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杯中剩下的小半杯cognac,鬆開襯衫領口的我坐在吧檯一角。這是家沒多麼出奇的酒店酒吧,此刻卻因為另一角的一名雌性生物讓我心生漣漪。

這是個漂亮的女人。確切地說,她是我此生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之一。波浪般捲曲的長髮,半掩著一張美艷中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髮絲時而被蔥般的手指掠向耳後。一雙桃花電眼略略四處勾連,已引得酒吧里每個男人都故作鎮定而蠢蠢欲動。一身貼身的黑色連衣裙包裹著窈窕的肉體,隨著她坐姿的調整時而在曼妙處繃緊而引人暇思。裙子下擺極短,兩條修長的美腿完全展示在眾人面前,如果不是交叉著想必已能看到她內褲的顏色和款式。足下是十多公分的高跟。

這是個漂亮性感得要命的女人,最要命的,她是一個人坐在吧檯。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忍不住要看第二眼。看了她第二眼,我已經不想再看酒吧里任何其他女人一眼。心裡的漣漪已經開始澎湃,腦海里蹦出的是兩個字,「尤物」。

這樣一個美艷的年輕女郎為什麼衣著誘惑地獨自坐在酒店吧檯?也許她是個風塵女子,但我總感覺不像。我細細打量了她的美色,也注意到她沐浴在酒吧里所有男人的視線里,獵人的本能油然而生。

既然碰到了尤物,就不能暴殄天物。今晚她既然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來了,想必不介意邂逅一位有魅力的男士,一起在風流的楊柳岸邊倘佯,甚至濕身……我深吸了一口氣,舉起酒杯向她走去,眼角餘光卻看到另一個身影迎來,我們同時在她身前停下了腳步。我看向那個本來坐在另一個座位的大男孩,他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的敵意,我看看她,她一臉無辜地看著我,表情里卻似乎有幾分狡黠。

「對不起,這個位子有人坐。」我對這個男生說。

他的嘴張了張,似乎要說什麼,卻瞥見她的眼神只在他身上一熘就又轉向了我,終於只是噢了一聲,動作僵硬地往回走,我似乎聽到他那桌其他客人的竊笑。她低頭啜了口飲料,仿佛在笑。

「小姐,我看你的飲料快喝完了,不知道能不能推薦另外一種酒給你?」我站在她身側,沒有直接占據她身邊的座位。

「……好啊」,她的眼神有幾分羞澀和躲閃,聲音很甜美。

自信在那一霎那充實了我,這個美麗的女人是我今晚的獵物。

「我叫Brian」,我微笑著伸出手。

「我叫婷」,她的手是秀麗而柔軟的,我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這是我們肉體的第一次接觸。溫柔的陷阱已經開始布置,不久後要麼兩手空空地回到房間,要麼捕獲一個溫軟鮮活的肉體盡情享用,這就是獵人面對的選擇。

婷一個人出來旅遊住在隔壁酒店,晚上耐不住空房寂寞出來喝一杯,正是最佳的約炮對象。她的容貌是這麼美,她的嗓音如此甜,我已經快要醉,但我堅信先倒下的一定會是她。

期間我去了一次洗手間,望著放水的老二,想著幾個小時後也許它就會插在婷的陰道內抽送,聽她銀鈴般的聲音在我耳邊浪叫……肉莖不由瞬間怒脹,好不容易才收服回襠里。

回到座位的路上,我清楚地看到酒吧里每個二十到五十之間的男人們貪婪的目光聚焦在同一處,燈下的婷艷光四射,仿佛女神般耀眼。我不緊不慢地走回座位,此時他人的敵意就是我驕傲的資本。今晚我一定要帶她走,我心裡暗暗發誓。

談笑間,我的眼光不時留連婷的領口和大腿的白膩。酒精燃燒著慾望,我不時湊過身去在她耳邊說話,膝蓋時而摩擦婷的大腿,她似乎毫無所覺地和我笑著聊著。時間漸漸熘走,我的右手忽然撫上她的腰肢,卻在她來得及反對前抽走。她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瞥向我的一眼卻在我灼灼的視線下敗下陣來,換了話題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們走吧」,我瞧著她,笑著說。

「哦……好的……」,她帶了幾分猶豫,我想她知道什麼在等待著她。

「我送你回酒店」

她嗯了一聲,沒有看我。

「謝謝你請我喝酒」,在大堂門口她停住腳步對我說。

「不客氣」,我微笑。

「……我……自己上去好了」,她的眉目間略有幾分尷尬。

「沒關係,我送你上去。」我拉起她的手往裡走,沒有停下的意思。獵物已經在陷阱的邊緣,獵人當然要推它一把。

電梯的不鏽鋼雙門隨著叮的一聲合起,密閉的空間裡只有我們兩個,沒了空氣的流動,那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而厚重。她試圖找個話題,聲音卻微微有些滯澀。電梯里的螢幕顯示著我們在一層層地上升,離她的房間,和我們宿命的碰撞,越來越近。

再次叮的一聲,我扶著她柔軟而富彈性的腰身走出電梯,她的腳步似有幾分虛浮,不知是酒精帶來的暈眩還是猶豫。在某個門口她停了下來,磨磨蹭蹭地取出房卡,沒說話已經有些窘態。

成敗當然就在此一舉,我的手輕輕引導她轉向房門,「請我進去喝杯咖啡好嗎?」

「有點晚了」她的神情有幾分為難。

做個彬彬有禮的君子說晚安?別開玩笑了,獵人耐心地守了一晚上陷阱,獵人要吃肉。

「我一會兒就走」,我曖昧地看著她,撒著謊。

她的臉上泛起紅暈,「我有男朋友了」。

我微微笑了,「跟我說這個幹嘛,他又不在。」你男朋友知道你穿這麼短的裙子一個人來酒吧嗎,我心中暗想。

她無奈地打開了房門,而我覺得這正是她將打開自己雙腿的預兆,瞬間有了生理反應。

她剛進房間,還沒來得及開燈,我已經從她身後摟住了她,推搡著她踉蹌地進了房間,房門咔地一聲合上,把光明關在門外。黑暗中,婷掙扎著轉過身來,低聲道「不要這樣……」,一雙上臂貼著我的胸膛似扶似拒。我堅決地抱緊了她,嘴唇在搜索中不斷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頸,忽然觸到她的唇,下一刻她卻又逃了開去,嘴裡的抗議卻帶了喘息。我的左手摟緊了她的身軀,右手已在上下其手,從她骨肉勻停的背部揉搓而下,直接而盡情地撫摸她的臀部。她伸了一手來擋,有幾分堅決。如同被繩索套住的小鹿,還在掙扎著消耗自己的氣力。是不是還會閃念想到遠處的男友?罪惡感和偷情的刺激,也許正在激烈地鬥爭。

「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我喘息著,用言語和動作不斷軟化她的防禦,這是一場無聲而激烈的搏鬥,方才還彬彬有禮的紳士此時早已撕下虛偽的禮貌,這是圖窮匕見的時刻。勃起的雄性早已作好交配的準備,而惶恐的雌性仍在淪陷前作著義務的抵抗。我的堅硬早已頂在她的小腹,吶喊著我的需要。我能想像這樣的觸覺此時在她體內攪動著什麼樣的慾望和掙扎。她的嘴唇終於被我捕捉住,我用力地親吻她的甜美柔軟,我的舌挺入她的口腔尋覓著她的回應,讓她的手臂片刻忘了掙扎。我的激吻封閉了她氧氣的大半來源,她已快要站不住。我在她臀部的右手已從撫摸升級為揉捏又升級為緊握,我用身體將她的軀體頂在牆上,左手騰出來不由分說地握住了她的右乳。她的右手徒勞地按住我的手背唔了一聲,一半被我堵在喉里。她的乳房躲藏在乳罩里,此時已滿足不了我的需要。我拉下她衣衫背後的拉鏈,將連衣裙從她肩頭褪下,剝出一片白膩的上身,顧不得細細品鑑,我略帶粗暴地將她的乳罩推上,然後握住了婷的乳房。她的胸脯柔軟小巧,被我一手完全掌握,觸覺只能用美妙二字形容。憑我廣識群芳的經驗,通常這樣精緻的乳型,乳頭往往較豐隆的女子更為敏感。果然我拇指一撥,婷就軟了半邊身子,口中又是一聲呻吟,手上更是沒了力氣。

我心中暗道這尤物果然風騷,此時再不客氣,一手探入她身後熟練地將她胸衣解開,接著雙手同時將她雙乳握了,輕攏慢捻抹復挑,弄得婷嬌聲不斷。她的連衣裙已滑落至踝,其下竟是一條蕾絲小丁。借著窗簾縫裡漏進來的一點微光再看這個美女,上身雙乳盡現,下身寸縷勉強蓋住了私處,回想剛才她在酒吧里的女神模樣,真是有難言的情趣。

我一手下探摸她襠部,她哼了一聲,仍是半推半就,我卻知道此處甚是緊要,中指不依不饒地快速撥弄了幾下,她便抵擋得不那麼堅決,指尖上也漸漸覺得濡濕。我心中暗笑,索性一指挑起細襠卡在她陰唇一邊,將她嬌嫩的陰蒂輕輕剝出,又將中指從她陰道口摳了些淫水,以指尖抵住婷的陰蒂一陣輕盈而快速的旋轉。這樣的挑逗,叫她如何熬得住?登時淫聲大起,不多久便抱緊了我的身軀竟似快要高潮。

發展到這個階段,我卻不急了。主從之勢業已顛倒,此時她才是渴望更多性刺激的那一方,那她當然需要為之付出。我忽然停下了動作退後半步,邊瞧著她有幾分狼狽茫然的表情,邊盯著她的眼睛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她咬著唇整理好自己的小丁,忽然帶了幾分促狹道,「你幹嘛脫褲子?」

我心想這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問,卻又知道這是她在嘗試奪回主動權,我若是氣勢一弱,她自然就要拿腔作勢,我又豈會讓她如願。

「我穿著褲子你怎麼舔呢?」我口中說著扯下內褲,下身的雄壯一躍而出,還示威般地抖了兩下。

「誰說……」她還沒嘀咕完就已被我打斷,「來」。我的手掌扶住她的雙肩微微下按,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她面色掙扎,雙肩使著幾分力氣,然而雙眼甫一接觸我的眼神,登時心虛般移開,身上的氣力也沒了,輕輕鬆鬆地讓我按了下去。她的長髮掠過昂然的肉棒,那觸覺讓我不由嘶了口涼氣。

婷一手握住我的棍身,輕輕將包皮後褪來回捋了幾下,然後張開小嘴一口叼住了我的龜頭,舌頭撩撥片刻,便睜大眼睛仰望著我,似是在看我享受的表情,又像是在邀功賣乖。方才酒吧里如此惹眼的尤物,此刻跪在我面前用唇舌侍奉我的下體,真是令人意氣風發,爽到極處。

我滿意地微笑著,俯視著她。婷舔得更賣力了。所謂尤物,自然對於男女之事有著追求和渴望。我看得出婷越來越投入這個活動,想必我肉莖在她口腔內的觸覺也滿足了她心靈深處的某種需要和慾望。我索性雙手捧住她的腦袋,腰身微微用力,以輕柔的節奏開始干婷的嘴,她沒有抗拒。

真是個M的好材料,我快意地想。

我時而用龜頭頂撞她的喉頭,令她微嗆而咳嗽,但畢竟是第一次,我不打算把她弄到乾嘔,眼角見淚即可,我心想。一名大美女淚光盈盈地跪在男人面前舔舐,此情此景是男人最好的春藥,女人也由此獲得被主宰和使用的不可與人言的快感。婷的口技相當出色,不僅將肉棒費力地納入喉頭,連睪丸也一個個咂吮得津津有味。我俯瞰著她賣力的服侍,直到她將我的陰囊完全舔遍才將她拉起身來。

她軟綿綿地扶著我起身,「戴套好嗎?」不像是要求,更像是懇請。

「不用麻煩,我乾淨,你呢?」我沒等她回答,就將她轉過身去按在牆上,婷似是要抗議卻沒有開口,配合地扶著牆聳起臀部,這顯然不是她第一次需要以這樣臣服的姿態迎接男人的入侵。牆上有面落地的穿衣鏡,在黑暗中仍能看出婷雌伏的嬌小身形和背後高大的我。我握住自己的堅硬探入她的腿間,尋找最濕滑的那處所在,我的龜頭在她嬌嫩的溝渠間前後試探,掃過某處時她噢了一聲,一條腿似乎有些發軟。尋找穴口全憑經驗,肉棒無眼卻總能尋覓到他的歸宿,我感覺龜頭已卡在她的緊要處,往下看去,她肥白的臀部充滿肉感,最後的征服即將來到。

我心中暗道老子的獵艷史從此又多了濃彩的一筆,嘴角浮起微微的笑,我意氣風發地向婷的肉穴里推送,她的汁水不多不少,剛好讓我徐徐前進,碰到一處略有艱澀,我稍退出幾分,前後摩擦了幾下再度前進,這次一桿入洞,婷長長低吟,為征服之曲開了調,今晚我將讓她為我反覆哼唱。

我的腰臀發力,開始緩緩抽插婷的膣腔,她的陰道緊窄,不知已為多少男人帶來非比尋常的樂趣,今晚輪到我品鑑她的幽徑。不知我在她的性史上又排在第幾?想到這裡不由微微一笑。

我把她圓潤的臀部捧在手中向下身有節奏地推拉,肉體開始撞擊發出啪啪的輕響。方才酒吧里顛倒眾生的女神此時不過是我供我淫弄的肉體。看看滾滾紅塵豈非都是如此,紅毯上閃光燈聚焦的華貴女星,雜誌封面無數人景仰的傲嬌模特,無論被昂貴華麗的衣衫、髮型和珠寶妝點得多麼優雅高貴,回到男人的床上無非就是供某人洩慾的卑微器具。無論平時多麼高傲跋扈,被男人剝個精光騎在胯下後,不知要怎樣尊嚴盡喪地被淫辱玩弄,所謂冰清玉潔,不過是得不到她的屌絲的臆想罷了。

伴隨抽添我胡思亂想著,雙手在婷身上游移,細細摸弄了她上下每寸肌膚。她嬌小的雙乳被我捏在手心裡擠弄成各種形狀,聳立的乳頭也叫我好好揉捏搓轉了一番。她音量漸增,忽然垂手從胯間伸過來,細巧的手掌竟然握住了我晃蕩的睪丸。

我舒服地嗯了一聲,「你還會這招」,今天真是賺到了。

「舒服嗎?」她問,時而揉捏,時而用指甲輕輕刮弄。

「非常舒服」,我由衷地道,「誰教你的?」

「……我男朋友……」

「他把你訓練得真好」,我調笑著,變化著插入的深淺和角度,試探她陰道內每處嬌嫩,這是給她的獎勵。

「便宜你了」,她喘息著道。

我右手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彈手的臀瓣。啪的一下是挑逗也是試探,她嗯了一聲,沒有絲毫不快,我第二下便重了幾分。這一下頗為響亮,不由得她不感到些許羞辱。通常這類遊戲我會留到未來開展,但既然面對一個風騷的對手,不妨大家玩點兒帶勁的。

她啊了一聲,嬌道,「你幹嘛打我?」腰臀間仍然向後迎湊著。

我懷著洞悉的惡意反問道,「喜歡嗎?」

我從她片刻的沉默中估摸她心裡鬥爭著,在猶豫是否第一次性愛就讓我占據絕對上風。我卻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我的左手扯住她的長髮,右手更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熱辣辣的感覺想必不光是在她的肉臀上感覺到,更是敲打在她最後的矜持上。在她有任何機會翻臉前,我的右手已換拍為握,捧住了她的肥臀一陣迅速有力的抽動。這個浪貨的心防迅速被擊潰,腦袋被我扯住後仰,隨著我的撞擊一下下拉扯著我的掌握,口中啊啊地喊著。

「爽不爽?」我明知故問道。

「……唔……嗯……」她喘息著拒絕回答,我卻早已看穿她的脆弱。

「剛才在酒吧里不是很拽嗎,現在還不是被老子按在牆上日逼。」我冷笑,故意用粗俗的字眼刺激她。

「歐……」她發出滿懷羞辱和快感的呻吟,腦袋左右搖晃著似乎在無聲吶喊。我品味著征服的強烈快感,用我的肉棒重擊著她,把她一下下推入慾望和羞恥的深淵。

「這樣爽還是不爽?」我沒有說這樣是哪樣,她可以自己揣摩。

「……爽……」一個已經被插入的女人,又有什麼說不爽的權利,何況她已經在渾身顫抖。

「求我干你」

「不要……」

「說」我命令道。

「……嗯……干我……」

我鼓勵地加快了速度,「繼續說」

「……說什麼嘛」她撒著嬌。

「謝謝我干你」

「你……」

「說」

「謝謝……謝謝你干我」

我呵呵一笑,「不客氣,今晚我會好好乾你的」

「歐……干我……乾死我」她嘶聲道,下身迎合得越來越明顯。

我左手忽然用力前推,將她美麗的臉蛋按在牆上,下身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沉聲道,「玩一夜情爽不爽?給老子叫!」

她發出驚天動地的喊叫,身體開始劇烈地痙攣,我大口喘息著狠命捅著她,汗水滴滴落在她的腰和臀上,她卻毫無所覺。我估計自己只乾了她五分鐘,她已經高潮了一次,估計她是能多次高潮的那種極品。下身傳來強烈的快感,我卻還沒玩夠這個浪貨,遠遠沒夠。

「好舒服……」在餘韻里她一手扶牆墊著額頭,另一手反手扶住了我的手臂。我沒等她完全平復就攔腰抱起了她,她格格輕笑,下一刻已被我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撲了上去,粗魯地將她的兩條大腿分得開開的,一棍沒根。她啊了一聲,雙手抱住了我寬厚的背肌。我不由分說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雙手下探握住了她的兩瓣豐臀,捧著就埋頭乾了起來。

「喔……你好猛……」

「喜歡這個姿勢嗎」,我知道這個姿勢會給她強烈的被使用感。

「喜歡」,她充滿快感地回應,一手探入我腦後的頭髮亂揉。

這個姿勢雖然刺激,對女人的承受能力卻是個考驗。我弄了她一會兒,見好就收地抽出雙掌,讓她把雙腿並緊。兩人的動作有著很好的默契,我甚至沒有從她體內滑出就完成了體位的變化。這個新姿勢能夠讓女性收緊陰道,給予雙方極強的快感。果然我剛開始抽插她就淫叫。

「歐……這樣我會不行的」她抽著冷氣囈語道。

我並不明白不行是指什麼,「要我停下來嗎」

「不要……不要停」

「那你到底行還是不行?」我居高臨下地道。

「……行……行的……干我……歐乾死我……」她再次開始進入一種狂亂的狀態,我相信此時她會為了我的肉棒滿足我的一切要求。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強大。

「我可以揍你嗎?」我在一陣強有力的抽插中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喔……怎麼揍……」她似乎沒有太大的反對。

「抽你耳光」

「歐……不要太痛好嗎」她哀求著,沉浸在矛盾的期待里。

「不會」,我話音未落就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她美麗的臉蛋傳來嬌嫩的手感,頭顱被我打得猛地偏向一邊。

「歐!」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叫喊中卻帶了升級的快感,我絕不會聽錯。我一陣刺激,怒挺的肉棒似乎又漲大了幾分。

「你好硬」,她浪聲道,「硬得像根棍子」

很多女人隨著抽插陰道會變得鬆軟,有些女人會分泌大量的淫水。後者固然令人興奮,但實際會導致摩擦感下降。「干香緊」才是王道。所謂干者,當然不是要性冷感,我認為是指在性交開始時能夠迅速濕潤,但在交媾過程中分泌不會過量,這樣的肉穴方為名器。婷正擁有這樣的名器,而今夜我將在她的名器里盡興。

我聽得一陣肉緊,「老子捅死你」,我惡狠狠地道,並且用行動證明了自己。

「我要不行了……」她的喊叫開始急迫,雙手緊緊抱住了我,「歐操她……操死她!」

我聽她突然換了第三人稱,雖然不明白其中奧妙,本能地體會到她進入了另一層極美極妙極忘我的狀態,「老子操死你這個騷貨!」

換了兩個小時前的酒吧里想必她早已一杯酒潑在我臉上,此刻她卻亂抖著身體用瀕死般的嗓音喊道「歐是的……操死她!乾死這個騷貨!歐……歐!」

我知道她在高潮,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我也已是強弩之末,咬著舌尖一直忍到她高潮的中段才釋放了自己。

「老子操死你!」我張大嘴吼叫著,「操死你這個婊子!」,她的陰道擠壓著吮吸著我讓我毫無保留,我的頭猛然揚起又垂下再揚起,腦海中一片空白,垂死掙扎地低吼著把一股股熱流噴射入婷的肉穴深處,直到再也無力抽動。

黑暗中我虛弱地摟住了婷,她的陰道仍在一陣陣收縮擠得我的肉棒不住跳動,我們喘息著享受美妙的餘韻,許久沒有說話。

位元組數:14753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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