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被輪大米
連生了兩個女兒,婆婆再沒給過我好臉色,丈夫表情也陰沉的能擰出水來,一天晚上,我在廚房裡收拾飯菜,聽到婆婆跟丈夫嘀咕,原來婆婆託人從鄉下找了個女人,丈夫已經打定主意跟我離婚了。而且丈夫已經開始給那個女人家裡寄錢,而且有時候會去呆上一兩天。
丈夫沒有明確的挑明,我心知肚明,我就想等大女兒上了小學,小女兒上了幼兒園,我就答應他的要求,不用他明說。
我心裡很涼,而且也很悽苦,不過看著兩個女兒如花似玉的小臉蛋,我心情還是能自我平復。
為了給自己謀條後路,我回到了木器廠工作。沒想到剛恢復工作幾天,對我照顧有加的李廠長就被抓走了,定性是敵特,問題很是嚴重。
廠里的劉書記獨攬大權,對跟李廠長走的比較近的人開始打擊。
我也從設計室被踢到了車間,開始干一些重體力活,而且經常加班加點。
工作辛苦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每天很晚才能回家,好在小女兒也已經斷奶一段日子了,婆婆每天做些稀粥,兩個孩子倒是餓不著。
一天,工廠趕一批給北京國慶獻禮的木雕家具,據說還是將要放在大會堂里的,我們一直干到快半夜12點。
我甩著胳膊,跟著大家一起下班。
拎著挎包,跟大家漸漸的散開了,距離丈夫的機車廠宿舍還有一段距離。我快步走著,經過一段黑乎乎的小路時,我心開始怦怦跳,每次走到這裡,我都很害怕,總怕遇到壞人。走在小路上,真希望能看到丈夫來接我的身影啊。
以前戀愛和剛結婚時候,每次夜班,丈夫都來接我,鐵路工人強壯的身板,讓我無所顧忌,我攬著他的腰,走過這段黑路,反倒希望這段路能長一些,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偷偷摸摸的親熱兩下。
丈夫的身影不會出現了,我一個人覺得這段路太長了,總走不到頭。
走著走著,我都快小跑了,突然一隻鞋鬆了,差點甩出去,我低頭一看,偏口布鞋的帶子開了。
我低頭極好鞋帶,剛一抬頭,嚇的我差點坐在地上。
路中間,就在我面前,出現了兩個黑乎乎的身影。前面一個人手裡拎著一把匕首,月光下泛著冷冷的光芒。
我當時就懵了,腿間一濕,幾滴尿都冒了出來,我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彎著腰把手提袋遞過去,低聲說;大哥,包里有點零錢,你們拿去,別傷害我。
一個黑影接過包,翻了翻,摸出裡邊那些零錢,順手揣在兜里,罵道:就這麼點?
我哆嗦著說;就這麼多了,不夠我回家給你們拿去。
兩個黑影笑了起來說;你是想找人抓我們吧。
我都快哭了說;我就這麼多錢了,求你們了,放我走吧。我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婆婆丈夫要照顧。
黑影笑道;錢不夠啊,我們兩個守了半天了,就這麼點收穫,不行啊。
另一個黑影說;搜搜,看身上還有沒有了。
那個拿匕首的傢伙把刀刃比在我脖子上,另一個開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我的口袋裡只有一個手絹和家裡的鑰匙,根本沒有錢。
那個黑影摸了半天啥都沒有,拿匕首的問道;有沒有,有沒有?
摸我的黑影嘟囔著說:啥都沒有。
拿匕首的推開那個黑影,自己摸了起來,這個傢伙完全不是在搜錢,而是在我身上亂摸,我的手,腰,大腿都給他摸了個遍,他看我不敢反抗,用嘴咬著匕首,開始揉搓我的乳房,我嚇的渾身都軟了,想推開他的手也沒有力氣了。
黑影推著我肩膀讓我轉身背對著他,一隻手揉搓我的臀肉,另一隻手從我腰間探下去,向我腿間襲來。
我感覺到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噴著熱氣,也感覺到他顫抖的手上的溫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是丈夫的人粗暴的撫摸,掐捏,我瞬間石化了,不光是身體,思維也離開了我,本來就漆黑一片的環境更加漆黑一片了。
我抱著他的胳膊,他彎曲起上臂,插入我的衣襟,摸索著我的褲腰。
我不敢去攔他的手,只是象徵性的想護住自己的腰帶。
另一個黑影看半天沒有動靜,湊過來問;你干球甚哩,不快點。
摸我的黑影說:肏,急個蛋,是個女人。讓老子摸摸屄。
另一個黑影似乎有些害怕,縮在一旁。
抱著我的黑影一個掃腿,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繞到前面,把我推倒,雙手探進來,開始肆無忌憚的梭巡著我的腰帶。
我的思維回來一些,我開始護著腰帶的頭,不讓他拉扯。兩個人無聲的撕吧著。
這個黑影惱了,扭頭說:柱子,過來,按住她的手。
那個叫柱子的蹦了過來,接著月光抓住我的手,往後一拉,我的手就被固定在頭上方。
那個傢伙抓住我的褲帶,思索幾下,麻利的解了開來,我拚命想合攏雙腿,組織他拉到我的褲子,可是他的身體卻死死的卡在我的腿間,讓我無法合攏。
我的褲子連著褲衩一下子就被他拉脫在大腿處,我赤裸的屁股感覺到地面的冰涼,在他一起身的瞬間,我終於併攏的雙腿,我想用膝蓋頂開他。
可是雙腿一合攏,他更順利的把我的褲子拉到了我的膝蓋,我低低的叫了一聲。他動作微微的停頓一下,猛的向後一仰身子,我的褲子從我腿上滑了出去,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裡拎著我的褲子,褲衩,我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雙棉襪和一雙布鞋了。
按住我手的那個柱子笑了起來,摔倒的傢伙也訕笑著爬了起來。扔到手中的褲子,開始倒蹬自己的腰帶,然後褪下半截褲子,夜色中似乎他的雙腿還挺白。
我蜷著腿,膝蓋使勁併攏著,嘴裡發出低聲的啜泣和哼哼,那個黑影蹲在我腿前,掰住我的膝蓋使勁想兩邊分開,然後壓了上來。
我雙腿夾著他的腰,突然,我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徹底放棄了反抗,死人一般的癱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
黑影壓在我身上,撕扯開我的襯衣,撩起我的背心,圍胸,雙手一邊抓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揉搓著。弄的我又痛又癢,揉搓了一會他鬆開手,撐住我肩膀兩側的地面,把下體湊了過來,在我腿間亂捅著。
我明顯感覺到了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我陰部捅來捅去,但一直沒有得門而入,突然,黑影低吼了一聲,我感覺到腿間猛的一熱,一股熱乎乎粘煳煳的東西噴到我的腿間,我暗自慶幸,這傢伙竟然泄了身了。
按住我手的傢伙奇怪的問道:老豬,你咋了。
那個傢伙說:肏,好久沒弄女人了,捅幾下就跑馬了。
柱子呵呵的悶笑起來,老豬說;肏,這女人奶子真綿,你摸揣幾下。
柱子鬆開我的手,跪在我頭上,雙腿壓住我的手,開始揉搓我的奶子,他的褲襠正好在我臉前,我聞到了濃烈的騷臭味道,這兩個傢伙不知道多久沒洗過身子了,沒換過衣服了。
柱子使勁揉搓著我的奶子,還不停的用指頭縫夾住我的奶頭,老豬蹲倒一旁喘著粗氣休息著。
柱子揉搓摸著很是舒服,竟然低聲哼哼起來。
老豬說:好奶子吧,真她媽的綿,柱子,你肏過屄沒有。
柱子哼哼著說;沒肏過,看都沒看過。
老豬一聽興奮起來,又蹲在我身前,一隻手探進我腿間,使勁往我的小屄里摳了進來,他粗壯的手指狠狠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疼的渾身一哆嗦。
老豬說;柱子,這女人屄挺緊,你肏肏看。我按住她手先。
柱子興奮的起身,解開褲門,掏出雞巴,就撲在我身上。
老豬沒來得及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迅速的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屄口,柱子的雞巴一下頂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突然腦袋一暈,似乎覺得身上的人是丈夫,雞巴也是丈夫的,本能的反過手來握著那雞巴,熟練的把它引到了洞口。
柱子也沒注意我這個動作,順著我的牽引,一下捅了進來。
我猛地一挺身子,感覺到一根粗壯的,熱辣辣的雞巴插了半截進來。
我身子僵硬的蜷曲了幾秒鐘,老豬就按住我的肩頭把我平平的按在地上。
柱子大概是第一次跟女人做愛,捅了進來不知道該怎麼辦,遲疑了一會開始使勁往裡擠,生過兩個女兒的小屄還是比較松的,很從容的接納了那根雞巴,我沒法判斷是不是比丈夫的大,但明顯的感覺到比丈夫的熱很多。
肏女人是不用學的,柱子捅到不能在深了,本能的開始抽插,我期盼著他快點射精,沒想到真的很快,柱子總共抽插也沒有20下,猛地一哆嗦,我感覺到他那股熱熱的精液噴到我小屄里,然後柱子一下就癱在我懷裡。
我推了推他,柱子撐著地,起了身,還堅硬的雞巴猛地從我小屄口裡滑了出來,他碩大的雞巴頭子滑出的時候,寂靜的夜裡清晰的傳出萎靡的啵的一聲。
老豬聽到這聲音陰森森的笑了,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勁喘著粗氣。
老豬問他:咋樣,舒服不?
柱子氣喘吁吁的說:舒服,舒服,在號子裡就聽說肏女人舒服,沒想到這麼舒服。
老豬手探在自己的褲襠里亂摸著,人又湊到我面前,我心裡卻更緊張了,這兩個人是從監獄出來的,是刑滿釋放人員還是逃犯?
我正胡思亂想呢,老豬又爬到我身體上,用軟軟的雞巴在我肚皮上揉來揉去,可就是硬不起來。
老豬有些肥碩的身軀不想柱子那麼結實,而且他搓我奶子非常使勁,讓我很疼,我心裡隱約盼著柱子在來一次,也不要老豬這麼粗暴。
老豬似乎很有經驗,一邊揉我奶子,一邊把頭探到我臉前,伸出舌頭探向我的嘴唇。
我問道一股煙臭,口臭混合的讓人作嘔的味道,可他的舌頭挺開我的唇時,我微微張開了嘴,他的舌頭跟我的舌頭混戰在一起。
老豬的雞巴還是不能硬,他半跪在我身邊,一邊親我,一邊使勁擼著自己的雞巴,希望能真正的來一次。
折騰了半天,老豬急了,一把把我拉了起來,我半蹲在地上,縮著身子低著頭。
老豬一拉我頭髮,我昂起了腦袋,嘴巴正對著老豬軟軟的雞巴,老豬把雞巴往我嘴上擠,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張開了嘴,含住了那根鹹鹹的軟軟的東西。
老豬低聲喝到:使勁嘬,要不老子畫花你的臉。
我忍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無奈的舔吸著他的髒東西。
腦海里想起了還在戀愛時候的丈夫,一次他們也是出差很久,在火車上生活了一周多,回到家以後直接去找我。熱戀中分手一周,讓我也是無限的思念。
兩人抱在一起又親又摸了很久,我來了例假沒法做愛,丈夫讓我嘬,我解開他褲子,掏出雞巴,發現他溝里有很多灰煳煳的髒東西,我打來水,給他洗乾淨,才幫他嘬的。
現在這個老豬雞巴里肯定也很多那些髒東西,現在都被我舔進嘴裡,咽到肚子裡了。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羞恥的感覺了,心裡就想著早點完事好脫身,盼望著這兩個傢伙舒服了不要殺我滅口。
老豬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他似乎很猶豫,我猜他又想搞我下邊,又不想把雞巴從我嘴裡拔出來。
柱子在旁邊看的又興奮起來,訕笑著問老豬:哥,要不你肏屄,嘴巴給我樂樂?
老豬呵呵笑著把雞巴從我嘴裡拉出來,走到我身後,雙臂拉起我的腰,我彎著身子撅著屁股,老豬扶著雞巴從我股縫裡捅進我的小屄,老豬的雞巴短粗,但口水很濕滑,他進來的很順暢。
柱子根本就沒提起自己的褲子,蹦跳著來到我面前,把雞巴放到我嘴邊,我只好又含住了他的雞巴。
柱子以為口交也要頂的,扶著我的腦袋使勁往裡插,搞的我喉頭都被撐開了,乾嘔起來,柱子不管我的感受,玩命的頂著,我口腔里,甚至鼻腔里都是口水和粘液,我完全喘不了氣,我使勁想推開柱子,可那裡推的動,柱子抱著我腦袋不撒手,嘴裡呵呵的吼叫著。
我漸漸的沒有了力氣,站都站不住了,突然兩人停止了動作,幾乎同時放開了我,我昏倒在地上。
等我醒來,我正靠在一個人懷裡,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聽到有人高興的說:好了,好了,她醒了。
我睜開眼睛,天已經蒙蒙亮了,我還半裸著躺在地上,上身靠在一個男人懷裡。我的思緒慢慢清晰了,低頭一看,下半身蓋著一件工作服。
面前有一個男人,只穿著背心,背心上印著紅旗機械廠。
扶著我的另一個男人低聲說;能站起來麼,我們送你去派出所報警。
我扭頭看看他,臉離著很近,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青青的鬍子茬,很精神的一個男子,他的手緊緊的摟著我,讓我心裡猛的一熱。
我在兩人攙扶下站了起來,背心男人把我的褲子遞給我,兩人轉過臉去,我忍住下體的疼痛,穿上了褲子。
國字臉推過一輛載重自行車,問我:要不要去報警?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國字臉說:你住哪裡?我們送你回去。
我說:我住機車廠宿舍。
兩人扶著我上了自行車,推著我朝丈夫的家走來。
我抱著車座子,穩住身體,心裡一陣害怕,丈夫知道了會不會嫌棄我。
想到這裡,我突然冷笑起來,心裡想:反正都快離婚了,嫌棄就嫌棄吧。
我反倒輕鬆起來,昨天晚上的情節一片一片的在我腦海里恢復了。那個老豬是個半老的胖子,那個柱子還是個半大小子,柱子比較溫柔,老豬很急色,而且很粗魯,就像丈夫一樣粗魯。
三人也沒話,靜靜的到了宿舍附近,國字臉定住腳步,扭頭看看我。
我下了車,感激的朝他們笑笑。
背心男把頭上的帽子取下來,遞給我說:把身上的土打一打,放心,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會跟任何人說。
我更感激他們了,接過帽子,打掉身上的浮土,使勁抖乾淨帽子,還給了背心。
兩人轉身走了,我站在那裡看著兩人的背影。國字臉的身材很高大,肩膀很寬,很像丈夫的背影,我遠遠望著,竟然有些痴了。
回到家裡,丈夫半裸著身子正在酣睡。
我悄悄的走到院子裡的茅房,在水管上接了一盆水,蹲在茅房裡脫掉褲子洗著下身。
冰冷的水讓我疼痛的下身舒服了很多,我撩著水擦洗著,突然我聽到腳步聲,丈夫怔怔的站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盯著我。一臉的懷疑。
我看看他,沒有理他,取下肩膀上的毛巾,叉開腿,擦乾下身,倒了髒水,轉身回到房裡。
丈夫跟著進來了,看著我,一句話也沒問。更沒有一句關係的話。
看著他那表情,我對他徹底絕望了。
我想他知道了我跟別人發生了什麼,我懶得解釋,他更懶得問。
兩人躺下又睡到早上七點,大女兒起來準備上學,小女兒在院子裡跑來跑去。再過半年她就滿3歲,可以上幼兒園了。
我也起來,準備去上班,丈夫也起來了,在洗漱著。
我做好早飯,丈夫悶頭吃著,我站在他身旁,運了運氣。低聲說:下午都請假,去把手續辦了吧。
丈夫頭都沒抬,臉還在粥碗里,含混的說;好,下午兩點。
就這樣我離開了生活了7年的丈夫的家,搬到了木器廠給我的一間宿舍。
大女兒跟我住,小女兒還在她爸爸那裡住,說好了等到了上幼兒園就接過來。
平淡的日子過的很快,兩個女兒都在我身邊了。丈夫也如願把那個鄉下妹子接到了家裡。
據說都已經懷了孩子。
這天,我跟一個同事正在街上買一些廠里用的繪圖工具,突然人生鼎沸,大家都涌到了街上,我們也扭頭去看,來了三輛解放卡車,頭尾兩輛都是全副武裝的軍警。
中間一輛後斗里是警察押著犯人。兩個警察押著一個犯人。每個犯人都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他們的名字,罪行,名字上打著大紅叉,看來都是死刑犯。
人們似乎很愛看這種熱鬧,瞬間涌到路上,警車都走不了了。
我一眼看到一個很年輕的犯人,名字叫王鐵柱,罪行是搶劫殺人強暴。我認不出是不是那晚上的那個柱子,但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他。我盯著他看,那個年輕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死死的盯著人群,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半大小子捂住嘴,在人群中跟他對視,兩人長的很像,一看就是兄弟兩個,人群中的弟弟強忍著悲痛,看著車上的哥哥。
我突然不恨他了,也不看他了,我看著那難過的弟弟,我也差點哭了,那個強暴我的人竟然讓我恨不起來,我也想不明白。
警察驅趕開人群,車開走了,奔赴郊區的刑場。
買完了東西,我心情很沉重,同事要買些自己家用的東西,我找了個餛飩店邊吃邊等。
吃了一半,我發現有人盯著我,我一抬頭,愣住了,正是那個弟弟,離我10多米,死死盯著我手裡的餛飩碗。
我看看他,他發現了我看著他,愣了一下,臉紅紅的扭頭過去。
我猜他是餓的。
招唿服務員又買了一碗,我看著那個小伙子。他忍不住又看我,我笑一下,招唿他過來吃。
小伙子愣住了,我又招招手,他遲疑了半天,才走到我旁邊,我把碗遞給他,他嘟囔著謝了一聲,開始吃了起來。
我看著他狼吞虎咽,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了一半,小伙子抬頭沖我笑笑,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笑容很天真很純凈。
小伙子說;姐,謝謝你,我沒有糧票,沒有錢,你看看有啥體力活,我能幫你干,我有力氣。
我說:你不是本地人吧。
小伙子點點頭。
我看看四周,壓低聲音問他:車上那個人是你哥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看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看到你兩人相互看,看到你捂嘴哭了。
小伙子低下頭說:那是我哥,見他最後一面我就滿足了。他也能安心走了。
我點點頭說:你這麼老實,你哥咋……
小伙子抬頭看我一眼,恨恨的說:我哥也很老實,因為別人欺負我媽,就打了那個人,就被判了刑,本來還有幾年就出來了,在監獄裡認識了一個叫老豬的壞蛋,他哄的我哥跟他一起逃出來了,後來就乾了很多壞事……我一聽老豬,我就更確認了那個人就是那個柱子。
我點點頭,小伙子說:大姐,你真好,要不我就餓暈了。
我說:你是不是要回去了。小伙子點點頭。
我把兜里的錢全拿出來,遞給他,說:姐身上就這麼多錢,你拿著吧。
小伙子怔怔的看著我,不敢接。
我笑了笑說:拿著吧,我認識你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著我。我說:姐沒騙你,真的認識你哥哥。你哥哥外號叫柱子。
小伙子不相信的看著我,我把錢塞他手裡,轉身就走。留下小伙子暈暈的坐在那裡。
第02章 看到不該看的
女兒從幼兒園來回都要人接送,有時候大女兒能幫忙,有時候要我跑,可是我上下班都趕不上接送她。
我真希望能有個人能幫幫我,撐起這個家。
一天,我們組裡又留著加班,我負責雕刻一個木把手,我心裡惦記著兩個女兒的晚飯,有些心不在焉,手上不仔細,一下磕壞了。
組長看到了很生氣,我趕緊道歉,取了一塊原料說:組長放心,我今天不回去了,也把這活完成了。
組長點點頭說:這幾扇木門要馬上發北京,可不能因為你耽誤了。
我使勁點頭。
大家都完了活離開了,我一個人仔細的雕著木把手,能給北京供貨,是我們的驕傲和自豪。
終於,木把手完成了,我仔細的刷好清漆,放在桌子上。
伸伸腰腿,活動活動。
關好燈,鎖好門,出了車間,轉到大門口,正準備出門,看到辦公室還亮著燈,都這麼晚了,誰還在啊。
我走過去看看,順著窗簾的縫隙望進去,我吃驚的捂住嘴,裡邊竟然是劉書記,光著身子,正壓在3車間的一個姓孫的女工身上,猛烈的抽插著。
那個女工我認識,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平時總是給人一種很孤傲的感覺,不太合群。沒想到竟然跟劉書記在這裡偷情。
我捏手捏腳轉身想走,可是旁邊放著的一個小架子被我碰倒了。
劉書記在屋裡喝道:誰啊。
我趕緊小跑著離開。跑出去很遠,才停下來,撫著怦怦跳的心臟,蹲在地上喘氣。
隔天上班,組長正帶著我們幹活,被人叫走了。回來後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兩眼。我心裡一驚,果然,趁大家休息的時候,組長走到我身邊悄悄的問我:你昨天最後走,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情了。
我搖頭說:沒有啊,完事我就收拾好就走了,啥都沒看見啊。
組長笑了笑點點頭說:那就好,不該看到就別看。
我使勁點頭。
經歷了這一次,我更加謹慎了,生怕有什麼事情,我只求能有份工作,能把兩個孩子帶大。
日子過得還算順利,平平淡淡的,大女兒都上了5年紀了,小的也上了小學,兩個孩子越長越漂亮,成績也突出,都是班上的尖子生。
一家三口雖說過得比較清貧,但還是很開心,兩個女兒懂事極了,尤其是老大,不但在學校表現很好,而且還幫我肏持家務,兩個女兒從來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
工廠,家裡都還算平靜,可是社會上卻亂了起來。
這場風潮來勢很猛,很快我們這個以出產木器全國文明的小鎮也熱鬧起來。先是中 學生不上課了,每天遊行,接著工廠也不上班了,大家鬧的天翻地覆。
我們這個廠還沒有完全停工,因為給北京的一些特殊的產品,還是只能我們這裡做,我們也成了一個保護單位,但活已經很少了,大家上班也不那麼積極了,我為了能保持這份工作,我還是準時準點的上下班。
由於我出身好,文革開始期間,我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可我的師傅卻被打倒了。廠里能畫圖的人沒了,任務就不可能完成,我隨師父學了很多年,又在車間干過很多年了,技術算是最全面的,我又被調回設計室。
回到設計室,我開始很高興,等真正開始工作了,我才後悔回到這裡。不是我不喜歡畫圖,而是這裡已經成了另一個世界,清一色的女同事,唯一進出這裡的男人就是劉書記,在這個半封閉的環境里,劉書記簡直是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劉書記每天都以視察的名義來到設計室,對這裡女工動手動腳,我親眼看到他站在一個畫板後邊,把手伸進一個黃同事的褲子裡,一陣亂摸。不但不避人,甚至還有炫耀的成分。
有些女工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卻以被劉書記欺負為榮,劉書記來了,她們還用眼光挑逗他。
我縮在畫室的一角,祈求他別注意到我,也別碰我。
可是在一個單位工作,我怎麼也避不開跟他的接觸,一天,我們完成了幾個屏風的圖紙,要送到辦公室給領導簽字確認。
平時送圖的李同事那天正好沒來,我只好捧著一摞圖紙來到辦公室找劉書記,劉書記仔細的研過圖紙,滿意的點點頭,我正準備離開,劉書記突然發現了一個小錯誤,他給我指了出來,我趕緊伏在桌子上修改。
剛剛改好,正準備起身呢,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我有些慍怒的回頭,劉書記鬆開手,一臉的慈祥,笑眯眯的說;小李啊,工作要認真,我們這是給北京中央的產品啊,說不定還是送給外國友人的禮物,你們一定要認真啊。
我一下啞口無言了,這道貌岸然的老東西剛摸了我,馬上就能這樣上綱上線的提出工作指導意見,我徹底的手足無措起來。
劉書記給我們的圖紙簽了字,卷好遞給我,我雙手接過圖紙,劉書記順手在我手背上摸了兩下,笑著說;哎呀,早就該調你回設計室,讓你在車間乾了這麼久,手都粗糙了,可惜了,可惜了。
我咧嘴說;謝謝書記關心,我會好好乾的。下次不會再有錯誤了。
劉書記笑道:好了,圖紙送車間吧。
我轉身離開,劉書記順手拍了一下我屁股,我沒敢回頭,逃跑一樣出了辦公室。
一個周末,丈夫突然來到我們家裡,我給他倒水,招待,就像對待一個遠房親戚,畢竟他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他拎了一大袋子蘋果,說是剛從煙台跑車回來,給孩子們嘗嘗。
閒聊了幾句,丈夫已經如願有了一個兒子,我早知道了,還是表示祝賀了幾句。
丈夫離開後,兩個女兒捧著蘋果啃,吃的倒是香甜。
我突然想起來,師傅的女兒也跟老大差不多大,師傅被抓牛棚了,家裡肯定很困難,我揣上幾個蘋果,來到師傅家。
師傅家的小院院門沒鎖,我還是姑娘的時候經常來玩,所以很熟悉,我推門就進來了。
來到屋前,正準備敲門,突然側房裡傳出嗚嗚的喊叫聲,是女人的叫床聲。我一下愣住了,難道是師傅回來了?
我一想可能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轉身想走,可是到了院子裡我一眼看到停放在院子裡的那輛永久自行車,竟然是劉書記的。
我一下明白了,在屋裡的不是師傅,而是劉書記,他竟然趁我師傅被下放,來家裡欺負我師母。
我好奇心起,悄悄來到師傅師母的臥房前,悄悄的從拉著的窗簾縫往裡看,果然是劉書記,斜靠在床上,師母半跪在地上,正捧著劉書記的雞巴使勁舔吸著。
我縮了脖子,悄悄的離開了師傅家。
晚上兩個孩子睡了,我躺在床上,替師傅不平,一時睡不著。
第03章 我怎麼會這樣
突然眼前浮現出師母手中的劉書記的大傢伙,下身猛的一熱,似乎有些東西流了出來,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使勁閉閉眼睛,晃晃腦袋,想把劉書記的大雞巴從腦海里趕出去,可是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衩里,腿間已經濕乎乎的①團糟了。我輕輕嘆口氣,起身拿毛巾伸手擦了擦。可是小屄里的水越擦越多。我放下毛巾,靠在床上,用手輕輕揉搓著陰蒂,滿腦子都是劉書記的大雞巴。
我開始回憶丈夫跟我一起的情景,可是一想到丈夫,就想到說不定丈夫現在正趴在那個鄉下女人肚皮上,我就很不舒服,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那兩個壞蛋,我回憶著當時的細節,兩個傢伙的大雞巴在我身體里進出,尤其是柱子的,雖說有味道,可那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我竟然回憶著被兩人輪流暴肏的細節,手淫到了高潮。
第二天,上班,我一邊畫圖,眼睛卻不斷的瞟向門口,心裡隱隱的盼望能看到劉書記,果然,劉書記端著他的大茶缸子,出現在門口。
我一邊畫圖,眼睛不斷的瞟著劉書記的襠間,平整的褲子裡竟然藏在那麼大的一個傢伙,比丈夫的大多了,劉書記進來晃了一圈,跟兩個女工調笑了兩句,就離開了,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見見平靜下來,我心裡暗自納悶,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以前心裡只有丈夫一個男人,離婚後也就心思全都在女兒和工作上,為什麼會突然對男人這麼感興趣了。以前見到劉書記就害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可現在怎麼竟然會……我自己想的都臉紅,手裡舉著勺子發獃,旁邊一起吃飯的一個葛會計看我發獃,輕輕的捅我一下說;咋了,李姐,不舒服?
我一下清醒過來,趕緊把勺子塞嘴裡,尷尬的笑笑。
葛會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輕輕的笑了一下說:咋,李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
我只好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說:瞎說,我在想下午的活呢。
葛會計不相信的壞笑一下。
忙了幾天,我都故意讓自己滿負荷的工作,回家還使勁收拾屋子,讓自己累累的上床,才能比較快的睡著,否則劉書記的雞巴還有兩個輪流肏我的雞巴總在腦子裡晃來晃去。
活越來越少,大家經常坐在繪圖室里發獃,劉書記似乎也不愛來了。
車間裡也靜悄悄的沒有機器的聲音,而街上卻越發的熱鬧,我們這裡還算平靜,就是有些無聊。
我正在跟一個大姐學習新的毛衣花針,突然住我附近的一個大媽跑來了,急促的對我說:小李啊,趕緊回去吧,小丫頭肚子疼,疼得滿地打滾。
我扔下東西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家裡,果然改雲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佩雲按都按不住。
我抱起她來就往醫院跑,送到醫院後一檢查是闌尾炎,但腹膜有些受損了,要住院,還有生命危險。
我慌神了,跪在地上求醫生,醫生倒是認真負責,經過一下午的折騰,孩子總算轉危為安了。
我長出一口氣,可是看到治病的那個單子,我有傻眼了,家裡所有的錢湊起來都不夠。
不過畢竟是國營的醫院,讓我晚交幾天都可以。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兒,小臉還是蠟黃蠟黃的。麻藥的作用還沒有消失,我有些手足無措,我回到家裡,打開柜子,把錢袋子取出來,數了好幾遍,就那麼幾十塊錢,住院費治療費用要200多呢。
我想去找丈夫借一些,可是想到回到那個家裡會看到替代我的人,我實在不想去。
我只好回到廠里,敲開劉書記的門,劉書記正捧著大茶缸子喝水呢,看我進來,招唿我坐下。
我那裡有心思做,把家裡情況跟他說了,希望能提前預支幾個月工資。
劉書記想了想,臉上有些為難,我緊張起來,如果他不肯幫我,那我只有去求丈夫那條路了。
劉書記放下茶缸,看看我,我期盼的看著他。
劉書記說;這樣吧,我一會去財務室看看,你下班過來找我。
我看他肯幫我,給他鞠了個躬,轉身走了,回到醫院,打了欠條,把孩子接回了家。
到了傍晚,下班的時間到了,我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把醫院的氣息全都消除掉。來到了廠里。
大門已經鎖了,只有小門開著,我從小門進去,劉書記正在院子裡端著大茶缸子看院子裡的月季花呢。
看我進來,笑眯眯的說;孩子出院了?
我點點頭。
劉書記走過來,隨手把小門也鎖了,看我一眼,走向他的辦公室。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要發生什麼,臉騰的紅了。我扭頭看看,廠外的小路上空無一人,院子的大門小門都鎖住了。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劉書記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跟著走了進去。
劉書記看我進到辦公室,示意我關了門。從桌子上拿起一摞錢來,遞給我。
我接過去一看,不止200元,愣住了。
劉書記說;我把咱兩的3個月工資都領出來了,又湊了一些,300整。你先還了醫院,剩下的先給孩子買些營養品。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感激的看著劉書記。突然覺得這個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挺偉岸的,臉不禁有紅了起來。
劉書記笑道:數一數,看看夠不夠。
我哆嗦著把錢放進手提袋裡,拉好拉鏈,有些語無倫次,感激的對劉書記說;書記,謝謝你,謝謝你,孩子病好了,認您當干爺爺。錢我按月還給您。
劉書記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孩子認我當了干爺爺,那你是不是叫我乾爹啊。
我有些扭捏,臉更紅了。
劉書記笑著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裡摩挲著。我緊張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劉書記說;干閨女,真想感謝乾爹,拿點實際的出來。
我抬頭看他一眼,沒敢出聲,手也不敢抽出來,任他在手裡摸著。
劉書記摸了一會,放開我的手,轉身去把窗戶上的帘子仔細的拉好。屋子裡一下昏暗起來,夏日昏黃的陽光透射進來,屋子裡人都成了剪影,我一下心情放鬆了。
劉書記站在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順從的抬起頭看著他。
劉書記說:有一天你加班,是不是跑我這裡偷看來著?
我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點頭。劉書記呵呵笑了說:該看不該看的都給你看了。
我趕緊說:我沒說出去,一個字都沒說過。
劉書記笑了說;我知道,看你嘴牢,才把你調到繪圖室去的。
我說;謝謝書記。
劉書記笑著說:乾爹這麼幫你,你咋謝謝乾爹啊。
我硬著頭皮說:乾爹想怎麼就怎麼,人家啥都聽乾爹的。這句話我說的聲音很小,連蚊子叫的聲音都不如,可是在寂靜的廠區里,劉書記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
劉書記一把把我攬進懷裡,左手臂環住我的肩膀,右手直接的毫不猶豫的探向我的下腹。
我的小腹隔著薄薄的褲衩和薄薄的滌綸的褲子一下就感覺到了劉書記大手的溫度。劉書記的大手在我褲襠上揉搓幾下,中指和無名指併攏的探進了我的腿縫 ,隔著褲子粗魯的摳弄著我的陰部。
我被摳的有些痛,在他懷裡低聲的有些哀怨的說:書記,太使勁了,稍微輕點。
劉書記動作不停,而且力氣也沒減,低頭問我;咋,是不是好久沒被摸過了,這麼嬌氣?
我不敢回答,只能低著頭,微微分開腿,任他亂摳亂摸。
劉書記隔著褲子把我小屄里的水已經摳了出來,褲衩跟褲縫裡都潮乎乎的了。
劉書記已經感覺到了指尖的濕度,咧嘴笑著說:哈哈哈,年輕就是好,幾下就摳出糨煳了。
我臉更熱了,微微夾了夾腿,阻止他粗魯的動作。
劉書記縮回手去,走到辦公桌後邊,一屁股坐在他那張藤椅上,喘著氣,端起大茶缸子,猛喝了幾口水。
我以為他摸幾下就算舒服了,有些高興又有些失望。
劉書記從抽屜了取出一根大前門,塞嘴裡,探手取桌子上的火柴,我趕緊快步過去,搶了火柴,給他點煙。
劉書記靠在藤椅背上,美美的吸了口煙,朝我臉上噴來,我趕緊用手揮開煙霧,還是嗆的咳嗽了兩下。
劉書記抬起手,兜到我身後,捏住我臀肉,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只好垂著手站在他身側,讓他把玩我的屁股。
劉書記笑著問我:你離婚那個丈夫是鐵路工人?
我點點頭。劉書記笑著問:那一定很猛了,是不是?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沒敢回答。劉書記空閒的手揉搓了兩下自己的褲襠,說:他一見你光著身子是不是就硬挺起來?
我微微點點頭說:他總出車,好久見一次,每次都挺……劉書記哈哈笑了說;那是他年輕,我可不行了,老了。在漂亮的女人,不幫我裹裹,我都硬挺不起來。
我愣了,劉書記看我沒明白,笑著說;呵呵,還是習慣說東北話,就是用嘴嘬嘬,我們東北那邊說裹裹。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遲疑的站著。
劉書記指指他的褲襠,用命令的口氣說:掏出來,給我嘬嘬。
我趕緊彎下腰,解開劉書記的褲門的扣子,撐開他的褲口,裡邊竟然沒有內褲,我探索著從一堆有些花白的毛里,扶著劉書記軟軟的雞巴,拉出了他的褲襠。
我輕輕握著劉書記的雞巴,軟軟的,可不小。
我彎腰很難親到他的雞巴,乾脆跪在他身前腿間,低頭含住了他的龜頭。
劉書記似乎剛才洗過雞巴,沒啥怪味道,還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劉書記一邊抽煙,一邊摸著我的頭頂,低聲問:乾爹剛才洗過了,不髒,好好吃。吃舒服了,乾爹好好疼疼你。
我含著他的雞巴,含混著答應著。
劉書記的雞巴很是敏感,幾下就在我嘴裡豎了起來。
劉書記哈哈笑著說:別看老子上歲數了,這東西還能用。
我似乎覺得他的雞巴比丈夫的還可愛些,還粗壯些,有些像柱子的尺寸,劉書記不使勁往我嘴裡頂,完全不動的享受著我的服務。
我心裡的火已經開始燃燒起來,我動作幅度也加大了,小屄里不斷的有熱流形成,我近似貪婪的嘬著劉書記的雞巴。劉書記舒服的哼哼著。那根煙都燒到手了才想起來扔。
劉書記舒服夠了,拉起我來,把我抱到他的辦公桌上,輕輕的推倒我,我順從的仰躺在桌面上,劉書記低頭一看,看到我腿間的褲襠已經濕了一片,吃驚的問我:咋,尿褲子了?
我探手摸摸,黏黏的,我羞澀的搖搖頭,閉上眼睛。
劉書記呵呵笑道;騷成這樣?早知道早辦了你了,一直以為你是個冷美人,呵呵,沒見過這麼騷的娘們。
我羞的用手捂住臉,可下面的水更多的湧出來。
劉書記看我褲襠越來越濕,都不敢碰我了,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褲襠。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他的目光也能讓我感到刺激,水更加瘋狂的湧出來,突然,我趕緊一股很大的熱流湧出去,我舒服的渾身使勁抖了幾下。
我竟然在劉書記目光注視中就泄了身子,他都沒有碰我呢。
我羞的想鑽到桌子底下去。劉書記更加吃驚的看著我褲襠和大腿內側都滲出水漬來,用手摸摸,放鼻子上聞聞說;肏,不騷啊,不是尿啊。
我抬起手,哀怨的說:當然不是尿了,你盯著人家看,看的人家受不了了……劉書記笑的很開心,摸摸我的褲襠說:哪裡流出來的,給我看看?
我又用手捂住臉,不出聲。
劉書記伸手探向我的布腰帶,熟練的解開,拉著我的褲頭往下拉,我順從的抬起屁股,讓他將我褲子,褲衩都拉了下來。
我的下半截只剩下一對玻璃絲短襪子和一雙半根的偏口布鞋了。
劉書記使勁掰開我的腿,看著我赤裸的陰部,呵呵笑道;人家說搗糨煳搗糨煳,你這屄不用搗就全都是糨煳。
我已經羞的都快哭出來了,劉書記卻不著急,撿起我的褲子,把褲衩拉了出來,團起來在我腿間擦拭著,把洞口和大腿上的粘液擦趕緊,劉書記一下把臉埋在我的腿間,吐著舌頭往我的小屄里舔了進來。
我的小屄口早就開放了,劉書記的舌頭填進來很深,粗糙的舌苔摩擦著我小屄內壁,上唇的鬍子茬扎著我的陰蒂,我刺激的哎呀叫了一聲,雙手按住劉書記的腦袋,劉書記看我舒服,更用力的舔著。
我突然覺得劉書記比我丈夫還親,丈夫總是讓我舔雞巴,從來都沒親過我下面,想玩了就粗魯的用小胡蘿蔔一般粗的指頭亂摳。連尿道都摳過。
可眼前的劉書記,竟然不嫌棄的用舌頭舔,真舒服。我心裡忽然一酸,接著鼻子也酸了,眼角流出淚水。劉書記竟然把我舔哭了。
劉書記看不到我哭,感覺到我身子因為啜泣的顫抖,劉書記以為我舒服,更高興的舔著。
舔了很久,我小屄里的水不知道給他舔到肚子裡多少,劉書記也累了,站了起來,捶捶自己的腰。
我趕緊抹掉淚水,笑著看著他,劉書記看我哭了,遲疑了一下問我:咋了,不舒服?
我搖頭說;舒服,太舒服了才哭了。
劉書記用手擼擼他已經有些軟了的雞巴,笑著說;還有更舒服的呢。
我看看劉書記的雞巴已經垂著了,起身說;書記,我幫你在嘬嘬。
劉書記笑著說:不用了,別看軟,能塞進去,塞進去就硬挺了。
我扶著桌子,把屁股放在桌子邊緣,雙腿抬起來,劉書記一手抱住我一條腿,我雙腳繞到他身後,架在他屁股上。
劉書記半軟的雞巴對準了我的小屄口,擠了兩下,進不來,我縮緊肚子直起身子,探手捏住他的肉棒,往裡塞了幾下,小腦袋就擠了進來,洞口開了,剩下的很容易就滑了進來,我覺得很舒服,不是很硬,但挺充實的,而且還不頂的難受。
劉書記微微抽插幾下,雞巴就舒展了,我被他頂的嘔的叫了一聲,就倒在了桌子上,覺得自己的內臟往上擠,腸子什麼的都被懟到一起了,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揉著自己的肚子。
劉書記笑道:咋,不舒服?
我低聲說:你那個太長了,把我裡邊的都攪到一起了。
劉書記笑著說:咋,把你下水都弄亂了?
我低聲罵道;你那才是下水呢,人的咋能說是下水……劉書記呵呵笑起來,雙臂從我大腿下伸過去,抄起我的膝蓋彎,往上一推,我的大腿就被擠在身體上,下身也向上翻起,正好迎合了劉書記抽插的角度,劉書記開始猛力抽插,一把往裡捅,一邊獰笑著說:看老子把你下水頂出來!
我身子直不起來,強伸著雙手想推開他一些,可將將夠不著,只有指頭尖能捅到他的肚子,怎麼也不可能推開他,我努力半天,腰一酸,又癱倒下去,只能忍著肚子裡的壓迫感,承受著書記的衝刺。
漸漸的,下體摩擦的快感讓我興奮起來,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劉書記的大力轟擊,我覺得劉書記比丈夫男人多了,他的衝刺很有節奏,我一波快感涌到腦海,蕩漾著,將要消失時候,又一波涌了上來,一次比一次舒服,一下比一次暢快。
我不知道他最終能帶給我什麼樣的享受,我覺得我就在爬一座山,不知道山到底多高,反正是越爬越快樂。
劉書記有些冒汗了,他身子低了下來,動作緩慢了一些,但每次抽插都加大了幅度,基本上是拽到洞口,然後插到洞底。
丈夫的雞巴短粗,捅的也很舒服,但比較少能夠到花心,劉書記卻次次直通到子宮口,甚至把子宮口推了進去,這樣的刺激不但沒嘗試過,而且也沒法忍受。
我低聲說:好人,別太深了,受不了啊。
劉書記看看我說;習慣了就好了,深點我舒服啊。
我說:我也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劉書記哈哈大笑,一臉的自豪跟滿足。
辦公司牆上的鐘的分針走了大半圈了,劉書記竟然沒有一絲想射的樣子,我的腿已經完全麻木了,下體也有些脹痛,水都有些乾了。
我低聲哀求道;好人,你還不出水啊?
劉書記笑道:你想我出?我說:日子還長呢,你捅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劉書記哈哈大笑說:老子也有些累了,你給老子裹出來得了。
說完劉書記起身拔出傢伙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粗氣,看的出他確實很累。
我趕緊起身,可腳一站地,一陣酸麻,我差點跪下。
直起腰垂垂腿,狠狠瞪了劉書記一眼。
劉書記伸手把我拉到懷裡,低聲說;咋,老子玩狠了?
我有些懊惱的說:差點給你弄死了,你就那麼狠?
劉書記伸手摸摸我頭髮,看著我的眼睛說;小李,你第一次到廠里報到,我就喜歡上你了。
那時候你還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又是高中畢業。不但我,廠長也喜歡你。可我們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後來嫁了一個鐵道工人,我們都不高興。
我吃驚的說;你惦記我那麼多年啊?
劉書記點點頭說;廠里女人我用過不少,一直沒動你,就是因為喜歡你。
我心裡有些甜甜的,靠進劉書記的懷裡。
他也沒在讓我吹,摟著我,眯著眼,看的出他真的很喜歡抱著我。
過了半個小時,劉書記讓我起來,我直起身子,劉書記垂垂他的腿,搖頭說;還是老了,給你坐一會腿就木了。
我過去蹲低身子,幫他捶腿,劉書記閉目享受著。
劉書記突然抬起頭,看著我說:要是俺跟那個老太婆離婚,娶你,你嫁給我不?
我嚇的捂住嘴說;書記,這可不敢……
我早就聽說過,劉書記老婆是個沒文化的鄉下婆娘,脾氣大的很。我可惹不起。
劉書記看我不答應,一下有靠到椅子背上,嘆了口氣說;也是啊,這事只能想想,還是不能這麼做。
我鬆口氣,我心裡想,只要偶爾能跟他這樣一下,平時就能安心過日子了。不會每天晚上睡不著就可以了,跟他結婚,別人咋看我。還不當我是狐狸精啊。
劉書記揮手讓我穿上褲子,我低頭看看劉書記的雞巴,雖然軟了,但還是長長的,垂在腿間。
我低聲問;書記,要不俺幫你裹出來?
劉書記看我學說東北話,笑了一下說;算了,你也累了。
我低聲問;聽人家說,搞了女人不出水,對身體不好的。
劉書記笑道;餃子不能多吃,尤其不能一頓吃傷了。你收拾收拾回家去,我去吃個窩頭。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劉書記看我不懂,笑著說:本來今天沒有計劃跟你來這麼一下,我打算去跟你那個師娘樂樂,現在不出水,留著出到你師娘肚子裡。
我臉紅了,劉書記哈哈大笑,讓我取過褲子,他也收拾乾淨,我跟著他出了門,劉書記讓我先走,他鎖好廠大門,騎車走了。
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就跟廠里很多女人一樣,是劉書記的玩物了,我也明白為啥那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他這樣,這傢伙確實有過人的本事。
老二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沒多久又滿地跑了。
第04章 本善 本惡?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老大都上了中學,不過徹底不上課了,學生們每天也是咋咋唿唿的到處跑來跑去,遊行,批鬥,搞的比工人還凶。
老大似乎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每天縮在家裡,自學課本,我看著倒是高興,騎馬不用擔心孩子出去惹事。
老二在小學成績也很好,不過老師都沒啥心思上課了,老二跟姐姐學的比學校還多。
一天, 廠里接到通知,所有職工必須去參加遊行活動,好像這次是市裡組織的,大家都得去,於是廠里的職工難得的全都到廠里了,大家好多都半年沒見了,嘻嘻哈哈的倒是熱鬧。
遊行也就是那麼回事,跟著前面的人喊口號,喊些啥自己也不清楚,含混著念叨著。
大家都集合到了鎮中心,好多廠的工人都聚到了一起,旗幡招展的倒是熱鬧。
我們木器廠隊伍比較靠邊,我在隊伍尾巴上,我縮著脖子低著頭,也不聽台上的人在念什麼,突然一個旗子的旗腳掃到我的臉上,我抬手推開,一看那個旗子上寫著機械廠。
我心裡呯的一跳,扭頭看去,果然一群紅背心,藍工裝的壯漢們站在我們後邊。
我順著他們隊伍一個個看過去,突然,我的目光跟一個人的目光相遇了,正是那個國字臉,就是當時送我回家的那個人。
他也在看我,我知道他也認出我了,我微微點點頭,他也微微點點頭。
我扭回頭去,低頭看著鞋尖。腦子有些空白,總想在回頭看看他,卻有些不敢。
集會整整開了一上午,中午終於散會了,大家各回各家,也不用回廠里了。
我跟幾個同事一起走了一段,人流稀疏了,我們也分開了,我一個人走著,突然,有人在我背後輕輕的喂了一聲。
我回頭一看,原來國字臉一直跟著我呢。
我故意放慢腳步,他跟了上來,我朝他笑笑,他也咧嘴笑笑說:你還好吧。
我點點頭說:一直沒機會感謝你們呢,上次跟你一起的師傅呢?
國字臉低低頭說:被打倒了……
我心裡也是一沉。
兩個人默默的往前走著,路過一個糧店,國字臉站住了,看著我說;我得買幾個燒餅。
孩子還沒吃飯呢。
我看著糧店門口大框里擺在的又黑又粗的燒餅,問他;你就給孩子吃這個?
國字臉笑道;這個都不錯了,我也不太會做,湊合一頓是一頓。好在娃也不挑。
我問;孩子媽呢,咋不給孩子做飯?
國字臉苦笑一下說;那幾年餓的落下病,前兩年終於扛不住,走了。
我心裡猛地動了一下,看看國字臉,他也看看我。
我看看日頭,這個時間,我要是沒回去,老大肯定把飯做好了,老二餓不著。
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看著他說:上次還沒感謝過你呢,你要是不嫌棄,我去給孩子做頓飯,也算感謝你了。
國字臉看著我,搓搓手說;那樣好麼?
我笑道:我也一個人帶兩個孩子,老大見我不回去,肯定會弄些吃的,兩孩子餓不著。
國字臉搓搓手,點點頭,我跟著他向機械廠宿舍走去。
在路過合作社,我拿了些錢和肉票,買了幾兩肉,弄了點蔬菜。
國字臉領著我到了他家裡,家裡還算整齊,不過有股子煙酒味道,孩子不在家,我下廚收拾了幾個菜,弄了點2米飯(大米小米一起出的飯)飯菜快好的時候,孩子回來了,歲數跟我老二差不多,很秀氣的一個小男孩子,國字臉給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孩子很有禮貌。
上了桌,孩子看到桌上的飯菜,眼睛都紅了,在我鼓勵下,孩子放開了猛吃起來,我和國字臉一邊笑,一邊看著孩子狼吞虎咽。
吃飽了飯,有小夥伴來找,幾個孩子一起出去了。
我端著碗筷去洗,國字臉陪著我。
國字臉站在我背後說;孩子吃的真高興,比過年還開心。
我笑道;這事簡單,後有空我就過來幫你們做一頓。
國字臉興奮的直搓手,泡了兩杯茶,兩人閒聊一會,我就起身回到家裡。
一路上覺得腳步很輕快,心情也明朗很多,國字臉的音容笑貌在心裡晃蕩。
回到家裡,兩個孩子都不在,只有一個紙條,告訴我說學校也組織了活動,必須去參加。
我明白了,看來是工人集會完了,下午是學生們集會。
我收拾收拾屋子,看看家裡的米缸都空了,拿了糧食本和米袋子,準備去糧站買點糧食。
拎著米袋子往回走,後面車鈴聲響起,扭頭一看,劉書記笑呵呵的從自行車上下來。
幫我把米袋子抗車上,推著車走。
我突然對劉書記有了些許抗拒,這幾年不知道跟他上過多少次床,但是現在國字臉的影子在心裡,劉書記畢竟不能給我真正的未來啊。而且國字臉的質樸和給我保護的感覺總讓我心裡甜甜的。我不討厭劉書記,但國字臉卻讓我有了一種期盼的感覺。
回到家裡,劉書記幫我把米袋子抗進屋。
我拿了個布條的撣子,給劉書記撣褲子上蹭的麵粉,拍打趕緊了,劉書記探頭看看屋裡,扭頭笑著問我:咋,娃不在家?
我點頭說:也去開大會去了,上午咱們開,下午是學生們。
劉書記笑了一下,一把摟住了我,一隻手乾脆直接的探向我腿間,我沒法子反抗,只好叉開腿讓他摳摸,劉書記臉扭過來,嘴撅著尋找著我的嘴,我不喜歡劉書記嘴裡的煙味,可沒法子,脖子都被他固定住了。
我只能微微張開嘴,迎接劉書記的大嘴,那股濃濃的煙臭有些沖鼻子,而且劉書記的鬍子茬也讓我有些刺痛,我不禁想起來國字臉那刮的青青的臉頰,一點鬍子茬都沒有。
劉書記沒有觀察到我的不快,自顧自的親著,摸著。
他還是很了解我的身體的,都是針對我的敏感區域,很快,我腦子裡國字臉的形象消失了,身體火燒火燎的,下體又是尿了一般褲襠濕成一團。
劉書記連拉帶拽,我就被他弄到床上,褲子褲衩都被扒了下來,劉書記也脫了一半,壓了上來。
我腿被他粗暴的分開,大大的小腦袋輕車熟路的擠了進來,搞的我腦門頭皮一陣發麻,我不禁癱在床上,長長的出了口氣,我的精神又離開了身體,腦子裡唯一的意識就是小屄口卡著的那個圓滾滾的東西。
劉書記很喜歡玩弄技巧,小腦袋進來以後,身子卻不動了,低頭看著我,小屄口敞開了,裡邊更空了,他就喜歡看我著急的樣子,我下面空的難受,水汩汩的流,看看劉書記一臉的壞笑,抬手就掐了她一下,劉書記呵呵笑著,捧著我雙腿,狠狠的捅了進來。
就這一下,我的身子都被他捅直了,從屁股開始,我上半身僵硬起來,可兩條腿全軟了,麵條一樣被他抬著。
我屁眼繃緊了,屁股肉也繃緊了,小屄完全展開了,包裹著劉書記的東西,他也舒服的昂起腦袋,閉上了眼。
嘴裡呵呵的叫著,我的陰水被他的傢伙擠的冒了泡,肚皮都濕了,陰毛一縷一縷的。
劉書記似乎很喜歡聽小屄里的水聲,咕唧咕唧咕唧,水聲越明顯他越有成就感。
劉書記伸手在我們兩人結合處摸了摸,抬手看看,笑道:小李,你這水多是多,不過是清湯寡水。不像你師娘,搗出來的都是糨煳,白乎刺啦的。
我有些不高興的說:書記,你跟我在一起,就別想別的女人,你想我師娘,你就去找我師娘去。那些白唿唿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水越清越好!
劉書記笑道:呵呵,你還吃你師娘的醋?
說道師娘,我想起師父來,我輕輕推推師父,讓他暫停,問他:書記,你在鎮上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師父的問題不大,就不能放回來?
劉書記笑道:你師父跟我的仇不是一兩天的,我還有件事情沒辦,這件事情辦了,我就安排放了你師父,不過右派的帽子是去不掉的。
我好奇心起,問他:書記,你還有啥想不開的,我師傅家有啥寶貝讓你惦記著?
劉書記突然臉一沉,不說話了。我看他不高興,趕緊撒嬌哄他:書記,你告訴我麼,我跟我師娘熟,看上人家啥寶貝了,你說說我說不定還能幫忙。
說著我把下腹抬抬,主動了幾下,連磨帶夾,書記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看我,嘆了口氣,把雞巴拔了出來,翻身坐在床上。
對我說:你幫老子裹裹,我給你講講咋回事。
我爬起來,拿手絹擦擦書記的雞巴,吐出舌頭舔著,不時的抬頭看看書記。
書記臉色很凝重,看著我說:你嫁給你男人時候是不是處女?
我點點頭。書記嘆口氣說:我老婆不是……
我愣住了,捧著書記的雞巴,看著他。
書記說:那時候剛組建國營的木器廠,你也知道,咱麼這裡出好木頭,好木匠。我們都是退伍下來的,組建這個廠,我是很努力的。你師父也算技術尖子。
當時廠里分來不少姑娘。我看上了我老婆,當時還有廠長和你師父,對她都有點意思。
她呢,天天跟你師父學畫圖,對我倒是客氣,不過沒有那種感覺。後來我就動用了組織關係,我倆結婚了,不過我發現她已經跟你師父有過那種事情了。
我說:書記啊,你也玩過人家老婆那麼多次了,這個事情算是扯平了吧。
書記看我眼,伸手壓了壓我的腦袋,我趕緊接著舔吸著書記的龜頭,書記看看我說:男人最在乎女人第一次,我玩他老婆一萬次,也抵不了我心裡的恨。
我說;書記,本來人家是情侶,你橫插一槓子,搶走了人,你還怪人家。
書記看看我說:那時候,她要是明跟我說,我也就不要她了。都結婚了,我發現了才跟我承認。不是給老子帶綠帽子麼?我是領導,也不能隨便離婚。你說我這啞巴虧吃的。
我點點頭,有點同情他。我吐出他雞巴問:書記,那你打算咋辦?
書記冷笑了一下,看看我,沒出聲。我一下讀懂了他的心思,緊張的問他:你不會是打小惠的注意吧。
書記看看我說:沒白疼你,你就是聰明。
我站起來說:書記,老輩的仇,你帶到下一輩不好吧?
書記冷笑一聲說:你師父那個女兒也不是啥好東西,自從你師父進了牛棚,她天天跟那些混子們在一起,早晚給別人吃了。惹了好多事,還不是我出面解決的,你那個師娘求了我很多次讓我管教她,老子先吃一口新鮮的不行麼?
師父的女兒小惠以前是個好孩子,運動來了,師父被弄下去了,一下沒人管了,14,15 歲正是最頑皮的時候,聽說最近跟很多社會上的人混的很近。讓師娘肏了不少心。
我也不知道該咋辦,嘆口氣,低頭接著含著書記的東西。
書記養在床上享受著,書記雞巴上全是我的口水,都有些臭了,我伸手取手絹想擦一下,無意中看到窗戶邊上人影一閃,我嚇了一跳,呆在那裡。
書記看我不動,起身問我咋了,我指著窗戶低聲說;外邊有人。書記過去掀開帘子看,扭頭說:你看花了吧。
我可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沒認出是誰。
我緊張起來,書記滿不在乎,我想讓他走,書記不敢,指指還是高聳的雞巴說:沒出火呢,咋走?
我太害怕了,不管他,自顧自的穿上褲衩,褲子,哄著書記也穿上衣服說:書記,你去搞我師娘吧,反正也不遠,我真怕孩子回來看到,我就沒法活了。
書記想了想也是,穿好衣服,在我屁股上依依不捨的摸了幾下說:聽你的,去吃窩頭。
我收拾好頭髮,穩穩心神,陪著書記出門,到了門口,四下看看,心裡更慌了,周圍人家的學生娃都已經回來了,看來那個集會已經散了一會了,那趴在窗上看的人難道是閨女?
大的還是小的,這咋辦啊。
看看四周,也沒有兩丫頭的身影,我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陪著書記往前走。
我問書記:你打小惠的主意,我師娘知道不?
書記笑道:知道,我當著你師娘面對那丫頭動手動腳,你師娘都看在眼裡的。
我嘆口氣說:看來我師娘真是沒辦法了。
送走了書記,我心裡緊張極了,回到家裡,我取出珍藏著的一張丈夫的照片,捧在手裡,心裡很是酸楚,要不是為了要個男孩子,能這樣麼。我心裡委屈,不禁眼淚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門一響,老大佩雲回來了,看我在哭,放下手裡的書包,趕緊過來問我咋了。
她看到我手裡的照片,接了過去,塞回抽屜里,對我說;媽,你別難過了,爸爸不要我們了,我們過的不是也不錯麼。
我摟著佩雲嚎啕大哭,一會老二也回來了,娘三哭成一團。
晚飯時候,老二還是胡吃海塞的,老大心思重重的樣子,還不是瞟我幾年,我心裡明白,窗外那個肯定是老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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