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雲夢之顛

臘月的雲夢山被白茫茫的大雪覆蓋,十月份以後雲夢山區就是大雪紛飛的時候,這時不但打不到獵物,還會遇到飢餓的狼群或者無處到尋食的虎豹。如果遇到雪崩的時候死都不知道到哪找屍體,因此山裡的獵戶們已經不再上山打獵,而是在家裡休息。

在這虎狼橫行的雲夢山上之顛,卻飄著一個紅色的人影由遠及近,卻是一穿紅色衣服的少婦,看樣子有二十歲左右,嬌嫩的小臉被山頂的寒風吹的紅朴朴的,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焦急的四處張旺著,小巧嫩紅的小嘴急喘著,與凸凹有致的嬌軀非常不協調的卻是胸前那雙西瓜般大小的雙峰,隨著她的急喘而上下劇烈的起付不定,模樣煞是誘人。

她已經飄至山頂,但已經累壞了,她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冒著雪崩的危險從樹木林立山腳飛奔到白雪茫茫的山頂,就是為了逃開追兵,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些追兵也願冒著生命危險追她到山頂,現在她的前面是陡峭懸崖,後面卻是虎狼一樣的追兵,她現在是已經逃無可逃了,現在連一個容身之處也沒有。

「怎麼辦」這對於一向以機智、果斷的她來說走出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在等著對手,遠處嘈雜聲夾雜著罵娘聲,追兵已經近了,容不得她多想,她拔起腰間的配劍對著山頂邊上的一顆碗口大小的松樹砍下。

「碰」的一聲悶響松樹竟應聲而斷,她彎腰舉起斷裂的松樹對著山下丟了過去,她知道這松樹非不能傷著追來的武林高手,她要的也不是傷著他們,她要借著樹枝的滾動製造一聲雪崩。她逃往山頂的時候,已經觀查過,前面的一個大樹正是製造雪崩的好地方。只要雪崩,縱使是武林頂尖高手也難逃一劫。

隨著斷樹的滾落,積雪只是小部分鬆動,並沒有形成雪崩之勢,與此同時,少婦的清澈的眼睛開始露出絕望。她現在能做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手慢慢的靠近山頂。

跑在最前面的是二男一女,兩個男人有四十歲左右巨人,看樣子是雙生兄弟,身高足有七尺,膀大腰圓,以這麼高的身體,這麼重的重量居然能跑在所有武林高手的最前面,足見兩人的功力在這些追兵中絕對是頂尖的,而在他們兩個中間夾著一個看樣子有二十五六歲絕美少婦,烏黑的頭髮全部盤在頭上,沒有一絲凌亂,嬌嫩的小臉上艷紅的櫻唇嬌艷如血,嫩白的雪頸下,一層薄薄的紗衣裹著曼妙的軀體,放眼望去,那藏在紗衣下的雪膚,那小小膚色的肚兜,那完美的臀部曲線盡收眼底,在這冰天雪地的雲夢山上竟然有這麼一個風騷的尤物,走起路來柳腰款擺,豐臀輕扭看得人血脈噴張,兩邊兩個巨人時不時的伸手動腳,要不是有任務在身早就把這尤物按倒在地插的她欲仙欲死,嘰哇亂叫。

這時尤物按住兄弟兩個襲來的雙手說,二哥,三哥,別急都快給你們摸的受不了了。

左邊的大漢說:誰讓你長的這麼標緻,穿的這麼風騷,弄得我和你三哥整天干你,看到了還是想干。說著手掙開尤物的手,擠進臀縫裡,「唔」把手拿出來對另一個大漢說:「老三你看她都濕了,」

沒等老三說話,尤物抓住還著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到嘴邊吃了進去,舔乾淨,伸手把老二脖子拉低,在老二臉上香了一下:「二哥,三哥別鬧了快找到那小婊子,抓回去,我讓你們二個隨便干,現在辦正事要緊」

老三道:「說到這小婊子,我還真有點想了,那一對大奶子,想著有爽」 尤物格格嬌笑著說:「她還在給小孩餵奶,當然大了,這幾天孩子沒吃,想必又漲大了很多,到時候還要哥哥幫她吸奶,讓她不再漲疼呀。」

老二道:「是呀,抓到她,我們回去好好玩玩,再交給大帥。」

三人說笑著已經快到到達山頂了,一顆斷樹迎面飛下,老三哈哈一笑道:「一顆樹就想擋著我們兄弟的腳步」,話剛說完,斷樹已經被他們兄弟的掌力振的片片飛散。待他們三個又要向上的時候卻發現積雪排山倒海,撲天蓋地的向他們壓來,瞬間淹沒雪海。

頂鋒的少婦看著那白茫茫一片雪海,如驚濤拍岸急撲而下,她也沒想到雪崩竟然由於濟南五狼的老二和老三出掌引發。她虛弱地坐在雪地上,這場雪崩把追兵完全消滅了。她可以鬆一口氣了,胸部的巨疼讓她不得不慢慢的蹲起來,解開衣襟,巨大的雙乳應聲從衣襟內跳出白嫩嫩的雙峰居然漲出青筋。也心裡盤算著「孩子已經不知道被抓到哪裡去了,兩天沒吃奶了,是不是餓了」

想著孩子子她鼻子一酸眼淚就是掉下來了,她忍著疼,雙手擠著腫漲的乳房,白濛濛的乳汁噴散在白色的雪地上。

騰然聽到背後聲響,不用回頭知道背後已經飄來三個人,頭也不回抓起地上的寶劍伸手向後面聲響的地方甩了出去,接著雙手掩上衣服。她甩劍的同時三人已經行動,兩人閃開飛來利劍,一人矮身躲過飛劍繼續向她直撲過來,同時四根銀針從來人手裡發出直取雙肩,少婦身子向後彎去單手著地,一手掩著胸前衣襟,一個後空翻躲過飛來銀針,同時蓮足向撲來人的胸口點去,來人向後稍退堪堪躲過蓮足,猱身復又撲來,但少婦已經穩住身形,這才看到襲來的正是剛才濟南五狼中的三人,兩個大漢剛剛躲過利劍,而那尤物正在自己施展輕功,周圍風一樣的左沖,右突尋找出手機會,少婦穩住身形,躲過剛才狼狽,見招拆招,一隻手已經把周身上下圍了個滴水不漏。那尤物進攻快若閃電,一擊即退,並未給少婦攻擊自己的機會,退了復又上前,少婦卻在邊打邊退,已經退到懸崖之外一塊突起的巨石上,這塊巨石只能容兩個人,除了前面,周圍卻是萬丈深淵,少婦退到這邊鬆了口氣,那尤物緊跟在少婦周圍眨眼間已經攻出二十幾招。

另外兩名大漢並沒有急著上前幫忙,他們知道現在崖上巨石地方不大,兩個人已經非常擁擠了,如若不是輕功高強那尤物已經失足掉下懸崖,再看那少婦,一隻手掩著胸前衣襟,僅一隻手應付尤物的進攻已經有點吃力。

「南宮婷,你奶子可真是又白又大呀,摸上去一定很爽」

少婦正在與尤物纏鬥,猛然後到這麼下流的話,心中一緊,幾乎中了尤物一招,忙收緊心神,全心應對。

「是呀,我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奶子,而且上面那兩個東西還是粉色的,看來用的不多嘛。」

「哈哈,乖乖的聽話,一會我讓你嘗嘗咱兄弟的大肉棍,看看比你老公的強多少。」

「一定插得你叫爽的。」

在兩個大漢你一句我一句的淫聲浪話中,南宮婷勉強應對著尤物的進攻。那尤物看出南宮婷的心神不寧,防守招術也放緩,心道:「機會難得」急攻三招殺的南宮婷節節退防,已經到了崖邊,然後甩出銀針,直取南宮婷雙腿,人卻已經繞到南宮婷身後的懸崖上空,凌空直點南宮婷的肩井穴,這一如勢在必得,如果能將南宮婷肩井穴拿到手中這小美人可就束手就擒了,兩個大漢幾乎歡唿的要叫出聲來,誰知南宮婷手忙腳亂的躲過三招,人卻飄在空中了,回身一腳直踢尤物的胸膛,尤物怎麼也沒想到對手竟然是誘敵深入之計,她人已經在空中了,無叢躲閃。只能深吸一口氣,用手掩在胸膛,硬是接了一腳,人卻向崖下墜去。 兩大漢飛身直沖巨石,南宮婷踢出一腳,借這一腳的勁沖出巨石,飄到週邊,而兩大漢也沖上巨石,剛好接著尤物的手,把尤物拉上來,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驚叫道:「驚濤掌」。

原來南宮婷飄在週邊,回身用出全身的內力,放開掩著衣襟的手,雙手使出南宮世家絕學驚濤掌中最霸道的一招「風捲殘雲」意圖一招將三人全部推下懸崖,巨石上三人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大力推到出懸崖。

看著三人落入懸崖,南宮婷攤倒在地。風捲殘雲一擊之後,突然一種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疲勞,仰面看著天空飄下的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卻無力伸手去穿好衣服,只能任由風雪欺凌著傲人的雙峰和雙峰頂端嫩紅的花蕾,冰涼的雪花飄落在花蕾上,化成冰冷的水由高聳的雙峰流到嫩滑的雪膚上,有種刺骨的冰涼。這種刺骨的冰涼混合著乳房澎漲起的巨痛,她忍不住櫻唇輕起,「呀」的叫出聲來。

她知道現在她的體內力氣要過一兩個時辰才能恢復,她不能把注意力過多的集中在冰涼和漲疼上,那樣的話她會覺得更疼,她思緒回到了三天前,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如果那天她和相公沒回娘家,也許就沒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許那只是對手早就設計好了的,讓他們回到娘家,才把他們一網打盡。

第二章 南宮黃池

三天前,父親的壽辰,若是在三四十年前,以南宮世家在江湖的地位,江湖是有頭有臉的人都會來祝壽,自祖父一代,南宮世家重商輕武,很少涉足江湖中事,到了父親一代,南宮世家已經基本上不再介入江胡的紛爭,潛心經商,現已經成為全國最大的經商世家。一個地地道道的富可敵國的鉅賈。

而今來祝壽的上至親王、巨富,下至販夫走卒,還有幾個與南宮世家保持聯繫了門派掌門,當天卻是車來轎往,人行如織,親王們來祝壽只是和富甲天下的南宮家保持聯繫,在自己需要的時候能出手相助、巨富們祝壽只是想保持著自己做生意的門路,販夫走卒們祝壽只是為幾個賞錢,南宮家自然是有求必應,彰顯首富氣派。

至深夜,人群散去,父親分付下人們休息,一家人坐在一起,父親坐在正中,左右兩邊的位置空著,左邊是母親的,母親做飯去了,右邊是大哥的,父親眼晴呆呆望著右邊的椅子,她想上前去勸父親,卻聽到父親說:「三年了」

不錯,大哥南宮傲不辭而別,三年未有音信,父親老了總想讓兒女們都在身邊,而她這位大哥卻從來都沒讓父親如願過,父親希望兒女們都遠離江湖,繼承家族的生意,大哥卻不願打理生意,從小醉心武術,十五歲已經把家族的武術學全,而且青出於藍,父親雖然不願兒女習武,卻不得不說大哥天縱奇才,在武術方面的造詣絕對是前無古人,好在後來有了五弟在,父親就沒再逼著大哥接受家族的生意。

母親卻端著菜出來說:「行了,傲兒出去都三年了,要不是你們父子經常吵架,我們可能已經抱上孫子了。」母親說著把菜端在南宮婷邊上說:「婷兒,來吃,這是專門給你做的,有了孩子了,要多吃些看把我女兒瘦的。」然後向旁邊的林鵬說:「以後經常到這來,過來看看你爸和我,別讓我女兒受委屈。」 林鵬慌恐點頭說:「我哪敢呀」

南宮婷笑著介面道:「媽,你就別嚇他了,他要是敢欺負我,我一隻手就能把他丟出去好遠。」

南宮婷一句話全家人都樂了,林鵬臉色通紅低頭吃著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沒多少時間就已經酒足飯飽了。南宮婷看著睡著的孩子對林鵬說:「相公,你先和女兒去睡吧,我想和三妹四妹聊一會。」

林鵬笑了笑說「好」就抱著女兒去他們在娘家的房間睡覺去了。

父親灑喝多了,竟自回房睡了,母親手裡拿著毛巾追了上去,二娘、三娘收拾桌子,五弟和六弟也各自休息去了,若大的客廳只剩下二娘、三娘和她們姐妹三個人,二娘看她們還沒走的意思便對三妹和四妹說道:「你們二個也去休息吧,明天你們二姐還要回去了,別睡過了頭。」三妹南宮雪笑著對二娘說:「媽,明天姐又要走了,一年還不來一回,我們想和二姐多說會話。」四妹南宮蕊也央求著。

二娘也無奈,告訴二人說:「別太晚了,明天不能睡懶覺。」等家人都散去,南宮雪和南宮蕊相視一笑道:「二姐,老地方見。」未待南宮婷回答兩人飛身出門,然後躍身上房,向東飛奔而去,二人只覺得耳邊生風,使出最大的力氣,把輕功運到絕頂,一口氣奔了半盞茶的功夫,前面的一片樹林,兩人閃進樹林,左轉右拐卻已經走到樹林中的一片空曠的平地上,卻看到南宮婷已經到了平地中央,正笑盈盈的看著兩個小妹。

南宮雪垂頭喪氣地撅嘴小嘴道:「二姐又耍賴,肯定先我們兩個出來。」 南宮蕊挺著豐滿的胸脯喘著粗氣說:「這一年的功夫又白練了,還是超不過二姐。」

「呵呵,你們的進步很快,比我想的要快。」南宮婷鼓勵的說

「真的嗎」南宮雪拉著四妹的手說。

南宮蕊與南宮雪心有靈犀,把手的同時,南宮雪出左掌,南宮蕊出右掌,兩人本是雙生姐妹,面相嬌美,體態纖細,沒有南宮婷為人婦的豐滿,卻多了幾分的青春的嬌氣,讓人看了怦然心動,出手卻急中帶狠,手未到,掌風夾著腥風已經撲面而來,出手之狠全然不像十四歲的女孩,南宮婷皺了眉,雙手齊出,南宮雪姐妹只覺得自己推出去的掌力如泥牛入海,竟然被二姐輕輕鬆鬆的化解掉。兩人再想收招已經晚了,南宮婷沒給二人喘氣的機會,繼續推動真氣,直到兩姐妹的功力不濟,無法接上去才收回真氣。

兩姐妹這才得以喘氣,疲勞的坐在地上,南宮蕊看著有點生氣的二姐道:「二姐,是我們不好不該偷襲你。」

南宮婷看著坐地上喘氣的二姐妹臉上沉重的表情稍松問道:「二姐不是惱你們偷襲,你們剛才那一招可不是家族的武功?跟誰學的?」

兩姐妹相視一眼,都沒說話。

南宮婷看她們有苦衷。不忍逼問她們,語重心長的說:「你們知道嗎?剛才那招很危險。」

看著南宮雪、南宮蕊滿面的疑惑,顯然她們不明白這一招的厲害,然後接著說:「這一招看上去是一個非常輕巧的掌招,卻後患無窮,一發難收,就剛才那一下,我盡全力化解掉你們全部的內力,怕是現在二姐已經傷在你們手上了。」 「有那麼嚴重嗎?」南宮蕊不解的問道。

南宮婷看到二人對自己有所懷疑,問道:「剛才你們一攻不中,為什麼不收招換招,還一直在輸送內力?」

南宮雪道:「明明是二姐你趁機發勁,我們才不得不輸送內力抵抗的。」 南宮婷這才發現兩人對這招功夫的理解還少,心裡暗急,不知道誰在利用這兩個天真的少女,有什麼意圖。南宮婷沒有時間跟二人解釋,只能先知道是誰教了這一招功夫,有什麼意圖。

南宮婷追問道:「誰教你們的,快告訴我。」

二女看二姐大急卻還是相視一眼,南宮雪開口道:「二姐,我們兩人答應那人,不能說的。」

南宮婷見二人還嘴硬,心中大怒,卻也無計可施,心念電轉問道:「你們還對誰用過這一招」

「石堅」南宮蕊脫口而出。

南宮婷接過妹妹的話說:「你們兩個在這好好休息下,等體力恢復了早點回去休息,我先回去了」

南宮雪伸手拉著她的手說:「二姐,等等我們。」

南宮婷看兩人可憐兮兮的眼光,著實不放心把兩個無力站起來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丟在這寒風瑟瑟的荒郊野外。

南宮婷走到兩人近前,一隻手拉著南宮雪,一隻手拉著南宮蕊,以內力透過兩人的手導入兩人體內。等兩個能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四更天了,南宮婷鬆開二人的手說:「你們兩個回去吧,馬上要天亮了,回去好好休息。」

南宮雪看著二姐滿臉的汗珠說:「二姐,對不起了浪費了你這麼多休息的時間。」

南宮婷擺手說:「你們快回吧,我要去到汴涼去,給你姐夫和侄子買些東西帶回去。」

南宮雪高興的要跳起來說:「二姐我們一起去。」

「你們快回去,不然二娘又要罵了」南宮婷瞪著她們大聲說。

二人從來都沒見過二姐動這麼大的火,不敢再說什麼轉身奔去。

看著二人遠去,南宮婷盤膝坐下,慢慢的調整氣息,本來想著讓兩個小丫頭自己調息,自己去找石堅問一下情況。卻不忍心丟下兩個小丫頭不管,給兩個小丫頭輸入內力讓她氣息不暢,等她調息完畢已經是五更天了,馬上就要天亮了,天亮後還要陪著丈夫和兒子離開娘家,回去。她沒有太多時間了,好在石堅家離這裡不遠,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已經到了一片樹木叢生的林外,南宮婷信步穿過林中,走了十幾步,眼前一片空地,諾大片空地只有兩間房,空地上有魚塘,塘內有魚,有農田,農田裡種著花花草草,花草的香氣夾雜著清晨的朝氣,令人心曠神怡,南宮婷貪婪著唿吸著清新的空氣,「想不到這小矮子挺會享受的。」 兩間房內還有一個房間燈是亮著的,南宮婷走近卻聽到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只聽得房內女人亢奮的叫聲,緊接著幾聲急促的尖叫,聽得南宮婷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女人太會做戲了,哪有這麼叫的。」心念至此俏臉不由的一紅。卻聽得房內婦人喘息著說:「相公……你……太厲害了,奴家又丟了。」

「趴起來,別動。」南宮婷聽著男人喘著粗氣的說。

「相公……讓奴……奴家……休息下吧。」女人口齒不清的說。

女人話還沒說完,房內就響起了肉與肉的碰撞聲和女人嬌喘呻吟的聲音形成一組誘人的淫糜之音,南宮婷聽的面紅耳赤,童心大起,悄然轉到屋後,用心悄悄點破窗紙向內瞧去。

只見二十四五歲少婦跪趴在床上,白嫩嫩的圓臀高高抬起,纖細的柳腰被一雙男人的小手扶著,高潮過後的女人全身散了架子一樣,柔弱無骨,若不是男人雙手扶著怕是已經趴倒在床上了。這個男人自然就是高堅了。

只見高堅雙手扶著娘子的身子,屁股使勁往前頂著,結實的小腹一次一次把著肥厚的圓臀撞擊直響。

南宮婷看著高堅的足有六寸肉棒在女人的嫩穴中快速的進出頓時心跳加速,這麼長的黑傢伙,女人哪受的了,怪不了這女人叫的這麼大聲,不由的穴內一陣緊縮,一股蜜液奔流而起濕潤了肉唇。這時女人的叫聲更加急促,高堅的小腹一次比一次兇猛的撞擊著女人的雪臀,突然高堅猛的狠頂了一下女人的肉穴,粗大的肉棒快速從女人穴內抽出跑到女人面前,那雞蛋大的龜頭對著女人的紅唇,一股白色的精液從龜頭頂端噴到女人嘴邊,臉上,嘴裡。女人起身清理乾淨。對著床上的高堅胳膊使勁擰了一下說:「相公,又射的人家滿臉都是噁心死了。」 高堅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抱著身邊的娘子。

南宮婷看著兩人交合的場面,心想這麼大肉棍插進去不知道什麼感覺,男女交合竟然還有這樣銷魂的姿勢。高堅竟然射在娘子的臉上。這些事情南宮婷想都不敢想。南宮婷自從嫁給林鵬後,夫妻二人相敬發賓,就連床上那事,也是吹滅油燈之後才做,都是男上女下的姿熱,而且林鵬總是在她未盡興就已經發射了。 她也從來都沒人像高堅娘子這樣的叫過。

一陣涼風吹過,南宮婷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剛才自己的心思,南宮婷一下羞紅了臉,看著兩人已經安靜了,心想還是快點辦正事吧。

南宮婷剛想打南宮家的口號招高堅出來見面,卻聽得裡面女人說:「相公,你說三小姐、四小姐練了玉石俱粉的招式為什麼不告訴老爺呢,那個招式真的有那麼霸道嗎?」

南宮婷本來是打聽這件事呢,因為她四妹兩人說對石堅用過這一招。

石堅一隻手邊捏著娘子的嫩乳上的培蕾,邊說:「我本來是想告訴老爺的,可三太太知道對我說不用告訴老爺,說老爺心情不好,等老爺心情好了再說。」 「格格,要是讓老爺知道四小姐她們兩個習武老爺怕是肺都要氣炸了。」 高堅也笑了說:「大少爺,二小姐兩人都沒聽老爺的話堅持習武,大少爺天生武學奇才,如果還在人世的話,江湖上怕是已經沒有對手了。二小姐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聰慧過人,兩個人已經讓老爺頭疼的要命了,要是讓老爺知道四小姐兩人習武的話,老爺不知道受不受的了。」

南宮婷聽高堅稱讚他們兄妹二人,心想:「這小矮子,平時不言不語的,背後還挺想著大夥的。」

「相公」那女子壓低聲音說:「你真準備在南宮家待一輩子嗎?」

石堅好奇的看了看娘子,他還沒明白娘子什麼意思,那女子接著說:「如果我們能離開南宮家,自己打下一片江山不是很好。」

石堅明白娘子的想法想了想說:「老爺對我恩重如山,現在大少爺不知所蹤,二小姐又遠嫁他鄉,現在的南宮家全靠我來守衛安全,我又怎麼能舍老爺而去呢。」 南宮婷聽到這裡心裡一熱,南宮婷是個很理智的人,遇事冷靜,思維敏捷,行事果斷,以前大哥在時家裡永遠不用她擔心,江湖上黑道上人物只能對南宮世家富可敵國的財富望而卻步,三年前大哥走了,臨走前大哥對她說:「以後家裡全靠你了。」以她自己的聰明才智,和南宮家的絕世武功應對江湖的事也是遊刃有餘,現在她嫁人了,家裡所有的安全守衛交給了石堅和家中的武師們了,好在還有石堅,讓南宮婷放心不少,石堅武功雖然沒有大哥高,但也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再加上南宮家的百名守衛,也能保佑南宮家的安全,但石堅終歸是外人,所以南宮婷也在偷偷的教妹妹們習武,最少可以在危險的時候自保。

此時聽到石堅妻子勸他離開,心揪起來了,聽到石堅的回答她才把懸著的心放進肚子裡,現在的南宮家比任何時候都需要石堅這樣武功高強,又忠心耿耿的好管家。

「如果有你打不過,又擋不住的人去搶奪南宮家的金銀珠寶呢?」那女子不甘心的追問。

石堅很好奇今天娘子是怎麼了,盡問些沒平時不問的事情,心裡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除非他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我真不捨得殺你。」那女人的聲音冰冷起來。

石堅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新婚不到兩個月的妻子竟然在會對自己下毒手,而且是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石堅看著插在自己胸堂的短刀,發出悽慘的叫聲。 南宮婷聽到這裡剛要突窗而進,卻見正門前寒光閃過,三人飄身進入房內,南宮婷竟沒有發現院子裡已經來了其它人了,她知道這三個有的武功不弱,石堅的妻子自己穿好衣服對三人說:「發信號通知進攻,你們快速跟上,我馬上就到。」 三黑衣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轉身出門,同三人手中向天空中發起一道紅光,在黎明的夜空中畫出一道炫麗的血色光芒。在黎明的黑暗中顯得異常清晰。然後三人消失在夜幕中。

石堅娘子看著還在床上掙扎的石堅,眼神中留露出一絲不舍的抓著他小孩般的小手說:「小矮子,我真想不到你下身的東西這麼長。」說著話,一雙玉手輕握著那根已經軟化的粗大肉棍,媚眼如絲道:「南宮家已經不保了,現在就算南宮傲回來也未必能逃過這一劫。」

「為什麼」石堅喘著粗氣,忍著胸口的巨痛問道

「格格,相公你還是為你自己想想吧,最多一個時辰你的血就會流完,還是讓你做個風流鬼吧。」說著話,檀口輕啟含著那粗大的龜頭。

窗外一聲冷哼,一人已經闖進房內,玉指夾著勁風已經點到石堅娘子的雪白的脖頸,石堅娘子聽到風聲,側身而起跳出去,待要回身細看,勁風又起,還是脖子,勢道更快,心中詫異,心道:「好快的身法,以自己如此武功,竟連對方是什麼樣子都沒看到,這人武功絕對說得上江湖一流,我須小心才是。」

南宮婷沒想到自己的偷襲居然失了手,來不急多想,如影隨形,還是在這女人身後,還是穿心指,點向這女人待要速戰速決,指尖來勢更猛。那女人嬌軀再起,人已經從視窗飛出。南宮婷待要追出,藍芒一閃自窗外急射而來,卻聽到外面女人盪笑著說:「這麼大的東西,怪不得妹妹過來搶,留著給你享用吧。」南宮婷閃過藍芒,再追出院內哪裡還有人影,轉身回到屋內。

石堅勉強掙開眼,喘著說道:「二小姐,快……快。」

南宮婷點頭說:「我知道。」說著從床上拿起床單蓋著他身上。

石堅喘著道:「不用管我,我沒事,你速去。我自己會處理。」

南宮婷惦記著家裡,聽那女人說好像有很人向南宮家進攻,再著石堅雖然中刀,身上還勉強能動,只是皮外傷,不礙事,彎下腰抱著他的小身子放到廚房邊的爐子邊上,拿出金創藥放在他身邊說:「你小心休養,等那邊的事處理完了我就回來找你。」

飛奔在路上的南宮婷已經看到自家方面沖天的火光,整個黑夜被燒的通紅,內心大急,腳下加速,心裡默默的念道:「等我回來,寶寶等我回來,不要有事。」 就在她想念著自家兒子的事,猛然內心一動,叢忙中放慢了腳步,對著兩側的林中高聲叫道:「即然來了就不用躲了。」

第三章 南宮黃池(下)

說話間已經有五人從林中走出,四男一女,南宮婷抬眼望去,為首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面容清矍,骨瘦如柴,雙眼因身體瘦弱而顯得特別大,單薄的身子似乎風吹就能吹倒。他的兩邊兩個四十歲左右男人,身高足有七尺,膀大腰圓,比其它人足足高出兩頭,長的確是一模一樣,雙拳緊握,四目如炬,一眼望去知道是內家高手,另外兩人站在南宮婷身後,南宮婷不能回頭,她必須讓自己保持冷靜,身後傳來陣陣的香氣,和男人粗喘的聲音,她不用回頭知道,身後的傳來香氣的是一個擦著香粉的女人,粗喘的是一個的年輕人,在五人出現的一暫態,她已經做出了決定,身後是對手的薄弱環節,如果想全身而退只能向身後進攻。

周圍的五人已經看出他的心思,慢慢的向她靠攏,小心的防止她的逃竄,那清瘦的老頭用乾枯的手指,指著她說對邊上兩個大漢說道:「奶著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看看著大奶子比老四的奶子還要大的多。」身後傳來一嬌媚的聲音:「大哥,又拿人家說笑。」

旁邊兩個大漢色眯眯的看著南宮婷的胸前說:「這兩個大眯眯摸著一定很爽」。 「屁股一樣很肥大,幹著也一定很爽。」

「是呀,你沒看老五在後面喘著粗氣。」

「南宮婷,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們濟南五狼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樂不思蜀。 哈哈「

幾個人淫靡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神情卻不敢半絲的懈怠,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面對的是南宮世家,江湖上有女諸葛之稱的南宮婷,她不但武功高強,且心思細密,行事果斷。

看著他們圍攏上來,南宮婷慢慢的計算著出手的角度和時機,對他們的淫聲浪語充耳不聞,耳聽到背後樹枝輕響,身後的年輕人已經進入攻擊範圍,攻擊角度和時機已經進入最佳,南宮婷再遲疑,身子向後電閃過去,同時左手拿劍右手劍鞘飛甩向右後面女人,左手劍向後刺向那進入攻擊範圍的年輕人。

濟南五狼看著她站著身上無懈可擊,等她出手的時候,空門大露立即搶攻了上去,右手邊的女人閃身躲過劍鞘,可苦了左手邊的年輕人,南宮婷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都是最佳的,他避無可避只得硬碰硬,玉石俱焚不閃不避手中長劍也刺向南宮婷的胸前。南宮婷當然不會玉石俱焚,長劍脫手,同時人也向正後方急退,躲過三人的攻擊。,左手方年輕人刺空的同時,南宮婷的長劍脫手已經刺入他胸前,鮮血自背後湧出。

一招之間濟南五狼已去其一,其餘四人皆驚,本來鐵臂合圍之勢他們五人已經使用很久,屢試不爽,身後薄弱環節是五人早就設好的,令強敵攻擊身後,其它四人皆使出殺手,立求一招制敵,南宮婷拿捏計算時機固然重要,而她那身絕佳的輕功更是令四人心驚。在五人聯手進攻之下不但全身而退,且擊殺一人。 南宮婷已經退到了四人的正面,對方四人以年經少婦輕功最高,她當然不能放南宮婷就逃脫,飛身而起,手中銀光一閃,四根銀針射向南宮婷,南宮婷閃身躲過,卻失去逃跑的最佳時機,重又回到包圍之中。包圍越來越小,且四人皆不敢再輕敵,只是小心步進,只聽那枯瘦老頭一聲怒吼「一起上」,四人同時暴起,自四面向南宮婷襲來,若論內攻,南宮婷最多也只能對付那少婦一人,但她本身的輕功卻讓她在四人的搶攻之下,閃轉騰挪,在縫隙中逃避四人的夾擊,數招只內雖不能突圍,卻也沒中一招,本來五人聯手的陣勢讓南宮婷攻破其一,四人頓時亂的章法,南宮婷如蝴蝶穿花般的遊走在四人之間,有時甚至引對手之力,施到另一人身上,四人幾乎擠在一起,倒似被南宮婷一人包圍,只聽那枯瘦老頭急道:「你們三個閃開」。話音剛落,其它三人已經跳出戰圈,封住南宮婷逃跑的線路,場中只剩下南宮婷和那老頭。

老頭枯指一指南宮婷道「賤人,如果能在老夫手下走過十招,老夫就放你生路。」

南宮婷冷眼看著老頭,並不答話,內心卻在盤算著脫身之計,現在對方已經是驚弓之鳥,不會給自己任何一絲可乘之機,更不會讓自己像剛才那麼容易得手。 她想的頭都大了,這四個人之間沒有任何弱點,現在四人散開,單打獨鬥,這樣反而不利於她穿花腳步的使展。思索間,那老頭已經一招橫掃行軍照著她胸前就是一記重手,她側身退開,人卻已經轉到老頭身後,還沒等站穩,只覺兩邊勁風急馳,人已經被那老頭掌氣環在當中,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銀牙一咬,纖指一伸指刺那枯葉般的掌心,那老頭將真氣湧上雙掌,勢要一招擊倒她,卻又憐她那嬌嫩纖細的嬌驅,只用八成真力。

「啊」的一聲慘唿,老頭左手抓著右掌驚叫道「穿心指」,顯然右掌受傷。 「只手擒龍、一指穿心」所說的「擒龍手和穿心指」卻是南宮世家驚濤掌中兩大殺招,南宮世家以霸絕天下的內攻聞名天下,當年南宮絕塵以驚濤掌絕學追隨宋太祖趙匡胤征戰沙場,屢立戰功。穿心指仍是驚濤掌中以弱勝強的招式,集全身的真力於指尖,以求在最小的範圍,與對手致命打擊,可惜對手內力深厚,繞得如此,鑽心的痛疼於掌中,老頭頭上的汗都下來了,沖著週邊三個說:「別愣著看了,一起上吧。」

南宮婷冷笑了一聲:「濟南五狼不過是一群言而無信之徒,說好了十招就放我生路,現在又要並肩一起上了。」嘴上說著已經在另外三人的夾攻之下走過十招。十招之後南宮婷嬌喘微微,香汗淋漓,不僅內心大急,剛才和那老頭硬碰硬一招雖然得手,自己卻也將全身內力幾乎耗盡。時間越久對她越是不利。

「三人聯手都四十招了,也沒將我擊敗,唉,看來我是高看濟南五狼了。」 南宮婷希望用話語去激對手,希望那老頭能言而有信放她走,是以才十幾招,她卻說了四十招。雖然她知道放她走的希望微乎其微。

濟南五狼也不回話,發狠勁拼了命的出招,只求將她至於死地,如果讓她生離此間,江湖上不知道怎麼傳南宮婷力抵濟南五狼,打得他們一死一傷。

在南宮婷的漫駡折辱之下那老頭臉上掛不住了,沖著三人叫道:「你們退開。」 這次三人沒有聽他的,依然猛攻,二十招一過三人也急了,他們在南宮婷穿花腳步下竟然一招未中。

濟南五狼的老大沖三人冷哼了一聲說:「看樣子我卓無形的話對你們三人已經不起作用了。」

卓無形本來是五狼之首,從來是說一不二的,號令一出手下四狼從來沒有敢違抗過。所以這次他叫退開,三人沒一個退的,臉上更是掛不住,近來,老二、老三雙生兄弟已經對他這個老大有些不滿,早想取而代之,只是憚忌他武藝高強,一直隱忍,卓無形一直裝作不知道,現在在他看來也是要立威的時候。

那年輕少婦聽卓無形的冷哼,已經膽戰心驚,知道老大的手段,連忙停手退開。

卓無形看著裴英、裴雄兩兄弟依然沒有停手,怒氣更勝,虎吼一聲,左掌辟出,裴氏兄弟聽到虎吼已經知道老大要殺人立威,身後風聲再起,二人丟開南宮婷,回身四掌硬接卓無形。

「碰」的一聲,五掌想接,三人各自退開,裴氏兄弟暗暗心驚,他們想不到卓無形受傷內力之強也能與他們兄弟抗橫,卓無形再要上前,卻聽邊上少婦驚叫:「大哥」待再回身,南宮婷已經趁亂沒入道邊的密林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南宮婷逃跑,卓無形暗暗後悔:「讓她跑了如何是好。」裴氏兄弟雖不舍美人,心中卻暗喜盤算著:「這老傢伙終於要倒楣了,讓南宮婷逃跑,不用我兄弟動手,大帥也繞不了這老傢伙」

南宮婷逃開之後,一路小心,往家的方向走去,越走越是心驚,裴氏兄弟帶人在後面搜尋,前面每隔一段路就有武林人物設關,她又連闖數關,後面追尋的人更多,前面的人武功也越來越高,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走不到黃池,就落入敵手,咬了咬牙,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掉頭向數百里之外的雲夢山逃去。

卓無形意興闌珊回去向大帥請罪,裴氏兄弟帶領三四十人向雲夢山追來。 這就出現在本文天頭的一幕,三天前的事情歷歷在目,南宮婷內心的痛疼,對兒子的思念,對家人的擔心讓她忘卻了寒雪的冰涼,她靜靜的躺在雪地上,慢慢的運功,向丹田凝結,她連日來的奔波,對濟南三狼用的風捲殘雲本身是極耗內力的功夫,半個時辰過去了,僅有一絲內力向丹田凝結,小指剛剛能動。看來她要想站起來,一個時辰內是不可能,她只能靜靜的躺著。

寒風夾雜著雪花飄落,寂靜的空氣中令人絕望的聲響自崖邊傳來,那是有人在向危崖上方爬行的聲音。

第四章 雲夢虐美

雪崩、墜崖,兩次人力無法抗拒的必死之劫都能安然度過,連濟南三狼都沒想到自己命如此之大,裴英、裴雄相繼爬上崖頂,喘著粗氣說:「又讓這小賤人跑了。」

裴雄環顧四周說:「剛剛雪崩,她不敢下山的。我們仔細找找。」

裴英說:「要找你找,我可是要下去了,這麼大風雪,哪裡找」說著話手中多了條三丈長的鐵鍊,鐵鍊前端一個帶尖的勾子勾著崖邊的巨石慢慢的滑了下去。 裴雄待要叫住他,卻發現他人已經下去了,嘆了口氣心道:「下面那軟玉溫香的老四,又便宜這小子了。」他不甘心就這樣失去了南宮婷的蹤跡,放眼望去,只是白茫茫的一片雪海,光禿的山頂沒有任何可以容身的地方。忍不住嘆了口氣。 南宮婷靜靜的躺在雪下,大氣不敢喘,暗暗的強運內力,卻收效甚微,暗暗祈禱裴雄不要發現雪下的自己,忽然頭皮一緊,人卻已經被裴雄從雪堆里拉著頭髮拽了出來。

裴雄從雪堆里拽出南宮婷,發現南宮婷怒目而視,看到南宮婷這威風凜凜目光,裴雄不由心驚,發現南宮婷只是怒目而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南宮婷被裴雄拉著頭髮提高,裴雄本來人高馬大,把南宮婷提到眼前,南宮婷的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快有二尺了,接著一個耳光扇過去罵道:「臭婊子,不能動還用眼睛瞪什麼瞪,想用眼睛殺我呀。」

南宮婷被扇的嘴角出血,睜著的眼睛無奈的閉上,碩大的雙峰從敞開的上襟中滑了出來,暴露在風雪飄搖的雲夢上巔。

裴雄被眼前這白嫩嫩的乳房晃的眼都快花了,下身的巨物已經堅硬如鐵,再不多想,鬆開手,任由南宮婷跌落在地,伸左手解開緊身夜行衣的腰帶,右手把粗大的肉棍從褲子上面拽出來,三二次扯光南宮婷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躺在冰冷的雪地上。

裴雄欣賞著這人間少有的絕色,伸手撫摸,捏弄,著高聳的雙峰,伸出一隻手攔腰把南宮婷抱起來,張開嘴,把嫩白乳峰上的紅色培蕾含在口中,冰涼的手指卻已經由雪峰之上伸入到南宮婷肥碩的臀瓣中。

南宮婷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乳頭上傳來一陣緊吮的聲音,那本來只有兒子才能喝到的乳汁卻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嘴裡。接著冰涼的手指從臀縫中慢慢滑出,一個粗大火熱的肉棍已經抵達穴口,想著自己只有相公才能進入的女人就隱密的地方即將被人侵入,南宮婷此時已經是淚入雨下。 內心的絕望已經讓她心如死灰,或者說自從她被裴雄發現地那一刻起她已經心如死灰了。她不再希望有什麼奇蹟出現,只希望這一刻能早點過去。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家族的血海深仇等著她報,襁褓中的孩子等著她來餵奶,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地死活,但她一定要找到他。

一種撕心裂肺的巨疼自下身的穴內傳來,那種疼痛猶勝相公第一次進入,自己初為女人,那剛剛聚集的一絲真氣,在粗大肉棍的橫沖之下已經蕩然無存。耳邊傳來裴雄的悶哼。

裴氏兄弟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不但是他們身高過人,更是他們陽具較之常人更加粗長,足有六寸,兒臂粗細。胯下巨物插入,南宮婷的痛苦不亞於一年前生孩子的感受。

「媽的,正渴著呢。」說著話裴雄猛吸南宮婷的乳汁,胯下巨物已經粗暴的撐開面前女人緊密的肉唇,雞蛋大的龜頭已經頂著南宮婷穴內最深處的嫩肉,粗長的肉棍卻只有三分之二進入女人的穴內,裴雄一手扶住南宮婷的纖腰,另一隻手把她的肥臀使勁按向自己,硬生生把穴內的嫩肉上頂,待六寸長的肉棍整個進入南宮婷緊窄的穴內,裴雄鬆了口氣,伸手模著南宮婷滑嫩的小臉說:「想不到生過孩子,下面還這麼緊,把老子夾的好爽。」

南宮婷無力的把臉側到一旁,嬌嫩的穴內已經被那粗大的肉棍撐的好像裂開了一樣,腹內的器官已經被頂的移位,她忍著撕裂般的疼痛,暗暗聚集真氣,心中一喜,散落在四肢百骸的真氣慢慢的向丹田聚集,忽然穴內一松,那粗長的肉棍已經退出體外,乾燥的穴壁被粗大的龜頭刮的生疼,接著是一緊,粗長的肉棍又是末根進入。沒有潤滑的穴內裂痛,南宮婷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剛剛聚集一點真氣又被頂的四處散落。

聽到南宮婷的慘叫,裴雄更加興奮,瘋狂的衝刺起來,嘴裡哼叫著:「給老子叫,給老子叫呀。」穴內嬌嫩的肉壁被磨破,殷紅的鮮血染紅了瘋狂的肉棍,南宮婷已經無法再集中精神去聚集真氣,銀牙緊咬,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裴雄看著黑粗的陽具上血紅絲絲,血性暴起,把南宮婷丟在地上,翻身讓她伏在地上,雪白的乳房壓著冰涼的雪地里,裴雄雙手抓著南宮婷的腰部,讓她雙腿跪好,伸手扶著她高聳的臀部,防止她歪倒在地,然後自己跪在雪地上,雙手抓著她雪白的臀瓣用力分開,露出紅嫩的穴口,他伸二根指頭插進去,撐開穴口看著血跡斑斑的嫩肉說道:「你男人是不是沒雞巴呀,這麼漂亮水嫩的女人,根沒用過一樣。」說著話肉棍又狠狠的插進去抽送起來。

南宮婷隨著他的抽送無力地前後擺動,任由臉和乳房在雪地上滑來滑去,小穴已經適應了粗長的肉莖,不再疼痛難忍,「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白嫩的臀部頓時起了五個指印,南宮婷吃痛,忍不住穴內收縮。被緊握的肉莖再次被握緊。 裴雄爽的哇哇叫道:「真緊」緊接著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雪白的臀肌被大的通紅一片,裴雄的動作加快,隨著一聲粗喘,裴雄雙手死死抓住南宮婷的纖腰向後拽,肚腹壓在白嫩的雪臀上。

南宮婷覺得本來適應的肉棍再次暴脹起來,粗大的冠頭緊頂著子宮口,一股一股暖流激射而入,肉莖把穴內一下一下的撐大,然後慢慢變軟,她人卻已經被裴雄壓倒在身下。

南宮婷沒有時間悲傷,她一向頭腦清醒,現在也是如此,趁著這難得的休息間隙,急速聚籠真氣,體內真氣迅速向丹田聚集,她試了試,真氣已經聚集了三成,只要能再聚一點就能突然暴起,一招擊斃裴雄,臉上不動聲色,暗暗聚力,就在她將起未起的一瞬間,全身背後四處大穴已經被裴雄快速按下。

堅強的南宮婷此時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絕望,哭出聲來。

此時的裴雄也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南宮婷著急聚氣,真氣遊走的速度過快被他發現,現在他說不定已經成了風流鬼了,嘴裡卻沒閒著說道:「南宮家的女人真是勤快,剛剛練過床上功夫,又想練地上功夫了,來來來,我們再戰一局。」 黑粗的肉棍再次進入了南宮婷的嫩穴。南宮婷腦內一片空白,只剩下赤裸的軀體隨著裴雄的抽插,前後晃動。

等裴雄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天色已晚。裴雄起身抱著她說:「美人,我們去見見老朋友吧」說著抱起南宮婷順著裴英掛好的鐵鍊向懸崖爬下去。

崖壁已經結過厚厚的冰層,裴雄一手抓著鐵鍊,一手抱著南宮婷,兩隻腳緊頂著崖壁上的堅冰,慢慢的向下滑,到了有二丈多的時候,崖壁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石洞,洞口是個直徑有三丈的圓洞,一排晶瑩的冰熘子掛在洞口的上緣,裡面亮著火光,聽到有人進來,裡面的裴英叫道:「怎麼樣,有收穫嗎?」說著話人已經從洞內深處走了出來,等看清楚裴雄懷裡的南宮婷,沖著裡面高叫道:「老四,有客到了」不由分說從裴雄手裡接過南宮婷大步向火光走去。

原來三人被南宮婷打落懸崖,以為再無生還的可能,不想離崖頂不到三丈竟然有這麼一個山洞救了他們三人,這山洞顯然之前有人住過,裡面更加寬敞,石桌、石橙、石床一應俱全,越往裡走越是感覺到溫暖,走到洞深處,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而且陣陣暖風叢洞深處撲面而來,潺潺水聲響起,洞中間是一個三丈見方的水池子,水面還冒著熱騰騰的水氣,水池子中央一個一丈見方的石床凸出水面五寸。

那絕美的尤物正躺在水下,只露頭頸,本來盤在頭上整齊的青絲已經散亂的披在雪白的背肌上,更顯黑白分明,粉面緋紅,媚眼如絲,泡在水下的胴體也泛起誘人的嫩紅,顯然是一個剛剛滿足過。雪白高聳的胸前卻集聚著一片黑青,這是剛才墜崖前被南宮婷補上的一腳。少婦撫摸著那片黑青,看著三人進來媚叫著說:「唉喲,快把南宮妹妹給我,三哥太粗魯,看把我們這水靈靈的妹子弄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雙手接過南宮婷放在水下說:「妹妹你看,誰會想到這麼冰冷的山頂竟然有這麼暖熱的溫泉,劇然還是活水,來讓姐姐好好的幫你洗洗。」 說著話,一隻手已經不規距的捏弄著南宮婷的乳頭,一隻手已經進入南宮婷的腿間。

裴英無心看她戲弄南宮婷,轉頭問裴雄:「現在下山怎麼樣?」

「哥,你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剛雪崩過,現在下山肯定危險,一個不留神再引起雪崩,怕是命都沒有了。」

「怎麼辦,跟在我們身後的那些人怕是已經死於雪崩了。」裴英來回度著腳步說:「三十多個高手呀,大帥還不吃了我們兄弟。」

「現在擔心有什麼用,走著說著吧。」裴雄接著話題說。

那尤物聽著兩人的話說介面道:「沒辦法下山,就先不下去,這地方多好,還有兩個美女陪著。」她伸出柔軟的舌尖舔著南宮婷的耳邊接著說:「再說了,山腳下的那幫飯桶肯定給大帥說我們都死於雪崩了,到時候我們隱姓埋名,退隱江湖,大帥肯定不會花大力氣找我們。」

「隱姓埋名,退隱江湖,柳四娘你她娘的捨得那些江湖才俊,捨得那些風流倜儻名門俠少?」裴雄戲弄道「什麼才俊、俠少,跟二哥三哥比就是銀樣臘槍頭。 怕是二哥三哥捨不得江湖上那些名門千金。「說著柳如煙小嘴抿了抿接著說說:」大帥只是說對以前的事可既往不咎,但以後再犯事,定不繞恕。你們想再現江湖可要小心大帥呀。「說著話向裴雄拋了媚眼。

裴雄被她勾的慾火焚身,苦於剛剛山頂射過兩次,一時不舉,只能眼睜睜看著水下兩俱白花花的肉體亂晃。

裴英在洞裡和柳如煙交合三次,現在也提不起精神,嘴裡說道上:「餓了,去找點吃的。」慢悠悠的向洞口走去。身後傳來南宮婷悽慘的叫聲,裴英鄒了鄒眉頭,轉身不耐煩的對柳如煙吼道:「柳老四,你小心點行嗎,老子還沒用過呢。」 說完走出洞口順著鐵鍊向山頂爬去。

柳如煙格格嬌笑著說:「二哥,你放心,弄不死的。趕快找吃的,妹妹我也餓了。」

原來柳如煙不知什麼時候從水池邊的衣服里取出自己用作暗器的銀針,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南宮婷的嫩穴,,右手捏著銀針,由左至右刺穿粉紅色的小肉蒂,疼的南宮婷慘叫連連,脹腫的胸部更是隨著粗喘劇烈起附。鮮血慢慢自肉蒂流入水中,染紅了身邊的泉水。

南宮婷呆呆的躺在水中,雲鬢散亂,蓋不住嬌顏上露出難以忍受的疼痛,眼前再次露出那帶血的銀針,她看著一隻白嫩的小手捏著自己的乳頭,銀針向乳頭上的乳孔刺去。聽得柳如煙格格嬌笑道:「好妹妹,讓你再嘗嘗我這銀針的味道。」 銀針剛挨著乳頭的時候,只聽柳如煙「咦」了一聲,原來乳房內的乳汁流到了水裡,柳如煙丟下銀針,手把南宮婷的纖腰,剛把南宮婷雙乳舉出水面,嫩紅的小嘴已經吸咬在乳頭猛吸一陣。然後鬆口說道:「真甜,真香。就是太少了,一會是裴老三吸光了。」

南宮婷內心的絕望和胸乳上的麻癢隨著柳如煙的小嘴的吮吸,一點一滴的流露在俏臉上,那種絕望銷魂的表情頓時讓裴雄情不自禁,肉棍高頂,脫光衣服跳入水中,雙手抓著南宮婷的腰臀,下身一挺,黑粗的陽具末根南宮婷的體內,裴雄只覺得肉棍被膣肉緊緊的纏著,穴內淫液已生,比在山頂潤滑許多,舒服的叫道:「柳老四,你真行,這麼快就把冰一樣的女人弄的根水做的一樣,又緊又滑,太美了。」

南宮婷聽在耳里,內心一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柳如煙弄出了水來,心中暗罵自己:「南宮婷,你怎麼能在仇人的玩弄下丟身呢。」心裡想著,本來毛燥的心慢慢的平復了下來。裴雄玩了一會,穴內又生澀了不少,沖著柳如煙說:「老四呀,再來吸吸,這賤人又不出水了。」

柳如煙努著嘴說:「喜新厭舊,你自己吸,我不管。」說完走出水池,穿上衣服也到洞口去了。

「咱們兄弟的合歡散還在這呢,你不吸我一樣能讓她出水來。」說著話,裴雄把南宮婷抱到水池中央凸起的石床上,到池邊的衣服里找合歡散去了。

南宮婷茫然的看著洞頂,只覺得自己身陷沼澤,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第五章 武林之王

大年三十,幕色已重,離京城汴涼三十里外的南宮世家——黃池燃燒過的廢墟中,依然有許多人在這裡扒扒檢檢,這些人大多是附近的村民,他們在這裡扒撿東西,只希望能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好回家快快樂樂的過年,十幾天前的大火,把整個南宮家燒成了廢墟,有些受過南宮家恩惠的販夫、走卒,鄉里鄉親的自發過來,為被燒死的人掩埋屍體,也有人在掩埋屍體的時候找到了一顆遺落的珠寶,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周圍的村民紛紛過來尋寶。

顯然,富可敵國的南宮家在被燒掉之前沒有遺落更多寶物,每天來尋寶的人越來越多,但能找到的了了無幾,來尋寶者卻是絡繹不絕,其中不乏附近的大戶人家,因為他們只要能找到一件寶物,就可能這一生用之不盡。

在這些人中二個錦衣年青人特別顯眼,為首的一個二十四五歲,箭眉星目,虎背熊腰,身材略顯臃腫,身邊那年青人與這年青人年紀相仿,卻是眉青目秀,玉樹臨風。

幕色中還是有不少附近的村民認出這個臃腫的年青人,紛紛上前勸說、安慰,他冷眼看著近來的村民,心裡卻越來越沉重,他推開靠近的人群,慢慢靠在身後的殘壁上,手上慢慢撫摸著牆上的帶血的刀痕,心中暗暗想「刀薄如紙,獨行大盜司徒南。」

順著牆向下堅硬的石板地上一人多寬的黑洞,心道:「江南霹靂堂賽孟嘗雷鵬」。

那眉清目秀的年青人站在院中一個粗大的樹幹沖著他叫道:「南宮傲,你看。」 南宮傲走到樹邊,見被燒乾的樹幹一個方形的大洞,足有拳頭大,那眉清目秀的年輕人介面說:「河洛方劍——林龍飛。」南宮傲苦笑的點點頭走到一扇門前,數了數門前空洞說:「27枚。」然後看著眉清目秀的年青人說:「蜀中唐門暴雨梨花釘。」

眉清目秀的唐沖臉色忽然紅了,他想走近觀察清楚,卻看到滿臉鐵青的南宮傲,眼神中露出無比的憤怒,黯然神傷,心裡感到莫名的委屈,眼睛卻紅了,恨恨的說:「我去查清楚給你一個交待。」未等南宮傲回話,人已經飄然離開了。 看著唐沖離開的背影,南宮傲從手裡丟下27塊碎木,喃喃的說:「老七,不要怪二哥,我們十二個兄弟,從戰場上殺出來的只有我們二個,這次的對手比戰場上的千軍萬馬更難對付,我不能讓你再以身涉險。」

南宮傲看著院內牆壁上數不清的箭、弩痕跡,腦海中映現出一隊人蹲在牆頭,手拿強弓硬弩,待到他的家人、護院出現以後,弓弩齊發,他仿佛看到親人們的血飛濺在牆上,他的心頭越來越悶,身體越來越沉,他吃力的坐在地上,看著夕陽下天邊那最後一抹殘紅慢慢落下,黑暗來臨,撿寶的人三三倆倆的走了。 南宮傲呆呆的坐在這空落夜色中,腦海中映現在爹娘的笑容,弟妹的嘻戲,那些他曾經不屑一顧的往事,現在卻成了他最珍貴的記憶,他稍稍抬頭望天,不讓淚水滑落。

那此記憶壓在心裡,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已經無法思考,以至於有人乘著黑暗慢慢的靠近他,他都沒有發覺,待到三人走近他身邊五步時他才發覺。 五步對武林中的高手來說這是生死之間,五步是最佳的偷襲時機,這些刺客都是當今江湖中一流的刺客,也是江湖上身價最高的殺手,三個人身價加起是可是天文數字,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南宮傲的項上人頭。

當南宮傲發現他們的時候,三人已經把身體控制到了極至,出手的角度、三個人的身體都調到最佳的進攻位置,甚至連南宮傲的退路都給封死了。所以當他們三人出手的時候,南宮傲已經是個死人了,最起碼他們三個人是這麼認為的,恐怕整個江湖知道南宮傲讓他們近身五步,沒有人會認為南宮傲還能活著,除了南宮傲自己。

所以當三個人出手的時候,南宮傲同時也出手了,雖然退路被封死了,可他們卻不知道南宮傲從來都沒退過,不管什麼事,不管什麼情況他都沒退過。所以側前方兩個殺手首當其衝,出手迅捷、反應敏捷是刺客必要的條件,也是刺客最重要的特徵,三個人的出手和反應絕對是一流的,但南宮傲出手後他們已經開始後悔了,首當其衝的兩人只是看到眼前人影閃過,手中的兵器已經到了南宮傲的手裡,然後他們看到了自己的嵴背。舉手投足間側前方兩個名滿天下的刺客已經永遠的閉上眼睛,南宮傲再將所有真力集於背後,硬生生接了背後刺客一鞭。 「啪」的一聲,鐵鍊般的銀鞭狠狠的打在南宮傲的虎背之上,身上錦衣被扯爛,臃腫的身上卻沒有任何血痕,在月光的掩映之下,錦衣裂處金光閃閃。 南宮傲狂吼一聲,壓抑在心裡的悶氣伴隨著鮮血自口中噴涌而出,心裡卻是一陣輕鬆,那種壓抑在心裡的悶氣消失後,卻見他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身後刺客見一擊得手,剩勝追擊,十四節鐵鍊銀鞭靈蛇般擊向南宮傲後頸,銀鞭擊出一瞬間,鞭尾卻已經落入的南宮傲的手裡,「黑衣銀鞭——莫瀟瀟」南宮傲一手抓著鞭尾冷冷的說:「誰派你們來的。」

莫瀟瀟奮力想拉回鞭子,不料鞭子像生了根一樣長在南宮傲手裡,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氣,銀鞭紋絲不動,莫瀟瀟知道想要從南宮傲手裡搶回鞭子勢難登天,她順著南宮傲的力氣,把銀鞭猛的送出直擊南宮傲身前,雙手同時扣出十六枚暗器撒向南宮傲,她不求傷人,只想擋住南宮傲的追擊,所以當十六枚暗器發出的時候,扭轉纖腰人已經飄到半空。

南宮傲冷笑道:「想跑,可沒那麼容易。」手中銀鞭舞動,將襲來十六枚暗器打落在身前,銀鞭如靈蛇出洞,準確的纏住莫瀟瀟的纖細的小腿,把莫瀟瀟從空中拉至南宮傲眼前。

南宮傲用她的銀鞭將她捆豬似的捆住,丟在地上冷冷的看著莫瀟瀟問道:「誰派你來的?」

莫瀟瀟躺在冰冷的地上思索著:「以前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無助過,在南宮傲面前她這個讓江湖人膽寒的黑衣銀鞭就好像是個玩具,不要說殺人,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裝死,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南宮傲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來氣,蹲下身子,用手捏著她下巴把她俏臉抬起來說:「這麼嫩滑的小臉上出現幾個刀疤可就不漂亮了。」說話間手中出現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冰冷的刀鋒緊貼著她側臉。

南宮傲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驚恐旋即消失,心知這招對付她不起做用,看這被捆得豬似的莫瀟瀟清秀的臉龐,黑色緊身夜行衣襯托出她玲瓏的曲線,豐滿的乳房在銀鞭的捆綁之下更顯的堅挺,纖細的腰身下,肥碩的臀部高傲的翹起,像是在等待撫摸,肥臀之下,修長的美腿更顯纖細,南宮傲露出不易查覺的笑容,因為他想到了如果唐沖穿成這樣子是怎麼迷人的模樣。

南宮傲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想著家人的遭遇,心中氣更勝,伸手抓住她的衣襟說:「誰派你來的,再不說扒光你衣服。」說著把手探入衣內,抓住乳房,做勢要撕,莫瀟瀟再也忍不住,眼淚奪框而出。

南宮傲一下呆住了,這可是突發情況,如果莫瀟瀟一直死豬樣子他倒不怕,怕就怕女人的眼淚,看著莫瀟瀟雨打梨花般的嬌容,想著唐沖臨走時絕望的目光,南宮傲心軟了,抽出撫摸莫瀟瀟胸前的手,解開捆綁莫瀟瀟的銀鞭吼道:「滾」 莫瀟瀟想不到南宮傲這時能放開她,待確認南宮傲放她走,整理好衣服,拿起手中銀鞭冷然道:「我勸你早些離開,會有更多高手來找你。」話說完人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南宮傲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繁星,暗暗嘆氣道:「我要去哪裡。」然後自問自答的說:「也許應該去中原鏢局看看老朋友了。」然後南宮傲也消失在夜色中。 第六章 中原鏢局

大年三十夜晚爆竹齊鳴,震徹夜空,此時正是一家團聚,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

中原鏢局位於開封府正北二十里,西鄰黃池南宮世家,正北三十里為相州,東鄰陳橋譯,是當今中原之要塞,在這樣的要塞之地開鏢局,生意自然紅火,十幾天前的大火不但使的富可敵國的黃池南宮家毀於一旦,而且使得中原鏢局的生意損失大半,中原鏢局失去了本來承接著南宮家在全國各地的四海錢莊運送鏢銀的任務。

中原鏢局和南宮世家本是世交,此時的中原鏢局內也是燈火通明,卻沒有了節日熱鬧的氣氛,在中原鏢局後院的密室中,總鏢頭盧嘯天穩坐正中,左下手錦衣身材有些臃腫南宮傲,南宮傲身邊坐下五短身材的小矮子正是南宮家的護院總管石堅,南宮傲的對面坐著一蓬頭垢面,亂髮披肩的中年人,如果不是那身錦衣,那雙蒼白的手,幾乎讓人有種見到丐幫弟子的感覺。

四人坐著相對無言,南宮傲首先打開沉默,看了看石堅說:「你是說婷兒先救了你,然後又回去黃池救家人了?」

石堅點了點小腦袋「嗯」了一聲接著說:「後來就沒有消息了。」

這時那蓬頭垢面的中年人把眼前的亂髮理了理說:「大少爺,既然有了獨行盜司徒南和江南霹靂堂的線索我們找他們過來問下就行了,不必在這推理,挺麻煩傷腦筋的。」

看著他理那頭亂髮石堅幾乎忍不住要吐了出來,罵道:「小天,你媽的就不能把自己弄的乾淨些。」

一句話把剛才死氣沉沉的氣氛一掃兒光,南宮傲輕輕一笑,這是他回到黃池以後第一次會心的笑了。

盧嘯天爽朗的笑聲中沖著他們說:「獨行盜司徒南來無影去無蹤,不宜尋找,倒是河洛方劍林龍飛,和江南霹靂堂倒可以去問下。」接著沉聲說:「我想這件事和東京汴涼有莫大的關係。」

南宮傲臉色鐵青著說:「有軍用的床子弩和神臂弓,開封府有權調動這樣軍隊的人並不多。能招集這麼多武林高手的人更是曲指可數。」

盧嘯天看著南宮傲問道:「賢侄有什麼打算。」

南宮傲對小天說:「你去江南霹靂堂查下」,然後對石堅說:「你去找林龍飛。不一定要問出什麼東西,但一定要讓江湖中人知道南宮家還有人活著」 然後南宮傲站起身來,沖著門外狂吼道:「我要讓江湖人都知道,南宮家的人回來了,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石堅和小天應了聲是,告退。

南宮傲待心情平復了對盧嘯天說:「請世叔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多多留心,看能不能找到婷兒的線索。」

盧嘯天淡淡的說:「賢侄放心,有消息我會通知你,你就先住在府上。」 南宮傲搖了搖頭說:「小侄要到汴涼去,查一下那些能調動禁衛軍的人。」 盧嘯天沒有多做挽留。

月朗星希,爆竹齊鳴,南宮傲錦衣夜行,他要到東京汴涼找到那個調動禁衛軍對南宮家發動進攻的人,他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樣把這個人揪出來,怎樣一點一點把他撕碎。

南宮傲想到把這人一點點撕碎,讓他慢慢的痛苦而死,他的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耳邊響起了水聲,然後他看到了黃河。

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銀河去,同到牽牛織女家。 如果說還有什麼能阻擋南宮傲向前的腳步的話,面前這夾著黃沙咆哮而起的黃河讓南宮傲多少有些力不叢心,在這冷寒的夜光中,咆哮的黃河像一隻猛獸等著靠近的獵物。

若在平時,這個時間黃河的岸邊一定有等著渡人的船隻,而今天是大年三十,人們都回去過年了,岸邊的船隻林列,卻找不到一個撐船的人,黃河卻是去開封府必經之路。

「要是唐沖在就好了。」南宮傲想著已經動手把一艘大一點的船推入水中,然後躍入船上,學著別人撐船的樣子,晃晃悠悠的向著河對岸划去,大冷的天,他握著船槳的手心卻出了冷汗,由於冬天,河水並不寬,轉眼間船已經走到了河中央,南宮傲也慢慢熟悉了架船的本領,手心的汗也慢慢的下去,他一邊划船,一邊欣賞著波濤洶湧的河水。

一陣異香自河對岸漂來,待到南宮傲警覺的時候,已經吸入不少的香氣,然後頭腦開始下沉,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看著南宮傲睡倒在船上,對岸密林中,二條人影電閃而起,竄向南宮傲所在的大船,林中一蒼老的聲音:「你們兩個回來。」兩個頭不回,更不答話,一節碗口粗細的樹幹被丟在水中,兩人身形剛落,腳點樹幹,再次躍起已經到了大船之上。兩人要在所有人之前斬殺南宮傲,好在大帥面前立頭功,到船上更不停留,手中長劍一抖,兩柄劍分直刺南宮傲胸口,咽喉。

這時林中傳來蒼老悽慘的叫聲,一道人影同時自林中躍出,兩寒星分襲持劍兩人,兩人不閃不避,去劍不停,兩點寒星已經擊在兩人後背,長劍剛要刺中南宮傲時,南宮傲卻平空消失了,待到兩醒覺,只覺後頸一緊,一道血注自後頸奔涌而出。兩人軟倒在船上,南宮傲同時倒在船上。

原來南宮傲在吸入迷魂香了一瞬間閉住唿吸,集全身之力于丹田,在兩人誶不及防的情況下,斃兩人於指下。自己也因中毒暈倒,對岸人影閃動,一黑衣人架船緩緩而來,手中十四節鐵鍊銀鞭,俏臉上血腥點點,顯然剛在林中一場搏鬥。 此人正是黑衣銀鞭莫瀟瀟,她此時一手划船,一手緊握銀鞭向南宮傲船上行進,她劃的很慢,眼睛不斷在河面上搜尋,待到靠近南宮傲的船時,南宮傲的船已經開始下沉,船底已經被人打裂,她飛身上船抱起南宮傲要走時,河水下一柄長劍身船底直刺而上,這劍來勢極快,亦無任何聲息,莫瀟瀟腳底一痛,長劍自腳底進,腳面出,莫瀟瀟慘唿一聲,另只腳用力登下船底,人躍而起,已經竄回自己船上,把南宮傲丟在船中,兩手抓漿急劃向岸邊。

身後兩股水流借著月色急馳而來,莫瀟瀟面上已經布滿了水珠,待水流靠近,左手中鐵鍊銀鞭已經如靈蛇出洞,擊入水中,左邊水流立止,河水中月光下,一道暗紅的血色在水流中涌了出來,右手邊的水流卻已經自水中躍起,長劍已經貫穿莫瀟瀟的右臂,血涌而出,此時船已經靠岸,莫瀟瀟反正左手,手中銀鞭擊向持劍人左眼,那人後躍躲開銀鞭攻擊,冷冷的看著兩處受傷的莫瀟瀟左手抱著南宮傲從船中走到案上,右手左腳上的血流在岸邊沙灘上。他只是在水中冷冷的看著,眼睛卻像猛獸盯著獵物一樣看著莫瀟瀟。

莫瀟瀟慢慢的挪動著身子,一步一步向林邊走去,水中人卻不緊不慢的跟著,不靠的太近,也不太遠,他要等莫瀟瀟血流盡之後才動手,他知道在岸上自己要處處小心,他還沒十足的把握在銀鞭勒斷自己的脖子之前斬殺莫瀟瀟,所以他只是跟在莫瀟瀟的身後,眼睛卻開始一點點的發亮。

莫瀟瀟的心卻開始一點點的下沉,因為她看到自林中一鬚髮全白,身材肥胖,看上去像個肉球一樣的老頭,嘴角還在吐著血的,森冷的目前直盯她,莫瀟瀟暗道:「大意了,沒想到剛才那一鞭竟沒有要了他的命。」

莫瀟瀟強壓著自己的傷痛,把南宮傲輕放在地上。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看著老頭說:「趙顏亮,沒想到你的命真大,我這一鞭居然沒打死你。」

趙顏亮抹了抹肥臉上的血絲怒道:「莫瀟瀟,我太原三怪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與我們為難。」

莫瀟瀟冷然說:「素聞你兄弟三人做惡多端,很多年前已經有人給我付過定錢要你們兄弟三人頭。讓我為民除害。」

太原三怪本是只是太原地界的幾個惡棍,武功只能算得上武林二流,他們最擅長的還是用毒,這次本來是聯合洞庭雙惡在這伏擊南宮傲,不成想剛一出手,他的兩個兄弟搶功心切被南宮傲殺死在船上,他卻在林中遭了莫瀟瀟的伏擊,洞庭雙惡更是被莫瀟瀟一個刺死在水中,只留著兩人,一前一後包夾莫瀟瀟。 若是在平時莫瀟瀟對這兩人還是不屑一顧的,但現在兩處受傷,體內真力隨著湧出的鮮血在慢慢的流失,手臂越來越沉,趙顏亮二人忌憚莫瀟瀟的銀鞭,三人成了僵局。誰都沒動,誰也沒敢動。

趙顏亮肥臉上的小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沖著後面叫道:「杜岩兄弟,你速回去報大帥知,莫瀟瀟叛出。」

杜岩聽了一愣,隨即會意說:「趙大哥,這裡交給你了小弟這就回去。」 莫瀟瀟聽到大帥後知道不能再等了,手中銀鞭向後如長劍般刺向杜岩的後心,杜岩不敢輕慢,閃身躲來銀鞭,銀鞭動像長了眼睛一樣纏在他的脖子上,杜岩大驚心想:「我命休已。」

莫瀟瀟左手剛動,趙顏亮雙手一錯擊向莫瀟瀟的胸前,莫瀟瀟的銀鞭勒著杜岩的脖子,手臂直卻沒有力氣,趙顏亮一掌打在胸前,莫瀟瀟體內血海翻騰,體內血涌,順著咽喉直至口內,嘴角湧出了一絲鮮血。人也晃晃攸攸倒在南宮傲的腳邊。

驚魂未定的杜岩跑到趙顏亮邊上說:「趙大哥,想不到你的迷魂香還是能用上。」

夜空中響徹兩人的獰笑。

第七章 東京汴涼

莫瀟瀟無力的倒在地上,眼睛越來越沉重,杜岩兩人的獰笑聲越來越弱,看著杜岩的長劍刺向南宮傲。她最後聽到是杜岩的慘叫和趙顏亮的驚唿,然後沉沉的睡去。

大年夜,東京汴涼熱鬧非凡。

汴涼城西北角,恩平王府,議事大廳內,張燈結綵,鶯歌燕舞,恩平郡王趙璩庸懶的坐在大廳正中,趙璩臉色蒼白,削瘦的臉龐稜角分明,看著廳中鶯歌燕舞。左右兩邊矮桌上,八人盤膝而坐,或僧、或道、或面目獰猙,或慈眉善目。 一曲方罷,趙璩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揮手讓舞女們都下去,熱鬧的大廳頓時鴉雀無聲,靜的連唿吸聲都能聽的清清楚楚,趙璩掃視了廳下八人問道:「可有鍾無影的消息?」

左席首座一慈眉善目的僧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忙站起來應聲說:「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在城外的鬼林之中,不用數日就能把他擒獲。」

趙璩對這個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略略點了點頭,看這僧人慾言又止的樣子,沖著僧人微微一笑作了個繼續的手勢說:「平大師,請講」

平大師接著說:「只是最近塞上龍家有人出現在這四周」

趙璩不以為然說:「和鍾無影有關係嗎?」

趙璩旁邊一垂手而立中年男人說:「鍾無影本是塞上龍家的入室弟子,他的一身輕功都是龍家一脈相傳,只是未遵家規,做出偷盜之事,想來龍家是為清理門戶而來。」

趙璩贊許道:「秦松秦大統領,人在禁宮對江湖事還是瞭若指掌。」

秦松謙虛說道:「久在禁宮,江湖事已經很少聽說了,這都十幾年前的舊事了。」

廳中眾人這才知道這垂手而立的中年人竟是有禁宮第一高手之稱的乾坤手秦 松。

趙璩掃了堂了眾人一眼說:「給大家介紹認識下。」

趙璩指著平大師對秦松說:「平大師,少林弟子,手上功夫十分了得。」 秦松抱拳沉聲道:「華山腳下,平大師以大力金剛掌力挫西夏西北幽狼保我永興軍節度使全身而退。這不僅是江湖上,而且在朝廷上也是廣為流傳。」 平大師聽聞後面露喜色,嘴上說:「些許小事,不足掛齒。」心中暗自得意,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

趙璩指著平大師旁上坐著一五十歲左右,正經危坐,一身白衣,一塵不染的樣子說:「青城派張調陽」

張調陽忙起身抱拳道:「張調陽見過秦統領。」

秦松抱拳道:「張掌門八仙劍出必見血,九年前張掌門一人一劍踏平青牛山,滅青牛群盜,守蜀中一方平安,令人敬仰。」

張調陽臉有激動之色。

趙璩不等張調陽再說話指著他下手一頭鬚髮白的道人說:「赤焰道長」

秦松面露恭敬神色:「縱橫西北,千里獨行,令西夏鐵騎聞風喪膽,道長神功晚輩萬分欽佩。」

赤焰道長穩坐不動,淺嘗了一口酒淡淡的說:「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的赤焰不過是個廢物。」

秦松略顯尷尬,倒底是遊走在宮中,面色不改道:「道長這些話可是折煞小人了。」

趙璩面色不悅未說話,面朝另外一邊說:「五虎斷刀門彭宵、濟南五狼卓無形、薄紙刀司徙南、譚門崔明違、燕趙門莫恨生。」

趙璩沒給秦松說話的機會,因為他知道即使給秦松說話的機會,秦松也說不出什麼讓他們覺得驕傲的話,這些都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人物。

彭宵的五虎斷刀門稱霸山西、為惡一方,殺人無數。山西武林敢怒不敢言。 卓無形和他的四個兄弟更是濟南府內惡名昭著,姦淫殺虐、無所不用其極。 獨行盜司徙南、盜、搶、殺人樣樣精通。

崔明違勾結官府、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莫恨生是殺手中的鼻祖、門下莫瀟瀟、邊鋒、露搶更是江湖人聞風喪膽的殺 手。

秦松一一見過眾人心道:「這些人不是一方豪客,就是一方泰斗,平想見一面都不容易,沒想到在恩平王府全見到了。」

趙璩看了看眾人說:「秦統領今天是奉皇命來,父皇要我們三天之內把丟失的夜明珠找回。」

眾人都知道,江湖上兩個以偷盜為生的兩人、妙手鍾無影、刀薄入紙獨行盜司徙南,鍾無影輕功卓絕、來無影去無蹤、司徙南輕功雖勝不過鍾無影,加在薄紙刀,可以說也是天下一絕,而這次的對手就是妙手鍾無影。

原來近日鍾無影冒天下之大不違、偷盜禁宮、盜取皇后娘娘身邊夜明珠、皇 上振怒、大內統領秦松自是道當其沖,差點被皇上斬首。皇上下旨命統帥江湖的恩平王趙璩處理此事,限時五日。命秦松從旁協助。

平大師看了看沒說話的眾人介面道:「我想鍾無影在鬼林中呆不了三天,只是龍家的人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彭宵未等平大師說完高聲叫道:「什麼龍家的人,不過是塞外的跳樑小丑,遇到我彭宵讓他有來無回。」

平大師待要再說什麼,趙璩擺手說道:「好,彭宵帶你五虎斷刀門弟子,連同秦統領協助平大師三日內必須將夜明珠拿回。」趙璩想了想接著說:「儘量讓鍾無影活著來見我。」

平大師暗暗捏了把汗,心想活著的鐘無影怕是抓不住。只要讓他活著,別想抓到他。

彭宵站起來沖趙璩道:「王爺放心。」他看趙璩神情不悅忙改口道:「這事交給屬下,大帥放心。」

趙璩擺了擺手,平大師、彭宵、秦松識趣退下。

趙璩看了看莫恨生道:「黃池可有消息?」

莫恨生搖頭道:「沒有,我門下莫瀟瀟、邊鋒、露搶在黃池四周,有消息的話會儘快通知我的。」

趙璩目光陰冷的看著門外慢慢的話:「黃池南宮、一個小小的南宮婷雲夢一戰毀了我二十多好手,對南宮世家還是不得不防。」

莫恨生道:「王爺」忙改口道「大帥,南宮家已經遠離江湖多年,南宮傲也消失了三年了,這時候應該沒什麼威脅了。」

「格格」一個女人的笑聲從院內專來,一個漂亮的女人,身著白色及地長裙、青絲散落在雪白的衣服上,緩緩的向大廳走來嘴裡說道:「莫師父怕是不知道,雖然南宮世家遠離江湖多年、南宮家四海錢莊散落在全國各地,各地錢莊武師怕是不下千人。更何況南宮世家總管人稱滴水不露的石堅、還有一個一直躲在暗處的刺客,這兩個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趙璩等女人進了廳內對眾人說:「這是我安插在黃池的眼線,她在黃池呆了兩年,她的身份是南宮世家的三太太,這次能一舉殲滅南宮世家,她居功至偉。」 女人冷冷的看了莫恨生一眼說:「這個躲在暗中的刺客絕對不在你莫師父之下。只是我一直沒能看到他的真面目,只是聽南宮家的人叫他小天。」

莫恨生傲然說道:「小天,呵呵,叢來沒聽過這個名字,普天之下還沒聽過哪個刺客比我燕趙門的刺客更厲害的更有名的。」

女人冷冷的說道:「沒有名的刺客才是最可怕的。」

女人再不理莫恨生看著廳內的眾人說:「最大的威脅還是南宮傲,大家千萬小心這個人。」

趙璩再不等大家發言介面道:「大家任務是全力阻擊黃池南宮,小心行事。」 趙璩舉杯道:「喝了這杯,明年是新的開始。」

他剛端起酒杯,門外一黑影穿門而入,趙璩放下酒杯抬手把黑影從空中拉下來,眾人才看清楚一黑色的鴿子,趙璩取下鴿子腳下布卷看了看上面的字,掃了眾人一眼,面色凝重的說:「南宮傲已經來了。石堅去河洛找林龍飛、小天去江南霹靂堂找雷鵬。」然後看了一眼莫恨生慢慢道:「莫瀟瀟、露搶、邊鋒已經見過南宮傲了,他們怕是回不來了。」

莫恨生心中一疼,這三個人是他燕趙門最得意的弟子,他們武功不能說江湖一流,很多刺客的功夫都不如他們要行刺的目標,他們成功了,因此他們具備做刺客的條件,因為他們無情、冷血。這次怕是燕趙門最大的一次失利。

趙璩不理莫恨生對堂下眾人問道:「黃河岸邊誰的人在?」

崔明違答道:「今天應該太原三怪和洞庭雙惡。」

趙璩思索了一會說道:「飛鴿傳書林龍飛、雷鵬,讓他們小心。派人到黃河岸邊,協助太原三怪。」

崔明違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大廳。

趙璩看著崔明違出去對廳下眾人說:「大家回去準備,我們一起去黃河岸邊。」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赤焰道長開口道:「大帥。」

趙璩冷冷看了眼赤焰道長說:「難道道長這次又有病無法同往?」

赤焰毫無俱色看著趙璩說:「屬下年老體弱,肯請大帥放屬下回山養老。」 趙璩冷冷道:「道長,跟的本帥十幾年從西北邊錘一路南下,殺敵無數,到了東京汴涼這幾年卻是老了,老到本帥再也看不到你驚塵劍出鞘了。」

赤焰冷冷的回敬道:「驚塵劍只對侵犯著、只守邊疆、不對手無寸鐵的人。」 趙璩本是宋高宗養子,酷愛統兵,十年前請命出征,於西北邊錘,對抗西夏鐵騎、在西北戰場於西夏鐵騎交鋒無數,由於他治軍嚴謹,賞罰分明,在他的治理下,宋軍遠可途奔襲,近可以一擋十,成為當時宋軍中少有的精銳之師,而那些年的統兵生涯他也招覽無數愛國俠士。赤焰道長就是這裡面最出色的一個。只是後來高宗繼位,命其從西北至東京,放棄兵權,統帥江湖,他本身對戰場留戀,所以這只允許這些人在這裡叫他大帥。

趙璩顯然被赤焰說到痛處,回想這幾年在江湖上的所做所為,他有時都在恨自己,邊疆的戰士正在守家衛國,皇上卻在家裡對自已治理下的人們施實鐵血統治。而他只能聽命行事,對江湖上門派,濫殺無故,有時候他知道那些人是無故的,但他只能聽命行事,無從反抗。

趙璩想著淚都要落下了,猛然想到父皇的一句話:「做大事不拘小節」,目光也慢慢的變冷。他冷冷的看著赤焰說:「道長當真要走?」

他沒有等赤焰的回答,因為他從赤焰憤怒的目光中已經找到答案了,他慢慢的坐下對門口的待衛道:「傳令下去,赤焰道長以下犯上,背叛朝廷,凡遇到著殺無赦。」

一語方罷,卓無形、莫恨生、司徙南已經守住大廳出口,靜等大帥一聲令下就要把赤焰打成肉餅。

趙璩倒了杯酒看了看赤焰道:「你我十幾年的交情,如果你能殺出王府,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趙璩端起酒杯的一瞬間,只覺得滿屋的銀光散開,心道:「驚塵劍終於出鞘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