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我一直對我的政治老師彭瑾垂三尺——美麗而不乏嫵媚的笑容,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凹凸有致的身段(雖然生過小孩了卻保養地非常地好)。這對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實在是一大誘惑啊!!
於是,她便成了我手淫和性幻想時的最佳對象……這也常常令我如鯁在喉:假如…我能摸摸她的小妹妹,插插她的騷穴——靠!有賊心沒賊膽。
我的好哥們兒阿鎧和我一樣對她想入非非,我們經常大肆討論怎樣搞她才爽,研究出了許多荒淫至極的手段,只待終有那麼一天能夠用上。
而時機,總是這麼悄然而至了……那天是我們的最後一節政治課。她穿了一身非常緊身的湛藍色套裙,畫了淡淡的面妝——少婦所特有的那種豐滿和成熟韻味深深地把我給吸引住了。那一刻,我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幾乎要從衣服里彈出的碩大奶子,然後往下移動,視線貪婪地滑動在隱隱約約透出地小內褲的輪廓上。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經硬了。就這樣我意淫了一整節課。
「同學們,老師感謝你們陪我度過了難忘的兩年時光。你們都是好學生,我的教學工作很愉快。謝謝你們。好了,下課!」
這時,我慌了。我想到以後很難會有這麼多機會見到她便難過不已。怎麼辦?我策劃了兩年的的淫師大計還沒實現呢!我扭頭看了阿鎧一眼,只見他也顯得十分焦躁。料想他也和我一樣吧?
我低下頭,咬著嘴唇下了決心——他媽的,就是今天了!
說干就干!眼見她走出教室,我叫過阿鎧,對他說:
「咱們跟上她。」
阿鎧遲疑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便跟著她出了校門。老師家離學校很近,只要拐個角就到了她所在的宿舍區。我和阿鎧緊緊影隨,邊吸著煙邊看著她風騷地晃扭著的屁股——我們清楚地明白接下來要乾的事的性質,但我們那時已不顧一切了,滿腦子只想著該怎樣轟轟烈烈地姦淫她——我們的政治老師。
走進宿舍樓,彭瑾突然轉過了身,嚇了我們一大跳。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她的表情我無法看清楚。這更令我心跳加速。
「你們……為甚麼一直跟著我啊?找老師有事兒……?」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的曖昧(這可絕對不是本人自多)。
「沒、沒有!啊……」阿鎧急了。
「是啊,老師,想到以後您不教我們了我們很捨不得您呢。」我抑制住緊張的情緒,趕緊說道。可眼睛卻在不老實地看著那在暗處仍由於高聳著而發出略微白色高光的乳溝。
「啊,是嗎?」她對我微微一笑:「你們……去我那兒坐坐?和老師聊聊吧。」
所以我前面說過嘛,這他媽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乾脆可以說是:無心插棒棒撐陰?!(笑)「好哇,我們正想和您聊聊又不知您肯不肯。」直覺告訴我,可能有戲——或許都不用來硬的了?
「那,」她一個媚笑:「跟我來吧。」
「哦。」
我走在最後,於是在關門時,我順手搭下了鎖上的扣栓,反鎖上了房門。然後,我們便坐在了沙發上。
「喝可樂行嗎?」她從冰箱取出幾聽飲料,走了過來:「恩…老師,老師坐中間吧。我們好好聊聊。」
「行啊,您坐。」我們連忙騰出座位。
隨著彭瑾的落座,她的身上飄來了一股淡香,這使我們有了些性慾。
我拿起飲料一飲而盡,朝阿鎧使了個眼色,對彭瑾說道:
「老師,您身上好香喔。真的。」
「是嗎?恩……喜歡這種味道?」她的眼神已經不對勁兒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好戲就要上演。
「是啊,老師……您……好迷人呢。」我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
「哈…那…你湊近點兒聞聞吧……?」她面泛紅霞,眼中閃著光。我確定她是在引誘我們了,這可興奮不已。
在一旁不作聲的阿鎧急了——誰叫他膽兒小——算了,也分他一杯羹:
「好啊。阿鎧,真的挺好聞,你也聞聞吧?」
「哦……哦!」他有些猴急了。
於是,我們靠在了彭瑾的身上很陶醉地嗅著,吸著。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搭在她的小蠻腰上——那裡的觸感太棒了,年青少婦的丰韻柔軟使我好爽。接著,我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她,而她的唿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啊……你們,恐怕不是只想聊聊的吧……?」她看著我說道。
「對呀,我們……我們想……」我說道。
「我他媽就是來奸你的!!」阿鎧大吼著撲了上去。我很吃驚,真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突然玩兒起粗的來。
「啊……!」她應聲倒在我的懷裡——我有點兒不堪重負,因為阿鎧也他媽壓了上來。操,我只得讓出位子,站起身來,打算等他先上——也算是對他剛才行為的嘉獎吧。
阿鎧感激地望我一眼,看來他明白我的好意了。我投以鼓厲的目光,示意他好好乾。
只見他粗暴地撕下彭瑾的上衣,在她的粉頸上狂烈地亂啃著;左手扒下奶罩,玩弄著她那肥大的奶子,一對肉包似的美物在撮抓下顯得十分痛苦;而右手則沿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滑下,停在大腿上,又繼續往裙子裡頭摸索……我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了,我發現彭瑾看上去並無絲毫快意——阿鎧太心急了,這樣做只會令女性厭惡。
「阿鎧你慢點兒,別傷著老師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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