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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

當代的中國,物慾橫流,而當代的中國大學,再也不會是「五四」「六四」那些古老年代的大學了。當代的大學老師與學生,早就失去了那種責任感和使命感,有的只是慾望……臨江大學就是這樣的一個典型,她坐落在長江邊上的一座小城裡,風景秀美,美女如雲,她也同樣抵擋不住社會上庸俗勢力的侵襲……臨江大學化工學院的王志強院長這幾天有些坐落不安,他本來依靠學院的實驗室和校辦工廠為自己制販類毒品的神經麻醉類藥品而賺取了巨額的金錢,可是他手下的系主任方伏虎似乎有點不太安分,居然跑到王志強的老家湘西去做調查。

而他的妻子陳柔,一個小小的講師,居然也在一次公開會議上頂撞他這個院長,他忍無可忍,決定主動出擊……

(二)風流往事

臨江大學的一個階梯教室里,尤俊平一如既往地坐在最後一排,目不轉睛的盯著黑板前正講得意氣風發的陳柔老師。

這節課是日用化學工藝,如果不是因為漂亮的陳柔老師,尤俊平絕對不會去上。世事就是這樣令人無奈,美麗的老師跑過來教這無聊透頂的課程,而校級公選課里的性科學卻是一個乾癟的老女人在講課,真是悲劇啊!

雖然已經見過陳柔老師無數次了,尤俊平還是喜歡遠遠地端詳她的美貌:清秀白皙的面龐透出健康的紅色,長而微卷的秀髮,白色的襯衣,遮蓋不住她的胸部的堅挺,套裝裙子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體型,肉色絲襪與高跟更是秀出了她高挑的身材。

尤其是陳柔老師的溫和可親,無數次的引起學生將她壓倒蹂躪的衝動。如果說意淫也算做愛的話,陳柔老師每天要被學生玩弄數千次吧。

尤俊平大一的時候就開始上陳柔老師的課,那個時候陳柔還沒有結婚,是無數大一的青春萌動的少男的夢中情人,也是打手槍意淫的絕佳對象。

後來陳柔嫁給了應用化學系的系主任方伏虎,讓無數痴心少男心碎。

同樣的,尤俊平也羨慕那個可以持證操逼的方伏虎,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尤俊平本有捷足先登,插爆他老師的機會,只恨當時心有餘而力不足……尤俊平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已經是大四上學期了,他也該好好聽課了。

畢竟現在大學生出去工作不好找,尤其是他們學化工的,要技術沒技術,要經驗沒經驗,說不定還要考研。

尤俊平不知不覺又想遠了,他的目光卻不知不覺的又落到了陳柔高聳的胸部上面,一對乳房將OL制式的襯衣高高地撐起來,偶爾隨著身體的移動而微微晃動。「結婚兩年,陳柔的胸部又挺了不少啊。」尤俊平暗暗感慨。

尤俊平看得不由入了神,畢竟他的雙手也曾經在這對完美的乳房上予取予求……那已經是大一暑假的事情了。陳柔老師帶著一群學生外出旅遊,快回去的那天晚上,老師跟學生一起去那裡的酒吧狂歡。陳柔那天顯然喝高了,跟一群陌生男士貼身熱舞,被吃盡了豆腐,也讓一旁一直盯著陳柔的尤俊平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正當那群猥瑣男準備帶著半醉半醒的陳柔去開房的時候,尤俊平這才挺身而出,把陳柔帶回了他們住的賓館。

偌大的房間裡面,只有尤俊平和陳柔兩個人。

尤俊平把艱難地把老師放在整潔的大床上,老師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還在手舞足蹈,性感的嬌軀在床上扭動著。尤俊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咽下一口口水。

這時,陳柔突然一把抱住尤俊平,跟他一起滾在床上,嘴裡還喊著:「老公,愛我!」尤俊平哪裡忍受不住,嘴唇猛烈地貼上了老師秀美的臉蛋,一雙大手在老師身上盡情索取。

老師激烈地回吻著,一對舌頭交纏在一起,似乎永不滿足。

也許是壓抑了太久,老師就像發情的母獸,撕扯著尤俊平身上的衣服。

尤俊平當然也不客氣,剝光了陳柔的上衣–一件低胸T恤,很快粉色的文胸也飄然落地。

「哇!」尤俊平不禁一聲驚唿,驚異於老師胸部的標緻與完美,一雙大手毫不猶豫按壓上去,快意地揉捏,留下道道鮮紅的印記。

陳柔壓抑著體內的興奮,發出低低的呻吟。

呻吟聲好像是號角,尤俊平加緊衝鋒,褪去了老師的短裙和絲質內褲,下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尤俊平面前。

尤俊平分開老師光潔修長的玉腿,密密的叢林之中卻有一個桃花洞,汩汩的泉水濕潤了洞口。

「轟」的一下,一股股熱血衝上了尤俊平肩上的大腦與下身的龜頭,他快速地脫光身上的衣服,舉起陽具,憑著本能與A片當中的經驗,奮力向前刺去!

「啊!」陳柔發出一聲驚叫,她沒料到尤俊平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大男孩,這一次勇猛的衝鋒居然沒有對準位置。

尤俊平喘著熱氣,很快發起了第二次衝鋒,不過很遺憾,再次頂錯了位置……他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吼聲,仿佛一頭髮情的野狼。

陳柔醉眼如絲,看著騎在她身上的尤俊平,寬容地笑了。她伸出纖纖玉手,抓住尤俊平滾燙的陽具,引導著它向洞口進發。

尤俊平被陳柔這一握,渾身一哆嗦,幾乎走火,一發炮彈差點唿嘯而出,他盡力穩住情緒,陽具在牽引下,緩緩插入緊密的洞口,陰道受到外物的侵入突然猛烈地收縮,緊緊地包裹住龜頭,像是一張小嘴。

尤俊平哪受過這種待遇,敏感的龜頭好像被吸住了,說不出的酥癢,突然腰間一軟,無數的精子噴薄而出,射的陳柔兩腿間滿滿都是。

尤俊平漲紅了臉,拾起衣服就衝出了房間……從那裡回去以後,聽說陳柔當時的未婚夫方伏虎大發雷霆,不過他們很快就結婚了。那件事以後,陳柔和尤俊平也還是普通的師生關係,似乎兩人都把那事給淡忘了。

尤俊平回想著,心中難免遺憾,畢竟許多人一輩子也沒機會跟老師做愛,何況這老師又是這樣的極品美女。

這幾年來,他變了很多,憑著他的英俊相貌,他也征服了一眾美女。自從那次的教訓以後,他奉行「花開堪折直須折」,終究也練成了一位久經考驗的床上老手。這些也多多少少彌補了那晚上所留下的遺憾吧。

只是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他的大美女老師今晚要遭受怎樣的命運罷了,否則他又會怎麼想呢。

(三)無恥淫行

快到下課的時候,陳柔老師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接著慌慌張張地頭也不回就衝出了教室。教室里瞬間鬧騰騰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有尤俊平從後面緊跟著出了教室。看到陳柔一路奔出教學樓,直接去了化工學院,尤俊平這才折回教室。

原來陳柔接到學院王院長一個電話,說陳柔正在出差的丈夫在湘西遇到一點麻煩,要她過去詳談。陳柔意識到不好,於是直奔院長辦公室。推開院長辦公室的門,迎面而來是一陣奇異的清香,院長辦公室的格局倒也雅致,門口就是一株鐵樹的盆景。陳柔無暇欣賞這一切,她關好門,走進屋子。

院長正多坐在辦公桌前,他朝陳柔擺擺手,示意她坐下。

陳柔急切地問道:「我丈夫他怎麼了?」王院長說:「你先不要急,聽我慢慢說。」他的聲音平緩而有力,壓制住陳柔的急躁。

陳柔只得點點頭。

王院長又說:「據說你丈夫在湘西那裡遇到了劫匪,現在聯繫不上,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陳柔說:「我昨天就聯繫不上我丈夫了,因為他說過是在山區可能沒手機信號,我也就沒太在意。」王院長點了點頭:「現在事態的發展還不太明了,我已經積極跟當地聯繫了。

你這幾天先呆在這裡,時刻保持聯繫。」兩人陷入了一段長長的沉默,王院長擺弄著手中的筆,而陳柔也在焦急地思索著。

王院長突然又發話:「小柔啊,你是個很出眾的女人。」陳柔抬頭望著王院長,等著她的下文。

王院長又說:「上次開會,你說有人利用學校的資源辦自己的私事,陳柔同志,你這是在說誰啊?!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啊!」王院長接著壓低聲音說:「現在有人說,你丈夫這次是攜款潛逃……」「什麼?!不可能!」陳柔大聲辯解。

「誒,你別急。」王院長不急不緩地說,「你丈夫主管的實驗室現在有八十萬資金下落不明。」「那也未必是我丈夫乾的啊!」陳柔反駁道。

「可是他為什麼去長沙開會,人卻跑到湘西去了呢?」「她跟我說去那裡調查一點事情……」王院長不客氣地打斷了陳柔:「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說了。其實學校已經因為經濟問題秘密調查你丈夫很久了!」陳柔瞪著王院長:「為什麼?為什麼要調查我丈夫?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王院長看著陳柔兇狠地眼光,不以為意,反而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的目光在陳柔全身上下掃視著,接著說:「小柔啊,只要你跟我好好地近距離的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你丈夫的事情我給你擺平。」陳柔聽到王院長的話,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恨,沒想到這位平時儀態堂堂的院長大人居然會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來,她心跳急劇加速,胸部也微微地顫動。

陳柔注意到了王院長的淫邪目光,不由得厭惡地轉過頭。她早就聽說臨江大學有「二王」,一個是師範學院的王副院長,一個就是面前這位化工學院的王院長,二王都是以「淫」「色」而聞名。臨江大學的整體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化工學院卻能在全國排上前兩名,這其中的重要原因就是王院長有著很強的科研能力。但是這個王院長卻酷愛玩弄學校里的女老師,聽說被他看上的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陳柔心想著,不由得害怕起來,她甚至懷疑,一切都是一個陰謀……王院長站起身來,一步步走進陳柔。

陳柔的心已經亂了,她看到王院長向她走來,害怕地向門邊退去。

王院長又說:「小柔啊,其實你丈夫跟我要系主任這個位子的時候就答應讓你給我爽爽了,哈哈!只是一直沒機會罷了。」「你放屁,我丈夫才不是這樣的人。」陳柔大聲喊道。

「怎麼,你不信?你不信也沒關係,反正他現在也自身難保,救不了你了!」「你卑鄙,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再過來我可要喊了!」陳柔無望地威脅著。

王院長笑了:「你以為你今天還能走得掉麼?現在是中午,沒人會來我這裡。

我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的,待會兒我干你的時候你可要放聲喊啊,哈哈!」陳柔想要衝出辦公室,卻抬不起腿,她的心很亂,很煩!她無力地癱軟地靠在牆邊。

王院長走上前去,一手搭在陳柔的肩頭,欣賞她飽含痛苦的美態。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陳柔的乳房,隔著衣服狠狠地揉捏。

陳柔痛苦地低下了頭,卻分不出一絲力量去反抗。

王院長左手托住陳柔的下巴,欣賞著陳柔痛苦的表情:「我最喜歡在我這間辦公室裡面干像你這樣的大美人。」陳柔一口唾沫噴向王志強,罵道:「姓王的,王志強,你這個禽獸!」王志強擦了一把臉,陰冷地笑了:「待會兒我要操得你哭爹喊娘,也不知道你的那些暗戀你的學生看到你的樣子會有什麼想法,嘿嘿!」陳柔看著王志強陰冷的臉,真想狠狠一個耳光扇過去,卻沒有力氣去抬起胳膊。

王志強貼在陳柔的臉旁,朝她的耳窩輕輕地吹著熱氣:「是不是感覺有心無力?我在門口的鐵樹上為你準備了一點小小的禮物,是我親自研製的神經麻醉劑,你一推門,一陣風吹到你的臉上,那麻醉劑就開始慢慢起作用,侵蝕你的肉體和精神,咯咯……」說著發出陰冷的笑聲。

陳柔無助地任由王志強在她身上肆意地索取。很快,襯衣就被粗暴地撕扯開,扔在地上。

王志強一邊玩弄陳柔的身體,一邊不忘羞辱她:「你奶子蠻大嘛,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玩大的啊,哈哈!」說著,單手伸到陳柔背後輕輕一擠,胸罩扣子就被解開了,王志強一揮手把它扔到鐵樹上,高高地掛著,無力地晃動著。

王志強也算閱女無數,不過這對乳房還是讓他欣喜若狂。他握住陳柔的美乳,又舔又啃,好像是一個惡鬼,時而又將棗紅的小巧乳頭含進嘴裡用舌頭咂咂地品嘗一番,弄得乳房上口水連連。

陳柔痛苦地承受著,她無法想像,這個醜惡的男人還將無恥地進入她的身體,霸占她,蹂躪她……陳柔正想著,這事情就發生了。王志強的大手已經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滑入了她的套裙,隔著薄薄的絲質內褲輕輕地擠壓。陳柔身體暗暗一顫,這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知不覺之中,陳柔的小內褲也被王志強剝離了身體,儘管還有套裙和絲襪,她的下體也感受到了空氣的清涼……還有,王志強的大手正在她敏感的陰蒂上輕輕地研磨……「唔–」儘管是被迫的,陳柔還是不自禁地發出了呻吟,這王志強果然是採花老手了,陳柔已經感覺到體內的情慾在澎湃洶湧,她的兩條大長腿甚至交疊在一起不停地摩擦。

王志強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不再客氣,褪去了陳柔的套裙,扯爛了她的絲襪,把她推到自己的辦公桌邊。

陳柔上身趴在辦公桌上,一對乳房垂著,幾乎碰到了桌面,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挺起,一對修長的玉腿分開,站在地上。

她只覺得一根粗長的肉棍已經侵入了她的雙股之間,卻又不敢回頭望去,深怕再對上王志強那陰沉的目光,看到那醜惡的陽具進出她的身體。

陳柔的心裡在滴血:「難道貞潔就被這個醜惡的男人給壞了麼?親愛的丈夫,你在哪裡?怎麼還不來救我!」王志強好像讀懂了陳柔的心思,巨大的陽具頂在她的桃源入口,一邊向花園深處挺進,一邊說:「大美人,是不是想你的丈夫了?」陳柔無力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王志強大笑著,雞巴狠狠地朝前一插,完全地沒入了陰道,陰囊狠狠撞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發出巨大的「啪」的一聲巨響,他心中暗暗稱爽:「真他媽的緊啊!」陳柔只覺得一根火熱滾燙的肉棍插入了自己的身體,似乎要將自己撐開,好粗,好壯,好硬,比她以前經歷過的一切男人都強。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滴淚珠滾落下來,心中哀痛:「就這樣被占有了啊……」陰道還略顯乾澀,陰莖還是無情頂開陰唇,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反覆地在陰道中進進出出。陳柔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粗長的陽具,陽具和陰道之間劇烈的摩擦帶給她陣陣難忍的痛楚,不過這痛楚之外,盡也有些許快感。

隨著王志強大力的抽插,陳柔一對豐滿而圓潤的乳球也隨之跳動,如同兩隻小兔子,王志強一手一個,抓在手裡,肆意揉捏,好像是孩子的玩具。

陳柔的心中在悲鳴,她從來沒有試過如此屈辱的做愛姿勢,而且是由一個卑劣的征服者盡情的玩弄;居然讓這樣一個混蛋從她的美妙身體里攫取快感,她憤怒而又無可奈何。而體內泛起的陣陣情慾,甚至要淹沒肉體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憤恨,這讓她格外的恐懼。

王志強哈哈大笑:「母狗發情了吧,哈哈!」陳柔羞愧難當,卻不能抵擋身體本能的反應,潔白如玉的嬌軀越發的潮紅。

王志強放棄了蹂躪陳柔兩個大奶子,一手狠狠抓起一把陳柔的長髮,向後拽去,引得陳柔玉首高高抬起,曲線愈發誘人。

王志強另一隻狠狠地拍打在陳柔的雪白大屁股,豐滿的臀肉如同波浪一般蕩漾開來。他愛死了這肥臀,愈加兇狠地拍打,無情的抽打中也帶著憤怒。

他對這對給他帶來諸多麻煩的叛逆夫妻十分惱火,還好他的人已經控制住了方伏虎,收服方伏虎只是早晚的事情。現在擺在王志強面前的就只有陳柔了,他相信陳柔並不是個很大的釘子,相反的,還可以痛痛快快地享受她的美體。

王志強一邊想著,一邊加緊操干。他對自己的性器十分滿意,也有十分的自信。那粗壯有力的肉棒,勢大力沉,每次都能直抵花芯,兇狠地操干讓陳柔的身體陣陣搖晃,柔弱的陳柔甚至不能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上身被乾得完全趴在了辦公桌上,一對乳房在冰冷的桌子被身體壓的扁平。

又經過數百下的抽插,王志強突然感到快感如潮,一對大手狠狠抓住陳柔的豐臀,手指深深陷入臀肉,陽具如同機器一般瘋狂地衝刺。

陳柔也忘乎所以地發出大聲的呻吟,她已經忘記了正在被強姦的事實,完全的陷入了性愛的快樂之中。她感覺到陰道中的肉棒突然又膨脹了數倍,充實而又有力,緊接著,肉棒停止了衝擊,精液源源不斷地注入了她的體內,像是催化劑一般,同時誘發了她自己的高潮–被強姦誘發的無奈的高潮。

不過說真的,在婚前,陳柔並不是特別深愛她的丈夫方伏虎,否則,她也不會跟她的學生在外面廝混。只是跟她丈夫在一起久了,難免有些依賴。但是結婚以後,經過丈夫肉棒的洗禮,也對他有了不少愛戀與親情。

誠然,她的丈夫很愛她,可是在性愛當中,她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也從來沒有達到過那樣被粗暴蹂躪時的快感。

她婚前愛玩愛鬧,也與各色男人有過雲雨之歡,但那些男人大多把她奉為女生,從來沒人像王院長那樣粗魯地對待她,這粗魯帶來的快感對陳柔而言甚至遠遠超過溫柔和體貼。

正當陳柔還沉浸於高潮中的時候,王院長一把將她拽起扔到沙發上,隨後拿出一個黑色布帶把陳柔的眼睛嚴嚴實實的蒙上。臨走前,王院長說了一句:「麻醉劑還有八個小時的效果,你給我老實點!」說著就是「砰」的一下關門聲。隨後陳柔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寂靜之中……

(四)曲終人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柔終於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的心又砰砰亂跳起來。

當她聽到進來的雜亂的腳步聲時,她的心沉了下去,「自己還是光著身子,怎麼能被外人看到!」陳柔小心地問道:「你們是誰?」沒有人回答她,或者說回答她的只有行動。

無數雙大手將陳柔騰空架起,扔到辦公桌上,這一雙雙大手肆意地在陳柔身上撫摸,蹂躪。

陳柔眼不見物,留給她的只有黑暗與恐懼,她大喊喊道:「你們放開我!」一個男人「呵呵」地笑了,騎到了她的身上,高高地架起她兩腿修長的玉腿,高舉著的陽具,熟練地分開大小陰唇,頂在了陰道口。

「不!不要!」陳柔發出無望的唿叫。她下體的陰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入了陳柔的身體深處。

「啊!!」陳柔發出了一聲痛苦地慘叫。這絕不是王志強的性器,陳柔一邊無奈地想著。這性器粗長與王志強的相若,但是更加堅硬,肉棒上還有些許可怕肉瘤,撕扯著陳柔柔軟的未經濕潤的陰道,痛徹心扉的感覺,差點讓陳柔昏死過去。

沒有給陳柔任何喘息,撫弄傷口的機會,肉棍開始了機械的抽動。黑暗帶來的恐懼緊緊地攫住了陳柔的心,被未知的男人玩弄,讓她說不出的害怕,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為什麼?」陳柔喃喃地說道。

「嘿嘿,這是我們替你丈夫教訓你呢,誰叫你結婚以前給你丈夫帶了那麼多綠帽,嘿嘿!」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陳柔聽得心中悲憤,卻又無言,因為下身陽具的抽動讓她無法思考,她逐漸懷疑自己,是不是熱愛著凌虐的感覺。

經過幾輪抽插,陰道里逐漸分泌出絲絲淫水,陳柔也適應了身下的巨大肉棒,被它的節奏帶的快感如潮。突然,肉棒加快了數倍的速度,瘋狂的進出,槍槍到底,兩分鐘內足足乾了三百下。

陳柔大張著嘴,脫水的魚兒,如此的暴虐,甚至比中午還要強烈的多,卻讓她的高潮無止盡的迸發出來,一波一波接著一波。她的全身浸濕出了汗珠,皮膚更加的滑膩。

眼前一片黑暗,陳柔卻感受到了這輩子最強烈的快感,如同大海上的波濤,無邊無際。與快感相對應的,就是無邊無際的羞恥,在被人強姦的時候,居然也達到了高潮。

她不願意再去想,更願意放縱自己的身體,享受這快感。

身下的抽插還在繼續,陰囊不斷撞擊到她的屁股上,陳柔仿佛失去了意志力,不顧羞恥地發出大聲的呻吟:「啊–啊–」她搖擺著纖腰,屁股努力向上拱著,以迎合那身下有力的撞擊。

周圍的男人們似乎也被她的呻吟所感染,更加賣力地蹂躪她的身體。

一張張流著口水的罪親吻她的秀美的臉蛋,一隻只粗糙的大手搓揉著她堅挺的乳房……這些,陳柔都已經不在乎,不願下身的高潮來得更猛烈一些!

又經過數百下的猛干,陳柔再次攀上高峰,高潮如同颶風席捲而來,愛液如同洪水一般,洶湧流出。她瞬間癱軟在桌上,不願意再動彈。

黑暗中,陳柔聽到周圍的男人在吃吃地笑著,一個男人說:「看著騷貨,被強姦也會高潮。」陳柔在這一刻才恍惚發現自己身體里受虐的因子。

騎在陳柔身上的那個猛男在進行了半個小時的猛烈衝擊之後終於達到了高潮,射出了他寶貴的精子,兇猛的陽具在陰道內彈動了十多下才慢慢退了出去。隨後,猛男離開了她的玉體。

在那一刻,陳柔幾乎想高喊「再來一次」,這種淫虐居然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她自己也不禁為之感慨。如果不是眼睛被布條遮住,如果不是周圍還有幾個躍躍欲試的大男人,陳柔也許會衝到那男人身邊,哭著喊著讓那男人再干她一次。

猛男在說了一句「不虛此行」之後,穿上衣服飄然離去。

陳柔的下身迎來了短暫的空虛,不過很快,這群男人就把陳柔從桌上抬起扔到了地上,擺成狗趴的姿勢。陳柔的雙腿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兩條胳膊支撐在地上以保持平衡。

一個男人摘取了陳柔眼睛上的布帶,瞬間的明亮讓陳柔一陣目眩。她看著拉起的窗簾和屋內的燈光,意識到已經是晚上了。

陳柔艱難地擺動著玉首,知道屋內有四個赤裸的大男人,居然都是她系裡的同事和領導。

不過從他們的性器看來,一開始狂操她的猛男已經走了。即便如此,陳柔還是沒有得到什麼喘息的機會,一個堅硬火熱的肉棒再次毫不留情地進入了陳柔飽受蹂躪的身體。

陳柔突然意識到,這些如狼似虎的大男人並不僅僅因為她是大美女而對她有如此高昂的性趣,也因為她是方伏虎的丈夫!自己光著身子被同事們肆意把玩,不知道以後還如何面對他們,要是丈夫知道了又該怎麼辦……那些曾經的同事,不再道貌岸然,脫下了偽善的外衣,在陳柔的身體上盡情享樂,發泄著原始的慾望。

勞德行,一個乾癟瘦小的猥瑣老師,經常有傳說他在夏天偷看女生的胸部,他正用他那粗糙的雙手摩擦著陳柔光潔無瑕的身子,他淫淫地笑著,一絲口水落在了陳柔身上。陳柔感到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噁心。

黃文化,也是應用化學系的老師,曾經跟她丈夫方伏虎競爭過系主任的位子,現在正快意地朝她臉上噴射著黃濁的精液,既騷且濃,黏在她的頭髮上,眼睛上,煳成一片,就像她的未來,一片模煳……她突然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恥辱!

方證!一個成天看起來一本正經,老實巴交的老師。現在正如同一頭燥熱的公狗,趴在陳柔背上,雞巴在她體內快速地進出。

當然還有王志強,正淡淡地笑著,拿著一台攝像機記錄著這房間內發生的一切。

剛開始的快感很快被殘酷的現實所摧毀,陳柔必須面對這個嚴酷的現實,她渴望快感,但是當輪姦來臨時,她得到的更多卻是痛苦。

陳柔的心理已經接近崩潰了,她多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在做夢,而非現實。然而眼前黃文化正舉著他腥臭的陽具拍打著她的臉蛋,將她帶回了現實,剛剛射完精的陽具送到了她的嘴邊,讓陳柔幾欲嘔吐,她知道黃文化的企圖,連忙將臉轉到一邊。

黃文化那肯罷休,拽著陳柔的長髮,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秀美的臉上瞬間出現一個鮮紅的五指印,他惡狠狠地說:「美人,想要少受苦就乖乖的給我含進去。」陳柔痛得差點哭出聲來,再也不敢忤逆黃文化的動作,乖乖的把他醜惡的陽具含進小嘴裡,那鹹鹹的味道差點又一次讓她吐了出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黃文化淫蕩的笑著,雙手抓住陳柔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大雞巴順勢長驅直入,直接頂到了陳柔的咽喉上。

「唔–」陳柔的胃液一陣翻滾,差點嘔了出來,還好她以前有過一些口交的經驗,她不敢咬到黃文化的陰莖,深怕受到更大的羞辱。她已經顧不得方證在她下身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雙手牢牢地支在地上,以保證口交的順利進行。

雖然剛剛射過精,但是這樣一個大美女的口交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在0。1秒內再次迅速勃起。他的龜頭一次次地壓過柔軟的舌頭,刺向咽喉,又粗又硬的陰毛狠狠扎在陳柔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方證的抽插很快到了盡頭,在一陣野獸般的怒吼中,無數的精液射進了陳柔的陰道,他暫時無力進行第二發,退到一旁,玩弄起了陳柔的乳房,而陳柔心裏面甚至感到了一絲安慰:終於又結束了一個啊。

陳柔的幻想很快破滅了。勞德行舉著他細長的雞巴很快接替了方證的位置。

他沒有急著開始性交,只是伸出骯髒的被香煙燻得黃黑的食指,緩緩地撫弄這陳柔的菊門。

陳柔差點哭了,她的後門還沒有被人玩過。她想要高聲大叫,無奈嘴裡被雞巴填充的滿滿的。她只得擺動著纖腰,搖晃著豐臀,企圖擺脫那可惡的手指。

陳柔的菊門很緊,勞德行的食指只插入一個頂端,括約肌就開始劇烈地收縮,阻止它進一步向前。勞德行冷冷地笑了,他居然拿來了一根化學實驗用的細細長長的玻璃棒,冰冷而潔白。

光滑而細長的玻璃棒毫無阻力的進入了陳柔的菊門,深深地插了進去。那冰冷刺痛的感覺,瞬間讓陳柔五官挪了位,而王志強舉著攝像機,適時的給她的面部表情來了個大大的特寫。

王志強這時也頗有些猶豫,如果聽任勞德行對陳柔進行肛交,說不定會激起陳柔的強烈反抗之心,和對他本人的憤恨,而且也會弄得辦公室里髒亂不堪。不過,王志強也實在想看看陳柔被強行肛交時的痛苦神色和悽美的表情,想到這裡,於是他並沒有阻止勞德行。

勞德行一邊拿著玻璃棒抽插陳柔的穀道,一邊戲謔地說:「小母狗,你老公還沒操過你的屁眼吧?哈哈!實在太可惜了啊,這麼緊緻的小屁眼就讓我給你開苞吧!」陳柔的喉嚨里發出無助的「唔–唔–」的聲音,反而激起了她面前黃文化的性慾,屁股兇猛地擺動,陽具差點插斷了陳柔的喉嚨,龐大的肉袋一次次撞擊在陳柔的下巴上。陳柔只得通過不斷地吞咽來克制反胃的感覺。

勞德行當然不會滿足於玻璃棒對陳柔的進攻,很快他又拿出了一個細頭漏斗,「小寶貝,再讓你試試這個吧!」說著把漏斗的長長地管子緩緩擠進了陳柔的肛門。

陳柔覺得下身幾乎快要被扯裂了,肛門周圍一圈的肌肉纖維正在一點點的斷開。這時黃文化的精液也不期而至,一波波打在她的喉嚨里,她再也忍受不住,昏死過去。

陳柔很快被下體劇烈的撞擊驚醒過來,「還好是陰道,不是後面」,她心中暗自慶幸由於自己的昏迷,後門終於勉強保住了。

可是蹂躪還遠遠沒有結束。陳柔卻已經失去了意志,不願意再想太多,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淫行持續到了深夜,雖然麻醉劑早就沒了藥效,陳柔還是又一次被乾得失去了知覺。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渾身上下只有說不出的痛!被四五個男人輪姦,無論是哪個女人也受不了。

陳柔抬起頭來,失神的看著。屋子裡男人們就只剩了王志強,他正端坐在沙發椅上,靜靜地看著她。

王志強發話了:「陳柔啊,我們其實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我很對不住,但是只要你以後不再介入我的事情,我保證,沒有人會找你麻煩。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那結果也很明白……」陳柔看著王志強,仿佛看著天神,對她的性命可以生殺予奪的天神,天神的任何話,對她來說都是聖旨。她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她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對了,你的丈夫現在很安全,過幾天就會回來。他也已經答應為我做事了,還有什麼問題你找他說吧,現在你可以走了。」王志強目送陳柔穿好衣服,離開了辦公室。「終於搞定了她……」他點燃了一支煙,心想著,看著悠悠飄起的煙圈,陷入了沉思。

啊!未來的路還很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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