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了無痕】

「唉,粗人,我和老馬、老坑順路,打一台車往西走,你怎麼走?」老么搖搖晃晃地喊道。

「我和工程師、空姐姐都往東走,我們打一台車。走吧。」我一邊往KTV外邊走,一邊衝著喝得醉醺醺的一幫人說到。

「剛才劍稀交代過了,今天大家都挺盡興,明天是『光棍節』,沒什麼事可以晚去啊,大家好好睡一覺。對了,粗人,祝你節日快樂,你倆一定把空姐姐送到家呀!」老么在大伙兒的身後補充著,大家在「劍稀萬歲!」的歡唿聲中走出了KTV。「知道,放心吧!」我一邊攔車,一邊說到。

這時,不知道誰嘀咕了一句:「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工程師好像一下子酒就醒了,口齒不清的更正道:「不對,應該是『下邊日出裡邊雨,道是無精卻有精』才對。」引來大伙兒又一陣鬨笑。

空姐姐推了他一把說:「行了,趕緊上車吧,又人來瘋了!」

我道了聲再見,也上了車,挨著東倒西歪的工程師坐在后座,前面坐著空姐姐。簡單商量一下,決定先送爛醉的工程師,然後送空姐姐,最後我自己回家。車起動了,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發動機和輪胎磨擦路面的噪音伴隨著快速閃過的曖昧的路燈傳進車內。

我很少和空姐姐說話,她好像也沒少喝。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偶爾沖我說句話。我自己一個人還在回想著今晚酒桌上和KTV里的瘋狂和喧囂。一想到引擎的活塞歡快地往復運動著,自己的雞巴就不由得越來越硬,所以也只好有一搭無一搭的和空姐姐說著話,更多地是想著活塞運動之類的心事。

今天晚上一看到實際赴宴的人,我就盤算著等到撤退時十有八九是自己有機會送空姐姐,所以我特意留了量,沒有拚命喝,裝作喝醉了的樣子,大家也都沒怎麼在意我這個剛來公司不久的新人。

工程師執意要自己上樓,還不忘和我說著受累了、和空姐姐說著抱歉之類的客氣話。告別之後車繼續前行。

「到了。」司機穩穩地停了車。空姐姐可能酒有些後返勁兒,下車時站立不穩,一下子磕在了車門上。我要扶她上樓,她開始不同意,後來在我執意要求下,

只好同意了。付了車費,我扶著空姐姐進了小區大門。

上樓梯時,空姐姐基本上是被我架著走,還好,她還記得自己家。這麼近距離地抱著這樣一個性感的少婦,心裡激動萬分,老天保佑,成全我吧!我感覺暈暈乎乎的,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酒精燒的幻覺,但是,剛才軟下去的雞巴現在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明白無誤地向我傳遞出性交的欲求……

進了屋,開了燈,空姐姐緩和過來一些了,一邊脫著外套,一邊說著謝謝之類的話,先是讓我坐下,然後又張羅著給我倒水。

我心不在焉地回應著,嘴上隨便地寒喧著「你家供暖真挺好」之類的費話,腦子裡和眼睛裡全是只穿著毛衫的空姐姐那性感的身影和高高隆起的雙乳晃來晃去的。我擔心她酒沒全醒,勸她別客氣了,休息休息。

果然,她端著水杯有些頭重腳輕地走過來時又是一個趔趄。我趕緊迎上去扶住她,接過水杯,但是慣性和碰撞還是讓杯子裡的水灑了一些。我的手順勢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縴手,熱烈而貪婪地看著她。她沒有任何精神準備,一下子愣住了,也凝視著我,一下子臉更紅了。

我剛想低頭吻下去,可是她卻仿佛被灑到手上的熱水激醒了,慌忙想掙脫,躲開我的吻,嘴裡說著「對不起,小粗,我給你擦一下。」

我的腦子裡這時候已經什麼都顧不上想了,只想著一件事,所以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然後馬上抱住了她,急切地耳語伴隨著劇烈的喘息:「空姐,我喜歡你!

求你了,讓我親親你吧!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和你做愛!」

「不,不要這樣,小粗,你要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空姐,自從我進入色城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地迷戀上了你,我每天都在偷偷地注意你,渴望聽到你嬌羞的笑聲,看到你如花的笑魘,幻想著你那曼妙的身材、修長的玉腿,我一想到你和沐海哥在一起縱情交歡的樣子,我就更想得到你,渴望著能和你共度春宵、瘋狂做愛。色城裡那麼多美女淫娃,可是沒有一個可以讓我如此神魂顛倒、日思夜想。我每次都是想像著和你做愛的樣子手淫。

我……」

「夠了,別說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沐海哥和我對你那麼好,你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還和陳耳東上床?」情急之下我還是忍不住亮出了底牌。「什麼?」掙扎中的空姐姐一下子愣住了,我顧不得責備自己不夠沉穩了,趁機死命地吻住了她的雙唇,啊,太過癮了,真舒服啊!我一邊心裡感嘆著,一邊用勃起的下體頂磨著她的小腹。

可惜好事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她便拼盡全力把我推開,喘息著,生氣地質問我:「你說什麼?你不要胡說!」

「胡說?自拍區署名『丹青女人』的照片你怎麼解釋?」

「哼,笑話!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丹青女人』就是你在自拍區發帖的ID!你背著沐海哥自拍祼照,還和嫣然一夢、陳耳東他們玩群交,把照片發到網上。你這樣做就對得起沐海哥了嗎?」

「你,你有什麼證據?」她的內心已經慌亂,眼神不敢直視,口氣也顯得心虛,推拒的力度也半推半就了。

剛才我們並沒有完全分開,我的胳膊還半抱著她。我的口氣也儘量溫柔了起來:「對不起,空姐,我不想傷害你,剛才是我一著急才說出來的。你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我覺得沐海哥長年在非洲,你一個人一定很孤單寂寞,我想來滿足一下你的饑渴的慾望,澆灌你那乾涸的嬌軀。好姐姐,求你了,我太喜歡你了。今天是天賜良機,我們一起度過一個充滿激情的夜晚吧!」說完,我又摟住她,向她吻了下去。

她又躲開了,不無揶揄地脫口而出:「你是想滿足一下你自己的饑渴吧?」說完她也愣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妥,馬上追了一句:「你先告訴我你憑什麼說我和『丹青女人』是同一個人?」

「因為我偷偷地侵入過你們的電腦。但你放心,我絕沒有向任何人泄露過隱私,我發誓,除此以外我沒做過其他壞事。我實在太喜歡你了,只是想更多地了解你而已。」

「你那是犯罪……」她像是在找什麼理由做著最後的抵抗。

「是的,空姐,一會兒我再詳細向你坦白交代犯罪過程,咱們還是先親熱親熱再說吧,時間寶貴,現在已經……12點多了。明天是光棍節,你也形單影隻,

咱倆一對兒孤男寡女,求你了,你就讓我嘗嘗和你肏屄的滋味吧。我現在還想再犯一次罪。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判刑蹲監獄也值啊。」

說完我溫柔有力地抱緊了她,果斷地吻住了她的嘴唇開始瘋狂地吸吮著,她的身體最初還是很僵硬被動地忍受著我的親吻、摟抱和撫摸,隨著我的陰莖重新勃起和頂磨,慢慢地,她的身體逐漸變得松馳和癱軟起來。我順勢把她輕輕推倒在沙發上,帶著粗重的喘息和急切的溫柔壓在她的身體上。

她幽幽地問了一句:「今天你是早有預謀吧?」

我說:「也不算是預謀。只能說是期盼和準備。今天吃飯的時候我就開始琢磨了,回家時肯定我送你,因為只有工程師咱仨同路。他如果喝高了,到時候我肯定有機會和你單獨相處了。我絕不能錯過這個天賜良緣!」

她說:「行了,別拽了。我說你怎麼那麼不禁灌呢?原來是居心不良、另有企圖啊!」

我說:「好姐姐,你那麼性感迷人,哪個男人沒有企圖啊?親愛的,來吧,讓我今晚戴罪立功吧!」

「你這得數罪併罰知道嗎?你想怎麼表現呢?」

「好姐姐,你最好判我個終身監禁。至於表現嘛,讓我先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兒再說!」

聽了這句話,她可能是絕望、也許是釋然、八成是饑渴、沒準兒是接納、不一定是默許地閉上了眼睛,同時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因為我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褲子裡,摸到了她那濕滑的陰唇。

我知道這時候最需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是的,插入,只有插入才能撫平她燥動的心,才能讓她打消顧慮,才能相信我對她的慾望,才能凝固住現有的狀態,才能確認我的成功。

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去扒她的褲子,忽哧忽哧的喘息聲顯得有些滑稽。她配合著我,抬起了屁股,我有些粗暴地把她下體所有的遮擋一下子褪到了小腿那裡。

她媚笑著伸手握住了我怒漲的陰莖,慢慢地輕柔地擼動著,同時說道:「瞅你那猴急的樣子,好像八百輩子沒玩過女人似的,慢點兒,我跑不了。」 我知道她是意在用眼睛和縴手感測和評估一下即將肏入自己屄內的雞巴的尺寸,

如果她認可,那無疑為她火熱的情慾再澆上最後一點兒助燃劑。我一邊找出自己準備的安全套,一邊及時地說了一句:「我今天吃飯之前在家裡剛洗過澡,特別洗了洗那裡。」

她轉眼看向我,手上卻繼續動作著。「想不到你還這麼細心,準備真充分哪,真是煞費苦心哪!」

「我是真心憐愛你、尊敬你,不是只想著肏屄、玩完就換下一個的人。如果不能讓你放心大膽、心無旁騖地投入性愛,我也得不到快樂」

「還一套兒一套兒呢。不過百密一疏啊,有一點你忽略了,你怎麼不問問我用不用戴套啊?我這幾天可都是安全期呀,你還想戴嗎?」

我聽了狂喜,大唿一聲:「寶貝兒,太棒了!我來了!」然後,粗硬的雞巴就從容而急切地鑽入了那個滾燙滑膩的洞穴之中!兩個人幾乎同時從內心和靈魂深處嘶吼出了一聲滿足而放心的嘆息……然後,我帶著鎮靜的慌亂,埋頭苦幹了起來。

說鎮靜,是因為我要細細體味那滾燙濕滑的腔道表面刮擦龜頭和包裹陰莖所帶給我的無比銷魂體驗;說慌亂,是因為細細體味的想法無時無刻不在和瘋狂抽送的本能發生衝突,這衝突帶給自己的興奮和急切,夾雜著身下的美女淫娃的聲聲嬌喘,讓我只能向本能低頭、向現實投降,嫻熟而專注地演奏著「啪啪」山響的淫靡進行曲。

我已經顧不上事先想好的什麼幾淺幾深、什麼口交、什麼推車了,全部的信念和意識都集中在了那個器官的動作上——抽送!瘋狂地抽送!!一刻不停地插送!!!我要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用暴風驟雨般的撞擊徹底摧垮這個性感尤物內心深處最後的防線,喚醒並點燃她體內還向我封鎖著的風騷與淫蕩!(請不要問我插了多長時間、插了多少下,我真的顧不上那些了。而且當時除了喘息和呻吟,真的什麼話都沒說。所以,我估計如果在此處刪去4000字,

各位看官不會介意吧?)

她好像除了淫水流了很多以外,還見不到高潮的影子。而我要射精的感覺隱隱襲來,我決定起身換成最喜歡的後入式來完成這次高潮。

這時她卻含羞帶俏地說道:「大色狼,癮你也過著了。到臥室去好嗎?我不太習慣在這裡玩,再說我有點兒冷了。」

在她的催促下,我又戀戀不捨地從後面插了幾下才放開了她。

徹底脫去了褲子,我攔腰抱起她走進臥室。把她放到床上,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她無言地配合著我,肌膚如脂似玉,吹彈可破,果然十分完美。幾下子就脫光了,我們就全裸著抱在一起親吻起來。

我要打開燈一邊看著她一邊肏屄,可是她不讓,說是不喜歡。我溫柔地親吻撫摸著她,問道:「那你那些照片不都是在白天時候照的嗎,剛才在客廳里也是開著燈肏的,為什麼現在非得閉燈?」

她說:「那都是為了拍照,其實我更喜歡幽暗的環境,可以更專注於性愛,體味性器交合的快感,更覺得刺激,情慾可以更好地釋放。實在不行就把床頭燈打開,調暗點兒。」

這也不錯啊,總算是沒有摸黑兒肏美人,慢慢來吧。我們蓋上了被,重新摟在一起親熱起來。現在,兩人的酒勁都過去了不少,剛才這麼一打斷,我的慾火也容易控制一些了,所以兩個人手上互相摸著,陰部互相磨著,說起了情話。她首先開口了,用不無揶揄的挑釁口氣問:「還說肏成八瓣呢,也沒見你有多厲害啊?」

我知道她這是調情呢,但是還是裝作挺較真兒地說:「那不就是比喻和騸情的說法嘛?你見誰的屄真被肏成八瓣了?再說那才剛開始呀,你這結論下得也太早了吧?」

「人家跟你開玩笑呢。說實在的,剛才你表現得挺棒的。那一頓插,弄得人家舒服死了。」

我聽了這種表揚的話當然很受用,所以用力地在她陰縫處大幅度地磨了起來,偶爾刮到她的陰蒂,弄得她嗓子眼裡發出一聲不易覺察的輕哼,伴隨著一下悸動。

我溫柔地問道:「舒服嗎?」

她輕聲回答:「舒服。」

「剛才過癮嗎?」

「嗯。『下邊日出裡邊雨』了,你過癮嗎?」

「過癮了,太過癮了,終於肏到你的屄了!我的夢想終於實現了。不過我還沒射呢,射了才覺得完美。」

「你剛才急成那個樣子,連衣服都顧不得脫,只想著那事了。」

「太興奮了,好像你的屄濕得也挺快的,我還有點擔心有點干,插不進去呢。一摸都濕成那樣了。」

「還不是聽你那幾句話,又摸又親的,當然興奮了。我好嗎?」

「好,跟我想像的一樣:極品蕩婦,絕代淫娃。」

「滿意了?」

「嗯,不,不滿意,還沒射呢。」

然後我讓她轉過身去,我從後面慢慢插了進去,兩個火熱的器官又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了。我慢慢地動著,她也抬起了右腿,好讓我插得更深一點,腰臀也迎合著我的節奏,前後動著。

我問道:「我和沐海哥誰厲害?」

她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太喜歡:「你們男人怎麼就喜歡問這種問題?」

我說:「陳耳東他們也問過吧?男人都願意得到被自己肏屄的女人誇獎,那會讓他更瘋狂地肏這個女人,讓兩人更快樂。」

她說:「反正你都知道了,但是我只和陳耳東、江山如畫上過床,除了你再沒有別人了。你們四個的作案工具尺寸都差不多,細節上有些差別,最重要的是做愛的感受不一樣。」

「誰的功夫最強?」

「沐海的性慾一直很強的,結婚幾年了,我們也越來越默契,越來越相愛。只是他遠在非洲,我有些寂寞,經不住耳東、江山的糾纏,也確實想嘗試一下2男2女群交的滋味。拍照主要是想留住青春的回憶,留念是次要的想法。跟他倆在一起既有出牆的禁忌快感,也有精神上的互相欣賞。耳東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是個坤士,在床上和婚外情這件事上非常尊重我。江山有些敏感而不失穩重,在床上很全面,也很會玩,既能埋頭苦幹,也講究巧幹。跟他們倆做愛是享受,而且遠遠超出了做愛、偷情本身,是一種靈魂的對話。你可能不相信,也不懂,覺得我胡扯,說得再純潔,也是背著丈夫和別人肏屄通姦那點事兒。「我聽著她的講述,腰上不由得加了勁兒,因為我終於從她的嘴裡聽到了「肏屄」這個給力的字眼了。她也用力夾了夾我。

我說:「我懂,我在試著理解那種情感。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除了沐海,耳東和江山是你的肉體和靈魂唯一值得信任和託付的男人,你們不僅僅是肉體禁忌的超越,而且是一種穿越靈魂的心靈溝通與融合,所以,哪怕你人老珠黃了,他們依然尊重和喜歡你?」

「對極了,你太聰明了。想不到你這麼有悟性,看來還真不僅僅是一個淫棍。至於你嘛「她繼續說,」是剛才讓我有了一種被強暴的體驗,你的獸性和邪性讓我也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快感。啊……嗯……可是……我……覺得你……本質上……不是這樣的……」

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因為她說得很準。我說:「你怎麼知道?」

「平時在單位里誰是什麼樣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你寡言少語的,大家都挺認可你。而且你很少和女孩子亂開玩笑,總是很穩重的樣子,還有點害羞。」

「可是你知道嗎?我在偷偷注意你,關注你,思念你,還故意躲開和你直接對視的機會,更不和你開玩笑。但是老天有眼,讓我如願以償了。」

「是啊,你太會偽裝了,讓我一點精神準備也沒有,所以被你的偷襲一下子打亂了陣腳。我都懷疑你和嫣然一夢是不是已經有一腿了?」

「絕對沒有,她身材……雖然好,但是長相……不符合我的標準,跟你就……更沒法比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想……肏你。」

「你行了吧,人家……嫣然還不一定……看上你呢!能肏到她……是你的福份!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嗯……大色狼……你的……時間堅持得……嗯嗯……真夠長的,啊……太過癮了……別停,對……別停,啊……」(這種後入的姿勢因為是躺在床上,所以更省力,換句話說更有利於延長時間,所以我強烈推薦,但是電腦前的小朋友請在家長指導下使用,請勿擅自模仿。)

我又故意降低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想延續她的情慾快樂。可是想不到她突然爬起來,把我扳躺下,然後她抓住我的雞巴套了下去。

她瘋狂地上下動作著,興奮地呻吟著:「我讓你壞!快點兒!別停!……使勁……使勁!來啊!……把我的……屄……肏成八瓣……」

我興奮到了極點,繃緊了腰腿上的每一根神經和肌肉,死命地撞擊著,嘴裡喘息著:「肏你,肏爛你的浪屄,肏你,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八瓣……八瓣……」

在「啪啪」的撞擊聲中,她的第一次高潮洶湧而至,興奮的腔道快速地收縮著,我的雞巴被那張原本嬌嫩、現在卻很有力的小「嘴」一裹一裹的,舒服極了。

她嬌喘連連地癱軟在我的胸前,我則用吻住她的櫻唇的方式,愛憐地讚頌著她的成功,熱情地推舉著她的春潮。

她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仿佛浪屄的悸動已經傳導到這裡,回味著剛才的瘋狂和快感。我在她耳邊說著讚美的情話,用淫蕩的字眼挑逗和撩撥著她的春心,手上時而輕柔時而加重地摸捏遊走著,把她的情慾徹底地、完美地、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不要有半點疏漏和遺憾。

她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幽幽地感嘆:「太舒服了!太完美了!想不到你這個毛頭小伙兒這麼棒,你的表現一點兒也不比沐海他們差,跟你做愛真是享受!你一定玩過很多女人吧?怎麼這麼有經驗呢?」

「不行啊,離寶貝兒的要求還差得挺遠呢。最起碼,我射十次射出來的東西,也沒有寶貝兒你射一次的多呀,都快把我衝到床下邊去了。」

「去你的,小壞蛋!我夾折你算了,省得你再禍害別的女人!」說著,就用力夾緊了陰道里依然堅挺著的雞巴。

「太狠毒了,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別人了,我還沒過完癮呢,再說了,還不讓別的女人分享一下,想吃獨食啊?」我一邊挺動著雞巴一邊抗議著。「就想吃獨食,怎麼地吧?你得到我了,是不是就不感興趣了?」

「寶貝兒,我親還親不過來哪,怎麼可能不感興趣呢?我要永遠感激你讓我能得償所願,今天與你一會,才知道你真的是極品的蕩婦淫娃,能和你肏一回屄,

真是死而無憾了。我真是羨慕死了沐海哥。」

「行了,別羨慕了,現在有機會多肏幾下再說吧。」

這是她第三次說出「肏」字,真是蕩婦!我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邊,環抱著她並且用胳膊支撐著上身,這樣,兩個人的上身恰到好處地壓到一起,又不影響她喘息,我的腰臀又可以有節奏地運動著,並且引導和提醒她,仔細傾聽性器交合時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音,刺激著兩人的性慾。

我還是不緊不慢地肏著她,調動全部的感覺神經,體會著她嬌嫩滑膩的屄肉溫柔地包裹著我,全神貫注地用龜頭尋找著她的子宮口,並想像著粗大的陰莖根部撐大擠壓著兩片充血的嬌唇,還有那神秘性感的小陰蒂,對了,到現在我也沒顧上看一看親一親她的小陰蒂,自己一直渴望著這件事,可是卻沒做到。先不管了,先把這可人的浪屄肏夠再說吧。

她的唿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夾住我的陰莖迎送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我的感覺卻來得很慢,今天真棒!yeah!越慢越好,最好永遠也不射精,就這麼一直肏下去,肏到滄海桑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她見我不說話,問了一句:「想什麼呢?」

「我在想:要是我能夠永遠也不射精那該多好啊,咱倆就這樣一直肏下去,肏到滄海桑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可能這句話起到了和粗硬抽送的雞巴一樣的效果,只不過被肏的不是屄,而是她的情感,她嬌吟一聲,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明知故問:「舒服嗎?」

「嗯,真想這麼一直肏下去,舒服死了!」

「跟沐海哥和陳耳東他們也有這種感覺嗎?」

「差不多吧。跟你最強烈。」

聽到這句話,我只顧得上說了一句:「你也是讓我最滿意的」就讓腰臀上下翻飛了起來,原來低緩淫靡的「咕嘰、咕嘰」聲驟然變成了瘋狂緊密的「啪啪」山響的肉體撞擊聲,一下,兩下,三下……六十、七十、八十……算了,堅持不住了!於是,在她的呻吟和嘶吼中,我喘息著向那快速收縮的腔道第一次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臥室里一時間充滿了舒服的喘息聲、愛液和酒精混和的味道。她手腳並用死死地夾抱住我,我也用已經疲軟的雞巴死命地插著她,起到喘息聲慢慢消失,房間恢復了平靜,我才輕輕地翻下身子,躺在她的身邊。

被子早已經被掀到爪哇國去了。我懶洋洋地用腳找到了它,胡亂地扯過來蓋在了兩人濕淋淋的身子上。

我翻身重新摟住她,很憐香惜玉地遊走摸捏起來,很輕柔地親吻著她,深怕打擾她的回味和感受。她含混地、慵懶地嘆息了一句:「小冤家,那麼大勁,差點把我肏死,屄都讓你肏爛了……」

我柔柔地埋怨道:「子曰:唯淫娃與蕩婦難肏也!勁小了不行,勁大了也不行,唉,難哪!做男人難,做天生蕩婦淫娃的男人更難。來,寶貝兒,我看看那裡到底爛成什麼樣了。」

她「卟哧」一聲樂了,打了我一下卻只掃在我背上,因為我已經翻身往她陰部湊過去了,她配合地分開了大腿。我趁機把床頭燈調到最亮,她也沒反對。我這時才貪婪而仔細地欣賞起面前的美女嬌軀。雖然在網上看了無數遍了,連陰部的細節都牢牢地印在了腦子裡,可是真的面對這具性感的胴體時,還是讓人激動和興奮。美目傳情、長發披肩,貝齒含笑、櫻唇微啟,美乳挺拔、雙峰競秀,腰身勻稱、比例協調,美腿修長、線條優美,美屄粉嫩、滑膩嬌柔。她自豪地問了一句:「看清楚了?」

我脫口而出:「應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待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娘子,小生尚未看好,再容我細細看來……」

我故意吃驚地「哎呀」叫了一聲,她急忙緊張地問:「怎麼了?」

我說:「報告娘子,你的那話兒已經讓小生肏成了兩瓣兒了。」

她聽了又好氣又好笑,於是我的腰被擰了一下,真有點兒疼,我誇張地叫了一聲,說到:「打是親,罵是愛。小生這就給娘子賠罪,將功補過吧。」說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陰蒂。她本能地低哼了一聲,伴隨著一個抽搐,然後就享受起來。攻擊了一會兒陰蒂,再把目標轉向陰唇,如此反覆,口手並用地進行「飽和打擊」,一會兒她就不由自主地用手把我的嘴緊緊地按向自己的羞處,大腿也拚命地夾著我高潮了,愛液汨汨湧出。

我把頭掙扎出來換口氣,同時把塗滿愛液淫水的臉湊到她面前說道:「報告娘子,那話兒損壞嚴重,裂縫無法修復,仍有屄水兒淌出,能否啟用二號預案,用柱狀物體堵住漏洞,請娘子指示。」說完就用帶著愛液和腥味的嘴親住了她的帶笑的嘴唇。

她被逗得花枝亂顫,一邊抹著嘴唇上的東西,一邊說:「討厭,同意啟用二號預案,現在開始。」說完,又摟住我一翻身趴在我的身上,一邊用屄找到雞巴開始磨蹭,一邊問我:「你老實交代,到底肏過多少個女人?」

「我肏過章子怡、林志玲、王小丫、湯唯、武滕蘭,還有左小青、馬伊莉、苗圃……」

「啪」我身上少不了又挨了一巴掌,燈光下,那笑魘如花的俏臉帶著幾分嬌嗔:「沒正形兒。人家問你正經的呢,我什麼秘密都不存在了,你也必須向我坦白才公平。」

「寶貝兒,別生氣,我招,我全招。你就是不問我早晚也要告訴你的。」我用力揉捏著她的豐乳肥臀,向她講起了自己的戰鬥歷程。

「我的第一個女人是我舅媽,離異獨居,性感漂亮,我勾引她上了床,她也很高興,讓我成了真正的男人。」

「不會吧?真的假的?你亂倫過?!」

「第二個女人是46歲的熟婦,淫蕩風騷,是在長春念書時,一個家教家的主婦。我們來往了半年多時間。第三個女人是英語系女生,大學時的女友,肏了三年的屄,畢業時分手了。她是農村孩子,清麗聰穎,家裡經營一個農場。假期時到她家玩,和她媽媽一拍即合,勾搭成奸,肏了兩個暑假。」

「你也太複雜了吧,真讓人大跌眼鏡!」

「你還想聽嗎?」

「想啊。」

「聽著有什麼反應?是不是屄里又痒痒了?工作以後,還肏過一個大學老師、一個大學生、一個銀行業務主管、兩個客戶、原來公司的一個同事。個個年輕漂亮,風騷性感。都有照片為證,以『狼之吻』的ID發在自拍區了。」聽到這裡,空姐姐已經驚訝得忘記了磨蹭下體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用早就站起來的陰莖,伴隨著講述開始磨蹭起她的下體來,「咕嘰咕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哇噻,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你隱藏太深了!現在還和她們有聯繫嗎?」「工作以後肏過這幾個偶爾還在一起玩,都是良家或者獨身,照片你可能看見過,身材勻稱,面容姣好,屄很乾凈,但都是純性伴,只不過互相信任罷了。」

「就像我在你心目中一樣?」

「不,親愛的。剛才我說了,你在床上太完美了,有了你,我誰都不想了。我也想像耳東那樣和你交往,做一個你的新知己性伴,好嗎?」

說完,我把粗硬的陰莖又插進了滑嫩濕熱的腔道肏起來。

她在我身上迎合著節奏聳動著,我把雙手放在她的臀胯處,調整著她套弄的節律,引導著她動作的幅度,然後扶著她的臀胯,讓她自己動了起來。「我已經得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侵入你的電腦了。我和你肏屄時,也不錄音,也不錄像,也不照相,除非得到你許可。好姐姐,答應我吧!我願意為你精盡人亡!」

「你很棒,很厲害,每次都肏得我欲死欲仙的。那沐海還有兩年時間回國。這期間咱倆還可以來往,他回國後咱倆就不能再聯繫了。」

我心裡想著那還得感謝酒精的麻醉作用,嘴上說道:「行,這兩年我也找別的女人,只和你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爭取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看你怎麼向沐海哥交代。」

「有本事你就肏,只怕你沒那個本事,嘻嘻……」

「好啊,換個姿勢試試。剛才已經肏成兩瓣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不信兩年時間肏不成八瓣。」說著話,讓她跪趴在床上,我從後面肏了起來。「人家……把你的……嗯……鐵杵……越磨……越細,你……還怎麼……肏成八瓣兒啊?嗯……啊……」

「你屄里……每次都流……那麼多水,滑得……連站都站……不住,你拿什麼……磨呀?浪屄……肏你……肏你……我肏爛……你的浪屄!」

(各位看官,這個肏屄姿勢很給力,實乃居家旅行、降溫袪火、殺人滅口之必備良藥!此處請允許我再刪掉……3800字吧,對,少刪點!)

就在我精關馬上失守的關鍵時刻,我的腦海中閃出幾個英雄形象:西門慶、未央生、葉子新、吉慶、潘金蓮、白潔、王寶森、張二江,所以我果斷地把雞巴撥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著,時而也用龜頭刮擦一下屄縫。

然後我扶著她慢慢躺下,又改成後入式輕柔地動起來,同時還說著話,分散注意力。

「寶貝兒,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說有一個刑警經常要值班,家裡只剩下老爸和媳婦。刑警家房子小,三口人擠在一個屋裡,只用膠合板作了一堵牆把老爸和小兩口隔開,所以,老爺子每次都能聽到肏屄時的現場直播,卻沒處泄火。後來,

老公公偷偷在板子上挖了一個洞,等兒子值班不在家時,就把雞巴從洞裡伸過來騷擾兒媳婦。兒子聽說以後氣壞了,決定教訓一下老流氓。這一天,他又告訴老爸說晚上值班不回來了,然後偷偷熘了回來。後來,他果然看到雞巴從洞裡伸了過來,他一把就抓住了,死死地攥著,老頭兒疼得嗷嗷叫喚。兒子一心軟就鬆開了。沒想到老頭在另一頭罵到:我肏你媽的,你連你爸雞巴都抓不著,你還抓你媽了個屄壞人哪?!」

她「卟哧」一聲笑了,然後說:「你就瞎編去吧!」

我抬起她的右腿用力捅了幾下,算是回答。

(在此我也鄭重聲明一下:這個故事純屬轉載,絕非在下原創,我不是始作俑者,也不是始作孽者,甚至連始做愛者都算不上,所以謝絕網警跨省追捕。)「你嘴裡沒有……一句正經話。一首好詩……嗯……都讓你給禍害嘍。」她又說道。

「這你可說錯了。你就拿『霧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來說,這絕對是XXX肏完了XX之後寫的詩。」「那也許是他和XXX完事之後寫的呢。」

「也對呀。你看你這麼快就上道了,悟性很高嘛。」

「去你的吧,都被你帶溝里去了。啊……我……有點兒……冷,把被蓋……上吧。」

我蓋著被,小心地保持著插入狀態,不無揶揄地說道:「你這是倒打一耙,是我被你帶到洞裡去了才對。」說完我又溫柔地肏了她一陣兒。

「寶貝兒,對了,你的電腦太容易侵入了,一點兒也不安全,你得做好防病毒防木馬的工作。」

「對了,這幾天360和QQ總打架,QQ也用不了,我剛才還想問問你呢。」「是不是和我一肏屄就忘了問了?如果是我的電腦,我會選擇QQ而放棄360,知道為什麼嗎?」

「360雖然眼兒多,可是你肏不過來,QQ就兩個眼兒,你肏著舒服,還不累,對不對?」

「哎呀,寶貝兒,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呀!我今天就是累死也一定要把你肏得舒舒服服的!反正明天不用起早。」說完我就「啪啪」地暴肏了起來。「我……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全都……塞進你的……屄裡頭去……太過癮了!」

我發自內心地感嘆著,受我的影響,她也用那堅硬的柔軟狠狠地夾住我的雞巴。

我又把節奏降下來,繼續說道:「如果是我,我就把360卸載,改成用『卡斯基巴』,現在它免費提供一年的激活碼,最主要的是,我還需要和遠在非洲的心上人保持聯繫呢。」

「那你幫我弄吧,我不太懂電腦。那叫『卡巴斯基』吧?」

「對對對,你看我,我一直念成『卡斯基巴』。等一上班我就幫你弄。現在我先幫你堵一下你下身的那個漏洞吧。」

「……」

「舒服嗎?」

「舒服!」

「好受嗎?」

「好受!」

「屄里什麼感覺?」

「……」

「我的龜頭……有種麻酥酥的感覺,好像渾身都感到……輕鬆好受,連骨頭……都酥了,而且越舒服……越想肏,越不想停下,就像……上癮了似的。你的屄里……也這樣嗎?」

「嗯……還有點兒癢。」她已經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喉嚨處又發出輕柔粗重的呻吟聲,聲音細得完全像一個害羞的少女,而不像是多情的少婦,伴隨著這種呻喚和吟唱的,是「啪啪」山響的撞擊聲。

這撞擊聲顯然讓她無比亢奮,讓我無比堅硬。我充滿深情地摟著她,帶著野蠻的溫柔和粗暴的憐愛,全神貫注地把每一次抽送都做到連根拔起再盡根沒入。或許是已經釋放過的緣故,也可能是屄里實在太滑膩了而降低了摩擦的快感,所以這一次我做得更加持久。我瘋狂地、節奏清晰地、用盡全力地肏著這個性感可人的嬌娃,占有了一個「少女」的雄性滿足感莫名升騰,讓肏屄的情趣陡然增加。

她又一次用忘情的呻喚和暢快淋漓的收縮,宣告自己成功登上了靈欲的頂峰。然後就在昏迷中挽留和追逐著退潮的慾火。

我那堅硬的雞巴老老實實地停留在她體內,生怕破壞了她肉體上的滿足,更不忍打擾她的美好感覺,只能再次溫柔憐愛地用手遊走摸捏著,等待她的身體和情慾平復下來……

良久,我試探性地抽動著陰莖,她慵懶地喘了口氣,轉過身來,用屄找到並夾磨著雞巴,抱住了我,深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然而我竟看到了她嬌美的臉龐上的淚珠。

我急忙問道:「怎麼了,寶貝兒,是我不好嗎?弄疼你了嗎?」

她動情地看著我:「不,你才是我的寶貝兒,是我的冤家。你又把我肏死過去一次。你太懂女人了,你太會玩了!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和你肏過屄,我也是死而無憾了。唉,既生他,何生你呀?」

我趕緊壓住隱約產生的淡淡的傷感,笑著說:「是啊,死而無憾。茫茫人海,上天讓咱倆肏到一塊兒了,這就是緣份。你一開始還不讓我肏,一念之差,差點斷送了一次完美的肏屄體驗。結果咱倆都收穫了意外的驚喜,這正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屄屄卻浪』。」

她又用小女生的嗓音在我耳邊低吟淺唱起來:「不,是差點錯過了一次完美的偷情體驗。現在人家也知道你的粗細,你也知道人家的深淺了。你今天的表現非常棒,非常完美,把人家肏得死去活來,人家的浪屄都有點兒被你的大雞巴肏腫了。為了獎勵你的精彩表現,姐姐不會虧待你,姐姐也就把你們男人最渴望的事情做給你。以後我也離不開你了,咱倆也別限制什麼兩年了,乾脆順其自然,什麼時候肏夠了再說吧,好嗎?」

然後她不容分說,起身就湊向我的下體,一口把怒漲粗硬的雞巴吞入嘴裡!我最渴望的淫靡的場景就近在咫尺!她的技巧很好,爽得我渾身顫抖、連吸涼氣!

那種肉體和靈魂的雙重滿足感融合到一起,直衝上頭,欲死欲仙。

她不時用嫵媚嬌羞的眼神徵求著我的意見,用淫蕩熱辣的眼神挑逗著我的情慾,也肯定是想把自己完美的技巧盡情展示給我,把自己聖潔的靈魂完整託付給我,把自己天生的淫蕩徹底傳遞給我,所以我倆的肉體和靈魂、情慾與心靈在瞬間融為一體向著高潮飛升、飛升……

終於,當我扶住她的頭來控制節奏和幅度的雙手緊緊地靜止下來的時候,那壓抑了許久的精液終於衝破精關,像炙熱的岩漿噴發一般,伴隨著我的嘶吼,酣暢淋漓地射入了她的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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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body,nobody……」手機鈴聲驟然想起,我一下子睜開眼睛醒了,靠,褲衩又濕漉漉的!算了,趕緊接電話:「喂,主任你好,我……」「粗人,你是不是又睡過頭了?你看看現在都他媽幾點了?我不聽你解釋,你負責寫的那篇【情場現形記】弄完沒有?今天上午要討論你的稿子,但是大伙兒到處找也找不著你。我限你在午飯前把稿子放到我的面前。要是我看不到稿子,

耽誤了出刊,你他媽就給我滾蛋!」

早已經被罵醒了的我拿著電話愣了一會兒,苦笑了一下,靠,昨晚不知道又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