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個熟女很偶然,也是一種必然,我這人平時很注意見到的美女,奇怪的是不太關注打扮非常小三的女人,那種女人像畫一樣,勾不起我的慾望,反倒是那些身材豐滿,著裝略顯風韻的女人更能吸引我,因為工作原因,我很少主動搭訕陌生女人,怕給生活造成不便。

之前也有過多次性經歷,有過六次和高中物理老師的,有過和同事的,但是都是點到為止,不能玩的太過。直到遇見一個極品的熟女,方才感覺性能這麼爽

話說發工資後的一個周末,我拿本讀者雜誌在銀行排隊等待辦理業務,一大早排至60多號,順手還多打了一個,習慣性動作,坐在最後一排慢慢等待。話休閒續!

快到十點多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身穿普通跑步運動褲的女人,30歲左右看樣子是把周六的出行當成鍛鍊了,時值盛夏,穿的貼身t-shirt也是閃閃發光,隨手列印一個號碼開始排隊,開始的時候站在機器旁觀望,轉身後就出去了,我回想了一下,一頭長髮,髮根是直的,發梢是燙髮,發梢略棕黃色。不施粉黛,臉健康的粉黃色,1米65左右,身材略豐滿,胸部極堅挺,可能和跑步有關我想(其實不是)。

十分鐘後,美女再次出現,手裡拿瓶脈動,自然大方的坐到最後一排的椅子上,此時也只有最後一排有座,看樣子並不著急,四處張望,也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看我在看她,就調轉方向,我心想,看看而已,沒戲了。排半個小時後,有人插隊,現場一陣騷動,然後在工作人員調度下很快寧靜,我無聊的嘀咕著買別人的不就行了,美女搭訕道:也許不知道吧。我說:我就有倆,前面的一定也有人有倆號。於是美女問我多少號,我告知。順理成章的送其一張,美女略微客氣了一下說太好了,挺方便了,不用拍到中午吃飯了,呵呵。我很直率的說:我也很榮幸能把號給一位美女。美女大方的一笑;還美女呢,都是你姐姐級的了,我也酣然一笑。問她住在附近?她告知小區,我說熟悉。於是聊起周邊的環境,特色小店,美食等。聊到跑步,我問她每周跑步?她說每周都跑,因為年紀大了,將來還是準備要孩子的,怕身體承受不了,我問為何不現在就生,她說現在兩人工作都忙,她說了自己的公司,令我羨慕不已,是一個電子公司的會計,已是分區業務經理,是部門級別,雖然不高,但是有一點點小領導的味道。老公是一個製藥公司的業務代表,收入中等,兩人過得很小資,也很緊張。工作壓力很大。之後又聊了好多,看看號近,我頻繁看顯示號,她也覺得我無心聊天再,於是問我要讀者的書看看,於是借之。排到我後我5分鐘辦完,然後轉身向其一笑向外走,突然心想書還未還我,藉此試探一下??於是轉身返回坐到座位上,此時美女正在櫃檯邊辦理業務,熟練而安靜,看樣子是做理財。

20分鐘後美女起身離開時突然看到我,就走過來坐在旁邊整理剛才的票據,開始我以為只是臨時慌亂沒整理完,但是發現她不忙不慌得看單子,心想八部成也是有意思?沒想其開口了為我為何還在,我說書尚未還我,隨之一笑。美女也哈哈一笑,很開朗。然後問我平時喜歡看書?我心想這就是正式向我暗示了(都是社會人,都知道每一步的暗示)。於是簡單說自己畢業才兩年,書生氣還有一點。也增加點語言量,不善於言辭嘛……。於是美女大講特講如何與人交際。我虛心聽教。看看時間不早,美女自己起身欲走,問我走不,我應之,隨後一起走出銀行,陽光明媚,熱浪滾滾,銀行里的冷氣著實不花錢。開那麼大,我抱怨了一句,美女沒說什麼,看看分開,我說:真高興遇到你,教我那些,謝謝,以後還能賜教?美女低頭一笑,掏出手機問我號碼,於是告知。互換號碼後分道揚鑣。

夏日午後,不睡覺簡直浪費,於是一睡到4點多,看看不能再睡,勉強起來,喝口水後查看手機,有女友出差簡訊,有家人詢問簡訊,有房產推銷簡訊……,突然驚訝的發現有一條美女的簡訊,豁,夠急得,夠寂寞!簡訊問我msn號碼,於是趕緊告知,並解釋睡了好久。很快簡訊回覆說她也是睡了好久,我心想,發簡訊是下午2點,現在這麼快就回,顯然是一直在心裡想什麼。於是問之晚間在否,告知在。

時間飛逝,到了7點多,吃了點面,拿些水果就坐在電腦前準備開聊……,美女是離開狀態,我打字過去,二十分鐘後回復了,於是聊了起來,天南海北,雖然面談不行,可是回到網上就從容多了,美女說我判若兩人,我說閱歷不深,於是告知她姓馮,我叫馮姐,我可沒心思當知心弟弟,於是步步試探主題,問之家庭等,隨後試探性的夸身材很好,她回覆說上年紀了,有點腫,我說挺誘人的,男人看女人,先看臀,再看胸,後看臉,你哪樣都占了先了,她馬上回復一個錘子,於是竊喜,果然是過來人,於是又問怎麼看自己的身材,她說自己覺得好有何用,別人不欣賞,我心裡知道暗示的什麼,於是說時間長了審美疲勞,她說她也一樣,婚姻就是這樣。我問她可是初戀?她笑了,說我很單純,她因為工作性質,經歷了三次戀情,一次談不上戀情,沒有對象時的發泄而已,現在32了,已經不那麼追求了,於是我說自己的經歷,把她嚇一跳,說看不出來我還有這麼一套(主要是我那麼物理老師實在是胸大年輕,加之老公許久不在)。於是說我也不是好男人,我問她什麼是好的標準她說我實在詰問,說沒有答案。於是在性的問題上展開話題,對與錯,美與丑等……清楚地記得,在聊到12點多的時候,我問她她老公不管她聊天否,她說她老公還在上海。於是聊到口交的問題上,發現其也很熟悉,於是,大膽問其怎麼想,一分鐘未答覆,五分鐘後電話響了,問我困否,我說尚可,她竟問我此時可否過去,當時血沖大腦,於是欣然答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