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征服了小雪,面對眼前的這兩位美女,我意猶未盡。

阿嬌伏過身來,對我說:「哥哥,我還要,再給嬌嬌一次吧!」

我一點也不猶豫,用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到我身下。伸出舌頭來舔弄著阿嬌那粉紅色的蓓蕾,兩手不斷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捏啊捏。

「啊~

啊~

」阿嬌又發出迷人的吟叫聲,臉龐因爲沒有盡興而一直紅潤的令

人著迷。

我下面龜頭一熱,原來小雪又含住了我的龜頭,一淺一深地吞吐著長長的肉棍。

我把阿嬌的兩腿擡高,她的屁股高高厥起,兩圈明顯的唇瓣猶如護城河一樣護著中間窄狹的洞口,一圈菊花似的小眼兒在羞澀地緊閉著。

我看著看著,不由得興奮起來,雞巴也厥得老高。

伸出舌頭,我由下而上,在阿嬌的菊洞開始往上一直到黑森林的路徑上不停地探尋著。

口水滴到到阿嬌的兩股間,阿嬌自然而然地又吟哦起來。

此時,不知爲什麼,小雪突然猛地用手抓住我的肉棍,猛命地吞咽著。天,她看到我和學嬌的姿態,比我倆還興奮。

阿嬌兩眼咪起,口中喃喃地道:「插,插我,快插!」

我也受不了下面漲痛的厲害,轉過身去背對著阿嬌蹲下,用力把她屁股往後掀。想到我的屁眼也在對著她,我實在是太興奮了。憤怒的大雞巴決定不再忍受,

輕輕一挺,用倒掛金鉤的方式刺進了阿嬌緊緊的蜜洞。

「哦——」阿嬌長舒一口氣,臉上儘是滿足的表情。

我奸笑一聲,用手扒著阿嬌的屁股輕輕地往後掀動著。

這種方式雖然好玩,但是快活感並沒加多,只是助興而已。

動了一會兒,我感覺累了,而且快感也並不多,於是想換個體位重新來過。剛剛抽離了阿嬌的陰道,小雪一把奪過我的雞巴,胡亂塞進自己嘴裡,嗞嗞有味地品起來。

阿嬌似有些怒意,起身從後面抱住我,把兩隻手放在我胸前不住揉搓。我心裡還想著,我的嬌嬌還沒爽呢,得先照顧她。

於是轉身,和阿嬌擁吻起來。

順著阿嬌的眼睛、鼻子、嘴唇一直親吻到她的胸膛、小腹,阿嬌「啊」了一聲,順勢半躺在了床上。

我起身把她的雙腿打開,成一個大大的「M」型,低頭含住了她的小煙蒂,每次吸動她都渾身顫抖一下,比吸真正的香煙「紅河」還過癮。

扶住她的膝蓋往前推,我的跨下之物蹭到了她兩腿間的細縫間,幾下摩擦,再用龜頭撥開細縫,裡面已有絲絲愛液往外滲。

我「嘿嘿」一笑,忘情地往前一拱,把陽具推送了進去。

阿嬌高聲嘶叫了一聲:「哥哥~

我忍住不抽插,低著看著身下的美人。

她卻急躁地說:「快點動,快點動!」

我放心地推送起來,陰莖雖然已屢戰沙場,可並沒有疲憊之色,越戰越勇,到後來,竟好像是又變大了一些。

阿嬌在我身下忘我地呻吟著,很像天地合一、物我兩忘了。

小雪一手搓著自己的大奶,一手撫摸著我緊實的屁股,時而用力往前推一下。很快我就有了感覺。

爲了不這麼快繳械投降,我把阿嬌抱起身來,讓她的美背對著我,我用最原始的小狗式在後面繼續抽動著。

「啊,啊,哥哥,啊啊,真長,真深啊,到底了!啊,啊啊啊!」阿嬌的叫聲又大起來。

我在後面用力地操幹著她,雙手把住她的美臀,也不由得爽得不行,好像裡面龜頭每一下都碰到了她的子宮口。

沒有什麼「九淺一深」的花樣,招招狠實,每下到底,我的兩個大腿也非常快節奏地「啪啪」地撞擊著阿嬌的美臀。

很快,阿嬌喊道:「不行了,來了,來了來了,啊~

啊——啊——」

這次她的高潮似乎特別的長,一直延續到我不舍地從她陰道中抽出陰莖,她的陰道還在一陣一陣地痙攣。

阿嬌剛剛累得趴到了床上,小雪便湊過身來,用跟剛才阿嬌一樣的姿勢擺好了要被我狠操的姿態。

我當然不會客氣,把兩手倒背在身後,用力一挺,陽具又挺到了另一個濕熱的肉洞裡。

抽插了幾十下,我發現小雪的肉洞似乎沒有我剛剛操時那麼緊窄了。

阿嬌早已累得氣喘吁吁,滾到床的一邊躺下歇著了。

我又用雙手扒開小雪兩個臀瓣,用力地把陽具往裡面插了幾下,沒想到一種「噼」的聲響從她身後傳來。

小雪很是尷尬,說:「那是小逼兒里的氣兒!」

我也尷尬了一下,隨即說:「知道,那不是炮打旗杆!」

沒想到我這句半開玩笑的話,極大地鼓舞了小雪,她自己用力地在我的大粗旗杆上前後動作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我實在是沒感覺了,而且小弟弟有點發軟,因爲每次在裡面只是偶爾碰到陰道里的上下肉壁,小雪的穴內實在是別有洞天啊。

我順手摸了一把從她穴中流出的淫水,忽然心念一轉,這麼大還沒幹過菊花,要不今天晚上試試?

隨手把淫水摸在了小雪肛門上,用右手食指還在她的肛門上隨意插了一下。小雪並未察覺有何異樣,只是一味地動著屁股,似乎遠遠沒有滿足的樣子。我淫興大發,把食指往深里探了一下,這下小雪察覺到了,叫道:「哥哥,那裡不行,我還沒弄過那兒呢!」

我本來並無十分的意思想干她的菊花,但是從她句話,我決定,今天晚上不破她菊洞絕不罷休。

我伏下身子,親吻著她的脖頸,又把更多的淫水抹到她菊洞周圍,說:「試試,我也沒試過。」

說完,把陰莖從她陰道中抽離,直接放在了她菊花上。小弟弟乍離熱穴,剛剛一冷,隨即又遇熱氣,不由得也想往裡面拱。

我並不客氣,低頭往龜頭上吐了一口唾沫,但可惜吐得偏了一點,只吐在了棍棒上,龜頭上並未沾多少。我並不在意,用手隨意一捋,龜頭沾上了一點,但用力往菊花中刺去。

「啊!」饒是小雪已被干到極爽,仍痛苦地叫了出聲來。

我瞪眼一瞧,龜頭只進去一少許便退了出來。

這怎麼可以!這也太丟人了!

於是我用手扶好小雞雞,另一手扒開屁眼,吸了一口氣,使勁往裡面刺了一下。

但只覺,像是擠破處女膜一樣,小雞雞前進受到了極大的阻礙,低頭一看,卻只進去個龜頭。小雪痛苦地叫出了聲,但興奮中的肉棒怎麼會顧這些,便一刺到底。

真爽啊,我的第一感覺是不想活了,這一刻爽盡,天下便縱有千萬般享受,我也不願要了!

第一次插女人屁眼兒,和第一次插處女嫩逼絕對不一樣。也是,畢竟一個是千百年來正常的男女交合處,一個是愛這道道兒的人士另闢的蹊徑。

我發癲地般喊道:「太緊了,太緊了,好爽,好爽,我不活了,不活了……」剛剛動幾下時,小雪還不住地喊:「不要,不要這樣。」可是插了沒十下,小雪便喊成了:「使勁兒啊,快點,快使勁兒!」

當我情到濃處,死命抽插時,小雪竟叫成了:「哥哥,親哥哥,插爛妹妹的處女屁眼兒吧,妹妹愛死你了,你插爛我吧,快插爛我的屁眼兒。」

阿嬌也被我們這樣的交合震驚了,爬過來,在前面和小雪舌吻著。我看到兩條腥紅的舌頭,不時的攪拌在一起,時而進這口時而進那口時,我實在受不了了。

把我的大肉棒從小雪屁眼裡抽出來,快速擼動了幾次,對著兩個女人射了出去,兩個女人頭髮上沾得到處都是,小雪還調皮把從頭髮擦到手上的白色黏稠狀物塗在了自己的大奶子上。

這一夜,我大概射了四五次吧。

兩個女人,都被我征服了,當然,她們更把我征服了。

怎耐春宵苦短,一刻千金難買。

天很快亮了,我們沒睡多久,便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我把她們送到了離別的車站。雖然同行的還有別的同事,但我的眼中只有她們倆。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讓我用儘量平靜的語氣來敘述吧。

培訓結束後,不知是市場又起了變化,還是我在「培訓」中得到了提高。在第三季度剛剛開始的一個月中,我的業績有很大的提升,連我們部門經理都誇我近來表現實在不錯。

我也很想念阿嬌,可是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是「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候再撥」。

正在我準備好好乾一番事業,向部門經理這個位子進軍時,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裡面的附件內容把我震撼了,那正是我和阿嬌、小雪纏綿雙飛的一夜,鏡頭中的我顯得如此性急,而片中的女主角卻又都是臉上打了碼認不出本來面目的。

我覺得這並不是普通的恐嚇要錢,正自困惑這到底是爲什麼時,從來沒亮過的一個QQ好友頭像閃動起來,正是我當時加的阿嬌的號。

原來,一切都是個甜蜜的陷阱。

我們公司省公司總經理早在二季度初調到了別的省去當了老總,所有業務都是副總在主持。近來總公司要在業績好的市一級分公司上調一位總經理直接提拔爲省公司老總。我們市是省會,業務也一直是屬一屬二的,而我們市的業務主要是由我提上去的。同樣由競爭實力的Q市分公司領導也想上位,於是派他的「得力幹將」阿嬌來色誘我,以此要挾我,第三季度不要做那麼出色。沒想到,阿嬌第一晚就真正喜歡上了我,並沒有按照領導的意思辦,所以Q市那位老總打電話罵了阿嬌一通,直接找到她的乾女兒小雪來一起上演一出雙飛的好戲。我搖頭苦笑,至於麼?看片中短短几分鐘的剪輯,在我洗澡的那幾分鐘,小雪你安裝了幾個針孔攝像頭啊?

雖然阿嬌只是打字,並沒有出聲,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在一邊痛哭一邊敲打著文字的。

我終於能明白,爲什麼阿嬌一個年齡如此小的女孩兒在競爭如此殘酷的公司能脫穎而出做到高級員工。我更不願意想像,一個這麼年輕貌美純真的女孩坐在Q市總經理腿上上下運動,在辦公室里嬌喘是怎樣一副情景。

通過阿嬌在聊天文字里的敘述,我知道她是真正喜歡上我了,但是她卻沒有反抗自己直接領導的勇氣。我並不怪她,在一個小小的地級市,一個市公司領導無論從權還是從錢,哪個方面都可以輕易玩死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阿嬌還告訴我,小雪已經結婚了,她很抱歉害了我,只是如果她不這樣做,她連結婚的時間都到不了就會落得個比阿嬌慘一百倍的下場,她只是找了一個老實純樸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男孩兒,想平平凡凡過一生,而且她借婚嫁爲由,

已經辭去了在北方普通地級市月薪已上萬的工作。

我也一點都不怪小雪,我甚至能想像得到她曾經是怎樣被一位或多位老總「欺負」的情景,藉機離開是小雪這樣聰明的女孩兒做出的明智的選擇吧。相信她的婚禮上,她以前的領導會有非常豐厚的表示的。

只是阿嬌,這樣一個讓我心疼讓我憐愛的女孩兒,她應該怎樣逃離這個光怪陸離的社會?

我不願意想太多了,阿嬌並沒有跟我交談,在我對著她發過來的文字發愣的時候下線了,相信她會把我拖入黑名單,或者她自己永遠也不會再上線了。我不願意想太多了,因爲我已經決定辭職了。

是,我是男人,我沒有太多的人身危險,可是在這樣一個複雜的圈子裡,我害怕,我怕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爲了別人前進路上的障礙,會隨時掉進一個陷阱。

當我把辭職報告放到人力資源部時,他們沒有一絲挽留,直接說:「去財務辦手續,把所有該交的東西交上再回來。」

我去財務科,他們仍然沒有一絲意外,甚至沒有擡頭看我一眼,只是照例問我,有沒有以前的績效沒有發,有沒有發過的績效應該收回的,有沒有掌管著哪個房間鑰匙,有沒有在公司網站擔任著什麼職位。

出來後,我去人力部,又被告知,要簽署什麼保密協議,要在什麼解除勞動合同證明上簽字,交出醫保卡、上崗證等等。我一一照辦後,他們又說:「一個星期後再過來,就辦完了。」

我不明白爲什麼非得一個星期以後再過來,反正我已經心灰意懶。

一個星期後,我再去公司時,一切陌生而又熟悉,我直接到人力部拿了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坐電梯準備下樓回家時,遇上了我們市總經理。

總經理道:「噫?小金?聽說你辭職了?爲什麼啊?」

我下意識地想說因爲你,但卻又不能這樣說,而且也根本不怪他,我只好迎著他目光,喃喃地道:「家裡嫌現在這個工作不是穩定工作,給找了個更好的工作,對不起經理,辜負了您的栽培了。」

總經理嘆了一聲:「唉,都說我們不是正經的工作,我們還是世界五百強呢,非國有企業哪有第二家比得上我們!」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無論在哪兒,

小伙子好好乾,你很有前途!」

我心裡一陣唏噓,很不是個滋味,我在前線打拚,換回來公司多少利益,內勤沒有一個問問我爲什麼辭職,他們畢竟是只會坐辦公室的「閒臣」,而眼前有點賞識我的這個人,我卻再也不能跟著他乾了,也不想跟著他乾了。

回到家裡,由於職業原因,從來喝酒不醉的我,只喝了兩瓶啤酒就醉得一塌煳塗,只記得我還有意識前,流著鼻涕哭著喊著:「學嬌,我喜歡你。小雪,我不怪你!」

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女友婷兒過來了,看我還在床上躺著酣睡,屋裡狼藉一片,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收拾起來。

我醒過來,非常抱歉地笑笑:「我辭職了!」

女友說:「爲什麼啊?不是乾得挺好,掙錢挺多嗎?」

我有點心虛地說:「幹著不舒服,想換個工作了。」

女友甜蜜地一笑:「也好,你起來收拾一下吧,我給你做幾個菜好好吃一頓,忘了這些,重新開始找工作。」

我心裡感動不已,畢竟還是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好啊。男人一生不幹三個B,活著不如大公雞!如今,我也算是個男人了,應該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生活,收拾一下心情,重新開始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