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看到了戴幸妮前後左右的樣子,我更能清晰地聽到聲音,戴幸妮的腳步聲,甚至脫掉外衣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仿佛戴幸妮就在我的身邊。我驚嘆高科技的同時,內心竟然有了一絲奇異的騷動,心想如果在一個人的監視下與戴幸妮一起親熱會是什麼感覺?會很壓抑?還是會很刺激?我思索著,不過漸漸地,我似乎就否認了前者,我覺得一定會很刺激。我驚訝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也許,也許我是一個喜歡刺激的人。
「李中翰。」螢幕上,戴幸妮打開了那扇小門,然後小聲地喊了一句。我當然無法回答,雖然我看見戴幸妮。
「哼,這個壞蛋走了也不給我電話,看我下班了怎麼收拾他。」戴幸妮一邊嗔罵一邊雙腿交疊地躺在沙發上,想不到,她居然從外衣的口袋裡拿出了黑色的蕾絲小內褲看了看,居然放近鼻子聞了聞,然後露出了害羞狀,我一看,馬上就硬了。
下意識地我向身邊的朱九同看了一眼,我發現朱九同也盯著螢幕一副陶醉的樣子。朱九同也發現我在看他,他尷尬地對我笑了笑:「我是個男人,妮妮又很迷人,我怎麼看她都看不厭,我追了她九年了,你才追她兩個月,所以你不必吃醋。」
「不吃醋,不吃醋。」我乾笑了兩聲。但是心裡卻大罵,不吃醋才怪了。我還在對朱九同的要求猶豫不決,但接下來,螢幕上的戴幸妮做出了讓我的眼珠子快掉下來的動作,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辦公桌邊,從桌子上的一盒紙巾里抽出了兩三張,然後坐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打開了那雙修長的大腿,然後用紙巾擦起了私處,也許還在怨我,她一邊擦一邊罵:「這個壞蛋,恨死他了,
害得人家流那麼東西,討厭,連襪子都是,討厭死了。」
天啊,戴幸妮的皮膚很白,黑色絲襪已經很搶眼了,但黑色絲襪的盡頭,那毛絨絨的一片黑色,讓我心臟狂跳,何況戴幸妮竟然用小手掰開了粉紅鮮艷的陰唇,我的血液一下子就向大腦聚集,我很無奈,氣憤之餘,我竟然有了強烈地沖動。
也許不想太刺激我,朱九同突然關掉了液晶電視,他淡淡地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好好考慮。」朱九同雖然說得很平淡,但我從他眼神中看到的卻是熱切的期盼。
「老變態。」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不過,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同意朱九同的要求。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如果你沒有權沒勢又沒錢,那麼你必須付出代價才能獲得利益。我無奈地忍受了羞辱來換取我希望得到的東西,這些東西太多,太誘人了。
「我有個條件。」我開始討價還價,盡最大可能撈取我的好處。
「說。」朱九同點點頭。
「我有個妹妹,我希望她能進KT。」我說。
「沒問題,如果你妹妹不太難看的話,你可以安排她在任何部門,具體事宜你跟妮妮商量就好。」朱九同滿口答應。
「好,那請總裁等著吧。」我木然地說道。
「我不用等,這個閉路監視器是二十四小時錄象,你們放心地去做。」朱九同露出了笑容,我不得不說,那笑容很猥瑣。
我是從正門走出總裁辦公室的,三個漂亮的小秘書吃驚地看著我,她們一定很納悶我是什麼時候進入總裁辦公室的,其中一個小秘書還趕緊敲開了總裁辦公室,察看總裁是否無恙。我故意惡狠狠地瞪了小秘書們一眼,看著三個漂亮小姑娘驚慌失措的樣子,我感到了一絲快慰。
下了樓,我並沒有馬上完成朱九同的變態願望,而是心神不甯地回到了我的辦公席位。同樣是坐在舒適的真皮椅子上,我的心情與早上已經截然相反,想想人生拼搏,無非就是爭口氣,但自己卻只能向現實低頭,心中不禁無限感慨。「請問先生要不要咖啡?」我正發獃想著事情,一個我很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迴蕩,我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藍黑條紋制服的長髮美女手捧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一杯香氣濃郁的咖啡。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聞到最香的咖啡了。
「那麼香的咖啡當然要了,如果加點奶就更好了。」我對有奶香的咖啡情有獨鍾。
「奶加了。」美女嬌聲應了一句。
「如果加點糖那就對我口味了。」我喝不慣太苦的咖啡。
「糖也加了。」美女點了點頭。
「如果咖啡的溫度熱點就更好了。」我喜歡燙熱的感覺。
「恩,溫度剛剛好。」美女笑眯眯的。
「如果有個大美女端咖啡給我,那就太理想了。」我忍著笑。
「那你說我美不美呀?」美女嬌嗲地問了一句。
「美是美,可惜……」我已經快要笑出來了。
「李中翰,你敢說一句損我的話,這杯咖啡給豬喝也不給你喝。」美女杏目倒豎,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臉色變化之快,讓人咋舌。
「呵呵,我說,美是美,只可惜你是我……是我的小姨。」我大笑地接過了咖啡,喝一口,全身都舒服透了。
想不到在公司里看見我妹妹小君,我暗嘆杜大衛的辦事效率。但我更想不到,半天不見,小君已經變成了一個誘惑十足的制服OL了,雖然她身材嬌小,但穿起制服來居然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我太喜歡這種味道了,我注意到所有投資部的職員無論男的女的,都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姐……姐夫,你說我這套衣服漂亮嗎?」小君羞答答地擺了一可愛的姿勢。「太漂亮,你自己買的?」我心花怒放,因爲,我又聽到姐夫兩個字了,天啊,我太願意做姐夫了,太願意有一個像小君那樣的小姨子了。
「當然不是啦,是玲玲姐幫我買的,好貴的,姐夫,我可沒錢啊,反正你欠我一條裙子,你幫我給玲玲姐。」小君聽到我的贊美,眼睛又笑成一輪彎月,哎!
我心跳又加速了。
「好,姐夫幫你給,多少錢?」我滿口答應,何況我感覺自己真的像姐夫,世間哪有姐夫不疼愛小姨的?
「呃……呃……加上鞋子,一共六千二百八。」小君猶豫了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個數字。
「唔」我剛喝進喉嚨的咖啡居然給我噴了出來,我揉了揉嗓子,大聲咳了十次,才迷惑地又問:「你說多少錢?」
一縷幽香飄飄,人未到,葛玲玲甜美的聲音就令我心跳:「小君呀,叫你別跟你姐夫說了,你偏要說,這衣服是玲姐送給你的禮物,你看你,把你姐夫嚇壞了吧。」嫵媚動人的葛玲玲踩著碎步,施施然走來。投資部里的男人都見過葛玲玲無數次了,但還是折服於她的美麗。而我,也被這逼人的美麗炙烤得無路可逃。
「玲姐,這怎麼行,那麼貴,我姐夫他雖然摳門,但一定會給我錢的。」我沒損小君,小君倒先損起我來了。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
「咯咯,小君你別怪你姐夫小氣,你姐夫一個月的工資才夠買一套衣服,你還是饒了他吧。」葛玲玲的美目飄了我一眼,看我手忙腳亂的,她似乎露了一絲鄙夷神色,只是這神色一閃而過。
我大怒,葛玲玲在我心目中的光輝形象一下子就倒塌不少。我允許別人看不起我,但我不允許美女看不起我,我雖然自卑,但我不允許美女鄙視我。我拍了拍小君的肩膀,故意嘆了一口氣:「唉!誰叫我是姐夫呢?我再摳門也要對小君好,不然小君向她姐姐告狀,我就麻煩了。行,等會姐夫領錢給你。」「謝謝姐夫。」激動的小君向我投來的不只是感激的目光,那目光中還帶有一絲溫柔。
葛玲玲想不到我和小君都沒有接受她的惠贈,她有些不太自然,美麗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惱怒。我猜想,以她兇悍的性格,如果把我換成杜大衛,葛玲玲一定發飆了。
看著葛玲玲生氣,我竟然莫名地開心。不過,我還是不想惹翻了葛玲玲,畢竟小君要在KT工作,在KT里,我和小君都是小人物,葛玲玲和杜大衛可是大人物。轉念一想,我就換了一副面目:「玲姐,你對服裝的品位很眼光真的讓我佩服,你不光會打扮自己,還會幫別人打扮,小君身上這套衣服真的太合適她了。」
說實話,葛玲玲的美麗不僅僅是她的容貌出衆,還有更重要的是葛玲玲的妝扮工夫一流,她的衣服我從來沒有見過重複的。今天她就穿著一條低腰的粉白長褲,透明的水晶高跟鞋和白色的無袖上衣,裸露的玉臂也是嫩白的,就連上衣的V領下也是一個白色的小結,她今天看上去就一個字:白。
但葛玲玲並沒有讓白色調白得令人眩目疲勞:她在髖部繫上了一條水藍色的腰帶,一雙玉足上十隻粉嫩粉白的腳趾都塗上了鮮艷的紅色,如此點綴,真讓我驚嘆她的打扮藝術,我不得不承認,葛玲玲的美,可以美到任何一個動作,任何一個細節。
讓我意外的是,今天葛玲玲不再盤著頭髮,她的秀髮長長地飄在胸前,只是她的秀髮看上去雖然也黑得發亮,柔順也直逼小君的秀髮,但我的直覺就是葛玲玲的頭髮焗過油。
葛玲玲在笑,如奼紫嫣紅,也許我的一番恭維馬屁讓她轉怒爲喜了,她嬌聲說到:「小君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我也只是隨便出出主意而已啦。」「姐夫,剛才逛街玲姐介紹了好多漂亮的衣服給我,可惜太貴了,等我工作了,我就買好多好多衣服,不再要你出錢了。」一旁的小君完全沈浸在新衣服上,
我感嘆女人真的爲了衣服而活,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又是一陣嬌笑,她拉著小君的手小聲地說道:「走,小君,我們上人事部辦理手續,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不是說玩多幾天麼?」小君還是想玩,我暗笑,果然還是小孩子。
「笨,過兩天就發薪水,趕緊上班拿薪水。」葛玲玲點了點小君的鼻子。「我……我剛來就有薪水呀?」小君迷惑地眨了眨眼睛。
「也許有。」葛玲玲神秘地笑了笑。
單純的小君卻爲不勞而獲大感興奮,她拉著葛玲玲的手臂,滿嘴玲玲姐長,玲玲姐短地離開了,居然連我這個哥哥都不打一個招唿,真把我氣死。鈴……鈴……鈴……
我的辦公電話又響了,我拿起電話那一刻,直覺告訴我,一定是戴辛妮打來的。
果然不出所料,電話里戴辛妮溫柔地問:「忙嗎?」
「不忙,不忙。」我也溫柔地回答。
「不忙就給我滾上來,我有事情找你。」戴辛妮的溫柔與衆不同。
「好,我馬上就滾到。」不知道爲什麼,我喜歡上了戴辛妮式的「溫柔」,看來我真夠賤的了。
放下電話,我兩步當三步地跑上了秘書部。
*********************************附《姐夫的榮耀》人物譜:
「我」李中翰。一個年輕,帥氣。但沒有野心,只有點小聰明的普通白領。李香君。李中翰的妹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一個暗戀哥哥的美麗少女。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的心目女神,有著灰色的人生經歷。
杜大衛。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本文最大的反角。
葛玲玲。杜大衛的妻子,本文最具誘惑的第一大美人,一個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朱九同。KT的總裁。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此人後文有詳述)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秘密)
孫家齊。KT投資部的職員。
另外還有不少人物,這裡就不一一列出了。
*********************************(6)
愛巢(上)
秘書部有兩個部分:一部分是行政秘書處,主管就是戴辛妮。另外一部分就是公關秘書處,主管也是一個大美女,她叫莊美琪。
行政秘書處包括戴辛妮在內,都是呆板,保守的女人,而且年紀比較大,二十四歲的戴辛妮已經是年輕的了。
公關秘書處就不同,這裡的女人個個年輕貌美,青春活潑。與戴辛妮不同,護士出身的莊美琪從不吝嗇她的笑容,在公司里,無論什麼時候,無論見到什麼人,莊美琪都會送上動人的笑容,讓你很舒服,讓你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陽光。做爲公關OL,莊美琪的工作就是負責公司的一切應酬接待,她手下幾個公關秘書除了青春漂亮外,身材方面還必須具備「可觀度」。
「可觀度」沒有一個硬性標準,因人而異,但在姑娘們互相攀比,刻意營造下,公關秘書處簡直就成了波濤洶湧的海洋。
這是KT公司半公開的秘密。
莊美琪的波濤就很洶湧,D罩杯那是肯定的。她也是我們公司里人緣最好的美女,儘管莊美琪的年齡一直是個秘密,但她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二十三歲。能在這個年紀做公關主管,一定有她過人的本領。也許是舞跳得好的原因,她的腰很軟。她喜歡喝酒,酒量讓男人都怕怕,所以想灌醉她的男人很多,但沒有一個人能成功。
看見我出現在秘書部,身穿黑色制服,銀白色襯衣,翹著淑女腿的莊美琪向我投來了一個笑容,笑容很甜,但我覺得有些詭異。
「大帥哥,剛休假完就往這裡跑,很奇怪喲,是不是來找我們的辛妮?」莊美琪向我眨了眨眼。
看來我追求戴辛妮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公司,不過男人花心的劣根性對我來說還是蠻嚴重的。平時可能收斂一點,而眼前,面對莊美琪這樣的大美女,我又蠢蠢欲動了。
看看四周沒人,我笑了笑:「我來找你就不可以嗎?」在公司的一年裡,莊美琪是我所接觸爲數不多的幾個女人之一。除了貪圖她的美色外,她隨和的性格也讓我們之間有了深厚的交情。
「咯咯,找我?你可是很長時間沒約我去喝酒了,有了心上人,就把我給忘了吧?」莊美琪抿嘴嬌笑。
「怎麼會?今天我就是來約你的,晚上我請你喝酒。」我笑眯眯地看著莊美琪,準確地說,我是看著峰巒起伏的地方。
「哼,算你還有良心,聽說你升職了,我先祝賀你。」莊美琪款款地伸出了纖纖玉手。
我當然接受莊美琪的祝賀,她的小手我握過幾次,很嫩,很柔。
可是,我的手伸過去後居然抽不回來了,我吃驚地看著莊美琪,莊美琪卻淡淡地笑了笑:「好久不喝酒了,晚上我想一醉方休,你也要醉。」
「當然,晚上在「愛巢」酒吧喝酒,你們公關部能來的都要來,你幫我傳個口訊,就說我李中翰要感謝大家的支持。」雖然莊美琪神色平淡,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一些什麼,心想,不會吧,近來頗受女人垂青,難道是走桃花運?不過,我還是小心地拒絕了這種可能,趕緊把話題扯開。畢竟莊美琪與戴辛妮同一部門,以戴辛妮的性格,弄不好來一個雞飛蛋打,桑榆沒了,東隅也沒撈著。「恩,我會傳達的。」莊美琪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但她沒有放手的意思。我有些尷尬。
突然,一聲輕咳傳來,莊美琪趕緊放手,我回頭看去,不知道何時戴辛妮已經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看得出,她臉繃得緊緊的。
我尷尬地向莊美琪做了個鬼臉,急忙向戴辛妮走去,把她拉進了辦公室,門剛關上,戴辛妮就冷笑:「很溫馨嘛!」
我感到好笑,趕緊雙手摟著戴辛妮陪了個笑臉:「哪有什麼溫馨?美琪只是祝賀我升職。」「是啊,就差用身體給你祝賀了。」戴辛妮想推開我的摟抱。我緊緊地用雙手圍住戴辛妮小柳腰,讓她動彈不了:「別瞎說好不好?我和美琪絕對清白,以前清白,以後也清白,有你一個,我就夠了。」這個時候,再肉麻的話也是免不了的。
「哼,別只是說說哄我。」戴辛妮的臉色好看點了。
「不是哄,是真的,對了,有什麼事情找我?是不是想找我完成三次?」我嬉皮笑臉地親了戴辛妮一口。
「真討厭,我告訴你李中翰,以後你不許再胡來,這裡是辦公室,我有時候也不扣門,如果給別人發現,那就沒法呆在公司了,知道嗎?」戴辛妮嗔怪著我。
「知道了,知道了,最多我們回家再搞好不好?」我壞笑。
戴辛妮見我三句不離那意思,又羞又氣,但也無可奈何,何況被我摟得那麼緊,下身有意無意地亂頂,竟然把戴辛妮頂得粉臉通紅,嬌艷得不可方物。我神情一盪,一隻手就摸到了豐挺的胸部上。
「剛說完,你就……」戴辛妮氣得咬牙切齒,但見我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她也不做反抗,任憑我揉搓把玩兩隻可愛的大白兔,嘴上有氣無力地問:「怎麼你妹妹也進公司了?」
「是啊,她也想留在S市,有一份工作就當然最好啦。怎麼,你不贊成?」我看得出戴辛妮沒有驚喜的意思。
「不是不贊成呀,我看見推薦人是杜大衛,而且填寫的簡歷上與你的關係是……是姐夫,你們兩兄妹怎麼這樣不正經?員工的個人和家庭資料我要存檔的,這是我的工作,你叫我怎麼存?再說了,你妹想進公司,我……我是可以幫上忙的,你又何必找杜大衛呢?我告訴過你,杜大衛不是好人,你少與他來往。」戴辛妮憂心忡忡,她對杜大衛顯然已經恨之入骨。
戴辛妮不願意說出她與朱九同的關係,我也不想點破,無論如何,戴辛妮是爲我好,我應該對她的苦衷加以理解,所以我做出了驚訝狀,細說了在餐廳遇見了杜大衛的經過。
「那我是把小君當你妹妹呢?還是當你小姨?」戴辛妮臉紅心跳地貼著,她試圖把我的手從她的乳房上拉開,但沒有成功。
「當然是小姨啦,既然已經瞞著杜大衛了,此時挑明,等於告訴杜大衛我和小君都耍了他?我可不想得罪杜大衛。」我笑了笑,其實我內心裡希望小君永遠喊我做姐夫,以後我無論與小君多親熱,多曖昧都有姐夫這個擋箭牌爲我減輕罪惡感。啊,李中翰啊李中翰,你真無恥到了家。
戴辛妮不明白我的秘密用心,她嬌喘噓噓地應了一句:「恩……那我以後在衆人面前就不揭破你和小君的關係……恩……你別摸了,好嗎?」
「你的乳頭怎麼硬了?」我問。
「關……關你什麼事?」戴辛妮咬著紅唇。
「給我親親。」我盯著顔色變鮮紅的乳頭央求。
「不給。」說是不給,可戴辛妮一點拒絕都沒有,我低下頭時,她還把胸部挺了挺,我輕輕地含住了嬌艷的乳頭,用舌頭輕掃,戴辛妮馬上全身顫抖。看來,
戴辛妮已經敏感了,我暗喜,舌頭的挑逗也跟著緊湊而粗魯。
「恩……」
「辛妮,我想……」我的慾火瞬間燃燒。
「恩……不要……」戴辛妮輕輕地搖頭。
「好想,辛妮,你摸摸看……」我拉著戴辛妮的手按在了我的襠部。
「那……那你先鎖門……」戴辛妮羞澀地說了一句。
我飛速地把辦公室的大門扣好,回過頭來,戴辛妮已經靠在辦公桌子上,無限風情地看著我,那意思就等於說:來呀,來欺負我呀。
我走過去,吻上了戴辛妮的嘴唇,挑開了她的牙床,含住了柔滑的小舌頭。這是一個熱吻,長時間的熱吻,忘情的熱吻,我們互相追逐,互相吮吸,似乎都想把對方的唾液吞吃完,可是唾液還是不停地泛濫,還是源源不斷地湧出,如同江河決堤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把戴辛妮的外衣制服脫了,她的筒裙也飛到了一邊,當我把那條迷人的黑色蕾絲內褲拉到腳踝的時候,戴辛妮摟著我說:「到小房去。」
「不,就在這裡,我想在這裡和你愛愛,來,身子轉過去。」我婉拒戴辛妮的要求,還把她的身體反轉,讓她雙手扶著辦公桌,背對著我。
「怕被人聽見。」全身熱燙如火的戴辛妮翹起了屁股,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渾圓迷人的臀部。
「不怕,有這個,想喊你就塞住。」我雙腿跪了下來,撿起地上的黑色內褲扔到了辦公桌上,望著股溝中央的那一條粉紅的小裂縫,我輕聲地叫喚:「辛妮,
你趴下,趴在桌子上。」
「你……你要做什麼?」戴辛妮還不清楚我已經跪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趴到了桌子,渾圓的臀部此時翹得更高,迷人的裂縫更加清晰,我稍稍分開了戴辛妮的絲襪大腿,就向閃爍著亮澤的肉縫吻了下去。
「哎呀……不要……不要……你放開……」戴辛妮觸電似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
但我也有所防備,我的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臀,整個臉都埋進了雙臀之中。「不要,太髒了。」戴辛妮想掰開我的雙手。
「不髒,你是最乾淨的,最純潔的,辛妮,我愛你,你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最美好的,快別動,閉上眼睛。」女人的陰戶對於熱愛她的男人來說,絕對是乾淨的,只是戴辛妮心裡有陰影,被強姦也許是她揮不去的壓抑,在她心理,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已經被玷污,她覺得很骯髒。但我不覺得髒,我溫柔地開導她。「恩……不要……」戴辛妮的反應還是很激烈,我知道,開導需要時間,我不能,也不期望一天時間就能扭轉她的自卑陰影。
我站了起來,脫下了褲子,站在戴辛妮的身後,我吻著她的脖子,耳垂。戴辛妮平靜了下來,在我溫柔的愛撫中,她重新陷入了炙熱的情慾之中,下意識地,她翹起了她的臀部,迷人的滿月偷偷地摩擦我的下體,我硬了,硬得很厲害。
「想不想要?」我呢喃。
「恩……」戴辛妮用鼻子哼了哼。
我扶住戴辛妮渾圓的肉臀,握著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火熱的陰道之中。
「啊……」戴辛妮揚起了頭,上身彎成了S型,如雲的秀髮全部散落而下,我聞著秀髮的清香,開始脫掉戴辛妮的白色襯衣,脫得很慢,我讓她享受被男人脫衣服的感覺。
被人脫衣服的感覺就如同自己隱私的外衣被剝開,一層一層的,直到最後,當她沒有了隱私,也就沒有了羞恥,那麼她就變得很開放,變得無所謂了。我就要戴辛妮把內心放開,甚至放縱。
襯衣脫掉了,雪白的肌膚顯露了出來,太美了,太光滑了,我細細地品嘗細膩的皮膚,完美的玉體上,只剩下黑色的蕾絲乳罩。我捏著裸露的乳頭問:「內衣要不要脫掉。」
戴辛妮無力地搖搖頭又點點頭,看來她已經神志混亂了,我暗笑。但我還要問:「脫掉你的內衣,我就看見你奶子了,你願意給我看嗎?」
「恩……」戴辛妮悄悄地搖動她的臀部,她已經感覺出我陰莖越來越粗。「給別的男人看也可以嗎?」我又問。
「恩……」戴辛妮向我貼了過來,似乎讓我的陰莖更深入一些。
我笑了,因爲我的目的達到了,戴辛妮的慾望湮滅了她的理智,她開始放縱自己的慾望,儘管這樣的變化很細微,但我很滿足了。我挺起了陰莖,開始勻速地抽送。
「啊……恩……」戴辛妮配合地聳動她的身體,她已經投入到我和她的愛欲之中。
我慢慢地加大了抽插的力量,粉嫩的陰唇在我陰莖劇烈的摩擦中變得深紅,紅得妖異,紅得迷人,這是陰唇在充血,只要充血,陰唇就變得異常敏感。我試著用手指揉一下陰唇,果然,戴辛妮顫抖地輕叫,肥美的圓臀突然間就向我襲來。
「啪吱,啪吱……」辦公室里響起了勾魂心魄的樂章。
我開始環顧辦公室的四周,期望發現那些監視的攝像頭,不知道爲什麼,那一刻,我並沒有感到一丁點的恥辱,反而是一種強烈的興奮。我瘋狂地扯落戴辛妮的乳罩,讓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乳房很美,很大。
我從戴辛妮的身後抱住了乳房,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我都把陰莖拉到陰道口,然後再重重地插入,在戴辛妮動人的呻吟中,我獲得了奇妙的滿足感,心中狂妄大叫:看見了嗎?朱九同,你看見了嗎?你追求了九年的女人正在被我姦污,正在被我干到爽叫。給你看又怎麼樣?那麼漂亮性感的女人給你干你也幹不了,給你看又怎麼樣?
我沖動地抱著戴辛妮不斷變換各種各樣的姿勢,每一個姿勢都很淫蕩,戴辛妮的呻吟變成了輕唿,她雪白的肌膚變成了粉紅色,沸騰的血液幾乎充斥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啊……哎喲……中翰,抱……抱我……」仰躺在辦公桌上的戴辛妮用迷濛的眼神看著我,央求我。她的雙腿搭在我肩膀上無力地晃動著。
我當然滿足心愛女人的一切要求,放下了修長的雙腿,我匍匐了下去,然後抱起戴辛妮身體,讓她坐在辦公桌上。
戴辛妮痴迷地看著我,摟著我脖子,張開著修長的雙腿,容納了我的粗魯。我亢奮地看著戴辛妮的眼睛,扶著她垂懸的雙腿,粗大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雙腿中間急促進出,毛絨絨的陰毛已經完全被粘稠的水液浸濕。
「噢……中翰……我愛你……恩恩恩……」戴辛妮在我沖擊下,丟盔棄甲,她的愛液在劇烈的顫抖中滴淌在光滑的辦公桌上。
「辛妮,噢……」直覺中,我這次射出來的精液很多很多。
「嗚嗚……中翰,我要死了……」
「恩,死之前先答應嫁給我。」我把戴辛妮整個抱起,走向了沙發。
戴辛妮沒有回答,也許神志還不清醒,過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說道:「想我嫁給你,你必須幫杜大衛趕走,不然免談。」
「什麼?」我有點吃驚,想不到戴辛妮對杜大衛的厭惡到了如此的地步。戴辛妮跪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她直勾勾地看著我說:「知道我爲什麼喜歡你嗎?」我搖了搖頭,心裡也在問:對呀,戴辛妮喜歡我什麼呢?總不能因爲那條內褲喜歡我吧。
「其實,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你來KT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喜歡你,除了因爲你的答辯很出色外,你爲了進入KT,不惜在公司外等人事部經理甯紅軍下班,你千方百計求甯經理關照,呵呵,看得出來,你很狡猾,很有耐心。」戴辛妮又吱的一聲笑。
「什麼?你是人還是鬼?這……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我不但吃驚,還心底發毛,因爲這些都是我的秘密。
「這些當然都是甯經理告訴我的。」戴辛妮得意地笑了笑:「這一年裡,你很用功,很努力工作,其實,公司早想升你職了,不過,看見你不善於交際,公司又決定再等一段時間,你知道,搞投資的很需要交際手段,你一天下班了就跑回家,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搞什麼,公司更懷疑你的能力了,好在經過我多次觀察,你只是……只是……」戴辛妮羞答答地沒有說下去。
「只是什麼?快說,話別說一半。」我捏了一下戴辛妮那光熘熘的屁股。「嘻嘻,我知道你喜歡我,你下班就早早回家,就只是想在陽台看我,嘻嘻……」戴辛妮笑得如一朵花似的。
「好你個母老虎,居然早知道我的心意,爲什麼不給我機會?爲什麼不給一個笑容?爲什麼要我等一年,哦,我真命苦呀。」我哭喪著臉,但我的心甜如蜜糖。
「哼,那是你賤,本來要給你機會的,可是……可是你居然有個叫莊美琪的紅顔知己,居然和這個女人喝酒喝到天亮,居然讓這個女人送你回家,哼,你今天老實說,你跟莊美琪到底有沒有做過那個事情?」戴辛妮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的眼睛,仿佛要看清楚我內心裡有多少風流齷齪。
「天啊,你跟蹤我?」我吃驚得目瞪口呆。
「你別打岔,快回答我的問題。」戴辛妮用一根尖尖的手指對著我的鼻子。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已經有了答案對不對?如果我跟莊美琪有什麼關係,你今天就不會坐在我腿上。如果我跟莊美琪有關係,我和她的關係一定很親昵。如果我與莊美琪有關係,我也不會對你的內褲那麼痴迷。」
戴辛妮的眼珠子轉了幾十次,似乎肯定了我的解釋,但她還是不依不饒地強辯:「哼!難說,都很難說,剛才人家含情脈脈地和你握手,就是白痴也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
「什麼邏輯?那對你有意思的男人多了,我也懷疑一下可以不?」我想笑,爲什麼女人總這樣無理取鬧?
「我不同,我可沒有讓男人送回家過。」戴辛妮一招得勢,頓時氣勢洶洶。「我……我錯了,以後我喝醉酒,就是睡在馬路上也不許女人送我回家,可以不?」我趕快承認錯誤,這個時候和女人強辯,那麼,白痴的人肯定是我。「那……那也不會睡大街這樣嚴重,有我呀。」看見我認錯,戴辛妮這才心寬舒爽,說話也溫柔了許多。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那你就嫁給我,幫我生三,四,五,六個孩子不就完了嗎?爲什麼要趕走杜大衛?我還想幫伊拉克趕走美國佬,但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能力,我可不是一個妄想份子。」我說道。
「去你的,什麼三,四,五,六?我可不是母豬。讓你趕走杜大衛不是我的主意,是「九叔」的意思,「九叔」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朱九同。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欠朱總裁很多,很多。他一直很照顧我,關心我,他自己又沒有孩子,所以他希望能物色一個接班人,不讓公司落入杜大衛的手裡。」戴辛妮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朱九同物色的人?」我吃驚地問。
「恩。」戴辛妮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接他的班?」我又問。
「恩。」戴辛妮又點了點頭。
「我現在在做夢?」我再問。
「NO。」這次戴辛妮是搖頭。
儘管我還是很迷茫,但我知道,我已經無法避免地捲入了公司的權利爭鬥之中,我可以放棄,但我連放棄的念頭都沒有閃過,因爲放棄就意味著什麼都要放棄,我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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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愛巢」這個酒吧的名字很特別,也不知道誰取了這個那麼拽的名字,讓人聽了就想入飛飛。
我和小君來到「愛巢」的時候,整個酒吧已經人滿爲患。令人血液沸騰的搖滾樂曲充斥著我的耳膜,光怪陸離的燈光刺激了我的眼睛,我聞到的可不僅僅是醉人的酒氣,我還聞到了叛逆和躁動。
我躁動了,有一股很原始的慾望要發泄。看著衆多美女身穿性感,單薄的衣服在人群中扭動,我的慾望更強烈了。
推開十九號我訂的包廂,我被歡唿聲包圍。十九號包廂是「愛巢」里最大的包廂了,可以容納五十人,但我感覺還是太擁擠了,來的人絕對超過了五十人。簡直成了我們KT公司的一次大聚會。被那麼多人包圍,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身在中心的感覺。
「中翰,恭喜啊。」一個高高大大的絡須男人出現在了我面前,周圍的人都閃出了空間。
「羅總,你也來了,真給面子啊,我還怕你應酬多來不了。」我又驚又喜,這個絡須男人就是我們的KT的總經理羅畢。他是我們KT公司中的二號人物,在公司里,他的名字和他的坐駕勞斯萊斯幻影一樣顯赫。他能來參加聚會真的讓我覺得無尚的榮耀,我真不敢相信。
「公司的美女都來了,我能不來嗎?等會中翰要好好陪我喝兩杯,哈哈,你忙你的,我去放鬆一下,哈哈!」羅畢果然夠大氣,他不請自到,但還是暗示給我面子了。但我感覺今天羅畢突然來到,絕對不只是爲了給我恭喜。
爲了什麼?我心有所動,因爲他的眼睛緊盯著一個身穿露背晚妝,雲發隨意盤起,用一隻紅色夾子夾住的絕色美人,這個美人當然就是葛玲玲。
葛大美人來了,我的「小姨」當然跟隨著葛玲玲,在婉約高貴的葛玲玲身邊,身穿牛仔褲和白色T恤的小君顯得普通了許多,在這種場合,成熟的女人更能大放異彩。雖然如此,盯著小君的男人也絕對不低於二十人。
只是我的女神戴辛妮還沒有看到,本來我想和戴辛妮,小君三人一起吃晚飯,一起來「愛巢」,但戴辛妮卻說要洗頭髮。我無奈,只好答應。
人潮突然攢動,我以爲戴辛妮來了,但想不到是麗妝打扮的莊美琪,她身後,兩個跟隨而來的青春女孩一個比一個辣,真難想像這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的秘書。
「小翰,恭喜哦。」莊美琪一見我,就熱情似火地來了一個熊抱,她喜歡喊我做小翰,也許貼得太緊,她胸前聳起的兩個地方讓我想犯罪。
「李主管升官發財。」有小關芝琳之稱的章言言笑吟吟地抱了抱兩個小粉拳,居然學老氣橫秋的樣子給我祝福,我看著就想笑,平時和這兩個女孩交往不多,但我沒有半點生疏之感,她們果然是做公關的料。
「中翰哥,我今天漂亮嗎?」樊約今天也特別打扮了,小小年紀就前凸後翹的,還穿得很少,讓我不禁多看了兩眼,她嬌滴滴給我做了一個古代女人常做的「萬福」。讓我看了想不笑都難。
「啊,大家隨便啊,別客氣……別客氣……」我向人群大聲喊道,看得出,我哪怕喊再大聲,也不能讓所有人都聽見,一來包廂外震耳欲聾的音樂不斷傳來,
二來今天來的美女太多,男的個個如色狼,哪裡還聽我太多廢話?都各自找自己心儀的美女喝酒猜拳去了。
我趕緊拉著莊美琪走到一角落:「美琪,看今天的陣勢,我身上一萬是抗不了的,如果不夠的話,你先幫墊墊。」
香氣撲鼻的莊美琪吃吃一笑:「什麼墊不墊的?今天不讓你出血,我來搞定。」我吃驚地看了看莊美琪,然後連連搖頭:「不,不,你有多少身家啊?逞什麼能?我還是自己來,不夠的話你墊一下,明天還你就是了。」
莊美琪向我眨了眼睛,神秘地笑了笑:「我可沒說我出錢,我找到埋單的人了,哎呀,你別管了,去招唿大家吧,你還沒有帥到讓我花錢的地步。」我氣得急翻眼,真想把這個牙尖嘴利的莊美琪灌醉,然後在她臉上畫上眼鏡,麻子什麼的,但我知道,說到喝酒,我兩個李中翰加起來也沒機會灌醉莊美琪。看著莊美琪那麼自信的神色,我心中也暗喜,心想要還葛大美人的六千。口袋裡真不寬裕了,能省就省。想到這,我感激地拍了拍莊美琪臀部。
本來要轉身離開的莊美琪觸電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對著我的耳朵小聲問:「小翰,我今天好看嘛?」
莊美琪的打扮很前衛,一條低腰褲,低到可以看見隱約的內褲,上衣卻是內衣外穿,很短,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臍,令人目眩的乳溝更是讓我的目光上停留了好長時間,我發出了贊嘆:「給你九十九分。」
「哼,你的戴辛妮就一百分了?」莊美琪哼了一句,翩翩轉身離開了,但我知道莊美琪並沒有生氣,她是笑盈盈轉身的,看出來,她對我的打分很滿意。我搓了搓指尖,那裡還停留著莊美琪美臀的肉感,那感覺很彈手,很誘惑。「哥,你真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君幽靈般出現在我面前,她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離去的莊美琪。
「公衆地方我是你姐夫,不是你哥,要注意哦。」我有些尷尬,連忙藉機糾正一下小君對我的稱謂。
「哼,我如果有你這樣的色姐夫那真倒大霉了,李中翰我警告你別挑三揀四的,剛才那姐姐人不錯,如果你喜歡就不要放過,只是……只是你可別始亂終棄就好。」小君氣鼓鼓地教訓起我來了。
「別瞎說,那個是你哥的紅顔知己,哥也沒有挑三揀四,更不會始亂終棄,揚……揚瑛的大胸脯哥還是刻骨銘心的。」我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表面提到揚瑛,但強烈暗示了小君的大胸脯是我最的最愛。
果然,小君頓時羞得大叫:「再跟你這頭豬說話,我……我就不叫李香君。」「怎麼啦,怎麼啦,小君,是不是你姐夫又欺負你啦?來,過來陪玲姐喝酒。」葛鈴玲看見小君插腰瞪眼的,趕緊跑過來,也不問青紅皂白,就責怪我一番。小君得意地揚了揚頭,好象打架有幫手似的。
我趕緊說道:「玲姐,你讓小君少喝點,她還小。」葛鈴玲皺了皺眉頭:「我有分寸,輪不到你教我。」說完拉著小君走開了,臨走時還對小君說:「以後你姐夫欺負你,你告訴玲姐。」
「恩。」小君狠狠地點了點頭。真把我氣死。
說實話,「愛巢」這地方我不討厭,但很不習慣。也許應酬少的原因,我很少涉足這些娛樂場所,不是我古板,而是「愛巢」這地方充滿了誘惑,我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就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慾望當中。
喝了好幾杯威士忌後,我趁自己還沒醉就跑出了「愛巢」,在「愛巢」外,我拚命地唿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平和一下自己心中的鬱悶,已經過了很久了,戴辛妮還沒有出現,我有些鬱悶了。
「搞什麼呀?這時候還沒來,不行,我要打電話催催她。」我拿出了電話。「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大怒,再撥,又撥,接著撥了三十個電話,得到回覆的依然是這句:「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氣瘋了,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就向戴辛妮的家飛馳。幸好這個時候,交通已經不擁擠,十分鐘後,我就站在了戴辛妮的家門前,只是,我哪怕怎麼拚命摁門鈴,房屋裡也沒有半點反應。
「莫非在公司?」滿身是汗的我心煩氣躁,也許太牽掛戴辛妮了,想到她有可能在公司,我又迫不及待地沖下樓。
KT公司的名氣很大,不僅僅因爲是金融投資公司的翹楚,還有那條流光溢彩的霓虹廣告。站在公司空曠的大樓前,我極目眺望。別人一定以爲我在看那塊「相信KT就如同相信家人」的巨大霓虹廣告,但我只想看戴辛妮的辦公室的窗口有沒有燈光。
很可惜,戴辛妮的辦公室里沒有一絲燈光透出,我垂頭喪氣。
她能去哪裡呢?她爲什麼關電話?我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一絲風,天氣異常悶熱,熱得讓我窒息。
大汗淋漓的我悵然若失地走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一聽冰凍可樂,掀開易拉蓋,我仰頭狂喝,從嘴角溢出的可樂連同如雨的汗水把我的襯衣都打濕了。喝可樂的時候,我的眼光依然對著戴辛妮辦公室的窗口,我期望能看到燈光。可是,我又一次失望,冰爽的可樂也不能減輕我的失望之情。我眼光在滑落,突然,低一層的一個窗口裡卻是燈火通明,我愣了一會,仔細地看了看,才發現那是杜大衛的辦公室。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晚上的「愛巢」聚會,杜大衛沒有來,我曾經詢問過葛玲玲,葛玲玲告訴我杜大衛有一個歐洲的客戶要應酬,要晚一些才能到。
可是現在他的辦公室里爲什麼還亮著燈光?在辦公室應酬嗎?簡直不可能。那麼?我突然心驚膽戰起來,聯想起他對戴辛妮的非禮,以及戴辛妮對杜大衛的厭惡,我感覺到了一絲不祥。
迅速地扔掉了手中的可樂,我發瘋地向公司跑去。
「吱……」一輛紅色的小車從一個出口急駛而出,小車前進的方向與我奔跑的路線恰好形成了九十度的迎角,我奔跑的速度很快,小車的速度也不慢。一切都無法避免,在一個緊急剎車聲中,小車停了下來。很遺憾,我的身體沒有剎車功能,只有慣性,雖然極力閃避,但我還是與這輛小車有了親密接觸。「砰。」我彈出了兩米,在地上連滾幾圈,很意外,我奇蹟般地站了起來,顧不了身上無數處的疼痛,我繼續邁開雙腳。
「哎呀,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一個女人從車上跳下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滾開,我用力推開阻擋我的一切,包括眼前這個女人。
「啊……」女人被我推了一個四腳朝天,我也沒有看一眼就向公司沖去。KT是一個大公司,大公司一定有保安值班,我來到公司門口,值班的大個子保安吃驚地看著我問:「哇,今天公司是不是有重要工作需要加班啊,怎麼幾個主管都來了?」
我忍著全身的疼痛,氣喘噓噓地問:「是有緊急工作,公司里還有誰到了?」「杜經理和戴秘書也來了。」大個子回答。
「來了多長時間了?」我問。
「大概半個多小時了吧。」大個子想了想。
我裝做若無其事地點點頭按下了電梯按鈕。
「叮」電梯停在三樓投資部的那一刻,我握緊了拳頭。
一片漆黑,整個投資部一片漆黑,從投資部緊鎖的玻璃大門往裡看,什麼都看不清楚,黑黝黝的令人害怕。
我剛升職做主管,當然有大門鑰匙。
拿出鑰匙,我輕輕地打開了玻璃大門,踏入投資部的一瞬間,我心裡只有害怕,害怕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我越害怕越想看,我只想找到戴辛妮。
姐夫的榮耀(7>愛巢(下)
愛巢(下)
投資部是整齊的開放布局,兩邊是辦公席,中間是通道,辦公席的盡頭一共有四間獨立的辦公室。左右各兩間,左邊是副經理辦公室和會議室。右邊是財務室和經理辦公室。
我適應了黑暗,卻不適應做小偷,儘管我很著急,但我還是一步一步地向經理辦公室走去,那點距離的路程,如果是平時,我用五秒就走到,但此時,我走了五分鐘。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你如果答應,照片馬上就還給你,我們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讓別人知道。」經理辦公室的門敞開著,肥胖的杜大衛正在解開領帶。他旁邊,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長髮女人。這個女人果然是戴辛妮。
「如果我不答應呢?」戴辛妮的聲音很冷。
「嘿嘿,不答應也無所謂,門開著,你可以走,但我告訴你,明天全KT的員工都會看到你淫蕩一面。」杜大衛在冷笑。
奇怪,什麼照片?什麼淫蕩?難道戴辛妮和杜大衛有過什麼私情?我震怒之極。
「你一次一次地拿照片威脅我,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戴辛妮憤怒地站了起來。
「沒辦法,我也不想,我與朱九同短兵相接了,什麼手段我都用,戴辛妮,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好,但我已經無路可退了,一個星期後的股東大會,必須通過罷免朱九同的總裁職務,如果罷免不了,我只能卷鋪走人了。」
戴辛妮憤怒地問:「這是你與朱九同的恩怨,與我有什麼關係?」
杜大衛乾笑了兩聲:「與你關係確實不大,但與李中翰的關係大了,現在李中翰給你耍得團團轉,正是利用他的好時候,你沒有選擇。」
戴辛妮的語氣突然尖利起來:「這事情與李中翰又有什麼關係?」
杜大衛笑笑:「要想罷免朱九同,我必須等到更多股東的支持,要的到股東的支持,我必須要炒一次石油期貨,狠賺一筆。要炒石油期貨就必須要有李中翰的曲線分析,李中翰的曲線分析能力相信朱老頭很清楚。爲了有把握,我必須要得到李中翰的幫忙。其實朱老頭派你前去勾引李中翰的目的和我一樣,都是爭取李中翰。我只是想不到你戴秘書的魅力如此強橫,三兩下就把那李中翰搞定,呵呵!當初我真不應該把你放走,現在想想就後悔。」
我在門外已經聽得清楚,想不到戴辛妮和杜大衛居然有過關係,我除了憤怒外還有強烈的嫉妒,我很想離開。但我身在旋渦中心,我必須對公司即將發生的權利爭鬥有一個了解,所以我決定聽下去,雖然我現在很憤怒,但我告誡自己必須要冷靜。
「你……你胡說,我接觸李中翰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戴辛妮氣得全身發抖。
「我沒胡說,你把李中翰調到投資部我就奇怪,按理說調人進投資部都是我的職權範圍,你越權調人,顯然得到朱老頭同意,當時我就猜到一點。而後來,李中翰又升到了主管,我不用腦袋想就知道朱老頭開始想籠絡人心了,嘿嘿,你們的小伎倆我看得很透。」杜大衛似乎很得意。
「你真是莫名其妙,就算這些都是真的,那也是朱總裁的意思,與我和李中翰的交往無關。」戴辛妮在冷笑。
杜大衛嘖嘖反唇譏笑:「那麼說你是喜歡上了李中翰?呵呵,這我可不相信,那小子雖然當上了一個小主管,但窮光蛋一個,你會喜歡這種人?我記得你以前每個月都去香港購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錢我就不說了,總之李中翰的薪水,連你的來回的機票都不夠,哈哈,我想想就覺得好笑,你戴辛妮可別跟我說什麼愛情呀,那小子有老婆的,他的小姨都進我們公司了。你再喜歡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聰明人,多想想自己吧。」
我不得不贊同杜大衛的話,我確實是一個窮光蛋。
說話間,杜大衛居然摸了戴辛妮的臉,戴辛妮怒叫:「別碰我,我和誰交往是我事,我就是喜歡李中翰,他有沒有老婆我不在乎,我就想做他的女人,這又怎麼樣?」
我心想,如果我真有老婆,你戴辛妮真會不在乎?我不相信。
杜大衛的口氣酸熘熘:「我以前也是有老婆,你怎麼不做我女人?我可是對你百依百順的,要不是那性無能的朱老頭喜歡你,我真不捨得讓你走。」戴辛妮大聲呵斥:「你……你真無恥。」
「你凶起來的樣子真迷人,怪不得李中翰被你迷死。」杜大衛欺近戴辛妮的身邊,他的手抱住了戴辛妮的腰部。
戴辛妮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沈,但連在門外的我都感到了一鼓寒氣:「你想怎麼樣你直說,但你敢再碰我一下,你就別怪我了。」
杜大衛連退了兩步,他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下陰,看來他也很忌憚戴辛妮的兇悍,只是杜大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相片後,他笑了:「就不知道李中翰看到你這些照片後是什麼感想?我猜,他總不會把這些照片裝裱起來,然後高高掛起來欣賞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戴辛妮全身顫抖了一下,她也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然後冷漠地問,看來這些照片擊中了戴辛妮的要害。
門外的我心潮起伏,我在問自己,那些照片一定不堪入目,我會因爲這些照片放棄戴辛妮嗎?戴辛妮真的是在利用我嗎?如果真是在利用我,我還愛她嗎?問題很多,但我一個也回答不上。
「我想怎麼樣?我剛才就告訴你了,現在我不妨再說一遍。第一,替我說服李中翰幫我,朱九同這老東西狡猾,我也不笨。李中翰雖然傻裡傻氣的,但他的曲線分析是超一流的,這樣的人才我絕對不能給老東西拉攏。第二,就是你戴辛妮必須站在我這邊,站在我這邊的唯一條件就是把衣服脫了,現在就脫。」杜大衛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我在笑,在冷笑,冷得不能再冷,心想,原來他們一個個都在利用我,嘿嘿,只是到最後誰利用誰就難說了,我李中翰暫時做傻子又何妨?
杜大衛在等戴辛妮答覆,我也同樣在等戴辛妮的回答,她的回答對於我來說如同生與死,我要知道戴辛妮是否真的喜歡我,就算她曾經利用我,我也想知道她是不是對我動過感情。哎!我心在感嘆,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一點都不恨這個女人。
戴辛妮在沈默,時間在流逝,一分一分地流逝。
突然,戴辛妮說話了,她突然變得很可怕:「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答應你。」
杜大衛也似乎被戴辛妮凌然的氣勢所震懾,他盯著戴辛妮看了看,說道:「你說。」
「你讓李中翰的小姨離開KT。」戴辛妮淡淡地說道。
「什麼意思?這不難辦,我可以像炒掉我家保姆一樣,炒掉李中翰的小姨。只是,我想知道原因。「杜大衛很迷惑。我也很迷惑,我也想知道原因。「我可不希望這個單純的小女孩被糟蹋了。」戴辛妮的話對我來說簡直是石破天驚,我心裡豁然,原來戴辛妮在爲我的妹妹擔心,我感動地笑了,心裡有一股溫暖。
「原來如此,呵呵,你別把我杜大衛想那麼壞嘛!你放心,我家那母老虎現在把那丫頭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我就想打那丫頭的主意,也沒機會。」杜大衛也笑了,不過我注意到,他在陰笑。直覺告訴我,小君在公司里太危險了。「哼,你是什麼人難道我不清楚?簡直就是禽獸。」戴辛妮恨恨地說道。「我是禽獸,這又怎麼樣?在公司里,有一半的女人和我這個禽獸有一腿,也包括你戴辛妮。哈哈……」杜大衛朝戴辛妮臉上噴了一口煙圈。
「真無恥,你會遭到報應的。」戴辛妮發出了詛咒。
「哈哈,報應?我什麼都相信,就不相信報應。我辛辛苦苦爲KT打拚了十二年,現在頭髮都快白了,但我還只是個小小的經理,這樣還不行,那朱老頭還想排擠我,趕我走,fuck我還相信報應?」杜大衛在笑,笑得很瘋狂,他的眼睛盯著戴辛妮裸露的香肩。
戴辛妮很無奈,她嘆了一口氣,也許她已經無能爲力了,也許她只能向杜大衛低頭了。
我的怒火在沸騰,用力地抓起身邊的一張椅子向天發誓:如果杜大衛敢碰一下戴辛妮,我將毫不猶豫地把這頭肥豬的腦袋砸爛。
看著呆若木雞的戴辛妮,杜大衛臉上堆起了得意的笑容,他擰熄了手中的香煙,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那神態,就如同一個打勝仗的鬥士走向他的俘虜。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髮很明顯梳理過了,不但飄逸,發稍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看來,她確實去美發了。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弔帶裙,我敢說,只要戴辛妮出現在「愛巢」里,那麼她一定是全場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很遺憾,裙子的弔帶不是我撥落的,而是一個叫杜大衛的肥豬撥落的。我的心在滴血,抄起了椅子,我就要沖過去。
「等等……」迷濛中的戴辛妮突然清醒了過來,她驚慌失措地挽起了弔帶。「怎麼?你想反悔?」杜大衛臉色大變。
「今天不行。」戴辛妮神情落寞地看著杜大衛。
「爲什麼?」杜大衛冷冷地看了看桌上的照片,他一點都不急,因爲散落的照片是控制戴辛妮的法寶。
「今天……今天李中翰請我去喝酒,我……必須去。」戴辛妮淡淡地說道。「你真的喜歡他?」杜大衛的青筋暴凸,女人會嫉妒,男人也會。
「是的,他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我愛他。」戴辛妮說得很堅定,很大聲。我鼻子一酸,居然笑了,只是我的眼睛裡有點東西快要流出來了。心中激動地大喊:我愛死你了,小辛妮,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真不枉我偷看那麼長時間。
「fuck李中翰算什麼東西?」杜大衛瘋狂大叫。
「改天吧。」戴辛妮對杜大衛的狂囂熟視無睹。
「不行,我現在就要,李中翰?哼!讓他去死吧。」杜大衛獰笑地向戴辛妮走去。
嘿,我沒有死,我活得好好的,雖然兩腿都站麻了,但我還是迅速地離開了投資部,走出公司大門那一刻,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經理嗎?我李中翰。」站在公司大樓下,我拿起電話,撥給了杜大衛。「什麼事?我在忙。」杜大衛在電話里有點不耐煩,似乎急著想做什麼,但我不可能讓他得逞。
「你還是快來」愛巢「吧,玲姐她……」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賣關子。
「玲玲她怎麼了?」杜大衛的語氣馬上變了,變得很驚慌。
「羅總經理好象……好象對玲姐很熱情……」我心想,我李中翰耍人的手段也不見得比你杜大衛差。
「什麼?我幫我看著,我馬上到。」只一秒種,杜大衛就掛斷了電話。輪到我得意了,找了一個能看見公司大門的陰暗角落,我藏了起來。
五分鐘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急馳而出。
十分鐘後,一個苗條的倩影也走出了KT公司門口,看著苗條的倩影攔截了一輛計程車,我心裡的一塊巨石才放了下來。
「那女人是誰?」一個運動裝的青春女人出現在了我面前,她束著一條馬尾,紅色的短袖T恤,白色短褲和一雙白色的跑鞋,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像運動員。「我不認識你。」我承認,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但我根本沒心情去欣賞女人,我的心早已飛到「愛巢」。
「你把我推倒你不認識我?」女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開車把我撞倒的,你慘了,我現在全身都痛,你不賠個十萬八萬的,我就跟你回家。」平靜下來的我真的感覺身體如散架一般。「是呀,我是打算陪你錢,我等了你快一個小時了。」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瘋子,沒有人會等著陪錢的,如果有,那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錢多到花不完的爆發戶,另外一種就是瘋子。
「你是鬼?」我感覺這個女人即不像有錢人,也不像瘋子,那麼就有一種可能,我可能遇見鬼了,晚上碰見穿紅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女人大怒。
「這是你的車?」我指著路邊一輛紅色的敞篷甲殼蟲問。
「對,只不過這車很便宜,你要車的話就虧大發了。」女人搖頭嘆息。「你不是說要賠我錢嗎,現在你送我到」愛巢「,大家就兩清了。」我焦急地望著空曠的馬路,夜已深,要截一輛計程車不容易,剛看見一輛,但與紅衣女人說話間就錯過了,心裡鬱悶之極,也不管那麼多了,連車門也不打開,就竄上了甲殼蟲。
「呵呵,那麼簡單?我看你不止被撞傷,還被撞傻了。」女人也跟著上了車,她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觀察我的身體。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醫院嗎?那你先送我去」愛巢「,然後再送我去醫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點開車。
甲殼蟲雖然是甲殼蟲,但這甲殼蟲還是新的,所以飛馳起來也不見得比計程車慢多少,只是開車的女人很羅嗦:「我知道」愛巢「酒吧在什麼地方,但爲什麼先去酒吧再去醫院呢?」我很想把這個女人吊起來抽上幾鞭,真不知道她傻還是故意找茬。
「我有一個三十億美金的合同在」愛巢「等我簽,你說,我應不應該先去」愛巢「?
「三十億?」
「恩。」
「美金?」
「恩。」
「那你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者姐姐?」
「做我媽好了。」
「我有那麼老呀?」
「哈哈……」
「嘻……」
女人的車一般,但開車的技術不錯,笑聲沒有停歇過甲殼蟲就到了「愛巢」。我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甲殼蟲女人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我回頭走到車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歪著脖子大聲念:「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還真奈何不了。」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記住了,如果你不舒服,要趕快去醫院,然後趕快打電話給我,把你撞了真對不起。」女人一會嬌嗔,一會歉意,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趕緊跑了。
跑了好遠,身後女人的唿喊隨風飄至:「喂,喂,我的電話號碼……」我沒有回頭,心想,算了,傷就傷,死就死了。
《Smooth》是一首節奏強勁的拉丁搖滾,帶有野性,又放蕩不羈。我剛回到「愛巢」,一眼就看見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ooth》音樂中搖動她的臀部,輕甩她的秀髮,她看起來是那麼美,那麼驕傲,在沸騰的人群中,她淡淡的憂傷沒有人能注意。
我心都碎了。但我不能過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發現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遠都表現得像一個驕傲的公主。
莊美琪突然風風火火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裡去了?到處找你,你快去看吧,好象不對勁了。」莊美琪焦急地拉著我的手。
「怎麼了?」我問。
「羅畢和杜大衛好象較上勁了,估計大家都喝多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使得莊美琪說話的時候也緊貼著我,她嘴上噴出的酒氣讓我耳廓痒痒的。
十九號包廂里氣氛怪異,很多人都看著羅畢和杜大衛。
在羅畢和杜大衛面前,一張寬大的酒桌上擺著兩隻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裝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
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此刻兩個男人正在進行一場決鬥,決鬥的方式就是斗酒。斗酒通常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文斗,另外一種就是武鬥。
文斗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運氣。猜拳,搖色子,打撲克等遊戲,輸的喝酒,這是文斗。
武鬥則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認輸,或者有人醉倒。一般人去娛樂場所,就是圖快樂,圖開心,沒有人喜歡用武鬥。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順眼,某人又剛好不服氣,那麼武鬥就避免不了。
真湊巧,我們KT的羅總經理居然也看杜大衛不順眼,而杜大衛恰好不服氣。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兩人産生決鬥的念頭呢?別人不說,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爲這場決鬥是我鼓動挑唆的,雖然有些卑鄙,但我此時卻幸災樂禍,哎!我真卑鄙。
奇怪的是,如此緊張的氣氛下,端坐在羅畢和杜大衛中間,雙手支著沙發的葛玲玲卻顯得輕鬆自如,風情萬種。她一會看看杜大衛,一會瞧一瞧羅畢,似乎這場決鬥與她無關。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場決鬥就是爲了葛玲玲。兩個男人都期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現出強大的雄性。
雄孔雀看見了雌孔雀就會開屏,雄孔雀開屏不是爲了展現它漂亮的羽毛,而是展示它的強大。
動物如此,人類也如此,何況美艷的葛玲玲值得他們決鬥。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裝足以讓到場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全身都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會硬的女人。
我看葛玲玲很長時間,所以我也硬了,還硬得厲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很想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但要得到她,我還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爲太齷齪,我連在心裡想都覺得無恥。
「你眼睛看哪呢?」莊美琪酸酸地問,顯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亂閃。
「哦,看他們喝酒啊,看看這一大杯下去,到底哪個先倒。」我尷尬地笑了笑。
「喂,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勸架的,你怎麼看起熱鬧來了,這樣喝下去我真怕出事。」莊美琪貼著我,貼得很近,幾乎把她的胸前那團東西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心裡大叫:莊美琪呀莊美琪,我現在已經慾火焚身了,你就別添亂了。羅畢和杜大衛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他們沒有一個願意認輸,看得出,他們也害怕喝下面前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幾乎相當一支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支啤酒都讓人難受,何況是高純度的威士忌?
「前面他們喝過了?」我問身邊的莊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有半瓶了,我很少看見杜大衛和別人拼酒的。」莊美琪點點頭。
「這些酒美琪全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我笑了笑。
「你當我是酒鬼呀?那麼一大杯下去,我會暈死掉的,那時候給人非禮了也不知道。」莊美琪眼波流轉地看著我,酒氣直噴我的臉,我不但臉痒痒,連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想醉嗎?」看著性感的莊美琪,我的心驛動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你如果答應送我回家,我把那兩杯酒都喝了。」莊美琪吃吃地笑。
哎!我心嘆一下,其實,就是白痴也知道莊美琪對我有意,但我甯願裝傻也不願意捅破這層關係,我知道,如果我和莊美琪發生了什麼,那我和她之間的友情就灰飛煙滅了。人有時候不能只有愛情,友情也很重要。
緊張的氣氛還在延續,似乎誰都不願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話,把這場決鬥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別喝了,大家都看著呢。」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說話的時候連鼻音都出現了,這讓男人聽起來全身酥酥的,只是她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羅畢和杜大衛的耳朵里卻發生了強烈地化學反應。
什麼叫不能喝就別喝了?有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刻說不能喝?
此時只有懦弱的男人才會說不能喝,但羅畢和杜大衛卻是目空一切的人物。「羅總,你還是認了吧,你那輛」幻影「不錯,讓我坐一個月,我一定很拉風。」杜大衛翹起了兩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隨時都會裂開。
「嘿嘿,你杜經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夢想能開著法拉利,載著像玲玲這樣的大美人去兜風,啊,我想那感覺一定棒極了。」羅畢邊說,邊看著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總喜歡被人贊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歡。葛玲玲笑了,笑得很嫵媚:「羅總說話可不許占我老公的便宜喲。」「哈哈,怎麼敢?怎麼敢?」羅畢放聲大笑,
他的嗓門大,幾乎把包廂外的音樂都掩蓋了。
不過,杜大衛就笑不出來了,他不是笨蛋,羅畢話中,已經很明顯在調戲葛玲玲,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既然羅總今天這麼開心,那我們就把這杯酒乾了。」杜大衛拿起了碩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滿了令人恐懼的威士忌。
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一種香醇的美酒,低斟淺嘗那是一種享受,但此時,就是貼錢給我喝,我也不會喝,因爲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如同自殺。「干就干。」羅畢果然豪爽,話也不多說,拿起杯子仰頭狂喝起來。
杜大衛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頭痛飲。
啊……人群在騷動,大家都瞪著眼睛看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誰會先醉倒。我個人感覺羅畢的酒量要比杜大衛高一籌,但羅畢在衆多美女包圍下早已經喝了很多,而杜大衛卻是後來者,他膽敢挑戰羅畢,除了爭風吃醋外,他一定覺得自己占了有利時機。
只是現在的杜大衛後悔了,因爲羅畢兩三口就喝了一半。
杜大衛的瞳孔在收縮,他已經騎虎難下,在幾十人的注視下,他如果放棄,那他真不用混了。
沒辦法,杜大衛只有一條道走到黑。
「哇……羅總好酒量……」
「杜經理也厲害……」
人群爆發了掌聲,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鼓勵還是在鼓動。
我很想笑,因爲杜大衛的臉色越來越青,而羅畢的臉色越來越紅,幾乎變成了豬肝色。
終於,杜大衛和羅畢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歡唿聲停止了,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都喝光了。
杜大衛和羅畢都瞪著對方,瞪得比牛鈴還大,不過十秒後,杜大衛倒下了,羅畢剛想笑,一個酒嗝上來,他也癱軟在沙發上。
大家簇擁而上,手忙腳亂地擡人,醒酒……沙發前一片狼籍。
「小君,我們跳舞去。」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卻當沒事發生一樣,她抓著小君的手興奮地往包廂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啦。」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莊美琪,臉色古怪地跟著葛玲玲走出了包廂。
「姐夫?你……你結婚了?」莊美琪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呃……這個……這個……」我想我有六十張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唉,我還是離你遠點吧,結了婚的男人最危險。」莊美琪恨恨地搖了搖頭,拉著樊約也離開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也在舞池裡,我跟了出去。
舞池裡迴蕩著《floorfiller》。這是一首我很喜歡的搖滾,節奏輕快,讓人熱血沸騰。聽到這首音樂,我體內躁動的細胞更活躍了,看著戴辛妮還在舞池裡優美地扭動,我也有了「跳一曲」的興趣。
「Icametogetdownsoyoubettermakeithot……「我哼著《floorfiller》的歌詞,來到了戴辛妮身邊,在戴辛妮身邊的還有」小關芝琳「章言言。
看見我走過來,章言言居然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我感嘆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還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說佩服兩字。但戴辛妮卻一點不生氣,她的皮膚上有了細細的汗絲,驕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憂傷,代替而來的是興奮,是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會唱《floorfiller》。
隨著酒吧的熱度達到了沸點,我貼近戴辛妮,扭動我的身體,和戴辛妮一起大叫:「thatishowwewantitfloorfiller,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ler……」戴辛妮笑了,她咬著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簡直無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厲害。《floorfiller》還沒有結束,我就拉著戴辛妮跑開了。
戴辛妮咯咯嬌笑,不停問:「去哪呀?這是去哪?」
我沒有回答,到處找沒有人的包廂,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包廂虛掩著,裡面黑唿唿的,我大喜,激動地拉著戴辛妮沖了進去,關上門,我就緊緊地抱著戴辛妮,我的手在她身上瘋狂游弋,口中瘋狂地吮吸著一條又香又軟的小舌頭。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絨絨的地方。
「唔……」漆黑的包廂里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氣息,這氣息很濃烈。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突然間,包廂的燈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詳的《生日歌》突然響起,整個包廂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們是誰?」雜亂無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聲問。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驚,相互看了一眼之後,我們有了一個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著戴辛妮四處亂竄。
「哈哈……」
「咯咯……」戴辛妮在大笑,笑得花枝招展,在「愛巢」的一個角落裡,我們停了下來。沒有等戴辛妮笑停,我又吻上了她的紅唇,她的紅唇如血,像櫻桃,
但我把兩片嬌艷的紅唇當做陰唇來舔。天啊,我快瘋了,看看四周無人看過來,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弔帶裙。
戴辛妮的弔帶裙很緊身,貼身的衣料緊緊地包裹著她滿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還真有點難度,好在熱吻中的戴辛妮忘記了反抗,我才順利地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渾圓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絨絨的一片。「你好壞哦,居然不穿內褲,想什麼呢?小辛妮。」我雙手抓住臀肉猛搓。「快拉下來,給人家看到啦。」戴辛妮又羞又急。
「沒人看,噓,不要動,把屁股轉過來。」我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失,滿腦子都是肉慾。
「我不……」戴辛妮完全領悟了我的不良意圖,她花容失色,拚命地抱著我不願意轉身。
我無奈,只能用手指過過癮,想不到我的手指剛觸到股溝,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汪洋,我敢說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
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戴辛妮羞得滿臉通紅,顯然她已經動情,只是她還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好多汁噢,想不想?」我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們回去吧。」戴辛妮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我,鼻子噴出的熱氣我都感覺到了。
「不,我等不及了。」我的手指在泥濘的陰唇上撥弄。
「我……我真……真想咬死你。」戴辛妮在顫抖,眼睛不時地盯著幾步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麼人走過來。
其實這個角落是個死角,絕對不會有人經過,但是很容易就被人看見,只是在這個瘋狂的地方,誰又會注意這個光線陰暗的角落呢?
「你不咬,我都死了,快轉過去呀。」我的手指又進了一步,這次,我挑開了滑膩的陰唇,直接將手指滑進了陰道,那裡更滑,更膩。
「討厭……你……」戴辛妮突然沒有再抱我,她雙手無力地垂下。我大喜,她雙手下垂的動作雖然很細微,但我敏銳地察覺到了,那意味著戴辛妮已經默許,
我興奮抽出手,輕輕地把她的身體反轉。
角落的光線很弱,但戴辛妮雪白的屁股轉過來的一瞬間,整個角落猶如被一輪月光所籠罩。好白的屁股,我贊嘆。
我拉下了拉練,一根火熱堅硬的陰莖迫不及待地彈出,又迫不及待地順著幽深的股溝滑進了溫暖的陰道。
「噢,小辛妮,你的愛巢好緊,我幫你鬆鬆好不好?」我淫聲穢語。進入那一刻,我的身體都融化了。
戴辛妮像蛇一樣扭動她柔軟的腰,她雙手扶著牆壁,向後疾挺,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主動。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戴辛妮突然間叫了出來,說不上她大膽,因爲震耳的搖滾音樂把她的叫喊聲淹沒了,根本就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我能聽見,我不但能聽見戴辛妮的叫喊,我還能發現她的身體隨著搖滾音樂的節奏在扭動,我的陰莖在戴辛妮火辣的扭動中頻頻滑出濕滑的陰道口。「嗨!小辛妮,你是在愛愛,還是在跳舞啊?」我恨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向她的臀肉拍打了兩掌。
背對我的戴辛妮大聲呻吟著,我的戲謔她一定聽清楚了,她顯然在偷笑,我想看看她的表情,都被她閃避開,我氣死了,乾脆大聲喊:「有人在偷看。」戴辛妮大聲尖叫,想掙脫我的控制,但她無能爲力,我的抽插如驚濤駭浪一般,一浪接一浪,猛烈地拍打著粉嫩的陰唇。
「哎呀……」戴辛妮又叫了,她的叫聲被《floorfiller》完全淹沒。
真太巧了,那首《floorfiller》又在「愛巢」里激昂迴蕩:somethingisouttaorder,peopleinthecorners……
當歌曲唱到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ler時,戴辛妮的陰道突然強烈地收縮,她崩潰了,一潰千里。
強大的高潮閃電而至,我也無法倖免地崩潰了,所有的激情都在瞬間射進了陰道深處。
消魂的餘味猶存,戴辛妮就跑了,如一隻小兔子似的跑了,我知道,她再不跑進廁所,那白稠的黏液就會流淌到她的大腿上。
想不到除了戴辛妮在跑,我還看見有一條白影在熱鬧的人群中逃竄,我心裡暗暗好笑,剛才放蕩的時候,至少被十個人發現,其中有一個人絕對是章言言,她逃得比兔子還快。
姐夫的榮耀(8>滑倒
快新年了,大家買年貨了吧?
另外,這裡我真誠地希望小白不再小白,看文章要看仔細點。
哎~
快新年了,真不想說你們。
預告一下:年初一,初二,初三,連放三章。
無聊又喜歡《姐夫》的淫民請來捧場哈。
下面,言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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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滑倒
回到十九號包廂,我發現都已經是後半夜了,包廂里依然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一台卡拉OK點唱電腦前,我發現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見了我,也許是做賊心虛,也許是春心撥動,章言言看我兩眼後,竟然慌慌張張地躲開我的目光。
哼,改天要好好審審她,我心裡奸奸一笑。
羅畢不見人了,估計被人送回家了。杜大衛還在,他橫躺在沙發上發出唿嚕聲。
包廂的一個角落裡,卻是笑語連綿,莊美琪與三個男人在猜拳喝酒,旁邊嬌滴滴的樊約已經不勝酒力,身體搖搖欲墜。只有莊美琪似乎越戰越勇,越喝越精神,旁邊的三個男人舌頭都大了,她還大聲叫:「來……繼續。」
我的戴辛妮回來了,她步履輕盈,滿臉春風,我想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滋潤?
「我們走吧,已經很晚了。」戴辛妮目光溫柔,溫柔如水。
「恩。」我溫柔地點點頭,還送了一個飛吻過去。
這時候,莊美琪朝我走了過來,她笑嘻嘻地拉著戴辛妮問:「怎麼?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點頭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繼續玩,反正明天我幫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沒問題。」
「這麼好說話?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呀?」莊美琪吃驚地看著戴辛妮,不過,她隨即神秘一笑:「我知道啦,熱戀中的人心情都是好的。」
戴辛妮羞澀地看著我笑,她不承認,也不否認,但通常不否認等於默認。我心甜如蜜。
「好啦,好啦,你們走吧,在這裡眉目傳情的,肉麻死了。」莊美琪大唿受不了。
「還沒有買單呢。」我小聲問。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費,那禿子都包了。」莊美琪引導我看向角落裡的一個禿頂男人。
「那我們走了?」我感激地看著莊美琪,也不問那個禿子是誰,只是佩服莊美琪對付凱子的功力。
「真羅嗦,走吧,記得明天幫我請假就好。」這句話是對戴辛妮說的。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飛的小鳥,她和葛玲玲在舞池裡翩翩起舞,雖然音樂不適合跳交際舞,但小君還是在葛玲玲的帶領下,一會學倫巴,一會學恰恰,玩得不亦樂乎。
這兩個大小美女搶盡了舞池的風頭,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們,但兩個女人對這種注視顯然習以爲常,一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模樣,把男人都逗得血氣上涌。有幾個大膽的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看到這種情形,天真的小君卻是鎮定自若,一點都不懼怕。葛玲玲則花容失色,她趕緊拉著小君離開,剛好迎上了我和戴辛妮。
「走吧,小君,今天也該玩夠了。」我意興闌珊。
「那麼快?我還想再玩。」興奮的小君卻是意猶未盡,她的眼珠子在戴辛妮身上轉啊轉的。
「小君,很晚了,改天玲姐再陪你來玩好不好?」葛玲玲颳了一下小君的鼻子。
「恩,好吧。」小君聽話地點了點頭。
「咦!我是你……你姐夫,難道我的話都不如玲玲姐管用?」我奇怪地看著小君。
小君翻翻眼,說道:「那是。」哎!真把我氣死。
小君還是乖乖地跟我和戴辛妮走了,剛上計程車,就聽葛玲玲大喊:「喂,誰幫我擡擡大衛呀?」
豬當然是由屠夫擡,可惜我身邊只有兩個嬌滴滴的女人,沒辦法,我只能輪爲屠夫,在幾個人幫助下,我們把杜大衛這頭肥豬擡上了法拉利。杜大衛果然夠胖,一躺下去就把法拉利的後坐全占了。
我剛想離開,葛玲玲又大喊:「總要有個人扶大衛上樓吧,李中翰麻煩你了。」我大怒,心想,我幫擡這頭肥豬上車已經給你葛玲玲面子了,居然還要我扶他上樓?
心裡十二分的不願意,嘴裡就猶豫地說道:「小君她……」
「姐夫……我和辛妮姐回去就行了,你就送玲玲姐吧。」我話還沒有說完,小君就馬上插話過來,氣得我牙痒痒。
戴辛妮盯了車裡的杜大衛一眼,也淡淡地對我笑了笑:「我和小君一起回去,你放心了。」我看得出,戴辛妮笑很乾,很僵硬。
我很無奈,只好坐進了法拉利。
嗡……
夜色中,法拉利的引擎發出獨特的嗡嗡聲,那聲音很柔和,聽起來很舒服,雖然車子的速度很快,但我還是在這個獨特的嗡嗡聲中打起了瞌睡,儘管我身邊是一個超級大美女,但我實在太累了,不但累還全身酸痛,看來給車子撞得實在不輕。不知道爲什麼,我又想到了那個甲殼蟲女人,她的眼睛真美,真明亮。「小君很可愛,很單純。」我耳邊飄來葛玲玲的話。
「恩。」我困極了,眼皮就差點擡不起來。
「但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別打小君的主意。」葛玲玲冷冷地又說了一句。「恩。」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我隨即大吃了一驚:「你說什麼?玲玲姐。」這下,我的困意全沒了。
「哼,我告訴你,小君是你小姨,你這個姐夫除了關心她外就是保護她,你別在小君身上動歪念頭,如果你敢,我第一個不放過你。」葛玲玲打開了車窗,讓風吹散了車內渾濁的酒氣。
「絕對沒有這回事。」雖然心虛,但我極力否認。
「哼,你別以爲我葛玲玲是笨蛋,我什麼男人沒見過?我從你看小君的眼神就知道你想什麼。」葛玲玲側臉過來,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玲玲姐,你一定搞錯了。」我內心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驚,心想,這個葛玲玲不僅兇悍,還心細如髮,不行,我以前真低估她了。
「我不會搞錯,搞錯的人是你,我勸你別動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你聽好了,我已經把小君認做乾妹妹了,她的事情我什麼都要管,別以爲是你家的事。」葛玲玲簡直就是教訓我的口吻。
「玲玲姐……」我還想狡辯。
「好了,別解釋了,我最後還要勸你,男人風流不奇怪,但千萬別太張揚了,你剛才和戴辛妮那麼親昵,你讓小君怎麼看?你真不怕小君把你的風流韻事告訴她的姐姐?」葛玲玲倒替我著想起來。
我頭大了,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我哪有什麼老婆喲,小君又哪有什麼姐姐喲。我第一次爲姐夫這個名頭感到苦惱了。
杜大衛不但胖,還有狐臭,加上變異的酒氣,我差點就要吐了。真難理解葛玲玲是怎麼看上杜大衛這坨大便的。
法拉利停在一片獨門獨戶的別墅區里,這裡的環境不但雅靜,還氣勢非凡。我要扶著杜大衛在一個獨立別墅前走上十級台階才到葛玲玲的家門口。我心中暗嘆在這種地方生活才是人間享受。
葛玲玲當然也與我一起攙扶杜大衛,杜大衛耷拉著腦袋,在我和葛玲玲半拖半扶下走到一個寬闊的大廳,燈光全亮的一剎那,我被這裡的富麗堂皇驚呆了,除了極度的羨慕外,我還有一絲自卑,心想,要能過上如此的生活,我不知道要奮鬥多少年?或許,就是奮鬥一輩子也無法得到。
「先放……放在沙發上……」杜大衛的重量讓我都吃不消,何況葛玲玲這樣的嬌小女人呢?
我像摔麻袋一樣把杜大衛摔到長沙發上,口裡直喘氣。
「你坐,休息一會,這頭豬,重死了。」葛玲玲顧不上累,幫自己倒了一杯水,也幫我倒了一杯。
我趕緊在葛玲玲正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喘氣。
米黃色的軟皮沙發很舒服,我靠了上去,正好可以欣賞對面的葛大美人,也許是酒後,也許是累了,她身體的姿勢並不端莊,那雙光潔修長的大腿自然分開,
雖然沒有看到春光,但裸露的大腿就有一種美的誘惑,何況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看清楚了她黑色露背晚裝里什麼都沒穿,喘息起伏的胸膛把她的胸前的兩個凸點也挺了起來。
那凸點一定是乳頭了,我心想。
「來,喝點水」葛玲玲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然後開始脫高跟鞋,細細的鞋帶一圈圈地纏繞她細嫩的腳踝和粉白的小腿。
「謝謝玲姐。」也許是酒後的原因,我口渴死了,也不客氣,拿起了水杯就喝,只是我邊喝水,邊偷偷地欣賞葛玲玲脫鞋子的美態,我奇怪女人脫鞋子也能脫得如此的優雅,如此的好看,仿佛不是在脫鞋子,而是給情人按摩。「你來公司的時間不長,不知道公司的水有多深,你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包括你現在想追的戴辛妮。」葛玲玲說話間解下了一隻鞋子,她雪白粉嫩的玉足讓我砰然心動。
「哦?玲玲姐能不能說仔細點?」戴辛妮我是永遠都相信的,無論什麼人都無法挑撥,我故意問葛玲玲,只不過是想延長一下欣賞她的時間。
「告訴你無所謂,反正你是有老婆的人,小君與我又如同姐妹,我就告訴你一些秘密。」葛玲玲脫掉了另外一隻鞋子,此時她是兩隻光腳丫。踩在冰涼的地磚上,我真擔心兩隻小腳被冰壞了。
葛玲玲想了想繼續說道:「戴辛妮與朱九同關係不一般,現在KT公司準備舉行股東大會了,只怕戴辛妮是朱九同派來專門籠絡你們這些精英的。這個朱九同就想賴著總裁的位置不走,哎!都六十多的人了,就應該交權給年輕人,就應該去享福。」
「我也是精英?」我心不在焉,心想,葛玲玲的話怎麼跟杜大衛說得幾乎一樣?
「你還不錯,你以前在策劃部里大衛就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人才,你看,這次小君要進公司,他二話沒說就馬上幫你了,過兩天發薪水,小君除了公司的一些補貼外,她可以得到全額工資,這些都是大衛特別關照的。」葛玲玲曲起了腿,盤坐在沙發上,緊閉的雙腿居然一點縫隙都沒有,更別說春光了,我有些失望。
「那玲玲姐,我該怎麼辦?」我裝著很謙恭的樣子。
「你應該站好立場,知恩圖報,我可以告訴你,我家大衛一定會帶領你在KT里闖出一片天地,你將獲得很多財富,很多女人,比戴辛妮更好的女人。」葛玲玲的眼睛盯著我,說話溫柔委婉,就像在給我灌迷湯,但此時我的心中,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取代戴辛妮的位置,葛玲玲的話讓我心裡有些不悅,也讓我冷靜地面對葛玲玲的迷湯,心想:難道葛玲玲今天是故意來做說客的?
「知道,知道,我李中翰承蒙杜經理的提攜,一定飲水思源,知恩圖報,往後無論是公事私事,只要杜經理交代,我李中翰一定盡力完成。」我不僅謙恭,簡直就是表忠心,但我心裡就大笑:讓杜大衛去死吧,他幫我洗腳我還嫌他手髒。
葛玲玲單手支著粉腮,嫵媚動人地看著我,聽我表完忠心,她兩眼發光,突然盈盈一笑:「看來你李中翰不但老實,人也忠厚,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大衛也喜歡有你這樣的朋友。」葛玲玲停了停,突然話題一轉,有些曖昧地接著說道:「你是個男人,有時候寂寞了就會想女人,你老婆又不在身邊,所以你找個女人做個伴也沒有什麼,但你別把眼睛盯著小君,小君再怎麼說也是你小姨。公司里好女孩,漂亮的女孩多了,我就覺得有一個女孩不錯。」
我看看再否認也沒意思,乾脆來個不承認也不否認,不過,對於葛玲玲所說的女孩我卻發生了興趣,心想,不會是你葛玲玲自薦吧?阿門!我真的要向耶酥他老人家懺悔了,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天方夜譚的齷齪。
雖然胡思亂想,但我還是很好奇:「玲玲姐說的是哪個女孩啊?」
「樊約和章言言,你更喜歡哪個?別跟玲玲姐說你兩個都喜歡喲。」葛玲玲吃吃地笑,笑得我既不好意思,但又想看她笑,真是折磨死我了。
「玲玲姐……說老實話,我確實兩個都喜歡,但……但也僅僅喜歡而已,沒有想過其他意思。」我把自己裝扮得很純情的樣子,其實我恨不得都把兩個可愛的小女孩都居爲己有。
「咯咯,你還真害羞,我知道像你這個年紀的男人多喜歡年輕點的,樊約和章言言再怎麼差也比莊美琪和戴辛妮強,如果你喜歡哪一個就不要害羞,說出來,
玲玲姐幫你介紹。」
「這個……這個……就不麻煩玲玲姐了,說不定我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我,我面子薄,很不好意思的。」我心裡大罵葛玲玲是個笨蛋,因爲我恰恰喜歡的就是像葛玲玲這樣成熟的女人。啊,葛玲玲你知道我喜歡你嗎?你能不能把腿打開點?
「呵呵,看你人有點傻,不愛說話,在公司里也不活躍,但據我做知,喜歡你的女孩子真不少,樊約和章言言都跟我說過喜歡你,特別是章言言,經常提起你。只是,有些女人知道你有老婆後,都退縮了,你這個李中翰真是呆頭鵝一個,
你難道不會騙騙大家,說小君是你妹妹嗎?」葛玲玲大聲爲我嘆氣。
「呃……呵呵……」我乾笑兩聲,真有點哭笑不得,小君本來就是我妹妹,就因爲小君的一次胡言亂語,竟讓我失去了許多美色,聯想起莊美琪也突然對我冷淡,我不禁對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心想,等會回家後,一定把她揪出來,好好地搔她痒痒,好好地摸她的大奶子。
「不過,你也別失望,現在有些女孩就不在乎什麼天長地久,只要你對她好點,你就是有老婆了,女孩也不在乎。」葛玲玲抿嘴嬌笑。
「不敢,不敢,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那麼笨。」我趕緊拿起水杯喝一大口水,用水杯擋住我的偷笑,我不想讓葛玲玲看見我心花怒放。心裡琢磨葛玲玲所說的這個女孩,九成是章言言了。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怎麼說是笨呢?那是敢愛敢恨,那是有性格,哼,真是迂腐,這個女孩就是樊約啦。」
「什麼?樊約?」我眼鏡大跌了一大片,也狠狠地嗆了一口,嘴裡的一大口水全噴了出來。
「激動了是不是?咯咯……」看見我狼狽,葛玲玲大笑。
「真不好意思。」我用手掌擦拭著嘴角,從嘴裡噴出的水,灑在光滑的地磚上閃閃發亮,我尷尬地向葛玲玲笑了笑。
「哪,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和email,人家說了,明天她生日,想和你一起吃飯。」葛玲玲向我揮了揮手中的一張小紙條。
哦也,我心中大喜,眼前浮現一個身材玲瓏,前凸後翹,一笑一顰都如空谷幽蘭的小美女。
不過,我不能露出欣喜的樣子,表面上我依然裝老實:「這……這還是不太好吧。」哎,我想我真的虛僞。
「怎麼?一個大男人反而不好意思?真是的,快拿著吧,連一個小女孩都不如,記得明天送一件女孩喜歡的禮物給樊約。」葛玲玲在笑。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從沙發上站起,小手一邊晃著小紙條,一邊向我走來。
能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心甘情願地做情人,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崇高理想。我曾經爲這個理想打算奮鬥終生,想不到理想這麼快就會實現,我心裡美呀美的,恨不得把那張小紙條搶過來。
可是,突然間發生嚴重的意外,這意外太嚴重了。
光著腳丫的葛玲玲向我走來,她絲毫沒有留意我面前的地磚已濕,剛才噴出的一口水猶如在光滑的地磚上抹上了一層油,葛玲玲的雙腳正好踩在那片濕濕的地磚上,一個趔趄,她瞬間滑倒,整個嬌小的身體向我撲了過來。
哦!上帝啊,你是不是我的親戚呀。
這瞬間發生的事情讓我意外,更讓我驚喜,香風撲鼻,溫軟如玉的身體倒在我身體的一剎那,我下意識地雙臂合攏,緊緊地把葛大美人抱在了懷裡,只一秒種,我就硬了。
「哎呀……地好滑……哎呀……你快讓我起來。」懷裡的葛玲玲手忙腳亂,一通掙扎後,居然沒有能站起來,不過,她發現了端倪,原來是我的雙手在抱住她的玉背,葛玲玲又羞又怒。
我腦子一片空白,顫抖的雙手真切地感受著裸露的玉背上那絲一般的光滑,但我不敢亂摸,因爲葛玲玲慌亂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殺氣,我害怕了,趕緊鬆手。
「啪」我的臉上一陣火辣。
我在發獃,二十六年里,我是第一次給人扇耳光,雖然扇我耳光的女人很美,但我還是無法適應。
「你……馬上給我走。」葛玲玲的臉紅得如熟透的蘋果,本來嬌艷如花,但她兇悍的雙眼如同一把殺人的利刃。我估計,她恨不得把我剁了。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像一個蹩腳的小賊,偷了東西被人發現後一樣,倉皇而逃。
深夜的道路四處靜悄悄,別說計程車,就連人影都沒一個,別墅區雖然不是郊區,但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坐法拉利還要十幾分鐘,我兩條腿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正沮喪萬分,一輛小車飛馳而至,在我身邊嘎然而停,我一看,這不是法拉利嗎?
「上車。」葛玲玲從車窗探出個頭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上了車。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發出了獨特而柔和的嗡嗡聲,但這一次,我聽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我不說話,也不敢說話,甚至連唿吸都是悄悄的,臉上被扇的地方已經不疼了,但心裡堵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說話。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她,發現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極點,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嗎?是你撲過來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葛玲玲說話了,但語氣很冷。
什麼呀?這是道歉嗎?不像,這是責備嗎?很像。我不說話,此時,我什麼都不想說。
「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你去不去給人家一個答覆。」葛玲玲把紙條丟在我身上。
我沒有說話,紙條也不拿,心裡想著趕快到家,趕快洗澡,趕快睡覺。葛玲玲輕「哼」一聲,也不再說話,車裡又是一片沈寂。
法拉利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由於速度過快,我的眼珠子逐漸放大,扶了扶車窗,我驚恐地說道:「能不能慢點啊?」
「瞧你那樣,一點男人都不像,哼。」葛玲玲冷哼一聲,不但不減慢速度,反而加大了油門,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彈一樣。
倒飛的樹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飛,我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連忙繫上安全帶,大聲叫道:「慢點,慢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才二十六,我還不想死。」
但葛玲玲依然故我,就連拐彎,過紅燈也沒有減慢速度。幸好這個時候人車渺渺,不然,我會死得很冤,像樊約和章言言這樣的美女還沒有泡上就死掉,我會成爲冤鬼的。
危險時刻,我還想著女人,看來我真色到了骨髓里了。
「吱」的一聲,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胸悶噁心地喘著粗氣,不用看,我的臉色一定是慘白的。
「到了。」葛玲玲說道。
我定了定神,扭頭看著旁邊一臉無事的葛玲玲,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瘋子。」葛玲玲臉色突變,她柳眉倒豎,惡狠狠地看著我:「你敢罵我是瘋子?」說完,引擎再度啓動,熟悉的嗡嗡再度響起,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法拉利又飛一樣竄了出去。
哦,親愛的上帝呀,快來拯救這個瘋子吧,這個美麗的女人一定瘋了。這次,葛玲玲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她專門找一些拐彎多的道路走,頻繁地啓動,頻繁拐彎,再加上頻繁的急剎。
七分鐘後,只短短的七分鐘後,在我家樓下不遠的馬路邊,一個受盡折磨的年輕人正在彎腰嘔吐,大口大口地嘔吐,仿佛要把三個月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這個不幸的年輕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靜的馬路除了聽到我的嘔吐聲外,還有一個如銀鈴般的笑聲,只是此時此刻,這銀鈴般的笑聲就如同惡魔的呻吟。
「嘔……嘔……」我還在嘔吐,已經吐了十分鐘了,但我的體內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聽好了,在這個世界上,敢罵我而又不受到懲罰的人還沒有投胎。」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好象很開心,扔下了一包紙巾後,她和她的法拉利揚長而去。
我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使出了渾身力氣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地投擲了出去,嘴裡大罵:「你這個瘋子,臭三八,等會你就撞車,
撞成一個豬頭。」
「嘔……嘔……」我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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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只睡了十分鐘我就醒了,睜開乾澀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癢醒的,我鼻子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有個人用幾根細細的頭髮在我鼻子裡撩撥,我只能被癢醒。
「剛升職你就想遲到?」身穿弔帶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發旁,用手抓著她如瀑布的頭髮不停地甩動,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個呵欠,眯著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鼓囊囊的地方暗嘆:這小妮子現在就已經是勾魂小魔頭了,過兩年還得了?到時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恩,我給辛妮留言了,今天請假半天。」我又不是鐵人,除了渾身疼痛外,我到現在還在胸悶頭暈。
「哦,不是戴秘書,而是辛妮了,好親昵嘛。」小君的眼神開始亂閃。「真羅嗦,讓哥再睡一會。」我側身蒙頭。
「不許睡,我有話問你,問完了你再睡?」小君不依不饒,她性子來了,九頭牛也改變不了。
我無奈,深唿吸一下,可憐地嘆了口氣:「等你問完了,哥還用睡?」「那我管不了,我不問,心裡難受死了,與其我難受,不如你難受。」小君搖頭晃腦,大聲地說道。
「嗨,你這個什麼道理?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我又氣又好笑。「恰恰相反,是你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小君開始來勁了,每次和我擡槓,頂嘴都引起她的激素分泌,她會越辯越精神。我發現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話就快說,說完了讓我睡覺。」我一個差不多一米八的大個子,居然跟一個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饒,真夠荒唐的。
「好,我問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君問。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不會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訴小君吧?轉念一想,這不可能。於是我鎮定地回答:「發生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的小腦袋瓜別一天胡思亂想。」
「哼,我來算時間,你一點送玲玲姐回家,但你三點才回來,這中間的兩個小時你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你一定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回來你知道?」
「哼,當然知道。」
「好吧,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後就回來,在樓下遇見了一個小偷,然後我就追他,追了十幾條街……。」我一邊睡覺一邊編故事。
「然後就跟小偷決鬥,對不對?」小君插話過來,她最喜歡插話,真不知道她是沒有耐心聽我說話呢,還是聰明過頭。
我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觀察了一下小君,發現小君一臉狡黠,怕有陷阱上當,我只好繼續編:「沒有打架,追了兩個小時,見追不上,就回來了。」「編完了?如果沒完,那請你繼續,不過,我告訴你李中翰,你如果再繼續編的話,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覺了。」小君大聲說道。
「我……我怎麼編了?」哎,我心裡直嘆氣,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妹妹喲。「坦白從寬。」小君很知道審人三味。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無力再編下去了,因爲我知道如果再編下去,那漏洞就會越來越多,憑小君的狡猾,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吃苦頭。
「我當然不相信了,你膽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麼都不敢,哼。」小君氣鼓鼓的。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看來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了解我,哈哈,我心裡大笑。
「放屁,哼,還說你不好色?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玲玲姐?是不是對玲玲姐有什麼壞念頭。」小君在我心情最放鬆時才放出炮彈,這一發炮彈把我炸得魂飛魄散。
姐夫的榮耀(9>睹物思人
祝大家,春節快樂!牛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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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睹物思人
「你別亂說。」我忍不住擰了一下小君的小臉蛋。
小君拍開我的手:「我亂說?你是我哥,我認識你十九年了,你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哼,我從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麼?你以爲我是豬頭?」小君確實不是豬頭,但要我承認,除非我是傻子,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這種事情。不過,我驚嘆小君的判斷力,我還驚嘆她說話的語氣居然和葛玲玲驚人的相似。
「問完了?問完我睡覺了。」我又蒙頭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沒完。果然,小君開始發脾氣了:「玲玲姐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你可不許破壞人家的幸福,再說,我這次進KT公司全靠杜經理的幫忙,你不能做對不起杜經理的事。看你對一見漂亮女人就色迷迷的我就不說了,但你連玲玲姐也打注意,那……那我就很生氣。」
「嗨,小君同志,你別見驢是馬,就算你哥喜歡看女人,也不見得就打壞主意,誰叫那個葛玲玲長得漂亮,我不看才怪了。」我大聲叫屈,打定主意,堅決否認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別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簡直就是色迷迷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別以爲我年紀小不懂,我可是心靈手巧,秀外慧中,冰晶玉潔……還有……還有……」
「恩,還有三八。」終於輪到我插話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別想睡覺了。」小君冷笑一聲,撲了上來,粉拳雨點般地落下,我哈哈大笑,舉起手臂想擋。
突然,小君的一記粉拳打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心想我這個嬌滴滴的妹妹什麼時候練上鐵沙掌了,打人這麼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說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小君一副趕盡殺絕的樣子。
「哎喲,哎喲……」我不是裝,真的痛,痛到我臉都青了,伸手抓住小君的雙手,制止小君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手怎麼都淤黑了?快給我看看。」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接連發出了一陣陣驚唿:「這是怎麼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麼全淤黑了呀?你痛不痛?」
我這時候才發現,左手臂,還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快,紫一片的,看起來真有點恐怖,我想起來了,想起昨晚被車撞了一下,估計這些淤傷就是被車撞的。
讓我感動的是,小君眼圈紅紅的,看得出,她是多麼地關心我,雖然手臂還在痛,但有小君真摯而淳樸的關心,我心裡反而覺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淚就快滴出來了,我趕緊安慰小君:「沒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訴……告訴我怎麼回事。」小君在抽噎。
「哥給車撞了一下。」我老老實實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小君問。
「跑了。」這我不能說實話,想到那個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況且何芙爲了給我賠禮道歉,等了我一個小時,就憑那份良心,我就沒有必要追究下去,
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訴小君。
「跑了?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烏龜王八蛋,撞了人怎麼能跑呢?這個混蛋給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恩……我知道,小君一定幫我揍他個滿地找牙。」我向小君豎起了大拇指。「撲哧。」小君忍不住嬌笑,這不笑還好,一笑那眼淚跟著落下來,她雙手在臉上胡抹,看起來一點都不端莊,跟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似的。不過,我就喜歡她這種純真。
「呵呵……」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哥,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一點都不正經。」小君眨著泛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掛著兩滴晶瑩。
「傷怕什麼,有小君在身邊,再嚴重的傷哥也受得起。」我眯起了眼睛,因爲有一滴眼淚滴在小君的胸前,正好滴在鼓囊囊的地方。
「胡說什麼?這傷還不夠嚴重?你還想嚴重?你是豬呀?哼,幸好沒傷到臉,要不然,等你變成了醜八怪,什麼辛妮呀,什麼楊瑛呀,都統統不理你,統統不要你。」
「哥不怕,哥就是變成醜八怪沒人要了,哥還有小君,小君不會不理我,小君一定會照顧哥哥的,對不對?」我動情地說道。
「我才不會照顧你這頭豬……」
「喂,枉哥對你那麼好……」
「屁,你對我好才怪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經常搔人家痒痒就是欺負。」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顧哥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發,雙手潛入了她的雙肋。
「哎呀……哥你怎麼又來……啊……救命呀……」小君撲倒在我身上,雙手亂舞,全身亂扭,沙發上的枕頭被她踢飛幾米遠。
小君不但拚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淤傷,因爲她知道這些淤傷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豈能讓小君的如意?我咬緊牙關,忍著劇痛掐著她的腋窩,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會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小君笑得滿臉緋紅,秀髮飄散。她的力量在一點點減弱。
我本來就一直就想懲罰懲罰小君,想到她經常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我就氣在心頭,就算小君大聲求饒,我也不放鬆手,繼續撓她的腋窩。
「呀……哈哈……我錯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錯了……哈哈……」「知道錯了?」我的手停了下來。
「知……知道了。」小君依偎在我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知道錯,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道歉。」我眉開眼笑地開出了條件。
「對……對不起……我……我以後……以後聽話。」小君變溫柔了,說話的聲音又嬌又嗲,把我的骨頭都聽酥了,心想,以後有機會就隔三差五地撓小君痒痒,享受她的嬌嗲。
「這不是誠意,我要的是誠意,懂嗎?誠意。」我暗示著什麼。
「什……什麼……什麼誠意?」小君沒反應過來。
「給我摸摸。」我忍不了,眯著眼睛盯著小君的大胸脯。
「你敢?我告訴爸聽。」小君反應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然後搬出了我老爸。
「那我不摸了,我搔痒痒。」我裝模做樣的就要撲上去。
「嗚……小君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小嘴一撅,嗚嗚地哭出來,只是她那是乾哭,半滴眼淚都沒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痒痒。」我既不憐惜,更不會上當,冷笑一聲,雙手再次滑入小君的雙肋。
小君大驚失色,她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很奸,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聳挺拔的大胸脯,我的同情心拋到爪哇國的農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懷裡,她雙腿分跨坐在我的身體上,這是一個很讓人想入菲菲的淫蕩姿勢,她臉靠著在我的肩膀,不斷地噴粗氣。在我的手指接觸她肌膚的那一刻,她就顫抖,不停地顫抖,我的右手從她的肚臍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摸,啊,小背心裏面連乳罩都沒有,這省了不少麻煩,我可以一下子直達目標。當我抓住那兩團結實的乳肉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我發誓這兩團彈性十足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
我一遍一遍地揉摸,激動得差點就要尿尿了。
「小君,給哥看看。」我揉著小君的乳頭很溫柔地試探。
小君沒有回答,她緊閉著眼睛,漲紅的臉越來越燙。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許嘍,我激動萬分,上次是黑燈瞎火地摸,這次是可以看,我能不激動嗎?
輕輕地,我很輕地掀開了小背心,真害怕小君突然制止,萬幸小君只是喘氣,沒有制止的意思,終於,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這是小君的乳房嗎?好漂亮,我驚嘆,那是一對完美無瑕的奶子。奶子很大,很挺,乳暈很小,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猶如兩顆剛剝開殼的花生,不但柔嫩,還特別新鮮。
我沒有半點猶豫,低一低頭就含住了嬌嫩的乳頭。
「嗯……」小君輕嗯了一聲,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我如影隨行,緊貼著小君的乳房,牙齒輕輕咬了咬乳頭,小君如受電擊,還想再退。這次,我沒有給她退了,左臂一緊,小君嚶嚀一聲,又回到了我懷裡,她睜開了眼睛,臉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心神激盪,閃電般地吻上了她的兩片紅唇。
「唔……」小君緊咬著牙床,但沒有閃躲,也無法閃躲。在我懷裡,她身體軟得如棉花,我溫柔地舔吸著小君的嘴唇,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唿吸都停止。
「小香君,接吻不是這樣接的,你要把舌頭伸出來。」小君緊咬著牙床,讓我無從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導教導她。可一說話,我就後悔了。「哼,我沒有你那麼老手。」小君瞪了我一眼,接著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摟緊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張,握住飽滿的乳峰,順時針和逆時針地反覆揉搓,把小君又摸得嬌哼連連,
她緊閉的牙床終於打開,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小舌頭。
這是一個長吻,小君從初時的抵制到順從,再到嬉戲,只用了很短的時間。我終於明白女人要學會接吻其實就如同吃飯一樣簡單,根本就不用教。接吻是簡單,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許就不那麼簡單了,儘管我想了無數遍,可是,我不敢越過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乳房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染指過。
慾望向一鍋燒開的油,不但火熱,還把我活活的煎熬,我陰莖硬得無法再硬。我發現,迷離中的小君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不但扭她的身體,還挪動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就是那根又硬又熱的傢伙。
「小君,把衣服脫脫。」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邊緣,但我無所畏懼,我只擔心小君,這個時候,只要小君反對,我立刻停止。但很意外,小君又默許了,我又驚又喜,再次掀起了小背心。
要脫掉弔帶小背心很容易,但脫掉小背心的一瞬間,我從小君舉起的雙臂中發現小君的腋下一點毛都沒有,難道小君剃腋毛?我絕對不相信。但如果是天生沒腋毛的話,那小君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因爲沒有腋毛就證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發達,這樣的女人,身上一定不會有異味,怪不得,我總覺得小君不塗香水卻也是幽香可人。我很驚喜,也許是我父母有靈感,給小君取了一個好名字:李香君,
冥冥中,竟然一語成畿。
我心中大聲唿喊著:李香君,哥愛死你了。
「哥,看夠了沒有啊?」小君睜開了眼睛,發現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又羞澀地閉上眼睛。
我當然沒有看夠,更沒有摸夠,不但沒有摸夠,我還想體驗一下我與小君的肌膚之親。
我也脫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壯的胸膛。
「哥,你……你要幹嘛?」小君發現異動,她睜開大眼睛,看見我裸露身體,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緊張地盯著我的胸膛,我猜想,也許這是小君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看一個成熟男人的胸膛。
「沒……沒幹嘛,哥覺得熱。」我抱著小君的小蠻腰向我貼過來,當小君的挺翹的乳房接觸我胸膛的那一剎那,我確實感到熱了,很燥熱。
「恩……哥,我們……我們不要再搞啦。」小君低著頭猛搖。
「不搞,不搞,讓哥再抱抱。」我緊緊地抱著小君,她胸前兩個大乳房在我胸膛擠壓下向四周鼓起,她的乳頭正好頂著我的乳頭,那感覺真的美妙極了,我的陰莖極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擡離,我不由自主地向上頂了頂,陰莖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兩腿間。
怪異的氣氛在瀰漫,小君也不再說話了,似乎再等待什麼,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壓,與我的陰莖有了第一次激烈地摩擦,我下意識地又向上頂了頂,感覺得到,
我頂到了凹陷處,小君突然嗚咽一聲,張開雙臂,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鼻子裡跟著發出凌亂的哼哼聲。
一股熱力透過小君的小熱褲傳到了我的襠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進了我的肩膀肌肉里。
我輕輕地揉著小君的乳房,小聲地問:「小君,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問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難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說話。
我又問:「是不是尿尿了?」
「嗯。」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尿多嗎?」我問。
「不知道。」小君搖搖頭。
「給哥看看。」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要看,也許那些分泌很吸引我。
「哥……」小君皺了皺眉頭,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給哥看就不給嘍,千萬別生氣,哥只是怕你給著涼,著涼了就會感冒,最好呢,就是把褲子脫掉。」我心裡突突直跳,藉口也夠爛的,大熱天,會感冒,
至於嗎?
「我……我要上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麼?」
「當然是尿尿呀,你羞不羞呀,這也要問?」
「你剛才不是尿過了嗎?」
「剛才……剛才……」小君大窘,她的小臉一下子又紅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壞。」
我壞笑:「反正去尿尿也要脫褲子,不……不如你先把褲子脫下。」說著,我的手往小君的屁股上摸去。
「不脫,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人家的內褲,哼!」小君抓住了我的手。「那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條給我好了。」
「不給,你已經偷了一條了,別以爲我不知道。」
「不偷能行嗎?現在不偷將來沒機會偷了。」不知道爲什麼,望著小君我有些悵然,眼見小君一天天成熟,我真擔心有一天小君會離開我,哎,誰叫小君這麼可人呢?
「哥……你怎麼酸酸的?」小君敏銳地察覺到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怪異,她幽幽地說道:「其實,你問我要,我……我還是會給你的。」
恩?這句話有意思,我一下子就來精神了,是要褲子會給,還是要其他也會給?也許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麼都給?」我眯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哦,看你要什麼啦。」小君又露出了狡黠。
「哥要你……的內褲。」
「等我洗好了再給你好啦。」
「哥就要沒有洗過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場買一打回來算了。」
「那更好,嘻嘻。」
「哥要你穿過的,哥喜歡有你身上的氣味。」
「真不知羞,你要我的這些東西來做什麼?」
「聞呀。小君也不會一輩子在哥身邊,哪天哥又想小君的時候,哥就拿你的衣物出來聞,這樣,哥心裡就會舒服些。」我嘆了一口氣。
「哥……」看得出小君被我的話深深地打動了,像第一次摸她那樣,她又簌簌發抖了,全身緊緊地貼著我,我感覺得到小君對我的真摯情感。
「小君,跟哥親親好不好。」
「恩。」懷中的小君微微張開嘴唇,似乎在向我索吻,鮮艷紅潤的唇瓣猶如兩片新鮮的櫻桃,我伸出舌頭舔了一圈上唇瓣,然後又舔了一圈下唇瓣,看到小君的嘴唇上濕濕的,都是我的口水,我心裡就莫名地沖動。
「好了,現在把舌頭伸出來。」我輕聲地說道。
小君猶豫了一會,終於從兩片櫻唇中伸了一小截舌頭,也許是太害羞,她伸了一下,又縮了回去,如此出出進進了半天,她才把粉紅的舌頭全伸出來。我心中一盪,也顧不上溫柔,張嘴就含住了小君的舌頭,嬉戲中,小君突然咬住了我的舌頭。我心中大喜,期望小君能吮吸我的舌頭。
可是,小君咬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很無奈,只好耐住性子繼續教導:「等會,你要吸住哥的舌頭。」我不知道我是教導還是在誘導,我只知道讓小君含我的舌頭,一定會讓我發瘋的。「吸你個豬頭,我要尿尿,快要漏出來了。」小君突然反應強烈地跳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漏出來了?什麼漏出來?有那麼多嗎?」我奇怪。
這次,小君很快就從洗手間走出來,我有些失望,因爲弔帶小背心已經穿上,我只好盯著她兩條光滑的大腿。
看見我色迷迷的,小君沒好氣地撇撇嘴:「看什麼看?沒見過美腿嗎?還不快點去洗臉刷牙,滿嘴臭臭的酒氣,還要親人家,真是的。」
「呵呵,還有酒氣嗎?」我急忙跑進洗手間打開了花灑,一邊擠牙膏刷牙,一邊洗個溫水澡,心想著等會洗完澡出去,再和小君練練親嘴兒。不知道爲什麼,
我特別洗了我的陰莖,陰莖一直漲硬著,真辛苦死了,搓揉了幾下,倒也舒服。「路邊地野花你不要采……」我哼著一支小調走出了洗手間,興沖沖地向裡屋走去:「我刷牙了啊,別再說我臭……恩?小君,小君。」房屋不大,才一室一廳,我一眼都看完了,但還是不死心,又喊了兩聲,結果還是人影渺渺,陽台也沒見人,廚房也沒見人。小君跑哪裡去了?我有些鬱悶。
忽然,大床上有一個物事吸引著我。哦,那是一件乳罩,白色的乳罩。乳罩下,壓著一張小字條,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小字,我一看,就知道是小君的字跡:「哥,我的那個來了,內褲就不能給你這個豬頭了,現送上內衣一件,希望你睹物思人。另外,過兩天我就要到公司上班了,我要買一些東西,買完東西後就和玲玲姐洗頭髮,晚上玲玲姐請我吃飯,沒有你的份,你就自己吃吧。對了,剛拿了你人民幣若干,等發工資後還你。還有,這內衣世界上獨此一件,千萬別要弄髒了,如果聞膩了,就還給我。香君。」
「我的小香君啊,哥又怎麼會聞膩?
只是你的乳罩也太土了吧,改天哥幫你選幾件蕾絲的,哈哈……「我大笑,手中的乳罩果然是沒有洗過的,不但肉香四溢,還有淡淡的汗味,啊,真是一件舉世絕品。
不過,小君的內衣確實土,而且厚,我不禁啞然失笑,心想,小君純真,連內衣也是這種厚實的棉質,既不美觀,估計也不舒服。大熱天的,內衣應該穿薄才舒服嘛。只是想到小君這個年紀,應該對透明性感和充滿誘惑的內衣比較害羞。
我笑了笑,暗暗決定幫小君買兩套性感的內衣,一想到小君穿上蕾絲內衣,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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