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計程車,在筆直的八線道上疾駛著。駱佩虹靠在敞開的窗戶邊,感受涼風從發梢流逝的痕,撫著身旁的行李箱,看著熟悉不過的景色。這條大學四年以來不知騎過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會是最後一次經過了。望向那幢高聳的白

色巨塔,她的思緒不禁飄回兩年多前那還是實習護士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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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子,誰娶到你就是誰的福氣喔!」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婆婆贊嘆地對駱佩虹說。

不計其數的虛榮贊美早不知聽過多少回,但每次聽到,都會讓駱佩虹的反感加深一層。微笑敷衍著。

「從鄉下地方來的孩子?你不是國立大學的實習生嗎?那一定是一個自己知道上進的好孩子,你媽媽有這樣的女兒一定很驕傲……」婆婆布滿皺紋的臉上笑得更燦爛了。

「呵呵!您回家要記得按時吃藥喔!」輕拍著婆婆的肩膀揮揮手,駱佩虹轉移了話題並目送她離去。

上進的好孩子?應該說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吧?如果沒有那股強大的恨意支撐著駱佩虹,她現在早就離開了這間醫院。這樣的女兒很驕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歡,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淫賤母狗是她的母親的話,或許阿婆一個字眼都不敢說出吧。想到夜晚母親滿臉白濁的精液嘴臉,對照早晨噓寒問暖的溫柔聲調,駱佩虹不屑地發出一聲冷哼。

她的父親,應該說是繼父,是這間醫院的院長,掌管醫院的權力掌握者。母親,年約四十的美麗少婦,則是父親身邊稱職的好秘書。而自己,國立大學的實習護士,一個被操控毫無自由的洩慾奴隸。

時間推回兩個月前,炎熱的八月。氣溫仿佛跟學生一樣追逐著夏天的尾巴,散發著比平常更加炙熱的溫度。

「佩虹!怎站在這兒阿?待會兒下班以後我們去逛街吧!」跟她同組的柳雅倩問著。

「不了,我晚上八點還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駱佩虹持平地說著。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斷地盤據在她的心頭。

「今天是七三班耶!從三點到你晚上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可以先去逛街吃飯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續勸誘著。

「這個周末好嗎?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發現自己對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達臨界點的駱佩虹,仍然盡力用微笑來掩蓋著不快。

轉身離去後,在走廊遇見了這層病房的總住院醫師賴政煌。賴醫師是大家公認能幹負責的單身年輕醫師,實習中他總是對佩虹特別照顧,讓生疏的她少挨了護理長好幾頓罵。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嗎?」賴醫師笑問著。

「真的嗎?真的嗎?你又要請我喝茶啦?」駱佩虹搖晃著頭趨向前,笑著推了他一下。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我們這就走吧!」賴醫師說著,雙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審視著賴醫師臉上的笑容,駱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輩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夢幻喔!」雖然內心感覺著幸福,但心靈深處卻有一股失落的感覺登時浮上了她的心頭,身軀仍在他的推動下一步步前進著。

晚上八點,駱佩虹落在白塔頂樓的豪華單人病房內。一整面牆的落地窗,撥映著霓虹燈閃爍的都市夜景,讓人目不暇給。白色底的高貴裝潢,鋪上頂級的木地板,讓整個病房看起來沒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點高級套房的感覺。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無血緣但有名份的弟弟──駱紹凱。

「你來了喔。等我一下,我馬上就結束這場比賽。」駱紹凱神情專注的盯著牆壁上五十吋的液晶電視,手裡握著新推出的電玩主機wii的白色感應器,以優美標準的姿勢,打著網球遊戲。

激烈活動飄揚的褐色短髮,夾雜著滴滴的汗水,光潔無瑕的秀,雕刻著深峻的五官,嘴角勾著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微笑,健壯的身軀,綻放著年輕的光芒。有誰能看出,隱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惡魔心腸呢?

至於他什Ξ出現在醫院,這就要從三天前開始說。青春洋溢的駱紹凱,參加了校外的團體比賽,因對手不甘認輸的惡言挑釁,最終導致一場二十多人大混戰。風暴的中心,正是駱紹凱。可想而知,仗著他強壯的身體,讓他在打鬥並沒有損傷,甚至是擦傷也寥寥可數。但事情發生之後,愛子心切的父親,還是了寶貝兒子,特地開放這間,首長級以上才可能使用豪華套房,調養著不知

所謂的傷痛。

看著駱紹凱輕而易舉地將電腦直落三,然後擦著汗走到了駱佩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說:「想不到你真的過來了,我親愛的……姊姊。」

駱佩虹不屑的拍開紹凱的手,啐了口水惡狠狠的說道:「呸。少說這綞聽的話。駱紹凱,你真不是人,沒想到你會用這惡劣的手段!」

駱紹凱攤著手微笑說道:「沒辦法啊……誰叫父親有著像母親這樣美麗動人的性奴隸,所以我也想要啊。想來想去,圍繞在我身邊的花蝴蝶們沒有一個符合資格。只有你,這個人選非你莫屬。」他感嘆著上天對他的恩賜,感謝有這個機會,讓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駱佩虹。

「你無恥。」雖然駱佩虹早就知道駱紹凱的原因是這簡單,她還是忍不住。

「對,我無恥。所以我才會用這冞鄙的手段來脅迫你。別忘了,你的心愛男友,那個單純的農村少年,必須照顧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讀,籌措龐大的醫藥費。而我只不過在幫助他……當然條件就是身獲友的姊姊您。」駱紹凱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駱佩虹只有屈服這條路可以選擇,她不禁開始哀憐以後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萬個心,我不像父親,對暴虐的性愛如此的熱衷。相反的,我比較偏向於單純的調教。」駱紹凱從抽屜拿出一捆繃帶,笑容和藹地對駱佩虹說道。

繃帶!駱佩虹看著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縮性、衛生性,或是等級性都十分昂貴的高級繃帶,頓時讓她生一種不詳的預感。

「真乖,還記得我交代你要在絲質的護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駱紹凱摸著佩虹的頭,像是贊許的說道。

柔軟輕薄的實習護士服,渲染著淡淡的粉紅色,襯托著駱佩虹遺傳自母親的姣好胴體,如此令人賞心悅目。護士服下隱隱約約可經。

(現在還不是享用的時候……)駱紹凱自己對自己說道。

接下來,他開始他的今晚的第一個動作,把駱佩虹膩滑雪白的纖細雙手放在:背後約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擺著,拉開繃帶,在手腕環繞了四五圈,將手腕緊緊地縛住。

「稍微動動看,看有沒有綁緊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掃了興致。」

駱佩虹嘗試著扭動著雙手,強烈的束縛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膚沒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生艷麗的紅。

「很好。挺胸,然後把手向下伸直。」駱紹凱緊接著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雖然駱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過她還是乖乖照著駱紹凱的話去執行。手往下伸的同時,手臂緊貼著她的背嵴,紹凱又拉起一段繃帶,在她高挺豐滿的胸峰的上方綁了三、四圈,接著在下方也同樣繞了三、四圈,接著紹凱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緊貼他的嬌軀。而因紹凱先前的交代,此時絲質護士服的底下,兩顆突起模樣清晰可見。

「果然……你也跟母親一樣,天生的被虐狂。」駱紹凱嘲笑地說道。

「你胡說!」聽到這樣的羞辱,讓她忍不住破口反駁。她紅著臉羞恥地低下頭,卻更靠近地看著自己被捆綁的胸部。由於她的乳房算大,所以綁在胸下的繃帶就算低著頭也看不到。忽然之間,她有種夠這樣被捆綁是女孩子天生下來的特權的感覺。因,男人生下來沒有突起的乳房,被綁也有可能會滑動。想到這,她連忙搖著頭,甩掉這樣變態的思維。

駱紹凱看到她的動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開口笑道:「呵呵,這早就開始享受。姊姊,別這猴急……」

然後,紹凱把佩虹的手恢復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後手臂會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繃帶生一種緊縛的共鳴,限制著她的手臂。這時,她才了解剛剛紹凱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惡目的。

紹凱再度拉起兩條繃帶,以手腕起點,經過白晢的頸部繞到前方,與綁在胸部上下的的繃帶來迴繞了數圈,再回到手腕,用來增加佩虹身體的束縛感,最後再稍微整理一下皺摺的護士服後,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綁的淫蕩模樣嗎?」與其說是問句,還不如說是肯定句。

駱紹凱拉著繃帶,硬是把駱佩虹拉到梳妝檯的長鏡前面。

第一眼,駱佩虹有點難以相信鏡中被五花大綁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從沒想過如此變態炟蒟緊縛可以使一個女孩子變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緊綁的模樣,是會讓人生邪念的,不禁讓她紅暈生頰。

「才沒一會兒,就快九點了。」駱紹凱暗罵自己的不爭氣,這簡單的捆綁,居然浪費了快半的小時的時間。接著說:「不過沒關係,未來的日子,我們還多的是時間。」駱紹凱說完,就把駱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單人沙發椅上,然後走進廁所。

白色的沙發椅飄著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體工學的舒適感,讓才剛坐上的駱佩虹,瞬間生一種昏昏欲睡的疲倦。

(應該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駱佩虹想著。

這時,駱紹凱端著一個臉盆走了出來,臉盆裡面,放著足夠令駱佩虹崩潰的物品。刮鬍刀、刮鬍泡、脫毛膏,還有冒著蒸氣的濕毛巾。看到這些物品,學習過專業護士知識的駱佩虹,瞬間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駱佩虹驚恐萬狀的說:「不要……不要過來!」她掙扎著身體,但由於上半身的束縛,使她無法脫離沙發,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發里。

看到駱佩虹的反抗,駱紹凱輕輕地舉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氣溫柔地說道:「姊姊,放輕鬆一點,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膚受到傷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駱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帶給他的沖擊讓她有點頭昏。隨之,火辣辣的灼熱疼痛,浮現在她左臉頰上頭。

駱紹凱還是一臉和善的臉孔,微笑地凝視著駱佩虹,但是兩隻孔武有力的雙臂,卻粗暴的扳開她的雙腿。や,墨色芳草環繞的陰戶、會陰以及褐色的肛門,完全曝露在紹凱的視線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賤。

「姊姊,準備變回小嬰兒的模樣吧……」駱紹凱噴著刮鬍泡,把黑色的毛髮染白,然後手拿刮鬍刀,小心翼翼地颳去駱佩虹的陰毛。

駱佩虹眼角含著淚水,沒有任何的反抗,任憑駱紹凱將她陰毛一根根刮掉。陰戶因鉲有陰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現水嫩動人的淡粉色,有種說不出的美。接著刮鬍刀刮到的肛門邊,也許是駱佩虹太緊張造成肌肉抽動,褐色小穴不斷地收放蠕動,看起來十分可口。

駱紹凱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時從陰部流出來赤的透明液體,說:「姊姊果然很淫蕩,嘴巴上說不是,身體卻這蒞誠實。」

駱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恥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讓她有了快感。她出聲辯駁說:「你胡……唔!」話還沒說完,駱紹凱就把沾滿淫水的兩根指頭,塞進了駱佩虹的櫻桃小嘴裡。

兩根手指在她嘴裡不安分著攪動著,津液和淫水相互混合著,生一種使人心醉的滋味,瀰漫在駱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還不錯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駱紹凱惡魔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她立刻使勁地吐出他的手指。駱紹凱看著泛著光亮的濕潤手指,笑意十足的說道:「已經品嘗夠了喔?」

駱佩虹沒有理會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部隨著唿吸上下起伏,看起來更加性感迷人。

「快點趁這段時間休息吧,因下個遊戲即將開始。」駱紹凱不知從哪來變出來,一顆連著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隻巨大布滿突起物的白色假陽具,出現在她面前。駱紹凱看著兩樣道具,晃著頭想來一下說道:「姊姊,你應該還是處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隨之把白色的假陽具丟到病床上。

打開開關,橢圓形的跳蛋馬上劇烈地震動著。他抓起尾端的電線,放到駱佩虹未經開發的私處表面,沿著兩片誘人的花瓣,刺激著。

「嗯……」駱佩虹咬著嘴唇,但那聲絲若蚊的呻吟,還是清楚的傳進駱紹凱的耳里。

「看你還能忍耐到什時候?」駱紹凱把另一隻手伸向了花瓣頂端的花苞,溫柔的剝開,嫣紅的小豆豆跳了出來,見到了暌違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轉,然後輕輕地搓揉著。

這對還是處女的駱佩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嬌軀渾身一震,腹部稍稍痙孿,達到了小高潮,她口中喃喃的喊著:「不要……啊!」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噴射而出,帶著微微茶香的澀味和苦味,浸濕了駱紹凱的手掌。經過了數秒鐘後,噴發的水流逐漸停止,只留下弄濕的沙發和地板上的一灘水漬。

「姊姊還真是骯髒啊,把小便噴得滿地都是。」駱紹凱嗅著滿手的尿液,愉悅的繼續羞辱她說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確的。姊姊不僅漂亮健康,連小便都不會臭耶,還有一絲茶香。」

聽到駱紹凱的話,駱佩虹此時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她沒辦法,只能緊閉雙眼,藉由鴕鳥心態,來遮蔽駱紹凱的視線。滿臉紅潮的她,看起來晶瑩驙,嬌羞無限,讓駱紹凱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

這時,一陣鈴聲轉移了駱紹凱的注意力……

駱佩虹還來不及開口阻止,駱紹凱就搶先一步從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機,看著手機熒幕說:「誰這大膽改打擾本少爺的興致呢?疑!朱毅輝。我記得沒錯的話,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駱佩虹頓時緊張了起來,尤其是看到紹凱那一臉淫邪的模樣,令她不住的顫抖起來。

朱毅輝是半年前和駱佩虹交往的,跟她就讀同所大學醫學系的學生。當初答應他的追求,是欣賞他幽默的談吐和斯文的性情,卻沒想到如今她這樣羞愧恥辱的樣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駱紹凱把手機伸到佩虹的耳邊,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處,上上下下的移動著。假裝好心的說道:「我把你接通喔。」按下通話鍵。

「佩虹!你在家嗎?已經快十點了耶!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輝在電話的另一頭,心情愉悅地問著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體有點不舒服……」駱佩虹強忍著跳蛋給與她的快感,裝出虛弱的聲音說道。

「哪裡不舒服?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帶你去掛急診呢?」朱毅輝擔心的詢問著。

「頭有點暈……喔……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那就先這樣,掰掰!」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駱佩虹急忙地想結束通話。

一旁,駱紹凱展露著惡作劇的表情,悄悄接近話筒,喊著:「姊姊現在被我凌辱著下體,還不停扭動著屁股還配合我!」

話一出,駱佩虹瞪大了雙眼,緊張地大叫:「不要!」”

「哈哈哈哈!」他看到駱佩虹這樣的反應,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他舉起手機,靛藍色光芒的熒幕顯示通話在幾秒鐘前就已結束。也就是說,駱紹凱所說的,並未傳到朱毅輝的耳中,單純是他自己的惡作劇。此刻駱佩虹不由得喘了口氣,她的淫亂還沒有被男朋友發現。

時間悄悄的過去,時針和分針也走到了十點的位置。

沒有說話,但駱佩虹憤恨的眼神,讓駱紹凱相當滿意,說:「我就是喜歡姊姊這樣的眼神,更讓我有征服你的慾望。不過,歡樂的時間總過的特別快,該是睡眠的時間。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無邪的臉孔,看在駱佩虹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駱紹凱解開駱佩虹的束縛,順手整理她凌亂的護士服,然後將她送到門口,說:「姊姊今晚應該會不滿足吧?不過沒關係,我早有準備。」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隻白色假陽具,也不管駱佩虹的意願與否,就自顧自地塞進了她的手裡。

「哼。」駱佩虹抓起假陽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頭離開。

「呵呵。」目送佳人離開的駱紹凱,嘴角漾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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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周後實習神經內科的下午,駱佩虹如常地帶領病患去進行腦波檢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裡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時候會發作,還擔心別人看到俺出糗、當俺是瘋子。」外省口音濃厚的老伯伯顫抖地傾訴著。瞧他的模樣,過去應該也是軍人吧?不過隨著時代變遷,現在的老伯也成了獨居老人的一份子。

駱佩虹微笑安慰著他,繼續熟練地貼上測量吸盤,心中卻想著:(阿伯!你不知道我還羨慕你呢!至少你在發病時,不會有任何感覺。

經歷了多次在頂樓荒淫的夜晚,駱佩虹總是不敢安心眼,也總是突然在驚懼中醒轉。而不同的是,她必須面對駱紹凱精神攻勢,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恥屈辱,最後還得獨自痛苦地吞下淚水。

「佩虹!下班後我帶你去逛逛吧?我們好多天沒見面了耶!」此時手機顯示著朱毅輝傳來了簡訊。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說吧!」走回護理站的途中,駱佩虹簡短地回覆簡

想起幾周來駱紹凱的變態調教,一幕緊接著一幕有如潮水般將駱佩虹吞噬淹沒。朱毅輝該是她最親密的人,可是卻什都不能向他傾吐。天曉得駱佩虹是多希望他能祲分憂解勞,可是事情的骯髒醜陋連自己都不敢面對,更遑論說出口

最後,駱佩虹只能不斷地逃避他,遠離將秘密說出口的機會,但她也明白這樣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開始的實習有一些名單更動,佩虹跟懿臻說好要同組,所以雅倩你選好組員再告訴我。」護理長宣布事項完後,隨即轉身離去。

「你用不著這生氣吧!難道說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嗎?」駱佩虹瞥了她一眼,口氣冰冷地說。

「話不是這樣說,你還記得賴醫師的同學要我們一起去當他的幫手嗎?這是我們說好的呀!」柳雅倩難以置信又氣憤地看著駱佩虹。

「雅倩!你應該也知道這句話不是沖著你說的吧!沒別的事的話我先下班了。」駱佩虹依舊不帶感情地回答著。

轉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駱佩虹心頭一酸。自己67.15.84.61$ObXa6c

是怎蚞,竟然這樣傷害一個真心對待她的好朋友。不過轉念一想,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誰叫她那愛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間?還有,跟她自己承受的傷痛比起來,她這一點難過算不得什吧?

「你不是說要逛街嗎?我回去換個衣服,就到夜市逛逛吧!」心情盪到谷底的駱佩虹思念起朱毅輝的溫暖,直覺地撥通電話。

四十分鐘後,駱佩虹依約出現在觀光夜市的入口。

「哇!你今天怎羞靺這鎞人驚艷啊!」朱毅輝開口便夸贊著。他不知道,這是駱佩虹特地了他精心著裝的

「真的嗎?怪不得剛出來的時候,房東還說我好像盛裝赴宴的公主呢!」她歪著頭直視著朱毅輝,並對他眨了眨眼。朱毅輝立即摟緊了她,快步融入了熙來攘往的人群中。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內心仍掩不住濃濃的失落與陌生。

「這條項鍊好亮眼,我買給你!」朱毅輝興奮地將項鍊掛在駱佩虹脖子上,接著說:「沒想到你的皮膚這榞合配上珍珠項鍊啊!」

「放回去吧!別浪費錢了!別忘了,你還要付學旻的醫藥費耶。」駱佩虹幽怨地說著,極力抹去即將成形的回憶畫面

朱學旻就是朱毅輝那個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弟弟名字。還沒跟駱佩虹交往前,朱毅輝是靠著半工半讀來支付著龐大的醫藥費。但是有駱佩虹後,負擔變輕了,因祲會幫忙照顧朱學旻,讓朱毅輝輕鬆不少。但朱毅輝哪能知道,駱佩虹對他隱瞞的秘密呢?

「你怎能這樣說呢?要不是因恲,我現在的日子就沒有這輕鬆。趕快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輝俯身吻上了駱佩虹的唇,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卻讓她渾身一顫,直覺地想推開朱毅輝。

「佩虹!你怎蚞?」朱毅輝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剛剛突然覺得有點冷,一定是愛漂亮穿太少了。」駱佩虹嬌笑著回應。

接過朱毅輝脫下的外套,駱佩虹默默想著:(毅輝!你怎這綞睙衍啊!你是一個憨厚的大男孩,只可惜你永遠都不會懂我……)

逛完街後,駱佩虹跟著朱毅輝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掛上外衣的同時,她刻意地讓細肩帶從右肩滑落。朱毅輝轉身時,從他眼中讀到了預期的光芒。

朱毅輝緩緩地向駱佩紅走過來,她眯起雙眼,含情默默地望著他。情慾,如山洪暴發,他狂熱親吻她。同時,她也輕柔地上下搔刮著他的側身、腰際。終於他抱起了她輕放在床上。

「毅輝!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時,駱佩虹輕聲提醒說。她決定對朱毅輝隱瞞駱紹凱對她的淫辱,造成她現在下身光熘熘的模樣。

「你說過!但我不會在意的……」朱毅輝溫柔地說著,邊吻著她一邊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輝發生親密關係,是駱佩虹刻意安排的,因祲是多渴望朱毅輝能藉著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在她充滿罪惡的肌膚上,撰寫出動物本能的歡愉。

不過,似乎是駱佩虹過於太天真了!朱毅輝的親吻猶如鋒利的雕刻刀,清楚的刻畫著每一吋肌膚曾經有過的戰慄、罪惡。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輝熄掉了床頭的小燈。

「不要關燈!」駱佩虹驚叫著,隨後捧著朱毅輝的臉,緩緩地說道:「讓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樣子。」

「看這久了,還看不厭嗎?」朱毅輝輕笑著說。

「來吧!」駱佩虹準備好地對著朱毅輝說道。內心還是恐懼破處帶給她怎樣的痛苦,身體不禁顫抖。

「放鬆點。」

保持著二十年的處子之身就在這晚被心愛的男人給破處。也許是駱佩虹的忍耐力夠強,亦或是駱紹凱的調教讓她身體容易潮濕,破身之痛,並沒有想像中還要強烈。

朱毅輝的陽具順利的進入到駱佩虹的體內,本能的開始活塞運動。駱佩虹也順從的,隨著朱毅輝的進出開始扭動起臀部。

(怎……會這樣……)有種失落感充斥著駱佩虹的神經。透過了駱紹凱的赤調教,仿佛開祕體內一扇封閉的門,名「淫虐」的這扇門。

這個時候,有種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覺油然而生,不斷地在她的腦海里盤旋,她渴望著駱紹凱用繃帶捆綁他,用跳蛋折磨她,說話來羞辱她。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多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樣,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讓心愛的人憐惜她。

「佩虹,怎蚞?」發現異樣的朱毅輝,忍不住開口問著。

「嗯嗯……喔……沒…沒什。我……啊……啊…只是……覺得很舒服……喔喔……」駱佩虹用呻吟掩飾著。

「是嗎?」聽到自己心愛人恭維的話語,朱毅輝更加賣力,開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淫水夾雜著絲絲的殷紅,順著肉棒的一進一出噴洒出來,浸濕著床單。或許是同一種體位顯得太無趣,朱毅輝帶領著駱佩虹換了個姿勢,採取狗爬式。

抓著駱佩虹的乳房前後搖晃,不時地玩弄著堅挺的乳頭。隨著節奏劇快,每一次都撞進她的陰道深處,甚至頂到子宮頸,逼迫著她放聲淫叫。

駱佩虹的呻吟和詔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級數,極速地向上攀升,身軀彎成弓形,不停顫抖緊縮。就在那個瞬間,她的眼裡儘是白茫茫一片,腦中也空蕩蕩無任何思緒,好像抵達了天堂,進入傳說中神之伊甸園。

「啊廿!」朱毅輝大吼著。看著身下愛人在他的耕耘下達到高潮,自己也隨之來到臨界點。他拔出陽具,將精液射在駱佩虹的白晢的背嵴上,閃耀著晶瑩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樣,射完之後,立即倒在床上,唿唿大睡,留著孤單享受高潮餘韻的駱佩虹。心愛的人滿足的表情,看在駱佩虹的眼裡。此時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什卻是一股黑暗湧上心頭呢……

幾天後,晚間八點,又到了專屬駱紹凱的時間。依照著下午由簡訊傳來的命令,準時來到頂樓的病房內。

馬修連恩的音樂迴蕩在房間內,帶出清新自然的愉悅氣氛。駱紹凱坐在沙發上,翻閱著一本精裝的書籍,專注地閱讀。看見駱佩虹的光臨,他放上書籤,合起書本,隨手擺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來了喔?我等你好久了耶。」駱紹凱起身走到駱佩虹的面前,難掩著高昂的情緒,解開了駱佩虹胸前的扣子。

駱佩虹沒有反抗,柔順地讓駱紹凱在她身上毛手毛腳。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駱紹凱只是用內線打了通電話,就造成朱學旻的心臟停了快十秒,差點死亡。

那時她才體會到,自己的一言一語,或是任何的動作,足以影響他人的生死。也明白,駱紹凱手中掌握的權力。

「白色的運動內衣加上運動窄裙耶!果然姊姊還是穿白色最好看,像個天使一樣。」駱紹凱誇獎的說道。專門設計於運動的貼身衣物,將駱佩虹嬌軀的曲線,完美地釋著。

駱佩虹依舊是冷言譏諷說:「變態。別在那好言好語,快動手吧。」說實在的,雖然表面上她的口氣狠毒,心裡卻有著一絲期待的興奮感。

「我知道姊姊剛破身沒多久,今天就玩溫柔一點好了……」駱紹凱拿出準備已久的玩具──七顆無線的跳蛋和一卷透氣膠帶。

一道遺憾的失落感驟然鑽入駱佩虹的腦袋,什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滿足她的假陽具呢?想到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時候自己也變成如此下賤?她不是一向忿恨著如親生母親般淫賤的女人嗎?

駱佩虹的表情,一點一滴收進了駱紹凱的眼裡。面前這個毫無名份的姊姊,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樣,開始走向墮落的深淵。他很期待駱佩虹堅強的意志,還能撐多久。

「別著急……絕對會滿足你的。」駱紹凱在駱佩虹的耳邊吹氣說道。只是單單的吹氣,就讓駱佩虹刻意壓抑的情慾,悄悄地點燃了。

首先,他先捲起駱佩虹的運動內心,把悶住多時的雙峰,解放開來。細膩嫩滑的乳房,輕輕的搖晃著,駱紹凱五指成爪,搓揉玩著。沒幾秒,便依依不捨地停止,隨之拿取四粒跳蛋,兩個兩個的夾住沈睡的乳頭,撕下幾段透氣膠帶緊緊貼住,再把內衣恢復原狀。

雖然被透氣膠帶貼緊乳頭讓駱佩虹感到不適,但更加恥辱的,還是運動內心表面,兩個突起物。如果讓別人看到,不知他人會怎想?

剩下的三顆跳蛋,可想而知,是準備要用在下半身的。駱紹凱拉開運動窄裙,裡面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遮擋的布料或是毛髮,只有光滑的粉紅色裂縫。接著,在陰核、陰道口、肛門這三點,依序地貼上跳蛋。不知道是駱紹凱體恤駱佩虹才剛破身沒多久,他並沒有把跳蛋給塞進駱佩虹的體內,讓她有一點感動。

「完成了。」駱紹凱歡唿著,緊接著說:「讓我們開始今天的遊戲吧!」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電視里上映著一個熟悉的畫面,駱佩虹想起這就是她第一次來的時候,駱紹凱玩的網球遊戲。

駱紹凱交給駱佩虹一個白色的感應器,壞壞地說:「姊姊,你應該知道wii吧?這就是wii所出的網球遊戲。今天,我們就來比這個吧!」駱紹凱接著舉起一個淺綠色的控制器,上面有著五個按鈕,每個按鈕上面都有一個數字,分別rぎ鑒。

「難道……」駱佩虹不禁喊了出來。兩眼盯著眼前的控制器,她頓時明白駱紹凱的心思。

駱紹凱滿意的點點頭說:「不愧是姊姊,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沒錯,五個按鈕就是代表你身上五個部位,隨著你失去的每一分,我就會動一個按鈕。當然,你得分的話,我也會解除一個按鈕。另外,了讓遊戲可以在十點前結束,我們打三盤就好。」

身時下的年輕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樣的遊戲,駱佩虹也豪不例外。但是,這卻是她第一次嘗試這款電動,加上嚴苛變態的處罰,讓她沒什自信。

不過,憑著他高中網球社團的兩年經驗,她有把握不會輸的太難看。

像是想到什一樣,駱紹凱說道:「忘了跟你說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話,會有另外的處罰喔,呵呵。」說完邪惡的笑著。

「發球!」遊戲開始,駱紹凱仿佛和遊戲人物合r體,專注的眼神,認真的表情,讓落佩紅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駱紹凱,不知何時也長大r個帥氣的男人。

漂亮的發球動作和時機,加上看到痴呆的駱佩虹。輕而易舉地,駱紹凱靠發球奪下一分。

「15-0」電視熒幕顯示著比分。駱紹凱笑了笑,說:「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嗎?」

一句話點醒了駱佩虹,她現在是和駱紹凱在比賽耶。她連忙嗆聲說:「我只是第一次還不會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厲害。」駱佩虹的好勝心被點起,忘了自己現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分。」駱紹凱臉色平靜地說道。但左手卻不知不覺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個按鈕

跳蛋忠實地執行自己的使命,內建的馬達轉動,震動著。好死不死,駱紹凱無意選擇的按鈕,正好是貼在褐色幽門上的那顆,駱佩虹在震動的一瞬間,跳了起來,口中喊說:「怎是那裡呢

駱紹凱微微地邪笑著,說道:「讓我們繼續吧。」語畢,又做出了發球動作。

這次,駱佩虹反應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勢,回擊那一球。但是,肛門的跳蛋還是給予她一定的影響,讓她無法順暢的扭轉手腕。熒幕上的遊戲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飛球。

「太嫩了!」駱紹凱大吼一聲。遊戲小人跳躍起來,並在空中做了個扭身的動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殺。馬上,熒幕就顯示著「30-0」的分數。

「不公平。」駱佩虹抗議著。她認腲不是剛剛被影響,駱紹凱怎能打出如此強勁的扣殺球。

駱紹凱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輕れ說道:「既然你說不公平,那這次的按鈕就給你選擇吧?」他舉起控制器,上頭的五個按鍵,目前是中間那個按鍵是陷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比賽……嗚啊!」駱佩虹話沒說完,駱紹凱就給了她一巴掌,將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說道:「你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是不是我的調教還不夠呢……要我跟父親一樣嗎?」

父親!聽見這個名詞,跪坐在地上的駱佩虹,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她那個暴虐的繼父,總是把母親玩到遍體鱗傷,鞭痕蠟痕交錯,才覺得滿足。想到這,她瞧著繼承這個基因的駱紹凱。自開始調教到現在,眼前的男人都沒這樣做過。

「對不起……」自尊心強的駱佩虹,低下頭屈服,對著駱紹凱道歉。

駱紹凱撫摸著打在駱佩虹臉頰的掌痕,心疼地說:「一開始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嗎?就不用受到這樣的痛苦。跟我說,一二四五,你選幾號呢?」駱紹凱還是沒放過她,堅持要駱佩虹自己選擇

「一號……你這個惡魔。」駱佩虹小聲的說道。駱紹凱很滿意,比起之前調教過的女孩子,每個都像只下賤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寵幸。駱佩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隸,臉上儘是不願意,但最終還是要服從。

隨著駱紹凱按下一號鍵,一陣酥麻的快感出現在她的陰道口。也許是剛破身沒多久,這樣的震度讓她有點疼痛。疼中帶麻,麻中帶痛,痛苦和愉悅交織著美妙的合奏曲。

駱佩虹眉頭緊皺,緊閉雙眼輕聲的呻吟著:「嗯……」前後夾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駱紹凱的強勁發球又來了。駱佩虹勉強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的去回擊。相對於當事人,反而只是扭動手腕,打著左右兩邊。這下可苦了駱佩虹,飛向左右兩邊的短球,必須讓她加倍奮力去拯救。但,拉大動作打球的下場,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沒一下子,駱佩虹就全身浮滿紅,香汗淋漓,散發著淫糜的氣息。

終於,駱紹凱玩膩了,一個對角回擊,奪下了盤末點,40-0。

「姊姊,選擇吧?」

「唿…嗯嗯……四…號……啊……唿……」伴隨著喘氣和呻吟,駱佩虹選擇了四號。上天似乎沒有照料她,駱紹凱按下四號,回應的地點正是她最敏感的陰

駱佩虹臉色大變,拚命的夾緊大腿,她哽咽著哭道:「嗚嗚……不!」但無情的愛液,還是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閃著亮麗的瑩光。她整個人跪倒了下來,發出啜泣聲。

遊戲小人發出盤末點的最後一球,駱佩虹操控的人物,沒有應對,讓球擊中了場內。駱紹凱看著最後一球的慢動作,說道:「姊姊,你被我直落。」順手也按下剩餘的兩個按鈕。

雙乳的跳蛋也在這時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對此時駱佩虹而言,似乎也沒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這樣認輸。)駱佩虹長年培養出的韌性頓時爆發,還有兩盤的機會,她要扭轉局勢。

駱紹凱把駱佩虹突來的轉變看在眼裡,原本以祲就這樣喪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鬥志高昂。駱紹凱更加滿意面前佳人,越有擊潰她心靈的強烈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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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看到你鬥志已經恢復,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第二盤輸的懲罰吧!好激起你贏我的決勝心。」駱紹凱神情得意的說道。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贏你的。」駱佩虹強忍著想放聲淫叫的快感,硬脾氣的對著駱紹凱說道。

駱紹凱斜眼說:「我就是喜歡你這模樣。如果你第二盤還是被我直落的話,我就要──灌腸。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對病患做,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一天會被這樣對待呢?」他愉悅地笑起來。

「駱紹凱……算你狠!」駱佩虹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懲罰,無疑是對她更大的打擊。她能想像灌腸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場比賽開始,輪到駱佩虹發球。跳蛋在五處敏感點的刺激,她有點把持不住,不過堅強的意志力,還有對駱紹凱的恨意,還是讓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發球。

這盤,駱佩虹打的是速度戰,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撐多久,只能靠這招反轉局勢。駱紹凱哪不知道駱佩虹心理在打什主意,採取著防守的姿態,把駱佩虹打過來的每一球,輕鬆自在地打回去。他不著急,他想看駱佩虹失去體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誤!失誤!失誤!連續三個失誤,看著分數從15-0到40-0,駱佩虹整個心都寒了。她怨恨著自己太過於心急,導致這場比賽,轉眼間就來到盤末8M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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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是不是你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這想讓我來幫你灌腸嗎?」駱紹凱開口說著污穢的嘲諷,讓駱佩虹氣得直發抖。

(我不能輸。我不能輸。我不能輸!)駱佩虹對自己打氣說道。還有一球的機會,馬上就能扭轉乾坤的。

抱持這樣的心態,駱佩虹發出最後一球。駱紹凱表現出「來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畫到右下,做出個反切的動作,球就輕輕地越過網子,掉進駱佩虹的場內。

「啊!」駱佩虹大喊一聲。以大幅度的姿勢,做出抽球的動作。啪!她耗盡全力的打出最後一擊,然後跌落到地板上。但這樣的拚命,卻沒有得到上天的青,球掛網,她被破了發球局。她無力地坐倒地上,仿佛失神般。A

駱紹凱走向她,溫柔地擦拭去駱佩虹眼角溢出的淚水,說:「我知道你盡力了……但勝負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別哭,好嗎?」

「嗚嗚……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這個惡魔!」駱佩虹帶著哭聲哽咽地說。

無情的馬達還在響著,地上佳人哭泣著。駱紹凱透明無瑕的瞳孔,閃過一絲不舍,隨之又恢復成殘忍的眼神。轉過頭,他走進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物品──裝滿橙黃色液體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駱佩虹的秀髮,然後把她的頭壓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邊冷淡地說:「充滿無力感對吧?我親愛的姊姊。但是,你的苦難還沒結束,反而正要開始。好好享受我精心恲陏備的禮物吧!」

駱紹凱提高駱佩虹的翹臀,捲起窄裙,掰開她的臀部,撕下膠帶,把邪惡的玻璃注射口,插進褐色的肛門,緩緩地把針筒里的液體灌入到駱佩虹的體內。本來,駱佩虹還是有反抗的心態,但不知是駱紹凱的強勢還是她自己的放棄,就輕易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駱紹凱。

橙黃色液體一點一滴的注入到駱佩虹的直腸里,讓她面容苦澀,口齒不清的說道:「啊……好難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說話似的,發出噼噼啪啪的抗議聲。她沒料到,灌腸會是這樣難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幫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嘗試,才發覺是另外一回事。

「別動喔,放輕鬆點……不然玻璃破掉你就準備倒楣。」駱紹凱提醒駱佩虹說道。屈辱的眼淚滑過她清純秀麗的臉龐,但駱紹凱絲毫不受影響,手中的動作持續著,直到玻璃注射器裡面的液體一滴不剩,完全擠進駱佩虹的體內後,才停

倏忽地,駱紹凱瞄到了駱佩虹頸部上那串晶瑩如玉的珍珠項鍊,伸手去把它解下。駱佩虹發覺脖子上的項鍊被取下來,驚恐萬狀叫道:「你想干麻?!」

「當然是……」駱紹凱用腳壓緊了駱佩虹,接著把一顆顆的白色珍珠,逐一塞進她的肛門裡,只留下個扣環。最後貼回跳蛋的膠帶後,駱紹凱呵呵的笑道:「這樣就不怕會漏出來。我很聰明吧?」

駱佩虹已經罵不出來了,不管是惡劣的怒罵或是詛咒,駱紹凱一點也不放在眼裡。這時她只感覺到直腸里有著抽蓄的感覺外,還有冰冷的異物感,以及滿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門裡的這條項鍊,是朱毅輝特地買來送給她的。

頭看看時間,駱紹凱又說:「我親愛的姊姊,最後一局。算算時間,結束就差不多十點了。再撐一下,今天的調教就告一段落喔。」

仿佛對駱佩虹宣判死刑,她徹底絕望。這時,她可以體會病房裡面的病人,明天不斷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仍然孤意尋求死亡的解脫,她何嘗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輝的臉孔浮現在她心頭,她認定的那個男人。如果不是了他,還有他那個病魔纏身的可憐弟弟,自己應該是幸福美滿的過著實習生涯,然後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離開自己憎恨的家,和疼愛她的男人,順順利利的過完下半輩子。

幻想總是美好的,但最終還是要回到現實。時間分秒必爭不能浪費,她必須在擴葉肌彈性疲乏之前,打完這第三盤。發球權又回到了駱紹凱這邊,就算到了第三盤,還是維持和第一盤時候的集中力,令人欽佩。

遊戲小人發出高速的發球,駱佩虹的手臂,畫出一道半弧,將球打了回去。這時的她,除了忍受五處敏感帶的挑逗,還要防止肚子裡糞水的潰堤,更別說她還必須反擊著駱紹凱的球。

駱佩虹現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腸液流到哪裡,哪裡都會變得火辣辣的,然後就是劇烈的疼痛。原來,駱紹凱在灌腸液裡面加了料,每一次唿吸都帶給了她小腹莫名的陣痛。

淫水也隨著揮拍的動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圖畫。或許是駱佩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門肌肉上面,對於跳蛋的刺激,沒什特別的感覺,快感也達到一個平衡點。

灼熱的疼痛侵蝕著她的神經,尤其是駱紹凱得分的時候,身體心靈都受到嚴重的傷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時候,意志也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她也不管駱紹凱的懲罰,比賽一結束,就直接沖進了廁所里

如果這簡單就放過她,駱紹凱主人的威嚴該往哪裡擺?他也緊跟著駱佩虹進出廁所,一把拉住了她的頭髮

「好痛!放開我。求求你。」駱佩虹極力地掙扎著,她想解除痛苦。

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頂端,俯視著下面的一切。駱紹凱得意的開懷大笑著。

但他沒有忘記他現在要做什,用食指和姆指夾緊了拉環,一股作氣的拉出來。拉的同時,一顆一顆沾滿排泄物的黃色珠子從肛門裡噴了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駱佩虹放聲喊著,每一顆飛射的珠子,就帶給她一次快感,隨著珠子一顆顆離開她的體內,那份快感越來越強,就是珠子全部離開體類的瞬間,黃褐色的糞水,夾雜白色的尿水一起噴射,帶領著駱佩虹登上高峰,體驗一種從未體會的舒暢感。

駱佩虹舒服的癱在地上,渾身震抖,享受著排泄的感覺。但是,當排泄的快感結束後,緊接而來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覺。駱佩虹下身的私處癢得難受,宛如千萬隻的蟲蟻,啃咬著她的嫩肉。

「給…我……不行!」極高的自尊心,還是使駱佩虹保有一點清明。

居高臨下的駱紹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說著:「今天到此扲,你走吧。」隨之,將駱佩虹趕出病房外。滿欲的情火瞬間被澆熄,讓她有點遺憾,不過還是乖乖的離開。

病房裡的駱紹凱,一個人站在廁所鏡子前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我……難道我……不可能……絕對沒這可能……」,

也許是這兩個月來,每周都被駱紹凱的調教,讓她的身體,很容易就生慾火。加上被破身之後,她對性愛變得相當饑渴。但是,駱紹凱依然是單純的凌辱她,遲遲沒進行最後的一個步驟,不免有些失落。這時候,駱佩虹來到了自己的置物櫃前,打開鐵門,從隱密的角落,取出一隻白色的假陽具,那隻第一次調教後,駱紹凱交給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賤的女孩嗎?」駱佩虹嘆了口氣說道。此時的她,出現在殘障人士專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妝檯前,對著鏡子說道:「佩虹,你真是個賤貨。表面上一個優秀的實習護士,不僅是實習生當中成績最好的,更深受病人們的喜愛。但又有誰知道,私底下卻是欲求不滿的浪蕩女人呢?」

鏡子中的人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反而是開始動作,一隻手隔著護士服觸撫著的左乳,另一隻手則沿著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陰部。本能地那隻手變成了勾狀,非常技巧地挑逗,偶爾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請,告訴著她:「一起來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陽具,挺大的,上面還有著不少突出顆粒,以及專門刺激陰核的分支。她盯著眼前的假陽具,倒吸一口氣,張開粉唇,把假陽具塞進口中,美麗的小嘴頓時被撐大到變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來她打開開關,機械的馬達聲運轉起來,假陽具的震動,刺激她整個口腔包括喉嚨。可惜她覺得不夠過,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運動。此時她的腦中,正幻想著駱紹凱毫不憐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櫻桃小嘴。

「咳……放過我好嗎?」她拔出口中的假陽具,兩眼迷濛的說道。胸口的雙峰,也隨著一陣陣的唿吸上下搖動。接下來她爬到了馬桶上,把一隻美腿靠在旁:邊的鐵制護手。

「今天要從後面來?你這個變態,不要把我擺成這羞恥的姿勢……」她對著幻想的人物惡劣地說著,身軀也隨著說話的同時進行變動,便成了背朝上,臉對著磁磚牆壁,屁股挺高的模樣。而左手從下面伸到了陰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片陰唇,右手握著假陽具,對準角度後,猛然地插了進來。

「啊!好痛。」她大聲喊道。但嘴巴上是喊著疼,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減緩的趨勢,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唿……咿……啊……」淫穢的嬌聲伴隨假陽具的規律抽動響遍著個房間,連帶著淫水也一片片地灑落在地面上。好像是這樣還不夠滿足似的,她竟然將左手伸到了肛門旁。

「肛門……肛門不行啊!」手指像是不聽指揮,輕易的突破防線,在直腸摳動著。

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將她頂上愉悅的高峰,臉上溢滿著滿足的津液,胴體泛著潮紅,腦中只存在著「快感」這種情緒。

高潮降臨了,她口中胡亂喊著「要去啦!」和「快升天啦!」這種感覺很過,就像把直腸里的糞便完全凈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己已經變成一團輕盈的棉花糖。

駱佩虹無意間看到了那條朱毅輝送她,卻被駱紹凱玷污的項鍊。深濃的罪惡感令她極端恐懼,她深怕朱毅輝會在發現這一切後把她狠狠棄。於是她下意識地的撥通了朱毅輝的手機,只是假陽具還在身體裡面打轉,歡愉的快感仍未放棄離開

無盡的羞恥感,矛盾的痛苦使駱佩虹不禁落下淚來。

珍珠項鍊可是我花很多錢才買到的耶!」朱毅輝的聲音從另一端傳出,顯得焦急不耐煩。

那時,摸著項鍊的駱佩虹想起了過去的老師曾經說過,珍珠的渾圓晶瑩是蚌殼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來的。那她呢?這些痛苦的淚水,能孕育出屬於她自己的美麗珍珠嗎?

珍珠項鍊!事情的起因都是這條項鍊,她回過神,把難過的思緒給隱藏起來,開始愉快的和朱毅輝聊起天來。此刻朱毅輝的唿吸變回平順,話語中也浮現洋洋”得意的情緒。在這甜蜜的時刻,突然,她感覺到心有種被掏空的寂寞……

急診室實習的最後一天,也是駱佩虹跟鄭懿臻共事的尾聲,日子顯得特別稍稍不平靜。火燒大樓的傷患一個接著一個推了進來,駱佩虹的視線總是跳過輕傷的病患,落在每一個慘不忍睹的傷口上。

異於鄭懿臻的驚慌,駱佩虹則是冷靜地審視著傷患冒出的鮮血、外層的焦黑,仿佛她內心的傷創,就是以這樣的面貌存在於她的心靈中。她悽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檢傷分類的話,我是屬於該被優先搶救的,抑或是該直接被推往太平間的呢?)

一陣忙亂方歇,駱佩虹來到櫃檯結算著朱學旻的醫藥費。駱紹凱說過,只要在後面簽下自己的名字,龐大的金錢就可以一筆勾銷,然後只要她在朱毅輝面前撒個小謊,說是健保給付的,就完全沒有其他問題。就算朱毅輝有任何疑問,她都有把握讓他信服。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瀰漫全身,讓駱佩虹思念起朱毅輝,也想起了了逃避他已經關機多日的手機。被駱紹凱羞辱調教之後,她往往都需要花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壓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恐懼、痛楚。所以,這段時間裡她甯可偷偷想朱毅輝,也不願正大光明地聯絡他。

打開手機,她發現了好幾封來自他的語音訊息,不外乎猜測她當時工作的地點,安排見面的時間等。不願被侵犯的意志此時又爬上駱佩虹的心頭,當她正準備再度關機時,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一封簡訊,來自駱紹凱。

【給親愛的姊姊:我開學了,必須回到家裡來。當然,我們協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這個周末地點在在家裡。我等你回來。

P。S 爸媽說他們很想你。】

回家?多令她恐懼的名詞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學,在外頭租房子,無非是想逃離家裡。但,仍是逃脫不了這個命運。

幾天之後,駱佩虹刻意在醫院待到五點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結束後才提起包包離開。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只是沒有一盞能溫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沒回來了。多吃一點,瞧你瘦成這樣,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飯啊?」媽媽關心的詢問著,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夾菜給駱佩虹。

「嗯。」駱佩虹低著頭吃自己的飯菜。

繼父默默地吃著碗中的飯,忽然開口說道:「聽賴醫師說,你在醫院的實習狀況不錯,各方面都表現的很出色,讓我很驕傲。」

媽媽接著說:「紹凱也有跟我說,你都固定會去陪他,讓他不會這無聊。真多虧你細心,我跟你爸爸總是忙得天昏地暗,沒有時間去觀望他。對了,聽說他今天要練球,所以晚點才會回來。」

母親的一席話,重重地刺進了駱佩虹的心房裡。美其名是去陪駱紹凱,但真實狀況是被駱紹凱給調教,這要駱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覺的想逃離飯桌,不過卻沒有理由,這時候,手機湊巧地響了起來。

駱佩虹見機不可失,連忙說聲抱歉,離開飯桌跑到客廳接聽電話。

「佩虹!我去你家、醫院找你,你怎都不在?」朱毅輝急切地問著。

「我跟醫院請了假,因我爸媽要我回家。」駱佩虹說著,語氣絲毫不帶感情。

「你什不早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還有你這幾天什都不開手機……」朱毅輝氣急敗壞地質問。

「朱毅輝!你以恲是誰?沒錯!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從來都沒跟你說過,對你查勤的行我很厭煩!」駱佩虹狠狠地掛斷電話。

「喲!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給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時回到家的駱紹凱,一臉調侃地站在她身後說道。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屬於男人的體香,刺激著駱佩虹的感官。兩人對看著,駱紹凱輕眨著眼,並用唇語小聲的說:「晚上來我房間。」

「紹凱,快來吃飯」媽媽的聲音從飯廳傳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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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亮高升之時,也是宴開動的時刻。二樓的儲藏室的屬於繼父的領域,裡面擁有無數的淫穢道具,好讓他蹂駱佩虹的親生母親。三樓駱紹凱的房:間則是他的地盤,今晚將羞辱駱佩虹。

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駱紹凱無聊地看著新聞。腦殘的記者報導,白痴的,政客嘴炮,一堆亂象的叢生,讓他有種社會沒救的無奈。

「叩!叩!」房門傳出聲響,駱紹凱知道是駱佩虹的到來。

他關掉電視,把門外的駱佩虹請了進來,然後把她安置到他房間裡用來會客的沙發上。

「回家的感覺如何?」

「你何必問這個?你明知道我心裡的答案。」

「他們真的有讓你如此憎恨嗎?是父親,還是母親呢?」

駱佩虹咬牙切齒的吐出:「繼……父。」此時誰都可以看出,她對繼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嗎……」駱紹凱用鼻子哼了一聲,從床邊提起一個黑色的背包,對駱佩虹說:「把衣服脫光。」

這是駱紹凱第一次提出這樣的命令,讓駱佩虹十分吃驚。過去在病房裡的調教,多多少少都會讓她穿著衣物,哪像今天,一開口就是要她全脫光。難道……他今天終於想更進一步嗎?

腦中胡思亂想的駱佩虹,還是依照著駱紹凱的命令,將全身衣物給褪去,包含貼身的胸罩和內褲。赤裸羔羊中文網@文行天

「好了,我們開始吧?」駱紹凱從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紅色的皮製項圈。

這不是狗專用的項圈嗎?駱佩虹有點吃驚的詢問說:「項圈……我們家沒有養狗啊?」

駱紹凱無言的搖搖頭,然後把項圈綁在駱佩虹細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要乖乖當只聽話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駱佩虹推著駱紹凱說道。不知何,她的口氣有著撒嬌的味道。

「啪!」駱紹凱一巴掌落在駱佩虹的翹臀上,雪白的肌膚頓時浮出紅的掌印。他冷酷地繼續說著:「作奴隸的。哪來的討價還價啊?」

十分鐘後,駱佩虹完成了裝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長發散落在她毫無贅肉的身軀上,頭頂掛著一頂可愛的狗耳朵。鵝蛋臉上有著一雙誘惑人地鳳眼,櫻桃小嘴微微喘氣,看起來是如此可口動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顯得可愛。

「還沒結束喔,你瞧瞧這個!」幫駱佩虹套上後腳的玩具爪子後,又拿出一調毛茸茸的條狀物。「這是……尾巴?!」駱佩虹驚訝地喊了出來。地塗上厚厚一層潤滑劑,然後對準駱佩虹的肛門口,緩慢的塞進去。

「嗯……」駱佩虹忍耐著,直到條狀物完全進入到肛門深處。剛進去的時候,是股冰涼的感覺,而漸漸轉變成異物入侵的脹痛感,想拉又拉不出來。

看著駱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樣,駱紹凱拍著手說道:「姊姊,你好可愛喔,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對,你現在是狗,應該要有個狗的名字才對,叫什綞扙?小虹、花花、佩兒……好難選喔!」他抓著頭苦惱著。

「哼……隨便你。」駱佩虹羞愧的低著頭說道。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變裝扮成狗,還是只可愛的母狗。據她從A片和A書得來的知識,她的模樣叫做美女

「對了,在住宅區里養狗,我們要小心的主要是叫聲的問題……」駱紹凱自言自語著,雙手的手指夾著一塊黑色的皮革。然後把皮革,硬往駱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內有個巨大的圓形的環,剛好對準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須把嘴張大。圓環順勢的撐大她的嘴,皓齒咬著橡膠的邊框,麻酸瞬間充斥著她的口腔。然後把皮革繞到腦後,牢牢地扣緊。

「嗚嗚!」駱佩虹摸著緊貼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議的吃驚表情。

「有點難受對吧?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習慣了。」駱紹凱右手輕拍她的臉,左手來到跨下拉開拉鏈,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紅色陽具。i

這是駱佩虹第一次看到駱紹凱的陽具。長度不長,寬度也還好,但長在駱紹凱的身上,和他的身體完美的融r體,仿佛一件大師雕刻的藝術品,讓世人的

「首先,我們先用唾液來做吧。床上的事,等會兒再說吧。」駱紹凱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圓形的洞裡,閃耀著粉紅色的光芒。他兩手握住駱佩虹的頭,接著把兇猛的陰莖插進了洞裡。

(好大……好苦……這就是男人陰莖的味道嗎?)駱紹凱的陽具塞滿了駱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處。尿液殘留的騷味和苦味,混合著恥垢的酸味,讓駱佩虹覺得噁心想吐,但卻有莫名的興奮感。

駱紹凱開始擺動起腰部,前前後後的進行活塞運動,嘴巴不停的說道:「用舌頭,輕輕的舔……對。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樣……沒錯,就是這樣。」

該說是駱紹凱的教導有方還是駱佩虹的學習能力強,沒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氣使口腔空間變小,讓陰莖感到緊束,粉舌不停地沿著龜頭的四周舔試,駱紹凱覺得舒服之極,一邊享受一邊用手在駱佩虹如絲如緞的長髮上撫摸著。

他閉上了雙眼,陶醉地感受起這美妙的一刻。他從來沒想過,口交也可以這爽快。因,身邊的調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還是學習能力不強,無法給他愉悅的享受。想到這,駱紹凱更加用心地感受著身下駱佩虹溫暖的嘴唇在他陰莖上滑動所帶來的快樂。

莖直頂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後,他噴射出了一股股燙人的白色液體。駱佩虹近唿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濃稠精液,那瞬間,宛如喚醒她淫蕩的血液,有種想被淫奸的瘋狂嚮往,悄悄地浮現出來。

肉棒「砰」的一聲離開她緊緊吸吮著的雙唇時,駱紹凱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語:「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媽在儲藏室裡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難忘!」

仿佛聽見心碎的聲音,駱佩虹整個臉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親這樣的淫賤,自己也在駱紹凱的潛移默化下,變成這個模樣。駱紹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想出口道歉,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駱佩虹扯掉身上的裝扮,奪門而出。眼角滴下的淚水仿佛訴說著她對駱紹凱的不舍,她知道她對駱紹凱動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祲癙初答應駱紹凱的條件

何答應?也許就像是擁有虐待基因的繼父和有著被虐傾向的母親一見鍾情,相互吸引,最後步向禮堂,如此簡單的理由吧……

來到捷運站,駱佩虹才意識到這媞是沒有捷運的。她搜尋著手機名單,看這時候有誰能幫助她?當然,朱毅輝先排除在外

「賴醫師!睡了嗎?我是佩虹!」撥通了電話,駱佩虹嗲聲嗲氣地說:「問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嗎?我身邊沒有開水……」

「啊?不行耶!那樣的話會失去藥效的。」賴醫師思考了一下,又問道:「你怎蚞?頭痛還是感冒?」

「沒有啦!我想搭捷運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經沒有捷運。天氣這冷,我晚可能要在捷運站外的公園睡一晚……」駱佩虹既愛嬌又委屈地說。

「什?那我去載你就好啦!你在哪個捷運站?」賴醫師說出了她最想聽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這樣麻煩你不好意思啦……」駱佩虹假意推`

辭著,藉著這番話語告訴自己是他自願的,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沒關係!就這說定了。我馬上過去接你……」

見到賴醫師後,駱佩虹答應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邊的石椅上俯瞰,都市五光十色的夜景盡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覺自己內心的空虛。不時看向賴醫師,更自然地流露出迷離輕挑的眼神。她盡情捕捉著他眼角閃爍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了彌補自己的空虛,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證明自己的存在,對她心裡男人的報復。

「佩虹!跟你獨處真叫人意亂情迷……」賴醫師忽地靠近她,眼見著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賴醫師你已經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駱佩虹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厭惡,嘴上卻輕輕推辭著。嘴裡還殘留著精液的腥味,讓她明白一件事,縱使自己有著令人迷醉的外表,卻沒有一顆能遊戲人間的心。

賴政煌的雙眸閃過一絲狡詐光芒,口氣溫柔地說:「你還不是有男朋友……如果當初你沒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話,我也不會選擇懿臻。況且,現在不是你在誘惑我嗎?」他抓住駱佩虹兩隻手腕,把她壓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傳出絲絲的寒氣,侵蝕著駱佩虹的背部。

「感覺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著……」賴政煌露出禽獸的微笑。

駱佩虹「呸」的一聲,把口水啐在賴政煌的臉上,不悅地說:「無恥!」接著掙脫開束縛,轉身離去。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只在乎女人的身體能帶給他們多大的快樂

賴政煌連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說:「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釋的……」

最終,駱佩虹還是原諒的賴政煌。回去的路上,駱佩虹想著朱毅輝:(對不起你!當你發現了這一切,你就會不齒我、棄我……)絢麗的燈火從駱佩虹視角的兩旁一瞬即逝。

轉眼間又瞧見後視鏡中的自己,那張艷麗絕倫的臉龐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不會的!毅輝離不開我的,因我太懂得如何安撫他的情緒、消彌爭吵了。)

這時,駱佩虹內心裡朱毅輝的臉龐,漸漸地和駱邵凱的臉龐交雜在一起,變得模煳不清。

實習精神科的日子,大體說來既順遂又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閒,讓駱佩虹多了不少時間去思考煩亂的感情習題。

一天午飯過後,我依慣例會去心臟科的病房陪陪朱學旻。

病房內傳出的一陣大叫聲,讓我加快了腳步。她記得朱學旻是非常乖巧的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醫生護士的指示,怎Ξ忽然大叫呢?推開了房門,駱佩虹看見他睜大了眼睛嘶吼著: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還想活下去!」披頭散髮的朱學旻,開始亂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們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縮進棉被裡發抖起來。

眼前的景象令駱佩虹驚呆了,好似潛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終於得到了釋放。同時,她又想起了駱紹凱。

「姊姊,你什這恨爸爸呢?」駱紹凱茫然地開口。這是他調教這數個月來,第一次留駱佩虹在他房間過夜。

「因他讓我媽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駱佩虹怒氣十足的說道。不管時間過了多久,她對繼父的憎恨還是無法消除。

「所以,你雖然離開家,但還是堅持留在爸爸的醫院裡面工作。你心理期待著上天會有奇,讓爸爸受到懲罰,讓媽媽恢復成原本模樣……」駱紹凱直視著駱佩虹說:「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你強迫自己必須忍耐,不斷的忍耐,然後見證到最後的結果。不過,真的會發生嗎?」

駱紹凱的一番話說得駱佩虹無話可說,也許事實就是這樣,只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騙自己。」駱紹凱露出慵懶迷離的神態,撫摸著駱佩虹光滑無暇的背部,說:「其實,你是嚮往母親吧?你也想變成母親這樣。最好的證明,就是你答應變成我的奴隸,你喜歡享受我對你的調教。說出來別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r個簡單的脅迫而順從。龐大的醫藥費!就算不靠爸爸,光憑你戶頭裡面八位數的存款還有院長女兒的身分,有什媞不到的呢?」

「你胡說!我才不是這樣的人。」駱佩虹極力的抗辯著。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駱紹凱轉過頭,把心思放在電視上。

駱佩虹惡狠狠地瞪了那健壯的身軀一眼,甩掉在她身軀遊走的大手,獨自走向浴室,奮力扭開蓮蓬頭。

仇恨!真的是這樣嗎?還是像朱學旻一樣,對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轉變成對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駱佩虹!怎蒞呆在這裡?沒看到我們手忙腳亂的嗎?過來幫忙呀!」護

理長的斥責喚醒了她。

在護理長、住院醫師的帶領下,駱佩虹終於安撫暴躁的朱學旻,讓他有心理準備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臟手術。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鎮定針劑,往點滴桶里打,好讓他可以在鎮定劑的藥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緒

夜晚,駱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輝。這幾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的仍舊是可笑的親密距離。每一次他傷心的情緒她都懂,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清楚苦難滋味?於是她會安撫他,欺騙他無法與他見面是出於無奈,更訴說不能相見的時刻自己對他有多思念。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一次又一次的爭吵,駱佩虹厭煩這樣的哄騙,恨透了帶著面具對他的無奈,可是卻又束手無策。

現在駱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輝在她身邊了。於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還塗抹了香水後前往朱毅輝的住處。她知道對男人而言,床頭吵床尾和是不變的真理。只是當他猛力拉下衣服的當下,駱佩虹的心卻又被推向絕望的深淵。

看著朱毅輝睡去後,駱佩虹悄悄離開他獨自往陽明山騎去。撲面吹來的料峭山風,使她明白是該思前想後,冷靜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這天,在全體醫生護士和朱學旻至親的家人的祈禱之下,一場高難度的心臟手術,完美的成功了。醫院裡,相互有人慶賀著,就連新聞媒體們也聞風而致,紛紛來採訪這篇報導。

走在加護病房幽靜的長廊,駱佩虹的腳步越來越沈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駱佩虹身影的朱毅輝,看到她後就跑了過來。

「佩虹。手術成功了!真多虧你,要不是沒有你的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怎辦才好?」朱毅輝手足舞蹈的對駱佩虹興奮地說道。朱學旻的病,一直以來,都是他心頭上最擔心的一件事。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毅輝!我有一個請求,請你一定要答應我。」趁身旁都沒人存在的時候,駱佩虹緩緩說道:「我們不要當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嗎?」

原本以是要締結終身的朱毅輝,仿佛被天打雷噼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嗎?什?我做錯了什嗎?」朱毅輝帶著哭腔,急切的詢問著。好像從天堂到掉落到地獄,極度的反差,讓朱毅輝有點受不

「我還不夠好,沒有資格給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個真正對你好的女生,這是誠心的祝福。」駱佩虹深吸了一口氣,真實地感受著自己的心痛。

「到了這個時候,就別再敷衍我了,誰也看得出來你的話語是一種推辭。」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還有不穩定的性格。」晶瑩的淚珠滑落駱佩虹的面頰,好似對這段戀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嗎?沒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挫

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過的。」駱佩虹咬緊了下唇,了朱毅輝誠摯地關懷感動,卻也了他從不了解自己而哀傷。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單純,我是一個很複雜的個體

「複雜的個體?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個天真無邪、長不大的小女孩,哪裡複雜天真無邪?這個詞語早在見證父母的淫戲之後徹底消失。長不大?或許是駱佩虹從那時開始就戴上了面具,一個清純可人的面具。沒有人能在滾燙熱情的雙眸後,發現那片死寂的凍原。

「關於這一點,請原諒我沒辦法對你解釋。這多年來我最討厭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個不懂得如何去愛的人。我無法對一個人持久的好,總會在親近一個人之後逃跑,因太近距離的相處對我來說是個負擔。」駱佩虹試圖避重就輕地使朱毅輝了解狀況。

「那我們之間的情況呢?這段時間的相處在你心中是什樣的感覺,也是個負擔嗎?」

駱佩虹聽完忍不住將臉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後說道:「曾經我以恲是特別的,以恲的溫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

立正常的親密關係,可是我失敗了。」她用雙手拭去眼角決提的淚水說:「我很愛你,可是當我明白那個傷痕根本無法痊癒之後,我決定把你當作永遠的好朋友。」

「是什傷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你要我把它當成疑問一輩子嗎?」

「你想聽的話當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時,也將是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而你絕對有這個權利,奪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權柄。」駱佩虹出於本能地防衛著。朱毅輝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她知道這樣的話語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問。

「佩虹!不要!你不要說!」方才極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輝,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說出口。

「毅輝!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於我,謝謝你給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間。」駱佩虹不著邊際地說著,此時此刻一切的言語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那以後呢?我們將會是什樣的關係呢?」

「我……」這是駱佩虹最怕聽到的一句話,原本她想斬斷一切,將所有的結束。但看到朱毅輝的黯然的臉龐,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刻,有個人闖進了僵局當中。一手抱著色彩鮮艷的花束,一手則把駱佩虹摟進懷裡。褐色的短髮,帥氣迷人的秀,嘴唇緊閉,看似有些冷漠。健壯的身軀,散發著驚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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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駱紹凱霸氣地說出這句話。隨之將買來的花束,交到朱毅輝的手中,然後扶著情緒崩潰的駱佩虹,掉頭離開。

駱佩虹靠著駱紹凱一步一步的走著,淚水不停地滴下,把駱紹凱的衣服弄濕一大片。駱紹凱把她摟的更緊,輕聲的說:「今晚爸媽應該不會回家,就讓我好好滿足你,好忘去那個男的吧。」

「嗯……」駱佩虹用氣聲回應著。

看著兩人離去的朱毅輝,錯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飯後,駱紹凱和駱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謂飽暖思淫慾,駱紹凱看著喝了點小酒,臉色紅潮的駱佩虹,身體就開始躁熱了起來,唿吸也變得沈重。駱佩虹今天穿著粉紅色護士服、黑色絲襪高跟鞋,展現姣好的體態。這時,駱紹凱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調教,她那時青澀的模樣,歷歷在目。如今,已經變成了成熟的女人。

駱紹凱故意不讓駱佩虹脫掉任何一絲衣物,帶到了客廳。雖然駱佩虹怕弄髒房子強烈的反對,但仍是坳不過駱紹凱的固執

隨後,駱紹凱就拿出準備道具。駱佩虹既害羞又害怕,還有些渴望的看著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讓他一陣一陣發癢。

駱紹凱先把駱佩虹的雙手拉到身後,用繃帶捆起來,然後拉起一條繞過脖子在乳房交叉,沿著兩隻手臂環繞後,捆回腰上的手腕處。接著用繃帶先打幾個結,穿過兩腿之間,隔著短裙內褲勒住陰部,再把繃帶也捆回腰間,形成中國式的綁法。用繃帶的理由,是因怕傷害駱佩虹粉嫩的肌膚。

之後,取出一條堅固的麻繩,穿過天花板的繩環後與駱佩虹手腕處的繃帶捆綁後,拉直繩索直到她只能腳尖著地扲,然後把左腿給虤睎蚍,將大小腿綁在一起後,也把繃帶的另一端捆在麻繩上。這樣,駱佩虹就只剩下右腳腳尖著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背後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須拚命的墊起腳尖,好減少痛苦。

「今晚,我將要讓你成我的人。」駱紹凱咬著她耳邊溫柔的說道。

駱佩虹點點頭,低著頭嬌聲的說道:「好……」和朱毅輝分手後,讓她內心的枷鎖仿佛解開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調教之中,而不會感到內疚

也許就跟駱紹凱所說的一樣吧。她跟母親都是在尋求可以滿足自己的人。而母親找到了繼父,自己卻關閉內心,把這個心態當作恥辱,一直不肯面對真實的自己。現在,她找到了駱紹凱。

「不過……首先還是先來點開胃吧。」駱紹凱笑著說道。他拿起一根電動按摩棒,打開開關。

馬達聲並沒有照預料一樣響起,駱紹凱開開關關嘗試多次,最後得到一個結論──電池沒電了。

這下可好笑了。駱紹凱抓抓頭,一臉窘態的對駱佩虹說道:「我出去買個電池,好嗎?」

「你……先放我下來好嗎?這樣很難受耶。」駱佩虹討價還價地撒嬌起來。

駱紹凱聽了很興奮,但身主人要是要保持一點理性才行。臉色一轉,馬上變嚴肅說道:「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是不是要一點教訓啊?」

駱佩虹馬上狂搖頭,但駱紹凱也不理她,給她兩片櫻唇中間,橫塞入塑膠製成的口枷讓她咬住,變成O型。兩端各有一個鐵環,分別有皮繩穿過,綁在駱佩虹的腦後。

駱佩虹低鳴的掙扎著,好像告訴駱紹凱說:「快點回來。」隨之駱紹凱順手鎖上了門,就出去。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改變了兩人的未來。

沒一下子功夫,大門就傳來開鎖的聲音。聽著鑰匙轉動,駱佩虹不免露出愉悅的表情出來。

進來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駱紹凱,而是一個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裝,滿嘴酒氣,臉色泛紅的中年男子──繼父。只見他搖搖晃晃的走進來,甫頭,就見到吊在客廳的駱佩虹。

繼父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駱佩虹的面前。唰的一聲,撕裂了駱佩虹的護士服,然後開始蹂瞎駱佩虹的乳房,還不住的淫笑說:「乖女兒,是誰把你綁成這樣的。嗯?捆得還有模有樣的耶,好淫蕩阿,哈哈。」

駱佩虹焦急的掙扎,努力扭動的身軀。無奈被駱紹凱綁的太結實,只能讓繼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著說:「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啊。醫院被媒體大幅報導,名氣直直上升。現在女兒被捆在這裡,等等任由我宰割。」

「嗚嗚!」駱佩虹驚恐的搖著頭,悲鳴的喊著。繼父抱緊了她,瘋狂的親吻著,還口中含煳不清的說:「這璞輕的肉體,跟你媽媽完全不一樣。果然還是年輕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駱佩虹護士的短裙,撕開絲襪,掰開內褲。上面是乳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進駱佩虹的陰道,用力的摳挖著。然後,不停的吻著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縫,貪婪的吮吸著。很快的,駱佩虹就有了感覺。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繼父的挑逗下會有快感。忽然間,一陣白光充斥駱佩虹的腦海,發出萬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組合起來,湊成完整的拼圖。她明白了,對繼父和母親所有的仇恨,不滿,其實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單純忌妒,忌妒兩人的幸福而已。

繼父不知道駱佩虹心境的轉變,繼續嘲笑的說道:「嘿嘿,小穴穴也這淫蕩阿。爸爸才吸個幾口,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來。」駱佩虹羞紅了臉,嘴裡發出的抗議聲也由於口枷的作用,反而聽起來更加淫穢,口水也不聽使喚的從口枷流出來滴在乳房上,而她的愛液也不斷從陰道滲出,加上繼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滿屁股溝及大腿內側。

這時候,繼父放鬆繩索,將駱佩虹解了下來,強迫她跪在繼父面前。駱佩虹依然是不停著掙扎,無奈兩手臂綁在身後,只能任憑繼父的動作。繼父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掏出自己被濃密陰毛包圍的黑色肉棒,上頭瀰漫著一整天造成的噁心臭味。

「讓你嘗嘗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證濃烈夠勁!」繼父哈哈的大笑著說道。

駱佩虹把頭扭在一邊,和繼父作對。繼父一看,不滿地用鼻子哼了聲,拿起掉落在一旁邊,原本沒打算用的紅色皮鞭,朝駱佩虹揮過去。

「啪!啪!」繼父大力的抽著,把心頭的不滿,一股腦的發泄在駱佩虹的嬌軀上。駱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滾扭動著,發出淒涼的呻吟聲。護士服,絲襪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出現了紅色的鞭痕。

繼父打了一會,才滿意把駱佩虹拽起來,說道:「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吧?看來還老不老實。」駱佩虹無力的垂著頭,嘴裡大口地喘氣。繼父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進她的嘴裡。因駱佩虹嘴巴上有阻擋物,所以繼父放心地抽插著。

駱佩虹虛弱的發著:「嗚!唔!嗚!唔!」頭被頂得前後晃動,墨色長髮也在飄動。繼父每一次頂進駱佩虹的咽喉深處,讓她想吐卻吐不出來,口中不停的喊著:「啊!啊!他媽的有夠爽啦!」

畢竟,繼父也算是邁入中年,體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發出急速地喘吸,伸插變得短暫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頂了一下,然後身體一陣抽搐,射進了駱佩的口腔里。

他發出滿足的唿聲,並捏著駱佩虹的鼻子說:「全部給我吃下去,這可是我的寶貝精華。」駱佩虹沒有吐掉,吞咽下去。由於份量不少,還有一部分從口枷旁流出。

繼父小喘了一下後,似乎恢復的一點體力。他抱起駱佩虹,正想帶到二樓儲藏室進一步折磨的時候,駱紹凱回來了。

駱紹凱看到客廳裡面的場景,全身不停地顫抖著。雙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來。駱佩虹被他父親抱著,散亂的秀髮蓋住可人兒半面的臉龐,另一半則是虛弱的表情,讓人憐惜。眼中帶著淚,雙手反綁,嘴裡勒著口枷,上頭還掛著精液,出門前還好好的身體儘是鞭打的傷痕,衣服和絲襪也破破爛爛。

駱紹凱的父親看到兒子回來,像是想到什,淫笑地說道:「紹凱,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樓去,一起和姊姊『玩樂』呢?」說到最後,還特彆強調「玩樂」兩接下來,所有的一切仿佛慢動作一樣,在駱佩虹的面前上演。

兩人距離不到五步。

駱紹凱的父親臉上掛著笑意,像是歡迎兒子的加入。四公尺……

駱紹凱拿起客廳裝飾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腳步,手中的花瓶也舉高起來。

兩公尺……

父親下意識地放下了駱佩虹,瞳孔中映著駱紹凱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親頭部砸下,父親伸出雙手交叉保護著。

「!」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噴出,夾雜著粉末狀的白霧。紅色的鮮血也隨之灑出,滴落在駱佩虹慘白的秀上。

駱紹凱渥著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親臉上砸去,口中怒吼著:「她是我的……」

之後,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駱紹凱重傷了他的父親這件新聞,一連好幾天在電視新聞上面放送著。很快的,靠著家族龐大的勢力,漸漸地平息,恢復到以往的日子。醫院的掌權人,表面上還是駱紹凱的父親,實質上變成駱紹凱的堂哥。而駱佩虹的親生母親,還是擔任著秘書的職位。

或許是駱紹凱有先見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前兩個禮拜就安排駱佩虹出國進修。發生之後,他先安定好駱佩虹,然後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勢力,讓駱佩虹一點也沒被牽涉到。計程車裡,駱佩虹拆開出臨走前駱紹凱給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國前才能打開。

裡頭是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個男人懷中摟著一個女人,女人的懷抱中躺著一個嬰兒。多碞轞葹歶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著一小段文字:「佩虹,我愛你。」

手中握著精雕細琢的小瓷人,駱佩虹的淚水不爭氣地滴在那女人微揚的嘴角上……

「小姐阿!中正機場快到了,你是要出國去哪裡玩啊?」前面開車的司機熱絡地詢問,將她從哀傷的情緒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國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學、進修,搞不好再也不回來了。」駱佩虹回答著。

「一個人出國去讀書,這樣不是很寂寞嗎?你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們喔?」司機詫異地問著。

駱佩虹沒有回答伺機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在郵筒前面停下來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進去。」

站在郵筒前,投出了那張限時明信片。信箱關上的那刻,駱佩虹微笑著。提著行李廂,在中正機場的大廳走著,準備去追尋另外一個天空下的未來。

「紹凱,我等你。」這是明信片里寫的文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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