿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甚至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自小崇拜的,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爸爸。

在她的視線和對方泛紅的眼神接觸後,馬上本能的意識到男人下一步想要進行的舉動了,她揚起雙臂,用小手拚命地推開,甚至用力捶打陸志遠結實的胸膛和肩膀,祈望能夠遠離這可怕的事情。

女孩舞動的雙臂使陸志遠沒辦法能解開眼前棉質的罩杯,於是他把已經扯松的領帶從領口拽下,一隻大手按住女孩的兩條擺動的藕臂,用這條思雲親手買的紅底黑格領帶把它們結實的綁住,系在床頭的木架上。

然後騰出雙手,輕鬆的摘掉了女兒素色的內衣。隨之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馬上從中跳了出來,很難想像這麼纖細的女孩可以有如此高聳圓滿的乳峰,讓陸志遠幾乎都不能一手掌握。

兩顆小巧的乳尖就像豆粒般細小,在窗外照進來的微薄光亮下,都看不清楚淡淡的乳暈。陸志遠把她們握在手中,冰涼的皮膚上傳來無比綿軟的觸感,用手指捏下,綿軟中帶著鼓漲的彈性,就像在他發熱的手掌下墊進了讓人舒服的滿滿水袋。

他口中的氣息變得更加急促,俯下身子,把頭埋在這雙乳之間,用貪婪的大嘴舔過細膩的乳溝,再用雙手把滑膩的乳肉擠向中間,讓嘴唇可以好好的左右品嘗這處女的奶香。

感到自己從未經人的胸乳被爸爸的唇舌粘膩的舔過,這種被異性侵犯的恐懼和更加可怕的亂倫預感,使得陸思雲慌亂的拚命晃動著被綁的雙臂,把個床頭的木架晃的咚咚作響。

她兩顆粉嫩的乳尖已被男人口中熾熱的溫度燙的挺立,像兩顆硬硬的小石子似的在陸志遠的手心滑動,嫩滑的乳肉卻變得更加綿軟,被一對大手擠成各種淫靡的形狀,這極硬和極軟的觸感就伴著清香的奶味,在陸志遠的口中,手中變幻不定。

僅僅是胸前的接觸已經不能滿足陸志遠的慾望,他慢慢的向後退著身子,雙手一點點的把濕漉漉的弔帶裙從思雲白嫩的胴體上剝下,一點點露出細嫩誘人的肌膚。

接著用唇齒一路向下品嘗,從盈盈一握的平坦小腹,到秀氣可愛的肚臍沒有一處被放過。最後他用雙手捧起女兒兩瓣挺翹的圓臀,往自己身邊一拉。系在床頭的領帶一下繃緊,吃痛下的思雲無意識的放鬆了緊閉的兩腿,少女最寶貴的私處僅隔著一條單薄的底褲,呈現在陸志遠的面前。

棉質的底褲也早已被浸濕,絲薄的布料就貼在少女的下身,勾出了它包裹著的性器形狀,微微凸起的就像是一個淺淺的蜜棗印,底褲邊緣還有幾絲黑色的毛髮羞答答的露在外面。

男人把鼻尖湊近,聞到水汽中帶著淡淡的微酸。他把臉龐也貼了上去,用面部的肌肉感覺那特別的觸感,臉上帶著一絲陶醉的神情,好像他捧在手中感受的是無價的珍寶。

「啊!」看著陸志遠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他鼻孔中唿出的炙熱氣體都能燙到自己的花瓣,陸思雲被嚇得忘記使用的聲帶再次恢復了功能了,「爸爸,不要,不要啊。唔……」

她的喊叫馬上引來了陸志遠的反感,隨手拽下女孩的底褲,堵在她的嘴裡。然後輕而易舉的掰開還在亂動的雙腿,擠進女孩的兩腿之間,再次俯下身子,把柔軟的毛髮撥開,用舌尖探觸女兒最寶貴的花源。

他感覺自己捏著臀瓣的雙手都在發抖,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粗糙的舌尖舔到一條幾乎沒有縫隙的紅線上,兩邊的唇瓣緊緊的閉合著。陸志遠上下舔了幾次,用手指輕輕分開上面的肉瓣,在一顆微微凸起的小豆豆上一壓,揉捏了幾下,女孩身子一麻,抖動了幾下,男人得意的分開了緊張的花唇,一片淡粉色的,薄薄的半圓型肉膜隱約的出現在了他眼前。

看到這純潔的象徵,以完全被慾望都控制的陸志遠忙不疊的脫去衣褲,胯下委屈了多時的肉棒終於可以高高的揚起在男人的身前了。

望著自己一向敬愛的爸爸的舉動,一直處於驚嚇和恐懼中的思雲害怕到了最高點,淚水從漂亮的眸子裡不住的流出,她一面發出「嗚嗚」的哭腔,一面拚命扭動著頭頸,想要抗拒接下來的命運。

此時的陸思雲全身赤裸,雙手被紅底黑格的領帶綁在頭頂,修長的雙腿分開在男人的腰側,絲毫動彈不得,美麗的東大校花就像一隻漂亮的蝴蝶,被釘在標本盒中等待她未知的初次。

窗外的大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青色的閃電划過夜空雨霧,照亮了天空和大地,也照理了陸志遠有些扭曲的興奮表情。

他完全沒有理會思雲的哭喊,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現在陸志遠全身的慾火已經沸騰,這旺盛的火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長莖上。他用又粗又大的龜頭頂進女兒濕潤的穴口,前後摩擦幾下後,緊密的花唇把龜頭包的死死的。

陸志遠猛地挺動腰部,用力的向前一頂,被緊緊包住的肉莖前面一陣阻隔後,壓力突然減輕了很多,接下來就是無數的細嫩穴肉吸了上來,緻密的裹住了這個粗大的入侵者。

「啊!!!」一陣巨大的撕裂疼痛讓思雲一下子吐出了口中的東西,發出尖聲的悲鳴。兩條修長的雙腿先是彈起,接著又箍住對方的腰身,身體向後退,想要擺脫著可怕的痛苦。

第一次交合,沒有完全濕潤的花徑里異常緊繃,加之思雲的處女嫩穴本來就是狹窄緊小,陸志遠動起來就像在磨動。一寸寸的前進,層層疊疊的穴肉一股股的緊包著肉棒,在母親花穴里穿行了十年的陰莖,在女兒的體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陸志遠當然不會讓她逃掉,兩隻有力的大手握住女孩凹進的腰際,深深的把陰莖埋入思雲的體內。

雖然是初次交歡,但是女性身體的本能還是迅速發揮出作用,濕潤的汁水很快從蜜穴肉壁上涌了出來,半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的鮮紅,從緊緊插在嫩穴里的肉棒周圍浸了出來,處子之血一滴滴的濺落在濕滑的床單上,猶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陸志遠還在挺著腰身,享受著這禁忌的快感,而巨大的疼痛讓體力不多的陸思雲很快就筋疲力竭,任由他擺弄。

屋內男人低沈的喘息聲,和少女不時發出的似痛若啼的嬌叫聲越來越大。 而窗外的風雨依舊,斜斜的雨絲在玻璃上打出朵朵漣漪,門口花壇中的美人蕉不住的顫抖,它下面的純白色鈴蘭在這場大雨中徹底的凋零了,只在泥土地上留下了混進污泥的片片白色花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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