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一個貧窮的小村裡,一間破落的土房前,一個中年男人心亂如麻地在土房門前轉悠著。跟在他身旁的兩個八、九歲的兒子,也像他們的父親一樣,用關切的眼神緊緊盯著房門,用耳朵傾聽著土房裡的一切。
簡陋的土房裡,傳出了一位中年婦女悽厲而痛苦的唿叫聲。這種只有女人才能明白的痛苦叫聲,牽動著土房外三人關切的心。他們心裡都相當明白,有一個小生命就要在他們這個貧困的家庭里誕生了。
一陣剛出生嬰兒的哭叫聲從土房裡傳了出來。房外三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他們心裡都知道,他們家的老么終於降生了。但他們臉上的笑容只是一閃而過,因為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家裡唯一的女人,在這次生產中是否平安。
破落的房門突然打開,一位老婦人把頭從裡面伸了出來,緊張地對房外心急如焚的男人說:「快點進來看看,你家的老么腳先出來,你家的女人出血過多,看來是不行的了,你準備後事吧!」
聽到這話後的男人,像射出的箭一般衝進了房子裡,關切地望著正躺在床上的妻子。只見一大片鮮紅的血跡印在雖然顯得有點破爛,但看上去還算整齊的床單上。一臉蒼白的妻子,正以勉強的笑容望著自己。看到這一切,男人心裡不禁有如刀割,與年齡有點不符的略顯蒼老的臉上,痛心的熱淚滾滾而流。
男人用關心的眼神望著妻子,臉上勉強裝出笑容地說:「孩子他媽,你又給我們張家添了個小子啦!」
臉無血色的張家女人,吃力地笑了一笑,望著丈夫低聲說:「他爹,把……把孩子抱過來讓……讓我看看。」
張家男人抱著剛出生的兒子儘量靠近妻子,讓妻子以最近的距離看到孩子的臉容。看著剛從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兒子,令這位即將離開人世的母親心裡感到一點欣慰,同時也為這個兒子感到憂心。因為這個剛出生的孩子,在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沒有母親的愛護了。
她用雙眼無神地望了一下剛來到人間的兒子,然後非常吃力地說:「可憐的孩子,剛下地就沒…沒娘了。」說著,她轉過頭來繼續艱難地對丈夫說:「他…他爹,把這孩子好……好的養大……」
「娘。」跟著父親跑進土房的老大、老二,輕聲地唿喚著母親。
「你…你們倆好好照顧老三,別…別讓人欺負弟弟,娘……娘就要去了。」張家的女人在臨終前,還不忘吃力地吩咐著老大、老二。
「知道了,娘。」老大、老二雖然這樣答應著母親,但在他們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們恨死了這個剛出生的弟弟。因為這個弟弟剛來到人間,就奪走了他們哥倆的母愛,他們以後再也不能得到母親的疼惜了。
「孩子他媽!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看著妻子就這麼離開人世,作為丈夫的張家男人哪能不傷心?他整個人撲上去緊緊地摟抱著妻子的屍身,熱淚從布滿皺紋的臉上直流而下,嘴巴一張一合,卻傷心得連哭聲都發不出來。
「娘!」老大、老二同時傷心而大聲地唿叫著母親,從他們父親的表情上,他們心裡都相當明白,他們的母親已經去世了。他們悲悽地哭叫著,眼睛卻惡狠狠地盯著躺在床上的弟弟。
張家女人出殯的那天,村子裡很多人都來送殯,在這個小村子裡,但凡出了紅、白之事,都是滿村子的人來瞧著的。按照這裡的習俗,丈夫是不能為妻子送殯的,所以送殯的責任就落在張家老大、老二身上了。
抬著棺材的仵作走在前面,老大舉著白幡緊跟其後。老二用一條破布帶把剛出生幾天的老么綁在背後,跟在老大背後撒著紙錢。哥倆兒就這樣悲悲切切地把母親的靈柩,送出了張家的大門。
張家男人走到門口,傷心地目送著妻子的靈柩。在他的內心裡,絕沒有責怪剛出生的老么奪走了妻子的生命,他只是為妻子的離逝而傷心。
第一天出生就沒有母親的張家老么,就在這個沒有女人的家庭里慢慢地長大了。張家的男人沒有辜負妻子臨終前的託付,把家裡最好的都給了這個小兒子。由於家裡窮,不能讓每個兒子都上學讀書,張家男人就把家裡有限的資源都給了老么,他把老大、老二從學校里拉了回來,趕到地里去幹活,讓老么進了學校里讀書。
老大、老二更加狠死這個弟弟了,這個弟弟不但讓他們從小就沒有了母愛,還令他們在求學的年齡里就沒有了讀書的機會。所以他們都會在父親下地幹活或背轉身的時候,在弟弟身上踢上一腳,或者是在弟弟的臉上抽上一巴掌,以此來向弟弟發泄心中的憤恨。
張家老么自小就從鄰居的口中知道了由於自己的出生而連累了母親的離逝。自從初懂人事以來,在老么幼小的心靈里總是充滿著無限的內疚。所以不管他的兩位哥哥怎麼對他拳打腳踢,他是從來都沒有感到有一絲的委屈,而且覺得被哥哥們每欺負一次,他心中的內疚感就會減少一分。
對於哥哥的拳打腳踢,老么總是掌來臉受、腳來身擋,從來都沒有發出一聲怨言。哥哥們有時欺負得過分了,他也只是一個人走到家門前的老樹下,呆頭呆腦的默默獨自傷心流淚。
日子久了,全村的老少都看見他老是一個人坐在老樹下發獃。慢慢的,全村子裡的人都直唿其名為呆兒。張家的男人自小也是沒有讀過書、沒有文化的人,見全村子的人都叫自己的兒子為呆兒,也就把兒子取名為張呆。
由於封建的思想,全村的人都認為呆兒是個剋星,所以都不允許自家的孩子跟呆兒交往。在整個村子裡,自小跟呆兒玩的就只有林家的男孩林風和馮家的閨女妮子。
林風,比呆兒年長兩、三歲,也是家裡的老么,在他頭上有八個姐姐。由於在他三歲那年就失去了父親,他是家裡唯一的男性,也是林家香火的繼承人,所以林家裡的女人都對他愛護有加。林風有什麼為難的事,他那八個姐姐就一定會為其出頭排除萬難。
林風的八位姐姐自小就將這個弟弟當妹妹來看待,都喜歡把弟弟打扮得像個小女孩似的。而林風也不介意姐姐們這樣打扮他,反而是十分的歡喜。在他心裡總是怨自己怎麼多了個小雞雞,如果自己也跟姐姐他們那樣就好了。免得姐姐們幫他洗澡的時候,老是笑他有個小雞雞。
由於林風是家裡最小的,腦子裡老想著自己也有個弟弟,那麼自己就可以像姐姐們那樣,把弟弟打扮成妹妹那樣,姐姐們就不再笑自己有個小雞雞了。自從和呆兒交好後,看見呆兒比他小著兩年,所以在他心裡就把呆兒當作是自己的弟弟,也當呆兒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林風最不喜歡有人欺負呆兒,特別是呆兒的哥哥。一看到呆兒被哥哥欺負,他就勇敢地站出來為呆兒出頭。雖然他鬥不過呆兒的哥哥,但卻有著八個絕對忠心於他的姐姐。只要他高唿一聲,他那八個姐姐就會從家裡拿出棒子、鏟子等各種各樣的武器,煞氣騰騰地跑出來,把呆兒的哥哥狠狠地修理一頓。所以呆兒的哥哥一看到林風維護弟弟,也只好灰熘熘地望風而逃。
妮子,年齡比呆兒小了一個多月,是馮家的長女,有個比她小兩歲的弟弟。雖然家裡不允許她和呆兒交往,但她還是喜歡偷偷地和呆兒玩。在她的心裡,只要每天能見上呆兒,能每天跟呆兒玩就十分的開心。在她幼小的心靈里,早已暗暗地埋下對呆兒的愛意,但幼小的她還不知道什麼是愛,只是覺得呆兒是她的私人物品,誰也別想從她手上搶走。
呆兒自小就沒什麼人跟他交往,有林風和妮子這兩個小夥伴跟他交好真是求之不得。在他心裡,除了父親,就數這兩個小夥伴最親了,所以這兩個小夥伴對他有什麼要求,他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就算是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只要兩個小夥伴開口或者是感覺到他們想要,呆兒都會毫不猶豫地讓給他們。
由於呆兒在家裡的狀況和全村的人都當他是個剋星,他的性格慢慢從內心的內疚轉變為自卑,又從內心的自卑感演變成懦弱的脾性。懦弱的脾性使他很容易就能得到滿足,只要有誰跟他說上兩句話,他心裡也能開心好幾天。
在林風和妮子兩人當中,呆兒最喜歡的就是林風,因為每當他被哥哥欺負的時候,總會有林風站出來為他撐腰。在呆兒的心裡,這種感覺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說是無限的感激。在他內心裡時常想著,如果日後林風有什麼困難的事要他幫忙,他一定會義無返顧地為林風排憂解難的。
呆兒對別人的冷眼相待從來也不放在心上,因為這些自他懂得說話那天起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而且對於這些人的冷眼嘲諷,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都習慣了。自從他學會自己走路的那天起,林風就拖著他的手滿村子的玩鬧。後來隔壁的妮子,也加入到他們的玩鬧團伙中。久而久之,他們就成了三人行,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的那種。
在一天的玩樂中,林風突發奇想的對兩個小夥伴提議,想大家都把褲子脫下來,看看大家尿尿的地方有什麼不同。提出這要求後,林風還歪起腦袋審視著兩位玩伴的反應。
呆兒猶如聽到命令似的,第一個脫下褲子。妮子有點不願意的望了望呆兒,但她還是側著身子慢慢地把褲子脫了下來。站在一旁的林風,雙眼充滿好奇地盯著呆兒的小雞雞,卻忘了自己也要把褲子脫下來。
妮子突然站到呆兒身前,用小手遮蓋住呆兒的小雞雞,一雙小眼睛瞪著正看得入神的林風說:「你看什麼看啊!我們都脫下褲子啦,你還沒脫呢!你再不脫褲子,我們可要都穿回去了,你快脫呀!」
「對不起,我忘了,現在就脫了,別生氣嘛!」被妮子一語道醒的林風連忙把褲子脫了下來,當他看見妮子尿尿的地方跟自己不同的時候,雙眼充滿羨慕又帶點好奇地對妮子說:「呀!妮子,怎麼你尿尿的那個地方跟我們的不同啊?如果我像你一樣就好了,姐姐們總是笑我有個小雞雞。」
「呸!我娘還說我沒雞雞,是個虧本貨呢!喂,你別看我尿尿的地方,我娘說了,我那地方不能隨便給人看的。我只能給呆兒看,不給你看!」妮子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子,面向著呆兒。
站在一旁的呆兒,只是傻愣愣地笑看著這兩位小夥伴鬥嘴。在他心裡,只要每天能看見這兩位朋友跟他在一起,他就感到非常幸福了。當看到妮子那嫩白的小陰部,在他腦子裡只是有一絲的好奇閃過,也沒感到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呆兒,能讓我摸摸你的小雞雞嗎?」還沒等呆兒同意,林風就伸手過來在他的小陽具上摸了起來。
當看到呆兒只是傻愣愣的任由林風摸著小雞雞,妮子馬上過來把林風的手推開,並惡狠狠地說:「你自己不是也有小雞雞嗎?幹嘛非要摸別人的啊,你摸自己的不行嗎?呆兒,別讓他摸!」
「你別這樣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摸一下那地方有什麼關係呢。」呆兒微笑著對妮子說。
「對啊,我們都是好朋友,摸一下沒關係的,你也可以摸的啊!」呆兒的話剛說完,林風就搶著對妮子說。
林風剛說完話,又要伸手過來想摸呆兒的小雞雞,但他的手還沒伸出就被妮子擋了回去。一股不知從哪來的醋意馬上直衝到腦子裡,讓林風感覺到妮子與他競爭著呆兒,但他沒有把這股醋意表露出來。
由於自從聽懂人語的那時候起,家裡就只有林風一個男性,而且家裡的九個女性都比他年齡大。雖說家裡每一個成員都對林風愛護有加,但是與他同輩的姐姐們每天都是用長輩的身份來管著他,所以他對女性總有著敬畏的感覺。
每當他們三人一起玩的時候,雖然林風比妮子大了兩、三歲,但自小就有著對女性的敬畏感,使他對妮子總是百般遷就。妮子對林風說的話就等同於命令,所以現在他雖然對妮子有所不滿,但他也不敢表露出來,只是站在一旁乾瞪眼。
擋開林風手的妮子,向呆兒撒著嬌說:「你的小雞雞已經被林風摸過了,我也要摸一下,不然我就吃虧了。」
看到妮子摸弄著自己的小雞雞,呆兒只感到無比的幸福,因為一向被人冷落的他,能有兩位好朋友跟他玩已經是萬幸了。他傻愣愣地笑望著妮子,任由她在自己的小陰莖上摸來摸去。當他看到林風正在一旁盯著妮子的動作,頓時令他感到有一陣不舒服的感覺。但他又不好意思拒絕妮子,只好任由她繼續在自己的陽具上撫摸,臉上只是露出無奈的神情。
「呆兒,你不喜歡我摸你嗎?」看到呆兒神態上的變化,妮子歪著小腦袋問了起來,當看到呆兒搖頭表示不是後,她接著說:「我摸了你那裡這麼久,你不想摸摸我尿尿的地方嗎?你快點來摸摸我那裡啊!」話音剛落,還沒等呆兒反應過來,妮子就用小手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陰部方向拉去。
妮子那充滿體溫的陰部,使呆兒腦子裡突然有了好奇的感覺。手摸著妮子那幼嫩的陰部,讓呆兒在好奇中還帶著點不知所措。
「呆兒,好摸嗎?喜歡嗎?如果你喜歡,我天天都給你摸,好嗎?」一臉可愛的妮子充滿期待的對呆兒說,正當幼年中的她,還不知道什麼是女孩子應有的害羞與矜持,只知道自己最秘密和最珍貴的東西,要跟自己最喜歡的人分享。
剛想要回答問話的呆兒,突然發現站在妮子身後的林風,正用一種奇怪的表情望著他,並用眼神示意他別摸妮子的陰部。看著林風的眼神示意,令左右為難的呆兒更加不知所措了,他只能從迷茫的臉上擠出了點不知所謂的笑容來。
林風在一旁著急的望著呆兒和妮子,在他自己的內心裡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而著急,只是感到妮子正在跟他爭搶最喜歡的東西。但自小就有著對女性敬畏感的林風,對於妮子搶他喜歡的東西,他也只能站在妮子後面作出沉默的抗議。當看到呆兒對他的眼神示意只是作出不知所謂的傻笑後,更加令他感到無奈與無助。
「妮子,你死到哪兒去啦!不用回家照看弟弟嗎?」正當林風無可奈何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了妮子娘的唿叫聲。
聽到娘的唿叫聲後,妮子馬上放開正在呆兒小雞雞上撫摸著的手,捉住呆兒手掌按在自己陰部上的小手也跟著放開了。只見她一臉驚慌地雙手提著褲子往自己家飛奔而去,她一邊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一邊還不忘扭頭向兩位小夥伴做了個無奈的鬼臉。
望著妮子的背影,呆兒和林風互相對視了一會後,都穿上了脫下來的褲子。在他們的臉都充滿了對妮子擔心的神情,因為馮家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嚴重,妮子的爹媽從來就沒當她是自己的女兒看待。自從妮子的弟弟會出聲後,年幼的妮子就成了弟弟的小保姆,她弟弟如果出了什麼事,一頓棍棒之苦必然招唿到妮子的身上。當想到這一層,呆兒和林風不得不為妮子擔心。
呆兒和妮子第一次上學讀書那天,林風就拖著他們的小手走進鎮上的學校。呆兒跟妮子是同班同學,而林風卻在他們對面的教室里上課,林風的幾位姐姐也在這間學校的高年級教室里讀書。
學校里的同村同學雖然都知道呆兒的情況,但他們都不敢公然欺負呆兒。因為呆兒不但身邊有妮子時刻保護著,還有林風跟他的姐姐們照看著。所以學校里那些想欺負呆兒的同學,當他們的想法還沒實施的時候,就會招來妮子、林風還有林風姐姐們的一頓拳打腳踢。
在學校里有兩位好朋友的保護,讓呆兒感覺到比家裡好。因為在學校里,雖然也有著眾多的冷眼向他望來,但在這裡絕沒有兩位哥哥突然地一腳踢到身上,又或者是突然地一巴掌扇到臉上。
呆兒在學校里也跟在村裡一樣的飽受冷眼,但他從來都沒有怪責任何同學的冷眼相待,他對同學們總是充滿著友善。同學們通常帶著點欺負性質的要呆兒去干點體力勞動,每當不是他做值日生的那天,都叫去他打掃教室里的衛生。雖然妮子和林風每次發現種情況都會站出來為呆兒撐腰,但他卻每每回絕兩位朋友的好意,滿臉笑容地接受同學們不合理的安排。
呆兒總是把能跟他說上幾句話的人當作是自己的好朋友。因為在平常的日子裡,除了妮子和林風外就沒有幾個人跟他說話了,所以在同學們開口叫他去當值日生的時候,他就把同學們的不合理安排當作是在跟他聊天說話,所以同學們的無理要求他總是滿口子地答應下來。
雖然呆兒表面上看起來呆頭呆腦,其實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在他內心裡深深地知道,只要自己能友善地對待別人,那些對他冷眼相待的人,總有一天都會對他友善起來的。呆兒就是以這種心態來對待他的同學,而在不久的日子裡也很快地收到了奇效。
學校里的同學慢慢地改變了對呆兒的看法,慢慢地都對他友善了起來。在平常課餘的時間裡,同學們的玩樂遊戲中,都能發現呆兒參與其中的身影。這是令妮子和林風無法想像出來的,但看見自己的好朋友能受到這樣好的對待,在這兩位小夥伴內心裡,還是為他們這位好朋友而感到高興。
呆兒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能到學校里上學讀書,是因為兩位哥哥被父親退學了,自己才能這麼幸運地有書讀。所以他不想令年老的父親感到失望,他是學校里最用心讀書的學生,他比誰都用心學習文化知識。
在呆兒的用功學習之下,他的學習成績總是能名列前茅,特別是數學這門科目,每每都能拿滿分以及得到學校里的嘉獎。妮子在呆兒的學習態度薰染之下,學習成績一點也不比他差,偶爾成績也會在他之上。
由於在家裡嬌生慣養的關係,林風對學習文化知識不怎麼看重,他的學習成績就不怎麼好。在學校里,他雖然不是最差的一個學生,但基本上都是勉強合格的一員。在林風的內心裡總是想著,學習不好沒問題,有什麼事姐姐們會來幫忙的。由於他心裡總有這個想法,所以他的學習成績永遠都好不起來。
呆兒和妮子報考大學那年,當從南方某大城市的某著名大學裡發來入學通知書的時候,整個鎮子裡,特別是他倆所居住的村子裡,就像從天上丟下了個原子彈似的被鬧得轟轟烈烈。自從有人彙集在這裡居住而形成村落以來,這裡從來都沒出過大學生,今天突然從天上掉下兩個大學生,哪能不使這個窮鄉僻壤為之轟動。
方圓幾里的幾個村子,所有認識張家、馮家的或者不太熟識的人們,都跑到這兩個本來就很少人到訪的家庭里,湊熱鬧般的道喜,並互相奔走相告。好像是如果能踏進這兩家的大門,就能讓自家的孩子也跟著上大學似的。
這突然其來的驚喜讓張家、馮家都是門庭若市,整天都有人來到訪道喜,差點門檻都被這些人踩爛了。但這兩家的家人都不為這些而煩惱,而是為自己的兒女感到無比的歡喜與光榮,整天看見他們笑臉迎人的神態,就可以看出他們內心的歡喜了。
特別是張家老漢,看見自出生以來就呆頭呆腦、遭人白眼的兒子,能有如此驚人的成就,令這位被貧困生活逼迫得滿臉皺紋的老人,不禁流下兩行高興而興奮的熱淚來。望著有如過江之鯽的道賀人群,這位老人的內心裡只感到,自己艱辛養大的兒子沒白養,兒子為他們張家爭光了,兒子的成就讓他有著難以言語形容的光榮感。
呆兒的兩位哥哥自從弟弟收到大學通知書後,無論在大街上或到來拜訪的人們都用艷羨的目光來望著他們,從而使他們內心裡有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這種優越的感覺,使得他們兄弟倆對弟弟以往那種怨恨得以改觀。如果沒有弟弟這樣驕人的成就,他們身上絕不會吸引到這麼多的艷羨目光,他們也沒有如今這般的優越感,所以他們為以往對弟弟的怨恨而感到內疚。
他們心裡自知,如果當年父親沒有讓他們退學,把家裡有限的資源放到弟弟身上去讀書,他們絕不會像弟弟那樣讀出這樣的成績出來。他們內心裡只覺得,父親當年的決定是對的,而弟弟也沒有讓父親和他們失望,他們都為弟弟有如此的成就而感到驕傲和高興。
在熱烈歡慶的時間過後,卻迎來了一片愁雲慘霧。子女有幸能考上大學,確實讓這兩家的家人高興了一陣子,但緊跟著的煩惱令這兩家人憂心無比。貧困讓他們無法負擔子女的大學學費,當他們感到非常的無奈與無助。
由於有著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令馮家不得不把家裡有限的資源和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兒子身上。自打接到大學入學通知書那天起,妮子早就知道自己是個不能繼續讀書的貨,父母能讓她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沒感到奇怪與傷心。她只是怪自己生不逢時,怪自己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里。
張家是全村裡最窮的家庭之一,所以呆兒的學費也是不能負擔。更令張家憂心的是,如果呆兒一旦上了大學,他四年大學的生活費無法保證的同時,也會讓張家整家陷入無米之炊的困境。張家老漢把這個無奈的現實困境,痛苦地告訴了這位令他無比驕傲的兒子知道。
當得知這現實的一切後,懂事的呆兒雙眼含著淚水,跪在年老的父親面前哭著說:「爹,呆兒知道您和兩位哥哥供我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已經很不容易了。能讀上這麼多年的書,做兒子的已經心足了。爹,呆兒以後會好好下地幹活的,您就在家裡享享清福,我跟哥哥會好好侍奉您老人家的。」
看著懂事的兒子,不禁令老父親老淚縱橫,他拉著兒子的雙手,無奈地說:「呆兒,爹沒本事,供不起你讀書,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在九泉之下的娘。兒子,你別怪爹,我這個當爹的也很無奈啊!嗚嗚……」
「爹!您別這樣說,是兒子不好,不但一出生就累死了娘,生下來後還成了張家的累贅,讓我們張家到處遭人白眼,都是我這個當兒子的不孝!嗚嗚……」雙腿跪在地上的呆兒,摟住父親的腰痛哭著說。
看著父親和弟弟抱頭痛哭,站在呆兒身後的張家老大、老二也不禁為弟弟感到痛惜。他們痛惜弟弟剛出生就沒有了母親的愛護與照料,他們痛惜由於家庭的貧困,而埋沒了弟弟讀書的天賦。他們哥倆兒現在才真正感覺到,當初對這位可憐的弟弟懷恨在心,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怨恨使他們幾乎失去了弟弟,怨恨幾乎讓他們失去兄弟間的親情。
老大、老二把抱頭痛哭的父子倆分開後,老大輕聲對呆兒說:「老三,別哭了,你再這樣哭下去,只能讓爹更傷心。老三,你放心,等咱們存夠錢了,一定讓你把這大學讀完。」
「對,老大說得對!咱三兄弟一共有六隻手,還怕這錢存不起來?老三,你別為這事擔心,我跟老大再怎麼辛苦都會讓你讀上大學,讓你為咱們張家爭光,你可是我們張家的希望啊!以現在我們的環境雖然不行,但以後只要我們再勤快點一定會行的!」老二也對呆兒說。
聽到兩位哥哥的話後,呆兒擦乾眼淚站了起來,用哭得紅紅的雙眼感激地望著兩位哥哥。聽見兩位哥哥都這樣對他說,頓時令他心窩裡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溫暖。雖然哥哥們都說要供他讀完大學,但在他內心裡已打消了繼續讀書的念頭,因為他再也不能成為張家的累贅了,他以後要為張家作出貢獻,報答父親和兩位哥哥的養育之恩。
自從把兩位大兒子退學拉到地里幹活,而把家裡所有的資源都傾注在小兒子身上,這讓張家老漢對兩位大兒子時常感到內疚。所以在之前每當看見兩位大兒子欺負小兒子,他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當作不知道。其實他心裡非常清楚地知道兩位大兒子經常無故的欺負小兒子。他之所以故意當作不知道,是為了減輕自己內心裡的內疚感,也算對兩位大兒子的補償。
今天看見兩位大兒子都對小兒子有所改觀,確實令張家老漢高興不已,在他的內心裡頓時覺得,自愛妻離逝那天開始,今天算是最令感到他開心與幸福的一天。看見三個兒子能夠團結一致,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迎來了久違的笑容。
已經在地里乾了兩年農活的林風,當知道兩位好朋友由於家庭貧困的原因,而不能上大學的消息後,他連忙放下手上的農活,把兩位好朋友拉出家門問個究竟。當聽完兩位好朋友訴說各自的情況後,林風為好朋友不能繼續讀書而感到惋惜的同時,頭腦靈活的他突然想到一個法子。
林風望著呆兒和妮子說:「現如今你們都不能上大學,我真是為你們感到可惜。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你們上大學,但我只能帶一個去,你們誰想去?」
「那呆兒去好了,我爹娘一定不讓我去的。不過,還要看你有什麼法子再說吧!」聽到林風的話後,妮子馬上回答。
「你們入讀大學的那個城市,我大姐跟二姐到在那裡做生意,我三姐也在那邊打工,所以你要去那裡讀書,在生活的照應上是絕對沒問題。現在最主要的是你們的學費,這應該也沒問題,我可以問我娘要錢,說要到那裡去打工,但我只能拿出一個人的費用,所以你們倆只能去一個。」林風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望了呆兒充滿迷茫的臉容一下後,林風繼續說:「呆兒,你跟著我去吧!其實我老早就想到南方那個城市裡見識一下,別老是這窮山溝里坐井觀天。你跟著我去,一來,你可以上大學;二來,我們倆在那裡互相都有個照應,你自己回家考慮一下吧!」
呆兒見妮子使勁地向他點頭後,就扭頭對林風說:「要你們家供我上大學,我怎麼好意思啊!雖然我們是自小一起玩的好朋友,但要接受你這天大的好意,我總覺得很彆扭的呀!」
「有什麼好彆扭的啊?我們三人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就別再提這些了。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那你可以上完大學出來工作後把錢還給我的嘛,就當我借給你好了。」林風馬上回應呆兒的話。
「對,你可別把這大好機會浪費啊!我就是沒希望了,如果我爹娘同意,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我可不想你讀不上大學,你就答應了吧!」妮子也在一旁附議。
一向沒什麼主見的呆兒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後,對林風說:「那好吧,但我要回家跟爹相量一下先。」
看到呆兒答應了下來,兩位好朋友都非常高興,特別是林風。令林風最高興的是,呆兒不但可以跟著他去那個大城市,而且還能跟呆兒單獨相處在一起。因為以往跟呆兒在一起,都總有妮子在旁邊出現,這令林風感到渾身不舒服。當知道將來可以單獨跟呆兒在一起,而再也沒有妮子的出現,這就是讓林風覺得異常高興的一件事。
呆兒回到家把情況告訴了父親,看見兒子有繼續讀書的機會,張家老漢也沒想那麼多,只是滿心的歡喜。他連忙從床底拿出一個破舊的匣子,從匣子裡拿出了一大疊小額鈔票,把鈔票放到呆兒的手中。
望著一臉無所適從的呆兒,張家老漢說:「呆兒,這錢本來是留給你大哥討媳婦時用的,現在你要到外面去讀書,爹就把這錢給了你用。你要好好的讀書,咱們張家就靠你來爭光了。你是咱們家的希望,你別辜負了爹對你的期望啊!」
說完這話後,他又對大兒子說:「老大,你別怪爹偏心,更別怪你弟弟。這錢雖然是留給你討媳婦用的,但現在你弟弟要去讀書,所以就先給你弟弟用了。爹以後存夠錢,一定給你討個漂亮的媳婦。」 「爹,您別說這話,老三這是為咱們張家爭光,這錢是應該先給他用的,我討媳婦的事以後再說吧!咱們家出了個大學生,還怕沒女人進咱們張家門嗎?」老大堅定地說。
「對,老大說得對!老三當了大學生,我們做哥哥的也跟著沾光,這錢該給他用!」老二也在一旁附和著說。
聽到兩位哥哥的話後,呆兒感激得無話可說,只是流下兩行激動的熱淚。他跪在父親和兩位哥哥的面前不停的磕頭,以表示對他們無限的感激之情。
老大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呆兒拉了起來,輕聲地對他說:「老三,別這樣,我們當哥哥的受不起你的跪。以前我跟老二對你不好,你別放在心上。你現在都要上大學了,別動不動的就流眼淚,男兒流血不流淚嘛!」
「老三,你一個人在外面處處要小心點,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就回家好了,咱們家雖然窮,但也不缺你這口飯。還有,林風雖然是你的好朋友,但我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你要提防著他點。你這個人性格懦弱,而且從來都沒什麼主見,一個人在外面過日子要格外小心。」老二站在一旁叮囑著弟弟。
「知道了!哥,呆兒不在家的時候,爹就有勞您二位照看了。等呆兒讀完大學回來後,一定好好報答您二位的。」呆兒望著兩位哥哥說。
「老三,別說這樣的話,我們都是爹的兒子,你不在家,由我們來照看是應該的。咱們都是親兄弟,說不上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只要你能把書讀好,就算是報答我們了。時間不早了,我跟老二幫你收拾一下上路的行裝,免得你過幾天走的時候再收拾,就會丟三拉四的了。」老大說完這話後,就跟老二一起幫著呆兒收拾行裝。
呆兒和林風上路的那天,張家、林家、馮家和村子裡的人都有出來送行,他們把呆兒和林風一直送到村口才止步。頭一回出遠門的呆兒,跪在父親跟前磕了三個響頭,才依依不捨地跟著林風踏上遠行的道路。
繁華的都市總讓人有充滿生機的感覺,呆兒和林風這兩個真正的鄉巴佬,剛踏進這個南方大城市,在好奇之下就鬧出了不少笑話。幸好他們都是淳樸的人,雖然是笑話鬧了不少,但也沒有人刻意的刁難他們。
林風的兩位姐姐在這個城市裡租了個小店鋪做點小買賣,雖然是比一般打工的人好,但也不是非常富有那種。兩位姐姐看見弟弟和呆兒的到來,都非常高興地接待他們。當知道呆兒由於考上了這個城市裡的大學才跟著林風來到這裡的,這讓林風的兩位姐姐更加高興,她們都為弟弟的好朋友能考上大學而高興。
在林風三姐的幫助下,林風很快地找到了一份工作,是跟他三姐同一個廠里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也能勉強煳口。對於剛到這個城市裡的人來說,這算是非常幸運的了。由於這間工廠里沒有員工宿舍,而林風的三位姐姐所租的居所也只夠她們三人住,所以林風就臨時住在兩位大姐的店鋪里,順道也可以幫忙在夜裡照看著店鋪。
呆兒拿著林風給的錢,也順利地辦好了入學手續。但林風所給的錢只夠他繳學費,而在學校里的住宿費用卻令他無法負擔。在無奈之下,呆兒只好跟著林風在店鋪里暫時住了下來。他們就這樣共同在這個小店鋪里安了個臨時的家,他們同吃一桌飯、同睡一張小床,不分你我的共度時艱。
在四年的大學生涯里,呆兒都過著艱苦的日子,他利用假日的時間出去打散工,晚上放學後幫中學生補習功課,來維持自己所需的生活費用。他連寒、暑兩假也沒有回家,利用這些長假期來打工存錢,好讓自己下個學期的生活費用得到保證。
呆兒在大學裡主攻會計及工商管理這兩門科目,他的學習成績跟在家鄉里讀書時一樣,一如既往的名列前茅,所以在每年的獎學金名單里都有「張呆」的名字出現。有了這些獎學金,呆兒就用來交下一年度的大學學費,從而使他可以延續大學的生涯。
呆兒每天晚上回到小店鋪里,林風總是像個大姐姐似的,端上一盆水來幫他洗手、洗腳。自小就習慣了這位好友的照顧,所以呆兒也沒感到有什麼不當,他只是不停口地謝謝這位好友的照顧。
每天晚上,林風都把呆兒摟在懷裡睡。呆兒卻也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而且兩人都是男人,摟抱在一起睡也沒有什麼不當之處。當每天醒來的時候,呆兒都會發現林風每天晚上趁他睡著的時候都用手捉住他的陽具。一向性格懦弱而沒主見的呆兒,卻沒有及時拒絕林風。他內心裡覺得,讓林風捉住那地方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呆兒的這種做法讓林風錯誤地認為呆兒接受了自己的愛意,在呆兒對其同性癖好不作出任何反對之下,令林風內心裡更加覺得呆兒也跟他一樣不喜歡女性,他把呆兒當作是他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他對呆兒的陽具越來越充滿好奇,每當呆兒晚上洗澡的時候,他總是跟著進洗手間兩人一起同洗。而且,他慢慢地覺得每天晚上不捉住呆兒的陽具就無法入睡。
一向在與人溝通和生活小節上是個弱者的呆兒,雖然知道這是有點不當,但面對著既是好朋友又是自己的恩人的林風,他怎麼也開不了口當面拒絕。在學校里也有不少女同學主動與呆兒交往,但向來不善與人溝通和對自家貧困感到自卑的他,不敢與異性進一步交往下去。
在林風的同性癖好薰陶之下,呆兒也慢慢地覺得自己與異性交往是一件對不起林風的事,而且覺得這樣會對他內心造成傷害。所以在與異性交往上,呆兒只是以一般交往的方法應付,從未有過與異性發生戀情的念頭。已經間接默認林風同性癖好的呆兒,也令自己慢慢的陷進同性傾向的誤區。
由於呆兒突出的學習成績,使得他在大學畢業那年,被系裡的頭號教授親自推薦到一間著名的跨國會計公司里工作。在這間高薪厚職的公司里,呆兒的工作跟在學校里的成績一樣,同樣的做得非常出色。他出色的工作表現,不久就引來了上司與同事的認同。為了使呆兒繼續安心在這間公司里工作,公司特意送給了他一套兩房一廳的房子,以這種方法來留住這位近年來少見的人才。
搬進公司贈送的房子裡,令呆兒感覺到這裡雖然沒自己的老家寬敞,但這套房子的豪華裝修卻是人間天堂般的居所。一直和呆兒四年來同甘共苦的林風,也理所當然的跟著搬了進來同住。這套有著豪華裝修的套間雖然有兩間睡房,但林風還是習慣性的跟著呆兒同住一間睡房、同睡一張床。深深陷進同性癖好的林風已經覺得自己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跟呆兒分開了。
對於有著嚴重同性癖好的林風,現時的呆兒內心裡雖然感到非常不妥當,但當面對著自己的好朋友及恩人,卻令他沒有勇氣當面拒絕林風的同性侵犯。呆兒想先以間接的方法來拒絕林風,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地改變這位好朋友的同性癖好,從而將這位好朋友引向正確的性癖好。
可惜呆兒這種做法,對於早已經深陷同性癖好的林風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令他錯誤地覺得呆兒也是同性戀者,從而使他對呆兒的侵犯更加肆無忌憚。在大白天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林風的手都會習慣性地隔著褲子撫摩呆兒的陽具。雖然呆兒每次都會把林風的手推開,但呆兒的這種拒絕方式,卻讓林風誤會為他是因為害羞才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個明月當空的晚上,已經熟睡的呆兒突然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溫暖和濕潤包圍著,與此同時也感覺到龜頭一陣陣的酸麻直涌大腦。這種奇異的感覺馬上就驚醒了熟睡中的呆兒,他透過窗外的月色,往自己下身的方向望去。只見林風正趴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手不停地套弄著他的陽具,舌頭貪婪地舔動著他的龜頭,還不時把他的陽具整根含在口裡。
呆兒本能地伸手推開林風的頭,正想開口當面嚴正拒絕,但當他看見林風正用祈求與渴望的目光望著自己的時候,馬上令他把剛剛鼓起勇氣要說的話吞進肚子裡。一臉充滿無奈的呆兒,只好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窗外一輪當空的明月,任由著林風對他的肆意侵犯。
被林風肆意侵犯了一晚的呆兒,第二天早上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公司上班。在工作中,呆兒認真地思考著他與林風的關係,他覺得自己再這樣沉默下去,只回令自己和這位好友陷入無法自救的深淵。整天的工作中,他都是迷迷煳煳的,到了下班前他才想出開口拒絕林風的方法。
當呆兒下班踏進家門的時候,林風迎面遞給了他一封信,並目無表情地對他說:「這是妮子寄給我們的信,她說要出來找我們,你自己看看吧!」
呆兒接過林風遞過來的信看了一下,妮子在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要過來這個南方城市找工作,至於其他的什麼也沒說。當知道可以和自己另一位好朋友在異鄉重聚,一向只會讀死書、死讀書以及不善言語的呆兒,高興得連下班前已經想好要跟林風說的話都忘了。
在呆兒高興及興奮的背後,林風卻露出了一臉不高興的神情。妮子的將要到來,令林風感到渾身不舒服,而且從與生俱來的直覺上,讓他感覺將要有很重要的事情在他們三人之間發生。一向對女性充滿敬畏感的林風,自小妮子對他說的話就等同於命令無疑,所以在某程度上,他對妮子這位女性朋友總是有點害怕的感覺。
呆兒算了一下妮子到達的時間,正好是明天的中午,他馬上打了個電話給上司請了一天假,準備明天去車站接妮子。由於明天就可以跟好朋友重聚了,心情興奮的呆兒一晚上都睡不著覺,整晚都在床上滾來滾去。睡在呆兒身旁的林風同樣也睡不著覺,他並不是為妮子的到來感到興奮而不能入睡,而是整晚都思考著妮子的到來有可能破壞他與呆兒的現狀。
當呆兒和林風把妮子接了回家,妮子接過了林風遞過來的水杯喝了口水後,她就把要出來找呆兒和林風的真正原因說了出來。
原來,妮子的父母想幫兒子討媳婦,但女家那邊要的禮金太多了,在非常無奈之下,她父母唯有將妮子嫁到鄰村一戶比較富有的人家裡,以收到那戶人家的禮金來填補給兒子討媳婦的禮金,從而使兒子辦成這門親事。父母這樣的安排,妮子當然是不接受了,她一氣之下就偷了家裡的錢,買了張車票南下來找呆兒和林風了。
說完這經過,妮子還氣憤地接著說:「我從四歲那年起就開始照看著弟弟,讀書的時候,放學回家剛放下書包就到地里去干農活。弟弟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他們就拿我來出氣。他們不供我去上大學,我從來都沒怪過他們,我有哪點兒對不起馮家啊!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嫁給我不認識的人,一點兒也沒把我當成他們的女兒,我不離家出走怎麼行啊!」
聽了妮子的一番話後,呆兒安慰著妮子說:「妮子,你就安心在這裡住下來吧!你不是想讀大學的嗎?那你就在這裡上大學好了,現在以我的收入供你上大學不是個問題。我跟以前大學裡的教授關係不錯,過幾天我幫你聯繫一下上學的事。在家裡不開心的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呆兒,這樣不行啊!萬一妮子的爹、娘問我們要人,我們就麻煩了呀!」站在一旁的林風言不由衷地說。
「怎麼?你林風敢不歡迎我嗎?」還沒等呆兒回答,妮子就斜著眼珠子,惡狠狠地瞪著林風質問。
「沒……沒這事,這房子是呆兒的,我……我沒權不歡迎你,你……你可別想歪了。」看著妮子惡狠狠的眼神,林風連說話也有點結結巴巴的。
「哼!算你聰明,還知道這裡是誰的。怎麼,這房子如果是你的,你就不歡迎我了嗎?喂,呆兒,就這麼定了,今晚我睡哪啊?」妮子一邊對他們兩人說,一邊環顧著這間雖然不算大,但對於她來說卻是富麗堂皇的房子。
「你自己睡個房間吧,我跟林風睡一個房間好了。」呆兒微笑著回答妮子。
聽到這話後,妮子滿意地衝著呆兒笑了一笑,然後惡狠狠地瞪了林風一眼,接著向已經被她喝乾水的杯子眯了一眼。看到妮子這樣的神情,林風就像一個聽話的僕人一樣,馬上端起杯子給她倒水去了。
妮子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林風,呆兒自小就見慣,所以他一點都不感到奇怪。自小就成為好朋友的他們,林風和呆兒從小就把妮子當作他們心目中的女皇,雖然林風比妮子年長兩歲,但每當他們有什麼計劃提出來時,如果沒得到妮子的首肯,這個計劃馬上就會被取消。至於向來都沒主見的呆兒,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由於自小要照顧弟弟,妮子從五歲那年開始就跟弟弟在一個房間裡睡,一直到她離家出走的那天前,他們姐弟倆都是同床而睡。此時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個人占用了整間睡房的妮子,回想著從小就喜歡用手揉搓著她陰部而睡的弟弟,這令已經習慣了被弟弟揉弄著陰部而睡的她難以入睡。
妮子抬頭看著裝修華麗的天花板,環顧著這間讓她覺得是人間天堂的房子,令她感到心情異常的興奮。更讓她感到興奮的是,在她心中早已經熄滅很久的大學旅程希望之火,將能夠死灰復燃的燃點起來。每當想到這裡,就使得她更加無法安心入睡。
懷著興奮心情的妮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她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入睡了,她要把自己興奮的心情都告訴給兩位好朋友知道,要他們都來分享她的興奮,不管他們睡著了沒有。一想到這裡,妮子就起了床,往呆兒和林風的睡房走去。
當妮子推開呆兒和林風的睡房門,裡面發生的一切不禁令她「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只見林風趴在呆兒的兩腿之間,他的嘴裡正含著呆兒的陽具。而仰躺在床上的呆兒,卻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林風肆意擺弄。
「你們在幹什麼啊?」驚叫過後的妮子大聲地質問他們。
向來都沒有關房門睡覺的呆兒和林風,被妮子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呆兒像被針扎了一下似的,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他赤著雙腳站在地上,低著頭一聲不哼地望著地板,像個因為做錯事而等待家長處罰的孩子一樣。
被妮子當場撞破好事的林風,發了愣地繼續趴在床上,由蒼白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異常的驚慌和尷尬。妮子的突然出現,確實令他感到無比的尷尬,他口裡只「我,我,我」的叫了三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妮子一手把站在地板上的呆兒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大聲地質問林風:「怎麼啦,你啞巴了嗎?從小我就察覺你有這個癖好了,由於我們都是好朋友的原因,我才沒說出來而已。我想等你長大了,出來這裡工作見識多了,就能改掉這不好的癖好。沒想到你一點都沒長進,還變本加厲地連自己的好朋友也不放過,你還算是個人嗎?」
面對著妮子嚴厲的質問,尷尬得無話好說的林風,突然發了橫地大聲對妮子說:「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林……林風,你這樣的癖好是不對的,我……我一直都沒有接受過你,我跟你是好朋友,而你又是我的恩人,我怕說出來傷了你的心,所以一直都沒把這話說出來。其……其實昨天下班後,我就想跟你說明白的,但接到了妮子的信後我就忘了說而已。」站在妮子身後的呆兒,低著頭結結巴巴地對林風說。
「你這人就是這樣,從來一點主見也沒,說句話也不靈光,該說的話你就不及時說!你這麼做對得起林風嗎?你這樣做會害他一輩子的呀,你知不知道啊?幸好被我發現你們的事早,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妮子轉過頭來瞪著呆兒大聲地說。
當聽到呆兒的表白和妮子的話後,令一直誤會呆兒跟自己一樣有同性癖好的林風,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心理打擊。他內心裡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他再也沒有朋友與親人了。他再回想了一下,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幾乎把自己最好的朋友給害了。一想到這裡,令林風覺得再也無法面對呆兒,他像發了瘋似的,雙手掩著臉跳下床直奔大門。
聽到林風大力關上大門的聲音,呆兒本想追出去把林風拉回來安慰一下的,但當他剛想起步的時候,從身後傳來了妮子冷冷的聲音:「怎麼了?想把他拉回來,你們兩個男人繼續在這裡辦剛才那事兒嗎?」
「不……不是這樣啦!他現在心情不好,如果他一時想不通,干出輕生的事來,那就麻煩了呀!」呆兒著急地望著大門,結結巴巴地回答妮子。
「你現在追出去一點用處也沒有,就讓他自己一個人清醒一下吧!喂,你快點給我躺回床上去,不到天亮不准起來。快啊!沒聽見嗎?」妮子瞪著呆兒說。
妮子的命令剛下達後,呆兒就乖乖的躺回床上,但當他剛躺下來的時候,卻發現妮子也跟著躺到他身邊來,他有點緊張地對妮子說:「妮子,你回自己房睡吧,你躺在這裡我會睡不著覺的。」
「怎麼?跟男人就能睡,跟女人就不能睡,是嗎?我可老實告訴你,打今兒起你就別想著跟別的人睡了,你天天都要跟我睡在一起,知道嗎?」望著呆兒向自己點了點頭後,妮子接著說:「喂,把手伸過來抱著我睡啊!」
「這……男女授受不親的,不太合……」呆兒的話剛說了一半,就看見妮子惡狠狠的目光正向自己射來,他馬上閉上雙眼,伸手過去抱著妮子,把還沒說出口的話都吞進肚子裡去。
望著閉上眼睛聽話的呆兒,妮子滿意地笑了一笑,然後把呆兒的手拉到自己的內褲里,讓呆兒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陰部。當呆兒的手在妮子陰部撫摸時,妮子馬上就察覺他的手在不停的發抖。妮子心裡相當明白,思想正在同性癖好誤區中遊蕩的呆兒,不是因為摸到女性陰部感到性興奮而發抖,而是因為摸到女性陰部感到害怕而發抖。
自從習慣了弟弟揉弄著自己陰部而睡後,再加上女性與生俱來對性事的先知先覺,令妮子對於男性撫摸女性陰部那種發抖的感覺十分了解。她心裡清楚地知道,要把呆兒從同性癖好的誤區里引領到正確的性癖好,不能一下子用藥太猛,如果下藥太猛了,很有可能把呆兒推向同性癖好的深淵。所以當發現呆兒的手不停地發抖時,妮子就當作不知道,她雙手只緊緊地摟著呆兒而睡。
出走了兩天的林風,給正在公司里工作中的呆兒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他約呆兒到一間咖啡廳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呆兒商量一下。放下電話後,呆兒馬上向公司請了半天假,然後打了輛的士直奔那間咖啡廳。
當呆兒步進咖啡廳,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妮子也坐在這裡等他。呆兒走了過去,向他們打了聲招唿後就坐了下來。尷尬的場面令三人都呆坐在椅子上一時無語,直到服務生把咖啡端上來後,才令這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一下。
喝了口咖啡後的林風終於在這尷尬的氣氛下說話了,他望著呆兒輕聲地說:「呆兒,對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不應該把自己的性癖好強加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原諒我的過錯。我自己想了兩天了,現在是該離開你的時候了。我打算跟我三姐去做點小生意,你以後就跟妮子一起住吧。」
「別……別這樣啊!雖然我們之間發生了這種事,但我們始終都是好朋友,你就搬回來住吧,我跟妮子會幫你的啊!」呆兒望著林風說。
「不了,再讓我面對著你生活,只會令我感到無地自容。其實老早之前,我三姐就要我跟著她去做生意的,但當時我覺得不能離開你,所以一直都沒有答應她。現在倒好了,讓我終於有勇氣離開你,讓我有機會看看生意場上的另一個世界了。希望離開你後,我能改掉這不好的癖好。」心裡充滿內疚感的林風說。
坐在一旁的妮子看了林風一眼說:「你有這個決定也不錯,如果在外面過得不順心,你就回來跟我們一起住吧,我們始終歡迎你的,因為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好朋友。」
「謝謝你們了,不改掉這不好的癖好,我是不會回來見你們的。妮子,我搬了出去後,呆兒在生活上你要多留意一點,他這個人從來都沒什麼主見,給人欺負了也不會哼一聲,能有你在他身邊照顧著,我走也走得安心了。」望著妮子點了點頭後,林風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乾,然後站了起來大步離開了咖啡廳。
林風這一走,終於讓妮子舒了口氣,她心裡非常的清楚,如果林風不離開呆兒,她將很難把呆兒從同性癖好的誤區中拉回來。因為以呆兒懦弱和沒主見的性格,如果在改變他現狀之前,林風繼續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出現,他將無可避免地在這誤區里越陷越深。望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呆兒,妮子知道呆兒現在的心情相當複雜,所以她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示意呆兒儘快離開這裡。
林風離開了一個月後,呆兒憑著在大學裡與教授的關係,順利地把妮子安排在他以前入讀的大學裡讀書。學校里雖然只當妮子是編外學生,但憑著妮子以前接到的這間學校的入學通知書,以及在這間大學裡讀書時成績彪炳的呆兒作出的擔保,學校里也對妮子作出承諾,如果她的畢業考試過關,照樣給她頒發畢業證書。
林風雖然走了,但在妮子的精心照料之下,呆兒的生活過得更加豐富精彩。雖然妮子經常在他面前發點小脾氣,但他內心裡總是覺得,妮子是為了他好才發脾氣的,所以每當看見妮子向他發脾氣的時候,他總是傻愣愣地笑看著妮子。
這天呆兒剛下班回到家裡,妮子就遞給他一本雜誌,並神秘地對他說:「這是我大學裡的男同學借給我看的,這幾天見你還挺乖的,就讓你見識一下。」
一臉狐疑的呆兒打開那本雜誌,只見雜誌里全都是裸女的彩圖,一個個身材各異的美女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眼前,在這些圖片的間隔之間還夾雜著幾篇色情小說。
呆兒瞄了一下那本雜誌後,然後就把雜誌合了起來,小聲地對妮子說:「你別看這種雜誌啦,裡面的內容不怎麼健康的呀。」
「那看男人不穿衣服的雜誌就健康了嗎?」妮子瞪著呆兒冷冷的說。
「你……你可別亂想呀!我現在已經不再想那些東西了,你可千萬別……別誤會。」聽到妮子的語氣後,呆兒有點緊張地為自己辯解。
「算你懂事!我可老實告訴你,這雜誌是我特意借回來給你看的,你可要給我把裡面的內容都看清楚了,一會兒睡覺前我要測驗一下你到底有沒有看。如果測驗不合格,那你今晚就別想睡了,自己一個兒站在床前到天亮吧!」妮子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但每一句都充滿著威嚴。
吃完晚飯的呆兒洗了個澡後,就乖乖地躺到床上去,拿著妮子給他的那本雜誌認真地看了起來。他可真的怕等會兒妮子的測驗,如果一旦不合格,那他今晚就不能睡了。由於一晚沒睡好覺而導致明天沒精神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兒。
當妮子洗完澡,穿著件絲質睡裙出現在床前的時候,正在入神地看著雜誌的呆兒馬上把那本雜誌合了起來,然後緊閉著雙眼。呆兒可真怕妮子罵他在偷看,因為從妮子那件透明的絲質睡裙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妮子睡裙里一絲不掛,所以當妮子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就馬上把眼睛閉上。
呆兒的一舉一動,妮子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她慢慢地躺到呆兒身旁,語氣不緊不慢地問呆兒:「雜誌看完了沒啊?」
「看……看完了。」緊閉著雙眼的呆兒結結巴巴地說。
「都看清楚了嗎?」
「都……都看清楚了。」
「嗯,那現在開始測驗了。雜誌裡面哪一個女的乳房最大啊?」
「第……第三頁,短頭髮那個女的乳房最大。」
「哪一個的陰毛最多,哪一個陰毛最少,哪一個最漂亮啊?」
「第……第一頁,那個女的陰毛最多。第三頁,短頭髮那個女的最少。最漂亮的那個,還是第三頁短頭髮那個女的。」
「我的乳房跟最漂亮那個比起來,誰大啊?」
「你……你的乳房我也沒見過,不好回答啊!」
「呸!你沒看嗎?沒看的話,怎麼我剛才一進來你就閉上眼睛啊?」本來不緊不慢問話的妮子,突然大聲地質問呆兒。
「我……我剛才真的沒看你呀,再……再說,要是看了,也……也沒看清楚呀!」呆兒慌張的回答著。
「那好,你剛才不是沒看清楚嗎?我現在就讓你看個清楚、看個明白,你給我乖乖的把眼睛睜開!」妮子一邊下達命令,一邊把睡裙脫了下來。
被強制命令睜開雙眼的呆兒,看著妮子那對雪白的乳房,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頓時令第一次看到女性身體的他,內心裡感到無比的好奇。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喉嚨里不經意地狂吞口水。一股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熱氣直衝到他的下身,令他那本來軟著的陽具立時漲大了起來。要不是怕被妮子責罵,他的手早就想伸到妮子的乳房上,試試那摸著女性乳房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現在看清楚了吧?是我的大,還是那女的大啊?」正用雙眼瞪著呆兒的妮子突然發問。
正入神地望著眼前那對乳房的呆兒,被妮子這突然一問,頓時從好奇和幻想中拉了回來,他馬上結結巴巴地說:「噢……你在問我嗎?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你……你的沒她大。」
「你就不能說點讓我中聽的話嗎?是不是想找打啊?快點說我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快說啊!」妮子皺著雙眉大聲地說。
「我本來是想這麼說的呀,但我又怕你罵我說話不老實,所以才這麼說嘛!你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行了不?」呆兒有點委屈地說。
「嗯,這才是聽話的孩子嘛!對了,看了之後有什麼感覺啊?」聽到呆兒的話後,妮子滿意地笑了一笑問。
「沒什麼感覺啊!」呆兒隨便的回答。
「是真的嗎?那怎麼你的褲子撐起了個帳篷來啊?」妮子斜著眼,瞅著呆兒問。
「沒……沒這事!妮子,我的測驗合格了吧?我想睡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呀!」聽到妮子看出了自己的醜態,呆兒馬上伸手按住自己那已經漲大的陽具,然後哀求著對妮子說。
「那好吧,今晚就算你測驗過關,明天我們繼續,伸手過來抱著我,閉上眼睛睡覺!」妮子又向呆兒下達命令了。
「怎麼?不是過關了嗎,怎麼還要明天繼續啊?別……」還沒等呆兒把話說完,妮子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馬上把剛要吐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裡,然後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了。
自此以後,妮子經常會帶些色情雜誌和色情光碟回家讓呆兒看,當他看完之後,測驗是必然地當晚就在床上進行。對於妮子的測驗,呆兒慢慢地由害怕轉變成習慣。有時候妮子沒把色情的雜誌或光碟帶回來,呆兒總是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似的,整天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但他卻不敢把這些說出來。
當妮子進了浴室洗澡,有點按捺不住的呆兒有時還會壯著膽子,在門縫外偷看裸著身子在裡面洗澡的妮子。妮子穿著短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呆兒總是故意將一些東西丟到妮子腳邊,然後他就馬上蹲到妮子的身旁把東西撿起來,順道偷窺妮子的裙底春光。
呆兒的這些轉變,妮子是看在眼裡的,她知道呆兒已經被自己從同性戀的懸崖邊拉了回來。她為呆兒的轉變而感到高興,但她沒有表露出來。妮子開始運籌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那就是跟呆兒發生真正的性行為,她要呆兒從此以後跟同性戀絕交。
這天晚上吃完飯後,妮子跟往常一樣拿著替換的衣服進了浴室洗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呆兒突然發現妮子進了浴室後沒把門關好,浴室的門縫比平時還要大,而且從門縫中還不時出現妮子那雪白的身體。正對女性身體充滿好奇的呆兒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慢慢地走到浴室門前,伸長脖子從門縫中偷窺妮子洗澡。
浴室里,妮子背對著浴室門,正光著身子不停地洗擦,好像完全沒發現有人在偷窺似的。妮子那雪白的身軀,不停地刺激著呆兒的視覺神經,他入神地偷看著,兩隻眼珠子睜得大大的。正在偷窺中的呆兒,此時心情非常複雜,他既怕被妮子發現,又不想妮子那雪白而誘人的身體離開自己的視覺範圍。由於妮子沒把門鎖上,而呆兒又看得非常入神,在不經意間,他的頭竟然整個伸進了浴室里。
正在入神偷窺的呆兒,突然感覺自己的頭被浴室門緊緊地夾住,痛得他不禁「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當呆兒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妮子雙手用力地推著浴室門,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來望著自己。這無比尷尬的場面,令呆兒一時忘卻了脖子上的疼痛,他雙眼驚慌地望著妮子,「糟糕」兩字不停地在他的心裡直叫。
「早就知道你心懷不軌了,怎麼樣啊,被我當場抓獲了吧?說,剛才看到了什麼?」妮子有點得意地問呆兒。
「沒……沒看到什麼啊,你的身子向著裡面,我什麼也沒看到呀!」被妮子當場抓獲的呆兒結結巴巴地說。
「真的嗎?那我現在把身子轉過來了,你不就全都看到了嗎?快給我乖乖地滾進來!」妮子這話雖然說得不太大聲,但語氣里充滿威嚴。
妮子把用力推著門的手放開,然後笑眯眯地繼續說:「快點蹲下來,用舌頭舔我下面那地方。誰叫你剛才偷看我洗澡啊,這算是給你的懲罰吧!」
妮子的命令呆兒雖然不怎麼願意接受,但他還是乖乖地進了浴室,蹲在妮子的兩腿之間。妮子那不怎麼多毛的陰部馬上就呈現在呆兒的眼前,兩片暗紅色的陰唇就長在妮子那雪白的兩腿間,頓時把他的視覺神經吸引住了。還沒等妮子再次發出命令,呆兒就把舌頭伸了出來,賣力地舔著妮子的陰部。
呆兒的舌頭不停地在妮子的陰部上舔動著,使得她很快就來了感覺。她一邊輕聲地呻吟著,一邊用手把兩片陰唇分開,讓她那粉紅色的陰蒂露了出來,並用眼神示意呆兒用舌頭舔她的陰蒂。可惜愚笨的呆兒沒有領會妮子的眼神,他只顧著雙手扶著妮子的雙腿,把頭深深地埋在妮子的兩腿間,用舌頭在妮子的整個陰部上來回舔動。
正在亢奮中的妮子用力地把呆兒的頭推開,瞪大雙眼對著他罵了起來:「你死人啊,沒看見我叫你舔我的陰蒂嗎?」
呆兒抬著頭一臉無辜地對妮子說:「你別生氣嘛,我不知道你說的陰蒂在哪裡呀!」
「就在這裡啦,笨!你給我看清楚了,以後再不知道在哪裡,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一聽到呆兒連陰蒂都不知道在哪裡,氣得妮子一邊指著自己的陰蒂,一邊又再罵了起來。
這回呆兒可知道陰蒂在哪裡了,他馬上用舌頭在妮子的陰蒂上舔了起來。可剛舔了幾下,他就發覺妮子整個身子在不停地顫抖,他馬上停下了舌頭的動作,抬起頭來問:「妮子,怎麼你身子老在顫抖啊?是不是因為我舔你那裡的時候,你感到不舒服啊?如果你覺得不舒服,那我就不舔你那裡了。」
「笨,你笨死啦!舒服才會顫抖的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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